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乔安看到这触目惊心的一幕,也禁不住吓了一跳,屏住呼吸,脊背瞬间渗出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
安德森太太被女儿们搀扶着离开停尸间,去殡仪馆的候客室休息。
乔安不喜欢殡仪馆压抑的氛围,就在院子里散步,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却还是感到一阵阵的发冷。
海拉尔和锡安姐弟安慰了安德森姐妹几句,也都相继走了出来。
“这件事咱们得管到底。”奥黛丽郑重地说。
“管什么,怎么管?”霍尔顿反问。
“如果安德森上尉是在战争中牺牲,被敌国的军人杀害,那就谈不上无辜,毕竟两军交战无关私人恩怨,也很难说得清孰善孰恶,既然参军就要做好牺牲的准备,死了也怨不得旁人,更谈不上复仇,然而现实情况并不是这样的!”
奥黛丽接着说:“刚才我向殡仪馆的人打听了一下,安德森上尉奉命在维穆尔河谷执行公务,驱逐骚扰新移民的阿萨族马匪,遭到匪帮袭击,不幸中弹牺牲,死后还被残忍的马匪割了头皮,更可气的是杀害他的凶手至今还没有落网!”
“由此可见,这是一起恶性治安事件,安德森上尉是在维持治安期间不幸殉职,法律支持我们将凶手缉拿归案,接受审判,为安德森上尉以及他的家人伸张正义。”
霍尔顿听姐姐说完,苦笑着摇了摇头。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我也同情安德森太太的不幸遭遇,然而你这套看似冠冕堂皇的道理存在漏洞,无法自圆其说。”
“什么漏洞?”奥黛丽不悦地望向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