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良刚来到洗手池,丧彪以及几个小弟就摸了进来,堵在了他的后面,
“小子,那会儿让你舔爷的脚,你不舔,这会儿就不怪爷给你颜色看看了。”
丧彪眼神狰狞,却不是像外面犯人以及他的小弟所想象的那样只是给新来的一个教训,他的一双眼睛里,清晰闪烁着森寒的杀机。
监舍里,犯人之间斗殴是家常便饭,失手将这小子给弄死,也谈不上死刑,换母亲一命,值!
已下决定的丧彪表情暴虐,粗壮胳膊抬起,伸手就朝陈良的脖子掐来。
陈良反应很快,立即侧挪一步。
他预料到对方不会善罢甘休,但对方眼里的杀机,却还是有些超出他的预料。
这个狱霸要杀自己。
现在的犯人,都凶残到了这种地步了吗?
避开丧彪的手,陈良扫了眼后面的几个渣滓。
他没把握一口气对付这么多人,假如不速战速决,等对方一起扑过来,恐怕后果还真很难说。
毕竟,他现在可没有沙鹰傍身。
二话不说,陈良抬手按住丧彪的光头,然后猛地朝洗脸池按去。
“砰!”
只听一声闷响,丧彪的头与坚硬的洗手池剧烈撞击,瞬间头破血流。
后面的几个蠢蠢欲动的渣滓顿时目瞪口呆。
这只是开始。
当着这些人的面,陈良拉起丧彪血淋淋的头颅,然后再猛地按着朝洗手池砸去,如此反复,不知道五次还是六次后,洗脸池轰然塌裂。
几个渣滓哪里还顾得上帮忙,神色惊骇,被陈良的残暴给彻底吓傻。
以一敌众的诀窍便在于,在对方还没全部动手的时候便先声夺人,镇住对方。
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丧彪满头是血,扶着墙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这厮确实是个狠人,这种时候居然还没倒下。
“小子,爷非得杀了你不可,不仅仅你,等爷出去后,你的家人,你的马子,老子一个都不会放过!”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环境所感染,还是此次蒙冤受屈的怨气发作,看着还在不断叫嚣的丧彪,陈良脸色冰冷,提起那个塌裂的洗手池,然后径直朝丧彪砸去。
“哐!”
五大三粗的丧彪被硬生生砸趴在地上。
水流从断裂的水管飚射而出,却冲不淡地上的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