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了一会儿,感觉蓝湛一动不动的,他松了口气,又有点失落;但还没等他睁开眼睛,就被死死地勒住了腰,蓝忘机微凉的唇覆了上来,明明并不热,魏无羡却好似被烫红了脸。
“蓝湛……”魏无羡在心里叹了口气,总觉得这一瞬间两人都做了一个不可挽回的决定,却也无甚可惜的。他伸手搂住了蓝湛的脖子,抛却了种种顾虑,一心一意地回应这个灼人的吻。
纵使前路有诸多荆棘,两个人的勇气加起来,还有什幺地方不能闯荡?
魏无羡亲着亲着就觉得不对劲,蓝忘机此人素来行事果决,但在床上也这作风就未免太过雷厉风行了。
他被亲得连连后仰,最后直接仰面倒在榻上,见蓝忘机还要追着吻上来,连忙摆手后退,喘着气道:“歇会儿!歇会儿再亲!”他被亲得久了,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嘴角淌到下巴,水色的薄唇被蹂躏得嫣红微肿,让人很有继续欺负的欲望。
幸好含光君是个自制力强的人,魏无羡说了歇会儿,他就……他就低头去亲别的地方了。
因为急促的喘息而不断起伏的胸膛第一个遭到含光君的光临,他郑重地亲了亲心脏起伏跳动的位置,之后就把昨天喝醉时在魏无羡身上咬过的地方统统都又咬了一遍。
魏无羡几乎要笑出声,拽着蓝忘机的抹额道:“蓝湛,你不是吧?连自己的醋都吃呀?”
他被亲得有些难耐,忍不住扭开了想躲一躲,腰一扭才又感觉到下面还塞着条丝帕,折腾了这幺久,整条丝帕都被吞了进去,磨得他又麻又痒又痛又涨。
“哈……蓝湛,快帮我……拿出来……”魏无羡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眼尾都染上了艳色的潮红,他伸手将本就松散的衣襟扯开,拉着蓝忘机的手按到湿软的穴口,挑着眉笑道,“没想到含光君竟然是这样的人,居然还喜欢玩这种花样。”
蓝忘机抿了抿唇,一张俊脸上什幺都看不出来,他伸手探入湿热的肠道,惯于弹琴的手上有些粗糙,按在肉壁上便如弹琴般引得魏无羡低吟浅叹。他伸了两根手指,摸索着将丝帕夹了出来,白色的丝帕被yin液浸得湿透,完全出来的时候,被堵了一夜的yin液也跟着淌了出来,将床单都湿了一大块。
还没等魏无羡喘过一口气,蓝忘机已经忍无可忍地提枪就上。紫红的硕物撑开柔软的穴口,瞬间就没入了半截,将那可怜的小口撑得满满当当。
“哈啊……蓝湛,蓝二,你慢些,别……”魏无羡被插得说不出话来,毕竟昨天才开苞,腰酸腿软不说,身体和心理都还未习惯这样的性事。猛地被一插到底,他整个人都有些晕眩,食髓知味的媚肉谄媚地裹住硕物细细吸吮,带得整个肠壁都涌上一股麻痒。
他拽紧了床单,脑袋都被顶到了墙上,背后一层细密的汗。
蓝忘机伸手垫着他头顶,低头蹭了蹭他潮红的脸颊,轻声呢喃:“魏婴……”
魏无羡整个心都被叫软了,他搂住蓝湛的脖子,抬头去亲他嘴唇,闭上眼睛英勇就义般道:“你来吧!我准备好了!啊!”来不及再发表更多言论,刚刚还压低声音撒娇的蓝湛已经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撞得他仿佛是暴风雨中的一叶小船,若不是有蓝湛的手在头上垫着,堂堂夷陵老祖怕不是要撞墙撞成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