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有……有十六年了,就是我带你走的那一年。”岳离说道。
“请您看病的那个孩子当时有多大?您为何说他应该早就死了?他患的是什么病?”
沈逍一连串的问题,倒把岳离给问住了。
他想了想,道:“那孩子两岁吧,对,就是两岁,他的病和你有些相似,全都是胎里带来的,不同的是你是中毒,他是用药所致。”
沈逍凝眉,问道:“那他的病不能治好吗?”
他了解岳离,岳离若是说那人应该早就死了,那么那人的病不但是治不好的,而且还是必死之症。
岳离摇摇头:“五脏六腑有了病,就会有对应的方子,可若是这五脏六腑天生就是残缺不全的,你还能用药让他长完整了吗?不能!”
沈逍明白了,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来,问道:“当时请您上门诊治的是谁?您在聂家又见过谁?”
“还能是谁?还不是给你看病的那个江老头?就属他最多事,来给你看病还不够,还要硬拉上我去给聂家的孩子看病,我在聂家只见到一个人,就是那位郡主,那个孩子就是她的儿子。”
岳离一边说一边向外走,刚刚跨出门槛,却又被沈逍叫住。
“您就在这里抽吧。”沈逍破天荒地大度起来。
岳离却不领情,冷哼一声,把门帘卷起来,自己搬把椅子坐在门口,掏出火石点燃引纸,又用引纸把烟丝烧着,啪哒啪哒啜了两口,长长地舒了口气,这才问道:“你小子想问啥,问吧。”
“你见到的人是明慧郡主,他的儿子叫聂正琪,这个案子的死者名叫聂元慎,是明慧郡主的仪宾,聂正琪的父亲。聂正琪还活着,他已经十八岁了,他的身体一直不好,据说是小时候不慎落入水中,留下的病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