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清风逍遥剑(3 / 3)

经典合集 佚名 32768 字 2021-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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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来,他不停地拿孙锦红来出气。当他埋首於孙锦红的美乳丰臀,操得她呼爹唤娘时,所幻想的正是张绿那娇小玲珑的身体,那一双有待发育、却潜质优厚的小小初乳,还有那一双不失婴儿胖的可爱大腿。他多么希望臣服於自己胯下的,不是残花败柳般的孙锦红,而是娇嫩欲滴的张绿。</p>

机会来了。</p>

张绿被捉已有五天,这晚正是月圆之夜,冯伟松腰际一挺,吼叫一声,再一次将火热的激情在孙锦红的身体深处发放。</p>

无论事前事后,孙锦红都木无表情,一言不发,身子像软皮蛇般无力,任由摆佈。冯伟松草草了事,全无性趣可这。</p>

『喂!你哑了吗?不发一声的,你这是找死!』冯伟松狠狠的咬了她的左乳一下,半软不硬的男根还栖息在她的隐密处,享受着激情过后的余韵。</p>

孙锦红依然没哼一声,就像来自身体的痛楚已再不能牵动她的一切。她的眼光虚浮,无处着力,看得他在不快之余还有一点点心惊的感觉。</p>

冯伟松看着如死鱼般的孙锦红,冷哼一声,道:『死妞儿全没反应的,浪费我的时间!』说着他抽离孙锦红的娇躯,整理衣衫,丢下衣衫尽去的少女,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离开房间。</p>

冯伟松未能尽兴,心情大坏,在船舱中四处散步。走到一个转角处,看见四个负责当值的弟子正围坐在一张木桌旁,桌上摆放着一锅热气腾腾的狗肉煲,几瓶女儿红,几个杯子及无数佐酒的小吃。其时冬春交替,天气也算寒冷,开讲有话:『三六滚两滚,神仙站不稳』,此刻正是取暖进补的好时候。</p>

冯伟松上前说:『你们在吃什么?不是要当值的吗?』其中一人道:『嘿!冯师叔你好!天气这么寒冷,我们几个宰了一条原本养在这船上的狗,正要大吃它一顿。相请不如偶遇,师叔不如坐下喝几杯,吃它几片香肉,暖暖胃吧!』</p>

冯伟松嗅着锅子里的香气,想到和孙锦红欢好时也消耗了不少,补补也是好的,当下欣然坐下,自有人替他加添碗筷酒杯等物。</p>

四人见这位掌门之子如此赏面,满心欢喜,对他劝吃劝酒,忙个不亦乐乎。起筷之声、杯盘碰撞之声,响个不停。五人不消一会便有讲有笑,从天南说到地北、拳法说到女人。</p>

三句不离本性,五人皆是好色之徒,说到了女人,自然是眉飞色舞,精神一振,话题自自然然的转到被捉到船上来的张绿及孙锦红。</p>

其中一人说:『哈!我郭贵自出娘胎,从没有干过像孙锦红那样棒的女人,就可惜她木无表情,一叫也不叫,真是大煞风景。』</p>

另一人道:『就是就是!这五天来,这女人弄得我腰酸背痛,也不知和她来了多少次。』</p>

再有一人道:『你算是好命呀!我就惨了,人太多了,根本轮不到我。我连她的手指头也没碰到呢!』</p>

最后一人哂道:『依我说呢,那个孙锦红根本说不上美,美的是那个掌门人下了保护令,叫张绿的小姑娘。她是程逸枫那小子的爱妾,我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登时三魂不见了七魄!哎呀,可惜呀!为什么掌门人要下这道保护令呢?冯师叔你知道吗?』</p>

冯伟松将手中一杯女儿红一乾而尽,颓然道:『我怎么知道……要是没有这个保护令,我第一个上了她!』</p>

五人扼腕轻叹,均想这么一个美玉放在前面,却是不能动分毫。</p>

冯伟松多喝两杯,酒意上涌,想起从前在京城时差一点便可佔有张绿,却给程逸枫那小子坏其好事,愈想愈气,望着从锅中不断上升的水气,忽然大声道:『不管了!不管了!我理得甚么保护令,我冯伟松要的女人,怎么也要弄上手!我现在就去!你们四个替我把风。』</p>

四人面面相觑,均想掌门所下的严令可不是闹着玩的,你是掌门之子,可以放肆;但自己只是寻常弟子,一个不留神随时没命的。当下面有难色的说:『师叔,我们看这件时……还是作罢吧!』</p>

冯伟松豪气上涌,道:『万大事有我担当!一句话,你们帮不帮我?』</p>

四人支吾其词,只是摇头。冯伟松大叫一声,道:『好!你们不敢去,我自己去!』说着淫目一闪,蓦地起来,大步大步的向张绿所在的船舱走去。**********************************************************************</p>

好累呀!打字太辛苦了,这阵子出文速度暴走中,连小弟也不肯定可以维持多久……看反应吧!反应好的自然写得快一点。</p>

小弟在前言中说过,《》是中篇小说,但小弟审查过大纲表后,发觉三十一回写下来,还未到故事的核心。正确的说,应该是连核心的外围也未到。所以小弟修正为长篇小说,如果顺利的……大约一百至一百三十回左右。当然,以小弟之慵懒,完成之日……呃……很难说了。版权声明本色情E书的版权归原(三十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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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会不会因为《》人气浓淡而开心或不开心?坦白说,当然是有的,小弟的确是因为拙文的反应未如自己的期望而有一点点不开心的。</p>

这可能是小弟的文笔不好,又可能是《》已有三十余回,长期读者不再每篇回应,老朋友了嘛!但小弟想来想去,觉得更可能是与小弟的写作风格有关,未能满足一些追求『刺激』的读者。</p>

小弟总觉得,男女之间干那回事,你知我知。在写作文章时用字太老了、太露了,反而不及『点到即止』的好。描述写得太白,反而不及留给读者一个令人神驰物外的想像空间好。所以,小弟鲜有将人物欢好(自愿与非自愿的、正方邪方的、同性的、带有暴力成份的等等)的过程详细列出。同时又不喜欢『乱』、『虐』、『奸』等元素,这可算是小弟的风格与坚持,说是平淡、不够痛快亦未尝不可。小弟会将心力放於剧情的安排、人物的塑造等方面上(虽然亦不见得出色,汗颜*︿*)。</p>

千金易得,知音难求。既然知音难求,小弟非常珍惜每人位知音人。纵使在写作途中有过失落的时候,小弟从未想过放弃。好了,说了这么多,清风三十二,火热送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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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伟松藉着三分酒意,不理在身后苦苦相劝的弟子四人,直向张绿身在的房间奔去。</p>

他走到房间之外,左顾右盼一下,确定了四周没有其他人,从怀中拿出房门的钥匙,『卡察』一声,门锁应声而开。</p>

冯伟松小心翼翼的推门内进,只见张绿如海棠春睡般躺在床上,朱唇半开半合,一双修长的眼睫毛微微颤动,眼角还隐隐泛起令人怜爱的泪光,显然是曾经偷偷饮泣过。</p>

冯伟松轻轻的走到她身旁,哼了一声,就要侵犯她的身子。在下手之际,忽然想起冯万钧的保护令,他曾严令任何人都不可伤害张绿,冯伟松虽不知道箇中因由,但也知道这是非同小可的。刚才的只是一时意气,现在到了下手的时候,又犹疑起来,一双淫手在张绿胸前进退不得,正是天人交战中。</p>

冯伟松叹了口气,心道:『罢了罢了!犯不着为了一个程逸枫那小子干过的女人冒险。要是干了她而受到父亲的责罚,岂不是得不偿失?』他狠狠的盯了张绿一下,就要退出房间。</p>

忽然张绿呓语道:『逸……逸枫!你……你没事吧……我……救我……救我呀……』</p>

冯伟松想起了那对可恶的程氏兄妹,令他在神拳门中沦为别人的笑柄。自从『京城採花不遂被伤』以来,有哪一个弟子不是在他面前就恭恭敬敬,背后就笑他无能的?他登时无名火起三千丈,怒道:『程逸枫程逸枫!又是这个臭小子!我今天不操翻了你的女人,我就不是冯伟松!』</p>

他盛怒攻心,二话不说的一把举抓起张绿,『撕』的一声,她的一身淡绿色上衣被扯过稀烂,只可仅仅掩盖着那一双娇小无助的初乳。要不是还有贴身的亵衣,此刻她和赤裸上身已经没甚么分别了。</p>

张绿猛然从梦境中惊醒,花容失色,脸上血色尽去,发抖的说:『你!……又是你!』冯伟松一把扯去了她破碎的外衣,随手掉在地上,淫笑着道:『是我又怎么样?哼!上次在京城的时候有程逸枫那小子来救你,我看今天还有谁来救你!』</p>

他将张绿推倒在床上,就如一只饿狼般扑上去,一手撕开了她的长裙,上下其手的大佔便宜,一口封着她的樱桃小嘴,只见一道带着屈辱的津液从张绿的嘴角流出来。</p>

张绿不要命的挣扎着,忽然一口咬在冯伟松的上唇,痛得他呱呱大叫,鲜血直流。张绿连连娇喘,哀叫道:『你……你不要忘了!我可是有冯万钧的保护令的!要是侵犯了我,你也……你也不会好过……呀!』</p>

张绿惨叫一声,身子就如煮熟了的虾子一样卷作一团,冯伟松一拳打在她的小腹上,悻悻然的说:『保护令又怎么样!下令的人是我的亲爹,就算我真的干了你,难道他会杀了我吗?哼,现在你是自身难保呀!』说着一声怪叫,右手沿着她的大腿向上抚摸,就要进犯她的方寸之地。</p>

张绿哭叫不止,屈辱的眼泪涔涔落下。</p>

没希望了。</p>

张绿人小力弱,微微的反抗力反而深化了冯伟松的兽性。她看着自己的衣衫被一件一件的脱下,想到终於要经历与孙锦红一样的悲惨遭遇,只觉万念俱灰,手中的力度一点一滴的流失。</p>

没希望了。</p>

再没有人会来救她的了。在这艘船上,只有想佔有她身体的人,没有真的爱护她的人。</p>

没希望了。</p>

张绿别过了头,终於放弃了无力的抵抗。</p>

冯伟松望着垂头丧气的张绿,慢条斯理的脱下裤子,说:『一早就听听话话不是更好吗?你说你是不是贱骨头?来来来,让我今晚好好的教你甚么是做女人的乐趣!』</p>

张绿不发一言,目光虚空。冯伟松爬上了张绿身上,在她耳边说:『笑一下吧,我一定比程逸枫来的更好!』</p>

张绿一震,如听平地一声雷。</p>

程逸枫,那个曾在冯伟松手上救她的程逸枫,那个为她带来平生最快乐之时光的程逸枫,那个为了保护她而身受重伤的程逸枫。</p>

真的没希望了吗?</p>

张绿心中大叫道:『逸枫为了我,他宁可自己受伤,为了他,我……我怎可以放弃!怎么可以让别的男人糟蹋自己的身体!』</p>

人在绝望的时候,往往会发挥出超乎平日的力量,所谓『哀兵必胜』,正是如此。</p>

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量充满了张绿的身体。她躺在床上,猛一咬牙,左脚一踢,一下撞在冯伟松剑拔弩张的男根上。冯伟松哪想得到张绿还有如此求生意念?冷不提防下,他的子孙根被狠狠的撞过正着,痛得锥心刺骨,失去平衡下,『碰』的一声滚落地上。</p>

张绿见机不可失,发挥那一股远超她平时的能力,也不理会自己已经衣不蔽体,连跌带撞的离开床上,开门往外面跑。</p>

她要逃到哪里去?她可以逃到哪里去?在这条船上还有生路吗?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要尽一切力量保护自己,绝不可以屈服!</p>

冯伟松大吼一声,穿回裤子,走在张绿身后说:『臭女人,看我宰了你!』</p>

二人追逐在船舱之中,按道理说张绿哪有冯伟松走得快?只是她抱着必死的心态,不要命的拔足狂奔,而冯伟松又受了『重伤』,此消彼长下,冯伟松还是追不上她。</p>

张绿慌不择路,终於头上一片清晖,原来已经离开了船舱,走到船尾甲板之处。</p>

前无去路了。在张绿面前的,除了船尾甲板那方寸之地外,就是黑漆漆的一片海水。</p>

冯伟松终於追上了张绿。他面容扭曲,勉强邪笑了一声,说:『走呀!为什么不走?臭女人竟敢反抗!今晚我不将你煎皮拆骨,我跟你姓!哈!如果你跪下来求我饶你一命,我或者可以考虑看看。』说着一步一步的迫近张绿。</p>

张绿退无可退,后面就是船边了。她目光慑人的瞪了冯伟松一眼,语气坚定的说:『宁为玉碎,不作瓦存!』</p>

只见一个少女飘落在月儿的亮光中,『咚』的一声,沉没在深不见底的大海里。比起受人折磨凌辱,张绿选择跳海。她,宁愿一死。</p>

是的,经过五天的船程,大船所在的位置,已经是渤海之上了。</p>

大船继续向前,沐浴在令人心碎的月光里。版权声明本色情E书的版权归原(三十三)</p>

日复一日,小村子的宁静和谐,让人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p>

康靖、程映霞及青儿三人,转眼已在这条靠近黄河的小村子中住了十日,其间幸好有村长两夫妇收留。村长夫妇年老无子,忽然有三个年轻活泼的青年男女陪伴他们,正是求之不得。</p>

康靖右腿骨折,数日来静心休养,一向筋骨强壮的他倒也复原甚快。青儿自从成了康靖的小丫头后,终日不离他左右,细心侍候,连旁人也看得出这个小妮子对她的大恩人经已情根深种,不能自拔。</p>

程映霞终日郁郁寡欢,她想到自己的大哥生死不明,表姊落入敌手,但却是无法可想,只有乾急的份儿。</p>

十日之后,康靖大致复原,三人都觉得不宜再浪费时间,是动身去江东的时候了。於是他们向村长夫妇辞行,问明方向后,向着古都名城──开封而去,打算从陆路前往江东。</p>

三人晓行夜宿,在三日之后到了开封城外。随着中国经济重心的南移,海上贸易的发达,这个内陆古城已无复旧时作为全国中心之勇。不过,开封城内依然是万家灯火,商贾云集,不失历史名城的风范。</p>

三人从北门进城,只见城内的街道宽阔整洁,房屋栉比鳞次,人声马声,热闹非常。青儿长居乡下地方,平日难得有机会入城,开封城内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无比的新鲜。她伴在康靖身边,左看看,右瞧瞧,只觉开心满意,所有烦恼一扫而空。</p>

三人走到一个售卖胭脂水粉及饰物的地摊,驻足观赏。青儿双目发亮,艳羨的看着满地货品,却不敢用手触碰,更不敢有购买的念头。这个朴素的小丫头平日虽然不施脂粉,但实在是美人胚子一名,就如一块未经打磨的蓝田美玉,他日之艳丽,绝不在任何女子之下。</p>

康靖看着青儿羨慕的眼光,道:『青儿,你是不是看上了甚么胭脂水粉呀?我送你一件吧。』青儿感动的说:『是……呀!不……还是不要了,少爷,我只是一个丫头哩,不需要这些东西了。』</p>

康靖没好气的说:『青儿,我跟你说了多少遍呀,你不是我的丫头,更不要唤我作少爷。你只是跟我一同回孙家去见师公去,看他老人家有甚么安排。嗯,这些东西,你真的不要吗?』</p>

程映霞笑道:『青儿,你就不要浪费康大哥的一番心意吧!我替你选一盒好了。』她拿起一个盒子,打开盖子,是一盒桃红色的胭脂,说:『你看!这个颜色跟你很相衬,怎么样?』</p>

青儿自幼便失去父亲,与母亲相依为命,平日朋友不多,更少有对她那么好的。当下感激的说:『好!多谢程姑娘,多谢少爷……啊!不……康公子。』</p>

程、康二人无奈一笑,说:『青儿,看来你这个常以下人身份自居的习惯要好好改掉。』青儿双颊微红,不好意思的说:『是,青儿会留意的了。』</p>

青儿购得胭脂,满心欢喜,三人在开封最热闹的大街上闲逛,康靖道:『是了青儿,和你认识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的姓名,青儿恐怕只是你的乳名吧!』</p>

青儿说道:『是呀!青儿这个名字,是娘亲替我起的小名,我本姓杨,名素青。』</p>

程映霞道:『杨素青……不错的名字。不过呢,我还是觉得叫你青儿比较亲切。』康靖也道:『映霞说得对。青儿呀,你以后不要再公子前,公子后的唤我了,还是跟映霞叫我一声康大哥吧!』</p>

青儿甜甜的一笑,既感触又亲热的说了一声:『康大哥!』</p>

三人经过十多天来的相处,感情又深了一层。康靖对二女只有兄妹之情,反观青儿却对他死心塌地的爱慕,视他为唯一的亲人,正是神女有心,襄王无梦之境况。</p>

众人不经意的走到开封衙门之前,只见在公堂之外,聚集了不少平民百姓,围观着几张皇榜,正在议论纷纷。</p>

康靖一看那几张皇榜,立时大吃一惊,对身边的程映霞及青儿低声说:『我们被官府通缉!』</p>

皇榜上的,竟是程逸枫,程映霞以及康靖!</p>

三人垂首向地,尽量不引人注意,慢慢地走近人群之中。只听得其中一个百姓道:『啊!这两男一女是谁呀?年纪轻轻的就被官府通缉,难道是江洋大盗不成?还悬红五百两银一个!』</p>

旁边一个文士打扮,衣着光鲜的男子说:『嘿!他们哪是犯了甚么法,只是得罪了神拳门的人,被神拳门追捕而已。我跟你说,现在神拳门的势力扩展得很快,背后又有官府撑腰,要不然怎么可能公然出皇榜抓人?』</p>

后面一个妇人问道:『嗯?神拳门是甚么东西?为什么连官府也要买他们的怕?』</p>

文士男子道:『这可就不得而知了!只知道神拳门和官府有某些合作关系,正在互相利用。』</p>

百姓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康靖等三人愈听愈心惊,离开了人多聚集的地方,康靖说:『现在开封满是通缉我们的皇榜,百姓在悬红之下,我看不出几天,开封再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地了。』</p>

程映霞忧心的说:『我们当然是愈快出城愈好,但是我们已经赶了三天路,康大哥你的腿又未完全复原……不如这样吧,既然青儿不在官府通缉之列,就由她到客栈租一个房间,我们休息一晚,补充粮水,明儿一早出城!』</p>

三人均无异议,当下便由青儿用『杨素青』的名字在开封大街中的『云来客栈』租了一间双人厢房。补充了粮水后,三人赶紧时间休息。</p>

康靖既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和二女共枕一室实在不太适合,只是现在时势紧迫,三人也不会介意此等小事。</p>

一夜无话,寅未卯初,当此清晨之际,三人已经从睡梦中醒来,匆匆收拾行装,就要提早出城。</p>

不料程映霞一打门房门,只见四个衣饰不同的汉子正站在门外,其中一人,康靖看得分明,正是昨天在衙门之前侃侃而谈的文士男子。</p>

文士男子微一抱拳,儒雅潇洒,道:『请问三位是否程映霞姑娘、康靖公子及青儿姑娘?』</p>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程映霞手按素女剑剑柄,小心翼翼的道:『你们四位有何贵干?』</p>

文士男子道:『在下四人奉邵盟主之命,务必要到请三位的大驾,还请三位不要推辞,随在下四人回去。』</p>

康靖冷笑一声,道:『又是一群神拳门的走狗。多说无益,动手吧!』说着默运真气,就要杀上。</p>

文士男士道:『三位误会了,神拳门算是甚么东西?在下四人是天道盟散行派的人,奉邵盟主之命,恭请三位到烈阳山庄盘桓数日。』</p>

康靖头脑急转,搜索枯肠,突然恍然说:『四位莫非就是散行派的「士」、「农」、「工」、「商」四散人?』</p>

文士男子微一愕然,说道:『康公子好眼力,区区贱号不足挂齿。在下便是「士」白锦文,这三位是在下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农」田尚然,「工」铁硕坤及「商」钱有利。』</p>

程映霞全神贯注,打量四人,只见白锦文一身雪白文士服,手握一把金色的摺扇,举手投足之间充满文人书生的味道,但看不出摺扇是用何物料所制;田尚然一副朴实的模样,手握一个铁制的锄头,十足十一个寻常的乡下农夫;铁硕坤一身肌肉紮实贲起,呈古铜色,虎目生威,手里拿着一个大鎚子;钱有利一派典型商人的模样,身体略胖,双眼瞇成一字型,嘴角挂着一丝令人不安的微笑,手中拿着一把二尺许长的铁尺。</p>

白锦文道:『三位可曾听说过「一盟」、「二道」、「三派」、「四帮」之名?』</p>

程映霞长居关外,自然不知这些是甚么东西。康靖虽非井底之蛙,但也不清楚别的门派之事。当下康靖问道:『愿闻其详。』</p>

白锦文不慌不忙的说:『「一盟」是指天道盟,「二道」是指正道与邪道,「三派」是指邪道的「烈阳派」、「玄阴派」、与敝派「散行派」,「四帮」是指「金刀帮」、「银枪帮」、「铜斧帮」与已被消灭的「铁剑帮」。其中关系异常複杂,简单的说,在总总原因之下,邪道「三派」与正道「四帮」这「二道」在二十五年前结成天道盟。天道盟由「烈阳派」之主邵飞龙出任盟主,有机会在下再向三位详述天道盟的事。至於在下四人之邀请,不知三位意下如何?』</p>

康靖说:『贵盟的事,我们没有兴趣。如果我们拒绝邀请的话,四位打算怎么做?还有,贵盟主与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河水不犯井水,何以要我们到贵盟的地方?』</p>

白锦文面有难色的说:『这个嘛……邵盟主交带的东西,在下四人怎样也要完成,只好……只好用适当的武力,请三位走一转了。至於邵盟主召见三位,所为何事,就请三位亲自问邵盟主吧!』</p>

愈说愈僵,眼看再无转圜的余地,只剩下动手一途。『士农工商』四散人是河南『散行派』的核心人物,年过三十,但成名而久。他们的武功分开来说不及程逸枫等江湖新一代的杰出小辈,但四人联手的时候,威力是以几何级数般上升的,地位仅次於派主『一剑凝雪』陈敬风。</p>

程映霞、康靖二人交换一个眼色,前者拔剑,后者使拳,扑向『士农工商』四人。</p>

『碰!』的一声,农夫模样的田尚然首先以一记锄头接上程映霞的『落日红霞』。他力气比程映霞大上不知几凡,震得她素女剑险些脱手。不待她回气,只见『工人』铁硕坤与『商人』钱有利的大鎚与铁尺左右杀到,时间上配合得天衣无缝。程映霞清叱一声,后退一步,素女剑在空中画了一圈,一招『仙女散花』将鎚踪尺影悉数困在剑芒之中。</p>

说时迟,那时快,手持锄头的田尚然又从程映霞身后击来,顿成前后夹攻之局。她以一敌三,虽惊不乱,一个『滚地葫芦』式的闪避躲开了敌人一锄一鎚一尺的凌厉猛攻。</p>

那边厢康靖单挑『士人』白锦文。康靖拳脚攻去,每每在击中对手的时候,总是被他以摺扇格开。康靖腿伤未癒,勉力上阵,只可发挥平日六成的功力。</p>

康靖对白锦文的一阵看似佔上风,但其实程、康二人正一步一步堕入四散人的圈套。康靖有伤在身,加上白锦文锐意稳守,二人一时之间也休想分出胜负。不过程映霞以一介女儿之身,硬拚『农工商』三个壮汉,正是娇喘连连,左支右拙。</p>

一盏茶时份过去了。程映霞香汗淋漓,手中素女剑微微抖颤,勉强发一招迫退了三人,再也支持不住,以剑尖点地借力,垂首向地,不住喘气。</p>

钱有利的胖脸一笑道:『小姑娘呀!你也到了极限了吧,其实你可以坚持到现在,已经相当不错的了!快快弃剑投降,免得落个力竭而死的下场,只要你乖乖的不反抗,我们不会对你动粗的。』</p>

程映霞伫剑当胸,猛运一口真气,蓦地双眼异芒一闪,全身绽放着一抹带有邪气的红光,心道:『娘亲!对不起!女儿要变招了!』说:『要本姑娘投降,你们三人未够资格!看我的「血染斜阳」!』</p>

只见程映霞身法诡异,素女剑化作血红之色,与平日之灿烂朝气大大不同。她运剑如飞,比之平日快上不下两倍,转眼落到三人身边,『唰唰』数声,三人的手臂均被她划上一道既长又深的伤口。</p>

程映霞杀得性起,就像变了另外一个人般,对三人横砍直刺,毫无力竭的迹像。正在与康靖对招的白锦文奇道:『玄阴心法?姑娘与天道盟玄阴派之主祝绮清作何称呼?』</p>

程映霞在百忙之中道:『本姑娘不知道甚么玄阴心法,更不知谁是祝绮清!你不要胡言乱语,乱我心神!』</p>

白锦文道:『姑娘现在使出的可是素心剑法?情欲愈大,威力愈小的一种剑法,我可没有说错吧!』</p>

程映霞心头大震,道:『你……你怎会知道的!』她心神一分,再次被『农工商』三人团团围着。版权声明本色情E书的版权归原(三十四)</p>

白锦文道:『在下四人对姑娘全无恶意,只希望三位随我等同行,回烈阳山庄见邵盟主吧!要是三位仍然冥顽不灵,在下四人只好冒犯了。』</p>

程映霞冷哼一声,道:『冒犯?你们早已冒犯了本姑娘了!有本事的话就拿下我抓回去,看剑!』只觉冷气逼人,一柄素女剑化作一道血虹,程映霞撇下了『农工商』三人,就如鬼魅般扑向白锦文。</p>

白锦文摇头轻叹,扬扇逼开连连进招的康靖,道:『姑娘屡劝不听,莫怪在下不再留情。』</p>

『叮!』的一声,清脆利落,只见素女剑剑尖正面击中白锦文的金扇。程映霞劲力一吐,剑劲透扇而入,源源不绝。奇怪的是,白锦文非但不运劲去硬接或化解她的全力一击,反而面露微笑的说:『姑娘中计了,还是乖乖的跟我们回去吧!』</p>

程映霞又哪会在意?反而认定了这是他的惑敌之计,加紧催动真气,娇叱一声,定要以剑气攻破他的防守,四周的空气彷彿也炽热起来。</p>

康靖回气过来,就要上前夹攻白锦文之际,『农工商』三人迅速包围了他,不让他帮助程映霞。</p>

数息之间,程映霞猛觉不妥。白锦文没有丝毫辛苦的迹象,反而自己的真气却从素女剑中不停外泄。回剑彻招吧,但剑尖彷彿与金扇联成一体,无论自己如何用力,也不能收回素女剑。</p>

程映霞大吃一惊,道:『你!你这是甚么功夫!』白锦文踏前一步,无奈的道:『姑娘既然不肯跟在下回去,在下只好化去姑娘的真气,让你力气全失,不能反抗吧。这只是权宜之计,望姑娘海量!』</p>

红光转弱,气力渐失,十息之后,程映霞娇哼一声,再也拿不住手中的素女剑,颓然倒在地上。白锦文拾起地上的剑,收之回鞘,挂在自己的腰间,说道:『程姑娘,请恕在下无礼了。』只见他手起扇落,连点程映霞身上十二处大穴。程映霞见大势已去,颓然昏倒。</p>

接下来的战况更是一面倒。『士农工商』四人联手,威力倍增,受了脚伤的康靖哪是其对手?扇、锄、鎚、尺同时杀到,康靖看了看在旁着急万分的青儿,说:『唉!我们就随四位回去吧……但切勿伤害映霞与青儿!』</p>

四人同时停手,四件兵器堪堪停在离康靖不到二寸的地方。白锦文道:『这个当然,由始至终在下四人均无加害三位的意思。』说着点了康靖的穴道,对青儿说:『青儿姑娘,男女授受不亲,劳烦你扶着程姑娘随我们同行吧。』</p>

青儿早就没了主意,上前一手抱着康靖,呜咽道:『你们说甚么也好,我都依你们的,只要你们不伤害康大哥……』</p>

白锦文道:『烈阳山庄就在离这里五十里外的赤焰山山顶,在下四人恭送三位上山!』</p>

『啊~~啊!小……小姐……奴婢……奴婢不行了!要去了!』在一声特别高亢的女子叫床声响起过后,一切回复平静。</p>

环翠雅榭的主人房里,正上演着一场活色生香的春宫淫戏。</p>

只见两个妙曼的女体交缠在芙蓉暖帐上,一上一下,彼此一丝不挂。</p>

『春兰,你真没用!这么快便不行了吗?平日调教的成果去了哪儿?』祝绮清嗔道。她双手轻轻的搓揉着春兰的乳尖,忽然用力一掐,瘫软在床上的春兰呼天抢地的叫了一声,道:『呀~~小姐!很痛……春兰知……知错了!饶了春兰吧!呜呜……』</p>

祝绮清淡淡一笑,道:『没用的东西,害我未能尽兴,滚到一边去!』她手一推,春兰即被推到大床的一角。祝绮清伸手向帐外一扬,道:『夏荷,你快脱光衣服,过来接替春兰。』</p>

夏荷脸色惨白,『咚』的一声跪了下来,叩头如倒蒜的说:『小姐……奴婢今天月事来潮……不可以的呀……会弄脏床铺的……』</p>

祝绮清不悦的道:『月事来潮又怎么样?不听话了是不是?再不脱光上来的话,今个月的解药休想我会给你!』</p>

夏荷大吃一惊,一面脱衣,忙道:『不不不!小姐,奴婢这就来了……』祝绮清满意地一笑,道:『这才是我的好婢子,秋菊、冬梅,你们也不要站着,乾脆一起上来吧!我今晚要好好的整治一下你们。』</p>

秋菊、冬梅二女相视一眼,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就要宽衣解带。</p>

一道黑影旋风般打开房门,进入室内,再关上房门,不过是一眨眼的事。</p>

黑影走到祝绮清床前,夏秋冬三婢对来者毫不感到奇怪,还一直脱衣。</p>

祝绮清不理来人,见夏荷已然脱光,便说道:『夏荷先上来吧,其他人快一点!』</p>

黑影嘻嘻一笑,道:『哎呀,我的好姊姊,你一晚御四女,吃得消吗?不如分一个给我吧,好让我替你分担一下。』这是一把男子声音,但语调阴阳怪气,不知是先天如此,还是因练功而走火入魔,乱了气脉。</p>

祝绮清横了他一眼,道:『好吧,今晚你要哪一个?』男子逐一打量仍在床边的三女,道:『就要夏荷吧!』</p>

夏荷闻言魂飞魄散,哭道:『少爷!饶命呀!奴婢今……今天不方便呀!』男子走近夏荷,亲了她小嘴一下,在她耳边道:『有甚么不方便?我就是喜欢在你「不方便」的时候来,特别刺激嘛!放心吧,你忘了是我替你开苞的吗?我一定不会弄痛你的。』</p>

祝绮清道:『好了,弟弟,你今晚玩玩她可以,但不要弄死她呀!这个丫头的身子,我是很喜欢的。』</p>

男子搂着已经吓得半昏倒的夏荷,道:『这个自然。嗯,大姊,那个叫凝香的姑娘,你不是说过三天之内一定把她弄到手的吗,怎么现在已过了十三天有多了,你还未下手?』</p>

祝绮清意味深长的一笑,说:『我当初也打算以武力佔有她,事后杀了她也好,怎么样也好。后来呀,这个凝香,我真的愈看愈喜欢!现在我打算以药物控制她,要她以后听听话话的作我的禁脔。这样一个剔透玲珑的可人儿,不收了她在私房实在是对不起自己!』</p>

男子怪笑一声:『大姊,那你的这个「禁脔」,可否也预上小弟一分?』</p>

祝绮清冷笑一声,道:『有了春夏秋冬四婢给你予取予求,你仍不满足,还要打大姊的珍藏主意?唉!好吧,一世人俩姊弟,我考虑一下吧。』她的脸色一转,变得凝重非常,道:『正事要紧。邵盟主的吩咐,我们无论如何也要办到。我曾经搜过程逸枫那小子的全身及行囊,均没有「玉白虎」的踪影。这么重要的东西,你说会去了哪儿?』</p>

男子沈吟一会,道:『会不会在黄河时丢了?』</p>

祝绮清微微摇头,道:『希望不是吧!如果「玉白虎」真的沉在黄河里,那我们玄阴派怎向盟主交代?我收到消息,散行派的「士农工商」四散人已经发现了程映霞他们的踪迹,应该可以顺利拿下他们……』</p>

男子道:『大姊多想无益,必要时对程逸枫那小子严刑逼供,看看那「玉白虎」是否还在他身上。如果真的丢了,我们就押他上烈阳山庄向盟主请罪吧!嘻嘻……大姊,今晚花好月圆,小弟不阻大姊作乐了。』转向秋菊,冬梅道:『你们二人好好伺候大姊,知道吗?』</p>

秋冬二婢不住点头,道:『谨遵少爷吩咐。』</p>

只见男子环抱夏荷,如鬼魅般打开房门,消失在祝绮清的视线之内。</p>

环翠雅榭的主人房里,再次传来阵阵女子的娇吟声与叫床声,回荡在冬、春交替的清朗夜空中。</p>

放弃的念头,曾经在她的脑海里出现过无数次。</p>

她真的很累了!身如是,心如是。</p>

她已经坚持了两天两夜,对一个平日『十指不沾阳春水』、丝毫不懂武功的女子来说,死神与她的距离,只是在咫尺之间。</p>

要不是她幸运的在海面上找到了一块浮木,她根本连一天也支持不了。</p>

她清楚的知道,只要她一旦睡着了,就永远不会醒来。</p>

令她可以撑下去的,是她坚信程逸枫仍然活着,等待着和她重逢的一天。</p>

奇蹟地,经过三天在海面上的飘流后,她终於发现了陆地。</p>

她用了最后一口气,游近那片就如蓬莱仙境的陆地,终於晕倒在岸边。</p>

『逸枫!』少女大叫一声,终於从多日来的昏迷中醒来。</p>

她环视四周,只见自己身处一个类似山洞的地方,原本应该一丝不挂的她,正披着一些以动物毛皮制成的衣服。她一掐自己,証明自己不是在做梦,之后心想:『天呀!我……我还没死!』</p>

这时,一个身穿兽皮,身材高大,面露笑容的老人拿着打猎而来的两只兔子由山洞口进来。他一见少女已经醒来,满心欢喜的道:『小娃儿,你昏迷了足足五天了!现在总算捡回小命了,你叫甚么名字?为什么会昏倒在这个小岛的岸边上的?』</p>

少女唇乾舌燥,勉力的说:『我……我叫张绿……』版权声明本色情E书的版权归原(三十五)</p>

老人笑道:『你叫张绿吗?你一个小女娃儿,为什么会飘流到这个荒岛上来的?这里是渤海东面的一个小岛,我在这里快二十年了,你是我在这二十年来见到的第一个活人。』</p>

张绿由於昏睡了五天,身子十分虚弱,微喘道:『这位老人家,就是你救了我吗?真的……真的太谢谢了!』说着就要拜倒地上。</p>

老人以其与年龄不相称的高速上前扶起张绿,哈哈一笑道:『起来起来!我一个老头孤伶伶的住在这里,现在有你来陪我,倒是我要谢谢你呢!』</p>

张绿这时才看清老人的样貌。只见他身躯伟岸,比张绿高两尺有余;虽一脸沧桑,但从眉宇之间流露出来的那股英气,不难想像他年轻时应是文质彬彬的美男子一名。</p>

张绿对他大起亲切之感,将自己的身势遭遇大致说出,之后问道:『老人家又何以流落在这小岛之上呢?可否告知小女子?』</p>

老人双眼的忧伤一闪即逝,微笑说:『嘿!甚么又老人家又小女子的,女子一点也不渺小,若没有你们这些女子的话,天下间的英雄豪杰又从何生来?唉,至於我呢,没有甚么好说的,只是一个被人追杀而侥倖不死的人吧了。不要多说了,你昏倒了那么多天,应该很饿了吧,烧兔子肉合口味吗?』</p>

提起肚饿的问题,张绿的肚子登时声声作响。她看着老人熟练的将兔子剥皮起肉,一气呵成,身手敏捷,显然不是寻常的老人。老人在地上起了一个火堆,将兔子肉串在一根树枝上,熟练的烤着,说:『在这个小岛上,就是兔子最多,肉也最好吃;不过呢,说到最有用的走兽,算是狐狸了,狐狸的皮毛又大又厚,用来造衣服,可是最暖的。你现在穿的这身衣物,也是用狐狸皮毛造的。我为你造的这一件新衣服,刚好用光了一只狐狸的皮毛。』</p>

一看自己全身的毛皮衣物,张绿顿时满脸通红。她的一身衣衫早就在大海里掉了,想到自己赤裸裸的身子被眼前这个老人看过不知多少遍,一时之间羞不可遏,连耳根也发红了。</p>

老人像是看透了她的尴尬,哈哈笑道:『小女娃别害羞,以我的年龄,可以做你的爷爷有余了。我替你穿衣的时候,可没有对你做过甚么呀!』</p>

张绿忙道:『不!老人家,我不是这个意思。老人家你救了我,我谢恩还来不及呢!怎会胡思乱想呢……要不是你的话,我早就昏死在小岛的岸边了。』</p>

老人将手中已经烤熟的兔肉递给张绿,道:『好了,吃东西吧,试试味道怎么样?』</p>

火光掩映,满山洞的柴火烧得正旺,张绿接过兔肉默默的吃着。少女的俏脸反映在熊熊的火光中,美丽而孤独、清雅而忧愁,她想到自己和程逸枫原本幸福美满的一段爱情,竟弄得如此田地,不禁悲从中来,两行清泪无声无色的悄然而下。</p>

老人看见张绿说哭就哭,毫无先兆,竟不知所措起来,忙安慰说:『好好!别哭别哭,若兔子肉不好吃就不要吃了。』</p>

张绿一拭眼角,对这个亲切的老人倾吐心事:『老人家,我……我真的好挂念爹爹和逸枫哦!虽然我和逸枫还未成亲,可是……如果他有甚么不测的话,我也不想活了!这个小岛又不知离开陆地有多远,可能……可能我一辈子,再也回不了去,见不到他了!』</p>

她只道眼前的老人被困在小岛快二十年,此处一定是与世隔绝,离去无门,一阵感触,泪水再次缺堤,呜呜的哭起来。毕竟她只是一个年方二八的少女,应是无忧无虑的承欢爹娘的膝下,但竟在短短的时间内,经历了大风大浪,生离死别,试问她怎能承受?</p>

两行女儿泪,铁汉也柔情,更可况是这个老人?他让张绿靠在自己的怀中,轻轻的拍着她的颈项,说:『别怕,你一定可以回到陆地去的。虽然这里离陆地很远,不过依我多年来的观察,每年春夏交替的时候,附近的潮流就会向陆地而去,到初秋为止。如果加上风向配合及海面不起风浪的话……我想应该可以回去的。我多年来不回去,只是因为中原已经没有值得我留恋的东西了。』</p>

张绿如听纶音,说:『这……这是真的吗?老人家,你不是逗我开心吧?』老人说:『嘿!我骗你干吗?你我既有缘在这个小岛相遇,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放心吧!你和你的小相公,一定可以重逢的!』</p>

老人忽然想起甚么似的,说:『是了!我在岸边抱你回来的时候,你的手里紧握着这个东西不放。』说着拿出一块圆润晶莹的玉佩。张绿一看,说:『这是……呀!这是凝香姊姊的玉佩……我记得了……在大船上,凝香姊姊中了暗算受伤,我照顾她时,她不小心掉了这玉佩在地上,於是我就捡了它带在身上……幸亏在海上的时候未曾失掉。』</p>

老人神色凝重的低吟:『很像……真的很像……』张绿不解道:『很像?这玉佩很像甚么呢?』</p>

老人不答反问,道:『你那个姊姊,叫甚么名字?』张绿道:『嗯……说来奇怪,凝香姊姊一直不肯告诉我她的真名,她说自己的名字很不好听。我只知道她姓康,是那甚么铁剑帮的人……』</p>

老人身躯一震,说:『是……是了!你的那个姊姊,一定就是我的孙女……我还以为她活不成了……她……她是否十九岁?』</p>

张绿吃了一惊,说:『是呀!凝香姊姊真的是你的孙女吗?那你是……』老人轻叹一口气,道:『这块玉佩是我康家的传家之宝,总算她命不该绝,我就是她的爷爷康正和。』</p>

月华皎洁,洒遍大地,『雪玉泉』内,一对璧人正在抵死缠绵、爱得火热。男俊女俏,从远看来,就像一对神仙眷侣,羨煞旁人。</p>

转眼程逸枫及凝香到了『环翠雅榭』已有半月,期间他们中了毒的解毒,受了伤的疗伤,加上和祝绮清相处愉快,所以一留就是半个月了。这晚是他们留在这里的最后一晚,明儿一早,他们就会辞别祝绮清,到江东和众人会合。</p>

凝香说,她希望在离开之前再到『雪玉泉』一次,硬要程逸枫陪她。於是,这对青年男女在这泉水中玉帛相见,绵绵情意一发不可收拾,就以地为床,天为被,毫无保留的爱着对方……</p>

天籁人籁,回荡在亮丽无尘的清朗夜空中。好不容易,雨遏云收,凝香满足的轻躺在程逸枫怀中,酡红的脸儿还因刚才的激烈而迷醉,柔声道:『你呀……好坏哦……就不对人家温柔一点。』</p>

程逸枫埋首在凝香湿润的秀发里,逗弄着她一双还未肯安份下来的乳头,笑道:『你还好说,不知是谁提出要在这地方干那回事的呢?这是小惩大戒嘛!』说着,他以指甲轻轻一掐凝香那双娇嫩的珍珠,凝香娇笑不断,求饶投降,二人又温存一阵,终於在三更之初,离开『雪玉泉』回到环翠雅榭。版权声明本色情E书的版权归原(三十六)</p>

程逸枫及凝香二人回到环翠雅榭时,已是三更半夜了。走到凝香所居住的西厢房门前,程逸枫道:『好了,明早我们就要离开这里了,今晚你好好的休息一下。』凝香媚眼如丝,似乎还未从刚才的激烈中回复过来,甜甜的说道:『知道啦,你才累呀!来了三次那么多……该好好休息的应该是你呀!』</p>

程逸枫耸肩一笑,道:『谁叫我的妻子这么迷人,我想要节制一些,也是有心无力呀!』凝香娇嗔道:『谁……谁是你的妻子呀,不害羞……』程逸枫道:『你不想做我的妻子吗?』凝香说:『我只是说……现在还未是嘛……』</p>

二人调笑一阵,就要各自回房休息。在星月明亮的夜空下,程逸枫蓦地看到在雅榭另一边的主人厢房中,一个人影闪过。他心里奇怪,为何在如此夜深人静的时分,竟有人在那里走动?他聚功双眼,运起目力,只见一个女子青丝微乱、脚步蹒跚的从祝绮清的房间中缓缓走出来。再看那女子手按小腹、一身衣服七零八落,不知道在房间中曾受到甚么待遇。</p>

程逸枫对凝香说道:『咦?那不正是祝姑娘的婢女冬梅吗?她……她衣衫不整,看似受了伤呀……这不是太奇怪了吗?』</p>

凝香想起在『雪玉泉』中,祝绮清对自己的亲热行径。从此之后,总觉得她对女子的态度比对男子亲密多了。当下摇了摇头,说:『嗯,这是祝姊的家事,我们还是不要管了吧!』</p>

程逸枫深有所感,道:『好吧,我们还是……』</p>

一语未落,又听得主人房那边传来一阵女子低吟,似有若无。二人终於受不了好奇心的驱使,程逸枫说:『我们……去看一下吗?』凝香心旌摇动,良久才说:『只是看一下,没有问题吧……』</p>

二人放轻手脚,走到主人房的窗前,往内一看。一瞥之下,二人险些失声高呼。</p>

夜凉虽如水,春色却无边。在明灭的烛光中,只见祝绮清一身薄纱,躺卧在一张安乐椅上。她玉指一勾、懒洋洋的说:『春兰,我要吃葡萄。』站在她身旁的春兰,将手中捧着的水果篮中的葡萄取出,说:『小姐,葡萄要去皮吗?』</p>

祝绮清一个呵欠,千娇百媚,说:『不用了,但是,我要你喂给我吃。』春兰一个弯腰,将手中葡萄送向祝绮清,哪知祝绮清却说:『不是用手,是用你的嘴喂给我吃。』</p>

春兰无奈的点头,嘴中含着葡萄移向祝绮清,两唇相接,只觉祝绮清的绛舌侵入春兰嘴中,肆意略动。她们嘴中的一颗葡萄被压得稀烂,葡萄汗混和着二女的津液,沿着春兰的俏脸除除流下,烛影之中,就如天河中的繁星闪亮着。</p>

祝绮清兴之所至,妙目一闪,将春兰整个身子推倒在安乐椅,压在她身上,对她耳语说:『春兰,不许你再那么没用哦!如果你再像上次一样,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丢了的话,我就把你脱过清光,缚在大树上一天一夜,听到了吗?』</p>

春兰哀羞交集,眼眨泪光,颤动着说:『不要呀,小姐,春兰……春兰一定会努力忍耐的了!』祝绮清一手轻抚她的秀发,以示嘉许;一手开始脱去她的衣裳。站在一旁的秋菊看见如此景况,只好噤若寒蝉,退开一边,免得惹起主人的兴致,来一个『倒凤颠鸾三人行』,那就自作自受了。</p>

程逸枫、凝香二人在窗外看到的这幕,固然令他们目瞪口呆,想不到平日和蔼可亲的祝大姊,竟喜欢干这假凤虚凰的勾当;但真正令他们震撼不已的,是房间的另一边的大床上,正上演着一场不折不扣的男女淫戏。</p>

大床剧烈摇动,晶莹的水花四溅,在床上的两人,男上女下,正激烈的作出冲刺。只见那少女娇喘连连,浑身汁水淋漓,可怜她的手脚还被绳子牢牢的缚在大床的四角,就连唯一可稍作移动的脸蛋,也流露出吃不消的痛苦表情,真的是苹果皮不足以比其红,水蜜桃不足以方其嫩。</p>

『春、夏、秋、冬』四婢一向形影不离,现在冬梅已离开了房间,春兰正被祝绮清宠幸着,秋菊亦知趣的站在一旁,明哲保身。可想而知,这个被人狠狠的抽送着、快要被带到情欲高峰的少女,正是夏荷没错。</p>

『哎呀!少……爷……求……求你做做好心,快点完事吧!奴婢……快要死了……呜呜……』少女之泪散落在床上,也不知是因为过度的兴奋,还是无尽的淒酸,夏荷的哀叫响彻房间。</p>

男人对她的哀求非但无动於衷,大叫一声,雄腰猛挺,直击夏荷娇躯。夏荷娇小的身子再也经受不起如此抽送,一阵失神,意识随着高潮的来临而瓦解,昏倒过去。</p>

躺在安乐椅上的祝绮清看见她没了声色,一边把玩着春兰的一双乳尖,一边说:『哎呀!弟弟,你弄死了夏荷吗?』</p>

男子一探夏荷鼻息,说:『大姐,你放心好啦,这丫头只是昏倒吧了!』祝绮清吁了一口气,道:『你小心点呀!唉,真不明白你为何对夏荷如此粗暴,每次都要弄得她死去活来,总有一天,夏荷会死在你手里的。』</p>

男子嘻嘻一笑,说:『这有甚么奇怪?好像大姐你特别喜欢春兰一样,我就是喜爱看夏荷淫荡的样子,只要不弄死她就可以了嘛!只可惜夏荷她昏倒了,谁人来替我出精?』</p>

祝绮清不置可否的一笑,对春兰道:『春兰,你饿不饿?』双手仍是搓揉着她的乳尖。春兰不明所以,说:『小姐,奴婢不饿呀!』祝绮清脸色一沉,手中施力,狠狠的掐着她的娇嫩珍珠,说:『甚么?我听不清楚,你再说一遍。』</p>

十指之痛尚且归心,更何况是那一双敏感欲滴的乳尖?春兰不敢叫痛,紧咬下唇,之后说:『小……小姐……奴婢说……很饿了!』</p>

祝绮清面色稍霁,手中力度减少,说:『既然饿了,就要吃东西。你说,想吃甚么?』说到这里,手中的力量又增大了一些。</p>

春兰心乱如麻,她望望祝绮清,又再看看那男子,只见他已经抽离了夏荷的身体,剑拔弩张的男根正向着自己。她哪里不明白祝绮清的心意?只好说:『小姐,奴婢想吃少爷的……少爷的……精华……』</p>

祝绮清放开手指,轻抚着春兰的脸,温言道:『好,春兰真是我的好婢子。来!过去少爷那边,求他给他的精华你吃。』</p>

春兰睫毛颤动,爬上床到男子身旁,鼓起勇气道:『少爷,春兰肚子饿了,求少爷……求少爷……』说着,樱唇张开,星眸微闭,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样。</p>

那男子满意一笑,一手扶着春兰的颈项,缓缓将擎天一柱塞入她的嘴内。春兰只觉难以呼吸,五内翻腾,一阵噁心,几欲呕吐。男子看着痛苦的她,说道:『怎么了,这样就受不了吗?』</p>

春兰强忍不适,丁香小舌不住摩擦玉茎先端。一进一出之间,男子猛地扯住春兰秀发快速来回抽动。下一刻,春兰咳嗽不止,满口温热湿润,男子心满意足的抽出阳物,说:『你既然肚子饿,就要全吃下去,不要浪费我的「食物」。』</p>

春兰正要吐出口中之物,闻言立即掩着嘴巴,不情不愿的悉数吞下了,说:『谢……谢少爷赏赐。』</p>

躺在一旁的祝绮清一伸懒腰,心想也差不多了,说:『好了,春兰,你带着夏荷回房休息,出去吧!』</p>

春兰如获大赦,忙不迭的说:『是,奴婢告退!』也不穿回衣物,扶着还是浑浑沌沌的夏荷,退出房间。二婢甫一出房门,差点看到走避不及的程逸枫和凝香,幸而二婢几经折腾,已经疲惫不堪,只想尽快逃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当下也留意不到房外的两人。</p>

房间之中,四婢只剩下忐忑不安的秋菊,她看见春、夏二女已然出去,正要跟着出去之时,哪知祝绮清道:『慢着!秋菊,你去问问少爷,还需不需要你伺候。』</p>

秋菊战战兢兢的问道:『少爷还需要婢子伺候吗?』男子说:『伺候就不必了,不过呢,春兰既有东西可吃,我也赏你一件东西。』说着从床上下来,在地上捡起水果篮中的一只香蕉,道:『秋菊,吃了它吧!』</p>

秋菊如释重负,接过香蕉说:『谢谢少爷。』剥去蕉皮,正要吃了它之际,男子说:『不!春兰刚才用上面的口吃了我赏给她的东西,你就用下面的口吃了这根香蕉吧。女人嘛……这上面和下面的口,都可以用来「吃香蕉」的嘛!吃了整根香蕉才给我出去。』</p>

秋菊脸色发青,眼神幽怨的望向祝绮清,似在求饶。祝绮清爱理不理的说:『少爷赏你香蕉,还不快吃?』秋菊心底一凉,轻叹一声,心道:『长痛不如短痛,谁叫我的命生得不好!』二话不说的解去下身衣物,将那香蕉的先端导入自己的秘处。但那香蕉的体积不小,秋菊又未有充足前戏,那会如此轻易便吞没整根香蕉?</p>

她反覆尝试,香汗微渗,就是不得要领;过了良久,男子愈看愈不耐烦,说道:『你是怎么啦,不喜欢我赏给你的东西吗?』语气开始严厉起来。</p>

秋菊心慌意乱,说:『少爷!婢子很喜欢这香蕉的!只是它……它太大了,婢子……婢子吞不下……』</p>

男子走到已经跪在地上的秋菊身边,说:『那我来帮你一把。』他一手夺下秋菊的香蕉,抱起秋菊的身子,对准她的秘处,毫不怜香惜玉的一记到底。秋菊没有叫出声来,默默的承受,默默的忍耐;眼角摇曳的泪光,似在诉说着:『谁叫我的命生得不好!身为奴婢,这也是没办法的呀!』</p>

一阵工夫,香蕉尽根而入。男子替秋菊穿回衣物,外表看来,谁可料到这个女子的身体深处正被一根香蕉充实着?</p>

祝绮清终於从安乐椅上起来,披上外衣,说:『都出去吧!』</p>

秋菊不待男子批准,强忍腹中之痛,快步走出房间。</p>

待得房中只剩下祝绮清姊弟二人,那男子才说:『大姐,程逸枫那小子和凝香明早就要走了,你真的让他们离去吗?』</p>

祝绮清气定神闲,说:『他们就是长了翅膀,也飞不出这环翠雅榭,看我的吧!这个凝香,我明天就要她像春兰她们一样,臣服在我胯下,任我鱼肉。』</p>

在门外的二人大震,更想不到祝绮清到底有何能耐,竟能令他们任由摆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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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星絮语:哎呀呀~~这第三十六回……怎么说呢?好像和小弟一向的文风很不同,口味很重(小弟自以为)。当小弟写完了这章之后,也不十分满意,可是一写下来就是这个样子。</p>

没办法,对小弟所创造的女主角们(如凝香,张绿,映霞),小弟是绝不忍心折腾她们的,只好让『四季婢』受点苦了!(无奈一笑):)不知各位喜欢小弟以前的风格(一般偏淡),还是像这回的稍重口味?纯粹『得个知字』……</p>

清风三十七,武打连场,制作中……版权声明本色情E书的版权归原(三十七)</p>

男子说道:『既然大姐这么有信心,那小弟明天就等着看你的好戏。』祝绮清说:『出去吧,我要睡觉了。』</p>

门外二人压下满腹的惊疑,回到凝香的房间中,程逸枫说:『真不明白祝姑娘的居心何在,凝香,这件事,你怎么看?』凝香似乎还未从祝绮清惊人的说话中回神过来,喃喃道:『这……这……祝姊是甚么意思?她要我……她要我听命於她,任她鱼肉?……怎么可能呀!』</p>

程逸枫也是大惑不解,难以想像平日热情和善的祝绮清,和今晚所看到的淫邪荡妇,竟是同一个人,说:『有道是「知人口面不知心」,虽然祝姑娘救了我俩,但难保她是另有目的,说不定……说不定是为了我们身上的「玉白虎」!』</p>

凝香心里七上八下,没了主意,说:『那……逸枫,我们现在就离去吗?』程逸枫沈思片刻,道:『不,既然知道了姓祝的要对我们不利,总要把事情弄个明白。只要我们事事小心,我就不相信他们还能耍甚么花样!』</p>

凝香深呼吸一下,道:『说得也是,好,明早我们依照原定计划,光明正大的离去。』</p>

一夜无话,不过二人既然知道了自己身陷险地,是夜当然提高警惕,不得安寝。明儿一早,二人收拾好行装,向祝绮清『辞行』。</p>

环翠雅榭大厅之中,程逸枫、凝香、祝家姊弟和『四季婢』,齐集一堂,一场好戏,就要上演。</p>

程逸枫首先说道:『数日来,多得祝姑娘热情招待小弟和凝香,现在我们已经伤癒,是时候离开了,请姑娘保重。』</p>

祝绮清娇声说:『哎呀,那么快就要走了吗,不多住上一阵了,好让祝姊尽地主之谊嘛!』</p>

凝香说:『不!……嗯,我们还有要事在身,实在不可再住下去了,祝姊,我们这就别过了吧!』</p>

祝绮清无奈的一笑:『好吧,既然你们去意已决,祝姊也不便强留。』向春兰说:『你去拿「翠竹液」来,让我和程公子、凝香喝上一杯,当是饯行吧!』</p>

未几,春兰端出了一壶『翠竹液』及三个杯子,祝绮清亲手注满三杯酒,将两杯递给程逸枫及凝香,说:『祝你们事事顺利!』说着,手中的一杯烈酒,一乾而尽。</p>

二人既有戒心,当然不会如此鲁莽,程逸枫及凝香只是佯装乾杯。一杯『翠竹液』的份量非常少,二人含着它在口中,并不嚥下。</p>

祝绮清说:『程公子、凝香,我们既然有缘在这环翠雅榭相聚,都算是一场朋友,你们说是不是呀?』</p>

二人不知祝绮清葫芦里卖的是甚么药,当下点头表示同意。</p>

祝绮清的面容一下子变得严肃,说:『那就好,程公子,那么祝姊就开门见山吧。只要你们留下那一件对你们没甚么大用的「玉白虎」,就可离开这环翠雅榭,祝姊一定不强留。』</p>

二人都心想:『终於说到正题了!』程逸枫说:『祝姑娘你说甚么?「玉白虎」是甚么东西?我们没有呀!』</p>

祝绮清冷冷的道:『不要在祝姊的面前装蒜了,你们的事情祝姊很清楚!』她语气转和,带着无限怜惜的说:『祝姊是为你们好!经过这几天的相处,祝姊实在是很喜欢你们的,只要你们乖乖的交它出来,祝姊是绝不会跟你们为难的。况且……你们刚才喝的酒,祝姊已经放了一些「半日晴」,这不是甚么毒药,只是一些令人暂时内力全失的小把戏而已。』</p>

程逸枫和凝香相视一眼,同时吐出了口中之酒,凝香失望的说:『想不到祝姊你竟然暗算我们!我……我真是看错了你!』</p>

程逸枫手按清风剑柄,冷然说:『祝姑娘,你的诡计不灵光了。现在我们就要走了,还望你不要阻碍,告辞!』二人一步一步的走向大门。</p>

祝绮清叹口气道:『唉……不听祝姊言,吃亏在眼前,你们为何如此冥顽不灵?』语气坚定的说:『我再问你们一次,「玉白虎」交还是不交出来?』</p>

二人当作没听到,继续离去。祝绮清终於露出本来面目,苦笑道:『好……好!是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是你们找死!』</p>

下一刻,祝绮清双目寒光一闪,从衣裙中拿出一对直径一尺、红色的圆环出来。只见这对圆环呈血红之色,看似坚硬,又似柔软,不知是何物料所制。</p>

祝绮清手持红环,蓦地全身红光并发,就像另一个人似的,哪是平日看来弱不禁风、娇柔无力的祝绮清?</p>

程逸枫大吃一惊,只因祝绮清散发的气息,自己大是熟悉,心道:『这……这不正是映霞的内劲路子吗?不对,映霞的内劲矫健而平和,哪像这种内劲诡异霸道?但……在感觉上又很相似……』</p>

一瞬间,在程逸枫脑海中,闪过一幕幕和妹妹在关外共同生活的片段。他们兄妹之间,从小就喜爱互相比试喂招。记得程逸枫十五岁、映霞十三岁时,在一个仲秋的下午,兄妹二人在满地落叶的树林中比剑。</p>

红叶遍地、落英缤纷,程氏兄妹在茫茫叶海中尽情抒展。剑光闪闪,二人愈打愈起劲,终於出尽全力,毫无保留,将自己所学的倾力使出。</p>

当时,由於程逸枫所练的是『法』,精妙无比,兼之又比妹妹大上两岁,两人斗到酣处,程映霞终於抵抗不住,眼看就要输了这场比试。</p>

映霞天性好强,不易服输,在决定性的一刻,她手中之剑竟『噹』的一声,将程逸枫连人带剑震开数尺。只见她全身被一阵暗红色的异茫覆盖,杀气腾腾,在震开了哥哥之后,竟不停手,不住进招,且愈来愈激、狠。程逸枫勉强接下二十余招,心中叫苦之际,这个十三岁的少女终於支持不住,倒在落叶之上。</p>

程逸枫抱着妹妹,回到天城山的小屋之中,将事情告诉程玄清及孙静华。只记得孙静华在映霞醒了之后,狠狠的责打了她一番,说甚么『行功不当』芸芸,弄得她淘哭不止。最终也是当哥哥的,到市集买了一串冰糖葫芦来逗她开心才没事。</p>

回到现在,程逸枫回想往事,也不过是数息间之事,想:『祝绮清的内劲,不正是那时妹妹的内劲吗?怎么会……』</p>

不容程逸枫细想,祝绮清的双环,如挟风雷般袭向他背后。他运起劲力,猛地清风剑出鞘,硬接下这双环。</p>

剑环交击,程逸枫全身剧震,想不到如此一个女子,竟有不下於壮男之力,更奇怪的是,她的双环灼热如火,一股炎劲沿着剑身直冲向程逸枫。</p>

程逸枫急忙彻招,跃开数尺,说:『祝绮清,你究竟是谁!为何功力如此诡异?又为何要得到「玉白虎」?』</p>

祝绮清一改平日娇慵温柔的神态,手中红环如彗星般闪烁,英气逼人的说:『我是玄阴派之主祝绮清,奉邵飞龙邵盟主之命,务必要取得「玉白虎」,程逸枫!这是最后机会了,乖乖交出「玉白虎」,免得我下重手!』</p>

程逸枫嘴角略过一记自信的微笑,说道:『且看谁对谁下重手,看招!』说着,一招『清风随来』,只见一道道银白剑光,如箭般向祝绮清飞去。**********************************************************************</p>

流星絮语:小弟经过思量,决定修正自己的重口味问题。有鑑於近日小弟有向重口味发展的倾向(36回),蓦地心惊:『这不是清风应走的路线呀!』</p>

不乱、不虐、不奸,是小弟的一向写作方向,也将会是以后的方向。『清淡派』?算是吧……版权声明本色情E书的版权归原(三十八)</p>

祝绮清不慌不忙,微微后退,双环舞动,一时之间,只见漫天环影,俨如一幅密不透风的红色墙壁。程逸枫的『清风随来』,一碰到了这幅坚壁,立时土崩瓦解,消弭於无形。</p>

祝绮清虽在战斗之中,仍游刃有余,说:『剑是好剑,剑法是好剑法,就只可惜人差了一点。』手中招式一变,反守为攻,一环套着清风剑,一环扫向程逸枫腰间。</p>

程逸枫别无选择,回剑辙招,一剑挑开来袭的红环。祝绮清也不进击,垂手向地,螓首轻摇,如云的秀发微微飞扬,一派吃定了他的样子,说:『怎么样?来进攻呀!』</p>

程逸枫经刚才电光火石的一击,已知自己的功力修为不及她,说:『我和你们甚么「玄阴派」素无过节,你们为何知道「玉白虎」在我手上?「玉白虎」只是我父母的遗物,於你们有何用处?』</p>

祝绮清忽然叹了一口气,说:『这你不需要知道,交出来就是了。唉,要是可以选择,祝姊也不想与你们为敌。还是那句话,快把「玉白虎」交出来,要不然我就把你们打倒,再慢慢的搜出来,反正结果都是一样。』</p>

程逸枫心忖道:『哪有乖乖就范的道理!』说:『我们就在手底下见个真章吧!』</p>

气在流,风在动,程逸枫鼓动真气,但感在他四周的空气在缭绕旋转,愈来愈速。他招式一起,风乘剑起,剑随风势,顷刻之间,一个飓风在清风剑尖上形成,正是『盛夏风暴』的起手式。</p>

祝绮清感觉到这招的威力与压迫感,微一愕然,说:『哦?这招不错,很有气势嘛!叫甚么名堂?来攻我试试看。』</p>

程逸枫没有回应,只因要使出『盛夏风暴』,实是危险。此招是整套剑法威力最大、风险最高的一招,他就曾经因为使用不当而受重创。当下他全神贯注,累积劲力,一声大喝,茫茫剑花就如暴风般袭向祝绮清。</p>

祝绮清看出其中之厉害,也不敢过份托大,忙手挟双环,运功於掌,忽然向程逸枫掷出其中一个红环,只见此环去势看似不快,但其实是蕴含了巨大力量,『噹』的一声,击中了风暴中最脆弱的风眼部份。</p>

一招『盛夏风暴』,最强的部份当然是外围的烈风,但是红环却击中了唯一的弱点──中心部份,情形就如一个急速旋转的陀螺被击中轴心,风暴的劲道登时大减,又伤不到祝绮清分毫。</p>

程逸枫的攻力锐减,祝绮清见机不可失,手中的单环如影随形般硬接『盛夏风暴』。由於风暴的去势已老,祝绮清娇叱一声,单环红光暴射,热力蒸发了风暴的威力,再劲力一吐,震飞了程逸枫手中的清风剑。</p>

祝绮清贴近程逸枫,轻声说:『乖乖的睡一觉吧!』她手中单环,猛击向他前胸;他只感眼前一黑,意识渐渐远去,终昏倒在地上。</p>

奇怪的是,在程逸枫不远处,凝香竟然手按小腹,看似很辛苦的跪在地上,手中兀自拿着其惯用兵器『朗月鞭』。</p>

凝香本要上前助战,岂料就要杀上时,剧变骤生,小腹竟然剧痛。</p>

祝绮清见状,忙上前扶起她,似笑非笑的说:『凝香,你怎么啦?是不是觉得小腹很痛,像要裂开一样?』</p>

凝香喘气不停,说:『你……你究竟……』</p>

祝绮清一举夺下她手中的鞭,随手抛在了一边,在她耳边说:『很辛苦是不是?还记得你服下的六颗「康宁正气丹」吗?』</p>

如豆的汗珠流在地上,凝香说:『丹药有毒?』</p>

祝绮清说:『不是有毒,而是「康宁正气丹」根本就不能化去你身上原本的「九度春风露」,只可以暂时压下去。只要你全力运功,你身体内积存的春药药力就会一下子爆发出来,三个时辰之内放着它不管,你的小命也不保,小腹剧痛只是前奏而已!这十几天以来,你应该不时觉得小腹不适吧?』</p>

果然,凝香在疼痛之余竟开始面泛红霞,双腿之间一片温热,说:『你……你好卑鄙!』</p>

祝绮清反而面露无限的怜爱,轻抚她的脸庞,说:『你道祝姊是如此狠心的吗?如果你不是反我的话,就不会弄成这个样子……祝姊在「雪玉泉」中早就说过,只要你愿意以后留在这儿,作我的爱姬,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她从衣衫中的拿出一个小瓶,倒出一颗黑色的小丸,说:『快吃下这颗丸子,那就没事的了。』</p>

凝香怒极,一手拨开了祝绮清的手,咬牙说:『滚开!你休想控制玩弄我!士可杀不可辱!』祝绮清面色一变,强自忍耐,说:『你不要恃宠生骄,如此放肆!我祝绮清看上的女人,没有一个逃得掉的。』再从小瓶中倒出一颗小丸,掐开凝香的嘴放进去,说:『吞下!』</p>

凝香终於在她的淫威下不情不愿的吞了那颗小丸,祝绮清满意的说:『乖,我的好凝香!从今以后呢,你就会像春兰她们一样,成为我的人了。呀,我就让你成为她们四个的大姐,你说可好?你要和她们多亲近亲近呀!』</p>

凝香黑丸到肚,疼痛立即大减。她满腔郁结,偏却四肢无力,一阵心酸,圆润的泪水终於夺眶而出,散落地上。</p>

祝绮清抱起凝香,竟以舌头拭去她的泪水。凝香不能反抗,只能任由祝绮清继续她令人噁心的行为。</p>

祝绮清轻声说:『哭甚么!凝香,你知道吗,打从第一天我见到你开始,我就决定要收了你,你是注定要作我的人了。好了,我们回房去,让你真正的成为我的女人。』</p>

祝绮清向站在一旁的『四季婢』说:『将程逸枫关在牢房里,待会儿我亲自向她逼供。』</p>

她想了一想,对春兰说:『对了春兰!我要和凝香玩「那个游戏」,你快到厨房拿需要的东西吧!』</p>

春兰怜悯的看了凝香一下,说:『小姐,凝香姑娘她……她受得了吗?』</p>

祝绮清没好气的说:『你们也受得了,为甚么她受不了?不要再啰唆了,快去!』春兰惶恐的说:『是……』</p>

祝绮清对怀抱里的凝香说:『我们回房找乐子去!』说着,在祝绮清暧昧的笑容中,凝香将要面临一生中最大的危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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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星絮语:甚么游戏呢?</p>

甚么游戏呢?</p>

甚么游戏呢?</p>

甚么游戏呢?</p>

究竟是甚么游戏呢?</p>

请期待清风三十九吧!版权声明本色情E书的版权归原(三十九)</p>

在祝绮清怀里,泪水满眼中,凝香失去意识。</p>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凝香再次悠悠醒过来。</p>

她想移动身子,却不能动弹分毫;想叫出来,却无法出声。</p>

在模拟的视线中,出现了祝绮清俏丽的身影。</p>

『凝香,你醒过来了,真是吓坏祝姊了!』祝绮清说。</p>

『你!……放……放开我!』凝香努力挣扎,但始终不能稍微移动身子,只因她的四肢被分别缚在床的四角。</p>

『祝姊就知道你在醒过来之后呢,一定会挣扎乱动的,所以就用雪蚕丝把你缚在床上。雪蚕丝坚韧非常,你还是乖乖的别乱动吧。』祝绮清坐在床沿,媚眼如丝的看着凝香。</p>

凝香心如鹿撞,大失方寸,说:『你究竟想怎样?』</p>

祝绮清一边开始脱去凝香的衣物,一边说:『想怎样?我要俘虏你的心,我要你彻底臣服在我胯下,我要将程逸枫那小子从你的心窝中赶出来!我不容许自己的爱姬,心里有着别的男人。』</p>

凝香别过了头,说:『你妄想!就算你怎样玩弄我的身子,用甚么手段对付我,我的心也不会向着你的!』</p>

祝绮清呵呵一笑,像是嘲笑凝香的天真与无知,说:『女人的身体是最诚实的,无论是疼爱还是折磨女人的手段,天下之间只怕没有人比我更在行。凝香,要令你死心塌地的从了我,我保证,三天之内我一定做到。』</p>

凝香心知她用药与挑情技巧的高明,当下真的惊惶起来,悲苦的说道:『你……你……』</p>

祝绮清一手脱下了凝香黄色的上衣丢在地上,说:『哦!很可爱的亵衣嘛,不知道在亵衣之下的东西,是否同样可爱?』</p>

祝绮清深明『攻城为下,攻心为上』的道理,『霸王硬上弓』只会令到她感到屈辱,失去了征服身心的原意。当下也不急进,隔着亵衣慢慢的在凝香的双峰上打圈刺激,就是不触及乳尖部份。</p>

高明的挑情手法加上积压已久的春药作祟,凝香虽然千万个不愿意,却已经陷入了情欲的旋涡中,再跳不出来了。</p>

在万分屈辱中,出现了一丝快感,最危险的事发生了!就如一个固若金汤的防洪堤,只消出现一个如铜钱般大小的缺口,假以时日,后果将会是天崩地裂,洪水成灾。</p>

凝香的心理在多重刺激之下,就是出现了这么一个缺口。祝绮清看准时机,在她耳边催眠似的说:『男子有甚么好?在床上就只会自己快乐,从不理女人的感受,包括你的那个程逸枫,哪有女子之间的温柔贴心?』</p>

凝香极力抗拒祝绮清魔鬼般的耳语,说:『不是的!不是的,逸枫他对我很好呀!』</p>

祝绮清向凝香的耳朵吹气,说:『好?如果他真的对你好的话,怎会有了你之后还不满足,还多要一个张绿?』说着解除了凝香胸前所有束缚,一口含着她左边的珍珠,一手逗弄着另一边的珍珠。</p>

凝香哪里经历过如此熟练的调情手段?只见她星眸紧闭、身子颤动,说道:『那是逸枫受了伤,绿妹为了救他,逼不得已才……才……呀~~!』原来祝绮清贝齿微微一咬凝香的乳头,刚好截断了她的说话。</p>

祝绮清吐出凝香的乳头,说:『天下间哪有不吃鱼的猫?这样的一个飞来艳福,你的那个男人会拒绝吗?』</p>

春药药力进一步发挥,凝香只觉情欲高涨,腿间未被触摸已经一片潮湿,勉强的说:『你……胡说!』</p>

一阵叩门之声响起,春兰站在房外说:『小姐,你要的东西已准备好了。』</p>

祝绮清笑说:『游戏要开始啦!』从春兰手中接过一个篮子,突然说:『春兰,传我命令,立即杀了程逸枫那小子!』</p>

凝香闻言,哀叫:『不!祝大姊!我求求你,不要伤害他呀!你要怎样折磨我也好,我也心甘情愿的!』</p>

祝绮清诡异的一笑,走近凝香说:『那好呀,只要你自己将这个篮子里的二十颗合桃全塞进私处,那我就饶他一命,怎么样?』说着解开她右手的雪蚕丝。</p>

凝香大吃一惊,颤声说:『二……二十颗合桃?』</p>

祝绮清说:『对!二十颗!少塞一颗的话我砍他一只手,少塞四颗的话我全砍掉他四肢,少塞五颗的话……我就还你一个没有男人那话儿的情人!』</p>

凝香只觉天旋地转,说:『好……好……我塞我塞!』</p>

满腹悲哀中,凝香将一颗颗凹凸不平的合桃放进自己的身体中,感受着自尊与生命的流逝。</p>

塞到第十五颗,凝香已经到了极限了!没有一丝的空隙可以再容下多一颗合桃了!</p>

凝香但觉下身剧痛,就像随时要裂开一般,拿着第十六颗合桃的玉手在私处之前进退不得,只好向祝绮清求饶说:『我……我真的不行了!我尽了力了!真的……求你饶了……饶了他吧!』</p>

祝绮清一脸无奈的说道:『还剩下五颗,春兰,去砍了那小子的手脚与阉了他!』</p>

凝香一阵气苦,有点失去理性,哭叫道:『不要……不要呀!我真的尽了力啦!我做不到呀!呜呜……』</p>

祝绮清轻抚凝香的脸,柔声说:『你不是做不到,而是你爱他的程度,根本没有你想像中的那么深。如果你真的爱死他的话,为何不冒着身体裂开的险,把二十颗全塞进去呢?』</p>

凝香一震,欲语无言。</p>

祝绮清进一步摧毁她的心防,说:『你只爱你自己,但这不是你的错,任何人都应该最爱自己。那小子在你心目中的份量,根本算不上甚么。听祝姊说,凝香,忘了他吧!今后祝姊会让你尝尽人间至乐,环翠雅榭这里才是你的归宿。』</p>

凝香思绪大乱,激荡不止,天使与恶魔的念头正剧烈战斗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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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星~絮~语~~~走火入魔……走火入魔呀!谁来救救我!!</p>

『泼……』(口中喷血的声音,染得芒儿一片血红)……版权声明本色情E书的版权归原(四十)</p>

下身传来的阵阵酸麻与刺激,使得凝香从半梦半醒的状况中清醒过来。</p>

明月透过天窗,映在凝香的娇躯上,不觉间,她已经昏倒了半天了。</p>

她游目四顾,手脚,仍是被坚韧无比的『雪蚕丝』牢牢的缚着;身体,仍然是躺在那犹如地狱般的大床之上。但是,她再不是赤身露体,而是穿上了一套洁净的衣裙了。</p>

而令她可恨可佈的『合桃』们,大部份已经从她的体内取出。但不知是有意或是无意,凝香觉得还有两颗合桃,依然在她的深处肆虐,互相摩擦,对她造成一波波断断续续的刺激。</p>

『九度春风露』的真正威力,加上祝绮清的刻意催化,凝香只觉唇乾舌燥,五内如焚,恨不得马上与人翻云覆雨,一消心中之欲火。但她却清楚明白,只要自己一旦屈服了,就会永远堕入祝绮清的情欲圈套中,沦为她的『禁脔』,万劫不复。</p>

这时,房门戛然而开,春兰拿着一杯黄色的药水进来,放在房中的桌子上。她瞄了凝香一下,说:『我家小姐问你,肯乖乖的听话了吗?要是肯听话了,就喝下这杯「九度春风露」的解药。』</p>

凝香彷若不闻,忙说:『逸……逸枫呢?你们把他怎么啦?』</p>

春兰没好气的说:『你要是有空担心别人,不如先想想自己吧!小姐说,你身上的毒素再不清除的话,明天的日出,也休想看到了!』</p>

春兰看了看动弹不得、气喘面红的凝香,续说:『你放心,程公子他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被困在大牢里,待会儿小姐就会亲自向他逼供的啦。你们真的不知好歹,竟敢不交出小姐想要的东西!』</p>

凝香得知程逸枫暂时安全,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说:『春兰,我看你是好端端的姑娘家,为何和祝绮清狼狈为奸?你们作这些虏人禁锢的事,不怕会有报应吗?』</p>

春兰怔怔的看着桌子上的烛光,忽然苦笑两声,喃喃的说道:『为甚么……为甚么……哼……我也不知道为了甚么!』转向凝香,语带悲哀的说:『你知道吗?我和夏荷她们四个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从小就被已故的老爷收养,当小姐和少爷的丫环。我们身为丫环的,可以有甚么自己的意愿?主人叫我们做甚么,只有服从的份儿呀!』</p>

顿了一顿,又说:『少爷……少爷和我们的年纪差不多,但是……他从小就喜欢欺负我们!夏荷在十四岁的时候就给少爷他……他……开苞了!老爷死后,少爷和小姐就更加欺凌我们……一时把我们脱光了,缚在树上,受尽风霜雨露;一时要我们互相玩弄身体,四人之中谁先高潮的,就要受一顿鞭子,和两天没东西吃……可是,我们除了哑忍以外,又可以怎样呢!』</p>

凝香心生同情,说:『那……那你们现在已经长大了,经常可以下山办事,大可以偷走呀!』</p>

春兰一时感触,两滴泪珠滚下脸庞,一索鼻子,说:『偷走?难道我们没想过吗?小姐和少爷根本不怕我们偷走……你看!』</p>

春兰脱下外衣及亵衣,赤裸上身,只见她一双椒乳之间的膻中穴,隐隐泛着两个黑色的点,但若不细看,绝不会察觉。</p>

凝香讶道:『这两个黑点是……?』</p>

春兰道:『这是中了「纵欲绝命散」的后果。』</p>

凝香道:『这又是甚么玩意?』</p>

春兰穿回衣衫,说:『中了「纵欲绝命散」的女人,每月初一都要服下解药以压制毒性,那么,胸前的黑点便不会有变化。若果逾时都不服下解药的话,那两个黑点就会一左一右的移动,慢慢的走向两边奶子。当黑点走到一双奶头时,就是「纵欲绝命散」发作的时候……发作之时,欲火焚身,想到的只是要不断和男人沟合,纵色纵欲,至死方休!要是能死得痛快一点的话,我……我一早就偷走了!可是……一旦毒性发作,就会被性欲控制,要是被人抓了卖去妓院的话,真的是生不如死了!我……我不如乖乖的待在这里,起码小姐和少爷不会真的伤害我。』</p>

春兰蓦地惊觉,脸色一沈,说:『哼,我说得太多了!小姐要你喝下这杯东西。其中……嘻嘻……当然有「九露春风露」的解药,更有「纵欲绝命散」!这么一来,你以后就要和我们一样,对小姐听听话话了!你长得这样标緻,小姐和少爷一定爱死你,被你的身体吸引着,就不会对我们四个太苛刻了。来!快喝下去!』只见春兰稳住凝香粉颈,掐住她的鼻子,不让她呼吸,只待她一张开口,满杯淫药就要往她口里灌。</p>

凝香紧闭双唇,抵死不从,心知一旦喝下了,从此就要过着奴隶般的日子,那还了得!</p>

奈何,苦命的凝香!当感受着那邪恶的液体流到肚里的一刻,她只道:『完了!』</p>

没有人来救她吗?此时此刻,她心中最念挂的,竟不是自己今后的命运,而是她那位爱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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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星絮语:</p>

短短的第四十回,花了两个小时写作,就当是从新执笔的热身运动吧!各位久等了!</p>

有甚么意见、期望、不满、或……嗯……赞赏,请不要害羞,说出来吧!各位。就正如琼瑶说的一般,我也是一个虚荣的清风不改</p>

逍遥长存</p>

美人如玉</p>

剑气如虹</p>

枕伴犹虚</p>

情理之中</p>

如之奈何</p>

还看今朝</p>

《》重新投入创作中版权声明本色情E书的版权归原(四十一)</p>

就在凝香喝下『纵欲绝命散』的时候,程逸枫因力敌祝绮清不过,被困在环翠雅榭的地下牢房里。</p>

与其说是地下牢房,不如说是一间装潢华美的房间,无论家具、摆设,无不是精心安排的。足可容下多人的大床,衬着一套粉红色的芙蓉暖帐,四周伴以大大小小挂在墙上的春宫图,就像妓院里的豪华厢房一般,所不同的,只是房门是以精钢造成的,重达数百斤,常人难以推开。真的难以想像在风景灵秀的环翠雅榭里,居然有着这么一个别有风情的房间。</p>

在房中的桌子,放着一个小小的香炉,一缕轻烟冉冉昇起,散发着令人迷醉的香气,充满诡异、充满期待、也充满危险。</p>

程逸枫睁开眼睛,原本以为自己九死一生的他,竟然安安稳稳的躺在大床之上,既没有被点穴道,也没有被缚着手脚。环顾四周,他更是惊讶,与他形影不离的清风剑,竟然就这样放在桌子上,伸手可及。</p>

这么一个不设防的局面,程逸枫不喜反忧,心忖道:『祝家姊弟在耍甚么花样?就连我的清风剑也在,不怕我杀出去吗?这定有甚么阴谋诡计。』</p>

他迅速跳下大床,拿起清风剑,一量之下,确定这实在是自己的爱剑,决非膺品。此时,传来一连串钥匙开启门锁的闷响,『呯』的一声,钢门应声而开,来者一个衣饰华贵,体态丰腴诱人;一个淡扫蛾眉,婢女打扮,所到之处,挟着一阵香风,二人正是祝绮清及婢女夏荷。</p>

祝绮清看了他一眼,笑说:『程公子,睡得可好呀?我这个房间的大床舒服吗?』</p>

程逸枫退开一步,凝神戒备,试探性的说:『你这是甚么意思?既还了我兵器,我们就再打一场!』</p>

祝绮清掩面笑道:『打是不必的了,反正结果都是一样。你的功夫,在未满二十岁的年青小子来说,算是不错的啦,可惜你的对手是我。唉,这真的是最后机会啦!』说着拿出她的暗红双环,提起内劲,说:『「玉白虎」我是志在必得的,不要逼我作不愿意的事!』</p>

程逸枫猛一咬牙,运功於掌,突然『呀』的一声,手中配剑险些落地。他只觉全身剧痛,内息所到之处,无不是奇寒刺骨,如堕冰窖;但若不发动内力,即一如平日,并无异常。他心知要糟,道:『怪不得你竟肯还我清风剑,原来早有预谋!』</p>

祝绮清冷笑一声,说:『我既是「医药双绝」,这用毒的功夫,当然也不会失礼了。桌上燃烧的是「寒霜草」,其本身没有毒性……如果不强行运功的话。当然,吸入了「寒霜草」的烟,也没有甚么大害的,不过一旦催动内息,就会像你刚才一样,冻入心肺。所以呢,我还你宝剑,你又能有何作为呢?』</p>

形势比人强,程逸枫心念急转,说道:『你的目的,不外乎是「玉白虎」,但它只是一件普通的玉器,你得之何用?更何况,我掉在黄河的时候,早就不见了!你恐怕要跳下黄河才能找到了。』</p>

祝绮清动气的说:『哼!那是你老爹的遗物,怎会如此容易的丢失?不要再跟我兜圈子了!』红光一闪,身法快如鬼魅的祝绮清向前一跃,单环一送,点倒程逸枫。程逸枫苦於内息不顺,轻功无从抒展,退后几步,格得两下,就此倒在大床上。</p>

祝绮清脑中灵机一动,说:『夏荷,你去搜他的身,一件一件的把他的衣服脱下来!』</p>

夏荷无奈的应了一声,走到大床之上,既小心又认真的搜索着程逸枫。搜了一遍,她说:『小姐,没有呀……』祝绮清说:『那你不懂看看他有没有把「玉白虎」贴身收藏的吗?真是笨蛋!』</p>

夏荷小声的说:『对不起呀,程公子……』只见她动作生涩的脱下其外衣、内衣、然后是长裤,里里外外的翻了一遍,还是没有。</p>

可怜的婢女红着脸说:『小姐呀,奴婢看来……他真的是没有呀!』祝绮清不以为然的瞧了她一下,说:『还有那个地方呢?你还未搜查呀,快!』</p>

身为婢女的夏荷,平日只有被主人脱光狎玩的份儿,哪有像今天这样,要主动的侵犯男人?只见她神色妞妮、望着程逸枫下身,一双小手进退不得,迟迟未能脱下他的贴身裤子。</p>

祝绮清愠道:『笨丫头!未见过男人的那话儿吗?有甚么好害羞的?你不脱他的,那我就脱你的!』</p>

夏荷委屈的说:『好好……小姐……』不敢多看,除去剩下的衣裤,快快的搜了一遍,说:『真的没有呀……他说的是真的吧?』</p>

祝绮清心道:『他的身上没有,行囊中那没有,难道真的在黄河时丢了?那怎么办呀?盟主交託的事情,非同小可的呀……只好再试他一试吧。』说:『你嘴硬不说是嘛,好,夏荷,用你的嘴巴,让他快活快活一下。』说着往他的阳物一指。</p>

夏荷心领神会,轻轻的应了一声,小嘴一张,绛舌一卷,带着丝丝水珠,竟将程逸枫的阳物捧在掌心,从先端到根部,细意品尝,手法温柔熟练之极。</p>

眼看美人之举,耳听吸吮之声,身感激情之意,温热缭绕,轻咬打圈,试问堂堂男子,怎能忍受?虽身处险地,但情欲实在是无法忍耐,给夏荷几个吞吐,忽觉一道暖流直透下身,精关一松,热烘烘的生命之源随着他的闷哼声爆发,犹如惊电急射。</p>

夏荷早有准备,一见他的阳物异常颤动,即置於口中,力握剑身,一滴不漏的含在嘴里。她望望祝绮清,后者满意的说道:『不错,功夫有进步,定是少爷平日调教的成果吧!唉……还含在嘴里干吗?快吞下吧!这是女人补身的妙品,不要浪费呀!』</p>

夏荷不情不愿的收下『补品』,站在她的身边。</p>

祝绮清笑道:『再问你一次,「白玉虎」在哪里?』</p>

程逸枫调整呼吸,慢慢的说:『真的在黄河时丢失了,你相信也好,不信也罢,这是实情!』</p>

祝绮清冷冷的瞧着他垂头丧气的阳物,说:『好!夏荷,再来一次!』</p>

夏荷脸红红说:『小姐,他刚刚才……才射过了,不能再起来啦!』</p>

祝绮清说:『你忘了「寒霜草」除了是禁制内功的东西之外,还是让男人金枪不倒的宝贝吗?』转向程逸枫说:『你知道金鱼的特性吗?』</p>

程逸枫道:『金鱼?』</p>

祝绮清抿嘴一笑,道:『金鱼的一生,从不知饱肚为何物。只要人们给牠们可食的东西,牠们就会不停的食,直到饱死的一刻。嘻嘻……你现在就是一条大金鱼!不过呢,金鱼是食,你是吐,吐的当然是你珍贵的精华喔……不到精尽人亡的一刻,都会不停的吐,这就是「寒霜草」的可怕之处,只要我叫夏荷不停的「侍候」你……』说着一摸他俊俏的脸庞。</p>

祝绮清再说道:『你也不想死吧!现在记得了吗,把「玉白虎」藏到哪儿去啦?』</p>

程逸枫说:『女魔头!我要说的全都说完了。』这下子祝绮清真的气大了!说:『找死!夏荷,再来再来!要他死得难看一点。』</p>

夏荷依言照办,侧眼瞧见程逸枫眉头深锁,脸色苍白,心里歉疚道:『程公子,婢子也是奉命行事,你别怪我呀!』</p>

一次,二次,三次。同样的问题,同样的答案。</p>

香炉依然发放着袅袅轻烟,伴随着一声男子的轻叫,蓦地,房中寂静一片,没了声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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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星絮语:</p>

请原谅男主角的平凡,计划蜕变中。</p>

次回!逃出环翠雅榭,会战烈阳山庄世界盃决赛后贴出!!!版权声明本色情E书的版权归原(四十二)</p>

『呀!小姐,他……他好像不成了……』夏荷仰起螓首,不安之情洋溢於脸上。</p>

祝绮清也是微一吃惊,心道:『不会就这样累死了吧!』忙上前探他气息,虽是气弱游丝,却也没有性命危机,只是连番消耗,大是伤身,说:『哪有这么容易就死了?不过是过累了吧。唉,看来正如他所言,「玉白虎」真的不在他身上,只好把他押上烈阳山庄,向邵盟主请罪吧……』</p>

夏荷机机伶伶的打了一个冷颤,说:『去烈阳山庄呀,小姐,邵盟主他老人家交给我们的任务,我们完成不了,终究是失职呀!』</p>

祝绮清露出一个少有的担心样儿,说:『就是失职也要面对的呀。幸好是他自己弄丢了「玉白虎」,不是我们不见了,盟主他……应该不会怪罪下来吧!』</p>

主仆两人相视片刻,同时叹了一声,此时此刻,除了无奈,还是无奈。祝绮清说:『今天差不多了,你去帮他穿回衣服,免得他着凉了。』夏荷得令,走到程逸枫的身旁,替他穿戴一番。</p>

程逸枫在模糊之中,忽觉手中握着一团事物,原来夏荷乘着祝绮清不察,飞快的将一团纸条塞在他手中。</p>

穿衣完毕,祝绮清意兴阑珊的说:『走吧,今晚就让他睡在这儿吧。』只见二人穿过钢门,重新上锁,扬长而去。</p>

程逸枫陷入了深深的沈睡。</p>

在梦中,他彷彿回到天城山时的愉快生活。爹爹的教导,娘亲的慈爱,妹妹的淘气……陪伴着他过了十八年的光景。</p>

『枫儿,练好剑法,才可以吃饭,知道吗?』</p>

『枫儿,看你满头大汗的,娘亲替你抹乾净吧!』</p>

『我不依哦!为甚么哥哥可以学,我不可以哩?娘亲喔,你评评理吧……』</p>

甜蜜的触感,温暖着程逸枫的心,一切都是那么平静,那么安详。</p>

但,彩虹的尽头,是那未知的未来;宁静背后,藏着无比的凶险!</p>

他的爹娘死了!霎时之间,他的两个至亲,就在他的面前死去!梦境再不甜美,伤心、无助、飘泊,像雪花般涌至。蓦地,张绿与凝香的脸庞浮现在他的脑海中,就像在说:『逸枫,救我!』</p>

他猛然张开眼睛,从连连的梦境中清醒过来,只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坐直身子,看着自己一双手,顿感内疚,心道:『程逸枫呀程逸枫,你多年来练下的剑法功夫去了哪里?你是这么不济的吗?凝香与绿妹将她们自己交託给你,你怎么不好好保护她们!你究竟在做甚么!』</p>

他深呼吸一下,尽量回复平静,沈思:『现在不知凝香她怎么了,总要尽快逃出这里。』</p>

『这是甚么?』他留意到掉在地上的纸团,一看之下,竟是一张写满了字的纸,包裹着一撮赤红如火的小草。</p>

他心里奇怪,为何会有这些东西掉在地上,只见纸上写着:『内为赤火草,燃烧后吸取其烟,当可解寒霜草之效。』</p>

程逸枫心中乍惊乍喜,想起在迷糊时夏荷曾将此纸团塞入他的手中。他几经思量,心道:『她们若要害我,何需这样迂回?放手一试吧。不管这是否圈套,看来是唯一生路吧!』他走到香炉之旁,引火燃点那些赤火草,复又将剩余的寒霜草倒在地上,彻底弄熄。坐在床上,用力吸收赤火草之烟雾,与自身的内息调合。</p>

一提内息,他顿觉奇寒入骨,但当熬过了最辛苦的时候,赤火草之效用慢慢出现。行功所到之处,似有寒热两种气流互相冲击。他不敢稍微放松,心知这是重要关头,咬紧牙关,让内息走遍全身。</p>

冲击过后,就是融合。寒热两股气流终於安定下来,融为一体,四肢百骸,说不出的舒服受用。他凝之於气海,聚之於丹田,猛地清喝一声,只觉浑身不适一扫而空,先前出精之疲,已不复见;一举一动,一拳一脚,莫不是精健有力,收发由心。</p>

箇中情由,程逸枫虽不尽明白,但凡习武之人,当知道若能克服了身体的某些困境,自能突破精进,有所增益。在无心插柳之下,他克服了奇寒与奇热这两种极端特质,兼容并蓄,收为己用,充实了自己一向不太强的内力,可谓因祸得福,实在超出了祝绮清的预想之内。</p>

他得此奇缘,深知逃走成败,在此一朝,当下引丹田之气,上冲天灵,下达涌泉,周天之间,运行无碍。</p>

这晚,地下牢房之内,程逸枫彻夜不眠,行功愈久,精神愈佳。不觉间,第一线晨光透入天窗。</p>

『砰……』牢房的钢门随声而开,夏荷捧着一些早点进来,放在桌上。她望了望牢房之外,确定了没有其他人,小声的说:『程公子,你快走吧!今早我负责送你早饭,小姐她现在不会来的!』</p>

程逸枫道:『夏荷姑娘,你为甚么帮助我?』夏荷双眼闪过一阵怨恨,悻悻然的说:『少爷和小姐从不当我们当奴婢的是人!从小到大,不是打打闹闹,就是侵犯玩弄我们!我……我中了小姐淫药,这辈子是注定要受苦的啦,可是你和凝香姑娘,郎才女貌,又这么好人,不应该留在这儿的,怏点逃吧!』她说得真切,关爱之情流於面上。</p>

程逸枫给她一个感谢的眼光,一点头,说:『可是,我们这样走了,祝绮清她追究起来,你脱得了身吗?』</p>

夏荷叹了一口气,说:『没关系!你在走之前,先把我点倒吧!那小姐她追究起来,也不会怀疑我,凝香姑娘被困在西厢房中。』</p>

明白一切,程逸枫和她相视一眼,尽在不言中。一声『谢谢』,一指点在她的肩膀,夏荷眼前一黑,倒在地上。</p>

『凝香,等我!』只见他手提清风剑,一个闪身,冲出牢房的大门。</p>

晨光耀眼,鸟声吱吱,程逸枫走出大牢,辨明方向,直冲往凝香的所在地。走到西厢房之前,婢女冬梅正在清扫地上的残雪,他不欲伤人,电光火石间,纵身一跃,伸手就是一指,制着冬梅。</p>

他跳入厢房,越过内门,映入眼帘的,是凝香因过度疲倦、含泪而眠的淒楚景象。只见她的手脚依然被缚,曾满载『纵欲绝命散』的杯子就这样倒在床边。当然,程逸枫不知道的是,凝香已经被灌下了『纵欲绝命散』,身中淫毒。</p>

『凝香!你醒醒呀!对不起,我来晚了!凝香……』他运足劲力,清风剑一挥,带着四道银光,坚韧如雪蚕丝,也一一折断。程逸枫扶起凝香,但见后者睫毛一颤,悠悠转醒,看见爱郎正担心不已的盯着自己,精神大振道:『逸枫!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的。』</p>

两人身处龙潭之中,而凝香更失了兵刃,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一出房门,即见春兰和他们照面而来,拿着早点正要送给祝绮清。春兰大吃一惊,叫道:『你……你们……呀!小姐快来呀!程公子和凝香要逃走呀!』</p>

二人心知要糟,要是惊动了祝家姊弟,那还了得?程逸枫当机立断,轻轻一掌,击在春兰小腹,只是要让她倒下。凝香望着春兰,被灌下『纵欲绝命散』之辱,骤然涌上心头,『拍』的一声打了她一记耳光,说:『这是便宜了你啦!』</p>

就在春兰的呻吟声中,程逸枫和凝香二人,向环翠雅榭的北门跑去。就要到达之时,忽听到背后传来一把女声:『臭小子,臭丫头,想偷走?看来不把你们的腿打断了,也不知道我的利害!』正是祝绮清杀到了!**********************************************************************</p>

流星絮语:</p>

男主角今后不再窝囊!!我说的!!看着瞧吧!</p>

男主角属性追加~~冰系+炎系,同时发动命中+40%,攻击力+30%凝香属性追加~~毒性def+20%</p>

(说笑说笑……)</p>

(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