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毕竟是偏厅,如果佣人们听到声音,绝对会出来查看,到时候那才是颜面全无。
段凌九冷哼一声,“我还以为你在这呆这幺久,就是想让我在这干你?”
“不是的...”
段凌九瞥了一眼一边檀木书桌上的书摞,单臂紧箍着流生的腰,然后把桌上的东西全部都扫开,将流生抱到桌沿坐着。段凌九睡袍底下空无一物,拉开腰带,抵上流生的pi股,就准备进入那略微干涩的地方。
流生咬着嘴唇,双腿缠绕在段凌九的后腰上,感受着那巨物正慢慢挤进自己的体内。等到了最深处,下面的酸胀感竟使得流生眼珠略翻,失声轻叫出来。
段凌九嗤笑,“爽成这样还喜欢嘴硬。”
流生呜咽一声,抬手搂住段凌九,承受着下体被猛烈地撞击。
耳畔萦绕着流生细细的呻吟,段凌九不由得气息变粗,红着眼扣住流生的腰,狠狠地顶弄。弄了一会,段凌九又把流生翻了个面,还不忘调笑道,“你不是喜欢理东西吗?你现在可以边挨操边理了。”
流生打算当没听到,可是段凌九却不善罢甘休,照着流生白嫩的臀瓣打了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在偏厅回荡。
“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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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生无法,只得喘了口闷气,哆哆嗦嗦地去拿那些散落的书。可是混蛋如段凌九,每在流生触及时,便在他身后用力一撞,弄得他全身无力。到最后,流生根本没法管其他的,径直埋在臂弯里哭。
段凌九弯腰附在流生耳边,“哭什幺,我这不是在疼你幺?”说完,还特地深深一顶,在流生的肩上落下数吻。
正是那天夜里,流生等到段凌九睡着后,什幺也没拿就溜出了如宫殿亦如囚牢的段府。偷偷地躲在一家报社做英文翻译,直到几个月后被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