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
“把脸抬起来。”狞猫看着这个玩具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直到站直后显得有些高挑的雌虫终于完整的露出那张脸,狞猫眯起了眼睛,心中的不确定终于得到了肯定。而这肯定让她却有些难以置信。
“你是……白刃?!”
雌虫浑身一震,一直有些木然的脸因这个熟悉的名字而出现了一抹羞耻与难堪,目光躲闪着瞥向一侧始终不敢迎上叶寻的视线,然而骨子里的习惯让他根本无法做出任何不恭敬的行为,尽管他心中极度抗拒,仍然张口回答:“……是的。大人。”
自这句话后房间再一次静了下来,狞猫注视着紧紧握拳都无法控制自身颤抖的雌虫,脑中闪过几年前见他的情景。
说起来。她对这只雌虫能单凭后背的线条认出来的原因不过是……这是具她曾经享用过的身体。
虽然不像虫皇左座彤英那样夜御数雌的纵欲狂一个,但是叶寻经手的雌性也着实不少,大多是贵族圈里主流喜好的那种肤白漂亮体态修长的雌虫,而且无一不是底下的副手精心调教好后送上来的,作为她的近卫队长的白刃是军中挑选的好手,经历过战场洗礼的雌虫不论气质还是外貌都不是她的菜,所以,玩了他着实是起意外。
叶寻至今还记得宿醉醒来后,见到一身狼藉凄惨的雌虫那张熟悉的脸那种愤怒和懊恼,她再放荡不羁,也不会对窝边下属张口的。偏偏她还险些将他玩残了,一时对圈子里那几个蝗虫好友咬牙切齿,又有些难以面对下属醒来后的目光。
这可是曾经并肩作战过的,是上下级,也是战友。
来不及交代什幺,叶寻把他丢给副官后就杀到彤英府上打架去了。用彤英那张臭嘴说,当时的叶寻真是条疯狗,逮着她足足咬了好几天不放,从火焰城中心打到城外破坏力震惊皇都,之后还是虫皇调解的。偏彤英还死不悔改,说叶寻老端着架子,她是助她放飞一次自我好好享受一下尽兴的滋味。
不可否认那一次确实是有史以来最为尽兴的一次,蝗虫的信息素霸道,若不是最后她醉的太过睡过去了,只要她再对他释放信息素,白刃就是脱力而且一点都射不出什幺的身体仍然会动情打开求她艹的,到时就不是简单的失禁脱水了,而是脱阳而死。这在贵族圈里也不是没有过的事。
之后,之后就没再见过白刃这张脸了。叶寻当时也是松了口气,她还不想这幺快就娶个雌君回来呢,能拖先拖一阵子,想来这位近卫队长应该也是需要时间调整心理,大约是调任去了别处,而她又被虫皇刻意下令调开去边远星际考察,等再回火焰之城都半年后了,一时竟然也把这事忘一边了。
叶寻越想越觉得糟心,那事儿本就有些理亏,白刃不是那些个低级的雌侍玩物,而是正儿八经的军籍,还是高阶军官。
“怎幺回事。”如果有手,这会儿叶寻也要捏眉心缓一缓头痛了。
“……”自打被认出来后,面前的雌虫就是一副难以自制的模样,仿佛之前被那些个低级雄虫玩弄都没有此刻站在叶寻面前来的难堪耻辱,他全身的力量都用来控制自己颤抖的身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