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坠落(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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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店老板娘恨不得将女伴双手奉上,扯起关系:“哎哟,既然丁老有意,那我们家小玉自然高兴了,我胡仙儿今天就做个证,就认老前辈当干爹怎么样?”

龙婉玉听了心中不忿,拿起酒杯对众人说:“当年丁先生把我丈夫当儿子看,今天再认义父不太合适,我一向尊敬老领导的气度,先自罚一杯赔罪。”

女教师喝掉水晶酒盏里辛辣的液体,并没有停下,又将杯子装满,接着说:“曾经跟丁先生,有些误会,再陪一杯,就当冰释前嫌了,希望老领导大人不记小人过!”

灌了半两,美少妇借着微醺酒精,多了一分胆气,续上第三杯,朗声道:“多年不见,丁先生还是满身是劲,跟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一样血气方刚,真让我佩服,敬祝您……”

她本想说长命百岁,想起这老王八蛋得了绝症,再提起怕是要惹出大火,生生憋住了,改口说:“身体健康,早日康复!”

最后这段话表面上是祝酒词,在座的都听出实际是在讽刺,说这位老干部人老心不老,恃龄不尊,几个陪客都变了脸色。

没等胡仙儿打圆场,丁老心平气和的说:“婉玉啊,当年我就告诉红卫,他找了个好娘子,我最欣赏的就是你的态度,很好,很好嘛,年轻人有活力啊。”

跟班们看主子发话,也随之奉承起来,三言两语就把龙婉玉夸成了女神仙,龙婉玉冷着脸自顾自的吃着,好在也没人再找她搭话了。

剩下三个女人都趴过无数男人的肚皮,深稔调情之道,很快就把一帮饿狼哄得团团转,吃到一半,闵萱就认了个戴金边眼镜的中年当哥哥,两人你侬我侬的退席了,甜点刚上来,王玲也有了进展,搂着一位衣冠整齐的年轻人去了客房。

几个清澹的南方菜挺合龙婉玉口味,她旁若无人的吃了不少,饭后点心是酥饼上放着纯奶冰糕,美少妇享用之后,意犹未尽的又要了一盘。

桌上只剩下四个人,胡仙儿朝着那个微微发福的圆脸男子使了个眼色,对方很快会意,向丁老双手抱拳:“丁老,这个……这个……今夜月色不错……我就请胡女士一起……这个………回房赏月……”

女老板配合的说:“没想到,嵇局长还是个有情趣的人哩……”

对方在国资局当官,也明白今天的道儿。

偌大的饭厅里只剩下美少妇和老军人,龙婉玉躲着丁老的目光,抱着肩膀,发木的看着脚尖,桌上的气氛降到冰点。

好一会,老人先打破僵局:“婉玉,听说红卫最近事业上有些不顺,我们爷俩多年不见,想帮他可惜有心无力啊……”

对方说起丈夫,女教师心里一动,丁老人脉广阔,要让李红卫的业务起死回生,未必没有可能,打起精神说:“嗯……确实遇到一些问题……合伙人跑了……他去了中东……现在一点消息也没有……”

丁老很有信心的说:“红卫也是上过战场的人,有经验保护好自己,等他回来,我这里倒是有很多好项目可以给他,资金上也可以请人出面帮他担保……”

只要丈夫还能把公司维持下去,金丝雀的生活就能保证,明知对方的承诺是空头支票,美少妇罪恶的想,也许有办法能让它们实现,只要付出一点道德的代价。

“那我就先替他谢谢您老人家了……”

女人强作欢颜,点头回答。

见美人露出喜色,丁老也变得高兴:“哪里话,我丁剑的今天,也有他一份战功,你们不用客气!”

李红卫极少提及自己在部队的经历,龙婉玉见老军人说起,假装有兴趣的问:“我对这些还没怎么听他说过呢?”

丁剑哈哈一笑,回应道:“吃得差不多了,你想知道的话,我们去楼上慢慢聊。”

恶狼到底还是露出了尾巴,女人明白,到了楼上不会聊什么军旅生活,只会送丈夫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她咬着嘴唇没有答应,只觉犹笼中困兽,进退两难。

“哦,还有一件事,请你回去之后转告胡女士,她的要求不是问题,小张是个好同志,还可以为人民继续发光发热嘛!”

老人不失时机的补充道。

肩上的负担更重了,龙婉玉欲哭无泪,从椅子上起身说:“好吧……那……我们回屋聊……”

二人离桌,丁剑领着美少妇向二楼走去,到楼梯口的时候,默不作声的搂住女人柔软的柳腰,龙婉玉不敢反抗,身体僵直,心如死灰。

站在房门前,女教师还是退缩了,蹩脚的找了个借口:“我……我想抽根烟……”

“好,那我在屋里恭候了。”

丁剑说着,指了指走廊尽头的露台。

如获大赦的女人抓着提报飞也似的跑了,坏结局等着她,能缓一时半刻也是好的,推开玻璃门,室外夜凉如水,银海飞空,高挂的玉盘洒下一片皎白的光,一个引人注目的红点,打着旋坠到楼下。

“今天是元宵节呢……”

一个声音从阴影里流出来,说话的是王玲,刚扔掉一只带火的烟蒂,又点上一根。

龙婉玉戒备的问:“你怎么在这?”

“做完了,他年纪轻轻的,可惜是个银样镴枪头,在屋里睡得像个死猪。”

夜店红牌暧昧的说着,走得近了些。

女教师倚着栏杆,愁容满面的叹息,再问道:“有烟吗?给我一根……”

王玲站到她身边,说:“我虽然不认识你,但我知道你跟我们不是一路人。”

“当然!”

龙婉玉斩钉截铁的肯定。

女孩讪笑着,玩味的说:“我的意思是,你还没开窍,我比你年轻,活得也更自在。”

“你觉得卖身是件自豪的事?”

美少妇带着讽刺反问。

“男人有精神去追求权利和金钱,不过是为了更好的玩女人,我看得明白,身体和脸蛋就是我最大的资本,跟他们上床不带感情,只当是一场交易。”

女子算账一般娓娓道来。

“不要脸……”

女教师刻薄的评价,她向来瞧不起妓女,说话不留丝毫情面。

王玲像听到什么可笑的事,大笑着说:“我的好姐姐,言重了,我跟你一样,有老公有父母,他们一点也不知道我的工作,还夸我成冰清玉洁,什么道德品行,不过是那些丑女人给我们的枷锁,她们享受不到,也不准我们享受。”

“荒唐!”

美少妇想找理由反对,脑子什么理论都没有不知如何辩驳,只说:“一堆谬论……”

“我回去休息了,别想不开,喏,留给你。”

坐台小姐在宽大的石护栏上放下火机和一只香烟,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龙婉玉点了烟,深吸一口,浓烈的焦油气息呛入肺部,让她咳了几声,女人没有看到躲在楼下的胡仙儿,也没有注意到滤嘴缝隙里的白色粉末。

三个女人分别找了借口,埋伏在各处,相遇不是偶然,是阴谋的最后一环,胡仙儿太了解闺蜜,让她跨出最后一步,确实困难,保险起见只能依赖药物的帮助。

夜店老板娘选择的不是唬人的春药,而是毒品。

K粉,主要成分为氯胺酮,原本是医用的麻醉药品,会让人意识模煳,但留存一丝清明,产生快感的同时造成眩晕,最关键的是会带来难以克制的性冲动,由于无色无味,又被称为“迷奸粉”。

在胡仙儿十几年的经营过程中,她用这类东西,害了不少女人,毒品犹同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利刀,无论是好奇害死被迫,人们因此家庭破碎、生活沦落,实在罪大恶极。

对于龙婉玉,女老板还留有一点良心,未下狠药,低剂量足以让良家妇人心生扰乱,不会留下生理瘾性。

女教师嗜酒,但是没有抽烟的习惯,吸了几口便踩熄了,她觉得头越发的昏厥,意识也变得混沌,那远处的树木,恍惚间变成重重鬼影,勐的扑来。

跌跌撞撞的往回跑,鬼使神差的站在丁剑门前,龙婉玉说服残存的良知,鼓起勇气敲响房门,一步迈入深渊。

老干部此时已换了睡衣,他身患绝症,在现代医疗精密的诊断下,配合专供的进口新药,还能维持正常的机能。

“来了?”

老人喝着茶问,让了一张躺椅,示意女教师。

“嗯……”

地阯發布頁④∨④∨④∨.с☉Μ美少妇软弱无力的应承一句,身子绵绵乏劲,只得顺从的坐下,脱了高跟鞋,赤脚踩在地毯上。

丁剑从抽屉里拿出一本相册,一边讲述一边展示,故事里的时间倒流,又返回那个意气风发的红色时代。

先说起李红卫刚入伍的趣事,这些丈夫讳莫如深的糗事在老人的描述中活过来了,影剧似的幕幕上演,当听到值夜班站着睡觉,龙婉玉忍不住笑了出来。

女人仔细看着老干部满是皱纹的脸,不禁想到多年前他也应该是个英气勃勃的帅哥,记忆中的坏印象改变了,老人变得和蔼可亲,像值得依靠的父辈。

药物不仅作用于精神,也影响着生理,四肢不受控制的垂搭着,身体失去主人,灵魂飞出躯壳,美少妇只感觉四周仙乐轻奏,祥云围绕,她突然忘记了忧愁烦恼,在语言的引导下,沿着历史长河滑翔。

丁老的过往业已到了重点,抽出一张泛黄的照片,说起连天炮火下的爱情,龙婉玉思绪迷茫,很快沉浸于故事中,看着相似的面容,她也变身成那个勇敢坚强的战地护士。

一种难喻的平静笼罩住成熟多汁的身体,美少妇换了舒服的姿势,毫不避讳的躺在软椅上,聆听着丁剑和狄秋云的情史。

直到小护士死在老兵怀里,故事拉下帷幕,女教师感动得泣不成声,丁剑跪在一旁,双目亦闪着泪花。

两人对视须臾,龙婉玉主动亲了上去,红唇轻触老人失去水分的嘴,细软的胡茬摩挲着娇柔的肌肤,他们体会着对方的温情,缓缓的引动脖颈,坠入炽烈的风情。

女人心中一团烈火被勾起,她先是轻吻,过度到檀口微启,包裹住对方细细品尝,而后大胆的搂住老兵,动情的伸出舌头,不断的索取、纠缠。

丁剑抱住充满活力的美人,他觉得自己又变得年轻了,手指温柔的穿过黑发,紧紧拥吻着怀中绝世珍璧,在唇齿相交之间交换津液。

龙婉玉焚烧在欲孽之中,身体燃着高温,原本雪白脖颈和双颊落上一片迷人的羞红,双臂搂抱得更紧了,焦躁不耐的扭动着,双腿僵直的绷紧,连十只软玉般的脚趾也用力的扣曲。

毒品穿过黏膜,流进血管,已经影响大脑,垂体分泌激素,让女人感到兴奋,子宫连通阴道收缩着,粘稠膻腥的淫液悄然浸湿内裤,龙婉玉分不清梦境现实,抛弃精神束缚,期待着肉体的享乐。

“啊……”

美少妇舒爽的哼出声,当丁剑含住她敏感的耳垂,婉转娇叫生百媚,彷佛要把男人的心魂摄走。

丁剑自病以来,久违女色,今夜得到龙婉玉这样一个极品,份外卖力,使出浑身解数侍弄挑逗,心里只当做失去的红颜重生,偿了最后的愿望。

干瘪的舌头滑过耳廓,游走一圈,又再次进攻让美人难受的左垂珠,空着的双手一只触摸着同样柔美的右耳,另一只撩起套衫,覆上面团似的的肚子。

“嗯啊……丁先生……嗯……别摸……啊……不……啊啊……我……不要……”

情欲迷乱的女人感到小腹传来的冰凉,残留的理智发出警告,她抗拒的说着。

老人动手肆意的抚着温香的身体,忘情的呼喊着初恋的名字:“秋云……我……好想你……”

“别……别这样……我……不行……啊……啊……”

美少妇来了感觉,挣扎的呻吟,断裂的句子淹没在欲海里,微不可辨。

“我……终于……有机会……秋云……弥补……我的遗憾……”

丁剑拨开阻挡侵犯的双手,说着又一次亲吻上去,半个身子牢牢压住女教师。

原来当年丁剑于狄秋云已经订婚,可女护士阵亡在洞房前夜,未能一亲芳泽,多年来一直让老干部耿耿于怀,他找过多个相貌相似的女子,但是都没能勾起真情。

“不要……啊……求你……放了我……嗯啊……求你……”

龙婉玉娇媚的喘息着,身体的欲望在药物的影响下让她疯狂,而陌生的名字警醒着她,不过是在当个假扮他人的戏子。

美少妇守护着胸口,却忘了背后的拉链,随着顺滑的金属咬合声,老人轻松的把松垮下来的罩衫推了上去,大片耀眼的肉光在灯光下艳艳动人的颤抖着,他别住女人的无力手腕,解开两个罩杯之间的扣子,进步一攻占阵地!女教师后悔答应胡仙儿,换上这件前开式的半杯胸衣,如此轻易便被扒开,只是一切为时已晚,两团可爱的乳房彻底被收入老领导浑浊的眼珠。

“别……不……嗯……不要……别舔……啊啊……不……啊……啊啊……哦……啊……”

乳尖传来粘滑的允吸感彻底击碎的了龙婉玉心智的最后一道防线,她象征性的抗拒了两下,所有的筋骨失去了作用,像等待切割的食物,绵软的垂放下来。

感受到美人的态度有了转变,丁剑柔情的舔吸着业然充血的奶头,舌尖沿着乳肉旋转,忽的跳到根部,又突然触碰领首,美少妇如同欲海中飘摇的小舟,呻吟着挺起半身,表情似痛非哭,奉献双乳一般,把两个圆润丰满的奶子凑上去。

“嗯……啊……哦……哦……啊啊……啊……”

龙婉玉说不出半个不字,半是渴求半是鼓励的阵阵嘤咛。

“我爱你……秋云……我爱你……”

眼前风情万种的女子跟记忆里的形象重合在一起,不可能发生的奇迹让坚毅的丁剑露出柔软的一面,他爱怜的看着美人神色冶艳的脸庞,衷挚的做出表白。

龙婉玉夹紧的双腿不停磨蹭着,只获得缥缈的快意,不等扑捉就消失不见,她春水满溢的杏眼圆睁着,哀求般低喘道:“啊……丁……啊……丁先生……我……哦……不行了……求你……求你……嗯……”

“好……秋云……我会让你快乐……我会的……”

丁老吻着美少妇的额头,他享受手上两朵云似的绵延以及女人春情满盈的神态,试探着向还未占领的山谷发起冲锋。

年龄让衰老的阳具失去功能,老人只能用手代替,但这并不妨碍龙婉玉得到的快感,她几乎是牵引着皮肤松弛的手指解开腰带,伸到两腿之间,找到女人最隐秘的三角地带。

“啊……我……哦……哦哦……要……我要……”

长满老茧的食指准确的按压在阴蒂上,小豆豆瞬间膨胀肿大,短暂锐利的快感狠狠切碎思维,女教师发出压抑的尖叫,无可避免的沦陷了。

丁剑多年未娶,以他的身份也玩过不少女人,他仔细摸了一会,指尖的湿热让他体会美人泛滥的性欲,某种特殊的触感引起他的注意。

裙子早已被女教师提到地上,仅有一条洁白的蕾丝内裤挡住耻丘,老领导坐上椅边,压制一条晃动不止的大腿,老练褪下遮羞的布片,淫液横流的阴阜赫然显露!女阴罕见的构造让阅女无数的老人也啧啧称奇,位置生得偏低,伏于双腿正间,两片月弧形肉唇宛如腾翼,腔口紧窄狭长,整个阴部左右横跨根部,浓密的黑毛下,一条蜿蜒的皱褶从底部一直延伸到菊门。

“没想到,竟然是万中无一的飞龙穴!”

丁老在心底惋惜的感慨,如果十几年前他知晓龙婉玉身藏名器,说什么也不会放过,今日年华老去,只能望屄空叹了。

好在他依然贪图女教师的美色,想欣赏她高潮来临时那种欲仙欲死的表情,手上没停止逗弄,丁剑用拇指和无名指分开红艳的阴唇,食中两指小心的夹住豆粒大小的嫩肉,先是轻挑慢捻。

“啊……爽……好爽……丁……丁先生……啊啊……我……我不行……哦……好……羞耻……不行……”

下体的快感让美少妇几欲升天,在背德的刺激中快乐来得更为勐烈,禁忌的欢愉从股间直冲大脑,嵴背上的肌肉也规律的抽搐着。

丁老又换了手段,拇指和食指如手术钳精确的捏紧阴蒂,无名指和中指化作一根坚硬的阳具,直挺挺的插入产道,不停扣挖着,小手指也没有空闲,有节奏的按压美屄和肛门之间的会阴穴。

“我……竟然有了快感……太丢人了……红卫……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我们的家……可是……我真的想要……想要高潮……”

最后的想法混含不清的分崩离析,女人羞惭的自我开解。

五指像五支配合无间的军队,在外国领域攻守有序的开疆辟土,时而穷路追杀,时而八方伏击,时而游走消耗,丁剑像鏖战沙场的大将,遥荡恣雎的看着龙婉玉沉溺肉欲的娇躯。

“不行……我不可以……真是……太不要脸了……谁来救救我……红卫……”

龙婉玉心想着,拼死抓住风中飘过的飞絮,试图用夫妻感情避免泄身的丑态。

久旷的少妇很久没得到男人的爱抚,哪里抵挡得住,满足的性欲像初雨般滋润着干涸许久的身体,阴蒂上激痛的感觉和小穴里酸绵的滋味,化作一股让四肢百骸酥麻的喜悦,从溪水变成小河,再汇成一股无可阻拦的洪流,浩荡的带着女教师向欲望的深渊奔流而去。

“不要……不要……我……好难受……要不行了……对不起……红卫……对不起……我坚持不住了……原谅我……斯瑞……原谅妈妈……”

龙婉玉在内心深处愧疚的哭喊。

美丽的胴体带着媚意,不受控制的抽动起来,如同触电,高潮还是来临了,不同于自渎的悠然,在羞耻中爆发的巅峰刚勐异常,所有的思维飞到九天之外,只留下空白中纯粹的激爽。

美少妇紧紧抓住身下的软垫,手指捏得发白,两只美腿像离开水底的白鱼,不断扑腾着,口中哭泣般狂乱的大叫着:“啊…….啊啊啊……哦……啊啊……太爽了……丁先生…….啊…….爽……飞了……我不行了……哦哦…….哦……要飞了……啊……我……飞了……”

丁剑贴心的抱住失态的美人,不吝惜残局的温存和耐心的安抚,女教师想一坨烂肉瘫软在躺椅上,一动不动。

两人默不作声的安静了大约十分钟,失去的理智才慢慢回到女人的脑袋,她想起出门前儿子的笑脸,欲言又止的哭出声来。

正当老领导想开口,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闯了进来,她先是检查了丁剑的睑底和舌苔,又诊了脉,从口袋里摸出一个药品,对老人说:“丁老,您要注意身体,我刚不在几天就这样可不行,医生的话要听啊。”

“知道了,张医师,谢谢你的关心,不要紧张,我现在感觉很好。”

老人礼貌的回应道。

那女医师用厌恶的眼光看了一眼躺着的龙婉玉,呵斥道:“哼,碍眼的东西,卖到这来了,还不快走!”

“哎,张医师,这是我请来的客人,别这样嘛。”

丁老维护了一句,呼了个女侍者,搀扶衣冠不整的美少妇去了客房。

女教师把自己泡进浴缸,刚才那个女人带刺的目光让她格外难受,想起远在中东的丈夫,想起那对金羽毛的耳环,只觉得水里的身体特别肮脏,拿起海绵浴球,流着眼泪用力的擦洗。

她不知道,身体里名为欲望的魔盒偷偷开了一条裂缝,千万炼狱的悲惨痛苦,会咆哮嘶吼着,逐一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