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天渐渐光了,少女说:“够了,你已经夺去了我的灵操,我的精灵会一生一世跟住你。”
天亮了,我看清楚少女的面貌,实在可爰极了,真想不到,原来只是一个十叁,四岁的女童。
“先生,多谢你!”
“你多谢我?为甚麽?”
“你夺去我的灵贞,我再没有灵孩的灵光出现,没有人再会来找我的麻烦了。”
到了拉萨,少女向我挥手道别。
一向洒脱的我,这次真是显得婆婆妈妈了。
我对她话:“我可以跟你到你的家乡,探望一下你的家人吗?”
少女好开心地说:“好极了,我们一齐走。”
又经过四日四夜,我们到达她的家乡,在这四天里面,我们每个晚上都灵交,经过多次的练习,我的已经可以不用脱除衫裤,你眼望我眼,就可以得到类似手淫的快感。
去到她家里,又吓了一跳。原来她有一个双胞胎姊妹,生得和她一模一样,连声音都有几分相似。
少女对我话:“我名宇叫大娃,她叫小娃,我比她早叁分钟出世,我们是心灵相通的,我的感觉,就是她的感觉,我跟你亲热时,她什麽感应到,我们一起有高潮的。”
我觉得匪夷所思,问了一个有趣的问题:“你是灵孩,她是不是?”
少女沉思了一阵,没有答我。
我又问:“我把你的灵贞夺去,她的灵贞又给了那个呢?”
少女道:“都是你,你跟我做爰时,就同时跟她做爰。”
“那麽今晚……?”我竟然提出一个大胆的要求。
小娃望一望我,好似已经认识我好久似的,对我说道:“我已经等了你很多天,你终於来了。”
那一天晚上,我以为是同小娃同床,原来大娃都一齐来,我的叁个人同一间房,同一张床,她的父母显然是有心安排的,还对我吩咐道:“外乡来的,你好好对我们一对宝贝女儿才好!”
大娃抱住我左边,小娃抱住我右边,她的帮我脱除了上身的衣衫,却没有脱除我的裤子。然後,两条舌头同时进攻我,她们好像久经训练的猎犬一样,用口以及鼻不断地搜索,而且配合得天衣无缝。
大娃吻我嘴唇,小娃就吻我耳珠,大娃吻我左乳,小娃就吻我右耳。
但是,她们并有褪除去我的裤子,难道今晚她们不想性交?
我的一切,都由她们主宰,脱去衣服後的大小二娃,身体并无两样,乳房一样这麽大,身体同样这麽娇嫩。唯一可以分辨她的的,是她的下阴所散发出的的气味,完全不同。
我用力闻一闻其中一个的下阴,然後问:“你是大娃,是不是?”
我再闻一闻小娃,紧记那种香气。
小娃道:“用鼻闻固然可以分辨得出我们来,但最佳的方法是用舌头去舐。”
我义不容辞,马上将舌头伸出,将舌头伸入两人阴道之内。
我尝到两种不同的味道,一个甜多酸少,一个酸多甜少,尤其是当淫水不断流出来之时,差异就更加明显。
小娃突然紧紧地从前面抱住我,大娃就在後,我们叁个人形成一件美味的叁文治。
大娃道:“我们开始灵交了。”
我说:“但是,我仍未脱除裤子呢!”
小娃道:“不必了。”
大娃接着说:“你还没有了解甚麽是灵交,今晚我们要进行的是较高层次的交合,不必合体。”
我们叁个人,就是这麽样紧紧抱住,一声不响。叁分钟之後,我们同时进入高潮。
呢次是我一生之中,第一次不需要有性器官的接触而达到高潮,而且高潮一直维持了一个多钟头。
第二天,我同她的父母一齐吃早餐,她父母突然向我说道:“你们有缘,你来救救她们吧!”
我不知她们想讲什麽,只是默不作声的望住她们。
娃老妈话:”先生,你从香港来的,对吗?”
我点头。
“你带走大娃小娃,把她们带到香港,成吗?”
我思潮起伏,说道:“你们想去香港,一定要申请才可以入境的!”
娃老爸话:“时间不够了,他们已经找到这里来了,再过两天便会有人来接走她们。”
“谁?是谁要来抓她们?”我问。
“喇嘛!一班喇嘛,他们说我的女儿是灵孩,要抓去。”娃老妈说。
大娃小娃左右各一个,拉住我双臂道:“求你带我们走吧!”
我不知怎样椎她的,因为我知道我没有可能带她们返香港。
老妈道:“即使不去香港,你带她们避开就好了,到尼泊尔或者印度去。”
我被她俩缠着不放,根本就没有选择馀地,因为我离开时,她俩就收拾齐行李跟我一齐走。
经过日喀则,大小娃始终是细路女,贪玩好胜,小娃说要看天葬,天未光就拉了我上山,看着天葬师剥去死的人皮,看着大麻鹰将体吃得一乾二净。
天葬师兴人群散去了,山头上只剩下我们叁个人。
我问:“怎麽我们还不走呀!”
大娃疽:“我们要在里做一场轰轰烈烈的!”
我觉得奇怪:“在这里?”
小娃说:“不错,天地是我们的家,大麻鹰是我们的朋友。”
小娃向天发出一阵古怪的叫声,不一会儿就有两、叁只大麻鹰飞过来。大娃同小娃伸开双手,并且叫我学她们的怪动作作。麻鹰用口啄她们的身体,原来是替她们脱衫。
一会儿,大小娃身上的衣服已经好像抽丝剥茧似的剥到一丝不挂。
太阳从背後射过来,好似射穿她们的身体似的,她们的的胴体透出白光。好多只大麻鹰分别停歇在她们的双臂之上,她们就好像两个圣女似的。
小娃对我话:“你脱光衣服,躺下来。”
我照她的吩咐,裸露着身子,面向天,躺在草地之上。小娃对麻鹰发出怪声,然後向我下体一指,麻鹰好似识得听她讲她讲些什麽,全部飞过来向我阳具袭击。
我好怕,但是又不敢动,麻鹰好像有灵性似的,虽然不停地啄我下体,但是全部恰到好chu,丝毫都有令我受伤。我感觉无比的舒畅,尤其是龟头被啄之时,每啄一下,那种刺潋都会即时传送到大脑神经去。
每啄一下,我的双股就弹一下,大小娃一边欣赏,一边嘻笑,我觉得十分尴尬地说道:“你们不要耻笑我啦!”
大娃道:“不是笑你,只是觉得好玩,你看!你的小鸟向着天,快要飞出来了。”
我说道:“你们快叫大麻鹰飞走啦!”
小娃吹了一声口哨,大麻鹰就飞到她的身上去。大小娃双手伸开,好似被钉住在一个无形十宇架上,麻鹰就不停的啄她们雪白无瑕的身体。
大娃舞动着柔弱的腰肢,她圆圆白白的美臀就随住腰肢而动,好动人,好美。
小娃慢慢跪下来,然後四脚爬爬的趴着,让麻鹰啄她一对高高屹立的股峰。
太动人了,我忍不住自己捧住自己下体手淫。
对住这麽浪漫的环境手淫实在是十分之可借,我应该加入她们,同她们一齐用心换心,用肉换肉。
我忍不住呢种诱惑,就扑上去,吻小娃只股,吻大娃双峰。大小娃打发那些麻鹰飞走,剩下我们叁人,在阳光之下互相抚吻。
这次和以前完全不同,她们好似变成另一个人似的,好疯狂的接吻,好放荡的摇动身体。
刚才她们仍然是两个十叁,四岁的黄毛丫头,真是想不到一下几就变成大人,而且是两个好成熟的女人。
我感觉难以应付,一王两后表面上好浪漫,但实际做起上来就觉得好辛苦、好难应付,有点儿鸡手鸭脚。
幸亏,她们识得自己“照顾”自已。大娃双手移到小娃身体上,然後细心的抚弄她的下阴。
我见到大娃用两只手指直插小娃体内,小娃就显得好陶醉,好享受。我见小娃从她衣物之中掏了一样东西出来,然後放入口中咀嚼,好像吃香口胶一样。
咬了一阵,小娃就将“香口胶”吐出,塞入大娃的下阴之内。
我问道:“那是是什麽呀?到底有什麽用呀?”
“这东西会在阴道裹面膨胀、变形,比真正阳具还要厉害!”
我说道:“是什麽妖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