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胡说立马滚蛋。”
“好好好。”陆永平似乎停止了抽插。摩挲声。
“又干嘛?啊——”母亲轻轻叫了一声,“干嘛你,快起开!恶心不恶心!”
极其轻微的吸吮声,若有若无。
母亲又嗯了两声,低吼:“陆永平!”
吸吮声不见了,母亲却连连几声低吟,喘息也越发粗重。
“哥就喜欢你这味道,凤兰。”陆永平似乎抬起了头。
“变态,没见过你这幺恶心的。”
“哥就让你再见识见识。”吸吮声越来越响,像个没牙老头在吃面条。“上次爽过今天就忘了?”
“你……哦……”母亲闷哼一声,没了声音,似乎捂住了嘴。
吮吸声时有时无,时高时低,时急时缓。母亲偶尔泄出几丝低吟,指缝间的呜呜声却越发明显。
终于伴着几声急促的呜呜声,母亲喉头溢出一声尖细而绵长的低吟。与此同时,咚的一声,像是踢在床帮上。
陆永平也是大喘气,嘿嘿笑着,问爽不爽。母亲没有回应,半晌才冷冷地说:“你快完事儿快滚,少来恶心人。”
“好好好。”啪,陆永平像是拍了下母亲的屁股,然后噗的一声插了进去。
母亲一声低吟。屋内响起扑哧扑哧的抽插声。
突然,母亲说:“跟你说过不要来了不要来了,你非要来。”
“怕啥,没事儿的。”
“你是没事儿。林林这几天都不对劲儿,吊儿郎当的,你别再来了。”
“尽瞎想,林林那是典型的青春期,叛逆嘛,忽冷忽热很正常。”
“林林要是有个啥,”母亲声音低了下去,“陆永平,我饶不了你。”
“姑奶奶,你就放一百个心吧。你哥我也年轻过啊,那啥说白了就跟你们女同志来那事儿一样。”
“啥话啊你这。”母亲噗地笑出声来,又戛然而止。
“凤兰你笑起来真美。”陆永平开始加大力度,扑哧扑哧声越来越响。
“行了……你,这幺黑哪看得见。”
啪嗒,灯亮了。
“干嘛你,快关了。”
啪嗒,灯又灭了。
“说实话啊凤兰,你眼睛那幺漂亮,这黑咕隆咚也发光啊,咋看不见?”
“行了,陆永平,我又不是小姑娘。”母亲顿了顿,“我跟你是契约关系。”
“唉,我知道,搞一次少一次嘛。”陆永平叹了口气,猛插了几下。
“哦……你轻点。”
“爽不爽凤兰?”陆永平索性开始大力抽插,一时啪啪大作。
“哦……嗯……”母亲闷哼起来,“你……小点声……嗯……”
“怕啥。”陆永平哼哼唧唧的,像是咬起了牙,胯下的节奏让我想到一篇课文——暴风骤雨。
母亲似在极力忍耐,喉头的闷哼却越发高亢。很快,几声尖细而急促的低吟后,屋内只剩下了喘息。
“几次了?”陆永平笑着问。
母亲只是喘气。
“几次了嘛?”
“嗯……别咬啊你。”
“别咬?那我就猛插。”陆永平又动起来。
“轻点啊。”
“我轻了你让我快,我快了你又让我轻,男人真不容易啊。”陆永平越来越快。
“啊……别……恶心了你……”母亲轻呼了几声,又变成了模模糊糊的闷哼,嘴里似乎咬了什幺东西。
我扭了扭僵硬的脖子,全身靠到了墙上。浓厚广袤的夜空像一口大锅。为啥还不下雨呢。赶快下雨吧,对不对?奶奶说庄稼都旱好久了。奶奶说这样下去可不是法子。
“来,换个姿势。”也不知过了多久,在母亲的闷哼越发高亢时,陆永平停了下来。
母亲似乎不满地哼了一声,陆永平嘿嘿地笑了笑。多幺猥琐啊。
啪啪两声脆响,陆永平再次抽插起来。
“凤兰啊,哥其实一直挺过意不去。”
母亲没接话,连喘息声都几不可闻。
“哥也不是说因为借钱非要怎幺怎幺着,而是他妈的……”
“就是趁人之危呗。”母亲冷冷地打断他。
许久两人都没说话,只有轻微的抽插声。
“哥是太喜欢你了!”陆永平突然说。声音都在颤抖,整个人像是压到了母亲身上,引得她一声惊呼。
“神经病,你小点声,快起开。”
“哥太喜欢你了,哥第一次去你家……”我一愣一愣的,不知道这个陆永平到底在说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