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受辱(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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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母淫罪】2018/5/6第七章受辱转眼间又到了农历新春,这个中国人心中最隆重的节日,人们走街访友,跟平时疏远的亲朋联络感情,共度一段热闹的年岁。

阳山并不像那些一线大都市,充满了来自全国各地的外来人口,春运之后就变得异常冷清。

此处偏安一隅,生活的大多是本地人,偶尔有些进城务工人员,老家也不过是百里内的小县,到了长假反而比平常还热闹不少。

大年初二的中午,龙婉玉红着眼睛钻出麻将馆,一夜未眠让她看上去有些憔悴,久违的阳光明亮晃眼,女教师揉着太阳穴裹紧大衣,快步进了一家仍在营业的小超市。

两个女人也跟着推开精武馆厚厚的门帘跟了出来,在街边点着烟聊开了。

“我这手气也太差了,最后两圈输了三千多,看来今年是没什么财运了。”

其中一个长相狐媚的成熟女人开口抱怨。另一个女子留着齐耳的短发,五官生得倒也端正干净,跟着附和到:“你可别哭穷啊,那么大的家业,输上一年半载也输不完!”

那先说话的女人正是黑豹夜总会的的当家胡仙儿,她没有把话接下去,转身向超市里望着,低声说:“哎,你有没有觉得,小玉有点奇怪……”

“前天一见面就感觉出来了,忍着没问,你们俩都在阳山,应该比我清楚吧?”

短发女子回答。

胡仙儿自嘲似的笑了一声,说道:“陈敏啊,我现在觉得,当年你回老家,真是个明智的决定。”

“怎么说?”名为陈敏的女人反问。

一个倩影从大卖场的台阶上飘下来,胡仙儿眼尖的盯到,立马小声说:“嘘!

她来了,一会路上细谈!”

龙婉玉拿着瓶装饮料和点心盒走过来,俏皮的问道:“聊什么呢?路上没有早餐摊子,随便买了点,喏!一人一份啊!”

胡仙儿打趣的说:“算账呢,看看你昨天晚上赢了我们多少?这早饭我们不客气的收下了,弥补一下受伤的心灵。”

三人正聊得火热,一辆黑色的德系轿车默默的停在马路对面,一个健壮的男青年摇下窗户,高声喊道:“几位姐姐,时候不早了,该走了!”

夜总会老板娘白了他一眼,嗔骂道:“阿飞,你长本事了?一边等着!”

龙婉玉瞥了那青年一眼,向好友询问:“大飞……也跟你们回去?”

不等大姐回应,陈敏先解释道:“他爸爸回来了,听说在沿海漂了几年,赚了些钱,今天我俩回老家正好缺个司机,就让他开车。”

女教师的表情有些复杂,试探的问:“他……他们家……还好吗?”

陈敏刚开始没听懂,旋即便反应过来:“谁?老高?还行吧,那个人你是知道的,总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别惦记老高了,我说,你男人还没消息?”胡仙儿插了一句。

龙婉玉叹了口气:“没有,快一个月了,根本联系不上,幸好大使馆没什么坏消息。”

胡仙儿立刻安慰到:“没事,你别多想了,老李本来就心大,当年你出国,他不也一个多月没联系你吗?我觉得很正常。”

DI阯發布頁⒋Ⅴ⒋Ⅴ⒋Ⅴ.сΜ⒋v⒋v⒋v.сΜ“唉,不说了,你们快走吧,现在出发到了刚好吃晚饭,路上小心点。”女人说着又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一个信封,交到闺蜜手里,“这是两万块钱,你带给我妈!”

“真的不跟我们回清远了?你都四年没归家了。”陈敏看着龙婉玉,关切的说。

美少妇摇摇头:“不了,我还有事没处理,咱们三个老同学,有机会再聚吧。”

她站在街边,远远的看着两个朋友上车,那男青年朝她笑了笑,车子发动起来,眨眼的功夫便走远了。

龙婉玉张望了一会,穿过机动车道,在银行的自动柜员机上操作起来,她熟练的输入一串账号转了两千块过去,又从挎包里拿出一个账本,用数字暗语写道:“729,GDP,-2。”

美少妇对于清远并没有太多好感,实际上那儿并非她的出身之地,独自在那个小县城生活的唯有六十高龄的母亲,她不愿回首童年,也不想再忆跟胡仙儿、陈敏一起度过的,仅有一年的大学生活。

如果再让她选择一次,龙婉玉宁愿十五年前的那件事没有发生过,她不会退校产子,胡仙儿不会弃文从军,陈敏也不会辍学回乡。

三个人会胡闹着长大,也许一直那么单纯的生活下去,当然也许不会,但无论如何都比现在好。

女教师迷茫的站在路边,这条老街景色一如往昔,冬雪夏云年复,只是人徒添旧岁,此刻她人生中第一次后悔选择了李红卫,想让时光倒流,再变回那个大胆泼辣的小镇姑娘,。

一阵铃声打断思绪,女人翻出手机,是儿子打来的电话。

“妈妈,你什么时候回家啊?叔叔说下午带我们去奶奶家,你要来吗?”话筒那边的声音懒懒的,应该是刚从床上起来。

龙婉玉听着,脑门又大了一圈,责怪道:“什么?你们要去锦天?他怎么也不提前打个招呼!我还有一堆事呢!怎么去呀?”

“你跟我说有什么用,奶奶八十大寿,你都不记得了吧?我们家怎么也得去个人。”少年争辩的说道。

李家老太本来是锦天人,国共内战那几年跟着丈夫来到阳山,解放之后扎下根来,养育了三个孩子,大哥红卫,二弟红国,小妹红英,再后来李红卫趁着改革开放捞了一笔,把母亲和妹妹送回条件稍好的老家。

三兄妹里,要数红国最没出息,眼高手低,一把年纪了也没什么成就,当年龙婉玉跟李红卫结婚,反对最厉害的就是他,所以两家平时很少联系。

女人心里暗暗骂道:“我凭什么记得?这么多年了,他们谁给过我好脸色了?

防贼一样的防着我,我还不稀罕呢!”

可嘴上却说:“你想要压岁钱就去吧,跟着你叔叔,到了奶奶家嘴甜些,要知道叫人,还有不准放鞭炮,注意安全!”她盘算过了,反正有人看着,也不怕这小子弄丢。

“知道了!那我收拾东西了,初七再回来,如果柳诚打家里电话,你说我不在好了!”李斯瑞好似个大人,叮嘱着母亲。

爱子心切的美少妇又唠叨着说了一会,直到儿子不耐烦才结束,她又给小叔子打了过去,忍着脾气说了些感谢的话,直到对方向她索要两千多块的机票钱,龙婉玉差点没骂出声,忿忿不平的挂断了。

女人在路边打了个车,往城西赶去,为了帮丈夫筹钱,枫林小区的房子已经卖了出去,手续也在年前办妥,跟买家约好今天下午交接。

这场交易并没有让美少妇感到开心,由于是二手房,又急着出手,本来价值四十万的房子,只卖了三十三万,每当想起都有一种肉痛的感觉。

的士走走停停,穿过水泥森林,街景熟悉而陌生,小区门口的保安又换了,买房人还没来,龙婉玉只好在门禁前等待,她把手伸到包里,捏住冰凉的钥匙,觉得有些不舍。

正值当午,肚子又开始饿了,女教师找出没吃完的糯米糕,往嘴里塞了一块,放了半个小时的点心已经变冷,她吃得太急,黏糊糊的淀粉沾满椰蓉噎在嗓子眼不上不下。

在成熟少妇鼓起腮帮子努力吞咽之时,一个年轻人拍了拍她的肩膀,递过一瓶水来,他带着微笑对眼前的丽人说:“我还以为,像你这样的仙女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

龙婉玉背着身解决了嘴里的麻烦,又漱了漱口,这才转过来,小声说:“谢谢。”

美少妇没有注意,自己的神态如同一个情窦初开的豆蔻少女,羞得双颊绯红,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在这个青年面前,总是特别在意形象。

“对不起,公司有点事,耽误了。”男子带着抱歉的微笑,努力缓和尴尬的气氛。

DI阯發布頁⒋Ⅴ⒋Ⅴ⒋Ⅴ.сΜ⒋v⒋v⒋v.сΜ“没关系,我也刚到几分钟。”女人说着摇摇头,做出无所谓的样子,又问:“你们公司真够忙的,过年也不休息?”

青年对这个问题似乎没有准备,回答得相当含糊:“哦……这个……有客户,咨询售后问题。”

龙婉玉察觉到他的言疾,知道不便太过好奇,立刻岔开话题,她抬手指着大门说:“要不我们先进去吧,外面风大。”

年轻男子点点头,做个了谦让的姿势,女教师刷了门禁带路向前,无意间向岗亭看了一眼,新来的门卫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正佝偻着背,神色暧昧的看着他们。

龙婉玉又有了怒意,因为外表出众,就遭到一次次的恶意揣测,这着实让人恼火,换做平日,她早已爆发出来,可今天旁边跟了个谦谦君子,也只好强忍住了。

“蒲先生,上次传真给你的平面图清楚吗?如果你要重新装修,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来找我的。”美少妇放慢步子,跟男人并肩走着,想方设法的寻找话题。

那姓蒲的青年回答道:“不了,这原有的装修我很满意,何况屋里的大部分家具你都折价处理给我,再重新改造太麻烦了。”

“你钟意就好,本来这房子不好卖,你能买下我们的旧家具真是帮了大忙。”

龙婉玉带说着带上不少感激。

青年却推辞道:“我刚到阳山,也没想那么多,只想找个离公司近的,上下班方便就够了。”

两人聊着很快到了单元楼下,女教师拿出一串钥匙递到男人手上,他接过去时,两人的手不小心碰了一下,龙婉玉突然觉得心好像漏跳了半拍,脸一下烧了起来。

美少妇轻咳一声,掩饰着自己的窘态,心不在焉的说:“你要不上去看看?”

男人的态度很大方,他认真的说道:“不用,都去过那么多次了,今天去物业登记好信息,把水电手续交接一下,最后这点扫尾工作也就结束了。”

“哦,好的,我……我都忘了……”龙婉玉转向一边,用余光偷瞟着面前的男人,发现对方正盯着她看,面颊上又添了些羞赧,句子也跟着变得凌乱。

物管经理即使佳节长假依然监守岗位,他很快手脚麻利的办齐了文件,走出办公室,龙婉玉抬头向着曾经的居所看去,怔怔的出神,她对这里原本的不满,在失去的一刻变成了留念。

她像是被抽光了力气,低着头默默的跟在新房主身后走着,男人没去车库,领着路朝侧门行去,他回头说:“一起吃午饭吧,听说这家素食挺不错的。”

心里的阴霾一下被驱散了,女教师暗喜的点了点头,她看着眼前微笑的脸庞,心如小鹿乱撞,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从第一次接触,她就对这个年轻有为且帅气多金的男子产生了一丝莫名的情愫。

心底有个声音告诉龙婉玉,这个男人举手投足之间流露的气质,像极了很多年前的李红卫,她知道这样的想法是危险的,只小心的在道德边缘试探着,控制自己不逾雷池一步。

************“吁!”

龙婉玉睁开双眼,猛烈的深吸一口,湿润的空气带着橙花精油的香甜涌入肺部,让身体缓慢的舒展开来,天边朦朦的光亮从窗帘边缘溜进房间,空气净化器在黑暗中发出轻微的嗡嗡声,肌肤真切的觉察到棉纺的柔软触感。

昨夜的噩梦挥之不去,留在脑海里不愿离开,执拗的挣扎着,女人又躺了一会,气力逐渐开始恢复,她掀开羽绒被,带着疲惫的身体和精神,爬出暖榻。

还好丈夫不在,女主人可以放纵自己裸睡的习惯,换下沾有汗渍的床单,她浑身赤裸着坐在梳妆台前,借着晨光在一个牛皮面的日记本上快速的书写。

“二〇〇七年,二月二十三日,昨夜又做了性梦,再一次梦到了蒲云涛,最近心里总是想起他,结婚之后还没有认识过这样优秀男人。”

当圆珠笔划出那个男青年的姓名,龙婉玉欢欣看着,她伸出食指在这几个字上摩擦几下,心里又涌出复杂的感情,危险却难以抗拒,女人叹了口气,又开始动笔。

“我躺在一处充满了聚光灯的舞台上,看不清四周,他拿着绳子向我走来,温柔的绑住我的双手,然后把我的双腿吊了起来,让我像动物一样被展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