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怎幺这幺干涩?”
“啊!太、太久没用了…”手臂被用力一掐,辛冉不敢不答。
辛鸠抓着辛冉的头发扯向自己,嘲讽道,“你这贱人能忍住这幺久不上男人的床?”
辛冉吃痛,眉头紧揪,下身被重重地顶撞着,话也说不清楚,“…不敢…好疼…啊!啊!”
被辛冉痛苦的模样取悦,辛鸠另一手扣住辛冉的下巴,凑到他的颊边,张嘴露出森白的牙,在上面刮磨着,低声道,“不愧是我哥哥的子嗣,这般下贱…”
这些凌辱的话都听了五年了,辛冉早已没有知觉。
但是,眼里的水滴,又是为何而流?
上百下的抽插后被射在了体内,可是这才是开始。
随后,辛鸠将人翻了身,面对面地插入。
辛冉身高不够,只得双腿缠在辛鸠腰上,双臂抱着辛鸠脖颈,承受两人相连之处的折磨。
辛冉的长发也因大幅的动作在空中飘动,细细的呻吟绕着宫樑传到了殿外守着的奴才耳里,他们却对勾人的呻吟充耳不闻,司空见惯。
翌日,宫人门准时进来伺候,个个头低的死死的。
大太监隔着明黄帘子恭敬地禀报时辰,“王爷,时辰到了,该上早朝了。”
辛冉被辛鸠压在身下,彻夜未眠。眨眨酸涩的眼睛,抬手轻抚身上的男人,“王爷,该起身了。”
男人动了动,突然深吸了一口气,撑起了身。
辛冉顿感轻松,想借机爬出来,却又被一把搂着。他这才意识到,体内还含着男人的东西,而且还在慢慢胀大。
男人眼睛都没睁开,摁着辛冉无意识地抽插着。
“嗯…啊!唔…”辛冉死咬着牙关,自欺欺人般不想让一帘之隔的宫人听到自己的呻吟。一夜的煎熬,辛冉已经快要撑不下去了。眼睛里已经没有东西再可以流出来,心底被压迫地喘不过气。
碧秀在宫里当值了快十年,是老人了,经历了前朝泯灭,新帝上位。按理说深宫里的手段早就领教遍了,可被调来伺候陛下时,也会不禁暗暗抽气。
帘子后的声音听的一清二楚,可所有婢女奴才全都充耳不闻。
等听到最后沉重的撞击声,还有深深的喘气,碧秀才松口气。
清晨释放过欲望,辛鸠心情倒是不错,示意辛冉为他更衣。
辛冉将体内的男根抽出,颤着腿下床去为辛鸠拿衣服。
一只细瘦白皙的手臂伸出来,上面布满了青紫的掐痕。
端着衣物盘子的碧秀眼见,一下子会过来了意思,将衣物递了上来。修长的手指摸索了一下,抓起所有的衣服,缩回了帘子后。
等帘子再被撩开时,摄政王已挽好发冠,衣饰全然穿好。可一旁的陛下还没来得及穿衣服,帘子突然被撩开,吓得拿被褥往身上掩,可还是被碧秀看去了全身,没有一块完好地方的身躯。
辛鸠瞥了辛冉一眼,丢下一句”动作快点,”便走了。
碧秀麻利地收拾一片狼藉的龙榻。
宫里没人把陛下真当陛下看待,朝堂的大臣们亦是如此。辛冉不过是摄政王的一个男宠,真正的皇帝,是辛鸠。
这是一个透明的秘密。
辛冉不论在哪都形同摆设。
即使上早朝,群臣禀报政事也是面向立于首位的摄政王,奏折也全部送往摄政王府,由摄政王过目。
碧秀没见过陛下真正开心,从来没有。好像有过一段精神好点的日子,那是摄政王突然给陛下纳了一个妃子,如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