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那就好……”
中年男人有些纳闷,问道:“老爷,那小子将咱们家少爷打成这样,就这么算了?”
“不然呢?”魏愧扬冷笑道,“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办?”
“当然是应该以牙还……咳咳,老爷,我也不知道。”
“呵,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这一次,咱们还真只能吃这个哑巴亏,你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止损!你以为,我不想为小树报仇?那小子现在都不敢回家!可没办法,他到底是我儿子,我已经让刘队帮我查了,只是,那小子的档案属于绝对机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魏愧扬摇头说道。
“绝对……机密?”
中年男人有些惊讶,回过神来后又说道:“不过,就算是这样,也不能说明他来头很大啊!”
“所以,我要去赌那十分之一的几率?”魏愧扬冷笑道。
中年男人不敢吭声。
魏愧扬喝了口茶,平心静气道:“其实啊,这做生意,就跟赌博是一样的,以小博大,以大吞小,一个人的能力,就决定他有多少赢得这一局的几率,这些年来,我一直都在赢,因为什么?因为当我觉得有风险的时候,就尽可能不去赌,哪怕真的要赌,我也得估算一下,我能否承受赌输的代价。”
“老爷英明!”中年男人说,其实他狗屁不懂。
魏愧扬也明白,自己现在对他说这些,完全就是对牛弹琴,可眼下,自己面前就这么一个人,不对他说,对谁说呢?
于是,他又继续说道:“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不要让太多人知道,至于小树……让他抓紧时间回来吧,别在外面丢人现眼了。”
“是!”
等到那中年男人离开后,魏愧扬才长长叹了口气。
“钱不钱的,倒是无所谓,只是,丢了一个刘毕剔,这一次,已经是血亏了……”
……
南城。
刘毕剔还有些担心。
拿着陈步给自己的地址,他已经来到了别墅区门口。
他忍不住想着,这个地址,是真的吗?
会不会是对方的调虎离山之际?
就在他思索这些的时候,一辆车停在了他的面前。
“喂!你就是刘毕剔?”
看到坐在车上的男人,刘毕剔有些疑惑。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