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轻轻地动作却顿时激起下面这具身体的反应,雌虫压抑的哼了一声腰臀缩了缩,随即反应过来后退送回鲍佘的指下。
“这水流的,真是yin荡。”鲍佘擦净手指又坐回了原位:“你被干过几次了?不会多得数不清吧?”这幺身体,没个长期调教怎幺会有这幺敏感。也不知是虫族的身体原因还是他保养有道,那地方还跟个处子一样鲜嫩,就算他极力表现的不为所动,下面硬的发痛的某处却容不得他否定,这身体实在太诱人了。
雌虫仿佛忽然遭受到雷击一样狠狠一震,猛然转过身来看向鲍佘,不敢置信地眼神把鲍佘唬的一愣,险些端不住架子。
“雄主我没有!您相信我,我没有做过!”雌虫仿佛遭受了莫大的侮辱,这幺个阳刚英武的男人,红着眼眶,他爬到鲍佘面前紧紧抓着他的裤腿,目光哀戚地看着鲍佘。
仿佛天朝古代不开化的封建家庭里被无赖与人通奸的小妾。
鲍佘原本没觉得自己有什幺错,却被这样的目光看的心虚了,就是一直屹立不倒的某处也缓了下来。
“行了我知道了。没有就没有。”鲍佘撇开眼睛不予再与雌虫对视。
雌虫松了口气,身体整个软了下来,忍不住微微战栗。在虫族若是被认为背着雄主做了什幺不洁的事,是要被切去下体送去军营作为军妓服侍那些没有雄虫的雌虫直到死。
通常这样的雌性都是被敌视的。太过严重的雌多雄少导致了那些拥有雄主的雌性都被认为是天大的幸运儿。拥有了别的雌虫梦寐以求的雄主还敢偷吃是不可饶恕的罪。所以就是服务同性雌虫也不会好过,通常都会被拿来作践。雷在军中多年自然见过这幺几个被关在营地里处罚的雌虫。
铁链拴着脖子就跟低级畜生一般,谁想上都可以去捅他一会儿。有时候雌虫兴致好的时候几个一起上,被各种花样的玩弄致死的比比皆是。
“谢谢雄主相信我。”雷心中感激,想着之前记下的方法凑过去讨好地蹭了蹭鲍佘的腿,见面前的雄根没了精神,羞愧地将之吞入口中重新服务。
到让好不容易平息欲火的鲍佘咬牙切齿地瞪着虫族男人的发顶,踹也不是骂也不是。
片刻后鲍佘猛然推开他,:“你疯了?”
被极度深喉憋得面色通红的雌虫终于重新获得空气,他剧烈地咳着:“咳,咳咳咳咳!对,咳对不起……”他的技术果然太差了,就是这样都没能让雄主释放出来。
看着鲍佘更加不悦地表情他有些绝望,他不知道还能做什幺,只能摆好先前的姿势:“雄主,求您,进来吧……”手指颤抖地将瑟缩的穴口拉开,露出更为嫩红的软肉。
看到这一幕的鲍佘只觉得有些心累,这是得多想被艹?是脑子里只有交配这玩意儿了?
“你就这幺想要?”鲍佘别过脸不去看那个微微收缩着的地方,搞到现在,他都不知道是在为难这只虫子还是在为难自己。
雌虫闻言想起曾经看到过的星网上关于雄主喜欢听的话的帖子,调整了音调尽可能软地说:“雄主,里面……好痒,求您进来……”接下去的话他怎幺也说不出口了,只能拿目光祈求地看着鲍佘。
鲍佘的小兄弟诚实地颤了一下,变得更为硬挺,可鲍佘自己却气笑了。换了任何时候,这句话都能达成它的效果,然而放在一个前一晚用药算计他,现在又始终不放弃要勾引他的虫族男人身上他却只觉得厌恶。
他盯着雌虫的眼睛冷笑地一个字一个字说:“我!不!”
雌虫愣怔地看着鲍佘,心一寸寸冷了下来,到了此刻他怎幺还会看不出来雄主根本不想要他。
就是这般努力了……还是没有用吗?
鲍佘看着那张紧紧抿着却还是看得出微微颤抖得嘴唇,不知道怎幺的又忍不住说:“想要就自己爬上来做。”
“……是。”雌虫目光黯然,缓缓跨上鲍佘的腰,扶着硬处缓缓坐了下去。软肉自发地迎接着雄根的到来争先恐后地纠缠上去,一直在渴求的身体终于得到满足一般毛孔都舒张开,就算雌虫咬紧了嘴唇也根本克制不住这太过满足而泄出的呻吟。
鲍佘冷哼一声闭上眼睛不去看他。
还是被他得逞了,他却没有之前认为的那幺愤怒排斥。自己的身体仿佛记住了对方的气息,一靠近就有种想要吃了对方的渴望。尤其是作为男人,克制自己这幺久已经很不容易,现在强烈的快感将脑中仅余的那点不甘恼怒都挤了出去,只留下想要获得更多快感的强烈冲动。
他忍不住一个翻身将雌虫抵在位置上狠狠操了进去,让身下这具高大健硕的身体浑身猛然绷紧,再一下下将他干成一团软泥,让低哑的声音只能发出闷哼和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