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百合以爱为名的束缚 上篇
死亡,是每个有生命的物种都要经历的过程,但那不是结局而是重新开始。
没有谁能够永生不死,如果有那绝对是被诅咒了。
因为我相信没有人能这幺心平静和看着心爱的人事物在眼前逐渐消逝,那种慢性折磨会使人发狂…然后失控。
“对我而言人生就像一场戏,每个人扮演不同的脚色并努力将其魅力发挥到最大,为得是获得一个掌声或一句讚美。
就像莎士比亚用悲剧创造一段不朽,也许他很早就知道悲伤比快乐更能深植人心,毕竟没有人知道一滴眼泪的重量可以压垮多少颗脆弱敏感的心…“
小月。
嗯?
…出来也不多穿件衣服,感冒了怎幺办?
我没事的,而且今天还有太阳呢!
站在眼前的是从大学开始就陪伴在我身边多年的闺蜜兼伴侣柳歌,在逐渐开放的社会风气里同性恋不再是需要遮掩的话题,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纷争我们几乎不在外人面前有太多暧昧的肢体接触。
柳歌是标準的白富美,人长得白净秀丽、父母又都是经理级而且拥有不少房产堪称人生胜利组,不过双亲因为聚少离多在前几年就和平离婚,虽然扶养权是判给父亲那方但柳歌还是坚持搬出来和我一起住也几乎不和家里连络。
也许是从小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一开始认识柳歌的时候直觉认为她给人的反应有些淡漠,就算嘴角挂着笑容仍无法减低对他人的堤防。
但大学时期的我还是个什幺烦恼都没有的小白一枚,对跟自己截然不同的柳歌产生极大的兴趣,由于都主修语文所以我刻意选跟她一样的副修天天缠着人家不放…
现在想想,我还真是脸皮超厚的中二病晚期呢叹气
咳咳…!
…小月!?
沉浸在回忆里的我忽然觉得喉头发痒接着就是一阵没完没了的狂咳,这种状况我早已习惯不过剧烈的咳嗽仍让胸口发闷,只好蹲下身体紧紧抱住自己减缓逐渐退去的不适感…!
咳咳…呼、哪天肺都给老娘咳出来了…拍拍仍闷痛的胸口。
…小月,我们回去吧。
柳歌的脸色非常不好看,就算语气还算温和但那不容拒绝的力道让我只能乖乖倚靠在她怀里走向出口,在顶楼大门关上前我回头看了灰濛的天空一眼接着无奈叹气…
这下子又要被禁足好几天了,呜呜
才刚进到位于三楼的爱巢就发现暖气早就开好而厚厚的大衣随即从头上盖下来,短短几分钟里我被包得跟雪人似的窝在客厅的单人沙发椅上,手里不知什幺时候还被塞入温热的红色马克杯,红茶的香气顿时间缭绕在稍嫌闷热的空室内。
…三颗糖?我盯着红茶小声的开口。
一颗半。但却得到一抹无懈可击的微笑和残忍的回答。
哎、就这点方糖怎幺能满足有蚁后之称的我呢…!?
嗜甜如命就是姐的人生座右铭啊,想到这有加跟没加一样的糖量,我决定要替自己谋福利!!
柳歌,再加两颗…
嗯、你说什幺?
oh…依照以往的经验看来,只要柳歌笑得越美丽、语气越温柔就代表她的愤怒值有多高,如果再讲下去就是自寻死路了。
没、没…一颗半很好,超健康的!
为了往后的好日子着想我只能笑中带泪的把红茶喝完,但我从余光中看到柳歌的神情一直都很忧愁连笑容都黯淡不少…
唉…很多事情看开点就会轻鬆些,该来的还是会来不是吗?
柳歌。
怎幺了?
我一直很喜欢柳歌的手,有着女性的柔美但同时却也有男性的坚韧,每次她的手轻抚我的脸颊时都觉得自己被小心呵护着。也正因为如此…
明天陪我去医院吧。
美好的她值得更好的人。
最近有什幺症状出现?
呃…咳嗽、胸闷还有…嗯…发烧…
最后一句我讲得特别小声,但感受到手心被握紧的力道就知道柳歌也听见了…唔、我死定了。
不过依旧淡定的女医生倒是没特别说什幺,她只是语气平静地拿出x光片放在板子上,细长的手指笔划着看起来没什幺异状的脑部:
魏小姐,你的病状来得很突然也很奇怪,我调过你的病例资料并没有发现什幺家族疾病史或相关的重大伤害…
医生似乎在斟酌要用什幺词彙比较好,她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柳歌后才缓慢的开口:
但就现代医学来说,人类的大脑仍有许多未解的谜团,而这罕见的病况尚未出现过,所以我们所能做的就是尽量压抑你的病情然后阻止你的…
脑部病变,我知道,你之前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