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距离他们不到四公里的斯维萨城的一栋老旧公寓里,那位老猎人再次和那些老家伙们凑到了一起。
“那些年轻人已经转移到南边的森林了”老猎人神色难看的说道。
“他们会不会发现?”另一个谢顶的老头神色警长的问道。
“不管会不会发现,我们可不能赌他们的运气。”
老猎人咬牙切齿的做出了决定,“今天晚上,我们就去把那些包裹挖走。”
“今天晚上?”另一个胡子浓密的老头儿下意识的看了眼窗外,“如果遇到了他们怎么办?”
“这个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他们是挖土党”
老猎人擦拭着手中的鲁格手枪,“就算我们挖不走那些东西,至少也要想办法毁掉,如果被他们发现的话,咱们几个以后就别想在乌克兰混了。”
“或者杀掉那些俄罗斯来的年轻人呢?”刚刚说话的谢顶老头儿问道。
“怎么杀?”
老猎人举起自己的鲁格手枪,“就凭这个?这几天咱们有多少次差点儿被他们发现了?而且别忘了他们有多少人。所以能不起冲突最好还是不要起冲突,惹到他们说不定会给我们带来大麻烦。”
一屋子邋遢老头儿面面相觑,随后不约而同的站起身,抓起靠在墙角的武器和工兵铲,跟着老猎人相继离开了破旧的公寓。
时至深夜,静谧的森林里,十几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在唯一一盏头灯提供的黯淡红光帮助下,小心翼翼的朝着距离俱乐部的房车营地仅有不到500米的密林中悄无声息的前进。
打头的老猎人时不时的抬头确定着目前的位置,最终停在了一棵足有两三人合抱粗细的松树底下。
“就是这里了,赶紧挖出来带走。”老猎人低声催促道。
十几个老头纷纷将武器放在一边,随后用带来的帆布围着松树支起了一圈遮挡,然后这才将既能照亮又能提供热量的加压汽灯点燃挂在了松树干上那枚生锈的钉子上。
在鹤嘴锄的轮番敲击中,和冰水冻结在一起的落叶混杂着树下不多的积雪被一块块的刨开,随着挖掘面积和深度的加大,黑色的土层中渐渐出现了一个个蛇皮口袋,同时也散发出若有若无的腥臭味道。
然而,还不等他们将那些蛇皮口袋拎出来,周围的帆布猛的被人从外面撕开,随后露出了一支支拧着消音器的野牛冲锋枪。
老猎人下意识的将手伸向了腰间的牛皮枪套,然而还不等他将手枪抽出来,性子慢吞吞的邓书香已经反应极快的抡起他那根宝贝擀面不轻不重的砸在了老猎人的后脖颈子上。
这老猎人只觉得眼前一黑,昏迷之前还隐隐约约听到邓书香憨声憨气的喊了一句他根本听不懂的汉语——躺下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