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戈和保林也在壁炉旁放下雨伞,跟着对方走上楼梯。
踏上楼梯的瞬间,一股微微变形的感觉便浮现出来,同时,令人不安的吱呀声随之响起。
亚戈有种这楼梯随时可能会塌下去的感觉。
放缓脚步,亚戈尽可能轻地迈步走上了楼梯。
一上到二楼,便有一股阴暗潮湿的霉味便传出,传到了亚戈的鼻子中。
保林也皱起了眉头,这真的是人住的地方?
“特伯尔吉相当喜欢这种氛围,为了他的安全着想,我们出版社也试图帮助他修缮一下房屋,但是每次都被他拒绝了。”
班特左右看了看,绕过了地上的一块不知是青苔还是霉斑的墨绿色斑块,来到了左侧的第一个房间前,打开了房门,:
“特伯尔吉先生比较喜欢在这间房间内留下线索。”
亚戈和保林走进了房间。
房间里也有一个壁炉,但是没有窗户,也没有通风口。
“这是用来自杀的房间吗!?”
亚戈心中不由得吐槽道。
除了壁炉之外,还有一张长长的桌子,占据了屋子的大半个空间,在壁炉之前有一张椅子。
“我敢保证,如果壁炉点火的话,坐在那张椅子上的人一定会烧到屁股。”
保林不由得出声道:
“希望他不经常穿燕尾服。”
这种怪异的摆设,在让两人感觉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时候,也方便了他们寻找线索。
毕竟摆设很少。
很快,两人找到了一张纸条,一张糊在椅子下方的纸条:
“我讨厌警察,我们必须杀死他。”
一句以卡特西亚语手写的纸条。
拿着纸条,保林甩了甩,然后扭头望向门口的班特,习惯性地挪揄道:
“班特先生,你确认这位特伯尔吉先生没有反社会人格吗?或者是个罪犯?”
闻言,班特有些紧张:
“应、应该不是。”
“好吧,不逗你了。”
保林展开纸条,然后对着亚戈道:
“这是顿特斯切所著小说里的一句话——‘我们每个人的心中都沉睡着一个警察,在某些时刻,我们必须杀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