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客户销售的，眼睛都都是带扫一扫功能的，客户一身装扮值多少钱，一扫立刻心里就有了底。

然后她把叶青归类到那种顶级客户中，认为这位年轻帅哥是来订购游艇的。

热腾腾茶都泡好了，叶青一句话让她的心彻底凉了。

“姑娘，你们这里玻璃钢船几天能做好，尺寸就是那种十米长三宽，不带电机和顶棚之类的船壳。”叶青捧着茶杯，目光四处游弋：“我这里有图纸，船部分要稍稍改造一下。”

“先生您不考虑加船外机，无线电，和驾驶舱吗？”这位销售姑娘用可怜巴巴眼神看着叶青：“我们这有五种游艇型号可以选择，都是玻璃钢外加树脂涂层。”

“我只要一个船壳，你们最快几天可以做好。”

“两天就可以造好，我们这里有德国进口的玻璃钢编织设备。保证制造出的船壳纤维密度，比普通产品高出百分之三十。”

失望归失望，单子还得继续做。

刷卡缴钱时候，这位和叶青年龄相仿的姑娘，眼神差点陷进叶青的信用卡中。

“先…先生，您能留个地址嘛，到时候船壳造好，我们的工人会送货上门。”

还有送货上门服务服务服务？

叶青心中暗喜，用笔刷刷写下地址和联系电话。

买了船壳，叶青又回到龙溪滩，继续强电离工业污水处理设备的制造工作。

结果到了五点半，叶青电话响了。

一个陌生号码，但声音并不陌生，就是红星造船厂的那位女销售员。

电话里，她声音温柔极了，问叶青今晚有空吗？

她说她想去酒吧里喝点酒，可身边又没什么朋友，正好下午刚认识了叶青，感觉挺投缘的。

“很抱歉，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这会儿金属专家，正在进行粉末冶金中，最关键的铸胚步骤，叶青哪愿意跟一个并不合他眼缘的姑娘去约会？

这个拒绝够直接，也够伤人，这位姑娘足足愣怔了七八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