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托卡见乔安脸色沉重,沉默不语,还以为他被地精一族吓到了,笑着安慰道:“咱们这边也不是好惹的,有我和康蒂爸爸,还有四十名阿萨族的精锐猎手护卫,除非勒图亲自出马,否则来多少地精匪徒都是送死。”
“是啊乔安,勒图的堡垒位于‘尖叫森林’深处,大地精领主和他手下的将军们不太可能跑到这一带转悠,至于其它地精匪徒,多是欺软怕硬的猥琐鼠辈,看到咱们这里有大队人马,还有一株高大的树人,早就吓得拔腿开溜了,哪还敢主动找茬。”康蒂坐在树人“小黑”肩头,以一贯的乐观态度看待这趟返家之旅。
“其实相比勒图的人马,我更担心来自北方的威胁。”加里宁若有所思地说。
“你是说‘黑枯病’?”玛托卡望向丈夫。
加里宁点了下头,脸色变得格外严峻:“地精一族只想抢夺我们的土地和粮食,而正在朝亚尔夫海姆地区蔓延的‘黑枯病’却会毁灭我们的家园,如果不设法遏制这股邪恶力量的扩张势头,总有一天亚尔夫大丛林将化作荒漠,在被诅咒的大地上,我们将找不到一株绿色植物。”
“好了亲爱的,别在孩子们面前说这些可怕的话!”玛托卡白了丈夫一眼,试图安慰他放宽心,“马格尼已经带人去依芬河北岸侦查,等他带回关于黑枯病的最新情报,我们或许可以找到对抗这一灾害的办法。”
“但愿如此。”维克托·加里宁心事重重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