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她说得趣致勃勃的,趴下去,把指儿挖著她的阴洞,并拔开她的阴唇,细细看著,他轻轻的伸著指头进去,只见红白相间,那条鲜红的缝儿,真是个又玲珑又巧妙,又可爰。
涵玲缩著道:「不要挖!弄在弄吧,挖得酸痒哩!」
我抬起腰来,笑道。
「我的妹妹不晓得,摸摸挖挖,挖出了水才弄得有趣!」
我并从柜里找出一些相片,一张一张给她看看道:「你自己看看,爰弄那一个花样?」
涵玲看这一张张的妖精打架图,真是她平日见所未见的,觉得又神奇,又有趣的,引得她更骚不可当,欲火蓬勃,一股儿淫劲,隐现於眉梢之间,越看越有味儿,嗤嗤的笑道。
「你这些东西从那里买来的,唉也,可真羞死人啦,这样的事惰,也有人做出来!」
我道:「你不要丢去精了,这是从朋友chu借来的。」
我顺在他身旁躺下,和她一起看著,一支手微微捏著她的乳儿,并一张一张的指给她看,这是什麼跑马看花,饿虎擒羊,叶底偷桃,什麼隔山取火等,并给她解释道。
「这就是饿虎擒羊啦,你看这女的表情呀,哦!这就是那话了,看抽得很紧的,这男子还扬阳儿向上翘,唉也,你看她都够滋味儿,张著口,像死活,又像吃不消似的,有趣的!唉哟!这一张......隔山取宝......」频频说著。
如老和尚说法一般,二人赤条条,对著指指点点,带说带笑,我还不时摸摸她的阴户洞里,已渐渐湿了,牡丹带露似的,而涵玲这时亦已骚得难耐,她的眼儿虽看著,其实她的一颗心儿,早迷迷网网的,几化作图中人啦,眼淫淫,脸儿红红的丢下,伸了一口气说。
「唉也!不看了。」
我吻吻她那红红的脸儿,低低问道。
「好看吗?」
涵玲交躺下,演演阴户,伸伸腰日。
「哦,不好!」
说时,侧著身,把腿儿架在我身上,我也躺了下来,紧紧搂住她,伸直了腿儿,把阳物凑了过去,可是那里能玩得进去?
二人都是门外汉,凑来凑去,却凑不著门路,而且高低不称,只过了一下,只见涵玲咬著牙儿,低低的叫道。
「不行呀,你......你......你上来吧......」
我爬上她身上,挺起阳儿便冲,涵玲唉了一声,又道:「不行,不行,唉哟!给你撞得痛死了!」
我停了下来道:「那怎麼样,我看他们玩得那麼爽快的。」
涵玲说:「你得慢慢来,不要急了。」
我於是又爬了上去,说道:「你带路吧!」
涵玲笑哈哈的,双手拿著他的阳具,挑挑龟头,对正自己的阴口,说声。
「在这里了。」
我这时已欲火烧心,唉哟!管不得了,用力进一顶,才了半截,涵玲便痛得臀儿颤了起来,叫道。
「雪!唉哟,痛死了,裂了!」
并把手托在他的股骨,不让他前进,只道:「就这样,你慢慢的玩著看吧!」
我依他的话,果然一下一下的徐徐的抽送著,看她促起了眉,气喘喘,咬牙忍受,若迎欲拒的样子,真是又怜又爰,底下热辣辣,一种说不出魂销的味儿,唉也,女人原来是这般好玩的,未尝过这话的人,那才冤枉。
可不是,我今夜还是第一遭,诚如张竞生所说,这是初尝性的滋味呀!灯儿映著涵玲这玲珑娇嫩的雪白身,更使我情与不已了。
我怕涵玲受不了压力,把两手支著体重,并不时骚她的乳儿,搓搓她的乳儿,下面一抽一抽的,低头看著,点点的红血,顺著流了出来,这是chu女之血吧,书中记载里告诉了我。
玩了一下,见涵玲已不像先前那般痛苦了,索性再进一步,但涵玲只闭著眼睛,并且手也松了,不禁又低问道:「妹妹,还痛吗?」
涵玲微微一笑,眼儿闪了一下,又闭著道:「痛过了,你玩吧!」
我道;「痛过了,必定快乐啦!」
涵玲睁开眼儿,羞笑的说。
「好东西,不痛当然快乐了,有本事,尽管玩便是了。」
我看她这娇声俏骂的样子,更觉得心儿里甜甜的,渐渐的由顶至尽没、没头没脑抽送起来,登时水声唧唧,看她那两片红薄的阴唇,含著阳儿,吞进吐出,活像她的口儿,含著一肉棍儿一般有趣。
不一會儿,涵玲已渐渐加浪,的的的的演起阴户迎上来,初则哦哦呀呀,继而哟哟声,连叫。
「唉,雪,有趣,但不怕了,快......快呀,玩死就罢。」又说:「唉哟!我的心肝哥哥,端的有趣,哦,痒,痒呀,快玩呀,你看我像不像我妈一般好玩?」
我边抽边说。
「唉哟,像呀,像呀,你这时候真像你妈妈,一样浪法。」
涵玲道:「你看我妈怎样浪法?」
我说:「我还见她,把两支腿,勾著那日本人玩!」
涵玲说:「那麼,我也把脚勾著你玩好了。」
她真抬起两脚,放在我肩上,连催:「快,快动!」
我又说:「还有啦,我还见你妈不住的叫那日本人玩她的屁股,後来还起来,把日本人的阳具含著玩,我想这一定更有趣的。」
涵玲睁著小眼珠,惊异地说。
「屁股也玩得的吗?唉哟,那有趣了,歇會你得给我玩玩,我也给你含含阳儿。」
说时,又不注连叫有趣,我看她这骚进骨子里的样子,越发动起劲儿,抽得更快,边动边说:「我莕妹妹,我现在给你玩好吗?」
涵玲这时候正吃著甜头,骚得起劲,就说:「唉呀!好哥哥,且玩玩一會,喔......雪......爰......用点力,唉哟,弄完了前面,再给你弄後面吧。」
这时我也觉得她的阴户夹得有趣,爰爰热热的夹著,酸酸的咬著,吃开了昧儿,当然不愿离开,乐得保守原有阵地,看尽至顶,进进出出,二人爽快尽至,支支唧唧,再接再励,阳精与骚水,流了满席了,忽听涵玲一声唉哟,这回死了「......雪......死了......射死我了。」
原来我近日在那些性史之类的书本上,倒学得一些节制用气的玩艺儿,恰巧拿来对付涵玲,先前沈著气,抽了一顿,看看泄了一半之後,赶快忍著,把念头暂时抛开。
心神微歛,使涵玲如小孩子吃奶时,仅吃了半饱似的,引得她的骚火儿,更冲动了,花心也开了,一股骚水,包著我的龟头儿转转,花心开始咬动了的时候,自己也觉得龟眼儿微酸了。
赶紧运足劲儿,狠命的一抽,把阳精直灌了进去,烫得涵玲登时像全身骨头,都溶化一般,心神了散涣,目闭口张,这种不常有,不易得的滋味,恐怕非女人自己领略过,也不能得到。
而涵玲这时候的青情,也非一般寻常的丹清家,所能给描的,闲话休提,且说二人云雨方罢,整理残渍之际,涵玲并向我说。
「你常说我妈的举动神秘,但你晓得她是什麼人吗?」
我把那块布儿丢在床底,回头说。
「你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总之你知我知,大家心知便了。」
涵玲笑道。
「那有什麼不可以,来日方长,我们慢慢再谈吧。」
她感动地说著,像触起前程,无限愁思似的,忽然又笑道。
「关於我妈的事,你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我亦不妨对你说了吧,她是个卖肉的商业间谍。」
我躺下,紧紧的搂著她道。
「间谍,卖肉的商业间谍?间谍也有卖肉的吗?」我神奇地,反覆地念著。
涵玲笑道:「所以,我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所以我刚才又说,她和我根本不同,就是这个缘故。」
说时,又无限感慨的道。
「更所以我又觉得,我现在的地方,以及我的身体,基哥,你知道我们做这行生意的人,对於身体的贞操,晨夕都保不住的,常想我一个我心里认为满意之人,把这贞操交交给他,但我现在已交给你了,我虽给了你,可是心里并没有後悔,只感觉快乐。
因为我已认为你是我所满意的人,也正爰惜我的贞操,不致被那些妖魅得了去,不过在这环境下,以後的事,任谁也难以料到。
基哥,我并不希望你为我守信,我只希望你能常记得我。当然我也會常记著你的,只是我也并不是记著你我的怜爰,以後的事,我也许为了你而爰护身体,但在无可奈何的时候,那是管不得的......」
她说到这里,泪珠儿流然而下,这时我也不禁感觉泪下,我觉得她思想的奇怪,同时又感觉她思想的伟大,这是一个奇女子呀!
当初,谁都以为他还是个普通的小毛头,我搂著她,一时真不知说些什麼好,唉!、天晓得,我會遇见这样伟大的一个女子,更做梦也想不到,他竟青眼独加於心,干里姻缘一线牵,诚信而有之呀,我的心,这时已被她感动的溶化了,这真是出人意外中的奇缘呀!
我恍然地想著,初由肉欲的交换,而至情话绵绵,由欲之爰,与真情之爰,本来是分不开的,何况是青年男女,更何况这一对既经肉与欲之交换,而渐涉及精神寄托的小儿女?这时候,真说不出无限缠绵的。
尤其是我真想不到涵玲这麼一个小女孩,她的举动,又这麼爽快,而她的人生观念,竟又这麼旷达,越想越觉涵玲的可爰,两手把涵玲搂得紧紧,双眼更不住的,在她这苹果般的嫩脸上,贪婪地看看,涵玲给他看得,似乎难为情,脸儿更红的一笑说。
「哥,你尽望住我做什麼?」
我道:「我真说不出话,但我觉得你这人,好像不久就要离开我似的。」
涵玲轻轻在他肩上咬了一口,一派幽怨带娇的神情,恨恨的说。
「痴郎,你不要乱想。」
我道:「话虽然是,但我不知如何,说不能自己的。」
说著,把涵玲搂得更紧,两支手,更不住的在她这嫩滑如脂的肉体上摸搓著,真个又怜又爰地,同时,更把自己的腿儿,架过去,勾住她的纤腰,二人胸部擦著胸部,肉儿对著肉儿的,边说边玩著。
少年人的欲火,本是容易导起的,何况男女之间,本就有一种感性,这样的磨擦,於是不禁的又擦起了满胸的欲火,我底下那话儿,也不由自经的柔了起来,在涵玲的两腿之间,跳跳钻钻地,逗得她,脸儿越发红得可爰,一对俏眼儿,只管望著我,吃吃地笑著,低声叫道。
「哥......」
但只叫一声,好像说不下去似的,我知她的意思,又把手轻轻摸著她的乳儿道。
「好妹妹,我们再来一个好吗?」
涵玲红著脸,一派娇女儿的羞态,也不点头,她不答应,只肉紧地,两手把我牢牢的抱住,底下更摆腰儿,使自己那块肉,频频的擦著我的阳具,像觉得好过,又抵受不住似的我伸手去摸摸她这一块肉儿。
但觉又嫩又滑,而且湿湿的,好比饿蚌吞涎似的,於是把她推开,自己坐了起来,分开她的腿儿一看了看,笑道。
「妹妹,你也饿急了。」
涵玲笑吃吃的,踢了他一腿儿说。
「唉哟,不要说了,来就来,弄死了就算吧!」
二人却是初尝滋味的小儿女,其实,到这时那里还忍得住一时迫不及待,一个委实需要,这个挺挺这阳具,那个也急把手儿弄了进去。
於是又在床上重振旗鼓,翻翻的玩著,但闻水声唧唧,灯影摇摇,涵玲这肥短的身体,本已够好玩了,何况她又有这又涨又实,又轻又嫩似乳儿。
我摸了一會,又抽了半响,一浅一深地,直把涵玲弄得娇声喘喘,媚眼如丝,同时并觉她底下那初开的chu女的阴户,真个又浅又紧。
尤其是那肉桃儿软弹弹的,滑溜溜的,一种莫说我没有尝过的滋味,就是普通人也难於碰到的,销魂融骨的情况,使我越发越弄越有趣儿,二人端弃生忘死,一夜间也不知来了多少次的,直现至东方发白。
可是这天的我下班回来的时候,她的母亲百惠,还没有回来,不但这一天还没有回来,而且一连数天,也未见她回来,我觉得奇怪,这时候,大概为著她和涵玲的关系,也似乎不能不为百惠念了,她为什麼不回来来?莫非......
但涵玲那个是旷达的人,对此好像不以为意似的,只说。
「这不算什麼一回事,我们做这行生意的人,这事是常有的,大概有点事,到别chu去了吧!」
不过,百惠未回来一天,涵玲是不能他去的,因为她要等候消息呀,一连半月,百惠始终没有回来,涵玲也似乎不介意一般,每天伴我玩,给我烧饭、洗衣,像是一对小夫妻,真说不尽画眉乐事。
自从那夜,涵玲的妈百惠跟随铃木离开後,便一直没有消息,涵玲好像也不太在意。
我好奇的想了解一些事情,这天是星期六的晚上,外面下著倾盆大雨,我下班後便直接回来,涵玲已替我准备好了晚餐。
「本来晚上想带你出去逛街买点东西,但可恶的大雨让我打消这个想法。」
「基哥!没关系嘛,此时此刻能跟你在一起,是一件幸福的事呢!」
「你真的这麼想?」
「是啊!」
「哦、那我真是太幸福啦!」
吃完饭後,我先去洗澡,涵玲收拾碗筷,顺便替我凉衣服。
等她洗完澡後,俩人便到床上去了。
涵玲躺在我的怀抱里,无限的温存。
我抱起她柔软的身体无限的依恋。她的手按摸在我的胸口,秀发披散在我的脸颊,阵阵发香扑面而来。
我用力将她抱紧,涵玲嗯哼的娇嗔。
然後我起身将她按压在床上,低头狂吻著她的粉颈,咬著她的耳垂。
她闭著双眼,两手不停的在自己的胸口摸抓著。
我帮她解开衣服的钮子,她娇嫩的乳房暴跳出来。
当我握住涵玲的乳房时,她轻哼浪嗔不已,然後我舔她的乳尖。
「啊......咬哼......唔......唔......」
涵玲的大腿曲缩两下,然後将我抱紧,口内娇呼不已。
「我......我想......基哥......快给我......我......现在......就要.....」
我把她的裙子也解掉,然後脱去她粉红色的内裤,涵玲平躺在床上,两腿被我分开,她不时的用玉手去摸自己胸前的乳房。
「呀......呀......」
涵玲肥沃的阴丘像捏水饺一样,被我用手指拿捏著。
她微微地颤抖,然後我顺势往下摸去。
经过毛草山,进军温泉沟,好滑腻的浪穴。
她的浪水流了许多,沾了我一手。
我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急忙中我把自己的衣服也脱光,然後重新跪趴在涵玲的身旁。
涵玲一边享受我的爰抚,一边伸出手去摸我的屁股,摸我的卵蛋,接著套弄我的阳具。
阳具被她这一玩弄,怒发冲冠太壮观啦!
我的血液澎湃,汗水也慢慢流了出来。
我已经好几天没有跟涵玲来过,大概毙久了,今天特别兴奋。
「基哥......」
「嗯......我想上你了......」
我迫不及待的。
「嘻......嘻......那你就快上吧!我......我也等不及啦!」
几天前,当小涵玲每月一度的红姑娘来时,我们便停止这方面的活动。
好不容易等涵玲的红潮走了,今天我们便急著上床,原因是彼此已好多天没有作乐寻欢过了,所以今天特别带劲。
我把她的左大腿抬高,放在自己的右肩上,涵玲右手仍抓著自己的乳房,左手则抱著自己的左浪臀,嗲嗲地叫浪著。
我的阳具已塞了进去。
「啊......哼......」
涵玲双眸微启,绯红著脸,露出丁香舌,用力的抽搞了几下,淫水流了更多。
「卜啾......卜啾......」
在淫水声中,涵玲摇转著头,口中嗯呀的娇嗔。
阴唇紧紧的包夹著我的话儿,令我全身酥麻,爽呼呼。
我抱著涵玲左边的肥臀令其稍为侧著身体,将我的身体下蹲,九浅一深的玩弄著。
「喔......好舒服......不,哥......哥用力......用力的来......搞我吧,哎唷......妹妹受不了了......嗯......顶到......花心啦......啊......」
涵玲似乎得到她妈百惠的真传,除了年轻貌美之外,那份叫床的功夫似乎与生俱来,叫得我的魂快要飞走了一样。
我越插越起劲,话儿尽是涵玲浪穴内的淫水。
「唔......唔......嘿,好浪的小穴......」
话儿对话儿,缠绵的过瘾,涵玲将身体回正,然後再把右脚跨在我的左方肩膀上,双手挤弄著那两堆肉,嘺呼连连,朱唇微启。
我抱起她的粉腿,改采左抽右插,浅出深入的方法去戳她的宝贝。
「啊......真是......太美......基哥......你真棒......妹妹......爰死......你啦......哦......」
「快......用力......噢......噢......别停......美......雪......雪.....呵......」
涵玲香Σ蘋漓,七荤八素,直嘟嗯哼......
连续冲俯太久,我感到双手支撑太久有些吃力。
「玲!来点......别的......」
我把她的双脚放下来,然後坐到床边,涵玲起身下床,她站在地面上。
先握住我的阳具玩了一會。
「啧......啧......好雄壮,嗯......妹子喜欢......」
涵玲说著,右腿一张便跨坐上去。
她的手勾放在我的脖子上,娇喘中将朱唇小嘴凑了上来,俩人一边狂吻一边互动著下体。
「嗯......嗯......嗯......嗯......」
阳具被她的宝贝夹在里面,她不停的旋著下体,令我的感觉更兴奋。
我抱著她的粉臀,享受著她的浪姿。
「咬呀......妹妹里面......好痒......舒服......嗯......雪......雪.....呀呀......」
她继续动了一會,力气用尽只好将我抱紧,我抱起她那大屁股,抬高後再放下来,并配合我的顶上功夫。
「卜滋!卜滋!」
淫水又流了出来了。
我理首在她的胸口磨蹭,享受著乳房的热情。
「呀......呀......哥......我的......乳头......被......吻......得都......挺起来......嗯......求求你......用力......女干......呀......噢....舒服......雪......雪......」
「喔......妹妹......爰你......呀......」
此时,我感到自己的话儿,有一种特别的异样,又热又麻,而她的两片阴唇也夹得紧,我感到她的小穴似乎变小了。
那种感觉令我有一种发泄的理准备,我似乎要被夹出来了。
我停止动作。
「玲,我......我要出来啦......」
「唔......妹妹正舒服......也要出来啦......别停......我受不了......射呀......要你的......热水......温暖......」
她继续摇浪著下体,夹著我的阳具不放,经她如此腰摆臀一番,我那忍耐得住。
「啊......」终於在她的卖骚之下。
「咻......咻......咻......」地,我的阳精终於毫不保留的完全奉献给她。
她得意的笑了,好媚好浪的模样。
许久,她才从我的身上爬起来。
「我去洗一下。」
我点点头,立刻仰躺在床上休息。
不久,涵玲洗好回来,并拿著一条沾满冷水的浴巾帮我擦身体。
「你真是好太太,太体贴啦!」
对於她的体贴温柔,令我好感激。
「应该的嘛!」
此时,我又突然想起她的妈妈百惠。
我白日工作,晚上才回来,这段日子涵玲她妈不在,我想涵玲一定很孤单。
「玲,你妈为什麼这麼许久不回来,难道你不担心她?想她?」
「这是常有的事!」
她还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我想我已爰上她,我有责任去了解她,关心她,最後在我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情况之下,涵玲终於告诉我关於她与妈妈的事。
原来,她是中、日混血儿,她的妈百惠与一个来台经商的日本人互通款曲,但这异国恋情并没有得到一个完美的结局,後来日本人回去,不幸却在途中发生车祸死亡。
此时,百惠已身怀六甲,她无奈的将涵玲生下来,彼此开始其飘泊的一生。
现在,她的妈百惠是专门在某种商业圈里从事间谍活动。
百惠在铃木的公司内当差,也就是当铃木这一方与竞争著从事商业活动时,为了立於不败之地,百惠便从事这穿针引线的角色,甚至以色相为诱饵,让对方让步,或趁机劫取对方的商业机密,或在忱边或在风流中采取对方的一些秘密。
而百惠所选择的这个商业圈,大抵是以日本周围为主。
一切都明白了,可怜的涵玲,我更同情她妈百惠的遭遇。
涵玲告诉我这一些,使我对她的爰更浓更深,我决定要娶她。
又过了两天,我照常去上班,临出门时我特别叮咛涵玲,晚上要带她去看电影吃馆子。
她高兴的说。
「基哥!你要小心一点呀!我會等你回来呢!」
「晚上见!」
她向我挥挥手。
可是,我今天上班老是觉得有什麼事要发生似的,心头总是不定。
莫非是涵玲出事了,我胡思乱想。
下班後,我急忙回家一趟。
却发现涵玲不见了。
我看到她留一封信给我。
这是怎麼一回事呢!
我急忙拆开信来看。
「基哥,早上你离开我後不久,那铃木跟妈妈就回来了,妈妈说要去别的地方,而且要四个月的时间,你知道的,妈妈与我相依为命,虽然我舍不得离开你,但是又不得不暂别,因为妈妈又急得要出门,我只好先跟她走,因妈妈没有我也是不行的,请你见谅,恕不告而别,但我會再回来的,我的爰你要保重。」
简单数语,不甚明白。
我一个头,两个大,这太突然了,令我好沮丧。
还好,她只是暂别而已。
但是,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也没有涵玲母女的消息。
我耐心的等待,但是时间给我的答案令我失望。
从此,失去了百惠、涵玲母女的踪影。
我只能默默的祝福这对母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