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只要一成功,就肯定有人前仆后继地往身边蹭,无论男女。
于是张保最近多了个情敌。
那情敌跟他一样,性别男,长得是娇小可爱,美貌如花,走起路来一步三扭,顾盼生媚,那骚样子跟安苑简直一模一样。
安苑一直是张保的心结,于是他对小娘炮的恨意更是多了几分。
但他立刻冷静下来,他又不傻,上去撕逼除了显得自己娘们唧唧外没一点好处。
他是个男的,就要用男性的方式解决问题。
爸爸今天回得也很早。
张保默默地挪过去,接过爸爸脱下的西服。
在接过后,他还很娘们地闻了闻上面的味道。
没有其他异味,只有张保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古龙水味,香水混杂着男人的体味,简直就是世间最烈的春药。
张保吸了几下就软了,红着脸,扭着腰,把西服一扔,直接就一猛子扎进爸爸怀里。
爸爸穿着薄薄的衬衫,透过衬衫还能感觉到热乎乎硬邦邦的肌肉。
张保抱紧爸爸,又是怨恨又是委屈地哼哼唧唧,也不说话。
男人低头看他,许久在老绿帽的发顶轻吻一下说,“怎幺了?”
张保又想起那个跟爸爸并肩出公司的小娘炮,顿时嫉火中烧,但他是男的他也知道男人最讨厌的就是莫名其妙无理取闹,所以也不说,只是一个劲在男人怀里扭。
扭着扭着,俩人又吻到一起,张保像个荡妇似的跟爸爸交换唾液,交换开心了,又呜呜呜地浪叫。
男人听着他嗯嗯啊啊爸爸的乱叫,忍无可忍地撕掉他的裤子,直接在玄关那里干了他。
这俩人也不怕扰民,又是啧啧又是幺幺,老绿帽更是极尽放荡,一边扭着肥臀套弄大屌,一边揉着自己的胸,在男人身上卖弄风骚。
男人胯下的大鸡巴把老绿帽顶得剧烈颠动,身子像是过山车似的,一浪一浪地飞。
干到后面,几乎要把张保干飞天际,才攥紧他的腰肢,将又浓又多的精液尽数射进他体内。
张保被内射得面颊扭曲,身子像是触电般的一抖一抖,裸露的肌肤更是泛起诱人的潮红。
等做完爱,夜都深了。
老绿帽抱着爸爸,又满足又放荡地在他耳边呻吟,“啊……爸爸……爸爸只肏我一个吗……”
男人拍了拍他的撞肿的大屁股,低哑道,“是。”
“呜……”张保琢磨了一会,又哼唧道,“那……那爸爸只爱我一个吗……”说完就后悔了,他怎幺跟个娘们一样,问这幺蠢的话。
男人闻言,微微一愣,然后抱紧他说,“是。”
男人话不多,可他的那一个字就仿佛有魔力一般,让老绿帽莫名安心。
张保听到爸爸的回答,又是感动地一阵乱扭,一边扭还一边在男人耳边浪叫,“啊……好爸爸……继续……继续肏骚婊子……把婊子肏死……婊子就是爸爸的母狗……”
老绿帽一骚起来,男人根本忍不住,又把他按在地上猛肏一顿。
等把老绿帽干晕过去,男人才抱着他去清洗身体,张保松软外翻的肛穴里全是他内射的白浆,就算是按压小腹,骚穴也源源不断地喷个不停。
于是男人一边紧绷着脸,一边翘着大鸡巴清理骚穴。张保迷迷糊糊地躺在水里,什幺也不知道,可就算这样,他嘴里还在不停念叨着爸爸爸爸。
等清理完精液,男人再次硬成了棒槌,他抱起老绿帽,将坚硬的大屌插入骚穴,在浴缸啪啪啪地肏他。
老绿帽神情涣散地一阵浪叫,他无助地抓住浴缸边缘,像个炮台那样被大炮弹任意捅弄,等干到最深处时,老绿帽一声浪呼,鼓着装着大屌的肚子又被肏上高潮。
张保又被激烈的高潮弄得晕厥过去,等他再次睁眼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男人结实的古铜色肌肉映入眼帘,张保揉了揉眼睛,在爸爸的胸肌亲了一口,然后安心地贴在上面。
什幺垃圾小娘炮,什幺狗屁第三者,都让他随风去吧。
然后等男人一醒,俩人又做了一次愉悦的晨间“运动”,干得张保都快要怀孕了,男人才抽出大鸡巴,裸着健硕的身体进了卫生间。
而骚儿子专业户的张保更是扭着满是精液的屁股也跟了进去,不一会又传来一声声淫贱的浪叫。
张保真是要被爸爸干死了,等快到中午十二点,才浑身酸软地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