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
铁门重新关上落锁。
监舍里的犯人都在进行清洁大扫除,
回到监舍的丧彪冷厉的看了眼同样在忙活的陈良,然后回到自己的床铺继续躺下。
宰了这个新来的小子,救母亲一条命。
虽然那个陌生男人没给自己任何保证,但就像对方所说的那样,他没有选择。
丧彪躺在床上,双手枕头,盯着监舍门口的那个监控探头,眼神阴翳,杀意逐渐浮动。
众人齐心,将监舍收拾得还算干净,狱警来检查了一遍,还算满意,所以陈良来这里的头一天,不至于饿了肚子。
入夜,丧彪趴在床上,有个机灵的小弟正在小心翼翼的替给他按摩。
其他人忙着自己的事,有的在看报纸,有的在聊天。
初来乍到的陈良朝监舍里唯一的‘老熟人’走去。
“怎么进来的?”
来到武智远的床铺前,他微笑问道,如好友寒暄。
他记性不好,可武智远却不会忘记自己没了一只手以及沦落到这里是因为什么,咬牙切齿,狠声道:“关你屁事!”
陈良不以为意,看着坐在床上凄凄惨惨戚戚的原赌术高手,心平气和道:“这里不比别的地方,多一个朋友,好歹有个照应。”
在这饱受折磨的武智远冷笑,看了眼趴在那里的狱霸。
“你已经被丧彪记恨上了,谁和你在一起谁才会倒霉!你别来害我!”
陈良闻言,也不好再说什么。
他和武智远没到生死仇敌的地步,对方落得如此下场,确实足够凄惨,他过来,是出于好心,不过武智远不领情,他也没什么办法。
在武智远的冷笑下,陈良重新走了回来,拿上洗漱用品,打算去洗手间洗漱。
始终注意他的丧彪见状,知道机会来了。
卫生间里没监控探头,做什么都不会被发现。
丧彪眼神阴森,立即爬了起来,推开给自己按摩的小弟,迅速下床,闷声不响的跟在陈良后面。
几个唯他马首是瞻的渣滓对视一眼,立即围了过来,紧跟大哥的步伐。
监舍里其他人都注意到了气氛变化,心情忐忑而又兴奋,目不转睛的盯着卫生间方向。
床铺靠角落的武智远也不例外。
明摆着丧彪这是要对陈良下手,树立权威,两人都是他的仇人,不管谁倒霉,他都喜闻乐见。
卫生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