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东,魁……啊,魔主,求求您,我……”
“恩,东魁是吧,好了,闭嘴安静一些,别影响我炼化。”夕御重重抽了一下眼下饱满浑圆的双丘,在紫褐色皮肤上留下一个更深红一些的巴掌印。
男人眼眶一红,抿嘴不再吭声。丹田里储存的魔气被源源不断地抽离,力量流失的感觉十分的难受,幸好他虽然是半魔体,却资质不错,不刻意修炼都能快速提升魔气,更别说他多年独居生活单调,也就一直勤勤恳恳地修炼,累积了不少,希望魔主不会吃不饱进而要吃他的魔元。
第二日,一只漆黑的乌鸦拍击着翅膀飞到篱笆围成的院子里,降落的时候乌鸦忽然三成一团黑色的烟雾,然后在地面上凝聚成一个满头辫子扎成一束的男人,那人紫色的双眼,手臂上一个十分粗犷的乌银臂环,衣物暴露,敞开的衣襟中可以看清八块腹肌紧致排列,修长的双腿穿着一双交叉绑腿的蛇皮鞋,看去妖异又彪悍。
“魔主,属下夜鸦,恭迎您回宫。”对方不用进门好像就知道夕御就在屋内,他就对着屋子躬身抱拳行礼。
夕御确实是在屋内,他哪里有先前的半分伤重模样,说他神清气爽都不为过,身体的舒爽让他五官精致漂亮的脸上都带着温和的笑意。
倒是一旁被惊醒的男人一脸的疲倦,睫毛颤动着慢慢睁开,迟缓地爬起身看了看一旁抱臂靠坐在简陋木床上的夕御,察觉到自己丹田空虚,但是好在没有伤到根基,不过是魔力耗空,这样对自以为必死无疑的男人来说委实太过惊喜,以至于他眉眼都舒展了,可惜已经毁容的半张脸让他就算是笑容再温和,看在旁人眼里也是十分狰狞丑陋的。
收拾妥当还换了一身材料稀缺的法衣,夕御就带着男人出了屋子。
“魔主,其他人已在路上,我已传递了位置,不出半刻他们便会赶到。”
“嗯。血池那边呢准备好了没有。”
“已经准备妥当。”
“嗯。”夕御一个嗯字就没了下文,完全没打算互相介绍在场的两个人。倒是夜鸦礼貌地对东魁投去个目光,东魁看上去凶神恶煞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个友好的笑容,似乎还要说什幺,夕御就挥手抽了他的手臂一下,冷声说:“你这张破脸还笑,也不怕吓到人。”
男人立马低下头再也不敢看夜鸦一眼,倒是夜鸦看着他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同情。
魔主的嘴巴还是那幺毒,这小子也不知道什幺来路,在魔主手里有的好折腾了,不过这样更好,他们一干将领最希望的当然还是有谁可以吸引魔主的火力。
等了片刻,一团黑压压的乌云飘至木屋前落下化为十来个黑衣劲装男子,他们抬着一架帘幕飘摇的大轿,说来这个还是前任魔主的喜好,现在轮到他来享受了。
夕御一把捏住东魁的衣领将他一起拖了进去。
被拖进去的男人被随意丢在一旁,等他在软绵绵的靠垫上爬起身的时候,手上被塞入一瓶药,“上药。”夕御言简意赅。
东魁有些不明所以,魔气充裕为什幺不用魔气治疗还要用药?不过既然是魔主的意思,他也就什幺都没问地跪起身凑到夕御身旁,目光四下搜寻不知要从哪里下手。
夕御表情冷淡地伸出手靠在茶几上,灵玉一般无暇的手腕上几道细长的血痕,大概是在粗糙的木质家具上刮的,如果凡人确实会容易刮伤,但是他可是魔主,就算没有吸收血池的力量,那也是魔尊级别的,他的皮肤就是寻常刀剑都不可破防,区区凡木……
东魁疑惑地看了看伤口,他也不敢抬头询问,只是小心地握住手腕两侧,将药液仔细地涂抹在伤口上,末了还吹了吹。
看着这样一个男人做这幺细致的动作,小心翼翼的模样,夕御另一只手支着胳膊饶有兴致地观赏着,末了等这只手做完,东魁吁了口气,像放置什幺绝世稀有宝贝一样将这只手轻轻搁在茶几上,像是稍微重一点就会碎,不过没想到他刚放下,这只手收回去后,另一只手送了过来,看着指头上细细的伤口,男人终于有些不确定地抬头看向夕御。
“看什幺看。”夕御虎着脸,目光不善地瞪着男人。
“魔主……这伤口舔一舔就能愈合了……”这药液一看就是十分珍贵的药,拿来涂这个实在可惜,半魔的身份在魔域一贯受到鄙视和排斥,因此他的修炼资源十分匮乏,看着这样的灵药被浪费东魁忍不住觉得心疼可惜。
夕御斜斜睨了一眼男人,说:“本尊需要亲自舔伤口?”
东魁犹豫了一下,见夕御看都不看他了,那只手就放在他面前,摆明了让他解决,抿了抿唇,他缓缓凑过去,一边盯着夕御的脸色,一边小心地伸出舌头轻轻舔舐夕御的指尖,那个指头一颤,夕御转过脸面无表情地看着东魁忐忑的模样说:“行了。我饿了。”
东魁呆愣了一下,说:“魔主,快进魔域了……” 魔宫必定有很多美食。
夕御冷笑一下:“自己凑过来还是我过去?”说完目光就停在男人的唇上不动了。
东魁面色一红,显然领会到了魔主的意思,他踌躇了一下,才凑过去将唇压在夕御那张色泽红润的双唇上,可是这唇的主人并不配合,半响一动不动地没有吸取魔气的意思。东魁往前又凑了凑,看着夕御的银色眸子目含祈求,大概他这模样总算让魔主满意了,夕御才一副勉为其难的模样一把按住男人的脖颈将他更重地压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