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九点的时候,有几位男员工带着儿童用的充气泳池进到办公室,在他们后方的小空地进行准备工作。背对着他们、专心做个称职痰器的秋艳猜大概有三人。她不会记得那些男员工的脸,哪怕是在男厕中把她玩到泄的对象,但是如果他们也能来使用她这座痰器就好了。
“嘶噜……呼噜、咕嗯……嗯……噗呵!”
因为主管们的口水与痰汁并非源源不绝,就算刚开始可以让她嚥个三、四回,后来几乎都装不满她的嘴巴。而在这段时间里,她已明白这只不过是把烟熏那一套换成吃男人的分泌物,这些行为都与虐待本质连结在一起。既然自己对烟熏产生了强烈的情欲反应,也就意味着自己是个喜爱着男人们的虐待本质、渴求被虐的女人──体认到这点、重新认识自己的秋艳,会为此欲求不满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可惜的是,就算认知到自己内心的被虐倾向,秋艳仍然有颗状况外的脑袋。
当她为了“被使用量”减少而焦躁不安时,其实是用人的角度去“模拟痰器”,而非真正成为痰器。也许是基於服从契约,又或者是积极想达成男人们的期望,无论如何这都让脑袋灵光、学习迅速的秋艳陷入了毫无自觉的矛盾。
待充气泳池准备好,秋艳的猪鼻子与乾黏的嘴巴总算恢复原样,持续吸引的乳头和阴蒂也终於有了喘息的机会。她被命令以极其标准的姿势跪地嗑头,毕恭毕敬地说道:“本次非常感谢大家使用秋艳痰器,希望下次还能为大家服务。”
这不过是某位主管的灵机一动,想听她用客服小姐的口吻说出这句话而已。
尽管如此,秋艳却可以从中感受到强烈的被支配感,因而使她那对贴地的巨乳、高高翘起的丰臀滴下了情热的汗水。
大家开始把沙发移到泳池旁边时,秋艳在原地活动麻掉的双腿,待发麻症状缓和后,便换上副总准备的洋红色比基尼。泳池加上泳衣,接下来的活动已经大致呈现在秋艳脑海里。但有件事令她很在意,那就是眼前那座天蓝色的充气泳池并没有注水。
“喂,你穿这样等於没穿嘛!”
“咦?”
“看你乳头挺成这样,还有这乳晕不是都跑出来了?”
“这、这是因为……呀!”
隔着泳衣翘起的肥大乳头忽然给男人揪住、拉扯,羞红着脸的秋艳不知所措地垂首看向胸口。
“因为兴奋吗?吃男人的痰让你兴奋吗?”
“呃……”
点头。
“还是因为,你那无药可救的变态脑袋已经在幻想待会的事情了?”
“这个……”
犹豫了一下,扬起了嘴角点点头。
对方不再问话,继续揪着她的乳头,扯弄着玩了会儿才满意地松开。仅仅是乳头刺激,秋艳仍被玩弄到浑身发烫、迫不及待迎接下一道命令了。
“程小姐,请过来这边。”
“是的……!”
晃着几乎掉出泳衣的下垂巨乳来到乾巴巴的泳池旁边,秋艳首先照指示进去蹲好,接着就看到副总抱起一个装满透明液体的袋子,在上头剪出一个大开口后便往她头上倾倒。一阵又黏又滑的清凉触感从头顶浇灌而下,秋艳伸手挡住乱糟糟的头发,柔滑触感沿着手臂曲线沾湿了她的腋毛。
“嗯呼……嗯呜……!”
一袋接着一袋,总共三大袋的稀释润滑液都倒入充气泳池之后,秋艳总算可以放下油亮光滑的双臂、拨开湿黏成一束束的头发。她身上每一吋肌肤都沾上了润滑液的油光,在日光灯照耀下闪闪动人,就算才刚做过众人的痰器,也能轻易勾起男人们的欲望。一位脱到只剩三角裤的经理首先上场。
经理搂着秋艳一同坐到冰凉的润滑液堆上,双手立刻不安分地将一池柔液往她身上抹。原本粗糙的手掌透过润滑液成了柔滑无比的触感,那触感犹如泥鳅般活泼地弹跳於秋艳全身上下,摸得她舒服到扭来扭去、红唇微张着逸出春息。
咕滋咕滋的涂抹声伴随轻微的粗暴力度压揉着一身柔软的肌肤,不管是波涛汹涌的双峰、丰满突起的腹肉、稍有赘肉的四肢、还是毛发纠结的腋窝与私密处,经理的手仔仔细细来回触摸,彷彿要将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摸遍才甘愿。
就这么持续了将近十分钟,经理才满足地抓住她的双手,在两人十指紧扣的状态下夺去她的唇。
“啾呜、啾、啾噜、啾噜、嘶……嘶噜!嘶噗!啾咕!啾噗!”
与经理亲密交握着接吻到一半,前两天的接吻活动钜细靡遗地浮现於脑海,秋艳的双手不知不觉间握得更紧,唇舌也从温吞缠绕转变成热情攻势。当下那股令身体难忘的憾念迟来地刺激着神志,使她情不自禁爬上经理大腿,紧密地透出淫肉形状的洋红色泳裤深压於耸立的三角裤上。
秋艳丰满的身体既湿滑又温暖,每个能够被触摸到的地方都光滑诱人,就这样顺势做起爱来肯定很舒服吧!经理给腿上的中年尤物磨蹭到挺直了老二,胀大的龟头与鼓起的蜜肉透过湿透的布料相互揉弄,宛如一对情意绵绵地互诉着爱意的小俩口。而他只要轻轻一拨,就能让蓄势待发的阳具整个显露出来,到时秋艳肯定也会羞红着脸拉开泳裤、欣然迎接他的侵犯──若非副总与摄影机正盯着他们俩,他早就狠狠操起这女人的发情肉穴。
和接吻对象尽情交配的渴望也以惊人的同步率出现在秋艳身上,此时的她早就将所有底限抛诸脑后,一心只想在这前所未有的舒服感、滑溜感之中,与摸遍她全身的男人进一步结合。可惜经理并没有顺着这股良好气氛做下去,而是和她肌肤擦着肌肤、来到她身后,两手扣住她的腋窝,将她整个人放躺在多毛的胸前。
就在秋艳欲火焚身地扭动身体时,男人的右臂忽然架住她的玉颈,紧接着与左臂相互固定、朝上方大力抬起。
“咕呕……!呕……呜……!”
放松中的恍惚神情随着紧扣脖子的力道瞬间扭曲,无法呼吸的秋艳迅速涨红了脸、五官紧皱着挥动手脚。即使滑稽的挣扎反应引来大家嘲笑,她却没办法从中感受到搔人心痒的充盈感。正当她快要受不了时,经理的手终於松开到能够恢复呼吸的程度。
“呼!呼!呼、呼呵!呼呵!呵呃……呃咕!呜咕咕!咕咯!”
不料才吸没几口气,充斥全脸的热度还未消退,紧接着又是一记扣颈。秋艳失控地踢着充气泳池,两条滑不溜丢的手疯狂敲打经理的手臂。无论她怎么反抗就是没有用,意识再次陷入昏迷边缘──又被即时放开。
“呼……!呼……!呼呜……!呜欸……”
第一次被勒紧时,她的身体还反应不过来,这次她才清楚知道自己可能会被人勒死──贯流全身的恐怖实感迫使尿道括约肌一松,瑟缩於男人胸前的秋艳边喘着气边尿了出来。
金黄色泽在两人屁股下暖洋洋地传开,经理用两根手指沾了沾融入润滑液中的新鲜尿水,放入秋艳那还在拼命换气的嘴巴内。
“呜噗……!”
含住经理两指的秋艳改用鼻孔呼吸,她以为这么做只是要她嚐自己失禁漏出的尿汁,没想到经理却往她喉咙深挖进去。
“噁噗……!呜……噁呜!噁咕呕!”
一度紧闭的红唇狼狈地松开,在经理那勾着黏稠物的手指慢悠悠地抽离之前,黄绿色的呕吐物便从秋艳嘴里倾泻而出、犹如土石流般涌入胸口。
“噁、噁呕呕!嗯咕……咕呼……呼……”
历经接连两道强力呕吐,秋艳褪色的唇间挂着尚未消化的麵条,全身几乎都是黏糊糊的呕吐物,整个人散发出浓烈的酸臭味。她没办法用那双在池子里弄髒的手来擦拭眼泪、鼻水与嘴边的秽物,只能任凭经理把参杂着润滑液的湿滑呕吐物抹上她的身体。
然而随着呕吐停止、脑袋逐渐冷却,秋艳再度有了怀抱肉欲的余裕。数分钟前她还怨恨这群男人以看她难过为乐,如今却将怨怼之情放到一旁,倾心感受着全身被呕吐物涂抹所带来的卑贱屈辱感。
眼看秋艳目光重新变得恍惚,经理一手抓着薰鼻的呕吐物、一手扯开她的泳裤,将紧闭的阴唇推开后,就把酸臭的秽物倒在湿透的蜜肉上大力涂抹。
“呜齁……!嗯齁哦哦哦……!”
性器直击的快感结合秽物涂抹的肮髒感,一口气撬开秋艳的理智、往脑袋里头注入满满的下流物质。
全身抹上呕吐物的秋艳放松地倒在经理怀里,两人在充斥浓厚酸臭味的泳池内舒服地蠕动身体、伸展四肢。经理的手以不引起秋艳警戒的速度慢慢移动到她的脖子前,一就定位便三度锁紧。
“咕噁!”
秋艳给男人一勒,松懈的表情急遽紧绷并开始反抗。这次并不像之前那样令她一直痛苦下去,而是在她憋到极限前就稍稍松开,保持在使她呼吸困难的束缚度。
“呵……!呵……!呼呵……!”
呼吸道被勒住的秋艳必须更大口地换气,胸口起伏得相当剧烈,脸也闷红起来。经理一手固定她的喉咙,一手掐紧她的左乳、感受着呼吸起伏,双臂不时施加力道,好让秋艳露出痛苦的神情。
“嗯咕……!咕……咕呜!”
每次勒紧没多久就会松开,松开没几秒又再度勒紧;反覆持续十几回后,秋艳被勒到整张脸涨热,手脚却瘫软在髒池子内放弃了挣扎。经理并未就此放过她,抓起黏稠的呕吐物就朝她脸上抹呀抹的,两根手指在油滑触感中再次化为顽皮的泥鳅,不一会儿就往她嘴里钻去。
“噁!噁呕呕!”
即使肚子里只剩酸酸的胃液,被迫催吐的秋艳仍然得将之倾吐出来。灰黄色的苦汁从唇口大量流出,新鲜的酸臭味覆盖在冷掉的呕吐物上,加深了那身丰满肉体上的油光,同时也让她变得更加恶臭。
此时另一位课长踏入泳池内,与经理两人联手把秋艳压在池子上、整个身体当成抹布般在满地污浊上来回擦拭。
“呃噗!噗!呜、呜呜……呜咕!呕呕呕……!呕呵……呵噗!咕噗呕……!”
正脸浸泡在呕吐物中、数度呛到的秋艳频频乾呕,当她受不了扬起脖子时,后脑勺立刻就给经理粗暴地压下去。秋艳被他们整到快哭出来了,眼眶与鼻头整个是红的,只要再多施加一点点的暴力,恐怕她就会像个小女孩似的嚎啕大哭──当她被经理扯着发束揪起头来、被迫含住对方股间那又酸又臭的阳物时,确实也抽着鼻子掉下眼泪。
“哭什么哭?这不是你最爱的老二吗?用心吹啊!”
然而秋艳的哭脸只为她换来不客气的掌嘴,啪、啪地甩着她的左颊。只要她还沉浸在脆弱情绪中,经理的巴掌就会火辣辣地打向她的脸。
“啾噗……啾噗……啾噜……啾……”
秋艳早已不是一哭就要哭到对方主动让步的那种小女生,她的眼泪是为了替自己争取调适的时间,不管能否在收起泪水前顺利调适过来,她都不会再为此呈现出自己软弱的一面。就在湿臭的掌嘴掌了十来下之后,秋艳不再放纵情绪,而是回归服从契约带给她的现实,专心取悦嘴里的半软阳具。
这是五天来秋艳首次产生被强暴的感觉──没有半推半就的情欲,也没有被逗到发情的快乐,就只有从呕吐与勒颈衍生出来的暴力与痛苦。尽管稍早她还十分享受与经理的滑润嬉戏,如今却只剩下暴力的酸苦味恼人地盘踞胸口。
“啾咕……啾……啾滋……啾滋……啾、啾噜……”
受到这股阴霾支配,不管是课长湿滑的爱抚还是经理挺翘的阳具,都好像隔着一层厚厚的膜,无法再让她打自内心呻吟出来了。即便是如此地索然无味,这两个男人仍然没有放弃侵犯她。课长整个人都伏到了她背上,一手搓揉她的乳头、一手伸进黏黏滑滑的蜜肉中抠弄着;经理则是主动摆起了腰,将迟钝地吸弄着的嘴巴当成自慰套般抽插起来。秋艳的身体被摸到再度流出淫水,瀰漫着酸苦味的嘴巴也迎来腥味十足的精液。就算是这样,她依旧没有露出欲求不满的表情,也不再发出淫鸣,就好像一个被玩坏的玩具,只管被动地接受男人的索求。
包含经理在内,共有三位主管先后掏出阳具让秋艳服侍,结果总是无法让他们满意。考虑到秋艳的精神状况,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就算现在拿契约来逼迫她也不见得能达到预期效果。副总判断她需要休息,於是提前结束这场羞辱秀。
浑身恶臭的秋艳被赶到无人使用的女厕,对着镜子默默清洗身体。虽然在她这么做的同时也必须开启直播,画面另一端的接收者仍然是那群男人,但是遍及全身的压迫感已经没那么沉重了,她也可以放心地呼吸,不需害怕脖子突然被勒紧或是嘴巴忽然灌入呕吐物。随着身体重回乾净、酸臭味渐渐被肥皂香味取代,秋艳的精神也恢复了大半。她不再单纯害怕或抗拒刚才受到的暴力,甚至在男人们无法窥知的心里检讨起自己的失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