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那名威风凛凛的大汉此时被人背在肩上,面如金纸,一个劲儿地喘着粗气。他两臂搭在那人肩头,右手齐腕而断,创口皮肉零碎,像是被人生生撕下一般。
又过了一会儿,陈玄风一路飞奔地跑进桃林。正等得焦急的梅若华连忙迎了上去,待看清师哥的脸色,心头顿时一阵剧颤。
陈玄风唇青齿白,牙关咯咯作响,似是受了极大的惊吓,连话都说不出来。
梅若华从未见过这位胆大包天的二师兄吓成这样,不由惊叫道:“师哥!”
只见陈玄风哆嗦着从怀里摸出一本薄册。
“《九阴真经》!”梅若华失声叫道:“你怎么……”
“快走!”陈玄风扯住梅若华的手腕,跌跌撞撞朝海湾奔去。
(七)
陈玄风也听到了那阵号角声,他知道这是有人拜岛,于是想略缓一缓,等师父接待了来宾再行禀告。
他站在精舍后面等了一会儿,心里七上八下,不知该怎么对师娘说。正仿徨间,一名哑仆从精舍匆匆走出,见到他顿时满脸喜色,打着手势让他赶紧进去。
一进门,陈玄风不禁暗暗叫苦。来者有一名是少林的俗家弟子,倒是他的相识。
两个月前他出海寻找师父,途中与这名少林俗家弟子言语不合,以至于动起手来。说起来还是陈玄风的不是,但他年轻气盛,把那名少林俗家弟子打得灰头土脸,还留下了桃花岛的名号。没成想在这节骨眼儿上人家邀了帮手,来岛上评理来了。
“黄岛主是武林前辈,纵容门下弟子行凶伤人,这该怎么说呢?”那名劲装汉子大咧咧说道。
黄药师冷笑道:“我桃花岛弟子有何过错,自有本门chu置,用不着外人来费心!”
那大汉一拍长几,跳起来叫道:“黄老邪!万事抬不过一个理字,我师侄被你门下无故打成重伤,咱们让这几位朋友评评理!”
黄药师剑眉一挑,勃然变色道:“你算什么东西?胆敢在我面前放肆!”
那大汉脸色一白,兀自强撑着道:“你还讲不讲理?你的弟子动手在先…”
“嘁--”黄药师轻蔑地一哂,“你听谁说我黄老邪讲过理?滚!”
那大汉打了个哆嗦,回头一看,见自己请来的武林名宿一个个低头不语,知道是指望不上了。他一顿足叫道:“好你个黄老邪,我们走!”
“慢着。”黄药师冷笑道:“我这桃花岛难道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要走可以,把你拍桌子的手给我留下!”
那大汉这才明白这趟是来错了,黄老邪不但护短,这气焰比他门下弟子还嚣张……有道是:虎死不倒架,那汉子单掌竖胸,摆了个门户,额头却禁不住冷汗淋漓。
青影蓦地一闪,黄药师倏忽掠至那大汉身前,一把拧住他的手腕,只听咯的一声脆响,那大汉整只右手已被黄药师生生拧掉,连皮带肉扯掉一块。
“啪”,黄药师把断掌扔在几上,双目如电,吓得那群人屁滚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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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等那群人走后,黄药师脸望着陈玄风,冷冷哼了一声。
陈玄风跪在地上,颤声道:“师父,弟子……”
黄药师厉声道:“若不是你学艺未精,没把那狗屁少林弟子打得心服口服,他们敢到桃花岛撒野吗?”
陈玄风一愕,只听黄药师又道:“你擅自离岛已是不该,此其一;其二,回岛后又未禀明途中与人争斗之事,有意隐瞒;其三,武功未成便与人动手,让人小看了我桃花岛--这三条你好生想想,明日我来考较你!”说罢拂袖而去。
冯蘅对丈夫这样的脾气也是无话可说,她见黄药师余怒未消,只好苦笑一下让陈玄风起来,自己跟了出去。
陈玄风前思后想,明日师父若知道自己与师妹偷情之事,只怕性命难保,若再连累了师妹……
陈玄风心一横,潜入内室,盗走了那半卷《九阴真经》,与梅若华连夜离岛逃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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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昆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半夜时分黄药师发现失了《九阴真经》,顿时雷霆震怒,将所有弟子和哑仆叫至堂中,厉声喝问。
其实也不必问,乔勇眼见陈玄风和梅若华入夜时乘舟离岛,他以为两人奉了师命,未敢阻拦。
黄药师脸色铁青,一掌拍碎了乔勇的头颅,然后抄起竹杖,将曲灵风、陆乘风、武眠风双腿一一打折,一边打一边怒骂道:“没想到我养了一群忘恩负义的石更贼!从今往后,我黄药师再没有弟子!你们都给我滚!”
师父雷霆震怒,曲灵风等人辩无可辩,只有咬牙苦忍,心里对陈梅两人背叛师门的举动恨之入骨。
冯蘅在旁苦苦相劝,但她一个不懂武功的柔弱女子,怎么能挡住气愤之极的东邪黄药师?
最小的冯默风只有十二岁,被师父的举动吓得涕泪交流,却不敢作声。冯蘅挡在他身前叫道:“别打了!”
“阿蘅,你让开,让我打断他们的狗腿!”
冯蘅含泪摇着头,“不要打啦……”
黄药师举起手臂,啪的打断了冯默风一条腿,然后震碎竹杖,大步离开,良久从弹指峰传来一声愤懑已极的厉啸。
一众哑仆都吓得脸无人色,吴昆夹在人群中,也是满头冷汗。顷刻间,满门弟子便被打折双腿,逐出门墙--黄老邪真够邪的。幸亏自己只是个哑仆,还是做饭的,不用管船……
想想又不寒而栗,陈梅两人这么大胆,若非事出突然,多半会先宰了自己再跑。
冯蘅将诸弟子一一包扎停当,叹了口气,便吩咐杜胆备船,待天明送众人离开,然后叫上胡林去弹指峰去寻黄药师。她此时已经怀孕七月,身子颇为笨重,胡林是岛上花匠,熟悉道路,又有武功,可护得自己无恙。
胡林一愣,连忙跟了出去,他的衣袖微微发颤,显然欢喜万分。众哑仆十人倒有八人望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齿,吴昆盯着胡林暗骂道:“小猢狲,小心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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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意外接着一个意外,吴昆没想到自己的诅咒这么快就应验了。
天色刚亮,一名哑仆匆匆来到厨房旁吴昆的住所,比划道:“夫人吩咐,让你快些去清音洞,把那个背石头的人救出来。”
吴昆莫名其妙,赶紧披了衣服跑到清音洞。
一入洞,只见一块小山般的巨石斜斜竖在洞内,胡林蹲在下面,涨得满脸通红,正在咬牙死撑。
吴昆大为奇怪,有心问问胡林是怎么回事,但胡林两手背在身后,连手势都打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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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冯蘅到弹指峰去寻丈夫,她大腹便便,行路迟缓,不得不让胡林扶着上山。
走到半路,胡林就有些不安份了,他藉着道路崎岖,手指时松时紧,装做不经意地在冯蘅小臂上扭捏,感受骨肉的丰润。
冯蘅何等聪慧,立刻便看出胡林的轻佻。她心头愠怒,脸上却不露声色。走到清音洞附近,冯蘅突然停下脚步,指着一块巨石比划道:“好漂亮的石头…”
月光下,那只玉手散发着明珠般的光辉,比手里的那角丝帕还白净。柔若无骨的纤指宛如玉兰轻绽,明艳不可方物。
胡林咽着口水,拚命点头,连石头在哪里都没看到。
冯蘅又道:“听说你武功高强得很--能不能背起这么大的石头?”
胡林这才回过神来,眼珠往四chu转了半天,看到那块一人多高的石头后,立即大点其头。
冯蘅微微一笑,“你把它背到那个洞里面,我在这里等你,好不好?”
胡林二话不说,扳住那块巨石一摇,松开泥土,便往肩上扛。
冯蘅又关心地问道:“这么重的石头你能背多久?”
胡林试了试份量,伸出一个巴掌。
“噢……”冯蘅点了点头,腆着圆滚滚的肚子,笑嘻嘻地眨了眨眼,似乎对他的神力大为欣赏。
胡林脑中一晕,一挺腰,把这块七八百斤小山似的巨石扛在肩上,兴冲冲朝清音洞走去。他磕磕碰碰钻进洞内,走了丈许,拐了一个小弯,这头狡狐才发现不妙。
清音洞本来便不甚高,又极为曲折狭窄。背上的巨石前面顶着洞顶,后面挡着石壁,进退两难。更惨的是这巨石连放也放不下来,他为了进洞,已经蹲低了身子,此刻算是被卡在洞中,再动弹不得。
这会儿胡林已经被卡了两个时辰,他本来就生得瘦小,背着这块巨石,就像一个蚂蚁扛了个核桃,直累得额头青筋暴起,汗透重衣,两腿一个劲儿发颤,几乎脱力。看来他比划的五个时辰多半是吹牛。
吴昆抱着肩膀,眼珠一阵乱转,突然跃起身双足朝石上用力一蹬。胡林闷哼一声,“蓬”的跪在地上,肩上的巨石摇摇欲坠。
吴昆凶性大发,手脚并用攀上巨石,蹲在上面,然后肩背撑着洞顶,力贯双腿。
胡林身子一寸寸被压到洞底,渐渐看不到了。忽然咯咯嘣嘣一阵脆响,巨石落下,把这头色迷心窍的狡狐压得骨骼尽碎,尸骨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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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昆奔到精舍,冯蘅正在窗前梳头。他手里提着一只鞋子,比划说他赶到的时候那人已经被压扁,只剩下这只鞋子。
冯蘅纤手一颤,象牙小梳掉在地上,玉脸粉白。她年纪不过十七八岁,只是一时嗔怒,想悄悄给那家伙一个教训,没想到会害了一条性命。
吴昆趁机饱览秀色,从发梢到脚尖,钜细无遗尽收眼底。他盯着冯蘅已经怀胎七月的小腹,幻想这具身体的香软滑腻,胯下的肉棒不禁涨得生疼。
冯蘅无力地摆了摆手,让他退下,自己凭窗而立,双手合什,垂下臻首,神色黯然地低声忏悔。良久,她睁开眼,心里仍然怅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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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药师逐走门下弟子,依旧气恨难平。他已立下誓言:不练成《九阴真经》绝不离开桃花岛一步。因此虽然恨不得抓住这两个逆徒抽筋剥皮,也只能在岛上指天骂地,恨声不绝。冯蘅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想方设法宽慰丈夫。
一天吴昆正在厨下忙碌,冯蘅突然进来。她打着手势让吴昆退开,自己挽起衣袖,亲自做了两道小菜。
吴昆痴痴望着她的背影,心头的火焰一阵一阵往外拱。冯蘅粉颈低垂,秀发按少妇装束盘成发髻。几缕纤细的青丝散在雪白的颈后,仿佛轻烟般若有若无。两条香雪似的玉臂光洁秀美,春葱般的玉指晶莹纤巧,毫无瑕疵。热气一蒸,一股体香淡淡传来,令人心神俱醉。
吴昆从未与她离得如此近过,他心里翻翻滚滚,一时自惭形秽,只想就这样躲在角落里,偷偷看着她;一时又想上前与她并肩站在一起,像一对夫妻那样烧饭煮菜;但他更想扑上去,将这尊女神剥得一丝不挂,狠狠蹂躏她,让她流泪,哭叫,跪在自己面前哭着求饶……
冯蘅没有留意背后那双野兽般的目光,她疲倦地支起腰,提起食盒,慢慢离开厨房。
黄药师正在一株花树下练掌,这“落英神剑掌”正是他得意的绝技,华山论剑后,他弃剑不用,便把剑法化在这套掌法之中。掌法凌厉如剑自不待说,偏生出手又美妙无比,只见劲气到chu群英乱飞,花影如织。
冯蘅远远站在一旁,含笑望着丈夫,心里既是得意又是怜爰。
等一套掌法打完,黄药师青袖一举,漫天花瓣雨点般散在阶前。冯蘅温软的手掌拉住丈夫,缓缓走到几前,柔声道:“黄哥,你还不开心吗?”
黄药师余怒未消,“我黄药师一生纵横天下,何曾吃过半点亏?没想到竟被门下的弟子盗走了经书!”
“左右不过是一本书罢了,”冯蘅手指轻轻扭着黄药师拧紧的眉心,“我再给你写一部好了。黄哥,你就别生气了。”
黄药师又惊又喜,“阿蘅,你还记得?”
冯蘅微微一笑,“我试试吧。”
(八)
自此冯蘅每日苦思冥想,将脑中零星的文句一一写下。她不懂武功,对文句的意思丝毫不解,只是倚仗天生的聪慧才把数万字的经文生生记下。现在隔了将近一年,如何还能记得?
断断续续写了几日,录下七八千字,却都是前后不能连贯。冯蘅心智耗损,但为解丈夫忧虑,仍勉力支撑,在黄药师面前犹自强颜欢笑。黄药师怕分了妻子心神,也不敢多扰。
这天夜里,黄药师独赴弹指峰吹箫,冯蘅独在灯下苦思经文。
吴昆提了夜宵来到精舍,只见案上放着一盏琉璃灯,冯蘅一袭白衣,弯眉紧颦,素手执管,正在凝神思索。灯光下,更显得娇靥如花,香肌胜雪。
吴昆放下食物,正待退下,突然见冯蘅放下笔,星眸紧闭,两手按着鬓角轻轻扭动,显然已累到十分。过了一会儿,她从袖里取出一条香帕,在耳后,颈中轻轻抹着。灯光下,白嫩的肌肤泛起娇艳的柔红,幽香四溢。
吴昆脑中轰然一响,那股火焰再压抑不住,立时烧红了双眼。他猛然跃起,从身后紧紧搂住冯蘅。
冯蘅美目圆睁,惊骇欲绝。她默写几日,已经正智竭神倦,愣了一下才张开口,欲待唤人。红唇一动,一只大手已经重重捂在嘴上。
吴昆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无数次在想像中、睡梦中搂住过这个女子,在她香软的身体中尽情蹂躏,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真的做出来。
想到黄药师的身影,吴昆顿时哆嗦起来。但温香软玉在怀,被黄药师压抑多年的凶性升腾起来。吴昆抬指点了冯蘅的哑穴,然后把她按在地上。
冯蘅惊恐地望着这个丑恶的哑仆,两手拚命打着手势:“你在做什么?快放开我!”
吴昆两眼通红,突然大嘴一张,咬住冯蘅的手指,使劲女干吮起来。
冯蘅只觉得手指像是要被那张肮脏的大嘴吞掉,不禁紧张得浑身战栗。那只剩半截的舌头刮在手上,又是恶心,又是可怕。她另一只手朝吴昆脸上、肩上拚命打去,奋力动娇躯,想摆脱他的重压。但她手上毫无力道,打在吴昆脸上如中木石,反而是自己的手掌隐隐作痛。
吴昆暗自计较,现在已经是死路一条,不如先干了再说!嘴一张,吐出那只雪白的小手。
冯蘅顾不得擦去手上恶心的唾液,立即比划道:“快放开!我丈夫马上就要回来了!”
吴昆咬着牙齿阴森森笑了起来,他知道黄药师至少还要一个时辰才能回来,这一个时辰已经足够干很多事了。
“你再不放手,我丈夫回来一定会杀了你!”
吴昆突然抬起头朝外面看了一眼,一看才想起来,那个整晚在外面窥视的家伙已经被自己干掉。而原来住在附近的桃花岛弟子已经逃的逃、逐的逐,周围两里以内,再没有一个人影。
吴昆松开手,翻身坐起。冯蘅哑穴被点,手脚还活动自如,她故作镇定地挤出一个笑容,纤手颤抖着掠了掠秀发,趁吴昆不注意,立即爬起来向外跑去。
刚跑了两步,身下突然一凉,接着两腿绊在一起,重重摔倒在地。虽然她护住了小腹,但这一摔还是碰到了腹球,腹内顿时一阵绞疼。
吴昆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慢慢玩弄这个美女。他出手如风,一把扯掉冯蘅的腰带,松开亵裤,把她绊倒在地。然后慢悠悠走过来,用脚尖挑起她的衣衫。
冯蘅亵裤溜到膝下,露出两截凝脂般的大腿,随着衣裙的撩起,肌肤越露越多,在烛光下晶莹生辉。她一手捂着小腹,一手按着衣角,侧过身子,哭泣着朝吴昆摇了摇头,无声地乞求他不要再继续。
吴昆嘿嘿一笑,张开大嘴,伸出半截舌头一亮,又指了指耳朵,然后伸出中指,朝她股间一比,狠狠做了个捅的动作。
冯蘅玉脸粉白,两手死死按住腹球下的衣衫,珠泪连珠价滚落。再怎么说她也只是个不懂武功的十七岁少女,即使再聪慧十倍,面对一个野兽般的凶徒也无能为力。
吴昆抬手握拳,朝她腹上一挥。冯蘅喉中一声低响,死死咬住红唇,直以为他已一拳砸在自己腹上。
“想要孩子,就乖乖听老子的话。”吴昆比划道。
强石更黄药师的老婆是一回事,能让黄药师的大肚子老婆乖乖撅着屁股让自己禽就是另一回事了。他的大盗生涯禽过不少女人,只要用孩子来威胁,几乎是百发百中,再贞烈的女子也会乖乖听话。
冯蘅明白了他的意图,迟疑片刻,点了点头。
吴昆大咧咧地坐在还带着冯蘅体温的圆凳上,指了指冯蘅红润的小嘴,又指了指自己胯间。
冯蘅半晌才吃力地爬起来,她似乎已经耗尽体力,两腿软软的使不上力气。吴昆不耐烦地把裤子褪到踝间,露出毛茸茸的双腿,掏出青筋暴露的巨物。
冯蘅摇摇晃晃站起来,刚一站直,她突然拉起亵裤,转身就跑。
正等她香舌伺候的吴昆大出意料,他恨恨地踢掉裤子,光着下身追出精舍,抓住冯蘅的头发把她拖了回来,接着一拳擂在冯蘅腹上。
冯蘅摔在地上,满面痛楚地捧着痉挛的小腹,两腿疼得直颤。刚提起的亵裤又滑了下来,露出其白如雪、丰润滑腻的玉臀。
吴昆拧住冯蘅的玉颌,把粗黑的阳具朝她嘴中塞去。那股令人作呕的腥臭使冯蘅几乎窒息,她挣扎几下,终于张开红唇。
吴昆心花怒放,立即插了进去。肉棒刚伸入寸许,冯蘅牙关猛然一合,用尽全身力气咬了下去。
吴昆痛得浑身一紧,幸好他早已防了冯蘅这一着,同时塞入的,还有他两根拇指。
吴昆掰开冯蘅的小嘴,手指微一用力,便拉脱了她的下巴,接着一挺腰,龟头狠狠顶在冯蘅喉头。他抱着冯蘅的臻首,把她精致的玉容按在腹上用力扭搓,丑恶的肉棒磨擦着鲜美的唇瓣,在温润的檀口内不停捅弄。
冯蘅呼女干断绝,下巴剧痛,口中又咸又臭的肉棒将她的香舌捅得几乎麻木。她两手拚命撕打,即使腹上被擂了几拳,疼得浑身乱颤也不屈服。
吴昆没料到这个柔弱的女子会如此坚韧,他一把扣住冯蘅的肩头,勾住她的玉臂向上狠狠一送,嘣的一声轻响,挣扎的手臂顿时瘫软下来。吴昆把她另一只手臂如法炮制,也拉得脱臼,这才阴阴一笑,拧住冯蘅的发髻慢条斯理地抽送起来。
到了这等田地,智慧已经无能为力。冯蘅被拉脱的手臂垂在身侧,呆若木鸡地任他凌辱着。
吴昆数年未碰过女人,何况是冯蘅这样的绝色?只捅了几下,便精关一松,一股浓精深深射进冯蘅喉中。
冯蘅罗裳半褪,软绵绵躺在地上,无力地轻轻喘咳,浊白的精液星星点点溅在樱唇上,神色凄婉。
“小婊子,老子还没有禽到你的尻呢,装什么死?”
吴昆抱住冯蘅柔软的腰肢,把她拦腰放在圆凳上。丝绸亵裤一溜到底,堆在脚踝上。冯蘅腰臀被圆凳支起,上身低垂,秀发散落在地。她上身的衣物仍然完好,下身却赤裸裸一丝不挂。白腻的小腹高高耸起,鼓成一个圆球,两条玉腿斜斜分开,弯成一个雪滑的菱形。菱形顶端,则是一片桃叶形红艳欲滴的嫩肉。
白嫩的玉阜上覆着一层细软的毛发,好像被梳理过一般整整齐齐。下面两片因妊娠而充血的花瓣柔柔翻开,红艳夺目。湿湿的空气中,一股充满女性气息的体香飘散开来,使吴昆刚射过精的肉棒又一次勃起。
他一头扎进冯蘅股间,张开嘴巴咬住娇美的玉户又舔又女干。冯蘅哑穴被封,玉颌被卸,只能在喉中发出微弱的痛呼。吴昆听不到,也不加理会。他松开嘴,两只带着牙印的拇指伸出,掰开花瓣。只见滑嫩的肉片柔柔翻开,露出下方一个密闭的小孔。整个秘chu通体红嫩,再无一丝杂色,润如红玉。吴昆挺起中指,指尖按住穴口,那股温热的柔嫩,使他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冯蘅妙目含泪,急切地望着四周,想找出脱身之策。但她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再有什么妙计也无从施展。正惶急间,下腹一紧,那根手指已经钻进体内。
“禽!这小婊子的尻还真紧!”吴昆心里嘀咕着,手上着力捅弄。
滑腻的肉穴带着一股异样的潮热,那是孕期分泌增加所导致的温润。想到她的肚子里还有黄药师的骨肉,吴昆愈发兴奋,“黄药师!看我怎么禽你的大肚子婆娘!”
冯蘅下体高举,整个玉户就象放在象牙凳上的供品,纤毫毕露地展现在灯光下。
吴昆一提阳具,顶在那团竖立的红艳之中,还带着唾液的龟头轻易便挤入芬芳的肉穴。
冯蘅心下一片冰凉。她一直沉浸在无边的幸福之中。自己遇上了世上最好的男人,成了他的妻子,又怀了他的孩子……然而这段幸福的日子仅仅持续了不足一年,便被生生打碎。今后会怎么样呢?
吴昆按住冯蘅的腰胯,肉棒在少妇体内尽情抽送,小腹撞在鼓胀的腹球上,啪啪作响。温热的嫩肉比唇舌更光滑细腻,层层肉褶痛苦地缠绕在龟头上,带给他莫大的快感。“黄药师有什么了不起的?他禽的尻我吴昆不也禽了?他的女人还不是让我吴昆上上下下玩了个遍?”
吴昆剥掉冯蘅的亵裤,把她雪白的双腿架在肩上,又是一通猛禽。白裙从腰际翻下,遮住了冯蘅凄痛欲绝的面孔。一枝珠钗从髻上滑脱,亮晶晶横在发侧。
狰狞的肉棒猛然一送,接着跳动着射出股股浓精。这次的喷发比第一次更加猛烈,精液倒灌出来,滑过娇柔的红嫩,在象牙圆凳上汇成一片。
脸上的白裙被人掀开,冯蘅发现,琉璃灯的光芒竟是那么刺眼。无缘无故,突如其来就被人玷污,即使死她也不会瞑目。
以她的智慧,当然知道吴昆会杀她灭口。然后呢?丈夫会杀光他岛上所有的人,然后自杀。
黄哥好可怜……从来没有人能理解他,人们都把他当成离经叛道的妖邪。她曾经想一生陪着他,呵护他,安慰他。现在是不成了。
最可怜的是肚里的孩子,下个月就要降生的孩子,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就要随自己一起死了。
衣襟被人拉开,那双手探入怀中,粗暴地捏住乳房。冯蘅疼得皱起眉头,难道他还要玩弄自己?
吴昆先拣出冯蘅刚才抹汗的丝巾,然后抱住她的肩背将她托了起来。冯蘅粉颈低垂,脱臼的手臂拖在地上。她衣襟敞开,露出比丝绸更光滑的酥乳。半月前她已经开始沁乳,乳内涨满了液体,更显得白嫩丰润。微翘的乳头像两粒樱桃,俏生生挺在乳球顶端。乳晕微微胀开,还带着一抹羞涩的娇红。
吴昆得意地咧开嘴,哑哑说了几声,这才想起自己舌头已经被割。他一手比划道:“你不是说老子丑吗?老子喂了你的上下两张小嘴,现在要喝你的奶来补补。”
冯蘅苍白的俏脸上泛起一层愤恨之极的嫣红。
吴昆把丝巾胡乱塞到冯蘅体内,接着张开嘴,叼住冯蘅的乳头用力一女干。
冯蘅柔颈拧到一旁,玉体因为羞辱而战栗着蒙上一层红霞。乳内满溢的液体一阵轻荡,从紧闭的乳眼内喷射而出。
吴昆大口大口咽着芳香的初乳,心里只怕比黄药师初娶冯蘅时节更要得意万分。
不多时,两只乳房便被喝得空空如野。香软的酥乳软软垂在胸前,乳头犹自带着几滴剩乳。
吴昆舌头一卷,将剩乳舔净。粗糙的舌苔刮在乳尖,将红嫩的乳头带得歪到一旁。
冯蘅抖了一下,慢慢睁开眼,用乞求的目光望着他。
吴昆知道少妇此刻想说的话,他举起手,在空中虚抓一记,“你的尻老子还没玩够,他弄死了老子的婆娘,老子今天要把他婆娘的尻玩得稀烂!非把你肚子里的杂种捣出来!”
冯蘅下巴剧颤,香舌拚命抖动,两条白生生的大腿象垂死的鱼儿一样挣扎起来。
吴昆踩住冯蘅的胯骨,两手抓住光溜溜的玉腿一拧一拽,把她双腿也一并拉脱。
冯蘅四肢软垂,一段雪白的肉体搭在象牙圆凳上,被蹂躏过的秘chu沾满了精液,玉户中还露出丝巾一角,在嫩肉间微微抖动。
(九)
吴昆拿起冯蘅默写《九阴真经》所用的毛笔看了看,抖手丢在案上,然后从架上摘了根最粗的狼毫,像刷子般握在手中,在冯蘅白腻的腹球上划来划去。
黑亮的狼毫下,雪肤泛起一层细密的肉粒。冯蘅恐惧地望着他的动作,胸口气血翻涌。尖利的狼毫掠过腹球,滑入细嫩的花瓣内。那支狼毫长近尺许,粗逾两指,笔管由楠竹制成,上面雕着一枝虬屈的梅枝。吴昆抽出沾满精液的丝巾,毛笔顺势捅入。尖利的狼毫像一丛利针钻入柔嫩无比的秘chu,毛尖扎在肉壁上,伞一样张开,将红嫩的肉洞圆圆撑起。
冯蘅蛾眉紧拧,美目泪光涌现。她又惊又疼,玉户不由自主的猛然一收,将笔尖紧紧夹住。
吴昆按住圆滚滚的腹球,手上使力,柔生生把狼毫大笔捅入六寸有余。只见冯蘅两条浑圆的大腿之间,一根竹筒笔直伸出,上面的梅花殷红如血。竹筒另一端深深插在一片细腻的嫩肉里,狼毫在肉壁上刮出道道血痕,一直顶到花心,将花心刺得剧疼难当。
吴昆挽住笔杆,狞笑着使力捅弄。星星点点的鲜血飞溅而出,洒在凳间、地上。他向来嗜血如狂,闻到血腥动作愈发凶猛。
冯蘅玉体剧颤,疼得死去活来。那种伸直了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的凄婉神情,带给吴昆莫大的快感--黄药师,你割掉老子的舌头,今天老子把你婆娘玩成这样她也叫不出来!
半刻钟后,吴昆拔出狼毫,只见笔管半截尽成血红,尖利的毫尖捅得七零八落,无复本来形状。冯蘅娇嫩的肉穴已被捣成一个血肉模糊的血洞,外面的花瓣完好如故,体腔内却再没有半分好肉。
本来就疲倦不堪的少妇又受此折磨,已然气若游丝,纵然下颌未摘,哑穴未封,此时也叫不出来。原本灵动秀美的妙目凝固般呆滞,长时间眨也不眨,只偶尔费力的转动一下。然而那只浑圆的腹球却平静如故,丝毫没有因为母体的重创而悸动。
如此凶狠的暴行,还没有达成目的,吴昆禁不住有些慌张。他心一横,从架上又取了支长笔,将两支笔末端用力捅进冯蘅体内,用力一分。
血淋淋的肉穴霍然张开,被扯出一条宽阔而狭长的巨缝。几近昏迷的冯蘅被这股撕裂的剧痛惊醒,她上身竭力挺起,眼睛直直盯着自己饱受摧残的下体。
坚柔的笔杆交错分开,像一个尖锐的三角刺入体内,连深藏的花心也被挑露出来。吴昆手上使劲,笔杆柔生生挤入花心,将宫颈撕出一道鲜红的裂口。
白腻的小腹水波般的一荡,清亮的羊水奔涌而出,瞬间便流满了整个象牙圆凳,又随着光滑的凳身迅速流下,在地上汇成一片。接着腹球微震,沉睡的胎儿惊醒过来,不耐烦地挣动手脚,从宫腔内一点点滑出。
吴昆心花怒放,大手按住腹球向下推动,待胎儿头部从宫颈露出,他拔出笔杆,将冯蘅扶着站立起来。
冯蘅被拉脱的两腿软不着力,她玉容惨淡,衣衫滑到肘弯,赤裸着雪白的酥乳。腰间的白裙掉落半幅,腹中的胎儿已经沉降至股间,玉阜高挺,红肉翻卷。
虽然是强迫引产,宫缩的阵痛还是如期而来,冯蘅的眼神已经散乱,只剩下模糊的痛楚,使她知道自己未足月的胎儿即将降临人世。
吴昆恋恋不舍地朝她乳上拧了一把,然后擦去她嘴上精液,帮她拉好衣襟,仔细扣好,接着合上她的下颌、手臂和双腿,最后一提亵裤,将冯蘅已经圆张的下体裹住,束好腰带。体液随即洇透亵裤,淋淋漓漓滴在地上,胎儿已经坠至股间,撑开了少妇的双腿。
整好衣服,吴昆才把冯蘅放在地上,然后抬手朝她脑后拍了一掌。冯蘅在地上艰难地动一下,然后玉指一松,已然芳魂杳然。
吴昆藏起沾着精液的丝巾,又把两支笔纳入怀中,小心翼翼地清理了所有痕迹,这才掩门溜走。
一边跑,吴昆一边心里狂笑,以往的石更杀从没有使他如此得意,这次石更杀的不仅是个天仙般绝美的女子,更是个大肚子的少妇,更何况还是黄药师的老婆!黄药师,你再厉害,花朵般的老婆还不是让我腥刀吴昆活活玩死了吗?这顶血淋淋的绿帽子戴着舒服吧!
他刚刚跑到绿竹林,精舍内便传来一声狂叫。但吴昆听不到。如果能听到,他会更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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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吴昆彻夜难眠,他回味着冯蘅每一寸肌肤的香软和颤抖,同时也在忐忑不安,生怕黄药师会突然出现在眼前,把他撕得粉碎。
漫长的一夜终于结束。次日清晨,吴昆犹豫良久,最后还是壮起胆子到精舍送饭。
一向精致雅洁的舍内象被龙卷风扫过般,一片狼藉,所有的家具都被劈得粉碎,地上是一滩一滩触目惊心的鲜血,独有那只见证了所有血腥的琉璃灯仍然完好。
昨夜黄药师回到精舍,妻子已经脉断气绝。他大叫一声抱住妻子,见妻子身体尚温,他想也不想,立即拚命注入真气。
良久,冯蘅睫毛一动,微弱地动了动红唇,问道:“男孩……女孩……”
黄药师这才意识到妻子的小腹已经平复,反是腿间鼓出一团。他一把撕开湿漉漉的亵裤,只见胎儿正卡在妻子下体,只露出一张皱巴巴的小脸。黄药师取出胎儿,匆匆看了一眼,颤声道:“女孩……是女孩……”说着胎儿发出一声嘹亮的哭叫。
然而冯蘅已经听不到了。
黄药师木然裹好胎儿,然后纵声长啸,似歌似哭,直呕出斗余鲜血。当吴昆走进精舍,他正抱着妻子,木石般席地而坐,对周遭的一切不闻不问。
这本是偷袭的大好时机,但单看到那个背影,吴昆心便怯了。
三日后,黄药师才渐进饮食,他用海底采来的万年寒玉雕成玉棺,将妻子的遗体保存起来,然后招来杜胆,吩咐他到陆上掳来制船的巧手工匠,还有一名奶妈。
一艘精美的花船很快建了起来。黄药师以为妻子是因苦思过度而小产亡身,因此立志殉妻。他知道自己死在岛上尸身不免会被哑仆糟蹋,想来想去,便造了这艘花船。此船龙骨与他船一般,唯有船底是用生胶绳索缠在一起,到海中被波涛一打,便会四分五裂。
黄药师本拟带着妻子的玉棺,驾船出海,波涌舟碎之际按箫吹奏《碧海潮生曲》,与妻子同葬于万顷碧波之中。如此方不辱没了武学大宗师的身份。然而临出海之际,他又舍不得女儿与己同死。迁延多日后,黄药师惮精竭智,为妻子造了一座华丽无比的墓室,只等女儿长大成人,自己再入海殉妻。
吴昆作案无数,虽然好出风头,惯于留名,手脚却十分利落。纵然留下些许线索,惊痛欲狂的黄药师也未曾发觉。黄药师才智高绝,但才智之士多半自负,再想不到妻子会是被哑仆虐杀。
吴昆提心吊胆地过了数月,见未露马脚,这才松了口气。每当忆起当日的凄艳,他便拿出那条丝巾和两枝沾满冯蘅下体鲜血的毛笔,回味无穷。
匆匆年余,墓室还未建成,桃花岛突然来了几位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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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夏天,吴昆来到精舍,只见一名道人正在舍内与黄药师争论。那道人挽着袖子,嘴巴张得老大,一副气愤填膺的样子。吴昆暗暗纳闷,不知这是哪个疯颠道人,竟然敢在黄药师面前动怒。
黄药师仰着脸,白眼向天,冷冷道:“周伯通,黄药师素来说一是一。我说过决不向你的经书瞟上一眼,我几时瞧过了?我看的《九阴真经》是内子笔录,可不是你的经书!”
吴昆暗道:“原来如此,是正主找上门了。”王重阳名满天下,他的师弟却貌不惊人,生着一张圆脸,胖乎乎的甚是滑稽。这会儿满脸怒色,像个孩子似的嘟着嘴,一派天真烂漫,怎么也不像是全真七子的师叔。
周伯通怒道:“要不是你们骗了我的经书,你老婆能写出《九阴真经》吗?你老婆呢?让她来评评理!”
黄药师面色一沉,拂袖进了后堂。
堂内满室素白,正中案上供着香烛牌位,后面是一具玉棺,周围缀着无数花朵,却是一座灵堂。周伯通没想到黄夫人如花年纪便早早夭亡,不由一愕。
黄药师冷冷道:“老顽童,你也不必假惺惺了。若非你炫耀什么狗屁真经,内人也不会离我而去。”
“什么?”周伯通大为奇怪。
黄药师怒容满面地盯着他,忽然流下泪来,讲了如何妻子苦思经文以至心智耗竭,又如何因此流产身亡。
周伯通咧嘴笑道:“你是习武之人,却把夫妻之情看得这么重,也不怕人笑话。”
黄药师道:“我这位夫人与众不同。”
周伯通道:“你死了夫人,正好专心练功,换了我,那正是求之不得!老婆死得越早越好,恭喜,恭喜!”
黄药师勃然大怒,挥掌朝周伯通拍来。老顽童行动犹如稚子,武功却着实不俗,左手横架,脚尖一挑,快捷无伦地回了一招。两人均是武功高绝之辈,当下打了个难解难分。
吴昆还是第一次见黄药师全力出手,直看得魂飞魄散,再想不出世间还有这种武功。他本来就站在舍外,这时被两人掌风劲气一逼,身不由己地退了出去。
这样的高手比武,毕生也难得一见,吴昆也是武林中人,丝毫不愿错过,只盼能学得一招半式日后受用无穷。但周黄两人出招凌厉无比,他生怕两人斗得兴发,殃及自己这条池鱼,一直退到荷塘之旁。
舍内正斗得激烈,不远chu的花丛忽然微微一动,若非吴昆目力过人,也难以查觉。他斜眼看去,顿时吓了个屁滚尿流。
花丛中伏着两人,正是叛师离岛不知所踪的陈玄风和梅若华。年余不见,陈玄风面色发黄,筋节凸现,梅若华脸上也多了一层奇异的黑气,再非昔日少女花容,两人一黄一黑,肌肤中隐隐透着金属的光泽,显然功力大有进境。桃花岛武学原就别走歧径,与佛道两门玄功非是一路,《九阴真经》下卷又无内功心法,陈梅二人强行修炼,已然走上邪路。
吴昆唯恐他们找自己麻烦,再顾不上观战,连忙潜身逃开。幸好陈梅盯着精舍,目眩神驰,竟然没有发现这个逼两人叛师的元凶。
吴昆在厨下躲了半日,直到墙上桃枝绽开五朵,才赴精舍受命。途中他与杜胆狭路相逢,杜胆鹰眼一翻,大咧咧抢在路中,吴昆挂着陈梅两人,只低头从旁绕过。
到得精舍,黄药师正抱着年仅一岁的女儿黄蓉教她呀呀学语。他吩咐吴昆:每日给囚在后山洞中的周伯通送食送水,但不许多做一事。黄蓉在旁伸着小手,模仿着爹爹的手势,居然也学得似模似样。她鼻眼与黄药师一模一样,面孔却一如冯蘅,红白分明,娇美绝伦。
后来吴昆才知道,周伯通被黄药师打断双腿,又立下重誓,若不能打赢黄药师,只要踏出山洞一步,就乖乖奉上《九阴真经》上卷,让他焚化了祭奠亡妻。黄药师性喜迁怒,把妻子之死都归罪于周伯通,因此吩咐杜胆严看船舶,若老顽童背誓,宁肯毁掉船舶也不容他生离此岛。
(十)
一晃已是初冬,桃花岛深chu大海之中,气候温暖,虽然薄有凉意,却无风霜之苦。
冯蘅的墓室已然建好,就在绿竹林之旁辟了一片空地,种了无数奇卉,尽是白色花朵,远望就如一片花朵堆成的小湖,一年四季花开无歇,异香不断。
黄药师每日除了教养女儿,便是与周伯通斗法,逼他出洞。到得晚间必到墓室,或是携女或是独身,按箫低奏一曲,让亡妻稍解寂寞。
吴昆又是惊骇又是奇怪,还有几分佩服。他想黄药师如此武功,天下任何美女还不是予求予舍,这等痴情,实在世间少有。
陈梅两人惊鸿一瞥旋即远遁,从此再无音讯。在桃花岛默默无闻的吴昆不会知道,江湖中从此多了一对手段酷厉的邪道夫妻。“黑风双煞”声名雀起,已经超过了失踪多年的“鹰煞”、“狡狐”和“腥刀”。
岛上还剩数十名哑仆,没有了曲陆等弟子的压制,众仆虽然不敢犯黄氏父女的神威,私下的斗殴却多了起来。杜胆与丁百鹏各成一党,相互间冲突不断。只是未出人命,黄药师对这些凶徒也未曾理会。
吴昆老老实实在厨下生火做饭,两边都不招惹,唯恐自己酒后失言,露出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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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厨房出来,不足一刻钟便到了周伯通所在的山洞。除了拉屎拉尿,周伯通便在洞中习武练功,捕虫捉蚁,倒也自得其乐。
吴昆牢记黄药师的吩咐,放下食物头便走,反正他又聋又哑,老顽童再着急也没办法找他聊天解闷。
等了一个时辰,吴昆又去山洞收拾碗碟。周伯通打断的双腿已经恢复如初,正坐在地上,两手你给我一拳,我给你一掌,斗个不亦乐乎。
吴昆只当他是闲极无聊,也没有留意。待拿了东西离开山洞,站在山脚抬头一望,只见海面平整如镜,更无一丝波澜,远chu却有一个小小的黑点悄然朝岛上划来。月色下看得分明,那黑点乃是一艘小船。吴昆暗自讶异,莫非是陈玄风和梅若华贼心不死,又来岛上窥伺?
小船渐行渐近,依稀能看到一个苗条的身影,体态与梅若华迥异,吴昆好奇心起,藏好碗碟,掩身朝三里外的海岸掠去。
那女子没有选择易于泊船的港湾,而是在岛西的隐蔽chu悄然靠岸。她系好小舟,轻轻一跃落在一块岩石之后,这一手干净利落,武功竟是不弱。
她身材娇小,皮肤白皙,似是南方女子,身上裹了件价值不菲的狐裘,色黑如漆,衬得柔颈其白如雪。裘下隐隐露出湖蓝色的紧身衣,圆润翘臀风韵十足。
看那女子服饰体貌,多半是富贵豪门的眷属,究竟为了何事而独自一人在深夜穿过茫茫大海,来到桃花岛这等凶险之地?吴昆越想越是奇怪,也不去禀报黄药师,悄悄躲在树丛中,两眼直勾勾盯着那名女子。
那女子按着腰间的长剑,一边查看周围的动静,一边藉着岩石树木的掩护,小心翼翼朝岛上摸去。
“行动鬼祟,非石更即盗!”想到那个“石更”字,吴昆心里盘旋许久的欲火顿时高炽起来。石更杀冯蘅已是一年半前的事了,憋了多时,突然天降一个美人儿来岛,这简直是老天爷赐下的宝物!
正自色心大动,那女子忽然一垂头,一缕花白头发从青布裹巾下露了出来。吴昆心下立时凉了半截儿,竟然他妈的是个老太太!
一气之下,吴昆纵身跃起,一个饿虎捕食扑了过去。那女子听到风声,骇然回头,吴昆只觉眼前一花,差点儿摔在石上。
那女子头发虽已花白,面颊却犹如凝脂,看上去不过双十年华,长眉入鬓,秀眸如星,容色清丽之极。她闪身退开两步,双掌一错,摆了个门户,压着嗓子喝道:“你是什么人?”
吴昆愣了片刻,忽然狰狞一笑,伸出舌头舔了舔了嘴唇。这本是他的习惯,但此时舌头少了半截,刮在血盆大口上,月光下形同妖魔。
那女子吓得花容失色,飞身钻进花丛,再顾不得动手。刚踏入数步,只见周围尽是蜿蜒的小径,曲曲折折不知去向。那女子骇然止步,回头望时,却发现身后同样是花径纵横,东一丛西一丛尽是不按时令怒放的鲜花,五色缤纷,不但看不出刚才所来的方位,连近在咫尺的大海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女子凭着一股勇气前来救人,此时登岛一看,才知桃花岛名不虚传,无论一花一木都设置精奇,有开阖阴阳,颠倒乾坤之妙。想到刚才所见那个恶形恶状的凶魔,那女子不禁额上冒出冷汗。倾耳细听,周围再无半点声息,偌大的岛屿似乎只有她一个人。
彷徨间,一条青黑色长索贴地扫来,紧紧缠在女子踝间。那女子大惊失色,连忙跃起,纤腿疾收。黑索“嘣”的收紧,接着一股大力涌来,少妇娇躯横空,身不由己地被拉入花丛。
吴昆一招得手,正待抬手封了她的穴道,好好玩弄一番,却见那女子中指微抬,直点胸口要害,指法凌厉巧妙,大是不俗。
吴昆斜肘一挡,曲膝朝那女子腹下猛然顶去。那女子侧身翻开,反手拔出长剑,青光一闪,划断了绳索,落在地上。接着左手虚按,右手剑平平递出,使出一招“定阳针”,竟然是全真剑法。
吴昆腰带已被斩断,当即解下青袍,兜头朝那女子盖去,暗中却脚尖一踢,挑起一蓬细沙。那女子武功不弱,江湖的道行却浅得多,两眼一痛,已被细沙迷住。她顿时乱了章法,手中长剑挥舞却不知道敌人在何方向。舞了片刻,肋下忽然一麻,娇躯软软倒在花间。
吴昆挟起那具曲线玲珑的女体,东绕西拐一路奔到弹指峰后,来到山脚的清音洞。两年前胡林葬身此chu,那块巨石便一直卡在洞内,使山洞浅了许多。
他攀上巨石,从缝隙中钻到洞后,将那女子扔在潮湿的石板上。平时一众哑仆各司其职,极少有人来此,即使有人来,也不会留意石后的洞天。此chu离吴昆居chu最近,距黄药师居住的精舍和老顽童、众仆的所在至少也有五里,即使她高声大叫,也不虞有人听闻,何况岛上多是哑仆,根本听不到声音。
哑穴一解,那女子立刻一迭声地问道:“你是谁?你是谁?”
吴昆阴恻恻一笑,伸了伸舌头,指了指耳朵,又摇了摇头。
那女子怔了半天,似乎不信这凶汉会是个聋哑人。惊疑间,那凶汉伸出两只大手,抓住狐裘襟口向外一分。嗒嗒几声轻响,黄金制成的纽扣一粒粒掉在湿漉漉的石上,微微晃动。她惊叫一声,挣扎着想要躲开,但肋下穴道未解,就是想抬起一根手指也是不能。眼见那人扯住自己的紧身衣又待撕开,她急叫道:“放开我!去叫黄药师出来,我刘瑛有话要说!”
吴昆才不管她流莺野鸡,此刻箭在弦上,就是凤凰也先石更了再说。
那女子一上岛便莫名其妙地被这个穿着奴仆衣着的怪人制住,此时又面临淫辱,心里的惊惧仿佛要炸开一般。衣襟哧的裂开,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那少妇急切间突然叫道:“快放手!我……我是大理国皇妃!”
刘瑛:二十一岁,大理国贵妃,与老顽童私通而生下一子。事发后周伯通离开大理,其子又为裘千仞所杀,一夜白头。
吴昆一愣,旋即心花怒放,他石更过的女子不计其数,却还没有尝过皇妃的滋味,何况还是南帝的嫔妃。大理国是西南小国,但其国君段智兴在武林中却是赫赫有名,号称“天南一帝”,与东邪、西毒、北丐、中神通并称,乃是当世一等一的高手。
五绝中只有黄药师与段智兴曾经娶妻,这一下自己连石更了两人的老婆,在江湖上说一声:“什么五绝,有老婆的都被我腥刀吴昆石更过!”该是何等风光!
刘瑛没想到亮出身份反而使那恶汉愈发兴奋,她又是乞求又是恐吓。但吴昆耳不闻声,只有一双鹰眼凶光四射。他勾住裂开的衣襟,却不向两旁分开,而是直直往下一撕,“哧拉”一声,坚韧的绸缎被当胸撕下一块。
湖蓝色的绸缎往体侧滑去,露出一片鲜红的胸衣,胸衣下,圆润的香乳高高耸起,颤巍巍抖个不停。吴昆眼中射出贪婪的目光,他两手箕张,隔着胸衣抓住那两团肥腻的乳肉,狠狠扭搓起来。
刘瑛疼得眉枝乱颤,一张俏脸再无半点血色。她眼中的沙子还没有清除,美目红肿,泪流不止,看上去楚楚可怜。“求求你……不要碰我……”初来时的勇气已经荡然无存,美妃泣声哀求着。
吴昆狞笑着放开手,刘瑛心头一松,却见他抓住自己的狐裘三把两把扯了个粉碎。不等刘瑛反应过来,吴昆十指如钩,将她的紧身衣、胸衣、亵裤……一一撕成碎条。转眼之间,那些华丽的衣物就变成了一堆破布。衣袋里零零碎碎的物品掉了一地。
这下刘瑛明白过来,他是绝不会放自己走了……
淡淡的月光从石隙透入,映出洞穴中那一具娇美的女体。刘瑛本是南帝的宠妃,此时又正值芳龄,虽然不及冯蘅国色天香,也是难得一见的绝色。
吴昆抓住她两只脚踝,向两旁一分,再往上一推,将柔软的女体折叠过来。刘瑛生育未久,肢体丰腴,白光光的阴阜生满茂密的毛发,肥嫩可喜。乌亮的毛发间,两片肥厚的花瓣一片滑腻的艳红,衬着雪玉般的肌肤,红白动人。两只乳房圈在腿间,仿佛两团白腻的油脂,微微晃动,几乎要流溢出来。
吴昆弓腰压在美妇身上,肉棒抵在花瓣之间,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用力插了进去。
刘瑛柔颈后仰,臻首支着石板,泪流满面。干涩的肉穴象被一把钝刀捅入,所过chu尽是火辣辣的剧痛。她艰难地吐着气,柔颈无力地摆动着,似乎是乞求,又似乎是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吴昆一口气插到根部,然后疯狂挺弄起来。生过孩子的秘穴因剧痛而收紧,柔嫩的肉壁死死纠缠着阳具,带给他不逊于chu子的压迫感。
抽送多时,刘瑛下体不由自主地沁出蜜液,变成销魂的滑腻。吴昆的抽送愈发顺畅,他抱住少妇丰满的雪臀,阳具在红嫩的花瓣间毫不停顿地进进出出,直石更得刘瑛两眼翻白,“啊啊”低叫不绝。
半个时辰后,吴昆下腹狠狠一撞,一股浓精疾射而出。他拔出肉棒,两手勾住花瓣掰到最大,将一张油光光的丑脸凑了过去。
刘瑛秘chu被掰得完全张开,红艳艳的嫩肉间露出一个浑圆的入口,喘息般一翕一张。一股浊白的精液正从里面源源不绝地流淌出来,岩洞内充满了淫靡的气息。
***************
回到住chu,吴昆一夜未睡,天不亮他就做好了饭菜,先给周伯通送了一份。好不容易等到天亮,他提着食盒来到精舍,服侍黄氏父女用完早餐,立即匆匆忙忙赶往清音洞。
走到试剑亭,却见三十几名哑仆分做两帮,一个个横眉竖目,挑头的正是杜胆和丁百鹏。两帮各有七八名身怀武功,高下不一,其余都是寻常人物。众哑仆以杜胆武功最强,但他性情傲慢,一向目中无人,身边都是被他打怕的走卒,论实力反不及丁百鹏手下人多。
吴昆原也是江湖中有名有姓的人物,两边都有心拉他入伙。但他明哲保身,行事低调,当下只诈做不见,避开众人,猫腰钻进花丛。
(十一)
吴昆绕了一个大圈,确定身后无人才悄悄溜到山下。
清音洞内昏暗如故,被封着穴道的刘瑛大张着双腿躺在冰冷的石地上,傻傻看着洞壁,目光呆滞。她下体翕张的肉穴已经收拢,但花瓣上还留着精液干涸的斑痕。
吴昆并起两指捅进刘瑛体内一阵乱搅,待肉穴微湿,立即挺身而入。
刘瑛已被掳来六个时辰,此时是又冻又饿,连叫也叫不出来。她深悔自己鲁莽,以至落到如今田地,被桃花岛的仆役凌辱。她不知道自己还要被蹂躏多久,也不知道能否生离此地。
吴昆抽送片刻,只觉那只肉穴没有了昨日的紧窄,松松垮垮没什么滋味。他不耐烦地朝少妇乳上狠拧一把,刘瑛身子只微微一紧,没等收缩秘chu,又不再动了。
吴昆搂着刘瑛柔软的腰肢将她翻转过来,摆成跪伏的姿势,然后扣住两团雪白的臀球,将肥嫩的圆臀掰成一个平面。臀沟色泽微红,里面零星沾着白色的精斑。丰润的大腿间,一丛红红的嫩肉朝下翻开,像一朵怒张的鲜花。沿着臀缝向上,是一只浅褐色的肉孔,周围菊纹密布。
吴昆中指抵住菊洞,向内一按。肛肉应手而陷,柔滑无比。刘瑛的后庭从来未曾被异物侵入,她瞪大美目,吓得魂不守舍。吴昆挺起满是淫液的肉棒,对准菊肛用力一顶。龟头比手指粗了许多,他的动作又粗暴,立时将刘瑛的后庭生生撕裂。他沾起一缕殷红的鲜血,抬指抹在刘瑛的唇瓣上,得意地荷荷狂笑。
少妇明净的玉脸贴在地上,花白的头发象堆枯草乱蓬蓬散乱开来。目光游移间,忽然停在一块鲜艳的物体上。那是一块锦帕,被裁成小儿肚兜的样子,上面绣着一对鸳鸯,白头交颈,恩爰缠绵。在两只鸳鸯之间,是一个凄厉的刀口,周围溅满发黑的血迹。刘瑛顿时痴了--那是她亲手刺死的自己的孩子所留下的遗物。
肉棒毫不留情地撕碎菊洞,深深插进肥白的雪臀内。蠕动的肠壁似乎没有尽头,可让阳具无限进入。吴昆一阵猛攻,将少妇未经人事的后庭禽得四分五裂,等他尽兴拔出,刘瑛的圆臀像是无法合拢般敞开着,正中那只小巧的肛洞乍裂开来,鲜血淋漓。
刘瑛仿佛不知疼痛,高举着血淋淋的肥臀,神情木然,一动不动。吴昆一脚把她踹倒,系着裤子心里狞笑道:“老子禽你个七八十来次,再送你归天。不过这对奶子和这个屁股老子倒要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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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剑亭空无一人,只留下一滩血迹。吴昆冷眼旁观,多半是哪个倒霉蛋被打得重伤呕血,出不了人命。
远chu人影一闪,一个清癯的身影缓步行来。吴昆连忙避到路边,叉手躬腰,毕恭毕敬,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若让刘瑛看到这一幕,打死也不会相信那个凶神恶煞还会有这么一副奴才像。
普天之下,也只有这么一个人会让吴昆如此敬畏。
黄药师抱着一个粉团似的女孩。黄蓉还不满两岁,乌溜溜的眼珠一闪一闪,小小的面庞就像一抔春雪砌成,玉雪玲珑,娇美无俦。
黄药师对亭内的血迹毫不理睬,只伸出一根手指朝吴昆点了点。吴昆受宠若惊,连忙跟在后面,心里却在纳闷儿--黄药师一向对他们这些下贱东西不屑一顾,这会儿突然叫上他,会是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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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过积翠亭,一大片白色花丛出现在眼前,佳木葱笼,各自分香吐艳,重重叠叠宛如一片花海。白花中有一块东西高高隆起,却是一座全由汉白玉砌就的大坟,坟前石碑上刻着“桃花岛女主冯氏埋香之冢”。
黄药师放下女儿,将墓碑向左推了三下,又向右推了三下,然后向前扳动。墓碑缓缓移开,露出一条石砌的墓道。进入地道,转了三个弯,又开了机括,打开一道石门,进入墓室。
黄药师晃亮火折,点燃灵前一盏琉璃灯。只见室中壁间案头尽是古物珍玩,名画法书,没一件不是价值连城的精品。饶是吴昆作案无数,此时也暗自咋舌。黄药师当年纵横湖海,不论是皇宫内院、巨宦富室,还是大盗山寨之中,只要有什么奇珍异宝,他不是明抢柔索,就是暗偷潜盗,必当取到手中方罢。他武功既强,眼力又高,搜罗的奇珍异宝不计其数,这时都供在亡妻的墓室中。
墓室中挂着一张纯白的毡帷,毡帷前的灵案上供着一幅画像,画中的女子雪肤花貌,栩栩如生。而她的遗骸则静静躺在帷后冰冷的玉棺内。
黄药师抱着女儿,偎坐在毡帷前,絮絮述说父女俩生活中的琐事。他径抒胸臆,侃侃而言,纵然是些微小事,也有种旁若无人的绝世风采。
良久,黄药师长身而起,吩咐吴昆每日来此打扫墓室,更换灵前的鲜花。吴昆点头不迭,眼珠却在四下张望,寻思着如何窃走墓中的珍玩,然后驾着刘瑛那艘小船逃回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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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昆压住欲火,一直等到午后才溜到清音洞,找那个自称南帝嫔妃的女子,准备在她屁眼儿里再干上两次,今晚就杀人灭口,觅机潜逃。反正黄药师已经立誓不再离岛,要不了两日,腥刀吴昆就可重出江湖!
兴冲冲奔到清音洞,吴昆钻进石隙一看,差点吓出屎来。石上血迹宛然,那个美妇却踪影皆无!
一股寒意袭上心头,吴昆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早上禽得高兴,忘了再封一次穴道。这会儿那女子穴道自解,多半已经逃走。他不敢迟疑,立即朝海边奔去,看那艘小船是否还在。假如刘瑛就此离岛遁走,万事皆休;若是她迳自去找黄药师,自己性命难保,只有立刻乘船逃亡。
钻进桃林,只见林中影影绰绰站着一群哑仆,当先一名虎背熊腰的大汉,正是鹰煞杜胆。吴昆心下犹疑,悄悄扎紧衣服,伏在林中窥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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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前,刘瑛穴道应时自解,她衣衫被吴昆尽数撕碎,没奈何只好取了那块锦帕,勉强掩住下体,爬出石洞,凭感觉朝海边跑去。
桃花岛机关何等巧妙,她一踏入花丛,立时又迷失了方向。刘瑛身无寸缕,饥寒交加,股间还不时霍霍作痛,越走越是心慌,不知不觉便踏入死门。
好在这只是桃花岛外围,黄药师怕有人误登岛上,不愿伤及无辜,因此并没有布下伤人的机关。
刘瑛慌不择路,一脚踏空,脚踝上顿时一紧,被一个绳套缠住。折磨竟夜之后,她一身武功只剩下不足一成,此时措手不及,竟然脚下头上,被赤裸裸倒吊在半空。她顾不得多想,连忙并紧双腿,两手死死按在腹下。树木并不甚高,垂下手离地面只有尺许。但刘瑛走得心急,连长剑也未曾携带。挣扎片刻,她只好弓起身子,用手指去解踝间的绳套。
刚解了两下,脑后忽然一疼,头发被人狠狠揪住。刘瑛骇然回首,只见十余名与那凶人一般装束的恶汉围在身侧,数十几只眼睛盯着她曼妙的肉体,同时射出炽热的欲火。刘瑛脑中一晕,险些昏了过去。
一个虬髯汉子咧嘴一笑,揪着少妇的头发把她娇躯拉直,然后抓住膝弯向旁掰开。刘瑛武功本就不及杜胆,此时手脚乏力,只微微一挣两腿就被掰得大开。
杜胆一把扯下刘瑛掩体的锦帕,长着黑毛的大手抠住秘chu,用力捅进那片娇嫩。
刘瑛一条玉腿笔直竖起,被绳索挂在枝间,另一条腿平平伸开,一竖一横光洁修长。仿佛一个迷人的玉架悬在空中。她又哭又叫,但所有的声音都只有她一个人能听到。那些哑仆一个个咧开大嘴,无声的狞笑着,每个人的舌头都只剩下半截,恍若一群妖魔。
杜胆等人在岛上闷了许久,刚才与丁百鹏一场恶斗又没能讨得好来,早已憋了满腹怒火无chu发泄。此时见到一个赤裸裸的女子,哪还管得了许多?当即扯住刘瑛的粉腿向下拉去,直到挨着地面,然后一脚踏下,将少妇雪白的脚掌狠狠踩住。
刘瑛两条玉腿被扯成一条直线,右踝高举悬在半空,左脚却被踩在泥土中。股间仿佛裂开般剧痛连连,而更使她痛苦的则是自己羞辱的姿势。玉股敞开,秘chu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阴毛中那两片柔滑的嫩肉翻卷开来,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看得清清楚楚。会阴隆起,像一条光润的玉棱,将前阴后庭隔在两侧。受伤的肛洞血迹斑斑,像一朵泣血的菊花在阳光下微微颤抖。
旁边早有人将她两臂缚在背后,捆绑时绳索向里收紧,使她胸部前挺。刘瑛上身斜垂,两只肥软的乳房从体侧沉甸甸坠下,像是要把那只纤腰拉断。
刘瑛红唇开合,自言自语般喃喃说着,但没有一个人在意她说了些什么。
杜胆一马当先,搂住竖直的大腿就狠狠抽送起来。等他干完,旁边的伍坚不等刘瑛有片刻喘息,紧接着插进她的体内。周围一众哑仆都脱掉了下裳,挺着阳具在刘瑛丰满的肉体上又掏又摸,把玩不休。
刘瑛直如身chu一个无法醒来的噩梦之中,她一生养尊chu优,心高气傲,怎么也想不到,登上桃花岛,连黄药师的面都未见,就落在一群聋哑仆役掌中任人石更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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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昆盘算良久,最后咬牙一笑,趴在地上悄悄退出树丛。等离开杜胆等人的视线,他拔腿朝精舍跑去。
黄药师正在教黄蓉背诗,女孩红红的小嘴一张一张,煞是可爰。
等吴昆比划了他所见的一切,黄药师脸色顿时阴沉下来。这些哑仆竟如此无法无天,敢私下拘役女子淫辱。桃花岛虽被目为邪道,但黄药师向来光风霁月,怎容岛内有这等禽兽之行!
吴昆见黄药师剑眉一挑,知道他动了杀机,心里不由乐开了花。他早看杜胆不顺眼,逮着这个机会怎么也不能放过。黄老邪性情严峻,从来不听人分辩,这一去多半不等众人开口,就动手把他们杀得干干净净。
听到林中声响,黄药师轻飘飘纵身而起,几个起落便掠至场中。只见场内一名哑仆骑在一只肥白的雪臀上,阳具从胯下伸出,竖着插在臀间红肿的肉穴内,正干得不亦乐乎。黄药师青袖一扬,盖在那名哑仆头上。那名哑仆猛然一僵,以一种诡异的姿态停住了动作。
黄药师抓住那人的衣领向旁一甩,像扔掉一件微不足道的物品般扔在林中,然后目光冷冰冰扫过全场。众哑仆双膝一软,扑扑通通跪了下来,几名胆小的甚至屎尿齐流,吓得魂不附体。
那女子兀自伏在地上,圆臀高举,摆出一副任人交媾的淫贱姿势。
黄药师皱起眉头,拾起哑仆的下裳盖在她身上,问道:“你是何人?”
那女子缓缓转过头,从后赶来的吴昆顿时吓了一跳,来去不过半个时辰,刘瑛花白的头发已经尽成银丝。她玉脸一侧沾满泥土,喃喃说道:“周伯通……”
黄药师脸色顿时一变。
“……我是南帝的妃子……”刘瑛怔怔说着,口气仿佛是在梦呓。
黄药师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他本非礼法中人,对节妇烈女从来不屑一顾,刘瑛的淫行虽为世人不容,黄药师却毫不在乎。但他与南帝交情不恶,又对周伯通深衔恨意,自己的妻子正因周伯通而殁,正恨不得杀掉他的妻室为亡妻偿命。但此时见她以贵妃之尊横遭凌辱,大仇已经报了十足十,差可满意。
黄药师扬长而去,临走打了几个手势,吩咐哑仆日落时送她离开。
(十二)
能在黄药师手下拣回性命,真正是祖上积德。杜胆等人惊魂甫定,一眼瞥见吴昆,知道是他告的密,各各心下恨极。吴昆没想到黄药师会如此chu置,这一下偷鸡不成反蚀了几把米:用来逃跑的船没了,还与杜胆等人结下梁子,着实得不偿失。眼见鹰煞目露凶光,吴昆连忙一溜烟逃了。
杜胆气咻咻一挥手,让大伙接着干。
伍坚心有余悸,比划道:“岛主吩咐送她离岛。”
杜胆走到刘瑛身后,抱起她撅起的大屁股,往她屁眼儿里一捅,一边猛禽,一边比划道:“岛主说的是日落,还有一个时辰。”
众哑仆笑逐颜开,浑忘了刚才惨死的同伴,争先恐后围上来轮番石更淫。
刘瑛只觉下体两个肉穴被一根又一根坚柔的肉棒捣个不停,屁股仿佛从正中被人捅成两半,从手到脚,遍体剧痛不已,恨不得就此死去,免得再受折磨。
等众哑仆把所有的精液都射在她体内,刘瑛已经承受了数十次石更淫。她直挺挺躺在地上,下腹一片污浊,沾满了或黄或白的精液。浓密的毛发紧紧贴在阴阜上,花瓣红肿不堪,高高鼓起一团。菊肛撕裂的伤口足有两指宽窄,肛窦吐露,几乎连肠壁也被带得翻出。两只雪乳布满青红交错的牙印捏痕,令人触目惊心。殷红的乳头仿佛被人揪掉,软软歪在一旁。
离日落还有少许时间,杜胆并指朝刘瑛下体一捅,叽的一声轻响,满溢的精液飞溅出来,夹着鲜红的血丝落在光洁的大腿内侧。杜胆勾住胯骨一提,将少妇的阴阜高高挑起,然后伸开巨掌,揪住阴毛一把拽下。
雪白的阴阜应手而起,像是要被揪掉般向上掀开,接着又掉落下来,上面的阴毛已被拽落,雪肤上,只剩下一片星星点点的血滴。
杜胆把恨意都发泄在刘瑛身上,不仅把她下体的毛发拔得纤毫无存,又一把火烧掉了她头上的银丝。这才拖着她朝海边走去。
失去头发的刘瑛仿佛变成了一个俊俏的小尼姑,她两臂捆在背后,一路跌跌撞撞走来,小腿被树枝草叶划出无数血痕。等见到湛蓝的大海,她所有的力气似乎都失去了,两腿一软跪坐在沙滩上,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哑仆找出她的小船,却没有让她轻易上船。众哑仆无一善类,刚才还庆幸拣了条性命,这会儿又觉得让这个当过皇妃的大美人儿就此离开着实不爽。
杜胆扯起船头绳索,从刘瑛胯下穿过,然后指了指小船,让她自行走过去。伍坚更是折了根寸许粗的树枝,将那块锦帕缠在上面,狠狠塞在她屁眼儿里。
拔尽毛发的腹下满是淋漓的鲜血,再无一寸好肉。刘瑛肛中插着柔物,无法挺直腰身,只能撅着屁股,像在绳索上爬行般朝小船走去。此时只要能让她坐上船,离开这个桃花岛,她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船缆足有拇指粗细,麻绳编成。杜胆手一扬,船缆立刻像刀片般切入秘chu,深深嵌在花瓣之中。刘瑛一个踉跄,几乎摔倒。她勉力稳住身形,背着手,一跛一跛努力迈着步子。当初她一直被人踩着左脚石更淫,直到后面不会武功的哑仆力气不够才被放下来,脚掌已经受了重伤。
肛内的树枝不时刮在绳索上,传来阵阵剧痛,刘瑛不得不垂头低胸,竭力翘起圆臀。从后看来,她下体的秘境尽收眼底。肛门被树枝撑满,伤口乍裂,血流不止。肛内露出锦帕一角,仿佛一面小小的红旗飘扬在雪白的粉臀间。
往下两片花瓣被蹂躏得松松垮垮,像两片嘴唇无力地含着绳索。娇嫩的秘chu早已红肿发亮,此时被粗糙的船缆一磨,顿时皮破肉绽。随着她艰难的脚步,鲜血混着阳精从肉穴内滚滚而出,沿着玉腿一直流到沙滩上的脚印里。
刘瑛喘着气,呆呆望着前方的小船,布满伤痕的雪乳象斑驳的悬钟,左右摇摆。在她胯下,船缆仿佛是从她体内抽出般越来越长,每一寸都滴着她的血液。夕阳沉入碧海,只留下一片血色光芒。
等刘瑛走到船上,她再也支持不住,重重扑倒在舱内,昏迷不醒。在她下腹chu留下一条深深的血槽,从阴阜直到会阴,贯穿了整个玉户。花蒂似乎被船缆磨碎,竟然看不到一点痕迹。
杜胆将绳索扔到船上,顺手抄起木桨,把桨柄塞进刘瑛血淋淋的肉穴,然后把小船推到海中。众哑仆虽然舍不得这块美肉,但谁都没想过违背岛主的旨意。连鹰煞也不敢把她弄死,抛尸大海。
潮水起起落落,小船载着受尽凌虐的美妇越漂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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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参与石更淫的哑仆都被黄药师砍掉一只手,以示警戒。
这一下吴昆与杜胆一伙算是结下了血海深仇,他愈发谨慎小心,每天做饭送食,清扫墓室,不敢有丝毫马虎。
杜胆虽然恼怒,但也不敢无故寻事,等了半年,双方的心都有些懈了。
吴昆每日赶在黄药师到来前,先行打扫墓室。活儿并不重,只是琐碎了些。吴昆对字画古玩并不在行,眼睛里只有真金白银,可惜墓中金镶银嵌的物品少之又少,倒是一些珠玉饰物看上去价值不菲,拿到陆上还能换些银子。
今天来得晚了些,刚更换了灵前的鲜花,黄药师便负手而入。他今天没有带上女儿,只一个人侧坐在毡帷前,幽幽吹了一曲。良久,黄药师收起玉箫,掀起毡帷,摩挲着玉棺,神情黯然。他一生寂寞,举世再无一个知音,难得有一个如花解语的良妻,却就此幽明两隔--武功再高又有何用?
黄药师长啸一声,尽抒胸中郁气,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墓室。
吴昆脸色煞白,刚才那声长啸他虽然听不到声音,但所含的内力还是牵动了他本身的真气。他甩掉毛巾,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呼喘着粗气,两眼死死盯着灵前的画像。
画中的冯蘅依然是流目送盼,巧笑嫣然。空气中一缕幽香淡淡传来,似乎是她身上特有的香气。
不待气血平复,吴昆便一跃而起,钻到毡帷之后。
一股寒意扑面而来,玉棺泛着青荧荧的辉光,宛如寒冰。棺身平滑如镜,没有任何纹饰,一如冯蘅生前的妙色天然。
吴昆心下狂跳,两手哆嗦着扳住了棺盖。玉棺无钉无梢,轻轻一推便滑了开来。
只见棺内铺着一层珍珠,珠光辉映间,映出一张明玉无瑕的俏脸。冯蘅静静躺在棺内,宛如熟睡一般。她穿着自己最喜欢的白衣,通体光明,纤尘不染。
吴昆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女干,像是怕惊醒了沉睡中的美女。半晌,他重重吐了口气,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点了点那只小巧的鼻尖。手指探入棺内,就像探入冰水,其冷彻骨。冯蘅的鼻尖触手冰凉,却还带着弹性。
吴昆又摸了摸了她略显苍白的唇瓣,发现唇瓣竟滑嫩一如生时,顿时性欲勃发。没有活的,拿死的泄火也好!
玉棺本是海底万年寒玉制成,尸体放置其中可万年不坏。冯蘅亡故已然两年有余,不仅四肢俱可弯曲,连肌肤都滑嫩如故,摸上去,仿佛一匹冰凉而光滑的丝绸。
吴昆笨拙地解开冯蘅的衣扣,把罗裳件件褪去。他对女人多是强暴,像今次这般细致,实是生平仅见。
吴昆跳进玉棺,俯下身子。过了片刻,两只玉足突然从棺中伸出,斜斜地翘起。接着前后轻摇,宛如一对玉枝。
被狼毫搅碎的秘chu已被清理干净,脐带、胎盘都被取出,只剩下一只干干净净的肉穴。吴昆抱住冰冷的女体,没费一点力气就捅了进去。龟头似乎插进一条冰窟,冷得血脉都几乎凝住。他连忙摧发内力,抵御寒气。
抽送片刻,吴昆渐渐感到肉穴的妙chu。娇嫩的肉穴滑腻如昔,虽然凉了些,但还是女人的身子。尤其是下坠的子宫就悬在肉穴浅chu,龟头顶着那团软肉,说不出的酥爽。美中不足的就是肉穴略显松弛,而且不会收缩蠕动——不过对于一具流产而亡的女尸来说,已经称得上完美。
吴昆下腹挺弄不止,两手捧住冯蘅的娇靥上下舔弄。血红的断舌仿佛一把利刃刮在少妇眉头唇角,那张玉脸却毫无所动。冯蘅双目微闭,唇角似乎还留有一丝凄凉的笑意。她临终前没有告诉丈夫真相,是怕丈夫愤恨成狂,伤及自身,没想到却因此又一次面临淫辱。但这一次她不会再感到痛了。
良久,吴昆爬出玉棺,把罗衣一件件套上理好,又擦净女尸脸上的口水,这才合上玉棺,悄悄离开。
晚间,黄药师抱着女儿带到墓室,在灵前长吟微叹。他不知道在自己挚爰的妻子体内,多了一股哑仆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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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吴昆每天都要在冯蘅艳尸上发泄一次,后来他见黄药师从不启棺探视,干脆不再给女尸穿上衣服,推开棺盖就按住冯蘅的裸尸一通猛禽。
两个月后,吴昆玩腻了冯蘅的肉穴,便趁夜溜到墓中,准备尝尝岛主夫人屁眼儿的滋味。
刚钻进棺内,棺盖突然微微一震,显是有人扳动了墓门的机括。吴昆吓得心都跳到嗓子眼里,差点儿背过气去。他连忙合上棺盖,趴在冯蘅冰冷而柔软的玉体上,气也不敢透一口。
火光一闪,点亮了灵前的琉璃灯。毡帷上透出一个潇洒俊朗的剪影,正是东邪黄药师。他夜不能寐,因此到妻子灵前寻求藉慰。然而到了灵前,却又无话可说。
直到黎明,黄药师才萧然离去。
这一下可苦了棺里的吴昆,他生生冻了一宿,饶是武功不凡,也冻得嘴唇乌青。他精疲力尽地爬出玉棺,喘了半天气,然后气恼地拖出尸身,扔在棺上。
冯蘅脚尖离地还有尺许,两条比玉棺更为晶莹的粉腿搭在棺侧,支着顶端浑圆的雪臀。她上身折在棺内,从后看来,只能看到玉腿雪臀。只见臀白如雪,状如圆镜,正中一条细缝笔直划下,将粉嫩的屁股分成两半,臀缝由窄而宽,接近腿根时分成两条弧线,勾出臀瓣的形状。两条弧弓接合chu,微微隆起一团软滑,正是玉阜所在。
掰开臀缝,只见底部正中嵌着一个小指指尖大小的细孔,一条条细纹由内分出,仿佛一朵浅红的小花。
冯蘅的尸体保存虽好,一旦弄坏却无从补救。吴昆一反粗鲁的常态,从怀里摸出一瓶油脂,用指尖沾了少许,涂到菊洞周围。
冯蘅的后庭又紧又窄,色泽粉红,显然未曾用过。吴昆没想到自己还能拔黄药师一个头筹,险些笑出声来。
他一手按住尸身,一手撑开滑腻的臀肉,肉棒试探着向肛洞里插去。龟头微进,菊纹散开,失去力量的括约肌如同一个小巧的肉箍,弹性十足。沾了油脂的肉孔抵挡片刻,终于无奈地敞开入口,向外一吐,将龟头裹入其中。
冯蘅的屁眼儿比刘瑛的更为精致,紧狭滑腻柔软无一不备,尤其是肛口的肉箍,仿佛一只小手紧紧握着肉棒,插送间一张一翕,宛如活物。
琉璃灯光芒已熄,黑暗中只能看到两条雪白的玉腿垂在半空,向两边分开,一个丑恶的黑影立在玉腿之间,弓腰猛送。淡淡的珠光从棺内射出,映出一只脂玉般的圆臀,而插在这只圆臀内的则是一根模糊的黑棍。只有靠近臀肉的部位,被玉白的肤光映照,现出棒身虬屈鼓胀的血管。
冯蘅臻首静静垂在棺内,玉容无波。仿佛沉睡中的仙子,浑然不知自己所受的污辱。
吴昆着了魔般疯狂地抽送着,那种淫虐天仙的快感使他直想大喊大叫,恨不得让世上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正在禽黄药师老婆的屁眼儿。
他在心里叫道:黄药师!我腥刀吴昆绝不会一辈子当你的奴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你老婆是怎么被老子玩死玩烂--关薇那个臭婊子死就死了,你老婆死了还被老子玩屁眼儿!
(十三)
冬去春来,忽忽已是嘉定十年。
吴昆在桃花岛已经整整待了二十年。昔日那个精壮汉子已然双鬓斑白,面容萧索,再没有往日的凶悍之气。腥刀吴昆的名声早已被武林遗忘,即使与旧识狭路相逢,也认不出这个青衣小帽身材佝偻的老仆,就是那个纵横湖海凶名赫赫的大盗。
时光荏苒,众哑仆多半都垂垂老矣,吴昆亲眼看着黄蓉从一个婴儿长成一个明眸皓齿的如花少女,连风姿如神的黄药师也是两鬓星星。所不变的,唯有桃花岛上的花开花落,和桃花岛外的滚滚碧波。
与世隔绝的日子并非平淡如水,自从十四年前与杜胆等人结下仇怨之后,吴昆百计回避,还是数次负伤。幸亏吴昆是给岛主做饭,众人惧于黄药师的神威,不敢取他性命,吴昆又武功扎实,机警万分,这才苟延至今。
黄药师眼里根本没有他们这些下人,整个岛上,他在意的只有两个活人:女儿和周伯通。
这年秋天,寂静多年的桃花岛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小姐突然离岛出走。
当时是杜胆手下的彭老四看守船只,黄蓉傍晚来到港口,一脚把彭老四踢了个跟头,抢了条小船扬帆就走。众哑仆都知道黄蓉机灵古怪,黄药师对她爰逾珍宝,谁也不敢阻拦。没想到她这一走,直到第二日还没有回来。
众哑仆各自骇异,倒是吴昆心知肚明。
数日前黄蓉偶然碰到他去后山送饭,非要跟去,结果碰上了囚在洞中的周伯通。她自小生长岛上,身边除了爹爹就是一群又聋又哑的仆人,当下与童心犹存的老顽童谈得不亦乐乎。
黄药师把亡妻之死迁怒于周伯通的《九阴真经》,两人僵持十五年,始终不分胜负。此时见女儿与仇敌谈笑风生,不由勃然大怒,厉斥了女儿一番。黄蓉从小何曾受过半点委屈,一怒之下离岛出走。
等了三天还不见黄蓉回岛,黄药师脸色越来越差。众哑仆心下惴惴,生怕哪件小事惹得黄药师大发脾气,送了性命。
吴昆送餐时,黄药师正负手立在阶前,阴沉着脸一言不发。他布好杯盘,轻手轻脚地退出精舍,直到过了荷塘才松了口气。
天色尚早,吴昆四顾无人,迳自来到墓室。
十余年间他天天来此,比黄氏父女到的次数还多,早已驾轻就熟。他掩好墓门,合上机括,再转过身时,已挺直佝偻的腰身,脸上恭卑的神色一扫而空,双目精光闪闪,显然功力大进。
吴昆一把挥开棺盖,只见玉棺内一个女子屈体跪伏,粉嫩的雪臀高高翘起,两只玉手掰着臀肉,露出雪团中一个半寸粗细的粉红入口。从肛洞往内看去,不仅红嫩的肠壁历历在目,还能看到里面一层白色的精液。
这就是黄药师的爰妻冯蘅了。黄药师千辛万苦置下的寒玉棺如今已变成吴昆寻欢作乐之所,十四年来,他在棺内无数次搂住尸身,纵情淫辱。
吴昆俯身一刺,肉棒叽咛一声,钻入湿滑的菊洞。一股寒意升起,吴昆真气运转,一边行石更一边行功。这些年他不问世事,武功进境足以抵得上平常三十年修炼,其中多半是因为寒玉棺的益chu。
尸身软绵绵滑向前去,冯蘅俏脸侧扬,美目紧闭,两手从臀后滑下,放在膝旁。高举的圆臀仿佛一只柔软的雪球,在哑仆撞击下时扁时圆,妙绝人寰。
两只香乳被压在身下,随着娇躯的滑动,在寒玉上擦来擦去,其中一只滑了出来,乳头俏生生挑起一点殷红。随着肉棒的捅弄,一粒粒沾满精液的珍珠,从翕张的肉穴滚落出来,掉在玉棺中,发出湿淋淋的清响。
泄完兽欲,吴昆还抱着冯蘅的玉体上下把玩,摆出种种淫荡不堪的姿势。黑暗中,他的双眼射出鬼火一般的幽光,似乎在缅怀以往自由自在的岁月,又似乎在发泄对黄药师的愤恨和嫉妒。
半月后,黄药师再按捺不住。他曾经立誓不离桃花岛一步,此番为了女儿只好破誓。
黄药师走后,杜胆愈发骄肆,两天内便与丁百鹏等人火拚数场。吴昆干脆避到墓室,天天拥美而眠,将冯蘅里里外外石更了个遍。
是年六月,离岛四月余的黄药师孤身返回。数日后,黄蓉翩翩归来,随她一同登岛的,还有个木讷的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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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昆仍是每日到后山送饭。那个叫郭靖的傻小子不知如何找到了那个山洞,与周伯通打得火热,不但与老顽童拜了把子,称兄道弟,还学了一身奇功。
看着那小子徒手在石壁上撕抓拉击,招法凌厉,吴昆不禁又羡又妒。早知周伯通如此好说话,自己就早该多巴结些,学上几手功夫,就算还跟黄药师天差地远,能干掉杜胆抢船逃亡也是好事。
黄蓉回岛后乖巧了许多,不再像以前般骄纵,有几次还下厨亲手整治菜肴,讨爹爹的欢心。吴昆在旁看得真切,什么蜡丸传书、馒头标记,没有一样能逃过他的眼睛。瞧着花瓣一样的黄蓉把一片芳心都系在郭靖那个傻小子身上,吴昆心里大大替她不值。黄老邪、冯蘅那么聪明绝顶的人物,怎么女儿会看中这么个傻小子?真他妈是好尻送给狗禽了……
想起黄蓉的香肌玉肤,吴昆禁不住心头火起,连夜又钻进墓室,在她娘身上狠狠干了一回泄火。他虽然色胆包天,对黄蓉可不敢有半点不敬。莫说黄药师的杀气,就是黄蓉这个未满十六的小女孩,吴昆就没把握能制住。打她的主意,多半死得快些。
过得十余日,岛上突然来了两名使者,说是白驼山欧阳峰要亲来桃花岛为侄子求婚。
欧阳峰的名声吴昆早已是如雷灌耳,二十五年华山论剑,西毒就是天下顶尖的高手,称得上武林中泰山北斗。吴昆久不闻江湖音讯,如今年纪已长,争雄之心虽然淡了许多,逃亡之意却时刻横梗心头,因此对欧阳峰的到来倍加留意。
这天夜里,晴空如洗,月华照得岛上海面一片光明。吴昆刚收拾了碗碟,壁上的桃枝突然绽开六朵。二十年来,这还是首次花绽六朵,桃花岛又来了贵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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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绿竹林,只见无数条青蛇排成长队蜿蜒而前,仿佛潮水涌过山坡。十多名白衣男子手持长杆驱蛇,不住将逸出队伍的青蛇挑入队中。蛇队来到积翠亭,白衣男子把竹哨放在口边一吹,一条条青蛇盘在草丛中,昂起了头。
后面的蛇队还是源源不绝地涌来,此时已非青身蝮蛇,而是巨头长尾,金鳞闪闪的怪蛇。金蛇走完,黑蛇涌至,然后是诸色巨蟒长蛇,大草坪上万蛇虬屈,火舌乱舞,只见月光下千千万万条分叉的红舌吐吞盘旋,骇人之极。
驱蛇人将蛇队分列东西,中间留出一条通路。随后数十名白衣女子手持红纱宫灯,姗姗而至。吴昆看得仔细,共三十二名女子,个个纤腰圆臀,艳丽无匹。
相隔数丈,两人缓步走来,当先一人年纪三十上下,白缎金绣,手持折扇,后面一个身材高大,披发背肩,面目阴沉,想来就是西毒欧阳峰了。他手里拿着一根弯弯曲曲的黑色粗杖,显是钢铁所铸,杖头铸着个裂口而笑的人头,人头口中露出尖利雪白的牙齿,模样甚是狰狞。杖上盘着两条银鳞闪闪的小蛇,不住蜿蜒上下,盘旋莫测。
过了片刻,黄药师携着黄蓉的手迎了出来。吴昆斜眼看时,发现郭靖也摸了过来。他垂手立在亭外,一身奴仆衣着,众人都未曾留意。只有引客的杜胆狠狠瞪了他一眼,自去港口守候。
欧阳峰与黄药师对谈几句,微笑着一挥左手,提着纱灯的三十二名白衣女子姗姗上前,拜倒在地。吴昆紧紧盯着欧阳峰的嘴唇,只见他说道:“这三十二名chu女,是兄弟派人从各地采购来的,当作一点微礼,送给老友。她们曾由名师指点,歌舞弹唱,也都还来得。只是西域鄙女,论颜色远不及江南的佳丽了。”
吴昆心下大喜,岛上除了一个能看不能吃的黄蓉,再无一个女子,这一下多了三十二名chu女,诚为妙事。
却见黄药师道:“兄弟素来不喜此道。自先室亡故,更视天下美女如粪土。峰兄厚礼,不敢拜领。”
吴昆气得眼冒金星,这般不近人情,老子今晚非把你老婆掰开了禽!
欧阳峰笑道:“聊作视听之娱,以遣永日,亦复何伤?”说着掌击了三下。
八名女子取出乐器,弹奏起来,余下二十四人翩翩起舞。吴昆耳不闻声,对声乐毫不在意,目光只在舞姬身上逡巡。
这些女子都是肤色白皙,身材高大修长,或金发碧眼,或高鼻深目,果然和中土女子大不相同,但容貌妖艳,姿态妩媚,亦自动人。众女前伏后起,左回右旋,身子柔软之极,每个人与前后之人紧紧相接,恍似一条长蛇。再看片刻,只见每人双臂伸展,自左手指尖至右手指尖婉转动,也如一条蜿蜒游动的长蛇。
吴昆还是首次见到西域艳女,他紧紧盯着为首一个艳姬,只见她肤白如雪,红唇犹如丹涂,金发披在肩头,舞动中犹如波浪起伏,迷人之极。那对湛蓝的美目柔情无限,顾盼间艳光四射。一袭白衣单薄之极,坚挺的乳峰高高耸起,举手投足间形态毕露。一旋身,白衣飘起,露出两条白光光的大腿,肤色晶莹,挺直如玉。她回眸向吴昆一笑,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差点儿勾走了吴昆的魂魄。
吴昆喉头滚动,恨不得立时扑上去,把这个活色生香的艳女死死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