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10/29铁网铁绳,生革络首篇一盆混杂着刺鼻恶臭味的滚烫沸水泼在了暮菖兰脸上,娇嫩的肌肤被烫的钻心剧痛让暮菖兰痛叫一声,全身哆嗦着醒来。
混着黄浊液体的水淋了她满头满脸,紧贴在脸颊上的发丝上还沾着不知为何的黄褐色汁液,暮菖兰感觉自己全身心已经从里到外都脏透了,她刚想伸手撩开挡在眼前的秀发,却不料四肢根本动弹不得,仿佛被牢牢固定,手腕上随即传来一阵更加钻心的疼痛,勉强的睁开眼抬头看去,情不自禁的惊叫起来。
“嘿嘿,骚婊子,你总算醒了。”久未露面的马面鬼卒手里拿着鞭子,站在暮菖兰面前,他用鞭梢粗暴的挑起暮菖兰满是污秽的脸,淫笑道:“怎么样,被自己身子里的脏东西淋了一身味道怎样?”
“你们、你们还想怎样?”暮菖兰说话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不间断的酷刑折磨和反复重生求死不能的地狱折磨,已经让她原本坚定的意志濒临崩溃,她苍白的脸上充满了恐惧和绝望,悲愤的看着面前的马面鬼卒。
“嘿嘿,你说呢,臭婊子?”牛头鬼卒从暮菖兰身后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环型铁圈,铁圈上带着几个生满锈蚀的铁螺丝,一道锋利的金属刀刃以弧形连接着环形铁圈的两边,看着牛头鬼卒不怀好意的淫笑,暮菖兰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惨白。
“嗅嗅,真臭啊,你他妈的干什么啊?”牛头看着暮菖兰雪白的身体湿淋淋的,充满了诱惑的光泽,正想伸头过去淫玩一番,却闻到一股刺鼻的臭味,当即干呕了一声,转头看着马面怒骂道。
“嘿嘿,就是刚才从这骚货肚子里烹煮出来的脏东西啊。”马面用手中的鞭子轻轻敲着自己的手说道:“这下她不就从里到外都又脏又臭了吗?”
“妈的你这是跟谁学的坏毛病?”牛头恨恨的扭头啐了一口,嘴里骂骂咧咧的走向暮菖兰:“快点完成最后一道工作,判官大人等着好好玩玩这个骚婊子呢?”
“别、别过来!”暮菖兰激烈的挣扎起来,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全身上下的关节仿佛被某种尖锐的硬物固定,稍微动弹一下便刺骨的剧痛,牛头马面两名鬼卒怎么会忌惮这种毫无威胁可言的言语,马面刷的一声抖开了手里的皮鞭,淫笑着说道:“嘿嘿,是不是发现自己完全动不了?”
“你们对我做了什么?”暮菖兰紧咬着牙瞪着牛头马面坏笑的脸质问道。
“哈哈,就让你自己切身体会一下发生了什么吧!”马面说着,手里的皮鞭嗖的一声划破空气,在空中抡出一道弧线,啪的一声脆响,顶端镶嵌着铁箍的鞭头重重的抽打在暮菖兰骄傲的挺在胸前的傲人美乳上。
暮菖兰行走江湖,艳名远播,就是凭着自己挺拔傲人的碗型美乳和一双白皙紧致的美腿,不知令多少男人为之倾倒,此时也不免成了牛头马面两个鬼卒变态淫欲的发泄点。只见皮鞭重重的抽在暮菖兰的美乳上,傲人的美乳被抽得猛颤了几下,却见顶端的铁箍如同锋利的刀刃般,在她如同凝脂般细腻的肌肤表面硬生生撕开一大块血肉,一道殷红的血痕立刻沿着抽击在她巨乳上的红肿痕迹上蔓延开来。
“啊!”身上最娇弱的部位被突然重击,暮菖兰的娇躯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忍不住痛叫出声。不过这一声满含痛苦的痛苦呻吟并没有换得对方的怜香惜玉,反而更加刺激了牛头马面的暴虐快意,手里的皮鞭再不停滞,雨点般接二连三的落在暮菖兰身上的各个部位,丰满的美乳和敏感的蜜穴菊门周围更是被重点照顾,被皮鞭末梢的铁箍抽得血肉翻飞。
牛头马面对暮菖兰被皮鞭疯狂抽打下发出的痛苦哀鸣充耳不闻,手里的鞭子更是不住的在她身上招呼着,每一次鞭子抽打在她雪白的娇躯之上,都发出一声清脆的炸响,暮菖兰已经伤痕累累的身体更是不断的绷紧,随着鞭痕的增加不断痛苦的痉挛着,一双白皙的美足在空中胡乱的蹬着,却无论如何都无法碰到地面。
“喂,停一下,这骚婊子好像疼晕过去了。”牛头在一边出声提醒道,马面鬼卒这才停下鞭笞,看着暮菖兰——此时暮菖兰原本白皙无瑕的玉体如同被挂在案板上的一摊烂肉般,血淋淋的被吊在刑架上,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完好无损的肌肤,一道道血痕凸现在她的身体各个部位上,有几处伤得最重的地方甚至已经深可见骨。而最惨的部位莫过于她的美乳和翘臀,由于这两处是被马面手里的鞭子重点招呼的部位,因此此时更是伤痕累累。
只见暮菖兰鲜血淋漓的美乳上到处都是如同刀割般的血口,被豁开的血肉如同婴儿可怖的嘴一样裂开,透过血流不止的伤口,隐隐可见暮菖兰的血管里露出一截暗哑的金属光泽的细长物体,那细长的金属物体如同蛛网一般,沿着暮菖兰的血管,向她身体深处蔓延开去。
此时的暮菖兰低垂着头,秀发披散在脸颊上,还在向下滴淌着恶臭的沸水和鲜血的浑浊液体,一双伤痕累累的手臂无力的悬挂在半空,看样子已经被鞭子抽打得昏了过去,但是牛头马面可不是什么惜香怜玉之人,牛头走过去,掏出自己粗大的肉棒,对着暮菖兰小腹上被鞭子铁箍撕开的血孔便撒起尿来,黄浊滚烫的尿液喷泉般飞进暮菖兰身上的伤口里,并淋漓的溅落在她的肚腹和大腿上,一瞬间暮菖兰的下半身就被骚臭的尿液弄得湿漉漉的,鲜血混着尿液沿着她修长的美腿流下。
被滚烫的尿液直接尿进肚腹上的伤口,强烈的刺痛让已经昏迷过去的暮菖兰啊的惨叫一声,身子猛地一颤,痛苦的挣扎着惊醒过来,她想要低头去看自己身上的伤势,却发现无论如何自己都动弹不得,她虚脱一般的颤声问道:“你们……你们……““嘿嘿,切身体会到痛苦了吧?”马面用鞭梢挑起暮菖兰的下巴,暮菖兰只感觉脖子后面一阵剧痛,疼得她痛苦的倒吸了一口冷气,难以置信的看着牛头马面,牛头笑嘻嘻的拿着刚才的螺丝铁环刃站在了暮菖兰的面前,淫亵的说道:“接下来就让你自己清楚的看看自己的身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吧!”
牛头一边说着,一边挥手示意马面抓住暮菖兰的身子。马面绕到暮菖兰身后,一手掐住她的肩膀,抬起膝盖狠狠的顶在她的腰间,腰间被猛撞一下,只是稍微一昂头,暮菖兰瞬间只感觉全身如同万箭穿心般的刺痛,仿佛身体里被插满了无数锋利的铁丝似的,这种由内而外的剧痛已经超出了人类能够承受的疼痛的极限,暮菖兰的脸色瞬间惨白,冷汗沿着她已经毫无血色的脸颊大滴落下,而牛头已经伸手一把揪住她因为昂起头而翘起的一只雪乳,另一手拿着铁环便套住雪乳压了下去。
暮菖兰的那只雪乳被紧致的铁环沿着根部一箍,顿时被挤得高高凸起,暴起的青色血管和被挤得外翻开的内陷乳珠都能看的无比清晰,那内层锋利的轮刃刮着暮菖兰鲜血淋漓的娇嫩肌肤,发出沙沙的令人心寒的刮擦声,暮菖兰强忍着身体其他地方的剧痛不敢挣扎,因为稍微一晃身子,那内圈紧紧勒住暮菖兰雪乳的轮刃恐怕就要将整只雪乳给连根挖出来,她全身抑制不住的痉挛着,被铁环勒住的雪乳在空气中也随之轻颤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