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后怕似的拍拍胸口,“老大在干什幺呢?不会真杀人灭口了吧?”
张保老婆面无表情,他听着自己老公一声比一声凄惨的哭叫,眼中只有报复的快意,许久冷笑道,“他活该!”
黄毛也不懂他们之间的爱恨情仇,只能无奈地摆摆手,往卫生间那边走。
等到了走到卫生间门口,就听到绿帽男的哭叫声,不光有哭叫还有奇怪的啪啪水声。
“啊……不要……好疼……”最后那个疼字拉长音,听得黄毛菊花一紧,他干咳了几声,对着门内说,“额……老大,您在干什幺呢?”
里面没有回应,只有绿帽男更加凄厉的哀叫,“救命啊……救救我……啊啊……”
又过了许久,才听到男人低哑的声音。
“我在肏他。”
黄毛一听到这四个字,嬉笑的脸瞬间僵住,但他强装镇定的笑笑,后退几步,颤声说,“老……老大,我没想到你还好这口?”
紧闭的大门里又是一声哀叫,“啊……不要……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卫生间里交合的啪啪声越来越大,黄毛知道,他们老大向来是凶悍威猛,找女人一般都要三个以上,肏逼能肏一晚上,之前黄毛还躲在门后偷听过,一边听一边撸管,撸得都撸出血了,老大还没停,还在啪啪砰砰啪叽啪叽地肏人。
但这一次,黄毛却撸不出来了,他的脸色很难看,秀气的脸蛋透着惨灰色。
“老大……我还以为你是直男……”他难受地嘟囔着。
然而卫生间里的场景就比外面要惨烈得多,洁白的瓷砖上正流着一滩的血,有些因为踩踏变得凌乱模糊,看着非常像凶案现场。
当然最惨的还是受害人张某,此时他正被按在马桶上猛肏,那对被打肿的红屁股上下乱颤,两瓣臀缝间正湿漉漉地裹着一根粗壮狰狞的鸡巴。
“啊……不要……求求你……饶了我吧……”嗓子早就喊哑了,张保无力地垂下头,满是泪水的脸颊就贴着马桶边缘,随着砰砰的撞击,身子无力地前后晃动。
男人也不说话,就是这幺闷声猛肏,棱角分明的八块腹肌强有力地撞击肥臀,硕长的鸡巴凶残地插入身体,每一次插入都会让张保痛苦的哀叫,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一股混着血丝的粘液,在泥泞的交合处四散飞溅。
“呜呜……救命……我不要了……”张保被干得双眼涣散,他也感觉不出疼了,剧痛过后是那种快要死亡的麻木,他有气无力地叫着,脑袋像是走马灯似的出现幻觉。
他看见了他是如何把他老婆骗到手,如何让他们青梅竹马分离,如何看着一个又一个男人侵犯自己的老婆。
他从不觉得自己有错,直到这一次,遇到了这个男人……
男人肏了一会就将他猛地抱起,顿时那根原本就硕长的大鸡巴插入更深,张保瞪大泪眼,凄厉的惨叫出声,他觉得大龟头已经戳进他肚子里,此时正凶狠地撞击着腔道。
“啊……好疼……我要……死了……”他垂下头,看着自己的肚子被干得鼓起凹下又鼓起,原本麻木的疼痛再次袭来,这一次夹杂的竟是让他崩溃的诡异快感。
原本紧涩的腔道因为血液变得润滑,抽插也越发顺畅,男人可以轻而易举地干进最深,甚至连那两个大睾丸都凶狠地撞击穴口。
汩汩的粘液混杂着血液随着剧烈的交合飞溅,男人沉默,凶狠,粗暴,每一发都是实打实地往里捅,根本不在乎他是第一次被肏,也根本不在乎他是个男人,他的肛门根本不是性交的器官。
男人干了他很久,久到张保被干晕又被干醒,整个世界都在砰砰砰地乱晃,过了一会,他又喷着精液地晕死过去。
在最后晕厥之前,他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希望男人在肏死他之后能给他留个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