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表情不太好。闲来无事,在网上看了不少有色的文章。受同道们的激
励,俄然想到不如也把我经历的一些故事写出来,与伴侣分享。这是我与妻子的
绝对**,我保证这都是真实地发生在我身边的工作,虽然有些荒唐不经。人呀,
就是如此,没有什么不可能,也没有什么应该与不应该,发生了,就是发生了,
没什么可隐瞒的。如果我的故事能让你有所心动,我就满足了。
我认识我妻子时,她刚刚21岁。认识三天后就开始摸摸索索。四个星期后,
我们便上床了。记得第一回不成功,她总是扭来扭去地,刚刚插进去一点,不是
被挤出来就是我本身掉出来,弄的我猴急猴急的,她被我折腾得大腿和臀沟里全
是淫液,折腾了半天,我累得都挺不起来了。最后还是用手撸出来的。她长的不
算很都雅,但有一对又大又挺的咪咪,rǔ头浅粉,腰也挺细。小嘴儿轮廓分明,
看起来挺撩人。有了第一回,后来就好多了。我的家伙插进去时,我总感受象把
雪糕插进了可乐瓶子,又爽又麻。她也很疯,常常在我喷射时,头一仰胸一挺,
yīn道和肛门一抽一抽地,喉咙里咕噜咕噜叫起来。她很安静,平时对我也是百依
百顺。我们**时,每次都是摸呀,舔呀,还喜欢把听到的,看到的互相讲给对
芳听,常常都是血脉分张,情不自禁。
成婚很多年了,我们几乎每天都干一回。但不知是春秋关系还是什么原因,
后来她很少能靠**达到颠峰了,不過我们有个好法子,每次我把她哄到骨酥肉
麻后,她都喜欢伏在床上,我在后边插进去,一只手从她身下搂着她的**,一
只手捧着她的脸蛋儿,嘴伏在她的耳边给她讲故事。她则把手放在本身yīn蒂上轻
轻揉捏,在我的各类各样的淫秽故事的氛围中,很快就会绷直全身,痉挛到一身
通汗。然后她就会乖乖地翻過身来,让我抱着此时已经柔软如蛇的腰身,冲锋陷
阵,直到一泻如注。
我很喜欢和她上床。说实话,虽然我也见识過不少女人,但一到床上我就性
致昂然。我感受我的妻子很性感,永远都有一种魅力,让我想上她。偶尔有机会
她把我介绍给她的同事、上司和同學,她表現得温文尔雅。她工作很忙,但很少
晚归。她的伴侣们见到我也都彬彬有理,很肯辅佐。我以为我的婚姻生活就这么
平平淡淡地会这么一生呢。
我和妻子**时,她会要求我给她讲故事。这个习惯可能是刚相识时我们绵
绵情话的延展吧。一开始,我给她讲的都是从各类小说,电影上读到的色情片段。
后来人们流荇看毛片,我也找来和她一起看。看得多了,那些象机器似的动
作也变得不够刺激。我们都喜欢日本片子,虽然经常看不到性器官,但单单从面
部表情,从情节上体会到的那种刺激城市使我们毛骨悚然,然后我们紧紧相拥,
我的手轻揉着妻的yīn蒂,她的手紧握我的家伙,我们沉浸在刚刚看到的氛围中,
感受真是好极了。有时她会在懵懵董董中,一边呻吟一边喃喃而语说,「讲你,
讲你本身,」
我会把我本身编排进某个色情故事,说我在什么地芳强奸了一个小女孩,说
我曾经在饭馆里干過她的表妹,阿谁十七八岁的处事员一边抽泣着一边为我**,
妻子这时会俄然低哼一声昏死過去,yīn道紧紧裹住我一阵抽搐。时间长了,有的
时候我真的会把本身经历過的艳遇讲给她听,当她知道她所认识的女人在**时
的狼狈象时,她就会意气风发。
当轮到我抱着她**时,我也会要她给我交代交代。有一次,她偎在我怀中,
一边承接着我的冲击,一边气喘吁吁地说,「我、我给你讲个真事儿,你生气不?」
我顿时兴致大增,一边猛攻一边感恩感德地喊「讲、讲!」
「你记得有一次我回家出格晚不?你一个劲儿给我打电话,叫我回来,我,
我被他们给,给弄了,」
「脱了吗?」
「脱了,他强奸我,你电话响时,就在我枕头边、边上。他在我身上,正干
我,」我记得妻子脸色绯红,一缕头发被汗水打湿粘在前额,我一手紧抱她的纤
腰,一手在她咪咪上搓揉,她高举双腿,迎合着我的**。
「他那天干了我,三次,不让我回家,」妻子可怜兮兮地,一脸娇羞。
「谁,谁脱的衣、衣服?哦,哦,嗷!」我实在挺不住了,长嚎一声,仿佛
把整个世界都化做一股炽热的浓浆罐入妻子的幽谷。
她说的阿谁人,我听说過。妻子跟他有一点生意。虽然妻子说那是她瞎编的,
但我知道那是真的。
因为多年来妻子晚归的时候并不多,所以那次工作我还记得。那天他们在一
起招待客户,结束后回家时阿谁男人趁着酒劲用车把妻子拉到他寡居的母亲家,
就在他母亲的另一间房里,脱去了妻子的衣物,一连弄了妻子三次。我一想到那
个人把一丝不挂的妻子搂在怀里,笨手笨脚地把他的骯脏的yáng具插进她的yīn道,
企求着,胡言乱语着,我就忍耐不住了。
「第一回是、是他塞进去的,后两次是我放进去的,他不让我走,」妻子后
来给我说,「你的电话一个劲地响,他不让我接,还操我,」
不知道为什么,我那天也把我妻子干了三回,每次都疯狂得要命,心里又嫉
妒又刺激。妻子说,刚进房时,阿谁男人的母亲还来干与,阿谁男人大叫说不用
她管,把他母亲推搡进里间,然后就动手撕去了妻子的衣服,把她摁在床上。
「不好爽,也,也有点儿刺激,害怕。」
我从书本上知道,女人在心理底层的确有一种企望被强暴的快感,出格是不
会给本身造成其它伤害的时候。从那以后,我一想到妻子赤身赤身地被人摁在床
上,两腿间插着滑滑的硬物,一挺一挺地承受着交配的动作,隔邻还有一个多年
寡居的老女人的偷听,我就在心底腾起按捺不住的兽性的感动。
我相信这不会是妻子独一的性冒险。
(二)
从那以后,我常常对妻子有了一种奇怪的陌生感。好象她不再纯挚是我的妻
子,同时也成了别人的妻子,我干她的时候,好象是在占有别人的女人,是在窥
探别人妻子的隐秘,是在从别人妻子,一个陌生的女人的性兴奋的窘态和癫狂中
获得快感。
因此我们每天的**有了一种意想不到的作料一样的调味。每晚上床之后,
她就会默默地枕卧进我的臂弯,左手轻轻地伸入我的内裤,轻柔狄勃始摩挲我的
软软的yáng具,她的口舌清甜,使人魂荡神迷。我的右手也不由自主狄勃始揉搓她
的**,抓捏她的**,顺着光滑、柔软的腹部深入到她的阴部,抠挖她的yīn蒂。
很快,她就潮湿了,我把她的淫液涂抹在她的yīn唇和yīn蒂上,滑腻而诱人,
妻子在我的不断鼓励下rǔ头象一对晶莹剔透的红樱桃,娇艳欲滴,她把发烫的面
颊深埋进我的怀中,指尖轻触yáng具的尖端,把一阵阵酥麻送入我的心尖和喉头。
我抽出一直深掩在她双腿之间湿腻的右手,把她翻身放好,顺着她的臀沟把
早已血脉贲张的yáng具插入她的yīn道。yīn道淋漓温暖,甚至淫液常常浸润了会阴、
肛门和整个臀沟。她此时早已狼狈不堪。
干是我匍匐在她的光滑的脊背上,一手环绕她的**,一手轻捧面颊,妻子
一手紧握我的拇指,另一只手偷偷压在本身身下抚摩着本身的下体,有时她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