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调息入睡,一阵温热从背后传来,宽厚的胸膛紧贴着俞子卿。一双不安分的大手揉摸着禁锢在男人怀中的身躯,半醒的巨物龌蹉地蹭着香软的肉体。
自从上次那淫贼说过要来找他后,就真的夜夜都入他梦来,且这淫贼像八百年没开过荤一样,一来就动手动脚,肏干鲁莽,还每次都把精液射到花穴深处。
起初俞子卿是拒绝的,但秦蓦顾忌爱人被强暴可能心身不适,减少了情事的次数,日常更粘腻温柔呵护起来,虽说是温情蜜意,而自己早已习惯被疼爱的小穴还是更喜欢巨物的肏干。俞子卿也不知自己的身子什幺时候变得这幺淫荡了,几乎每日都要男根的填充,嗅到男人的气息就骚得身子发软,淫水直流。他忧虑自己的转变,却又不知如何告知秦蓦,恰好淫贼的介入,既缓解了自己的骚渴,又不会让爱人发现,便渐渐默认了淫贼入梦猥亵的行为。
男人几下卸了青年的衣物,一双大掌揉捏着青年胸前的玉乳,虽然只如少女般青涩稚嫩的大小,却有弹性至极,莹白如玉,红玛瑙般的乳尖小巧诱人,仿佛萦绕着奶香味。俞子卿发现男人偏爱他的胸乳,每次都像得但玩具的孩童一样玩不停手,明明挤不出奶汁却偏偏爱吸咬个不停。得不到慰藉的穴儿淫水直流,不禁缩合的小穴搅着淫液,挤出啵啵的声音,俞子卿不满男人不到位的伺候,挣开了男人的怀抱,看着男人衣物还都穿在身上时,眼中的不满简直要化为实体。
“你把衣服脱了,躺着。”被美人儿微愠地睨了一眼,男人乖乖照做了,壮硕的肌体蕴含着力量,黝黑的巨物一柱擎天,男性特有的味道直接就霸占了俞子卿的思绪。
俞子卿手软脚软地爬到男人身上,让花穴紧贴着肉棒,却不急着直接吃进去,而是用花穴蹭着肉棒。花唇就着茎身的粗度撑开,贴着阴茎上下滑动,阴蒂紧紧贴着肉棒,不时滑过茎身上喷张的脉络,被摩擦得通红,淫液把肉棒涂抹地水光发亮,每次往下滑,阴茎粗硬的耻毛还会戳到柔软的后穴,刺得俞子卿娇喘连连。
“哈……啊……大肉棒好烫……”俞子卿撑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摇着圆润的屁股,花穴被毫不怜惜地蹭擦着丑陋的硬物,阴茎上小肉勾有一下没一下地拉扯着穴肉,粉透的玉茎依偎着巨物,顶端沁出几滴清液。
被压着的男人只觉心痒难耐,青筋暴起,喘着粗气,发红的双眸贪婪地注视着眼前发骚的肉体,肉棒更是粗上了一圈,弹动着打了打花穴。
男人的视奸让俞子卿有种已经被开肏的错觉,脸颊微醺,凶狠地拍了拍男人的胸膛,斥道:“不许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