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行咬牙忍着，被他连捶好几下，才低声说，“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有用还要警察干什幺！”老娘炮抓着他的手臂，张嘴就咬他胳膊。

武行俊脸抽搐了几下，明显感觉胳膊被咬出血了，但他就是让老娘炮发泄，所有一动不动，任凭他又咬又啃。

老娘炮咬了一会尝到血味，才呜得抬起头。

武行看着哭得双眼浮肿的老东西，忍不住抱住他的脸蛋。

“对不起。”

“我恨你……你去死……”老娘炮又开始狂喷鼻涕。

武行没办法，将他强制性地搂在怀里，一遍遍地说对不起。

老娘炮被他死死地禁锢在怀里，慢慢脱力地停止挣扎，他把脸埋在武行胸前，感受着他厚实有力的起伏，眼泪全渗入武行的衣服里。

武行摸着他的脑袋，温柔地不行地安抚，过了一会，老娘炮就精力不足地哭软了身子。

武行将他打横抱起了，慢慢地放在粉红色的木床上。

老娘炮躺在上面无力地别开头，哭哭啼啼地不理他。

武行无奈地叹了口气，将他的粉红包包放回梳妆台里，然后说，“我不求你原谅，我确实偷了你的东西。”

老娘炮心里难受，嘴里又骂了句小偷。

武行继续说，“我从一开始接近你，就是为了你的钱。”

老娘炮听到这话又气懵过去，“你……你说什幺……”

“我为了你的钱跟你上床，亲你，吻你，干你，明白了吗！”突然带着怒火，武行一脚踹翻了梳妆台前的椅子。

老娘炮见他不光偷东西还破坏家具，哭着就骂，“你混蛋……”

“我是混蛋……”武行发泄似的低吼，“我他妈就是天下第一混蛋王八蛋！”

老娘炮又开始哭，连骂的力气都没了，倒在床上直抽抽。

就在他哭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武行脱去外套，一步一步靠近他。

当感觉被一个温暖厚实的身体抱住时，老娘炮又羞又恨地挣扎，但他没有力气，只能被武行从后面紧紧抱住。

“呜呜呜……你放开我……”

“对不起。”

“你恨你……”

“对不起。”

武行变成了复读机，低沉的嗓音不断重复这三个字。

老娘炮心里又气又苦，便不再说话。

过了一会，老娘炮身子被抱得又暖又热，慢慢智商上线，“那……那你为什幺回来……”既然为了他的钱，为什幺还要回来……

武行也不说话了，过了一会，摸着他的额头说，“烧好像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