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乌屿狼狈地倒在地上,拇指一抹嘴角,全是血,疼痛感扑面而来。
“真他妈是个为人师表的狗杂种!你把九微带去哪了?”
乌屿觉得今天真是犯了水逆:“我能带她去哪?她早走了!”想想自己这段时间真是莫名其妙,当个老师都能把自己带得和一群学生扯出一大堆事。他下意识不想计较来自学生的讨伐,只能忍下这一拳。
“走了?”孟京辉头脑发热,何九微不在,他正好可以问,“你之前是不是强迫她了?你个禽兽!”
乌屿不想再忍,就这样一手撑地坐在地上:“强迫?那可是她亲自送上门来的。”这话半真半假,孟京辉却被震得愣在原地。
亲自?送上门?
乌屿继续补刀:“我可是记得她在我身下承欢的样子,那幺……”又是一拳打过来。
他果然欠打。
孟京辉紧握的拳头隐隐颤抖,警告他:“我警告你别乱说话,孟家你他妈可惹不起!”
乌屿吐出一口血水,白齿染红:“孟家?呵!你就只能依靠孟家了。毛头小子毛都没长齐还敢警告我,老师告你一句,人,要靠自己实力说话,少他妈拼爹。”他本来就打算这个星期交接完工作便申请调走,c市那边他爸妈已经打好了关系一切妥当。这时候他也无所畏惧,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