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晦只是静静倾听,待凌冲说罢,叹道:“元元师弟宿孽太深,道浅魔高,方有此劫,也是命数。不过依凌掌教之言,贫僧倒要去问问杨逊与浩光两个,讨个公道,此事不了,贫僧心结难解!”
凌冲道:“大师欲待如何?”元晦道:“元元师弟既然在天星界中留下一支传承,苦苦支撑,贫僧总要为他了却心愿,此行愿去天星界中,再立大空寺道统,传承金刚王佛佛法,不知凌掌教以为如何?”
凌冲笑道:“大师肯去天星界传教,凌某自是佩服,岂敢妄议?”元晦点头道:“如此甚好,日后还有叨扰凌掌教之处,万望海涵。”迦楼罗叫道:“你要去天星界?”
元晦喝道:“出佛界之时,我奉金刚王佛法旨,看护于你,你也随我去天星界中落脚罢!”迦楼罗叫道:“不去!我自家逍遥自在,岂肯受你管辖!”
元晦道:“你随我去,也是开派宗祖,享万世香火,若是不去,自有劫数临头,你要考虑明白!”迦楼罗眼睛眨啊眨,终于垂头丧气道:“罢了,随你去便是!”
元晦要去天星界,凌冲倒是无可无不可,大空寺道统重立,对太玄而言,也非不可接受,佛道两家要旨不同,各自修行,井水不犯河水,就算元晦有甚幺蛾子,凭了归一阴神,也不惧他。当务之急是要擒拿薛子觉,夺来建木分枝。
凌冲得了龙神母指点,再以先天八卦推演,立时豁然开朗,阳神要修成归一境的洞虚剑诀,唯有从建木下手,借其先天之性,重开洞天真界。
元晦道:“贫僧不认得去天星界之路,还请凌掌教慈悲接引。”凌冲心切薛子觉之事,苦笑道:“天星界十分好找,我给大师画一幅图录,大师按图索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