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朽尸王并没有急着回答，而是沉吟了一下，道：“在本尊之前，应该是没有，但之后……在本尊沉睡的过程中，曾感应到血族的气息，而且茫茫三界，那片空间又极为隐蔽，不知情的人想要找到那里几乎不可能。”

“若真有人能够找到，冥河老祖绝对是其中一个。”

什么？

冥河老祖？

方毅瞳孔微微一缩，心头也微微一颤，这是他最不愿意相信和面对的事情。

但没想到……

在混沌时期，他亲眼目睹了始魔、冥河老祖、以及第一佛祖，那是他就有些无法接受，谁曾想……

是的！他所看到了冥河老祖，就和血魔老祖，也就是花怜儿的爷爷一模一样。

在天山时，血魔老祖突然不知去向，那时他还不以为然。

但进入混沌时期，看到冥河老祖的真面目之后，他才意识到，血魔老祖的身份超乎了他的想象。

唯一让他不确信的是，血魔老祖究竟是冥河老祖的血神子分身之一，还是，就是冥河老祖本身。

若是后者，他竟然也来到了九州所在的那片空间。

这一切是巧合吗？

还是刻意的安排？

方毅感到有些头大，差点毁灭九州之人，难道是冥河老祖？若是那样的话……

“你追着伏羲和女娲进入那片空间，究竟想问他们什么？”

顿了一下，方毅继续追问道。

不朽尸王对此，明显有些不悦，想他堂堂不死王族的三大天尊，此刻竟然像犯人一般被审问，可想而知。

不过眼下的情况，他也只得忍辱负重，咬了咬牙道：“自然是想打探他的下落。”

说话的时候，不朽尸王还看了正被他吞噬的不灭天尊一眼。

方毅也瞥了一下。

此刻那虚影已经越来越淡，那团璀璨的不灭真灵同样被吞噬了不少，火光剧烈的跳动着，像是在怒吼。

“仅此而已吗！”

方毅逼问。

脚下也再次向前踏出了一步，这是一种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