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齁……!”
秋艳浑身舒服一颤,松懈下来的肉穴任凭秃头课长贪婪无度地舔弄,给众人注视着的表情暧昧地软化。副总的手反过来与她十指交扣,宽短的指甲在她手背上抠弄着,将她受到酒精助燃的欲火搔得更加旺盛。
为了不让距离最近的小儿子发现裙子的异样隆起,秋艳红着脸将包包置於右腿假装拿东西,这一装就是好几分钟。她那湿臭的肉穴几乎要给秃头课长舔净,翘挺起来的阴蒂也被吸入油滑火热的嘴里饱受吮弄,快感越发激烈,红润脸蛋上的微垂目光也越来越恍惚。这时另一位课长来到她身后,替她脱了那件瀰漫着酒味的薄外套,让再度给汗水沾湿的白衬衫透出抢眼的红色胸罩,蕾丝花边清楚可见。
秋艳半瞇着眼与一道道投射过来的目光热情交会,视线来到玩起电动玩具以及趴在桌上的孩子们时,喷吐酒气的鼻孔突然给塞了起来──接踵而至的打火机声直接勾起秋艳脑中的敏感神经。
“嘘……嘘!不可以跟……爸爸说哦!”
双颊涨红、鼻孔插着香菸的秋艳极力保持最后一点理性,竖起了涂有红色指甲油的食指,对不安地看到自己这副蠢样的孩子们说完这句话,旋即面向吵吵闹闹的男人们、顺从阴蒂传来的吸吮快感迸喊出来:“嗯齁哦哦哦……!”
一手和男人十指相扣、一手朝向桌子对面的镜头比出胜利手势,圈起红唇淫吼出声的秋艳就在人来人往的餐厅中央泄得乱七八糟。周遭人们纷纷被这下流的奇光异景吸引过来,尽管多数人并不理解秋艳的心情有多么飞扬,光以鼻孔插菸的丑态就足以让秋艳成为一只只手机里头的照片。
高潮余韵开始充斥每一吋肌肤,秃头课长的口交还在继续当中,秋艳放松了身体、倾靠在副总强壮的肩膀上,持续把这对香菸吸尽为止。但啤酒还没喝完,大夥又闹哄哄地聊了好一会儿,期间秋艳只是像个小女人般靠在男人肩膀上,任由对方把抽到一半的香菸插进她鼻孔内、代替这些男人抽完。她的眼神不时飘向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孩子们,她觉得好对不起他们,可是她没办法停止──即使用来遮遮掩掩的包包掉到了地上,她也没办法拒绝那把她裙子大大撑起的秃头,也无法推掉一根根沾染男人口臭、令她化身卑微的烟熏女奴的香菸。
秋艳明白到在男人们支配下的自己,只是个连母亲的责任都无法完成、连妻子的职责都不能履行的淫贱女人。
只是个甘愿任这群男人随心所欲玩弄的荡货。
即便如此……她仍然对母亲、对妻子的身分有所盼望。哪怕这分盼望会被淫荡的自我嘲笑也没关系,只要男人们愿意暂且放她一马,她就会回归母亲与人妻的身分,好好地安抚因自己而担心受怕的孩子们,告诉他们一切都会没事的。
吃完午饭,微醺状态的秋艳努力在孩子们面前装出一如往常的模样,然而每当有人拍打她的大屁股,那对泛着新鲜光泽的红唇就会忍不住发出淫吼。她就这么牵着孩子们的手,一路嗯嗯齁齁地前往附近的温泉会馆;淫吼当下全然不顾孩子们害怕又愤怒的情绪,理智恢复又以握紧两只小手坚定那早已土崩瓦解的决心。
一家三口的情感连结宛如风中残烛,幸亏会馆房间的小温泉稍微转移了孩子们的注意力,让饱受无言责骂的秋艳重新拾起母亲的尊严。大的吵着要在比家里浴缸大上好几倍的温泉池泡澡,小的赖在软绵绵的乾净床铺上发懒,秋艳放下包包就往浴池间去,将水池的塞子塞上、转开热水,大水龙头上方写着至少要等二十分钟。
“水在放了,要等一下哦!”
“咦──不能边放边泡吗?”
“先让你的肚子休息一下,玩玩电动或是看电视吧!”
水放到一半,门铃忽然响起,沉浸在电动玩具声与踢被子声中休息的秋艳一震,温柔母亲的形象顿时受到动摇。与男人见面、受男人命令的亢奋感油然而生,她好好地在孩子们面前压抑这股激情,直到开门刹那才释放出来──没想到眼前出现的却是讨厌的年轻女人。
“呀嗨!秋艳姊,副总那边在找你哦!我来帮你顾孩子!”
穿着露肚脐的吊带背心搭热裤、大方裸露洁白肢体的子仪笑嘻嘻地交给她一副房间钥匙,秋艳勉为其难地收下。她拉住迳自踏入房间的子仪,压低了声音警告她:“不准对我的孩子乱来。”
子仪依然是那张神采飞扬的笑脸,一派轻松地应道:“知──道啦!”
尽管对於子仪的到来感到十分不安,思及这也是那群男人下达的指示,秋艳只能硬着头皮放她进房,并在前往副总房间的路上急遽转换心情。当她将房间钥匙插入锁孔内、敲响两声房门、获得进入许可的瞬间,乱七八糟的烦恼已经全数抛诸脑后,取而代之的是一道比一道更浓稠、更舒服的下流淫想。
房内是三名穿着内裤的中老男人,两位副总、一位经理,其中一位站在床边架好摄影机的副总看到秋艳,便将镜头对准门口、挥手指示道:“秋艳,『清洁妇』!”
男人的指示与羞耻又快活的记忆融为一体,秋艳迅速关上房门、解开衬衫、脱了内衣──坚挺的巨乳顿时沉重地翻垂下来──再脱掉长裙;待她脱到只剩一件红内裤,便双手抱头、两腿呈外八站姿后半蹲下来、挺起丰满的肉体对镜头大喊:“臭乳晕清洁妇!程秋艳在此为大家服务!呜齁──!”
“哈哈哈!就是这样、就是这样!现在维持这模样走到床上吧!”
“是的……嘿咻!嘿咻!”
小心维持平衡的秋艳一步一步慢慢地前进,难掩赘肉的小腹与布袋奶上的大乳晕随之大幅度地晃动。当她来到床边、双腿相继跪上柔软床铺时,副总已经脱了内裤、挺着半软的阳具躺在床上。秋艳继续嘿咻、嘿咻地往副总那话儿去。这个男人在来这里的路上不断玩弄她,还用那根巨大按摩棒让她舒爽地泄了一遍,如今换她好好地回报对方了──如是想着的秋艳浮现出了下流的媚笑。
淫水乾涸后一片黏稠的淫肉来到副总握挺的肉棒上,彼此性器相触之际,副总突然低声说道:“想要什么,自己说。”
根本就不需要思考了。如今的秋艳已经是条备受训练的母狗,主人的指示结合过往的调教,很快地令她抛开无谓的羞耻心、尽情享受作贱自我的快感:“臭乳晕程秋艳想要男人的肉棒!想要被男人的肉棒用力插入!肉棒哦哦哦哦哦──!”
咕啾──粗硬的龟头挤入两瓣松开的阴唇之间、往黏臭的淫肉深深一插,整根肉棒就像被吸入似的,自动深陷进去。
“呜齁……!”
不同於老公和经理,形状、大小皆陌生的阳具撑开了她充满渴望的淫壶,阴道迅速记住这根老二的尺寸,并随着对方展开的上顶动作传出舒爽无比的信号。
“齁哦……!齁哦……!”
历经六天调教,终於还是输给了男人的跨下──这分羞辱不意外地使秋艳备感亢奋,如同她被经理内射当时,身体所嚐到的败北感竟然是如此地美妙,以至於她早在抽插之初就忍不住迸出淫吼。
秋艳举累了的双手交扣於后颈,继续在男人们面前露出她那渗汗的腋窝。从契约开始至今未曾修剪的腋毛比起最初要更茂盛了,一路流汗又喝酒使她的腋臭在身体转热时格外浓郁,即便隔着镜头,彷彿都能看见黄褐色的臭雾自滴汗的腋窝飘散出来。
“嗯齁哦……!嗯齁哦哦哦……!”
“别只顾着叫,你都不觉得对不起老公吗?”
“齁哦……是……对不起,我对不起老公……嗯齁哦!”
“这是道歉的态度吗?好好地对着镜头忏悔啊!”
“呜、呜呵!嗯呵!是的……”
秋艳迷濛的眼神往室内左顾右盼,在床铺左侧找到了摄影机后,便扬起淫荡的微笑,随着副总啪啪作响的顶插动作晃动着说:“老公对不起哦哦……!呜!呜噫!秋、秋艳呀……!其实一直在、呼、被大家调教……嗯齁!嗯、嗯呵、呼呵!身体已经、呵呃、变成大家的、呵、玩具了……!变成肉棒的玩具了哦哦哦哦……!”
假忏悔之名行淫语之实的秋艳进行到一半,忽然被人往前一推,整个人顺势伏了下去给副总抱住。挂着几滴热汗的大屁股给人扳了开来,秋艳那沉迷於性交而迟钝的脑袋还未理出头绪,一道清凉触感便柔柔地推向肛门;就在她惊觉事情不妙的瞬间,另一位曾经嗅过她肛门的副总──她曾经在激情当下喊对方为“老公”的男人──已用青筋浮起的中年阳具撑开她那年方四十才初次被插入的处女肛门,紧接着朝内硬是推开了肛门括约肌、整根肉棒炽热地钻进直肠。
肛门撕裂感、强烈拥塞感以及轻微腹痛接踵而至,初嚐两穴齐插的秋艳既害怕又兴奋地颤抖着,她的身体正在好好品嚐肛交带来的不安与期盼。
“呼!呼呵!呜、呜呜呜……!好……好痛!”
这根曾经与她“模拟做爱”的肉棒并不算非常出色,但是对於肛门破处的秋艳来说已经十分粗壮了,哪怕润滑液再怎么多,她那被男人狠狠开苞的肛门仍然流出了鲜血。这股疼痛并未使她就此冷却,因为另一根深插於淫肉中待命的阳具再度展开抽插,这一插就模糊了她对火热肛交产生的恐惧。
“齁哦!齁哦哦!好……好厉害!好厉害哦哦哦!秋艳的肉穴跟屁股……呜咕!都、都被男人干了哦哦哦!”
积压多日终於如愿以偿的蜜肉尽情享受着阳具的侵犯,意外被打开的肛门则是在一片炽热中逐渐萌生新的快感。这股黏稠的抽插感结合了闭塞与疼痛,令她想起阴道还相当紧致的自己。现在她的身体能够再次拥紧男人的性器了,只不过并不是用生了两个孩子、被老公干到松垮垮的淫肉,而是除了排便以外未曾碰触过的肛门。
“嗯齁哦哦……!好爽哦哦哦哦……!”
被两根粗暴动作着的阳具联合支配的快感,要比经理短暂的抽插爽多了!秋艳的肉壶分泌越来越多的淫汁,好欢迎男人的肉棒继续将她捣个死去活来;肛门则是渐渐失去控制,强而有力的脱力感使她的下半身宛如坐云霄飞车,在深沉的脱力中继续被粗挺的肉棒干得唉唉叫。肉穴与屁眼的激昂之情相互交叠着冲撞早已失去招架之力的大脑,使得被男人们夹在中间的秋艳不久便感应到了高潮。
“不、不行了!呼!已经……嗯咕!咕噗!咕啵……啾咕!啾噗!啾噗!”
就在秋艳即将被两根阳具插到高潮的前一刻,经理的老二堵住了她的嘴,接着就把处於脱力状态的秋艳当做自慰套般主动摆起腰。肉棒在湿热的红唇间迅速抽插之际,三穴同时传出的快感信号促使她双眼轻微上吊、鼻水流出……秋艳就在一根根阳具抽插下浑身酥麻地泄了。
但是秋艳的高潮对这些男人来说根本不值一提,他们才不管她的身体处於何种状态,各有索求的阳具继续往她体内捣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秋艳的欲火被这三根肉棒联手干得越发旺盛,身体却渐渐承受不住,不久便无力地瘫软在男人堆中,任凭一道道浓臭的精液射满她的肉穴、屁眼与嘴巴。
“哈呼……!呼……!呼呜……嗯呜……!”
被男人们奸完扔到床上的秋艳手脚开开地喘着气,杂毛丛生的腋窝、随呼吸起伏的大奶与丰满腹肉纷纷飘出夹杂男人味的浓郁汗臭。秋艳嗅着这股气味、感受着肛门的新鲜灼热感,惦记轮奸初体验的大脑就传出一阵勾人心痒的讯号,使她像个荡妇般扭动身体、喊出淫鸣。
副总拿出上午用来调教秋艳的巨大按摩棒,润滑液也不必上了,直接整根塞进她那流满淫汁与精液的宽松肉穴;淫肉被按摩棒撑开后,副总接着在她的乳头与阴蒂套上真空吸引器;最后将那副淫吼不断的身体反过来,抬高她的屁股,再度雄起的龟头陷於含着血水与粪汁的屁眼,随即深插入洞。
“呜齁哦哦哦……!”
辛辣的扩张感从肛门迅速传入脑袋,秋艳反射性缩紧肛门,无论怎么缩就是闭不起来──因为副总已经开始操她那不久前才破处的熟女屁眼。
男人们以轮奸秋艳紧致的屁眼为乐,一轮比一轮要更粗暴的抽插动作令秋艳简直就要疯了!她的屁眼从来没被如此对待过,肛交时间也逐渐远离以往和老公的性交时间,如果说她那经验丰富的淫肉都能被老公一炮攻陷,今天才初次脱处的肛门又怎么能在三个男人的轮奸下保住理智呢?
“不……不行了……齁哦!大……大便……要泄出来了……齁哦哦哦!”
就算被干到大便失禁,也只是被强而有力的手臂拖到浴池旁沖洗乾净,然后又被拖回床上继续干。即使拉到没东西好拉了,被阳具支配着的身体依然渴望排除肛门内的异物。於是不管是在老二深插还是拔出时,秋艳都下意识地推弄肛门、向外施力。
三根肉棒持续轮替好几遍,最后甚至改用大号按摩棒代替上阵,无论如何这群男人就是要她屁眼保持在使用状态。而秋艳就这么不断地在肉棒与按摩棒的奸淫下往外推弄肛门,到了某一轮按摩棒抽出时,她那饱受奸淫的直肠终於从括约肌以及受伤的肛门脱垂翻出,在那颤抖着翘高的屁股中央绽放出鲜红色的玫瑰,花苞还含着一滩结合润滑液、精液、肠汁与粪水的乳褐色浓稠黏液。
“呜……!呜……!不要……好烫啊啊!”
如男人们所期望的脱肛之后,浑身乏力又恶臭的秋艳被抱到热水池上,脱垂在外的肠花一碰到热水就烫得她哇哇大叫,但是身体继续被往下放,终於连灼烫的肛门也被迫整个浸在热水里。
“嘶……嘶呜!呜呜……!”
秋艳努力习惯着肛门的热烫感,尽可能在最短时间内再度露出笑容,让这些男人以下流的言语调戏她、同时把玩着她那给真空吸引器吸挺的黑乳头和肥大阴蒂。泡在爱抚不断的热水池中、又被灌了几杯黄汤,秋艳跟着闹哄哄的大夥玩开了,甚至主动在男人们不怀好意的鼓譟下主动献媚。
“变态熟女英雄秋艳的火箭炮奶头!发射……嗯齁哦!”
喜孜孜地捧在水面上的大乳晕对准了眼前的男人,长长的黑乳头刚接获发射命令,旋即给身后的男人扭住并前后套弄起来。
“齁哦哦……!秋艳的黑奶头在发射了……!发射、发射、发射哦哦哦哦……!““哈哈哈!你这只是奶头打手枪而已嘛!”
舒服翘起的乳头给男人把玩到疼痛不已才被松开,秋艳接着在经理暗示下拿起热水池旁的香菸,鼻孔各插一根并点燃后,就面朝经理、双手比出胜利手势喊道:“变态香菸女登场──!秋艳是……呜噗!”
不料低俗的发言还未说完,身旁的副总一手就按住她的后脑勺、将她下流地笑着的脸蛋压入热水中。
“噗咕咕!咕啵啵啵!咕啵啵……噗呼!”
压制到秋艳开始慌慌张张地挥舞双手时,副总才放开施力的右手,让闷到整张脸涨红、还吃了几口水的秋艳浮出水面,紧接着又按了下去。这次还追加用手胡乱磨擦脸部的攻击。
“咕噗!咕啵啵!啵咕啵啵啵……咕呼!呼……呼……!”
二度浮出水面的秋艳妆都掉得差不多了,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狼狈,尽管如此她仍努力摆出笑脸,以作贱自我来取悦这群男人的嗜虐心──同时也满足自己内心的被虐欲。
泡了半个多钟头的澡,秋艳非但没恢复体力,反而更累了,但是她的欲火也因此烧得更旺。肛门外翻、直肠吹着冷空气的秋艳细心帮男人们擦乾身体时,门铃响起,来访者是三位课长。看到这些男人的瞬间,秋艳的身体因着快乐与痛苦交织的预感而兴奋微颤──五分钟后,她的预感实现了──疲惫不堪的肉体再度被三根大小不一、同样迷人的阳具所填满,而巨大按摩棒与大号按摩棒就在一旁湿淋淋地待命,随时准备在任何一个男人休息时堵上她的洞……从最初的轮奸被干到脱肛的秋艳,就这么接着满足另外三组男人。她又累又爽地夹在男人堆之中,供他们尽情侵犯她的肉体,再垂着火热的直肠与疲倦的阴蒂、挺起被真空吸引器强行吸竖起来的乳头,伴随男人们入浴、演出下流又丑陋的表演。
当副总一行人再度回到这间充斥着体液臭味的房间时,秋艳已经被奸到接近虚脱,整个人意识混浊地持续喃喃着淫语。
“我是……背叛老公的……变态脱肛人妻……程秋艳……大家尽情地……强暴我……哦哦……哦……!”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