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息之间,宁尘面容竟是开始出现明显变化,仿佛蜕皮一般,宁尘额骨、五官开始纷纷异形,几番扭曲,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面容出现在宁烟眼前。
陌生,是指这个面容不是心中所盼,与宁尘的相貌已是相去甚远,熟悉,只因不久前才在紫云山的小筑内见过这副尊荣。
不!不!宁烟不可置信的疯狂摇着头。
师姐,我来了!眼前的宁夜不给丝毫机会,胯下巨龙猛地一冲,噗嗤一声,毫无预兆的尽根而入,就此收下宁烟的贞洁象征。
啊!宁烟发出一声发疯似的呐喊,疼痛,发自圣洁被破的生理根源,发自肺腑的难受与痛苦。
宁夜一破到底,直接顶在了佳人的花蕊深处,却又不急抽出而是将身体伏下,朝着宁烟那因恐惧而狰狞的面孔,yin笑连连:这无形幻化之术果然厉害,我的好师姐,师弟宁尘我,可要好好肏你啦!宁烟依旧在疯狂扭动,但在宁夜熊阔的身形下显是毫无意义,适应了破瓜之痛,宁夜开始了连番鞭挞,不断在佳人圣地抽插旋转,而宁烟却并没有了开始的惨叫,此时的她双眼无神,一行清泪缓缓流下。
也许她在念着紫云仙山,那里是她生长的地方,这次离开,她见到了太多的虚伪;也许她在怀念师傅,以往遇到危险,均有师傅护着自己,而此刻,她都不知自己师傅是否安好;但更多的,她是在念着她那心中挚爱的宁尘师弟,她已不在贞洁,今后又该以怎样的面目想见呢?宁烟泪如雨下,而她心中念叨的师弟宁尘却茫然未知。
自蓬莱之盟后,宁尘、观月、欧阳恒立、水柔清四人便开始了闭关修炼镇魂之阵,然而五天过去,却是未见成效。
尘师弟,如何?宁尘出得禅房,一脸担忧的宁雪与小玄均是走了过来问道。
哎,依旧未有成效。
啊,那怎么办,大劫将至,这阵练不成,岂不是…。
宁雪有些担心,虽未明确说出结果,但所有人都知道这劫数的可怖。
没事,天塌下来,有我在,我定会顶在前面,不叫人伤到你的。
还有我呢,主人!我也会保护宁雪姐姐的。
小玄一旁起哄道,闹得宁雪脸色有些发烫,急忙转过身去,不做理会。
这时,禅房响起了一声钟吟,宁尘宁雪转过身来,只听得内里一声传音飘至耳畔:请各位悉数进殿议事。
宁尘不敢怠慢,急放下嬉闹,带着宁雪小玄踏入大殿。
此时的四派依次就座,一袭蓝绿盛装的观月依旧站在几人中央,望了一眼台下的欧阳恒立,再朝高台上坐着的玄机阁主微微颔首,郑重说道:几位,我等这几日修习毫无成效,却是叫人失望了,观月作为本次组织者,先行向各位赔罪了。
言罢,朝众人深鞠一躬,已示礼数。
观月仙子不必介意,想是这上古神镇高深莫测,我等修为不够,我们今后更为勤加练习,自是能有所收获的。
一直盯着水柔清的欧阳恒立见观月这般拘礼,不由客气应道。
小妹刚刚与师傅就算了一卦,已是发现了我们阵型无法修炼的原因。
什么原因?水柔清急切问道。
观月再朝欧阳方向看了一眼,见到欧阳身边乖巧懵懂的柳依依,暗暗颔首,言道:那小妹就直说了,欧阳少侠,你是否已非童子之身。
啊?台下几人均是大感奇怪,几个女子均是面带羞意,欧阳恒立则更是恼怒:你,你这是何意?典籍记载:修习镇魂,需赤子心,身洁而心正,此意即代表,我们之中只能是童男童女之体,之前念道琼华大派,想不到欧阳师兄你…眼下之际,还请柳依依师妹来暂代琼华之位。
什么?欧阳恒立闻言大怒:我乃琼华首席弟子,哪有让师妹出头的道理。
欧阳少侠,苍生大计,还望成全!观月语态郑重,竟是威严尽显,将欧阳恒立说得无言以对起来:我,我?你们凭什么断定我?却是对自己所言有些心虚,望向对席而坐的水柔清。
即是如此,那便不再浪费时间,再练吧。
水柔清丝毫不理会一旁欧阳的目光,径直走进修习的禅房。
宁尘一言不发,跟着朝内走去,观月再次在欧阳与柳依依身上逡巡,终是再叹一声:欧阳公子,还望理解。
言罢也走进禅房。
师,师兄,那我便去了?柳依依见师兄面色不善,但她也知情况紧急,虽是无奈,但也只得随几人前去。
这欧阳恒立自小在琼华受师门庇佑,天资颇高的他自是能得门中前辈的溺爱,这些年来,总是以琼华下一代掌门自居,或许合练阵法他并不关心,他所关心的只是这他一直无法忘记的慈悲观代表水柔清。
自一次下山游历之后,他初尝了人间男女滋味,常常三五好友流连青楼妓店,早把童男之身给破了。
此刻,观月的话不但叫他在水柔清眼前出丑,更是让那自小对自己唯唯诺诺的师妹取代自己,偌大的蓬莱殿,竟似乎让他成了个失败者。
哼!欧阳恒立气血上涌,奔出蓬莱殿,不愿再多想这镇魂一事,朝着山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