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怎么活下来的?”咸鱼好奇的问道。
“当时文森特正和他的同事在我负责的尾甲板采访那些留学生,后来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艘散货船在几公里之外用舰炮摧毁了我们的驾驶台,我们是当时趁乱躲进鱼舱里才侥幸活下来的。”
麦克斯心有余悸的回忆着当时的情景,“要不是那天晚上的浪比较急,而且能见度不高,估计我们也不可能活下来。”
“等等,他的意思是,对方有两条船?”石泉诧异的朝咸鱼问道。
麦克斯仔细的听咸鱼翻译完毫不犹豫的点点头,“我们追踪的是一艘日自己国的大型捕鲸船,但击沉我们的是另一条船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散货船。”
“你们的武器呢?你们就没有进行反击吗?”大伊万好奇的问道,“别告诉我你们只有水炮、横幅以及摄影机。”
“除了水炮,我们还有以前缴获的捕鲸炮”麦克斯尴尬的解释道,“另外还有各种烟花和自制的燃烧瓶,以及一些私藏的AUG突击步枪和少量的手枪。”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就靠这些对抗舰炮?这脑袋上得多大的坑才行?这要说不是吃饱了撑的主动送菜,恐怕鲸鱼都不相信。可再想想他们都叫上记者和摄影师了,这一切倒也勉强说得过去。
只不过没有哪条远洋船会把武器摆在明面上,如果那条散货船没下死手的话,就他们这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手段,在法律触及得到的地方说不定还真能给对方添不少麻烦。
可惜的是,这些理想主义者这次终究还是踢到了铁板上,要不是这位麦克斯够机灵,估计他们也会被对方留下来喂鱼。
思索片刻,石泉脸上浮起真诚的笑容,“和麦克斯先生说,我对他们的遭遇深表同情,同时问问他们还知不知道落水的具体位置,看看我们这条船能为那些保护鲸鱼的脑瘫英雄们做些什么?”
等咸鱼把原话翻译过去,还没等麦克斯张嘴,那个一直没敢吱声的英国女孩儿便迫不及待的说道,“能不能先送我们去珀斯港?”
“我送你个有低保的大爷”
石泉根本懒得搭理这女孩儿,拍了拍身旁艾琳娜的大腿,“送这几位留学生去客舱休息休息,没有我的批准谁都不能离开舱门一步,有废话多的或者不老实的,让水手们直接丢海里清醒清醒。”
早就看这俩雀斑女孩儿不顺眼的艾琳娜立时抽出手枪,招呼着娜莎一起押送着这些人离开了会议室。
盯着最后留下来的水手麦克斯和黑人摄影师小哥打量了许久,石泉双手交叉支住下巴,“现在可以继续回答刚刚的问题了。”
麦克斯遗憾的摇摇头,“我只是负责拖网的水手,根本不知道当时的具体位置,而且都过去两天了,我们根本不知道漂了多远。如果可以的话,让我们搭一段顺风船,然后在随便哪个有人的港口把我们放下就行。”
见石泉看向自己,黑人摄影小哥儿露出一嘴整齐的大白牙,“可以的话能给我们些吃的喝的吗?这两天我们所有的食物和饮水几乎都被那两个比闹钟还吵的白皮女人消耗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