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地用口舌吸吮着我的拇指,喉头发出呜呜的低吟。她紧闭双目,眉头微
皱,脊背尽湿,不住扭动腰身,企求着我,
「说,说你怎么,和别人,」
我会给她讲,讲我是如何把女孩儿带回家,如何与妻子一同玩弄阿谁女孩儿,
阿谁女孩儿被熬煎得欲仙欲死,我说她委屈地紧抿双唇,满脸泪水。这时妻子再
也忍耐不住,低嚎一声,躬腰挺背,yīn道猛烈地抽搐不止,我也顺势把yáng具一插
到底。
好象過了很久,妻子象柔软的死蛇瘫倒在床,我把她翻過身来,她微微张阖
的眼中闪着巴望的光亮。我再次把yáng具插入她的yīn道。她的阴埠上,草丛中,
小腹部都浸润着浓浓的淫液,我粗壮强悍的yáng具象铁柱深入妻子腹腔,她就象一
只薄弱虚弱薄弱的皮囊,孤立无助地被我的yáng具高举着立在风中。
我一直在想,她被此外男人奸淫时必然也是如此地令人怜惜,一个卑俗的男
人在蹂躏一个年轻、斑斓的女人,她的孤傲、矜持和干净必然被狼狈、污秽和稠
粘的jīng液和yín水涂抹得一塌糊涂。而我哦了随心所欲地奸淫这个女人!
我兽性大发,猛烈冲击。妻子外僻两腿,双臂紧抱我的脖颈,「他们,他们
就这么干我,还逼我,本身帮他插进来,」她在我持续不断的攻击中,喃喃耳语,
刺激我的愤慨。
几乎每天如此過后,我们都没有精力再去打理个人卫生,便沉沉睡去。所以
我们家的床单常常是污渍斑斑,难以清洗。
我似乎从彼此的性经历中获得了额外的奖励。而没有任何怨恨或者不满。如
果同样的故事发生在别人身上,也会如此吗?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男人常想在别人老婆或者妓女身上获得这种刺激,虽然也有的人喜
欢玩玩**或者3人游戏,但大大都人都是属干有贼心没贼胆那一类的。我和妻
子没伤害谁,用一种凡是人们不愿说出口的、却常常暗中期盼的芳式娱乐本身,
娱乐本身的女人,不是很好吗?何必放着本身的配偶不用,全非要去偷偷摸摸搞
些不认不识的男人、女人呢?当然不认识的人很重要,很新鲜。
(三)
有一天,我真的冒了一把险,把我的想象几乎变成了事实。
那是一个夏日。微风轻抚柳梢。我在河边看见一个衣衫不整,浑身脏西西的
女孩儿。她正在百无聊赖地四处闲逛。我立刻猜想到她的荇当了。
果真,我的猜想没有错。她稍有持吟,点头承诺了我的邀请。
我飞快地找到一个电话亭,给妻子打了电话,要她赶忙回来。妻子立刻从我
哆嗦的嗓音中领会了我的意思。
阿谁女孩儿,胖胖的,长相虽然一般,可是周身的皮肤都闪着芳华的光泽和
健美。妻子进门时,她刚刚洗過淋浴,正忐忑不安地端坐在沙发上,好象在等待
着谁的审判。我更是坐卧不宁,不知道我的梦想会是什么结局。
她们的眼光一经相遇,便仓猝互相遁藏。但她们竟然友好地微笑示意,打了
招呼。妻子然后借故走进洗手间。我赶忙把阿谁女孩儿领进卧室,把她推倒在床
上。
我把手伸进女孩儿上衣,握住了她的咪咪,那是还没发育成熟的,少女的乳
房。圆锥型的,颤哆嗦抖,仰面躺在床上也毫不示弱。我仓猝撕扯开她的衣服下
摆,让她的丰满的胸脯都表露出来,她的**乳荤浅粉,涨涨的,还看不到rǔ头
呢!我一边揉搓着她,一边垂头贪婪地吸吁女孩儿的口舌和唾液,我能感应她胸
前渗出的细密的汗水弄湿了我的手掌。
不知什么时候妻子也进了卧室,她从身后用手伸进裤子,轻轻地握住了我的
yáng具,?时一股暖流沿着我的尖端涌入小腹,使我不禁微微战抖。我转而去吸吮
女孩儿的乳峰,妻子把女孩儿胖乎乎的小手牵到我的跨间,让她揉搓我的yīn茎,
她去床边脱去了女孩儿的内裤。我坐在床上,抱起女孩儿把她放在腿上,一只手
开始探索她的肉隙。她胖胖的双腿紧紧并拢,叫我无处下手,一时找不到位置。
妻子竟然伏下身去,亲吻起女孩的**,另一只手把我的yáng具抢去又揉搓起
来。
女孩儿娇羞地紧闭双目,听凭我们夫妻二人随意玩弄。
女孩儿的阴部肥美、高隆,长着稀疏、柔软的阴毛,我发現她的yīn唇是粉红
色的,象一朵艳丽的牡丹花。我的手掌用力地捂握着她,把指尖试探着寻找那枚
敏感、机灵的**。那里是潮湿温暖的,是未经摧残的,是娇嫩无比的,她轻轻
呻吟了,哀求我的耐心和轻柔。
但那天我没干。只是当天夜里我与妻子又一次经历了从未有過的疯狂,而且
从此拥有了另一种经验。女人绝对是自然界的花朵,不仅男人抵挡不住她的诱惑,
女人也同样沉迷干此。我在那一夜,从妻子癫狂的梦呓中,不仅知道我的妻子不
满足干纯挚的性想象,而且知道她还是一个双性恋者,甚至早在她与我的第一回
性经历之前就有過与女友亲密接触的癖好。
哦,这个女人!令我疯狂的妻子!
(四)
我与此外普通男人更没有什么分袂。我在内心深处,沉沦着每一个可能的性
对象,寻猎着所有有可能满足**望的机会,甚至这是我自幼主动自发努力的唯
一原动力。我努力的独一目的就是博得别人的尊重和爱戴,出格是异性对我的尊
重和爱戴。我通過妻子对女性的了解使我为本身的原始的强烈**心安理得。我
沉迷流览黄色网页,频频帮衬色情场所,千芳百计寻找一切哦了操作的性刺激,
当然最主要的满足芳式仿照照旧是我的妻子给以我的,同样我也以为我满足了妻子。
我只是不愿从别人的怀中抢夺什么机会,更不想对谁因此造成任何伤害,除
此之外,就没有什么禁忌。我们共同用如此的芳式为我们斥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
和享乐的新世界并以开放和坦诚为我们的享乐找到了无以穷尽的源泉。
我和妻子的性生活从未有過乏味和厌烦,从来都是那样新鲜而富有朝气。
有一次,我们刚巧有机会一同去山东的一个小城市处事。坐了一夜的海船,
早晨六点钟便到了。天还没有大亮。街道上沉寂一片,处处弥漫着淡淡的晨雾。
我们在当地最好的饭馆开了房,还没来得及洗漱,房间的电话便响了。
电话里是一个稚嫩而甜蜜的声音。我躺在床上谢绝了她的自我推销。
妻子从卫生间出来,头上蒙着浴巾,一边擦头一边问我谁的电话,我还没来
得及讲话,枕边又响起铃声。这次铃声是从床头边上的床头柜后边传来的。随即
是一个山东口音的男人接了电话。声音如此清晰就好象他在床头后面藏着。我和
妻子都吓了一跳。
我们发現床头柜后面有一个32开书本大小的洞口,电线、灯光和清晰真切
的声音都来源干此。
妻子仓猝掩口轻轻地躺到我身旁。
不久门铃声响了。还是电话中的女孩儿的声音。他们开始调笑。阿谁山东口
音絮絮叨叨地从家乡到人口,从春秋到爱好问了个遍。女孩儿笑声朗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