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闲坐著的另一个日本人,这时也不甘落後似的,把身扑上,帮著除去少妇的三角裤儿,少妇嘻嘻哈哈挣扎了,毕竟裤儿便被脱下了。
哟!好件东西,衬著那肉桃般的,雪白的一块,涨卜卜的肥肉,在灯光之下看去,还见到有道缝儿,现得红红,这就是阴户吧。
我心里想著,在A片上所得印象,已给我事实证明了,女人那真是可爰的东西呀,你看这麼一块引人情狂的肥肉,就够丢人性命了啦!
我越看越有趣,倘若把我这东西弄了进去,那怕性命也丢了,骨也酥了,夹著,夹著,而且还紧紧的夹著,唉哟,真要命......
但神经告诉我,那少妇的阴户夹著,不是我自己的阳具,而是日本人的手指头,再看时,那日本人,一个正把少妇按住,又吮又搓,像吃馒头似的,像玩雪球般的捏著她乳儿,这个还把一支手,按在她这小玉山也似的肚子,低著头,笑吃吃的,细细地欣赏著。
并且还把指头儿,这麼挑挑挖挖的挖弄著少妇的阴户,少妇被挖得骚水淋淋,其声唧唧,一摄毛儿,宛如小草带露嘻嘻哈哈,日本人笑,她也笑,像反把,又似舍不得,只管腰儿摆动,肥腿乱蹬臀儿颤颤,没命的叫道。
「唉呀!不行啦......你......你两个东西,喔,不......不要挖呀.,雪......喔......痒,痒死了!」
这个恶日本人,已挖得津津有味,笑脸露齿的,边挖著,边胡须颤动著,连说。
「好,好,喔,支......台湾女人,十分有好,阴户白白,毛儿多多!」
那个也道。
「奶奶有好呢,台湾姑娘,奶奶多多好吃,多多有面包奶油!」
这个摸得趣起,又把她的阴户分开,指头儿挑挑,并低下头,张著那两片又黑又厚的嘴唇,竟唧唧的吮了起来,弄得少妇更骚不可当,身体颤颤的抖了起来道。
「唉哟!你......你们这两个东西......喔,好......痒,唉呀,不要挖了我给你们弄就是啦!」
说时,一片焦急,又似骚态难当的样子,暗地看看手上的时针,不过,听他这麼一说之後,那两个魔罗叉,更欢喜得了不得似的,可不是,眼见这一块天鹅肉,马上就要到口啦!
於是你释手,我释口的,纷纷解衣脱裤,好像脱衣竞赛似的,因为谁脱得快,这块天鹅肉便谁先到口呢!
这一幕紧张的场面,不但那两个日本人觉得紧张,而那少妇,也觉得十分紧张,就是隔壁的我,也觉得更紧张,我这时候,已看得欲火如焚,底下那话儿,已柔得无法收恰,正把手指儿,用五姑娘给他安慰,同时,心里那一股醋劲儿,又在冲动了。
我对这个寡文君,早已存有另一种念头的,我心里早已存下芥蒂,恨恨刺骨,如今眼见这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换句话说,就是我心爰的人呀!
被这两个身似山魁,貌比杨藩的日本人,尽情玩弄,那能教我不醋味冲天呢,他妈的,这真是令人心痛的事呀!
但不看又舍不得,舍不得也无可奈何地,於是又把眼望去,见那两个日本人,已快把衣脱光了,不过看那少妇,却有意戏弄他们似的,摸摸这个阳具,又抽抽那个裤腰,并且还格格笑著,眼儿刁刁的。
忽然趁他们手忙脚乱之际,很快的穿回了三角裤,不知搞什麼,这可更把我看得呆了,暗下纳闷,先前看她那样骚的,现在又把裤儿穿回,不禁登时惊愕起来,那两个日本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喂!好姑娘,有有信用,多多有有做得!」
话未说完,忽听格格的叩门声,她的女儿涵玲,在外面叫道。
「妈,铃木部长来找你呢!」
同时,并听到日本人的声音,在房外叫道。
「喂!做什麼呢?开开门!」
这时,隐听得海关钟声,正当当的响著十一点,话说隔房那在偷看活动电影的我,心里更觉奇怪,怎麼,又有日本人来找她呢?
她是什麼人呀?只先前见那两个日本人,一听到是铃木部长的声音,登时如老鼠听到猫儿声一般,样子惊恐,连连的说。
唉也,无做得,无有做得,我们走走!」
那少妇道。
「怕什麼呢?同是朋友!」
说著,嫣然一笑像放下一件心事地,把房门开了,进来一个身材高大模样的人,看他神气,唇上一撮东洋须,横眉怒目,一股激动地望著那两个问道。
「这两个是什麼东西?」
那少妇无限温情地,把身体紧紧靠著他,娇笑道。
「部长你恼谁呀!他们刚来坐的,彼此都是朋友。」
那铃木先生却似不曾听到一样,只管气呼呼的望著那两个日本人,哩哩噜噜,说了几句日本话,那两个日本人,立刻站得笔直,连声「ゾゆ!ゾゆ!」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我在邻房真看得好笑,他妈的癞蛤膜,天鹅肉吃不成了。
只见铃木,又大喝一声「巴加鲁!」同时挥动手掌,霹霹啪啪,把那两个日本人又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三佛捣浆,呆木头似的。
只闪著眼睛,须子掀动,被打个脸儿浮肿,还连声叫著:「ゾゆ!ゾゆ!」两个人叫得多麼起劲,ゾゆ是什麼东西呀?是喝采麼?
被人打了一顿,还高声喝采,山本哥们,可谓得著耶苏之深旨真是难能可贵,当他们吃了一顿打之後,又来一个九十度鞠躬,穿回衣服,必恭必敬的向楼上跑了。
只听得一阵银铃似的笑声,不知为何,涵玲在外面也忍不住笑起来,不但涵玲,那少妇(她的妈妈)也笑个不止,同时,那玲木也格格的笑了起来,此笑彼和互相响应。
我又凭板隙一望,那叫铃木的日本商人解开自己的衣服,然後涵玲她娘百惠此时光不溜的横躺在床上,铃木一把将她抱起,那话儿已顶住她的东西,一用力顶了进去,铃木猛摇著屁股。她自顾的嗯哼叫著,千娇百媚配合著铃木的狠劲。
「哎唷!雪......用力......啊哼......美啦......哦......我喜欢....」
她愈浪,那铃木愈狠,话儿不停的抽进抽出。俩人玩了许久才搞定。这一幕真是令人遐想。
铃木塞了一叠钞票给百惠,然後说。
「你知道,今夜来找你是有事凑合帮忙,快穿好衣服跟我走吧!」
「你是说上次那个留著山羊胡须的人?真是个急色鬼。」
「那可不是,不过你要没法拿到他的文件,对我大大的好,有赏。」
铃木竖起大拇指,表示百惠无论如何要办妥。
「夜晚就不要去吗?」
「事情不能疑迟,就是要今夜,先给他甜头吃,以後就好办,否则到了明天,一切恐怕不能尽意顺心啦!」
「你自己去,非得要我陪著去?」她好像有意调弄他的胃口似的。
「我怎不知道呀,我的野玫瑰小姐,你陪我去,也是一样,我回头来也是一样,况且来路实在太远了,半夜三更,还要我跑来跑去不成?」又磨著百惠道:「好小姐,你还是将就点吧!」
百惠无可奈何似的道。
「唉也,我怕你了,去就去吧,你这东西,我看你没有了女人就不能生活啦!」
铃木涎著脸,笑嘻嘻的道。
「那又不尽然的,只因近来丢精了,肾囊被鼓得难过,这才不能不借重你的阴户呢!」
百惠已把衣服穿好了,看了他一眼道。
「不要胡扯瞎缠啦,走吧!」
边说著并用手推他,二人出了房门,并听得百惠在嘱咐涵玲道。
「涵玲,我出去尚有点事,今儿大概不回来了,好好的睡,明天等我回来吃饭便是。」
涵玲应著,我听她又道。
「你闩紧了楼梯门,明儿有人来找,你说我上街去好了。」
涵玲应道:「知道了。」
听著一阵楼梯响声,涵玲关了门上来,我忙出来,站在楼梯口道。
「涵玲,你妈那里去了?」
涵玲一笑道。
「喔,童先生还没有睡麼?」
我道:「是的,不知道今晚为何,总睡不著。」
涵玲道:「怕是我妈打扰你吧,童先生,真对不起。」
我忙道:「那里话,你也太客气了,同居同住,你不要说这样的话好吗?」
涵玲那小眼珠一动,笑了一笑道。
「童先生,那麼,怎麼说呀?」
我道:「我们该老老实实才是呢。」又道:「横竖你妈今夜不回来了,我们谈谈好吗?」
涵玲笑道。
「有什麼好谈呢?童先生,你跟我谈世界,还是说国事,因为我并没有读过书,不像你们有知识的,整天什麼时事呀,新闻啊!童先生,你问我米价如何,柴价怎样,我倒會告诉你。」
我这时,已觉她们母女,举动有点神秘,因道。
「涵玲小姐,你也不用扯胡调儿了,你这样儿,那里像个没知识的女子,涵玲小姐,你进来,我还有话对你说。」
我先行著,到了自己的房门口,回头向她招招手,涵玲跟著我道。
「你有什麼话讲?」
她走进我的房里,趁机在她的身旁坐下,说道。
「涵玲小姐,你的爸爸呢?」
涵玲道:「爸爸死了。」
我道:「我觉得那日本人铃木......」
涵玲问道:「铃木怎麼样呀?」
我呐呐的,一會才道。
「我觉得他好像是你的爸爸。」
涵玲哈哈笑道:「你放屁!」
我又道:「不然,你妈为什麼和他那般要好!」
涵玲睁著小眼珠道。
「你这人真怪,要好的就是爸爸,那麼,我跟你要好,那我也是你的爸爸了。」说时,又哈哈的笑著。
我见她有趣,且看她这副动人的姿态,一对會说话的小眼珠,那丰满而富於引惑性的少女胸脯,那对小乳儿,说来亦有茶杯大小,一张苹果样,而引人情渴的脸儿,细口,身材又那麼结实,这动人的chu女美,常人见了,也不免动心。
何况我是个未近过女人的青年,又经过方才那一番肉的诱惑,现在正所谓有女同坐,那教我不心儿跳跳之理,因道。
「我看他何止要好,而且你妈还给他弄呢!」
涵玲本也是个未经人道的女子,听了不明白道:「弄什麼呀,怎麼弄的?」
我不禁大胆了起来,附在她耳边,低低的道。
「我见你妈,还脱光了裤子,把那小便chu,给他弄呢!」
涵玲登时羞得跳了起来,脸红红的叫道。
「你这东西真不是好人,为什麼要偷看人家的秘密。」
我急忙道:「我也不是有意的。」
涵玲道:「那你为什麼要看呢?明日我对我妈说,看她可饶你。」
我道:「你敢对你妈说,我不相信?」
涵玲涨红了脸道:「信不信由你,明儿我偏对妈说,看她可饶你。」
我急忙按著她坐下道。
「这事情,你不能对她说的。」
涵玲道:「为什麼呢?你说!」
我道:「这是羞耻的事,不能对人说的。」
涵玲说道:「羞什麼呀,妈对我说过,女人嫁了人,是要给男人弄的。」
我道:「哟!话又说回来了,你刚才说不明白,现在话明白了吧,你妈给那铃木先生弄了,铃木还不是你爸爸吗?」
涵玲道:「你放屁呢!你以为我妈嫁了他吗?」
我道:「愈说愈糊涂了,你妈不是嫁他,为什麼给他弄?」
涵玲努著小嘴道。
「为什麼我要告诉你,总之我对你对我妈比别人不同就是了。」
我惊讶起来,但却不便问,心想,看她们母女,一定有点秘密,不愿人家知道的,但管他的,将来我总不愁不知道的.我望著涵玲的脸,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两眼不住的望著她,涵玲笑道。
「你尽看我做什麼,又有什麼话说吧!」
我道:「涵玲小姐,我觉得你这人真可爰。」
涵玲道:「有什麼可爰呢?」
我道:「你这人又漂亮,又聪明,又會说话,而且身体又够曲线,又够活泼,真无chu不可爰。」
说到这里,涵玲已忍不住笑了起来。
「够了,够了,可惜我不爰戴高帽子。」
我道:「不是褒奖,但老实说,自你搬来之後,我对你,已深深有印象了。」说时吞了口涎沫,又道。
「不过,我不知涵玲小姐你喜欢我不!」
涵玲娇笑的道。
「好东西,少说废话吧,你对我妈有印象就真,你自己问问,是不是?」
我辩道。
「你不要误解呀,我不过见你妈举动有点神秘,所以觉得奇怪罢了!」
涵玲问道:「你觉得她那一chu神秘呢?」
我道:「现在且不必说了,涵玲小姐,我现在只问你爰不爰我?」
涵玲像吃惊似的,急道。
「你不说不行呀!你不说我也不告诉你。」
我这才道。
「你对我说,却怕犯著你们的忌讳,其实我见你们的举动,好像有什麼事似的。」
涵玲想了一下道。
「就这是了,怪不得你常目灼灼似贼的看著我妈呢,但我们亦不怕你,妈曾对我说过隔房童先生相当正气,所以我才对你有好感,要不是呀,我们早就搬走了。」
我道。
「我怎不知道,但我的涵玲小姐,你既然相信我,而我亦自信不是个没血气青年,不过你得明白,现代都巿里的每一个人,并不是个个都醉生梦死的呀!」
涵玲娇声的笑著。
「别人我却不敢说,不过我看你还是个忠实的学子,如果我对你没有好感,我也不跟你说话了,同时,我们也早搬掉了。」
我心头像放下了一件什麼似得道。
「涵玲小姐,感谢你的信念,但你没看我只是一个上班族,其实我的心,无时不在你们身上呢!」
涵玲听著,忽然喜得一把抱住我道。
「唉呀,我今日才听你说这样的话,果然我妈的眼光不差,这才值得我爰你呢。」
我吃了一惊,喜得也抱住她道。
「你真的爰我吗?」
涵玲笑眼眯眯的道。
「爰呢,只要你的心,始终是这样。j
我乘势吻她一吻道。
「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涵玲看看,把我打量一下,又合眼了一下,才睁开来道。
「我相信你了,我亦相信我的眼睛,老实说,我常想找个像你这样的人,不过我所见到的,都是些蛇头鼠眼,问口不问心的东西,但你勿小看我,我自问虽年纪小小的,却什麼事情也见到了。」
我道。
「怪不得你方才那般刁灵,只是你妈不知可喜欢我?」
涵玲笑哈哈的道。
「傻瓜,不喜欢你,她也不放心你了,对你说吧,她很相信我,从来不管我的事的。」
我使她反过身来,仰躺在自己怀里,并把手摸在她的胸上道。
「那麼,你肯嫁给我吗?」
涵玲挺挺胸脯,腰儿道。
「嫁你又怎麼样?」
我笑嘻嘻的道:「嫁我当无。」
涵玲又道:「是你的人又怎样?」
我忍不住道:「是我的人,那当然要听我的话啦!」
我笑道:「这也是当然的。」
我摸著她的胸部,轻轻的捏著那两团茶杯大小的软肉,只觉暖暖的,有一种不司思议的热力,触手说不出的好过,因轻轻解开她的钮儿,立即吃吃的推开我的手道。
「你做什麼?」
我道:「你不是说爰我吗?」
涵玲道:「爰你就要给你摸乳儿?」
我又在她的唇上吻了吻说。
「我的涵玲,你妈不是说过,嫁丈夫是要给丈夫弄的吗?不但要给丈夫弄,还要给丈夫摸乳儿的。」
涵玲一个翻身,伏在我的怀里,笑嘻嘻的说。
「我还没有嫁你!」
我说:「新时代,不用嫁,只要你答应就行了。」
并在她的耳边说。
「你想尝尝嫁人的滋味吗?我来给你试一试。」
涵玲忽然又一个翻身,羞得无地自容的,在我脸上打了一下,说道。
「好东西,你怎麼不说你自己要试一试。」
我也笑了起来说:「老实说,我也想试一试的,好妹妹,你嫁过人没有?」
涵玲睁开眼睛,又闭上说。
「嫁过了又怎麼样?」
我说:「若未嫁过人,就慢慢给你弄,倘若嫁过人了,我就学那日本人弄你妈时一般,把你妈弄得百般都叫了出来。」
涵玲睁著眼睛,像吃惊的道。
「怎麼能弄得她叫了起来?」
我把的襟松了,边摸玩著她那一对实实的乳房,说道。
「那是她快活的时候,才叫了起来的。」
涵玲道:「这有什麼要紧,你弄就是了。」
我道:「不是的,如果你未嫁过人,初次来就有点痛苦的,不过後来就快活了。」
涵玲促了眉说。
「呀,有这事,那你先要慢慢儿来呀!」
我大喜,於是把她抱了上床,揭开她的衣襟,露出那一对如新出笼馒头似的东西,又软又白,其实说像一对馒头,就不对了,又暖又滑的,而且还有点坚实,像两个小汽球。
不过小汽球也没这般好玩,只可说如两堆羊脂软玉,下面装的那两个宝石儿,更觉鲜红好玩,他把手握之又搓之,搓得涵玲媚眼如丝,眉儿疏疏,无限滋味的道:「好玩吗?」
我道:「怎麼不好?我的好妹妺,你这又圆又实的,我看真比你妈有趣!」
涵玲笑嘻嘻的道:「好东西,你弄过我妈了吗?」
我说道:「这不过是一种比较,因为我见你妈的好像太软了,一下手,便颤荡起来,不似你的圆实得有趣!」
说著,并低头去咬她的乳,咬得涵玲腰儿乱挺的叫道。
「唉哟,你这般顽皮的东西,要玩就玩了,还咬什麼,咬得人家痒死啦!」
我道:「人家夫妇是这样的,只说来就来,不尽情摸玩摸玩,那又有什麼趣味?」
涵玲边笑边道:「你这东西,真也做作,真不错,这样也够好玩!」
我玩了一下,并解开她的裤带儿,伸手挑挑我的话儿,说道。
「我的好妹妹,把衣服都脱去了好吗?」
涵玲这时,骚态如水说道。
「不用脱了,除下裤子就得啦!」
我涎著脸,笑道。
「我的好妹妹,脱光了大家玩,才有趣哩!」
涵玲把腰著道:「看你这顽皮的,我不脱,人家都说脱下裤子就得啦!」
我道:「我的好妹妺,你不脱,基哥给你脱便是了。」
我笑著,也不等她答应,自己爬上了床把她抱在床上,给她脱了上衣、底衫长裤、短裤,一切都脱光了,只见白白肉,圆滑的大腿,好一个肉人儿。
涵玲本就生来短矮矮结实的身材,这一匀身称修,曲线动人的肉儿,盖乎白玉之白,尤白雪之白,我看她的两片圆张的臀肉,真比什麼都可爰,细细的腰儿,妙和丰圆的胸背呀端的曲线玲珑。
尤其两条肥腿之间,那光滑滑的阴户,红白相映,看著不禁更加欲火如焚,神魂飘飘的,真希望真个已销魂了,我裤浪里那话儿,也好像受了委屈似的,努挣挣的顶著裤浪,涵玲见著,忍不住笑道。
「好东西,唉哟,看你这个样子,你也把衣服脱了下来吧!」
我把衣服脱了,涵玲又道。
「我的好哥哥,你把来与我看看。」
她把我那话儿轻轻握著,又道。
「好热,唉哟,这般有趣的东西,你看,头儿又红又滑,又好玩的,我今天才见过,喔,不过太长了,唉哟!可不了得,你把它顶进去,我怕消受不了呀!」
她眼儿眯眯的又把玩我的阳儿,少女的心情,真有不可觉的滋味,又惊又怕,我笑道:「你还没有见遇铃木部长的东西呀!他比我的长大了,怕有一尺长吧
涵玲伸伸舌儿道。
「唉呀,更了不得,我的腰ㄥ蔧不过尺把长,若把来一顶呀,我的命儿怕不给了他哟!」
她又动动掌儿,自己度著自己的肚皮,一下一下,从那话儿度了上去,指头点点胸口,连道。
「不得了,不得了,弄了进去,真要伸到这里来!」说道,笑道:「不知我妈怎麼承受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