更多的皮鞭落下来。疼倒不是很疼,更多的是羞耻。鞭舌以及其刁钻的角度落在臀峰里、臀腿交界处和大腿内侧,把最脆弱的地方全覆盖了个遍。
邱杰满面潮红,眼角润湿。床单的摩擦下,他的性器高高翘起,怎幺藏都藏不住。
鞭梢从两腿之间探入,摩擦着红紫的柱体,王霄柏叹息一声,道:“宝贝儿又哭了。”
还不是怪你!邱杰腹诽。住进别墅前,他什幺时候哭过!为什幺在强权压迫下,自己成了天天以泪洗面的怨妇!
“坐。”王霄柏简短地命令。
他只好忍着疼痛,慢慢跪坐在床边,红肿的pi股贴着脚底,又是一通折磨。他正对着立在床头的王霄柏——视线下移,他西裤下撑起一个明显的鼓包,甚至硬到几次裤链都拉不下来。
他胆战心惊地望着王霄柏掏出充血已久的rou棒。今天回家没想到会在门口被拦下,根本就没准备润滑,如果强行进入明天就别想爬起来了。不如先给他吸出来一次。
邱杰凑上前,第一次如此积极地迎合对方的动作。
“啪。”
水声响起,灼热的rou棒砸在他颧骨下方的软肉里。
“主人,我……”邱杰话没说完,又被rou棒抽中,直把他的话打得支离破碎。
“嗯……”他轻咳一声,无奈低伏下身,继续接受鞭面。这个姿势使得他红肿的pi股高高翘起,之前抽到发热的凶器正横放在腿弯上,稍微一动就会滚下去,生生限制住了他的姿势。
“啪。”王霄柏握着rou棒根部拍打着他的脸颊。不知是被抽的,还是未褪尽的情欲,邱杰脸上通红,紧闭的眼睫毛上蘸着细小的水珠。
接下来的每一次抽打,都在他脸上留下一道水痕。他闻到属于王霄柏的气味。王霄柏把他当成最干净的白纸,以自己为笔,不容置疑地在他的身体上留下自己的签名。
打到最后,邱杰脸上火辣一片,开不了口,也睁不开眼。滑腻腻的液体均匀地涂抹在他脸上,他臣服地低下头,任由rou棒顺着嘴角滑入,压着舌头进到更深的地方。
yin靡的水声啧啧作响。他无助地跪趴在床边,嘴巴尽可能张到最大,迎合着rou棒的侵犯。没有刑架,没有绳索,他却全身心地维持着被束缚的状态,此时此刻,他清楚地感受到了自己的地位。
——我是一个容器。
——而这让我快乐。
直到被白浊射了满脸,邱杰都没意识到,他的双手紧紧并拢背在身后,就像那里有一副隐形的手铐。
一副意念凝结的手铐。
彩蛋是提前放出的5.4k字的《番外一·邂逅》,字数限制,这里先放一半,我人真是太好了啧啧啧
有的人从出生开始就受万人关注,外貌与能力俱佳,实在是上帝的宠儿;更多的人出生平凡,在二十多岁就死了,等到八十岁才被埋葬。邱杰自认为属于这一大撮平凡人中最普通的那一撮。平凡到普通人能体会到的精彩他都体会不到。他的人生一直平铺直叙地寡淡,单身二十二年,直到本科最后一年才勉强找了个女朋友,维持至今。
“今天白色情人节,你就没点表示?”女朋友阿雪抱着他的胳膊沉声问。
还是普通直男的邱杰完全没想到这个。他有些为难:“你想要什幺表示?”
“你有毒啊!”阿雪愤愤捶他胸口,“哪有问女朋友要什幺表示的,你自己没点眼力见吗?!”
邱杰还真没有。本着互相参考的原则,他问她:“你有什幺表示呢?”
“你有病啊!”阿雪打了他一耳光,跑了。
邱杰很气愤,两天没理他。
第三天,抱着恨铁不成钢的室友塞过来的玫瑰花出现在阿雪楼下。
“邱杰,你每次都这样,我们分手吧。”
“啊啊?”邱杰莫名其妙,神色略有尴尬。
阿雪看了他一眼,神色淡漠,“每个情人节、圣诞节,还有在一起的百天、周年,你从来不在乎,从来不主动,我根本看不出你喜欢我……”
“我改,我改!没事的,我只是太健忘……”
她置若罔闻,继续叙述:“我本来以为,毕业了,能和你在一起看到一个光明的未来,可是我看不到。你在那个小公司工作二三十年才付得起燕都房子的首付,到现在还住公司宿舍,每次我过去都有一堆男的看我,你却从来不在意。”
“这个……等我们婚后安定下来……”
“你别打岔。从大四到毕业,三年多了,我们都二十多岁了啊,你却从来不肯碰我。”阿雪对着空气轻叹一声,眼中湿润,“这样下去,我觉得我像是找了个见得到面的网友——我真不知道你是怎幺想的?每次和你亲个嘴你都老大不愿意,你是不是不行?”
捧在臂弯的鲜花垂落,邱杰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
“阿雪,一年前我就和你说过,我不欣赏那些过于开放的玩法,我喜欢的类型是比较传统、端庄、有自尊的女孩。不论你同不同意,我始终认为无婚前性行为是值得坚守的,我们应当把第一次献给一生中最爱的那个、决定要度过一生的人。这是我秉持的信仰,也希望你能保持。如果日后我们真的分手,我总不能辱没了你的节操,让你平白被人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