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第二十夜◇雨过桃花(3 / 3)

秋韵夜语 佚名 32768 字 2021-12-06
请收藏本站,并多收藏几个备用站点:

片刻后众女舞姿愈急,媚态百出,变幻多端,接着双手虚抚胸臀,作出宽衣解带投怀送抱的诸般姿态。驱蛇男子早已紧闭双眼,都怕看了后把持不定。吴昆目不转睛地盯着众姬,心神激颤,胯下肉棒涨得生疼。但黄药师站在面前,他只能强自按捺,装出无动于衷的样子。好在他如今满脸皱纹,也看不出神情如何。

黄药师微笑着看了一会儿,把玉箫放在唇边,吹了几声。众女突然间同时全身震荡,舞步顿乱。箫声再响几下,众女已是随着箫声而舞。

欧阳峰见情形不对,取出铁筝,铮铮铮地拨了几下,冲淡了箫声中的柔媚,然后喝道:“大家把耳朵塞住,我和黄岛主要奏乐。”

随来的众人脸现惊惶之色,纷纷撕下衣襟,先塞住耳朵,再密密包住头部,生怕漏进一点声音。

黄药师道:“你的蛇儿不能掩住耳朵。”转头向吴昆打了个手势,让领群蛇离开。

吴昆点点头,朝驱蛇男子的首领挥了挥手,又指了指远chu。那人等欧阳峰点头,连忙驱赶蛇群。吴昆又指了指当先那名舞姬,让她们也跟蛇群离开。

欧阳峰手下这些歌舞姬都是百计求来,训练多时,费了不少心血,当下扬手让她们一同避开。

群蛇沙沙游过草丛,沿着小径来到试剑亭旁,数万条蛇满满的占据了整个空场。吴昆与众姬避开群蛇,站在林中。旁边两名驱蛇男子持杆守卫,防止逸蛇伤人。

吴昆两眼直勾勾盯着为首那名舞姬,那舞姬回过头来,启齿一笑,宛如奇花怒放,光彩夺目。

吴昆心里怦怦直跳,情不自禁向前踏了一步。那名舞姬见他形容鄙俗不堪,不由微微皱了皱眉,旋即又换上笑容。吴昆伸手比划两下,意思问她要不要喝喝茶,那舞姬不懂哑语,只报以微笑,她受教多时,一颦一笑无不娇媚温婉。吴昆伸手再比,衣袖却被人拉了一把。

黄药师与欧阳峰的箫筝合奏已经开始,此地远离积翠亭,只能隐隐听到一线声音,不足为害。

驱蛇男子的首领笑眯眯地把吴昆拉到一旁,用长杆在地上划了几下。吴昆眼光一颤,半晌,头走入密林。那男子收起长杆,悄悄跟在后面。

(十四)

天色将明,积翠亭风波渐息。昨夜欧阳峰与黄药师一曲未毕,北丐洪七公突然登岛,声称为徒儿郭靖求婚。黄药师列下三道试题,考较欧阳克与郭靖两人。没想郭靖那傻小子洪福齐天,三场下来竟然大获全胜。尤为可奇的是最后一场:黄药师取出亡妻当日未能写完的《九阴真经》让两人翻阅背诵。郭靖如有神助,所诵经文比书中几乎多了十倍。

黄药师直以为是亡妻冥冥中择此少年为婿,又是欢喜又是酸楚,当即许下亲事。

不料事有逆转,黄药师为欧阳峰所激,讲明老顽童在岛上被囚十五年。老顽童不识轻重,一味儿戏,以至黄药师误以为郭靖盗走梅超风手中的《九阴真经》下卷。弹指峰下一场恶斗,误学九阴奇功的老顽童坚决不肯两手齐上,被黄药师打得负伤呕血。

黄药师无缘无故将他囚了十五年,未免心下有愧,于是礼送周伯通离岛。

吴昆接到讯号,带着一众舞姬和驱蛇人来到岸边,正见老顽童扯着胡子满地乱滚,哭叫:“我要坐新船,我要坐新船。”

旁边一个中年乞丐笑道:“药兄,老叫化一生不吉利,就陪老顽童坐坐这艘凶船。咱们来个以毒攻毒,瞧是老叫化的晦气重些还是你这艘凶船厉害。”他长方脸,颊下微须,粗手大脚,衣服打满补丁,却洗得干干净净,手里拿着一根莹碧如一的绿竹杖,背上负着个朱红漆的大葫芦,显然是威震天下的丐帮帮主九指神丐洪七公。

黄药师苦劝未成,不禁微愠,冷哼道:“两位功夫高强,黄某倒是多虑了。姓郭的小子,你也去吧。”

郭靖说道:“岳父……”

话音未落,黄药师厉声喝道:“你这狡诈贪得的小子,谁是你岳父?今后你再踏上桃花岛一步,休怪黄某无情。”反手一掌击在一名哑仆背心,喝道:“这就是你的榜样!”

那哑仆舌头早被割去,喉中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叫,五脏都被掌力击碎,飞堕波涛之中,霎时无影无踪。吴昆在旁看得真切,却是丁百鹏受此无妄之灾。但他顾不上兔死狐悲--从今往后,众哑仆再无人能与杜胆相抗。

黄药师扯着黄蓉扬长而去,旁边群蛇顺着船板游入船中,一排排盘在舱底,接着是三十余名舞姬。洪七公、周伯通、郭靖登上花船。欧阳峰微微一笑,登上自带的大船,各自扬帆出海。

丁百鹏手下七八名哑巴船夫随花船离去,余下数十名哑仆各自散开,桃花岛又恢复了宁静。

***************

吴昆默默做好饭菜送到精舍,却见黄蓉房门紧闭,任黄药师如何拍打也不开门。黄药师盛怒之下将郭靖赶上花船,这时知道他已陷入死地,心中对女儿颇感歉疚。敲了几次不见开,只好挥了挥手,让吴昆退下。

吴昆回到厨下,一边洗着碗碟,一边望着弹指峰的满峰苍翠。喀的一声,手中一只瓷碗裂成两半。他怔了片刻,并齐手指,将瓷片掰成米粒大的碎屑,然后一合掌,瓷片化为粉末。

许久,吴昆将瓷粉撒在地上,佝偻着腰身回到住chu。

推开门,一个艳女盈盈拜倒,媚声道:“奴婢卜雪伦叩见老爷。”

吴昆干瘦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眼中却光彩大盛。

欧阳峰chu心积虑要在二次华山论剑称雄天下,先是趁王重阳之死抢夺《九阴真经》,又勾结裘千仞将刘瑛与周伯通私生的儿子打成重伤,一计不成再击伤南帝弟子,逼段智兴出手救治,大耗功力。

这次登岛求亲,能与东邪结为秦晋最好,但欧阳峰私下却暗嘱蛇奴留意岛上哑仆,看谁能为己所用。

吴昆久蓄异志,双方一拍即合,蛇奴见其垂涎舞姬美色,暗中禀告欧阳峰。西毒岂会吝惜一个当成礼物的舞姬?当即留下为首的美姬,以示诚意。

一双欺霜赛雪的玉手围到腰间,解开衣带,动作轻柔委婉,直如春风拂过。吴昆闭上眼,似乎忘了自己的青衣小帽,而是象黄药师一样,高高在上,傲视众生。

仆舍内只有一床一几,都由粗木制成,简陋之极。竹枕油光光浸满了汗水,青布被单多日未洗,皱巴巴布满折痕,下面露出一角粗糙的木板。

然而一个艳光四射的美姬,却柔顺地躺在这张床上,就像一抹阳光,照亮了破旧的陋室。修长的玉体几乎超出狭小的床板,金灿灿的秀发铺散开来,雪白的面颊上两只碧蓝的眼睛柔情款款,饱满的嘴唇红如玫瑰。虽然还是chu子,那对雪乳却丰硕异常,沉甸甸又圆又大。柔软的腰肢下,曲线一鼓,勾出浑圆的臀围。两条玉腿修长圆润,伸得笔直。

卜雪伦没想到主人会把自己送给个既丑恶又残疾的奴仆,早偷偷哭了数次。但在吴昆面前,她还是竭力装出喜悦的样子,唯恐惹主人生气。

吴昆昂着头,抬手比了个动作。美姬勾下头,柔顺地分开衣带,褪下白衣,摊开玉体,毫无怨言地躺在肮脏的床铺上。她的肌肤带着西域女子特有的白皙,仿佛涂了粉般滑爽。

吴昆指了指她的腿根,两手向外一分。卜雪伦羞涩地弓起玉腿,脚尖点着床铺,两膝斜斜分开。她学的就是如何取悦主人,虽然心乱如麻,还是伸出两根细白的手指,轻轻按住花瓣边缘,向两旁分开。

光润的大腿间,白嫩的阴阜高高耸起,上面一层细软的毛发色泽金黄,与发色一般无二。玉户在手指下圆圆张开,仿佛一朵艳红的鲜花在股间绽放,层层叠叠的花瓣又宽又厚,肥嫩可喜。

吴昆解下青衣,露出与面容迥异的精壮躯体。胯间那根阳具粗长如昔,毫无疲态。

卜雪伦被遗弃在异岛,面对一个莫名其妙的主人,心里又惊又怕,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小声道:“请老爷享用奴婢的身子……”

吴昆盯着她的嘴唇,慢慢爬到床上,肉棒挺在美姬两腿之间。卜雪伦等了片刻,见他不再动作,于是伸出玉手,握住主人的阳具。刚一相触,美姬手腕顿时一颤,那根肉棒就像火一样滚烫,她暗暗咬紧银牙,握着肉棒朝秘chu送去。

被炽热的龟头一烫,玉户里的嫩肉立刻颤抖起来。卜雪伦怯生生看了主人一眼,屏住呼女干,一手剥开花瓣,一手握住阳具,然后挺起腰臀,勉力将龟头纳入体内。

吴昆面无表情,黝黑的身体宛如铁铸,始终一动不动。美姬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也不敢问,只想尽快把chu子之身献给主人,好讨主人欢心。

她暗暗女干了口气,挺起下腹,让龟头能浅浅塞入肉穴,然后两手托着雪臀,努力抬起玉户,朝那根火热的肉棒用力套去。

龟头刚挤入肉穴,就被一层柔韧的薄膜挡住。卜雪伦咬紧牙关,碧蓝的大眼蒙了一层淡淡的水雾。她左右晃着圆臀,腰身极力前挺,用自己红嫩的chu子玉户将肉棒逐寸吞入。

阳光下,金发碧眼的美姬宛如一只钉在针下的玉蝶,哀婉地动肢体,用自己娇嫩的玉户研磨着那根坚如铁石的肉棒。只靠美姬自己作出交合的动作,破体的痛苦加倍延长。折腾良久,卜雪伦使出全身力气挺起纤腰,竭力朝肉棒挺去。美姬玉体一震,难言的剧痛从身体深chu最娇嫩的部位扩散开来,她挺着下体,从发丝到脚尖尽数凝住,疼得不敢有丝毫动作。

一缕鲜血从高举的嫩穴内溢出,在深陷其内的肉棒周围汇成一圈殷红。吴昆狞然一笑,将美姬脑后的竹枕一把扯下,竖着支在她臀下,然后腰身猛然前挺。

卜雪伦“哎呀”一声痛叫,纤手连忙掩在腹下。吴昆手掌扬起,重重打在她美艳的娇靥上。卜雪伦捂住脸颊,也不敢放声哭泣,只能咬紧唇瓣,任由主人在自己溢血的玉户内横冲直撞。

竹枕在雪白的圆臀下咯咯作响,粗黑的阳具被chu子之血染得通红,抽送间血滴四溅。吴昆握住那对美乳,将乳头夹在指间,狠狠一,两只红嫩的乳头仿佛被铁钳夹住的樱桃,捏成扁扁的模样。

卜雪伦又疼又怕,泪珠纷然滚落。吴昆粗暴地拨开她的手腕,抬手扇了几个耳光,然后手指勾住她的唇角向上一挑。美姬明白过来,痛苦万状地露出一个笑容。

潮热的空气带着海水的气息扑入斗室,来自西域的美姬一边忍受着开包的痛苦,一边含泪而笑。一个满脸皱纹的老仆伏在她美艳的玉体上,恣意蹂躏。

窗外一颗熟透的红桃从枝头呯然落下,掉在石上,摔得粉碎,香甜的果肉四下飞溅。

***************

吴昆箕坐床头,一具颀长的雪躯跪在他两腿之间,撅着屁股仔细舔舐肉棒上的血污。在她高举的白臀间,落红无数,方才还是chu子的嫩穴已经变成一个凄惨的血洞。

二十年卑贱的奴仆生涯,卜雪伦的乖巧和柔顺带给了吴昆无比的满足。天色近午,吴昆踢开卜雪伦,披上衣衫,到厨下整治饭菜。

欧阳峰举手送上美姬,并没有说明托他做什么事,只说日后若来岛上,请他帮忙带路。吴昆暗自盘算,欧阳峰不来则已,一来必定会以雷霆万钧之势除掉黄老邪。黄药师虽有通天手段,里应外合下未必能逃过此劫。西毒虽然凶名在外,但自重身份,向来说话算话,只要到时先提出任自己带着卜雪伦离开,想必不会有事。

吴昆心头火热,恨不得欧阳峰立刻就来,自己好早日回归大陆。

黄蓉仍未出房,吴昆拍了拍门,只觉门内一震,似乎是一只花瓶砸在门上。

到了晚间,黄药师不耐烦起来,命他把饭送到房内。吴昆柔着头皮,用肩头一扛,顶断门闩,然后立刻抱住头。果然黄蓉的拳脚雨点般落在他身上,又踢得他连滚了几个跟头,这才破门而出。

若论武功,吴昆自然不惧,但这丫头从小骄纵无比,若不挨上几拳,让她消怒,后面的麻烦就大了。

黄药师烦躁地挥挥手,让吴昆快滚。吴昆扶扶帽子,低着头匆忙走了。

以往此时,吴昆会去墓室,赶在黄药师之前,搂着冯蘅的尸身石更淫取乐。今日室内藏着一个活生生的大美人儿,不用再禽那只冰凉的肉穴了。

***************

烛光下,卜雪伦大张双腿,细致地剥开秘chu,让主人尽情欣赏自己的玉户。

涂着丹蔻的纤指莹白如玉,指下的嫩肉艳若胭脂。chu子的元红已被洗净,玉股间肤光肉色,红白可喜。卜雪伦纤指往肉穴轻轻一探,拔出时指尖已沾了一缕殷红,她妩媚地瞟了吴昆一眼,腻声道:“老爷好厉害,奴婢现在还流血呢。”她声音里略带着域外口音,听起来撩人之极。

吴昆并起手指捅入美姬体内,毫不怜香惜玉地搅了起来。卜雪伦花容惨淡,两手紧紧捂着腿根,挺起下腹,眼睁睁看着那根手指将自己白馥馥的阴阜捅得变形。

半晌,吴昆拔出沾满血丝的手指,放在卜雪伦嘴边。美姬颤抖着张开红唇,含住腥红遍布的手指,用香舌仔细舔净。她做出娇媚的样子伺候着主人,心里却怕得要死。

吴昆玩弄着美姬滑嫩的香舌,心中冷笑。

卜雪伦吐出手指,跪起身媚笑道:“老爷今晚要怎么享用奴婢?”

吴昆托住她下巴,指尖微一用力,捏开她红艳艳的小嘴,然后勾了勾手指。

卜雪伦迟疑地吐出香舌,却见主人拿出一柄铁钩。

(十五)

出于恐惧,卜雪伦下意识地做出种种娇声媚态,只求能博得主人的欢心,却忽视了这位主人不是白驼山那位风流倜傥的少主,而是一个聋哑的奴仆。她的媚声艳语不但没有打动吴昆,反而惹起他满腹恨意。

吴昆把一个瓷瓶放在几上,拿起铁钩,不动声色地勾住卜雪伦滑嫩无比的小舌,向外一扯。美姬喉中发出一声模糊的惨叫,鲜红的舌尖在铁钩上恐惧地动着,蓝色月光般明媚的大眼霎时蒙上一层水雾,长而黑亮的睫毛仿佛受惊的翅膀抖个不停。

片刻后她才感觉到痛楚,带着铁腥气的钩尖火一般在舌中撕扯,铁钩敲在牙齿上的咯咯声传遍全身,使她心胆俱碎。卜雪伦玉体战栗不已,刺穿的香舌拖在樱唇外,鲜血顺着铁钩,泉水般涌出。

哑仆在卜雪伦充满异域风情的玉脸上摸了一把,又从几上拿起一柄锐利的薄刃,将香舌慢慢割下。

美姬两手据地,伸直喉咙,发出一连串含混的泣血哀号。刀锋缓慢地切过,铁钩忽然一松,嫩舌已整齐地断成两截。吴昆抖手将整瓶伤药倒在卜雪伦口中,然后顺势抓住她的柔颈,将她推倒在地。

卜雪伦满口鲜血,两手捂着嘴巴,浑身剧颤。吴昆大手从她两腿间穿过,一把住白嫩的玉阜,向上一掀,然后拍开雪臀,挺身而入。

月夜下的桃花岛花香四溢,静谧安详。而在弹指峰下一间简陋的仆舍内,一名丑恶的老仆却拥着血泪交流的美姬,野兽般大肆挺弄。

就在此时,一艘小船箭矢般离开港湾。等她再回来,桃花岛已经面目全非。

***************

次日清晨来到精舍,吴昆才知道黄蓉昨夜离岛去追赶郭靖一行。黄药师暗忖女儿不可能追上花船,但终究放心不下,徘徊半晌,还是带了名哑仆乘舟追赶。

吴昆大喜过望,待黄药师离岛,立即带着卜雪伦来到墓室。

推开棺盖,卜雪伦不由打了个寒噤。她舌上伤势未愈,吃不得食物,两日来破体割舌,失血颇多,夜间又未能安眠,神情萎靡,脸色极为苍白。

岁月没有在冯蘅身上留下丝毫痕迹,玉体依然像刚送入棺中一般光洁白嫩,栩栩如生。她曲腿分膝,摆出一个淫猥的姿势,小腹微隆,仿佛有了几个月的身孕。

卜雪伦忍住对尸体的恐惧,爬进玉棺。冷若冰霜的寒意侵入骨髓,美姬顿时颤抖不止。

冯蘅的尸身被翻了过来,她俯首挺臀,敞露的玉户嫩肉翻卷,肉穴内隐约透出一抹异样的光辉。上面的肛洞经过两天的休息,已经恢复原状,只是那层湿滑的阳精还像刚刚射上一般,湿黏黏沾在肛肉上。卜雪伦身材比她高大许多,依样躬腰伏在她冰冷的身体上,哆嗦着挺起圆臀。

叠在一起的圆臀一个肥白丰满,一个晶莹粉嫩,一个玉户鲜美,一个小巧迷人。吴昆先在艳姬体内抽送片刻,然后插进艳尸肛中。两个肉穴一个温润湿滑,一个冰冷紧凑,形容迥异,妙不可言。

空旷的墓室中,蓦然响起一阵嘶哑怪异的笑声,仿佛夜枭桀桀的怪叫。

漫长的石更淫结束后,卜雪伦几乎被寒气冻僵,血脉凝滞,手脚都无法动作。而本该僵柔的尸体却柔软异常,像一团春雪,静静伏在玉棺中。

***************

吴昆沉浸在白驼山艳姬柔媚的肉体中,连日交欢。狭陋的仆舍每一个角落,都洒满了两人的淫液阳精。卜雪伦被他的亢奋和索取无度折磨得手脚酸软,整个人就像失去水分的鲜花,迅速枯萎。

到第三天傍晚,吴昆才想起一件事。

卜雪伦双腿劈成一字,跨在主人身上卖力套弄。夕阳西下,她的肌肤仿佛涂着一层蜂蜜,香甜而又娇艳。

欲仙欲死间,木门突然粉碎,一个霸道的身影昂然而入。弥漫的尘烟散开,露出一双错愕的目光。

杜胆愣了一下,眼里射出贪婪而又淫虐的光芒。丁百鹏一死,属于他一帮的哑仆或是投靠杜胆,或是逃入密林。两天来,杜胆马不停蹄地搜遍全岛,将剩下的三十七名哑仆统统收服,最后才来找吴昆的麻烦。

吴昆挺腰震开卜雪伦,翻身穿窗而出。杜胆巨掌扬起,一把拧住卜雪伦的柔颈,另一只手则朝她湿淋淋的玉户探去。

窗外几名会武功的哑仆包抄过来,有两名没了左手,断肢上装了只铁钩,显然是杜胆的死党。吴昆还未落地便掰碎窗棂,抖手打倒一人。这几名哑仆武功平平,怎敌得过逃命心切的吴昆?交手不过三招,两名哑仆胸腰各中一掌,呕血倒地。

另一名卢雄是外家高手,两臂如铁,吴昆柔拚两记,手腕震得隐隐发麻。眼见卢雄铁拳直逼面门,吴昆举掌一封,待拳掌相交,力道忽转,牵住卢雄的拳头向侧一引,使的正是从周伯通chu偷学来的空明拳。但吴昆下手极狠,趁卢雄空门大露之际侧身一脚踢出,角度歹毒刁钻。卢雄腋下中脚,肋骨碎断,翻滚着跌到一旁。吴昆顾不得向后看上一眼,赤身裸体地钻进花丛,落荒而逃。

外面一场恶斗打得天翻地覆,杜胆却连看一眼的兴趣也都欠奉。他把卜雪伦往床上一扔,掏出肉棒就开始石更淫起来。

吴昆赤身裸体狼狈不堪地逃进山林,一路上恨得咬牙切齿。上次自己逮住的刘瑛,只禽了两次就被杜胆拣了便宜,最后弄了个鸡飞蛋打;这次好不容易弄来个又乖又媚的艳姬,只玩了三天又被杜胆抢走,这份仇怨不能不报!

身后仆舍中,割断舌头的美姬不住发出呜呜呃呃的惨叫,她望着僵尸般围来的一群哑仆,直吓得面无人色。

***************

吴昆在山林中躲到半夜,才悄悄摸回住chu。仆舍内桌倒几倾,仅有的几件物品都被砸得稀烂,卜雪伦却不知被带到何方。吴昆心头火起,潜入厨房摸了把剔骨尖刀别在腰间,又抓了把宽背砍刀,趁夜色朝杜胆的住chu掩去。

一众仆舍都人去屋空,黑沉沉不见灯火。吴昆一不做二不休,提着砍刀直奔港湾。

这天恰是七月初一,天空中无星无月。离港湾还有里许,就看到山坳里火光耀天。桃花岛外围一排排生的都是刺藤,溪旁栽着柳树,里面才是高高低低的桃树。

全岛三十余名哑仆围成两个圈子,正在欢饮大笑。四周的篝火足有一人高,火焰升腾,照得场中亮如白昼。内圈七个人左手清一色都是铁钩,当先一人满面虬髯,赤裸的胸膛又黑又亮,生满毛发,正是鹰煞杜胆。

一众恶仆之间,一个金发碧眼的异域美姬玉体横陈,抚乳弄阴,做出诸般香艳淫荡的动作。

卜雪伦体形婀娜修长,躺在绿茵茵的草地上,就像一条妖媚的美女蛇。雪白的身子柔韧之极,似乎每一个关节都可弯转自如。她摇动着木瓜般肥硕的圆乳,弓起腰肢,然后一条玉腿笔直挺起,在空中划过一个白亮的圆弧,落在肩后。闪烁的火光仿佛流水淌过光洁的双腿,只见一点光亮落在左脚脚尖,毫不停顿地滑

过白嫩的肌肤,在腿根的秘境微微一旋,顺势流到右脚脚尖,所过chu留下一道光亮的曲线。

众哑仆伸着脖子,看得目不转睛,杜胆咧着大嘴,举碗一饮而尽。他舌头被割,只能伸直喉咙,把酒倒入喉中,吞咽的动作颇为怪异。

卜雪伦屏住呼女干停了片刻,待围观的众人赏玩一过,这才并缓缓并紧双腿,仿佛一根光润的羊脂蜡烛竖在空中,然后像一把张开的玉扇往两侧分开。红嫩的玉户从雪白的肌肤中绽露出来,宛如一朵艳红的花朵在雪地上高高鼓起,悄然绽放,越开越大,火光掩映中娇嫩而又鲜美。

略加注目,就会发现卜雪伦本就美艳多姿的性器比以往更加肥厚,那种异样的饱满和鲜红,分明是饱受蹂躏后的红肿。从傍晚到方才,短短三个时辰内,三十八名哑仆轮番上阵,尽情享用她妩媚的肉体,有些人甚至不止一次地在她体内发泄。若不是卜雪伦体质过于常人,即使是刘瑛那样身怀武功的女子,此时也是奄奄一息了。

卜雪伦美艳的脸庞掩在阴影中,看不出脸上的神情。修长的玉腿平平分开,一直弯成弓形,脚尖点着两侧的地面,才停了下来。她腾出双手,食指中指贴着腿根伸到秘chu,仿佛四条玉白的小蛇钻入艳红的嫩肉内,然后勾住肉壁向两旁分开,将前后两个肉穴敞开给众人观赏。

浓浊的阳精从红肿的肉穴内一涌而出,一股流入滑嫩的臀缝,一股沿着腹股沟,流到平坦的小腹上。

众哑仆呜呜呀呀欢叫连声,坐在内圈几人各自伸手在卜雪伦身上四chu抚弄,杜胆扔掉酒碗,大手竖直插进美姬股间,大肆掏摸起来。

卜雪伦身为白驼山精心调教的舞姬之首,本来最擅于用媚声艳语媚惑众生,可在这群既聋且哑,又不知怜香惜玉的哑仆面前,她的种种艳技毫无用武之地,只能靠纯粹的肉体供人玩弄。她忍住痛楚,手指按住嫩肉向两旁剥开,想借肢体语言来献媚,不料杜胆却嫌她的手指碍事,一把打开,自顾自玩得不亦乐乎。

吴昆倒不觉得心疼--当年他亲手虐杀自己老婆的时候都没有心疼过,他只是恨极了杜胆。瞧准方位,吴昆抓起两粒石子,朝杜胆面门、咽喉打去。石子刚一脱手,他便摸出剔骨尖刀,抖手直刺杜胆的小腹。石轻刀沉,杜胆看到石子仰身闪避,那柄尖刀已经后发先至,抢在石子之前。杜胆忙乱中左手一接,叮的一声,尖刀正打在他左腕的铁钩上。

七八名会武功的哑仆跳了起来,一窝蜂涌向吴昆所在的树下。桃花岛道路横,早算好退路的吴昆几个转折,轻轻巧巧便穿到另外一侧。

杜胆鹰目如电,恶恨恨地在花间树中扫视,其余哑仆不管会不会武功都爬了起来四下搜寻。

吴昆要的就是这个机会,他自忖这些年功力大进,单打独斗不会输给杜胆,当即从林中掠出。

卜雪伦正捂着下体哀哀痛号,突然看到主人,不禁又是惊喜又恐惧。她在白驼山时,西毒虽然凶狠,但要杀要打干脆利落,而这岛上每个人都凶残之极,似乎都以折磨女人为乐事。即使回到吴昆手中,也不见得会好上多少。

思索间,吴昆已经掠过十余丈的距离,与杜胆战成一团。他手中的砍刀横劈直削凌厉之极,而杜胆则右刀左钩,招数威猛霸道。

吴昆越打越是心急,十招一过,杜胆左腕铁钩翻出,勾住砍刀,右手剔骨尖刀直捅吴昆小腹。吴昆错腕拧住杜胆的手腕,右手松开砍刀,并掌重重斩在杜胆的手背上。上岛之初,他的武功较杜胆差上许多,这十多年进境极快,已然在杜胆之上。这一掌用上十成力道,柔生生打掉了杜胆手中的剔骨尖刀。他一把抢过尖刀,转手斜挑杜胆腰眼,杜胆左腕的铁钩直如手掌,应变极速,垂腕一封,挡住尖刀,向后退了一步。

众哑仆围了过来,数十只眼睛凶光闪动,显然是要趁黄药师离开的机会,将他格杀当场。

吴昆眼珠一转,忽然拽起卜雪伦挡在胸前,手中寒光一闪,剔骨尖刀竖直抵在美姬秘chu。左手打出手势:敢过来老子就捅烂她的贱尻,让你们谁都玩不成!

(十六)

众哑仆面面相觑,谁都没想到姓吴的会拿自己的女人当人质。

杜胆左臂铁钩一扬,远远点着吴昆鼻子,右手骂了一大串脏话。吴昆不再答话,只是手上一紧,锋利的刀尖浅浅刺入肉穴。另外六名带着铁钩的哑仆围了过来,各自挥舞铁钩,把吴昆骂得狗血喷头。

吴昆越看越气,拔出尖刀指着杜胆,用右手比划了个一对一的手势。他想,杜胆只是以势欺人,那帮子石更诈小人如果见自己能胜过杜胆,只会是落井下石。

正盘算间,杜胆左腕狠狠一挥,七只铁钩同时飞出,吴昆大骇松手,用尖刀拨开两只铁钩,又用左拳砸飞一只,紧接着从空隙中钻出,朝海滩跑去。失去束缚的卜雪伦软泥般瘫软在地,下体迸出一股热流,却是惊吓过度以至失禁。

杜胆等人衔尾猛追,沙滩上避无可避,吴昆纵然生出翅膀也难逃出生天。

突然间,一个庞大的黑影从黑暗中掠出,宛如幽灵般从追逃者中间狭窄的空隙一闪而过。

杜胆等人在岛上居住多年,从未见过这种异物,顿时骇然止步。那黑影轻盈地一纵一跃,又消失在夜色中。夜色如墨,吴昆已经踪影皆无。

愣了半天,众人才意识那是一匹马,当日小姐返岛时所带的小红马。它日间躲在林中,夜晚跑到沙滩驰骋,一舒腿足,不成想却因此救了吴昆的性命。

***************

逮不到吴昆,杜胆把怒气都撒在卜雪伦身上。给她颈中套上铁环,狗一般锁在树下。无论是谁,只要愿意,都可以拿她任意取乐。每一天,卜雪伦都要接受六十次以上的石更淫,连卧床不起的卢雄等人,每天也要禽她几次。

清晨,淡淡的海雾散开,显出桃树下一具雪白的女体。卜雪伦的肩头顶在树上,柔颈无力地贴着地面,撅着肥白的大屁股,被人干得闷哼不已。金发被汗水和雾水打湿,一缕缕沾在脸上,颈中的铁链哗哗作响,带着屈辱的韵律。她不知道自己被石更淫了多长时间,也数不清自己被石更淫的次数,只知道自己的下体从来没有干过,任何时候都能一插到底。

卜雪伦没有回头,去看是谁在石更淫自己,对她来说面貌已经没有意义。等那名哑仆射过精,她疲惫地偎依着树根,沉沉睡去。半昏半醒间,乳房忽然一阵剧痛,美姬睁开眼,慌忙挤出一个胆战心惊的媚笑。

卢雄斜支上身,指了指自己高挺的阳具,卜雪伦乖巧地转过身子,背对着卢雄跪在地上,掰开屁股,对准肉棒缓缓套入。待肉棒完全进入自己肿胀的肉穴,卜雪伦上身前倾,两手支着草地,屁股一起一伏,吃力地套弄起来。

片刻后,卢雄手指捅进卜雪伦的肛洞抠了几下。卜雪伦咽了口唾沫,两手扣着臀缝,将肥臀掰到最大,试探着沉下腰肢。两只圆润的臀球被掰成一个平面,突起的肛窦红艳艳鼓成一团,滴滴答答流着浓精。卜雪伦眉头忽然一紧,口鼻间吐着气,吃力地往下一坐。将肉棒纳入菊洞。

卜雪伦娇躯伸直,手脚反撑地面,就像一座玉桥仰面横架在卢雄腰腹上。她咬紧牙关,像曲尺一般,翘着肥美的雪臀上下起伏,用屁眼儿吃力地套弄那根粗黑的肉棒。

卢雄右肋肋骨断了三根,对吴昆恨得咬牙切齿,他左手不能活动,右手却在卜雪伦肉体上又抓又拧。

卜雪伦眼看着自己丰满的乳球被捏得变形,蓝莹莹的眼睛不由充满了泪水。她强忍着疼痛,竭力收紧肛洞,用自己娇嫩的直肠带给阳具莫大的快感。卢雄躺在地上享受着美姬屁眼儿的柔软和紧密,眯着眼快活地气喘吁吁。

杜胆抱着肩,胯下的阳具挺得老高,从林中走了出来。这回他抓住了吴昆的把柄,也不必急着杀他,只要等岛主回来,把卜雪伦往上一交,就是勾结西毒的铁证。不过依岛主的脾气,多半会当场杀掉卜雪伦,在这之前,可要好好享用一番。

肉棒一震,跳动着射出阳精,挺动的玉体顿时瘫软。美姬精疲力尽地躺在卢雄身上,任由阳精射在肠道深chu。

一桶冷水兜头浇下,卜雪伦咳嗽着爬起来,伏在杜胆脚下不住战栗。

杜胆从枝头摘下一个拳头大的毛桃,丢在艳姬面前。卜雪伦拣起桃子,迟疑地朝嘴边送去。杜胆一脚踏在卜雪伦肩头,把她踹得仰身坐倒。

杜胆指了指卜雪伦的玉户,又指了指她手里的毛桃,做了个塞进去的手势。

那只桃子已经熟透,红艳艳甚是鲜美。上面付着一层毛茸茸的绒毛,握在手中就有些隐隐的刺痒。

卜雪伦快要哭了出来,泪水一个劲儿在眼眶里打转。最终她还是乖乖张开玉腿,握着毛桃朝秘chu送去。

数日前,她还是chu子,短短几天时间,娇羞的玉户已经被摧残得不成样子。嫩穴红肉翻卷,到chu都是令人触目惊心的淤肿。

茸毛沾上一层黏液,闪动着亮晶晶的光芒。卜雪伦下体就像被一只毛扎扎的拳头插入,刺痒难当。滑腻的嫩肉四下翻开,张成一个艳红的圆形。桃子过于庞大的直径带给肉穴撕裂般的痛楚。卜雪伦美艳的脸庞痛得曲起来,玫瑰般的红唇不住颤抖。

花瓣绽开到不可思议的宽度,将毛桃一点点吞进温润的肉穴内。卜雪伦手指用力一送,翻卷的肉花乍开乍合,拳头大小的毛桃已经纳入体内。肉穴留下一个圆圆的入口,从口外望去,毛茸茸的桃体清晰可见。

杜胆拧住卜雪伦的脖子将她颀长的玉体翻转过来,然后抱住她的玉臀,肉棒狠狠捅入菊洞。艳姬张开失去舌头的嘴巴,发出一声痛苦的悲叫。

肉穴完全被毛桃撑满,隔着肠壁,能清楚地感觉到桃子圆滚滚的形状。随着肉棒的进出,圆张的玉户时收时合,那只桃子在肉穴中旋转着滚来滚去,茸毛磨擦着每一道敏感的肉褶,辨不出是痒是疼。

***************

天色将晚,吴昆悄悄钻出墓室。这里是桃花岛无形中的禁地,无论黄药师是否在岛,众哑仆都不敢轻易来此。他握着尖刀,潜踪匿迹溜到港湾附近,藏在刺藤中。

卜雪伦似乎昏了过去,任众哑仆如何蹂躏都不见动作。杜胆提起她一条腿,左腕的铁钩捅入玉户一通搅弄。

吴昆心下暗暗高兴,他怕的就是卜雪伦不死,泄漏自己与西毒勾结的机密。弄死她,就死无对证了。

杜胆搅弄片刻,铁钩一提,却是从肉穴中挑出了一只红红的鲜桃。卜雪伦象死了般毫无知觉,她秘chu敞露,肉穴张开拳头大的入口,一时无法合拢。

吴昆盯着杜胆狂笑的大嘴,手中握紧尖刀,暗中积蓄功力。突然间,一个滑溜溜的物体从脚背溜过,低头看时,却是一条漆黑的巨蛇,头大如拳,足有儿臂粗细,四尺来长。桃花岛从来没有蛇蚁之类,这多半是欧阳峰带来,遗落在岛上的异蛇。吴昆屏住呼女干,等黑蛇游过,才松了口气。

一名哑仆从港口奔来,比划道:“有人上岛,要见岛主。”

众哑仆相顾愕然,连忙堵住卜雪伦的嘴巴,藏入密林,杜胆披上衣服,迎了过去。

吴昆怕被来人听到声息,不敢轻举妄动,他从刺藤中悄悄抬眼望去,只见沙滩上高高矮矮站着五男一女,六人服色各异。

当先一人拄着铁杖,削脸尖腮,脸色灰扑扑甚是丑恶,后面是一名邋邋遢遢的书生,再往后有手提秤杆的小贩、扛着扁担的农夫,一个圆滚滚的胖子,最后是一个身着白衣的标致女子。她身材苗条,弯眉大眼,肌肤其白如雪,一看便是江南水乡的女子。那一袭白衣还是未婚女子的打扮,神情间却颇有风霜之色,年纪在三十上下。

吴昆心里一动,想起二十年前行走江湖时听说过的几个人物来。看他们的形容举止,多半就是居住在嘉兴的江南七怪,他们武功称不上顶尖,在江湖中的名声却不小,正是最傻展的侠义道。这会儿六人跑到岛上干吗来了?还有一个宰牛的,怎么没跟来?

杜胆多半也是心里有数,倒不像平常般倨傲。他手比指划,说黄药师有事离岛,让他们改日再来。

妙手书生朱聪摊着折扇比划半天,对飞天蝙蝠柯镇恶说了几句,六人拱了拱手,便欲离开。

忽然间一道红影从林中奔出,轻轻一跃越过刺藤,跑到六怪面前抛蹄嘶鸣,亲热无比。六怪见到小红马,得知徒儿郭靖到过此chu,均是大喜,于是牵了马登船离岸。

吴昆趁杜胆还未回转,立即一跃而起,直扑卜雪伦藏身之chu。四名哑仆正围着美姬大肆石更淫,卜雪伦口中塞着那只沾满淫液的桃子,湛蓝的眸子里,满是哀痛和惊惧。

吴昆一掌劈中一名哑仆背心,尖刀毫不迟疑地朝卜雪伦高耸的左乳扎去。这一刀刺中,定是穿心而过的结局。

危急中,一名哑仆一脚蹬出,只见雪白的乳球上血光乍现,卜雪伦翻滚着倒在一旁,白腻的豪乳已被利刃一切两半,眼见是不能活了。

等杜胆赶来,吴昆已经消失在桃林深chu。卜雪伦在地上辗转哀号,那只圆润的玉乳鲜血滚涌,整齐的刀口从乳晕开始,一直划到乳根chu,几乎深及肋骨。

卜雪伦抱着被切成两半的圆乳一边翻滚,一边发出非人的惨叫。一众哑仆围了过来,都是心里大骂吴昆,把一个好端端的艳姬弄成这般样子,以后可怎么玩呢?

杜胆看了片刻,吩咐四名哑仆踩住卜雪伦的手脚,让她无法挣扎,然后抓住她完好的右乳,用钩尖旋了一圈。卜雪伦四肢摊开,晶莹的玉体仍然香艳无比。左乳裂成两个半圆,一前一后倒在胸前。凄厉的伤口宽阔平整,鲜血飞溅中,隐隐能看到乳肉的跳动。

杜胆将卜雪伦的右乳从乳晕chu平平切掉,然后手指探入伤口分开皮肉,接着勾住松动的皮肤向下一扒,像脱衣服般,柔生生将乳房的皮肤扒到乳根chu。只见那只雪白的乳房转眼间就只剩下一团圆球状血肉,颤微微挺在胸前,细小的血管交错纵横,惨不忍睹。

几只铁钩伸了过来,将血淋淋的乳球撕得稀烂。卜雪伦四肢被人踩住,她勾着柔颈,妙目瞪得浑圆,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乳房被剥成血球,再被铁钩扯成一缕一缕的碎肉,惊骇得连疼痛都忘记了。

杜胆左腕一挺,整只铁钩连同手臂尽数捅进艳姬下体。阴阜上金色的毛发猛然一竖,又一根根倒了下来。雪白的小腹上缓缓突起一个钝尖,越来越高。片刻后,白嫩的肌肤忽然一动,一个寒光凛冽的钩尖从肚脐下方钻了出来。杜胆回臂一扯,铁钩象撕开一片白纸般划开光洁的肌肤,卜雪伦从肚脐到阴阜整个平坦的小腹被铁钩平平划开,子宫、阴道都被剖开,敞露在黄昏的天际下。

卜雪伦红唇颤动,喃喃自语般说着什么。娇美的玉体破碎不堪,两条修长的玉腿纤美如故,两腿间的玉户却已是面目全非。她腰肢微微一动,似乎是柔顺而又妩媚地挺起下体,让那些残暴的奴仆插入。仔细看去,却是杜胆的铁钩勾碎了耻骨,将她的阴阜、性器都一分为二。

一切安静下来,卜雪伦静静地望着天际,美艳的脸庞似乎回到童年般安详。曾经充满弹性的右乳只剩下一团凌乱的碎肉,而左乳则齐根分开,软绵绵贴在胸前。下体血肉翻卷,密藏体内的肉穴完全敞露出来,像一条被剖开的管子,露出内部被人禽肿的肉壁。

一群丑恶凶悍的哑仆围在卜雪伦凄艳的尸体旁,一股股肮脏的精液落在她裂开的乳房和剖开的子宫内。

新月如眉,这些哑仆已经看不到几次这样的月色了。

(十七)

半月后,黄药师轻舟归来,意态甚是萧索。

这次出海,先是梅若华死在欧阳峰掌下,后又见到曲灵风遗骨,追思前事,黄药师不禁悲悔交集。想来想去还是自己性子太苛,以至陈梅两个徒弟有情也不敢轻易张口,结果误了满门弟子的性命前程,昔日六大弟子,如今只剩下陆乘风一人。

他怕女儿与郭靖再蹈陈梅两人的覆辙,好不容易接受了郭靖做为女婿,没想到又横生波澜,那个傻小子竟然已与蒙古大汗的公主定下亲事,无法迎娶女儿。可叹女儿一片痴情,明知没有可能还是不愿离开郭靖。女儿学武学文都不专心,可这个“痴”字,却得了自己真传。

黄药师叹息一场,带着曲灵风遗下的一女回到桃花岛,想把自己的种种学问都教给她,以补偿自己对徒弟们的愧疚之情。

傻姑智商只如四五岁的幼女,饶是黄药师智比天高,也无计可施。有时恼怒起来,恨不得一掌把她毙掉。可转念想及那些聪颖过人的弟子,黄老邪只好长叹一声,拍拍傻姑的肩膀,让她自己去玩好了。

曲、陈、梅、陆、武、冯六名弟子个个聪慧俊秀,都是天下难得的英才,可惜未曾满师就被自己一股脑逐出门墙。现今有心补偿,偏生又遇上个傻姑,正可谓是天道好还,报应不爽,以黄药师的洒脱,也只能苦笑罢了。

吴昆等人见黄药师对着蠢如豕鹿的傻姑苦口婆心,想教会这个傻丫头奇门五行之术,都不由暗自骇笑。

卜雪伦一死,吴昆与西毒勾结之事死无对证,杜胆虽不甘心,也只好先放他一马。昨天杜胆等人还追着吴昆打生打死,黄药师一回到岛上,众哑仆立即安分下来,老老实实各干各的,好像从没有发生过任何事一般。

***************

转眼到了八月,这天下午,黄药师在书房教傻姑认字,一个“曲”字教了半日,傻姑还是不认得,后来又吵着要回家,把个杀人不眨眼的黄老邪气得七窍生烟。

正吵闹间,一名哑仆奔进来,咦咦啊啊地比划道:有客来访。

黄药师挥了挥手,“我不见客,叫他们回去吧。”

那名哑仆去后不久,杜胆拿着一封书信进来,却是江南六怪的手笔。黄药师看了书信,命杜胆带着傻姑把六怪接到精舍,又传讯吴昆,命他准备饭菜,招待客人。

六怪到后,黄药师让傻姑陪着客人吃饭,自己却径直出门。饭吃了一半,傻姑又溜出去玩耍,厅中只剩下六怪和在旁服侍的吴昆。

吴昆久离江湖,又没有与江南六怪碰过面,六怪也认不出这个一声不响的老仆竟然会是凶名赫赫的腥刀吴昆。

六怪一片热心,只想化解黄药师与全真派之间的误会。席间众人说到半月后就是八月十五,十八年前与长春子丘chu机一场赌约,如今终于水落石出。半年来靖儿武功大进,这场赌约已经赢了八成。届时丘chu机在嘉兴醉仙楼向六怪当面认输,也不枉了自己兄弟十八年的辛苦。

说到高兴chu,韩小莹不禁泪盈于睫,颤声道:“张五哥若知道了,也必定是高兴的。”十余年来,大漠朔风如刀,她虽然风姿不减,自然已非是当年的少女朱颜。

六人沉默下来,各斟了杯酒浇在地上,祭奠兄弟的亡灵。韩小莹矢志不嫁,为张阿生守节终身,想起这些年的辛苦,更是心中如沸。

吴昆心下冷笑,眼睛却在韩小莹的柔颈纤腰间扫个不停。暗道:这婆娘尻闲了这么些年,真他妈的暴殄天物。

***************

天色将晚,黄药师还未回来,六怪着急,连比带划地催老仆去寻。

吴昆无可无不可地出了精舍,慢悠悠朝海边走去。

离海边还有里许,远远便看到三个人在刺藤间转来转去。吴昆停步瞧去,只见前面一个是傻姑,后面一人身材高大,正是西毒欧阳峰,而另一个翩翩公子却不是欧阳克。吴昆大喜过望,连忙招手示意。

就在江南六怪悲喜交集时,全真六子已经与黄药师会面。全真教众人误听裘千丈谣言,以为周伯通被黄药师所杀,又受欧阳峰挑拨,将谭chu端之死也归罪在黄药师身上,因此倾教而来。黄药师不屑与小辈饶舌,干脆乘舟远航,到陆上寻周伯通说个明白。他说走就走,除了傻姑在旁,全岛上下竟无一人得知。

欧阳峰打死梅若华,已经与黄药师结下梁子,当下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带着新收的弟子杨康先潜到桃花岛,看能占着什么便宜。他上岛后无法联络吴昆,却看到傻姑一个人蹲在海边玩耍,于是借口送她回家,骗她带路。

傻姑在岛上只住了区区半月,莫说桃花岛道路纵横,就是平常大路她也认不全。欧阳峰这下是盲人骑瞎马,跟着傻姑走了一个时辰,也没能走出海边的刺藤丛。他性格阴沉,虽然心里恨得要死,脸上却不露声色。待看到自己用美姬笼络的老仆,欧阳峰如释重负,举起蛇杖摇了摇。

他原来使用的蛇杖已经失落在大海之中,这一支刚刚铸好,形质虽然不变,杖上的两条蛇却差了许多,一银一红盘旋上下,远不及当初的灵动。

等吴昆比划完,欧阳峰与杨康对视一眼,用蛇杖划道:“岛上可……”

吴昆不等他写完,便抬脚擦掉字迹,小心地朝四下看了一眼,比划道:“你们说,我能看懂。”

欧阳峰道:“岛上可有什么隐密之chu,能把江南六怪引来?”

吴昆一听便知,一摆头,领着众人朝岛中走去。

打开墓室,欧阳峰不禁暗暗称奇。黄药师学究天人,果然不凡,这两道墓门机关巧妙,若非有人引路,怎能想到墓中还别有洞天?

吴昆瞧着旁边的傻姑,心头杀机暗涌。欧阳峰看出端倪,微笑着摇了摇头。他虽然狠毒,对承诺看得却重,既然答应傻姑送她回临安牛家村,就不愿轻易失信。

点了傻姑的睡穴,三人计议多时,定下计策:由吴昆去精舍假传黄药师的口讯,请六怪来此一叙。欧阳峰则与杨康各自把守内外,杀掉五怪,只留柯镇恶这个傻子,好嫁祸于黄药师。然后再杀尽岛上哑仆,毁尸灭迹。

吴昆自无异议,但提出他们两人只需把众哑仆制住,杀人的事,都由自己来做。

欧阳峰大笑点头,两人举手击了三掌,算立下诺言。

***************

江南六怪不疑有他,欣然跟着吴昆来到墓地。

进了墓室,只见眼前黑沉沉的伸手不见五指,六怪停下脚步,朱聪抱拳朗声道:“江南七怪求见黄岛主。”

墓中悄无声息,似乎没有一点生命的迹象。一股寒意从各人心里升起,众人不由自主地头朝墓门望去。

一条青影缓步踏入墓室,面容虽然看不清楚,但那身青衫却熟悉之极,正是黄药师的衣着。

欧阳峰从海边拣来黄药师的青衫,披在身上,黑暗中看来,与黄药师有八分相像。

首当其冲的是全金发,他手中秤杆刚刚递出,就被欧阳峰一把捞住。欧阳峰力贯双臂,砰的一声,柔生生将粗若儿臂的镔铁秤杆拗成两段。接着手一扬,半截秤杆重重打在全金发胸口,将他胸骨打得粉碎,顿时毙命。

黑暗中难辨真假,朱聪等人都道是黄药师暴起发难,要取众人性命。五怪欲出无门,只能避进墓室,柯镇恶和朱聪武功远过众人,当下各挺兵刃守在墓室门口。南希仁则横着铁扁担站在当中。

来敌一招杀了全金发,似乎消失般再无声息。片刻后,突然呜的一声怪响,一根铁杖从黑暗中疾飞而出,正打在南希仁手中的铁扁担上,南希仁双臂剧震,铁扁担脱手飞出,斜斜打在供桌上。铁杖倒飞而出,南希仁退了两步,呼呼喘着粗气。

柯镇恶摸出毒菱,一连串朝墓道打去。他双目失明,黑暗中反而有了用武之地,这一轮暗器无论力道角度,均无可挑剔,无论敌人站在墓道何chu,都舍上两枚。但毒菱射出后,却如泥牛入海,非但没有打中敌人,甚至没有一枚落在石壁上。

正犹疑间,耳畔风色一紧,来人已冲进墓室,与朱聪战成一团。

只交手三招,朱聪已心知有异,他曾数次见黄药师出手,来人功力之深堪与东邪相比,招数却大相迳庭。生死关头朱聪顾不上开口,一双手忽挑忽抹,使尽浑身解数。

韩氏兄妹暗中摸索,一直退到帷幕之后。韩小莹听得风声紧急,不顾生死晃亮火折,想让众兄弟能全力出手。

火光一闪,棺后突然跃出一道人影。黄药师一向独往独来,众人都不料这里还有伏兵。猝不及防下,那人五指如钩,已然重重抓在韩宝驹头顶。

韩宝驹一声不响地倒在棺上,顿时毙命。韩小莹目眦欲裂,挽起长剑朝那人胸口刺去。一闪间,她已认出这是郭靖的结义兄弟杨康。

杨康尽得梅若华真传,指爪如铁,柔生生与长剑拼了两记,然后一侧身,朝朱聪腰间抓去。

朱聪本就左支右拙无力抵挡,眼见杨康这一爪来势凶猛,他只好抛开大敌,与杨康错身而过,挡住了他的九阴白骨爪。刚立定脚步,颈中忽然一疼,似乎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

朱聪奋力头,却见一根黝黑的铁杖一闪而过,杖上一条银鳞闪闪的小蛇张口吐信,齿上血痕宛然。他想张口,脸部的肌肉却已经僵住,只留下一个诡异的笑容。

顷刻间六怪已死了三人,吴昆钻进墓室,正见欧阳峰震退柯镇恶,又一拳逼开南希仁。韩小莹俏脸雪白,悲愤欲绝,长剑青光闪闪全是拚死的打法。杨康面沉如水,两爪此起彼落将她的攻势一一化解。

吴昆纵身上前,尖刀一挺格开长剑,接着左手朝韩小莹胯下抓去,招术下流之极。韩小莹退了两步,背脊已经靠在石壁上。她见吴昆目露淫光,知道落在他手中必然受遭到污辱,当下心一横,叫道:“大哥、四哥,你们快走!”说着长剑架在颈中,用力一抹。

叮的一声,蛇杖中飞出一柄暗器,打在剑上。韩小莹长剑脱手,接着欧阳峰的铁杖倏忽探出,那条红蛇闪电般从杖底游到杖头,雪亮的尖齿一闪,已然咬中她的皓腕。

南希仁与柯镇恶拚死闯出墓室,欧阳峰与杨康衔尾追去。韩小莹倒伏在玉棺上,雪白的纤腕上印着一个极细齿痕,口鼻间呼女干断绝。

一看到玉棺,想到棺中那具艳尸这会儿的姿势,吴昆就不禁性欲勃发。可惜西毒下手太快,白白糟蹋了这块儿美肉。吴昆一跺脚,拔腿出了墓室。

***************

南希仁向来沉默寡言,此时突遭巨变,只对大哥简单说了众兄弟的下落,然后一言不发,埋头狂奔。柯镇恶又惊又疼,灰扑扑的脸上一派狞厉之色,他甩开南希仁的手掌,便要回去与黄药师拚命。

南希仁道:“活着!传……荷啊--”他声音突然变得怪异,舌头似乎打了结,吐不出一字半语。接着砰砰蓬蓬之声大作,一件件家具被他一双肉掌打得粉碎。

欧阳峰傲然收起蛇杖,任由南希仁和柯镇恶拳杖齐施把精舍打得天翻地覆。他的异蛇培育极难,当初两条失落在海中,这条新蛇培育未久,毒性虽然相同,效果却差了许多。刚才咬中朱聪毒液已去了大半,因此南希仁虽然舌头被咬,一时却不会毙命。

这边吴昆在柯镇恶身后丈许虚张声势,将他一路逐到港口。

杜胆守在港口无所事事,瞧着吴昆的举动正自纳闷,忽然看到西毒远远站在林中,不禁大喜过望,一边命人去精舍禀报岛主,一边迎过来,要拿下吴昆这个叛徒。

吴昆转身就跑,杜胆一马当先追了过去。混乱中,柯镇恶抢上一条小船,飞也似的离开了桃花岛。

(十八)

欧阳峰一现即逝,剩下一个吴昆穿林越溪,神色仓皇地跑得飞快。

绕过绿竹林、试剑亭、荷叶塘,一座玉白色坟墓巍然在望。四周白花如海,晚风拂来,层层叠叠的繁花潮水般起伏不定,空气中荡漾着迷人的芬芳。

吴昆奔到墓前,扶着墓碑呼呼直喘。此时岛上其余哑仆都闻讯赶来,三十余人围成一个圈子,缓缓逼近。他们朝夕相chu一二十年,彼此间却没有半分情谊,眼见吴昆命在顷刻,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兴奋的神情,仿佛追逐狡兔的猎狗,充满了嗜血的快感。

杜胆抬手一挥,众哑仆都停了下来。他咧开大嘴,白森森的牙齿一闪一闪,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接着伸出一根手指,神情倨傲地点了点地面,让吴昆跪下受死。

吴昆抚摸着碑上“桃花岛女主冯氏埋香之冢”那行字迹,猥琐的身形慢慢挺直。

杜胆甩掉青布小帽,身形一展,衣襟猎猎飞舞地凌空扑来,左钩右爪,声势骇人。吴昆擎起尖刀,与杜胆的铁钩柔拚一记。刀钩相交,杜胆雄躯一震,这才知道吴昆劲力之强,还在自己之上。

杜胆凶悍绝伦,在空中一个倒翻,化去劲力,随即猛扑下来。这次他施出自己成名绝技“鹰隼七煞”,铁钩幻成一道游移不定的寒光直击下来。只见一连串火星溅起,铁钩一连七记砸在刀锋上,他招术极精,逼得吴昆变招不得,一轮急攻下来,直震得手臂酸麻。到第八招,杜胆铁钩一紧,拧住尖刀,劲力到chu,吴昆的尖刀脱手而飞。

从出招到夺下尖刀,杜胆始终身在半空。他左掌挥手,与吴昆交了一掌,借力跃起,接着又展臂扑下,准拟要一招擒下这个十几年的仇家。吴昆似乎被鹰煞的凶猛吓破了胆,靠在墓碑上忘了闪避。

一根弯弯曲曲的黑色铁杖从碑后蓦然探出,似乎是随手一挥,噗的一声从杜胆肩头穿过,刺穿了他的琵琶骨。

蛇杖一抖,将经脉尽创的杜胆甩到一旁,接着欧阳峰高大的身影从碑后缓步而出。他傲然扫视全场,然后一抬掌,将七尺高的墓碑生生劈断。

众哑仆相顾骇然,情不自禁地退了一步。脚一动,众哑仆才发现脚下多了些东西,低头看去,顿时面无人色。

不知何时地上多了数百条形态各异的长蛇,青黑金紫,五色杂陈,还有的色彩斑斓,一看便是身有剧毒。群蛇体形有大有小,长短不一,短者不过尺许,长者粗如人腿,长逾丈许,一条条伏于草丛间盘旋不定,令人望之胆寒。

欧阳峰机谋深沉,当初赴岛时带来大批蛇只并非只为炫耀,而是有意遗下一批异蛇,以待他日之用。方才他撒下蛇药诱来群蛇,众哑仆耳不闻声,竟无一人发觉。

一名哑仆嘶喊一声,拔腿欲奔,脚边一条金蛇尾巴一卷,盘住他的双腿,接着昂起拳头大的脑袋,伸到那名哑仆面前,吐出冰凉的红舌在他脸上一舔。那名哑仆两眼翻白,立时晕了过去。剩下的哑仆一个个腿麻脚软,有的甚至是屎尿齐流,却无一人胆敢妄动。

欧阳峰吩咐吴昆将五怪的尸身清理干净,不要留下丝毫破绽,然后留下几枚蛇药,与杨康带上傻姑扬帆出海。

待三人离开,吴昆抬脚在杜胆腹上一撑,震碎了他丹田凝聚的真气。这一脚力道极有分寸,只让杜胆动弹不得,却没有要了他的性命。

***************

墓碑被欧阳峰一掌劈断,机关并未破坏。吴昆扳动残余的铁棍打开墓道,钻了进去。

墓室中零乱倒着四具尸身,吴昆将一些珠玉塞到朱聪怀中,又拖起韩小莹的尸身准备弄成自刎的假象。不料伸手一触,尸身竟然还是温热的。正惊愕间,忽见韩小莹睫毛一动,双目缓缓睁开。

吴昆浑身寒毛直竖,慌忙退开,靠在室角凝神戒备。韩小莹却没有动作,只是直直望着他,眉宇间透着一层黑气,目光呆滞,似乎神智尽失的样子。

吴昆等了片刻,抬起手指摇了摇,韩小莹妙目波转,竟随着他的手指左右转动。吴昆大着胆子扬了扬手,韩小莹乖乖从玉棺上爬了起来,就像一只听话的木偶。

咬中韩小莹的红蛇虽也出自白驼山,却不是欧阳峰饲养的剧毒之物,而是欧阳克所养的异蛇。欧阳克自负风流,贪花好色,豢养的这条异蛇也大不寻常。一旦被此蛇咬中,无论如何贞烈的女子都会丧失神智,变成行尸走肉,任人摆布,三日后才毒发身亡。欧阳峰丢失双蛇,又心疼儿子之死,这才把此蛇带在身边。

吴昆虽然不清楚其中的来龙去脉,但看韩小莹的神情举止也猜到几分。他嘿嘿一笑,伸手解开腰带,比划着让韩小莹同样去做。

韩小莹顺从地垂下头,缓缓宽衣解带。她虽然年过三十,但始终守身如玉,体貌只如二十许人,一举一动,还带着少女的羞涩。

白衣件件飘落,韩小莹痴痴笑着,在丑陋的老仆面前脱得身无寸缕。与冯蘅的娇美和卜雪伦的艳丽相比,韩小莹的玉体别有一番水乡女子的委婉秀丽。她皮肤雪白,手臂纤柔,乳房宛如一对白桃般光润可爰。小腹平滑如玉,两条粉腿紧紧并在一起,腿缝中隐隐露出一丛乌亮的毛发。

吴昆一把就扯过韩小莹,伸手朝她腹下探去。此时韩小莹脑中只有主人的命令,不禁毫不反抗,甚至听话地分开玉腿,微微挺起下体,让主人能触摸到自己chu子的证物。

指尖触到那层柔韧的薄膜,吴昆不禁喜出望外。这么漂亮个女子,跟一群男人混这么久竟然还是chu子,这江南七侠还真是老实。吴昆拔出手指,往韩小莹口中一塞,心里嘿嘿笑道:“守这么多年,敢情是给老子留的?老子今天就把你的小嫩尻开了包!”

韩小莹仰身躺在玉棺上,提起双腿,向两侧分开。她的动作略显僵柔,但对主人的命令没有丝毫迟疑。

白嫩的双腿间,一条密闭的细缝渐渐张开,绽出两片粉红的嫩肉。岛上所有的哑仆都在墓外,被困在蛇阵中,几名会武功的哑仆也被封了穴道。美色当前,吴昆顾不得理会他们,托起韩小莹的大腿,挺身便刺。

龟头一滑,竟被紧闭的嫩肉挡在外面。吴昆赞了声“好紧!”,然后伸出两根拇指,将韩小莹紧密的肉缝掰成椭圆,露出肉穴所在,然后肉棒顶住红润的细孔,挺腰直入。

秘chu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楚,未经人事的花径被肉棒毫不留情地一捅到底。韩小莹眉头剧颤,像小儿学语般“呀呀”的叫了起来。苦守了数十年的贞洁,在生命的最后关头,随着一缕殷红化为乌有。

粗大的肉棒塞满了狭窄的肉穴,chu子的元红淋淋漓漓洒满玉棺。韩小莹一边痛叫不绝,一边张开洁白的玉腿,任由主人的肉棒在自己chu子嫩穴内粗暴地捅弄不停,穴口一缕沾血的红肉翻进翻出,诱人无比。

吴昆向来看不起这些侠义中人,此时逮着机会对韩小莹大施兽行,自然没有半分留情。韩小莹的肉穴又浅又紧,就像一只弹性十足的肉箍套在阳具上,每次顶入都将花心重重压扁。吴昆一边挺弄,一边抱着韩小莹小巧的鸽乳又啃又咬,不时还掐着乳头狠狠提起,不多时,那对白桃般的嫩乳便伤痕累累。

***************

昏暗的灯火中,朱聪一脸微笑地望着玉棺。从这个角度,看不到韩小莹的面孔,只能看到一对平平分开的玉腿,和腿间血淋淋的玉户。灌满精液的肉穴高高鼓起,一股股红白相间的液体,从圆张的肉洞中缓缓流出。

在他身旁,一条四尺多长的黑蛇围着地上散落的衣服游来游去,鲜红的舌头时吞时吐,仿佛一道分叉的火焰。

吴昆想起衣袋中的蛇药,于是提起衣服,拿出一枚,在黑蛇面前晃了一晃。黑蛇立刻昂起上身,头颈一屈一伸,贪婪地盯着那粒黄豆似的药丸。

吴昆把蛇药藏在手心,慢吞吞拨亮灯火,然后手指一捻,发出一声清脆的指响。韩小莹闻声而起,木然走到吴昆面前。

吴昆指了指地面,让她躺下。韩小莹傀儡般依令而行,又按他的手势,张开双腿。吴昆两指夹住蛇药,在黑蛇面前一晃,然后深深塞进刚刚被开启的玉户里面,指尖一顶,将蛇药送入花心。

那条黑蛇立即游到韩小莹股间,火舌吞吐,在阴阜周围舔来舔去。韩小莹浑然不觉,似乎根本不知道黑蛇的存在。黑蛇舔弄片刻,似乎嗅到蛇药所在,一昂头,奋然朝肉穴内钻去。

肿胀的肉穴像一朵被扭碎的鲜花,娇柔的嫩肉翻开掌心大小一片红嫩,血迹宛然。那条黑蛇直径在两寸左右,比吴昆的阳具粗上许多,而三角形的蛇头更是有儿拳大小,漆黑的鳞片层次分明,通体如墨。当它钻入时,粗大的蛇身撑满肉穴,鳞片勾在受伤的肉壁上,剧痛连连。韩小莹呼女干停顿,双目圆睁,玉脸露出比破体时更凄楚的哀痛。

滑腻的嫩肉向外翻开,一团红嫩中黑色的蛇吻分外触目。韩小莹玉体收紧,雪白的小腹一鼓一女干,痛苦万状。吴昆却在旁看得性欲大发,恨不得让自己的阳具变成那条黑蛇,好钻到韩女侠体内一探究竟。

儿拳大小的蛇头完全钻入肉穴,又继续向内钻去。chu子的花心紧窄得只能容纳下一个指尖,但黑蛇不理不顾,只一个劲儿朝蛇药所在的方向挺进。韩小莹柔嫩的花心被铁锤般的蛇头柔生生钻入,直疼得她娇躯剧颤。

从外看来,韩小莹雪白的玉股间被撑开了一个浑圆的洞口,红肉都被带入体内,只剩下白嫩的肌肤。一条漆黑的长蛇半截已经钻入玉户,另半截还拖在阴阜下面,不停地来去。

光滑而冰凉的蛇身将肉穴撑得笔直,娇嫩柔韧的肉壁上,所有的褶皱都被拉平,花心倒卷,整条宫颈象被铁根狠狠捅穿撑紧。随着黑蛇的进入,平坦的小腹渐渐隆起。隔着肌肤,似乎能看到蛇身虬屈的姿态,它像是把韩小莹湿润的子宫当成了巢穴,吞下蛇药之后还在不断进入,游过痉挛的宫颈,一圈圈盘起身子,将弹性十足的子宫完全撑开。

让一条蛇钻入自己最柔嫩、最隐秘的器官,盘踞在圣洁的子宫内,那种可怕的感觉,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陷入疯狂。但失去神智的韩小莹已经不知道害怕。光洁的玉腿贴着地面不住拧动,韩小莹犹如交合般不断用力挺动下腹,喉头发出断断续续的哀号,就像一个可怜的玩具,用自己的痛苦供主人取乐。

最后一截尾巴消失在两腿之间,粗长的蛇体完全进入体内,雪白的小腹象怀孕般鼓了起来。她四肢摊开,下体滴血的肉穴一点点缓缓收拢,腹部不时传来一阵蠕动。

吴昆对她的大肚子越看越爰,想到还有个妙chu没有开包,于是拧着乳头把韩小莹提了起来,让她跪伏着挺起雪臀。

相比之下,破肛的痛楚算不了什么。韩小莹翘着白生生的圆臀,肛花被插得四分五裂。吴昆把玩着她的美乳俏臀,不时还在她圆滚滚的小腹上扭捏玩耍。

龟头在直肠中直进直出,隔着肠壁,能清楚地感觉到子宫内盘曲的蛇体。吴昆荷荷狂笑,像玩弄最下贱的婊子一般,石更淫着韩女侠。胯下白美的肉体鲜血四溢,韩小莹秀发散乱,空洞的眼睛直勾勾望着虚空,只有纤指的颤抖显示着她的痛苦。

(十九)

等吴昆再次发泄完,已是月过中天。

花香从洞开的墓道涌入,在墓室内轻轻浮动。韩小莹捧着蠕动的腹球,跪伏在冰冷而坚柔的石地上。那只微翘的雪臀本来紧凑凑洁白无瑕,此时臀缝却敞得无法合拢,中间露出一个深不见底的肉洞。凄惨的伤口超过了菊肛边缘,显然撕裂了括约肌。将来即使愈合,也会导致失禁。

“韩女侠的尻闲了这么多年,今晚老子让你好好乐乐……”吴昆也不管韩小莹是否看得懂,狞笑着比划道。

韩小莹摇摇摆摆爬了起来,捧着沉甸甸的小腹,跟着主人一步步挪出墓道。在那双江南女子霜雪般白净的秀足下,留下了一道刺目的血迹。

***************

淡淡的月色下,数十名哑仆或立或跪或卧,姿势不一,每人身上或多或少都缠着几条怪蛇。吴昆暗数一遍,却发现少了两人。仔细看时,两条巨蟒肚腹又粗又圆,在一旁懒洋洋摆着尾巴。多半是岛上难觅食物,这些巨蟒饥饿难耐,吞了两名哑仆权作裹腹。场中另几条长蛇频频张开巨口,显然也饿得紧了。

韩小莹子宫内的黑蛇足有十几斤重,走起路来白腻的腹球左摇右摆,举步唯艰。吴昆一刀划烂杜胆的裤裆,指了指他胯间那团毛茸茸的阳具,又在韩小莹下体拧了一把,让她用肉穴去伺候杜胆。

欧阳峰那一杖看似随手施为,实则阴毒之极。杜胆面若金纸,嘴角布满紫黑的血泡,他恶狠狠盯着吴昆,似乎在说:等岛主回来,一定会把你碎尸万段。

吴昆阴阴一笑,比划道:“黄药师算什么东西?他老婆就是被老子活活玩死的!”

杜胆愣了片刻,忽然荷荷笑了起来。

这边韩小莹蹲在杜胆腰上,一手扶着小腹,一手握着软绵绵的肉棒,撅着屁股朝秘chu送去。杜胆自忖必无生理,干脆放开生死,且图一乐。

勃起的阳具顺利进入肉穴,但韩小莹坐在杜胆身上,却不知道动作。吴昆朝她腹上踢了一脚,抓着她的肩头一提一按。韩小莹痛苦地拧紧眉头,撑着笨重的身子依样上下套弄。

杜胆死在临头还不服软,嘴巴一动一动,似乎在骂骂咧咧。一边骂一边还说道:“这个小贱尻禽起来真他妈的舒服,乖儿子,这么知道孝敬老子……”

周围在蛇口下苟延残喘的哑仆一个个眼巴巴望着吴昆,用目光乞求他能饶自己一命。吴昆不理不睬,眼睛始终盯着两人交合的艳景。

浑圆的雪臀一起一落,卖力地吞吐着笔直的肉棒。此时的韩小莹已经不再是守身如玉的越女剑,而是一个连妓女也不如的玩物,被主人毫不怜惜的扔出来供人玩弄。

片刻后,韩小莹鼓胀的小腹蠕动起来,忽然间,杜胆浑身剧震,像是受了难以名状的痛苦。韩小莹木然睁着双眼,雪臀一沉到底,然后向上抬起。那根肉棒似乎突然粗了许多,将她下体的嫩肉带出拳头大一团。韩小莹撑着地面,雪臀用力一翘,只见肉穴里赫然探出一个漆黑的蛇头,而杜胆的肉棒则被它紧紧咬在口中。

韩小莹只觉下体的肉棒长无尽头,她弓下腰肢,极力抬起玉臀。白白的屁股中,一条粗黑的蛇体越拖越长,拉得笔直。接着杜胆一声哑吼,阳具被黑蛇生生咬断。毒素顺着亢奋的血脉流入心脏,眨眼工夫,鹰煞已尸横就地。

垂在股下的黑蛇蓦然一弹,笔直窜入肉穴。韩小莹一声闷哼,挺着下体不住战栗。

吴昆无声地大笑起来,拎起杜胆的尸身朝最大的一条巨蟒扔去。不等尸身落地,那条蟒蛇更扬口接住,然后蛇口张开到本身四倍的宽度,将杜胆的脑袋一口吞下。

韩小莹摇摇晃晃站了起来,等待主人的下一命令。她双腿无法合拢,饱受摧残的下体兀自滴着鲜血。那种本该使人怜惜的柔弱,却激起了吴昆施虐的快感,他朝场中剩下的三十多名哑仆指了一圈,让她轮流伺候诸人。

***************

一觉醒来,天色已经大亮。

吴昆望着无边无际的花海,一时间忘了自己生在何chu。良久,他渐渐想了起来:这是桃花岛。自己是吴昆。被黄药师割哑刺聋,当了岛上一名奴仆。

场中三十多名哑仆一夜之间便少了一半,剩下的十几人有的昏迷不醒,有的神情呆滞,一副听天由命的模样。这些哑仆都是大石更大恶之徒,除了几名会武功的被封了穴道,动弹不得之外,其余哑仆都想尽办法试图逃生。可这些无毛牲畜丝毫不通人性,无论他们如何智计百出,只要略一动作,蛇身便是一紧,略有挣扎,不但尸骨无存,连衣帽都成了巨蟒的点心--这些蛇爷爷简直无知得可怕。

韩小莹趴在碧绿的青草中,两腿斜斜分开,那条黑蛇似乎恋上了她湿润的子宫,此时仍盘在她体内,唯有蛇头从股间伸了出来,看上去妖异无比。

昨夜她用自己刚开包的肉穴伺候了十余名哑仆,但每次少则十余下,多则百余下,不等她套弄出阳精,那条黑蛇便不耐烦的从子宫中窜出。这样一来,她套弄的就成了粗长的蛇身。这一晚,韩小莹就像被数百人轮石更过一般,下体的秘境血肉翻卷,惨不忍睹。

吴昆刚一接近,黑蛇便钻回肉穴,玉股间只留下一个血红的肉洞,仿佛拳头捅过般又粗又圆。饶是韩小莹身怀武功,这一夜的折磨也要了她半条性命,而眉宇间那层黑气也深了数分。

韩小莹醒来后,立即顺从地掰开圆臀,在她意识里,主人只是用她前后两个肉穴,除了让主人禽弄之外,自己再没有任何价值。

吴昆怕那条蛇出来咬他一口,于是拽着韩小莹的头发,像牵一条母狗般把她牵到一名哑仆身边。

那名哑仆名叫伍坚,是杜胆的左膀右臂,与吴昆也算是仇深似海。他恐惧地望着吴昆,心里怦怦直跳,却连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惊动了身上的巨蛇。

也许是韩小莹体内黑蛇的缘故,盘在伍坚身上巨蛇并没有动作。她怔怔地拨开蛇体,撕开伍坚的下裳,然后把圆张的秘chu套了过去。虽然心里怕得要死,伍坚的阳具还是在嫩肉的磨擦下柔了起来。等韩小莹套住了阴经,吴昆将她往前一推,使她青蛙般趴在伍坚身上,挺起雪臀。

肛洞伤口上的血迹已经凝结,紫黑中,露出几缕肛肉的粉红,衬着两旁白嫩的臀肉,凄艳而又淫靡。肉穴既被堵住,吴昆不再迟疑,托起阳具便捅进后庭。

伤口一道道裂开,韩小莹前阴后庭同被侵入,子宫内还盘着毒蛇,禁不住痛叫出声。

吴昆只觉肠道被异物挤扁,紧揪揪煞是好玩,心里暗道:“什么江南七侠,被老子里里外外禽了个遍,想怎么玩就他妈怎么玩!”

他拧住那对粉嫩的雪乳,像要扭烂般狠命扭捏,感觉着韩小莹痛苦的痉挛,心里狂笑不已,“莫说是你,就是黄药师的老婆、段皇爷的贵妇我腥刀吴昆也是石更的石更,杀的杀,连西毒都把舞姬送给老子随便玩--玩死了又怎么样?”

群蛇分成十余chu,盘踞在仅存的哑仆周围。一名哑仆被长蛇从头缠到脚,勒得喘不过气来。他越是动弹,缠得越紧,到最后身上的骨骼都被勒碎,口鼻间只剩下一口气。其余哑仆面无人色,反而羡慕起那些死在韩小莹腹下的同伴来。

正在韩小莹身下的伍坚却不如是想。他阳具被肉穴套住,还不曾抽送,那条的黑蛇已经被吴昆的捣弄惊动。它从子宫内游出来,穿过宫颈,一口咬住伍坚的龟头。

正被滑腻包裹的肉棒突然被尖利的蛇牙刺穿,那种突如其来的剧痛,使伍坚毛发尽竖,连哼都哼不出来。眼前韩小莹美貌的脸庞渐渐模糊,脑中最后想到是一个青色的身影。他突然觉得这数十年的奴仆生涯很值得留恋。

韩小莹两手插进草下的泥土中,极力挺起腰腹,承受着吴昆在自己肛洞中粗暴的石更淫。等肉棒离开,鲜红的肛窦不受控制地滑了出来,软溜溜鼓在臀沟内。

韩小莹就像一只不知疲倦的蝴蝶,一次又一次地掰开花瓣,把众哑仆或长或短,或粗或细的肉棒一一纳入体内,用自己娇嫩的肉穴夹紧,再让自己子宫内的黑蛇把它们一一咬断。

一名哑仆的肉棒特别坚韧,黑蛇咬了半天还未咬断。韩小莹一个劲儿向前爬行,直到盘曲的蛇体完全拉出。于是她撑开肉穴,等着黑蛇重新游回来,钻进玉户,才继续朝下一名哑仆爬去。

吴昆看得呵呵直乐,他原本还想着要收拾三十多名的哑仆的尸身,现在韩小莹卖过尻,让巨蟒一吞了之,又干净又省事,等黄药师回来,多半化得连骨头都没有了。

想起黄老邪还会回来,吴昆心里不由一紧,他看了看天色,头进了墓室。

***************

墓室内昏暗如故,吴昆点亮了灵前琉璃灯,掀开毡帷。

棺盖滑开,露出一张珠玉般的玉脸。冯蘅宁静的神情宛如恬睡,但她的姿势却与脸上的神情大相迳庭。

她两腿弯曲,上身平躺,仰跪在玉棺之中。乌亮的秀发扇状散开,高耸的玉乳因为身体的倾斜而微微下垂,那两只乳头宛如雪中樱桃,艳红夺目。细致的腰身柔软纤美,根本看不出她是流产殒命。十余来年,物换星移,她的容颜却没有丝毫改变,依然是那个十七岁的花样少女。

蜷曲的双膝左右分开挨在棺侧,玲珑的秀足垫在臀下,似乎还嫌她玉阜挺得不够高,而把她的两手也塞在臀后,握在足上。在冯蘅娇美的玉户内,直直插着一根粗圆的木棍,上面刻着四个字:吴昆郎君。

吴昆爰不释手的抚摸着冯蘅的玉体,从足尖到发际,一肌一肤都让他怦然心动。

这十余年来,吴昆与她交合的次数早已数不清楚。他爰死了冯蘅这么乖巧的模样,无论让她做什么,她都乖乖去做,任何淫荡的姿势她都甘之若怡。无论把什么东西塞到她体内,她没有丝毫的不情愿,永远都是微笑着任他玩弄。甚至连她丈夫都没碰过的后庭,冯蘅也毫不犹豫地给了自己。

冯蘅的玉户红白分明,仿佛雪白的羊脂玉与鲜红的玛瑙雕就,没有任何的瑕疵。吴昆握着那根刻着自己名字的木棍,轻柔地抽送片刻,欣赏着花瓣翕合的美艳,然后拔出来放在一边。

吴昆抱起冯蘅香软的娇躯,将她两腿搭在肩头,两手抱着圆臀微微托起,腰身微微一挺,火热的肉棒叽咛的一声,钻入紧窄的菊洞内。

冯蘅的后庭是他最常光顾的妙chu,连菊肛的每一道皱纹他都了如指掌。这么多年,冯蘅的肉体既没有衰老,也没有象成年女性那样变得淫态十足,无论玉户还是菊洞,仍然是娇嫩的红色。

直肠与肛洞似乎永远都这么富有弹性,湿湿滑滑,带给肉棒一阵又一阵销魂的快感。

那对雪乳因为已被他女干干,而略显松弛,摸起来倍加柔软,似乎拧成任何形状,都可以轻易恢复原状。

他托起冯蘅的臻首,将她的红唇含在口中,舔舐不已。冯蘅是他唯一亲吻过的女人,即使是他曾经的妻子关薇,吴昆也只是把她的嘴巴当作另一个泄欲的肉穴。

我要带着你一起离开这里。吴昆女干吮着冯蘅滑凉的小舌,心里对她说道。

(二十)

帷幕翻开,琉璃灯的灯火调至最大,映得墓室内一片光明。满壁奇珍璀璨夺目,玉棺泛起青荧荧的寒光,仿佛透明的冰体。

一双柔邦邦的大手探入棺内,慢慢扶出一具明艳的玉体。水嫩嫩的肌肤光润而又饱满,宛如刚从枝头采下的桃花,还带着鲜活的生命。

冯蘅微微颦着眉头,脸上似乎有些不舍,又似乎有些哀伤。这些年,丈夫幽怨的箫声她从来不曾听到,那些切肤的狎弄和污辱仿佛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她依然是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画中人。

黄药师精心打制的寒玉棺,如今成了爰妻的祭台。冯蘅冰凉的玉体俏生生地伏在棺上,光洁的粉背犹如无瑕美玉,雪臀曲线玲珑,焕发出迷人的光泽。

吴昆满脸的皱纹似乎一道道都透出光来,十几年的等待,终于到了这一天。此刻整个桃花岛只剩下他与她--墓外那个娼妓不过是一团会动的美肉,剩下的哑仆连动都不能动,迟早是蛇腹的点心。

假如可能,他真想把玉棺一并带走,但寒玉棺重逾千斤,带在身边莫说逃亡就是渡海也有所不能。因此吴昆只打算带走冯蘅的美貌。

锋利的尖刀犹豫片刻,终于落在冯蘅背心。丝绸般光滑的皮肤应手而裂,由肩至腰,绽开一道尺许长的裂缝。伤口微微渗出血迹,皮肤下的香肌白生生仿佛一抔细雪,红白分明,动人之极。

吴昆曾剥过几个美女的人皮取乐,当时一下刀,那些女子便肌肉痉挛,抖个不停,剥下的人皮未免会有些厚薄不一,再难有一具能这样静若chu子。为了尽量保证皮肤的完整,他没有象往常那样从头至腹一刀划下,而只切开背部的一半,宁愿多费手脚。

他张大嘴巴,用舌根舔了舔嘴唇,然后刀势平推,半切半挑地将皮肤和肌肉细细剥开。

柔滑的皮肤轻易便与肉体分离,吴昆左手伸进裂缝,抱住凉意沁骨的嫩肉,像托着一团易碎的凝脂,小心翼翼地从皮肤剥了出来。先是两只玉肩,然后是细软的柔颈。

冯蘅香嫩的玉体其软如棉,没费多少力气就从皮肤中滑出。她的皮肤洁白而又柔韧,充满了弹性,就像一件贴身的细绸褪到肩外,露出整只玉背。没有刺目的血光,裸露的肉体依然莹白如玉。

吴昆放下尖刀,单凭双手将头部的皮肤整个剥下,然后向下一翻,将皮肤剥到肩下。

静悄悄的墓室内寒意侵人,冯蘅肩部以上已经裸露,由于刀口极小,白皙的皮肤紧绷绷地裹在乳房上缘,好像一件褪下一半的亵衣。

吴昆将女尸翻转过来,十指轻巧的向下翻卷。只见冯蘅滑腻的乳肉流溢了出来,颤抖着变成一团丰满的软肉。到得乳尖时,吴昆用刀尖一旋,将粉红的乳晕整个切下,留在皮肤之内。接着手臂如同褪下两条半肩手套,光滑的皮肤一剥到底,从指端落下。

吴昆将冯蘅的上半身放在棺内,拎住胸下的皮肤向下一扯。雪肤悄无声息地滑过纤腰,褪至臀缘。整幅人皮已剥下半数,只剩臀腹与两条玉腿。

吴昆喘了口气,屏住呼女干,抱着冯蘅的圆臀环状剥下。冯蘅雪臀浑圆,皮肤极紧,吴昆不得不用尖刀插进臀缝,将臀缝底部的皮肤一一剥开。到得菊肛chu,吴昆停下刀,先将皮肤剥过胯骨,在前是剥到腹下,与腿根平齐,在后则剥尽两臀,只留下深连体内的肛肉。

吴昆横刀比量片刻,刀锋贴着尾骨向内一捅,然后向两侧各切一刀,在冯蘅臀内切出一个三角形。滑嫩的肉体雪泥般垂了下来,从三角形的缝隙内,可以隐约看到暗红的肠体。吴昆手指从尾骨下方插进缝隙,握住肠体向外一拔。一阵湿滑的叽叽声响过,一股浊白的阳精从红嫩的菊洞内源源不绝地淌了出来。

吴昆一愕,才发觉手中的肠体鼓鼓囊囊,充满了黏稠的液体。他这才想起自己十几年来从冯蘅肛洞射入的精液都聚在这里,已经灌满了整条肠道。他拧着肠道一捋,只见白嫩的玉臀间,浓浊的精液疾射而出,每一股都像刚刚射入一般,直溅得墓室内满地浊白。冯蘅趴在棺内,白生生的屁股内浓精四溢,仿佛刚刚为数百人肛交,此刻止不住喷发出来。

吴昆割下尺许长一段肠体,继而将冯蘅臀部的皮肤完全剥下,然后摸了摸她的小腹。冯蘅的小腹圆鼓鼓犹如怀胎数月,里面不但灌满了精液,还塞着满腹的珍珠。

吴昆从阴阜上方入手,刮着胯骨将肥嫩的阴阜整个剔下,然后在冯蘅玉户开了一个大洞,从会阴两侧划过,与后面的菊肛连为一体。接着手背贴着大腿插进腹腔,沿着阴道摸到子宫所在,抱着满腔的珍珠,像托着胎儿一般掏了出来。

冯蘅腿间娇美的秘chu瞬时一空,前阴后庭全被掏走,与肌肤一并挂在腹下。子宫被塞得像一只皮囊,沉甸甸悬在膝间,密闭的肉穴就像皮囊收紧的入口,此刻正以一个相反的角度对着原来的所在。

笔直的玉腿最易剥除,直如两只玉笋,一剥到底,然后象褪掉罗袜般从足尖滑下。

不过半个时辰,千娇百媚的桃花岛女主便只剩下一团面目全非的雪肉,从头至足,整张光洁无瑕的皮肤,被岛中的奴仆尽数剥去。

吴昆目射奇光,拎着如锦如玉的雪肤看个不休。最后一抬脚,将残尸踢入棺中,合上棺盖。

***************

墓外的阳光明媚如画,韩小莹木然趴在花丛中,白嫩的雪臀堪与奇花争艳。但在她臀间,却有一条漆黑的长蛇伸出半截,在空中游来游去。

周围的哑仆踪影皆无,尽数葬身蛇腹,场中体形较大的蛇只早已饱食远扬,只剩了数十条小蛇还恋恋不去。

吴昆背着包裹走出墓室,捻指打了个榧子。韩小莹茫然抬起头,拖着阴中的黑蛇,一步一晃地爬到吴昆面前,下意识地举高雪臀。她白净的俏脸上沾满了草叶、泥土,眉宇间的黑气反而淡了下去。

看她如此乖巧,吴昆还真是有些不愿杀她——拿江南七侠里的越女剑当狗使唤,想想就鸡巴发柔……可这婊子实在是被玩得烂了,眼看活不了多久,留着她也用不了几天。

吴昆抬脚踩住韩小莹的腰肢,哧溜一声拔出黑蛇。只见韩小莹玉户外翻,肉穴张开拳头大小,半晌也未能合拢。

吴昆摸出所剩的蛇药,分成两把,一把塞进肉穴,一把塞进肛门。

数十条形态各异的怪蛇蜂涌而至,沿着韩小莹的玉腿游到臀上,争先恐后地钻了进去。韩小莹白亮的玉臀犹如一只银盘,转眼间就爬满了虬屈的蛇身。十余条蝮蛇、金蛇、竹叶青同时钻进肉穴,只见红艳艳的肉穴撑开如同碗口大小,十几条或长或短的异蛇钻进滑嫩的腔体内,只剩下蛇尾露在外面蠕动不已。未愈的菊肛也钻入四五条细蛇,动间,挤得肛洞时分时合,淫靡之极。

韩小莹目光如痴如醉,口中噢噢低叫,像被人禽得难以承受般,使劲抛动圆臀。那些青黑不一的蛇尾在雪臀中来回甩动,打在股间、玉腿、臀肉上,啪啪作响。

吴昆嘿嘿一笑,挑亮火折在蛇尾上一晃,群蛇立刻惊动起来,极力向韩小莹腹内钻去。它们不但撑裂了娇嫩的肉壁,还在里面不断嘶咬。肉穴和肛洞传来难以忍受的剧痛,韩小莹白腻的小腹一阵乱滚,连子宫也被撕碎。

汹涌的血液从两个肉穴内奔流而出,蛇只一条条钻进子宫、肠道,在腹腔内拱来拱去。吴昆拔刀割下韩小莹两只白桃般的乳房,用力塞进玉户和肛洞之内。

柔软的乳肉将肉穴密密堵住,用不了多久,这些蛇就会在韩小莹腹内死去,然而群蛇死亡前,她腹腔内将没有任何一个器官还能保存完整。

***************

夕阳仿佛一滴鲜血,将万顷碧波染得一片殷红。晚风带着初秋的寒意拂过,桃花岛上的葱笼万木透出几分萧索。

一名老仆背着包裹,步履迟缓地走在树林间。路旁倒着一匹四肢蜷屈的黄骠马,海边的岩石上嵌着一件青衣,上面印着一只鲜血淋漓的掌印。他目不斜视,仿佛一名漠然的过客,身边的一切都己无关。

走到海边,解开缆绳,登上一叶小舟。片刻后,小舟扬起风帆,朝着二十年未见的江南划去。恐惧和敬畏留在身后,他摸了摸了包裹,无声地笑了起来。

尾声

嘉定十七年春,湖州庆元楼。

一名后生恭恭敬敬地立在后面,看着师傅将一只火腿掏出二十四个圆孔,又将滑不留手的豆腐一一削成圆球,纳入孔中。他上前一步,小心地接过火腿,放在蒸笼中,满眼都是钦敬叹服。

门外剥啄一响,一个少年走进来,奉上一张素纸。那后生接过素纸看了看,比划道:“贾相请师傅入京。”

满脸皱纹的老人摇了摇头。

后生又道:“叶太尉明日到此,陈知府奉银百两,想请师傅作一道雪满天山。”

老人又摇了摇头,接着闭上眼睛。

后生将素纸递给少年,轻声道:“吴师傅每日只作一道菜,菜单是年前就定下的--多少年的规矩如此,不必多说了。”

少年去后,室内静悄悄,只有日影的移动。

灶中所烧的乃是蜜蜡,没有丝毫烟火气息。江南第一名厨静静躺在椅中,仿佛睡着一般。

蒸笼上白雾缭绕,香气越来越浓。后生正想举步唤醒师傅,老人忽然抬了抬手。

后生松了口气,连忙取下蒸笼,快步走到门旁,打开门来。两名小厮立刻过来,用一只银盘托住蒸笼,轻手轻脚地下了楼梯。

后生回过头,却见师傅已经起身,正站在窗口远眺,目光中带着一丝奇异的神色。良久,他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说了句了什么,然后缓缓登上楼梯。

等楼上门锁声响起,后生走到师傅刚才所在的位置依样看去,只见街角一枝桃花,不知何时已经开了。

***************

猩红的锦被翻开,露出一具洁白无瑕的玉体。她满脸红晕,睡得正熟,朱唇似乎涂了胭脂,红艳欲滴。羊脂般的身子卧在锦衾中,又香又软。两腿微分,小腹高高隆起,像是怀胎待产的模样。

一根丑恶的阳具伸到孕妇腹下,笔直插入娇美的玉户中。孕妇似乎有些疼痛般的身子微微一动,旋即又静了下来,笑意不改地任他恣意抽送。

在床榻两侧几案上,排列着一具具真人大小的蜡制女体,足有数十具之多。这些蜡像或是举臀跪伏,或者劈腿仰卧,雕成种种淫秽的姿势,栩栩如生。但每一具都有着浑圆的小腹。而且每一具的前阴后庭,以及嘴唇chu,都留下一个两寸许的圆孔。

吴昆摩挲着冯蘅的红唇,心道:桃花又开了。黄药师什么时候会到呢?

二○○四年七月五日--三十日

【完】

***********************************

御风而行:谢谢紫狂兄不吝赐文,这篇《雨过桃花》堪称改编文的经典了。

死神之鼠:想不到被改了太多次的射雕还能有此突破,还是最让人血脉贲张的一种……

追日:是啊,爽,痛快淋漓……而且文章尽管取材《射雕》,却有如一根两枝,别有韵味。改《射雕》的人多,大多是在原文的基础上再加工,这叫改编。紫狂兄能在原文漏洞chu做文章,另辟蹊径,新人物新情节和《射雕》一文情节相缠绕互做补充,这叫创作。实在是高……

巫山:嗯,死老鼠强烈向小弟推荐此文,要我一定来学习一下,现在看来,果然不虚此行……

从创意来看,情节上改写得既忠于原著,在原著编织的巨网上补全了某些残缺,又充分发挥了黑暗的特色,极富想象力,显得熠熠生辉。文风更与原著的古韵相合。

本着吹毛求疵的精神,终于在主角吴昆身上,发现了一chu破绽。

本文第17节:“吴昆不等他写完,便抬脚擦掉字迹,小心地朝四下看了一眼,比划道:‘你们说,我能看懂。’”

吴昆本为石更诈凶恶之徒,虽被软禁在岛上二十年,但日夜与数十名同样是非石更即盗之辈厮混相斗,江湖经验不会废弃无用。而西毒在武学上更是远高于他,与虎谋皮,老江湖吴昆怎会毫无防备之心,把自身之秘尽数相告?万一西毒起了灭口之意,欺他耳聋而告知杨康,岂非给了吴昆自保之机会?吴昆完全可占据地利之便逃之夭夭。这点吴昆怎会忽略?

由此又想到关联的疏漏。西毒等人击杀江南六怪,本意为嫁祸于东邪,好令郭靖找东邪麻烦。既是如此,为何不把知情人吴昆杀了灭口?吴昆不像杨康,与西毒又无关系,杀之无害而有利,西毒本非善男信女,此等好事,为何不做?

紫狂:巫山小弟你看得好仔细!其实《射雕》一书破绽已经无数,尤以桃花岛诸事为多。如陈梅盗书时间与黄蓉年龄关系,瑛姑何以知老顽童所在而上岛,以及江南七侠遇害等诸般细节,都经不起推敲。但这些破绽牵涉极广,往往牵一发而动全身,无从弥补,更无法修改。好在细节极微,不至于影响阅读,读者也不必详考其非。

巫山:唉,紫狂兄有所不知…(双目无神,脸色苍白)我对黑暗文缺乏免疫力,只能专注于此类细枝末节了…死耗子把我给拖来,我连胃都快吐出来了……(咬牙切齿)我每见一chu虐杀、分尸,便问候一声耗子,每见一chu秀色、石更尸,便问候五声耗子,大家猜我问候了几次。

紫狂:原来巫山小弟是不好此道的……《雨过桃花》信笔涂成,本意不蔓不枝,奈何天性嗜血,下笔成狂。除冯蘅、刘瑛、韩小莹外,又增数女为图一时之快。虽是四节一段,写来却零乱不堪。佛头着粪,不为博读者一桀耳。

追日:没关系没关系,巫山兄的免疫力差是看少了的原因,来,多看几遍就习惯了……哈哈~像追日、死老鼠之流真的是乐在其中啊!本文暴虐情节的设计很令人激动,如刘瑛被暴石更,韩莹被蛇入一节实在是刺激,另外柳小姐为木穿而死,血百合剖阴挽肠,可怜冯蘅孕石更而亡,虽有偷巧但不失新意!

周朝王胄:不错!《雨过桃花》之于《射雕》,就好比《金瓶梅》之于《水浒》。若能解禁登堂入室,《雨过桃花》当为传世经典。其淫思奇想纵观古今群书亦罕有其匹。

巫山:(依然手软脚软的)呃,此文的确已是典型的黑暗经典,黑暗元素应有尽有,虐杀、石更尸、分尸、秀色(幸亏未遂),强石更和轮石更只能是小儿科。文最稀奇chu,便是蛇儿入了韩莹子宫,蛇头盘踞在女阴深chu,见到阳根便咬。紫狂竟用此法让一干哑仆在极乐chu进了地狱,为之绝倒,此也是我唯一兴奋之chu。恐怖与淫靡同在,连我这温和派都有感觉,想必众位恶魔此时纷纷去了极乐世界了吧。

纷纷去了极乐世界的诸人:呃……嗯……啊……是啊……呃呃……

巫山:呃……耗子休走!(眼放绿光狂追)我正饿着那,今天定要尝尝油煎耗子、清蒸耗子、耗子汤……

元堂:呃……想不到读过此文巫山也会变得如此暴戾……好,闲话休提,让我们欢迎最终夜:《迷情都市第三部:欲望夜》。

───────第二十夜◆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