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
高根和嘉丽德发出询问。
“马场。”
弗里森头也不回地推开大门走出去说道:
“我要和它们赛跑。”
亚戈难以置信地扭过头,看向嘉丽德和高根进行确认,唐泰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看来是回到他的“囚房”去了。
“大概不是开玩笑。”
嘉丽德摊手:
“队长其实有时候也挺莫名其妙的。”
.......
卡特西亚公国,最北边,康戈伯特港。
巨大的轮船向着港口驶出。
一艘通体由铜黄色的金属铸造,布满了尖锐棱角,仿佛布满了撞角的巨型舰艇停靠在港口边上,喷涌的蒸汽、滚滚浓烟从舰艇上的烟囱中冒出。
而在港口边上一栋随处可见的房屋之中,一间不足十平米的小房间内,一个穿着随处可见的黑风衣、面容普通的男人,正依靠在窗前,望着那艘准备返航阿拉贝拉的巨大商船,嘴角勾起笑意。
“终于开始了啊,我已经等待了很久了,黑钟教会的真正继承者,是我才对。”
他回响着在两个星期前,在灵潮到来的那个夜晚,那一声在耳畔响起的悠远钟声。
但是,对于那让他差点失神、让他在与非凡者的战斗中丧命的钟声,他感觉到的是由衷的欣喜。
“可惜啊,不能轻举妄动,希望在下次灵潮到来的时候,黄昏教会的那群狗鼻子和潮汐教会的小鱼崽们不要来打扰我。”
望着那巨大的舰艇,他嘴角深深地勾起笑容。
然后,他看向了自己的右手。
在他的右手之上,是一张面具。
一张哭脸面具。
随即,他将面具倒转,让嘴巴位于头顶,眼睛靠近下巴的位置,戴在了脸上:
“我才是黑钟教会的正统继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