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亚戈肯定了这个想法,肯定了这种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感觉。
而且,他也很快地联想到了对象——
“系统”。
自己曾经最大的依仗,和他来到这个世界存在不知何种联系的东西。
在自己费尽心思构筑了针对性抵抗的悖论迷锁后,才终于脱出的原身体。
也是这个刹那,亚戈意识到了为什么自己构筑的悖论迷锁能够如此有针对性地抵抗住那么强大的力量。
这些告死鸟模样的怪虫,来自于他曾经“持有”的“系统”,那本疑似收债人能力构筑的“异骸之书”。
而他的悖论迷锁,最基础,也是最熟悉的构造,就是那股针对异骸之书而编织的结构。
可以说,如果整个世界上,他的力量用来对付谁最合适,毫无疑问就是异骸之书。
这在短瞬间发生的状况,也让亚戈明白了当前的事况。
那位“汛骑士”,大概率是知道关于“异骸之书”和他之间的大概关系的。
难不成是那位汛骑士把他带往目的地的过程中被截胡?
这个说法的可能性,远比那位汛骑士就是为了把他带来对付“异骸之书”的可能要小。
当然,也有反过来的可能。
那位不知为何对他抱有恶意的“汛骑士”,打算借助这层关系,借助“异骸之书”,干掉他。
虽然很想感叹命运多舛,但是,现在明显也不是面对死亡无力抵抗时,只能伤春悲秋地被迫放弃等死的时候。
收藏家!
他现在还并没有晋升到序列4,也没有制造出序列4的神秘,这就是他在既定之湖中,花费了很长时间制造微调出来的“拟造神秘”。
但是,很可惜,这个制造神秘时最好的参照物,得在这里面临消耗的可能了。
拟造神秘所拟造的能力,随着亚戈灌入自己的“污染”而发挥出效能。
刹那间,在风暴对冲中失去力量的一条条概率之线,被收藏家的力量所“捕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