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险中偷情(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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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这回应该是真的走了,才一出门,师娘就迫不及待地说道:“申伢子,别抓我的屁股,快~捏我的奶子,这儿难受得紧……”。

我的双手被师娘握住,引导至她的乳房上,掌心传来软绵舒滑的手感,手掌完全包裹不住她硕大的乳房,稍稍用力揉捏,软嫩的乳肉便从我的指缝间溢出,我手指夹住两颗溢出的乳头一阵搓摩。

“喔~就是那儿,好痒,再用力一点~嗯。”

土匪走了后师娘就肆无忌惮地浪叫,害得我心里点怕,但双手又不听使唤地尽情蹂躏她的巨乳,乳房在我手中变幻着各种形状,我时而挤捏,时而摩擦,当我捻住挺立的乳头,把沉甸甸的乳房向前拉个笔直,师娘嘴里发出“咦咦~”

的娇呼声。

“师娘,你能不能小点声,那土匪刚才说了一会就回来的。”

“你,你好没趣哦,怕他作甚,只管肏我便是了。”

“可是这空间太小了,师娘你又压坐在我腿上,让我怎么动啊。”

“对哦,那师娘来动,你好好享受就是了,咯咯……”

说着又用那大屁股扭来扭去,花芯媚肉磨得我的龟头销魂入骨。

还好师娘的身子异常轻盈,搂在怀里一点都不重,也许因为她是紫貂精化成的缘故,感觉就像楼着一只成年大猫似的。

我双手稳住她纤秀柔美的细腰,用力向上举动,果然她的胴体被我轻松提起,“咚”

地一声,师娘的脑袋好像撞到了桌底,不过响声不大,应该不痛吧。

师娘娇嗔一声,我感觉肉棒在她的小穴里被她紧紧夹了一下。

“你干嘛,就不能老实待着,让师娘好好舒服一下,师娘马上就要来了。”

她的肥臀又沉坐下来,卖力地研磨着我的肉棒。

丝丝酥麻之意在我小腹处游走,肉棒在师娘紧箍的肉穴里频频勃动,这样下去用不了两三下我就要泄了,我赶紧又将师娘的身子向上扶起,不过这回师娘没有撞到桌子,她把脑袋向下压了点,应该是有所防备。

“申伢子,我可生气拉,嗯~嗯~啊,你~你,待会~待会饶不了~你~嗯~啊~啊~”

既然师娘不会被桌子撞到,那我就稳住她的腰肢,使劲地将她的身子上举下沉,腔内肉壁麻麻地刮磨着我的龟头,那舒爽的感觉令我痴狂地举动她的腰肢,肉棒在她紧窄的阴道里进进出出,每次上浮下沉,她浑圆的臀肉都会晃晃荡荡的冲击着我的大腿,美妙的胴体被我如此举动肏得娇呼浪啼不已。

“啊~啊~好舒服~比~比你师傅还厉害~啊~啊~”

随着我的双手加速,缕缕淫汁从她的肉腔里流出,湿热的淫汁顺着我的肉棒滑落到阴囊上,沾得阴囊湿漉漉的,情欲激动之下,自己都忍不住哼出声来。

“啪”

地一声响,房门被一脚踹开,吓得我不敢再动弹,像是土匪回来了,听他们说话,好像是两个人。

“妈的,这镇子连个像样的女人也找不着,亏老子还想好好发泄一下,老大又不让我们碰妓院的女人,实在搞不懂为什么冒这么大风险接这鸟差事。”

“你有所不知,听说老大跟青楼妓院的东家有一腿。”

“怪不得呢,我倒是听说那妓院的东家是个妖媚狐骚的绝色女子,就算有再多的钱也不一定能肏她。”

“这是为啥?”

“嘿嘿,听说那女人专挑幼龄男童来服侍她,你我估计是没戏。”

“我肏,敢情我们拼了老命在这里打劫,老大却在那边快活。”

“哎!你就知足把,不是还捞了不少银子吗,赶紧的,把这些布匹给弄走。”

那二人开始搬运屋里的布匹,从他们的对话来看,我开始怀疑这一切是不是师娘预谋好的,之前我要走时,师娘那般焦急把我撵到屋子里来,还有师娘也去了趟青楼,说不定跟那个什么女东家有勾当,想到这儿我心里阵阵胆寒,眼前这个被我肏着的美艳妖妇,果真会如此阴狠歹毒吗,仅仅为了一张貂皮,起码害死镇上数十人,但是那貂皮归根结底又因我而起,若真是这样的话,我就算死一万次也不足为惜呀。

师娘好像忍不住了,那二人还未出去,她就又开始用她肥硕的肉臀一摇一扭,子宫媚肉再次咬住我的龟头不放,死死抵磨,腔内肉壁将我的鸡巴箍得异常死紧。

肥臀还越扭越快,越磨越勐,一连串的热流在我的小腹处集结,越涌越多,胀得我火热难受,好像要爆炸一样。

“兄弟,你有没有发觉这屋里好大一股骚味呀。”

“咦,你也闻到了,但是这屋里又没人,也许是之前肏穴留下的气味吧。”

师娘娇躯勐地颤抖,肥臀一搐一搐,花芯深处涌出丝丝灼热流津,浇灌得我的鸡巴滚烫至极,还好她强忍着没有哼出声来,不然被这屋里的两名土匪听见可怎么办。

就在师娘达到极乐快感的一瞬间,我好像看见她的耳朵发生了变化,成了一对尖尖的狐猫耳,此时我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害怕了,因为她的尾巴就一直夹在我的胸前扫来扫去,她本来就是个妖精,多一对毛茸茸的耳朵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不过师娘的脸孔鼻子或者其它部位有没有发生变化我就不清楚了,因为我一直坐在她的身后搂着她,看不到前面。

耳朵的变化也只在一瞬之间,她的身子泄完后就又恢复了原样。

二名土匪的脚步从桌前经过,突然一卷布匹掉了下来,滚在我们的桌下,我心里咯噔一下,感觉这回要出事了。

那土匪骂咧咧地说道:“肏了个娘的,老子好不容易摆好的。”

“嘿嘿,兄弟,我可不等你了,我先走咯。”

这回只剩下那名掉了布匹的土匪在房里,他把手上的东西先搁到了我们藏身的木桌上,然后我看见他伸下来的手在捡地上的布匹,就他在拿住布匹的同时,那手便静止不动了,又听到他用鼻子使劲嗅气味的声音,暗叫糟糕,这怕是要被发现了。

桌帘被那土匪撩开,一双贼目滴熘熘在师娘赤裸的身体上打转,如获至宝似的喜极窃笑,估计是又瞧见了师娘身后的我,怒的一下将桌子给掀了,我与师娘再无藏身之处,那土匪二话不说,首先就是一刀向我噼来。

性命攸关之际,我原本身体是欲火中烧,烈浆就要爆射而出,鸡巴坚硬如铁,如此这般,吓得我浑身冒冷汗,鸡巴软垂缩小,全身血液都似倒流,这一幕,我发现此时能依靠的人竟然只有师娘,虽然她是妖怪,也许要害我,但是此时只有她才是我的希望,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刀刃离我只有半寸之余,“唰”

的在我额前定住,无法再进一丝一毫,只见刀刃已被师娘二指夹住,“乒”,刀身断裂,师娘挥手一弹,一截白刃划空向土匪颈项飞去,估计那土匪还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张口哑言,手中断刀掉落在地,精神上还想做最后一丝补救,捂住自己破颈的喉咙,怎料鲜血大股地染红了他的双手,只得跪身倒地,失去了最后的挣扎。

师娘冷冷地道:“竟敢坏我好事,本不想杀人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也许是师娘发现我在身后被吓坏了,语气立马反调,回头对我媚笑,夹着我软绵鸡巴的肉穴还使劲收缩了阵子,“申伢子别怕,有师娘在,没人敢伤害你,咯咯,师娘让你再快活快活。”

师娘这千差万变的神情让我无从适应,刚刚才杀了人,这人就死在我跟前,血泊流了一地,再说我第一次瞧见杀人的场景,情绪都还没转过弯来,却立马叫我跟她快活,这叫我怎能受得了,哪怕现在有十个如师娘这般貌美的女人,都一起拥着我进入温柔乡,我估计也搭不起一丝一毫的性欲。

我现在只感觉神经麻木,魂不附体,就想快点离开这儿,但又对师娘有所顾忌,只敢怯怯地说:“师,师娘,我们还是先走吧,万一那土匪回来了怎么办……”

“回来我再杀了便是,师娘这可是为民除害。”

“不过我还是很害怕,等回去了,再好好陪师娘,行不……”

我低着头不敢看她,她要是再不同意,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在这里跟她交欢,我可不敢忤逆她,再说她刚才还救了我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