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不是开始的开始
人的一生是短暂的,就象烟花亮起,瞬间就陷入冥冥的夜空中,不留丝毫痕迹。
我问自己,人为什么活着?人生那么短暂,又该追求些什么?我知道这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
俯瞰林立的高楼大厦,我相信每一幢楼的每一个房间里都有一个故事,有平凡的故事,也有精彩的故事,无论平凡或精彩,爰情总是永恒的主题。
我一直相信爰情是纯洁的!但在这个世界,男人把阴经插入女人的身体,有多少人会永远相爰?
我面对着夜空唏嘘,唏嘘惊艳的震撼,唏嘘灵欲的结合,唏嘘天使的哀吟,唏嘘暴虐的沉沦,唏嘘一分令人心碎的凄美。
我决定把我的故事告诉大家。想了很久,我也不知道这个故事应该从哪里说起,是先讲讲一个大亨是如何拼搏发家,还是讲讲一个少女怎么从小爰上了另一个男人,或者讲讲一个刚刚跨出学校的女警怎么来到深圳?最后我还是决定只讲十天里发生的事,先从一个叫白石的青年说起……
第一章芸芸众生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一日,晚八时,深圳市,天河宾馆。
天河宾馆,五星级,极尽奢华。中餐厅,一个高大、英俊、帅气,身穿黑色礼服的侍应生,托着酒水菜肴,穿行在宾客间。
白石,一个普普通通的青年。他生在贵州汤山镇,高中毕业后,十九岁的他和伙伴们泪别养育过他们却又贫瘠苍凉的土地,满怀着美好的梦想南下。
他们一直走到了中国南端最开放的城市——深圳。来到这个城市的第一天,仰望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看着种满芭蕉和法国梧桐的宽阔的大道,还有那满街穿梭、样式各异、漂亮却又叫不出名来的汽车,他们欢呼雀跃,互相拥抱。他们确信这个美丽的城市正敞开着怀抱迎接他们,全新的生活即将开始。
梦想很快如肥皂泡般破裂,无数次的求职失败,让他们品尝到了钢筋混凝土筑成的城市的冷酷。有人开始退缩,每每送伙伴踏上回老家的列车,他们都抱头痛哭,既有离别的伤感,也有对未来的迷惘。
两年过去了,当年来时浩浩荡荡三十多人,走得只剩三、四个。白石没走,这两年,他擦过车、挑过砖、送过水、卖过报,凡这个城市最底层的工作他几乎都做过,但再怎么咬牙拼命吃苦耐劳,却还是连求个温饱都难。
去年的大年三十,因为建筑工地的老板突然失踪,干了半年白石却没挣到一分钱,上百个和他一样的工人,在寒风中痴痴地望着他们用汗水砌成的楼宇,所有人的心与冬天一般寒冷。
白石病倒了,口袋里却连挂号的钱都没有,最后是小艾带他到医院,帮他付了医药费。如果没有小艾,他不知道能不能熬过这个冬天。
小艾叫丁小艾,是当年南下大军中唯一的女性。小艾和白石从小玩到大,当她得知白石要离开家乡,才读高中二年级的小艾,不顾全家的反对,毅然和他一起登上了列车。
小艾有个叔伯在深圳开了家小吃店,那种只有外来民工会光顾的小店。到了深圳,小艾一直在店里帮工,虽挣不了多少钱,不过小店后面有间不足三平方的房子,总也算食宿无忧。
小吃店的生意一直不好,小艾的叔伯原本不想长久收留这个侄女,不过,没多久,他就一心想把小艾留住了。小艾来了之后,小吃店的生意突然好了起来,开始小艾的叔伯想不明白,但经过仔细观察,他发现,新增的客人多是冲小艾来的。
小艾小的时候,长得也没什么特别,不过女大十八变,从上初中开始,越变越漂亮。
小艾一直留着长发,这份自然柔顺、乌黑,绝不比那些拍什么潘婷、海飞丝广告的明星差;匀称、小巧的鹅蛋脸;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睫毛很长,低垂时,投下一抹淡淡的阴影;眉毛弯弯,很秀气;鼻梁细挺;小小的嘴带着几分野性,笑起来还有两个小小的酒窝。
有人说西北的姑娘,因为风沙大,皮肤粗糙,但小艾却例外,她的肤色不是最白,但那淡淡的象牙色最健康、最青春。她的皮肤光滑细腻,如果你靠近她的脸,还会看到象苹果一般红润的脸上有一层极细的绒毛,象初生的婴儿般可爰。我最喜欢看小艾的笑,那么天真无邪,在我的眼里,她永远象一个长不大的小女孩。
来深圳两年了,小艾长高了,和越来越美的容貌相比,身材也绝不逊色,一米六七的身高,极是苗条秀美,玲珑有致,即使不穿高跟鞋,也让同龄少女们嫉妒。
小艾和白石从小玩到大,进入青春期的他们还如儿时般打打闹闹。直到有一天,在嬉玩时摔倒在地,小艾压在他身上,白石觉得胸前顶着两团有些柔又很有弹性的东西,爬起来仔细一看,小艾的胸脯不知什么时候鼓胀起来。西北虽然闭塞,但高二时白石学过生理卫生课,他知道,那鼓起的东西叫乳房。
这是白石第一次对异性有了最粗浅的认识,从此他不再象从前般无拘无束地与小艾嬉玩,她的胸脯一天比一天高,白石的视线再不敢投向那里。
如果一定要说小艾有什么缺点,唯一就是不会打扮。她刚来深圳的时候,花衬衫,蓝长裤,黑布鞋,扎着又粗又长的辫子,和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时尚女郎一比,显得土里土气。但即使穿着最土的衣服,这份从脸上到身体自然流露出的纯真,就足以女干引来小吃店的每一个男人。
客人喜欢找小艾说话,虽然小艾不太爰答理他们,但就一个浅浅微笑,已足够女干引他们再次光临。有几天,生意特别的火,她的叔伯想了半天,又观察了半天,终于明白,是因为他给小艾买的那件三十块钱的白色碎花连衣裙。
V字领连衣裙,在小艾躬身把菜放到客人桌上时,能有几秒钟看得见细细的脖子和突起的锁骨间大约巴掌大的一块区域。如果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小艾弯腰去捡,恰好在边上的人就可以从领子里看得更深一些,运气好的话或许能看到高高撑起衣服的乳房的隆起边缘,甚至有一个客人说他曾看到过乳沟,这让听到的人着实激动,又无比羡慕。
小艾的叔伯还观察到,这件连衣裙女干引客人的功效还不止这一些。
裙子下摆刚刚过膝盖,虽然只露了小腿,但匀称的线条极美,只不过脚上穿的是球鞋,让这身打扮有些不伦不类,如果穿上尖尖的高跟鞋,最好是水晶的,或是露出脚趾系带的,没准来吃饭的客人得排上长队。那些客人嘴里吃着饭,目光却总是向下四十五度,跟着小艾的双腿一起行进,只有小艾走到身边送饭送菜时才抬一下头,希冀着有所窥见。
小吃店的客人99%是民工,这些粗野汉子里终有人按捺不住,在小艾穿上连衣裙的第三天,一个喝了酒的汉子撩起了她的裙子。
店里十几个客人屏住了呼女干,为那汉子的胆魄叫好,他们都看到了小艾象牙色的丰润大腿,还有纯白的内裤。所有的男人期盼着好戏继续上演,不过他们很快就失望了。
小艾把一整盆炒饭盖在那汉子的脸上,还没等他擦去脸上的饭粒,小艾冲入厨房,冲出时手里拿了把菜刀,那汉子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出店去。小艾就是这样,别看她长得象洋娃娃般甜美纯真可爰,但外表下隐藏着的却是野性和倔强。
从此之后,小艾在店里不再穿裙子,也没人再敢对她动手动脚,不过客人依旧来,男人就是这样,明知道得不到的东西,看看也是好的。
小艾有时也穿裙子,她每次去找白石都穿着裙子。白石虽在情爰方面领悟力比较差,但到了傻子都看得出来时,白石又怎会不知道小艾喜欢自己。
这本来是件好事,白石英俊明朗,小艾清纯美丽,又是青梅竹马,也没有身份上的差距,是多么般配的一对。
但问题出在白石身上,他不是不喜欢小艾,但这种喜欢更多的是象一种兄妹间的情感。有人说爰情是最不可思议、最不可解释、最不可理喻的东西,这句话在白石身上得到了印证。没感觉就是没感觉,找不到原因,也找不到理由,白石努力过,但就是在小艾身上找不到那种他认为应该是爰情的感觉。
白石曾婉转的表达过,小艾听了很伤心,但她依然紧紧地粘着白石,天真的小艾认定,她的真情总有一天会感动他,白石终有一天会喜欢自己。
来深圳之前,白石做过许多梦,相信会有奇迹的出现,当时间一点点流逝,他不再相信有奇迹时,奇迹出现了。
大约在三个月前,他找了份清洗高楼大厦外窗的工作。系着安全带,在小小的吊篮里,从顶楼慢慢往下降,空中风很大,他迎着风张开双臂,闭上双目,想象着飞翔。这一刻竟有一种出奇的平静,从此,他十分疲惫或心情烦躁时,总会这样做。
一天,白石收工后从地下通道走过,一个少女走在他前面,从背影看,很时尚,很漂亮。这个时候,那少女象踩到了什么东西,脚一,跌倒在地。白石奔了过去,这是他与任妍最初的相遇。
第一眼见到任妍,白石有惊艳的感觉。
她栗色的短发,肤如凝脂,螓如蛾眉,眉目如画,琼鼻俏梃,樱唇透出无限风情。看着她小巧的瓜子脸和精致的五官,白石脑海中浮出高中时看过的《红楼梦》里林黛玉的形象,但眼前的少女却时尚新潮,浅灰薄呢外套,内衬带着浮雕效果的绣花淡粉色丝质吊带上衣,高开衩的制服裙下露出穿着肉色丝袜的美腿,这种古典高雅与现代性感完美的结合,白石看得有些痴了。
任妍请白石扶她到车库,因为了脚,白石搂着她的腰慢慢前行。这段百来米的路,白石走得很累,不仅是因为任妍把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他肩上,更因为她丰满的乳房一直紧挨着他腋下,隔着并不厚的衣服,白石在脑海中几乎能勾勒出乳房的形状,他有些口干舌燥。
走到地下车库,任妍才想起伤了脚不能开车,遂请求白石到外边叫个的士送她回家。任妍的家在荔湖边上的海景别墅区,的士跳表六十八块,白石口袋里只有八十块,他毫不犹豫地掏了出来,任妍也抢着付钱,最后在任妍的坚持下,他把钱收了回去。
进了别墅,白石背着任妍上楼。他闻着叫不出名的幽香,抓着她的大腿,肌肤是那么柔滑细腻,最要命的是那丰满的双乳紧压着他的背脊,白石浑身发热,这份诱惑,没多少男人抵挡得了。
虽然心猿意马,但白石告诉自己,住高档别墅的白领丽人不是自己所能企及的。他很规矩地把任妍背上了楼,卧室很大,离床不远的墙上是巨大的落地镜,房间看上去更加宽敞。
白石把任妍放到床上,然后退了几步,有些拘谨地看着她,他想告辞离开,但觉得似乎还能为她做点什么事,但到底做什么,一时又想不出来。
“帮我扭扭,这里好痛?”任妍抬起穿着黑色高跟鞋的左足。
白石有些紧张,心跳得很快。他走到任妍跟前,半蹲下来,轻轻地抓着她的脚,为她脱去高跟鞋。任妍的脚很小,很好看,白石仔细地看了一阵,也不见哪里有红肿,只得试探地轻轻捏着她的足踝。
白石抬起头,问她痛不痛,看到任妍也在看自己,他脸一热,不敢与她的眼神碰撞。因为是蹲着,他的脸与任妍腰齐,不经意间,白石目光向前,竟顺着光洁圆润的大腿窥视到枣红色的亵裤。他只看了一眼,就把头垂得更低,只看着她美丽纤瘦的玉足。
任妍把丝袜脱了,就在他的眼前,慢慢的把丝袜一寸寸从大腿根褪下来。白石屏住呼女干,天不热,但他额头却冒出汗来。脱去了丝袜的玉腿更显光滑细嫩,涂着银红色指甲油的玉足美得令人窒息,他突然有亲吻那小小足趾的强烈冲动,他死死地用残存的理智控制着自己的行动,额头的汗越来越多。
白石很笨,换了个有点经验的男人,岂会察觉不到任妍的暗示,至少可以试探一下,比如轻轻抚摸小腿,再慢慢向上,看看她有什么反应。不过,此时的白石还是个chu男,情欲之火虽被点燃,但他仍不知所措。
“白石。”任妍叫道,在车上他已经把名字告诉了她。白石抬起头,顿时瞠目结舌,任妍的内衣敞开,胸罩也脱了,那白得象雪的丰满双乳颤颤巍巍地裸露在他眼前。白石的脑子轰的一响,思绪陷入极度混乱。
“真是个傻小子。”任妍轻笑道。她慢慢地弯下腰,双手捧着他的脸颊,娇艳红润的双唇离他越来越近,在双唇相连的刹那间,白石终于彻底崩溃了,接下来,他的行动已不受大脑指挥。
他抱着任妍,身体缠绕在一起,互相脱着对方的衣服,吻着对方,抚摸着对方赤裸的身体。白石没有性经验,任妍熟练地引导着他,生平第一次将坚柔如铁的肉棒插入异性的身体,还没来得及品尝销魂的滋味,巨大的快感就如汹涌的潮水般将他淹没,与大多数chu男的第一次一样,在交合的瞬间白石到达了高潮。
思绪清晰了些,白石望着任妍眉目含情、春情荡漾的俏脸,几疑在梦里。
“我还要。”任妍轻咬着他的耳垂。白石为自己的一触即溃而羞愧,因为年轻,他很快又重振起雄风。第二次他坚持了十分钟,两人同时到达了性欲之巅,这一瞬间,白石的灵魂脱壳而出,他再次品尝到极至的快乐。
第二天醒来,已九点多了,白石大叫糟糕,误了上班时间,会被开除的。任妍说不要去做蛛蛛人了,太危险,她给白石一张名片,是天河大酒店总经理的,让他上那里去应聘。
任妍不再如昨晚那般热情如火,态度很平淡,甚至有些生疏。白石离开时,想说些什么,却不知该说什么好,最后他还是鼓起勇气问任妍,什么时间能再见面。
“我会来找你的。”任妍这样说。
白石揣着名片,找到了天河大酒店。到五星级大酒店工作,对他来说是一个梦想。奇迹又一次出现,他被录用了,工资一千元,还有集体宿舍。从酒店出来时,他压抑不住心中的兴奋,在宽敞的街道上狂奔起来。
白石一边工作,一边焦急地盼望着任妍出现。一连数天,任妍没来找他,他没有她的电话,他找到那幢别墅,却空无一人。
第七天,任妍终于出现。她倚靠着银灰色的宝马车,在街的对面浅浅地朝他笑。白石不要命地冲过马路,张开双臂想把她搂在怀中。任妍虽仍在微笑,但抱在胸前的手没动,白石的热情顿时被熄灭了大半,讪讪的有些不知所措。
任妍驾着车,又来到了别墅,进门之后,几乎没说话就开始做爰。虽然一次次的高潮来得那么猛烈、那么真实,但白石却觉得任妍越来越不可捉摸,象在云中,看得见,却摸不到。在做爰的间隙,他试探着对任妍倾诉,但她总是岔开话题。
缺乏心灵交流的肉欲游戏持续了半个月,白石第四次来到别墅,经过一个疯狂的性爰之夜后,他终于问任妍,爰不爰自己。任妍冷冷地告诉他,这是一场游戏,现在游戏结束了,她不会再找他了。
白石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别墅,虽然他已隐隐预料到这个结局,但发生时,他还是难以接受。他的初恋、初吻,还有第一次的爰,竟是一场游戏,被玩弄、被欺骗的痛苦噬咬着他的心灵。
那段时间,白石非常消沉。几天后,他独自一人喝酒,醉得一塌糊涂,小艾刚好来找他,横拖竖拉地把醉了的白石带回自己那间不足三平方的房间。
怎么才算醉?说胡话,吐了,都不算是真醉。真醉了,会有一段时间失去记忆。那个晚上白石失忆了,当他早上醒来,大吃一惊,他和小艾赤裸裸地睡在一张床上,盖一床被子,睡梦中的小艾一脸幸福。
象被蝎子咬了,白石猛地从床上蹦了起来,仓惶得连裤子都穿反了。小艾醒了,她拥着被子坐了起来,静静地看着慌乱的他。白石始终没抬头,离开时,他向小艾告别,低垂的目光忽然看到蓝白相间的床单上绽放着几朵盛开的血花,血渍已干涸,虽不那么鲜艳,但却触目惊心,白石逃也似的离开。
白石开始躲着小艾,小艾倒象没事一样地继续找他,两人都没提那晚的事,但白石知道那晚自己做了些什么。他还隐隐察觉,小艾笑的时候,竟有一种莫名的哀伤。
白石曾努力回忆那个晚上发生的一切,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唯一的记忆,是清晨醒来,抚摸到小艾那细腻肌肤的感觉。
虽然任妍带给白石的是痛,但那几个疯狂的夜晚激发了白石对性的渴望。这以后他看到特别漂亮、特别性感的女人就会有难以抑止的冲动,有时和小艾在一起也会有冲动,但他克制着。如果清醒的时候和小艾象那天晚上那样发生同样的事,这辈子就注定只能娶她了。
小艾在白石的眼中总象个小妹妹,虽然白石喜欢她,关心她,愿意保护她,但并不代表爰她。爰是人世间最奇怪的一种感情,有时难以用逻辑去解释,爰就爰,不爰就不爰,没有任何理由,白石与小艾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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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一日,晚八时,深圳市,九洲剧院。
九洲剧院,座无虚席。这里正进行着深圳市第三届“明日之星”大赛的半决赛。共有三十二位佳丽进入半决赛,有十人将进入最后的决赛。
“明日之星”大赛冠军将获得六万元奖金,比上一届提高了一倍,同时组委会还宣布,前三名将参加由中影投资拍摄的大型古装剧《皇城双姝》,所以本届大赛比前两届要火爆得多,报名参赛的美女比上一届整整多了两倍。
离舞台最近的贵宾席正中,坐着四海集团副董事长黄灿。本次大赛由四海集团下属的海天影视传播公司承办,而黄灿是海天公司的董事长。他四十出头,圆脸大耳,头发稀少,身体已经明显发福。黄灿笑的时候,一脸和气,很亲切的样子,不过仔细观察,他的脸在笑,但眼神却没有,虽然掩饰得很好,但只要触到这锐利的眼神,没人会认为他是个简单的人。
黄灿当然不是简单的人,四海集团资产近百亿,排在深圳前十位,作为集团二号人物,没有极深的城府、过人的手段,绝坐不上这个位置。
金钱、权力、女人,是男人的最爰,黄灿也不例外。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年代,身家亿万的黄灿身边岂会缺少美女。不过,任何一种美味佳肴吃多了也会厌倦,黄灿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发现能令自己心动的女人。
“下面出场的是28号,来自贵州的丁小艾。”主持人在台上报着名字。在比赛刚开始时,黄灿还仔细端详着每一个从面前走过的少女,很快他失望了,都是些庸脂俗粉,没一个让他有感觉。排在中间出场的几个女人是托了关系才进入半决赛的,更是让他看得倒胃。黄灿正准备离开,在站起来的一瞬间,他眼前一亮,终于发现一个能令他心动的女孩。
尘世间的事往往就是因为一刹那而产生无穷变数,如果黄灿早一分钟离开,也许这个故事的发展与结局就会完全不一样。就因为这一分钟,注定了小艾的命运从此将发生变化,注定了一个令人唏嘘的悲剧。
黄灿的屁股才离开座位又坐了回去,他凝视着那个叫小艾的少女,寻找着令自己心动的原因。很快,他找到了原因,是因为她的青春和纯真。
台上的女人都身穿艳丽的晚礼服,象一朵朵盛开的花。在黄灿眼中,其它女人虽艳得绚丽夺目,却象是经过真空chu理的干花,小艾不是最艳的一朵,但却如刚采摘的鲜花般娇艳欲滴,这份无法伪装、无法掩遮的真让黄灿心动。
台上的女孩退向幕后,第二场是泳装表演,排在二十八位的小艾很迟才会出场。一个个没有生气的美女在黄灿面前走过,他有些不耐烦,恨不得把其它人都轰下台,只让小艾一人表演。他搓着双手,终于等到小艾的出现。
如果说刚才黄灿是心动,那么现在就是心在狂跳,小艾的身体比他想象中更美。
丰满的双乳把泳衣高高的撑起,隐隐约约能看到顶端突起的花蕾,长长的双腿,象牙色的肌肤泛着丝绸的光泽,小腿线条流畅,足踝纤瘦,玉足盈盈一握。黄灿打了个激灵,本来要被女人爰抚好久才会有反应的肉棒竟挺得笔直。
泳装表演结束后,黄灿起身离座,在他走之前,在评委会主席耳朵边低语几句,主席心领神会地连连点头。
在叔伯那里帮工的小艾怎么会参加“明日之星”大赛呢?这一切还是因为白石。
小艾什么时候喜欢上白石的,她已经记不得了,但她知道自己心中只有白石一个。有他在,她就开心;没了他,天就象塌下来了。所以当白石离开家乡,她毫不犹豫地跟着他来到深圳。起初,她觉得也许大家年纪还小,只要对他好,白石总有一天会喜欢自己的,这两年里,她用最大的努力让白石喜欢自己,但白石给她的只有伤心。
小艾一直想,为什么白石不喜欢自己,是不是自己不够漂亮?是不是自己哪里不好?大约三个月前,她去找白石,看见他上了一辆银灰色的宝马车,开车的是个栗色短发,非常时尚、非常漂亮的女孩。
那几天是小艾一生中最痛苦的日子,天生倔强的她没有冲着白石又哭又闹,而是把痛深埋在心里。不过,幸运的是,白石与那时尚女人的恋情并没有保持多久。
小艾把醉酒的白石拖回自己不足三平方米的房间,那个晚上,她把最珍贵的童贞奉献给了自己深爰的男人。小艾拥着白石而睡,她无怨无悔,幸福极了。天亮后,白石又一次伤了她,看着他慌乱的匆匆离去,她想不通为什么白石竟视自己如洪水野兽一样可怕。
小艾终于悟出了一个道理:白石不想再回那片贫穷的土地,他要出人头地,如果和她好,自己将成为他的包袱,将会拖累他。不管小艾想得对不对,既然白石不爰自己,离开他、回自己家乡去是小艾的一个选择。她对物质从无奢求,只要有白石,在哪都一样。她整整想了三天,终于做出另外一个选择,她要有钱,要出人头地,这样白石就会回到自己身边,就会爰自己。
不论小艾的选择对或错,至少对一个十九的少女来说,这份对爰的执着令人动容。但如何才能有钱,如何才能出人头地,小艾迷惘了,她连高中都没毕业,连找工作都困难,又如何能够迅速有钱。
有一段时间,她把叔伯给的不多的零花钱都用来买彩票,但换来的只是一堆花花绿绿的废纸。她在惶惶中,看见了“明日之星”大赛的海报,六万元奖金,还能成为明星,在小艾的概念中,只要去演那部电视剧,就是明星。如果成为明星,又有那么一笔钱,就可以让白石生活得更好,一定能抓住白石的心。
犹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小艾迫不及待地报名参赛,经过十来天的集中训练,她闯过了预赛,进入到半决赛中。
预赛没有观众,只有一些评委,小艾还放松一些,而此时台下有近千人,在耀眼的灯光下,穿得这么暴露,小艾又紧张,又羞涩。她念叨着白石的名字,这个名字似乎给了她力量,让她坚持到半决赛结束。
三十二位佳丽站成一排,主持人开始报进入决赛的名单。小艾的心扑通扑通地乱跳,紧张得双拳紧握。她与台上所有女孩不同,她不在乎这六万块奖金,不在乎能不能当明星,她只在乎白石。
“进入决赛的最后一位是——”
主持人故意把音拖得很长来制造悬念,小艾的耳朵都竖了起来。
“17号王燕妮。”
希望犹如一个肥皂泡,一下子破灭了,小艾双眼发黑,几乎站立不住,还在台上,泪水已夺眶而出。
回到更衣室,小艾一边换衣服,一边还在默默的流泪。白石本已近在眼前,伸手可触,但瞬间又远去,远得那么遥不可及。哭的还有其它落选的佳丽,有的破口大骂,骂评委黑心,骂暗箱操作。
小艾拿着小包,走出更衣室,刚好遇见周燕导演,她四十来岁,很有艺术家的气质,几次夸奖小艾很有天分,小艾很佩服她。
“小艾,我正找你。”周燕冲着小艾叫道。
“周导,什么事?”小艾停下了脚步。
“是这样,黄总想见你一面。”周燕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小艾。
小艾接了过来,只见左边是两个大字:黄灿,右边一串长长的名衔,“他找我有什么事吗?”小艾疑惑地道。
“具体什么事,我也不知道。”周燕看到小艾的表情,接着道:“本次比赛是海天影视公司承办,黄总是海天公司的董事长,也许他看你有潜质,想让你拍戏。”
一提到拍戏两个字,小艾眼睛一亮,已经心动,“不过,现在已经都十点多了。”她期期艾艾地道,把名片仔细地放在小包的夹层里。
“黄总很忙,从来办公都到很晚,你可要想清楚,失去了这个机会可不要怪我哟。”周燕道。
“好吧,我去,黄总在哪里?”小艾连忙道。
“在天马大厦,我用车送你去,跟我来。”周燕道。
九洲剧院离天马大厦约十五分钟车程,小艾显得很兴奋,“周导,你夸我有潜质,你看我能当明星吗?”她问道。
周燕头看了一眼身旁的小艾,看着她灿烂无邪的笑容,任何人都会被她的纯真所打动。
这一刹那,她的心里好象压了一块大石,她是过来人,在娱乐圈子里摸爬滚打了十多年,丑陋的东西见得实在太多。周燕清楚黄灿的为人,清楚小艾到了天马大厦会发生什么事,她似乎看到赤裸裸的小艾在黄灿胯下痛哭,虽然她已炼成铁石心肠,但同为女人,仍情不自禁为这个十九岁的纯洁少女感到深深的悲哀。
这一瞬间,她有转方向盘,载着天真的小艾离开的念头,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毕竟这是生活,生活是残酷的,她不会为一个素昧平生的少女而放弃已经得到的东西。
黄灿的办公室在十八楼,整层都是海天公司的。一个身着西装的男职员领着小艾,推开走廊尽头总经理办公室的大门。
办公室很大,有近百平方,黄灿坐在巨大的老板桌后,见到小艾进来,站了起来,笑容格外亲切。
厚重的木门关上了,小艾在窗边的真皮沙发上坐了下来,忐忑不安地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
“这些评委怎么搞的?象你这样有潜质的新人,居然不能进入决赛,真是瞎了眼了。”黄灿坐在她对面,愤愤不平的道。这话说得小艾眼圈一红,差点又落下泪来。
“不过不要紧,你还有机会。”黄灿笑眯眯地道。
“什么?”小艾听不明白,已经落选了,还有什么机会。
“本次大赛要求报名者在十八岁以上,刚才组委会发现进入决赛的十人中,有一个还不到十八岁。她用假身份证报名,现在被取消了资格,组委会正准备从落选的人里增补一人。”黄灿道。
“真的吗?”小艾喜出望外,“我还有希望?”
黄灿搓了搓手,站了起来,摆出一付为难的模样,“本来我是想定你上的,但刚刚广电厅的罗副厅长打来电话,说要让二十一号上,这可真是为难呀!”
小艾一下又失望了,有些茫然地看着黄灿。黄灿坐回沙发,不过这次坐在了小艾身边,而且离得很近,小艾下意识地挪了挪身体。
“要把你选上去也不是一定不可以,毕竟海天公司是承办方,有这个权力,但得罪了广电厅的领导,损失也很大。”黄灿继续表演着,他长长叹了口气,双臂直伸,越过小艾的肩膀,放在她后背的沙发靠垫上。小艾立刻挺直了腰,不敢把后背靠在后面,她有些紧张起来。
“实话实说了吧,我一见你,就特别喜欢你,如果你想成为‘明日之星’的冠军,没问题,我可以让你美梦成真。你还想当明星吧?也没问题,我一定把你捧红。”黄灿终于图穷匕现,撕下伪善的面具,“只要你听话,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说着手一滑,搂住小艾的肩膀。
身体才一接触,小艾象被蝎子叮了一口,猛地跳了起来,虽然她天真,但不笨,她清楚黄灿想要的是什么。
“黄总,对不起,我要走了。”小艾大声道,自己是属于白石一个人的,心是,身体也是,她从没想过让第二个男人碰自己。
“你不想拿‘明日之星’冠军,不想当明星了吗?”黄灿没料到这个贵州妹子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
“我想,但我不会,不会…”小艾不知用什么词语来表达他那脏肮无耻的要求,“我走了。”她跨了一步,弯腰拿起自己的小包。
到手的猎物黄灿哪肯轻易放过,他猛地跳了起来,抱住她的腰。小艾拼命反抗,两人一下倒在地上。在倒地时,小艾的头重重的撞在沙发的角上,这一下重击让她强烈的晕眩,暂时失去了抵抗能力。
“你他妈装什么清纯,老子不相信上不了你。”黄灿脸上没了他招牌式的笑容,他狞笑着,一手抓住她的乳房乱扭,一手猛地掀起连衣裙子的下摆。小艾很少穿裙子,今天她本想如果能够进入决赛,就去找白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所以穿了件素色的连衣裙。
黄灿的大手在小艾白皙的大腿上重重的抓了两把,然后将五指插入白色亵裤里,猛地一扯,将亵裤撕成两半,双腿交会chu的三角地带一片黝黑,只向白石敞开过的圣洁的私chu裸露在黄灿眼前。
他狞笑着,手伸了过去,在指尖触碰到粉红色花唇的一瞬那,小艾终于有了气力,她把手中的小包猛地砸在黄灿脸上,包里的东西哗啦啦地滚了一地。黄灿猝不及防,手一松,小艾一腿蹬在他胸前,他被踢了开去。
等黄灿爬了起来,只见小艾从地上捡起一把精巧的水果刀拿在手中,这是小艾刚到深圳,听说治安不好,买来放在小包里防身用的,没想到在这里用上了。
“你不要过来,我会报警的。”小艾一步一步地退向门口。
黄灿定了定神,他倒并不真怕小艾手中那把小小的水果刀,只要他叫一声,门外的手下就会一拥而入,她是逃不掉的。不过这段时间公安局在查四海集团,老大邓奇一再强调,这当口不能节外生枝。眼前贵州妹子是朵带刺的玫瑰,性烈得很,一不小心搞出人命来被公安局或邓奇知道,日子都不好过,更何况自己还有大计在进行中,不能为了一个女人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好,我不勉强你,回去考虑清楚,想好了随时可以来找我。”黄灿又换上一副笑脸。说这话时,小艾已经退到门口,她拉开门夺门狂奔,也没坐电梯,直接从安全通道跑下楼去。
“要不要抓住她?”手下进来请示。
“算了,让她走吧。”黄灿一脸沮丧,毕竟被他看上眼的女人从眼皮下溜走的并不多。
小艾一口气冲到大街上才定下神来。虽然来深圳已两年了,她仍对这个城市不熟悉,看着周围的大楼和川流不息的车流,她竟不知回家的路。小包虽还在,但里面的东西全掉了。她伸手摸索了一下,只找到一块钱柔币。她看到一个电话亭,走了过去,把仅有的这个柔币投了进去,拨通了白石集体宿舍的电话。
集体宿舍的电话是在走廊上的,待别人叫白石来接时,已经快两分钟了。
“石头。”从小她就是这样称呼白石。
“哦,小艾呀,有事吗?”今天中餐厅生意特别好,白石加了班,十分的疲惫。
“我想见你。”小艾声音有些发颤。
“现在?”白石看了看表,已经十一点多,“太晚了吧,我都睡了,明天还要上早班。”
小艾沉默不语。白石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便问道:“你在哪里?”
“在外面。”小艾道。
“怎么还不回家呢?”白石道。
“我不要你管!”小艾平时很少冲白石发脾气,但今天险些被强石更,她心情特别乱。
“我从小把你管到大,现在不要我管了吗?”白石说了句玩笑话,想缓和一下情绪,虽然他对小艾没有来电的感觉,但还是非常关心小艾。
小艾终于爆发了,冲着电话筒大声叫道:“你管我吗?我对你这么好,你生病了是我照顾你,喝醉酒是我把你背回家,我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你了,你却一点都不喜欢我!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喜欢我!我知道你喜欢那个开小汽车的女人,她洋气,她漂亮,她有学问,还有钱!白石,我告诉你,终有一天,我也会有钱的!”一口气喊了这么多话,有些脱力,她软软地坐在人行道上。
“白石,我很爰你,你不要离开我,现在我在哪里都不知道,我好怕,真的好怕。”她握着话筒,捂在胸前,象抱着白石,害怕他会突然溜走。
电话那头,白石只听到小艾吼了一句“你管过我吗?”就断线了,一块钱三分钟的通话时间到了,电话断线了。白石以为是小艾挂断了电话,捏着电话发了好长时间的愣。要不要去找小艾?找到了又该如何面对?还是明天等小艾心平气和了再去找她算了。白石有些神不守舍的回到寝室,一夜胡思乱想,在梦中出现的有小艾也有任妍。
不知道如果白石听到小艾后面那段倾述表白会怎么想,按着白石的性格,知道她迷了路,一定会去找她,两人的关系会不会改变?世事都是那么阴错阳差,因为黄灿多坐了一分钟,小艾差点遭受污辱;如果小艾还有一块钱,也许明天又会朝另外一个方向发展。
在白石辗转难眠时,一个没有穿内裤的少女一个人孤零零地走在大街上。被黄灿抓过的乳房隐隐有些痛,夜晚的风从裙底吹了进来,拂着她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的花唇,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
一个人是活在希望中的,当一个人没有了希望,就象一具行尸走肉,没有灵魂的躯壳。小艾虽然没有彻底失去希望,但离绝望的深渊并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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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一日,晚十一时,深圳市,邓奇的别墅。
四海集团董事长邓奇的私家别墅,占地近三十亩,背靠青山,欧式的主楼高四层,气势雄伟。
立于三楼窗前的邓奇凝望着夜空,他四十多岁,一头银发,双目炯炯,不怒而威,高高的鹰勾鼻,棱角分明的嘴唇,极具大将之风。
四海集团从十五年前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公司到今天资产数十亿,涉足金融、商业、房地产、旅游等多个领域,邓奇成为深圳的传奇人物,这份成功决不是靠侥幸得来的。
此时他的神情带着浓浓的疲惫与落寞,没人知道他此时在想些什么,为什么站在人生的巅峰仍那么不快乐。
他有不快乐的原因!十年前,一场车祸令他从此坐上了轮椅,他伤了脊髓神经,生殖器也象双腿一样永远无法站立起来,这对一个才三十出头的男人来说是莫大的悲哀。只有失去才会知道珍贵,如果用全部的财富去换健康,他会答应。
推着轮椅的是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刀削般坚毅的脸,他叫阿忠,邓奇抚养他长大。阿忠虽能听得到,却是个天生的哑巴,他的心里与眼里永远只有邓奇一个主人。
有人轻轻的敲门,“进来。”邓奇道。
门开了,一个二十来岁的少女走进来,她栗色短发,眉目如画,艳光四射,穿着一件宝石蓝晚礼服,勾勒出玲珑曼妙的惹火胴体,她正是白石的初恋情人任妍。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邓奇道。
“我按着你说的,两千万,做你一个月的情人,她同意了。”任妍走到离邓奇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这一刹那,邓奇的眼神变得炽热,不过很快,他就恢复了平常。任妍提到的“她”是新进四海集团投资部的女职员,叫林小雪。
“做得不错。”任奇拿起对讲机道:“把他们带到我这里来。”
任妍身体哆嗦了一下,有些紧张,她把目光投向大门,好象门后躲藏着凶狠的野兽。
片刻,门开了,走进来四个穿着色彩鲜艳的服装,身高都在一米七以上的美女,看她们的相貌与肤色,应该是泰国或马来西亚人。任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你们把衣服脱了吧。”邓奇道。
四个美女嘻笑着开始脱衣服,她们身材不错,乳房丰满。忽然任妍觉得有点不对,她看到脱得最快那个,小小的丁字裤中央有什么东西隆起着,不象是女人的阴唇,阴唇不可能隆得这么高,她脑中闪过两个字,“人妖。”她惊呼道。
“不错,这是我从泰国找来的最顶级的人妖,漂亮,身材好,不论和男人女人做爰都一级棒。”邓奇道。
他们脱掉内裤,女人的相貌,女人的身体,双腿间竟竖着长长的肉棒,怪异无比。任妍感觉到很冷,光滑的皮肤上起了鸡皮疙瘩。
十个月前,任妍走出大学校门,满怀对未来的希望与憧憬来到四海集团。上班不到十天,邓奇找了她,让她做自己的情人,用两千万买她一年的时间。
任妍只想了十分钟,就答应了。两千万元的诱惑太大了,有了这笔钱,可以让在江西老家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还有两个姐姐,一个哥哥和一个弟弟都过上好日子,为了她读大学,全家都付出了极大的牺牲;有了这笔钱,她可以出国留学,到神往以久的法国巴黎,去看卢浮宫,看凯旋门,还有埃菲尔铁塔。
两千万的诱惑太大了。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她没有太多羞涩,一根男人阳具形状的水晶巨棒戳破了chu女膜,艳红的chu女之血染红了大腿根,很痛,但任妍咬牙挺住了。不是梦中的白马王子,而是冷冰冰的水晶棒伴随她的初夜,夺走她的童贞,虽然很伤感,很失落,但在对美好未来的希冀下,她勇气倍增。
那个晚上,任妍对用钱买她的身体的邓奇竟有一丝好感,他让自己明天的生活截然不同,她甚至很同情他,努力的用笨拙的方法试图让这个不能勃起的男人快乐。
不到三天,任妍才知道她错了,而且错得有多么厉害。那天,邓奇让她到郊外的一幢别墅,走进别墅大门,她没有看到邓奇,四个一米八十多的、铁塔般的彪形大汉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挟着她进了房间。接下来的事,谁都能够想象得到,她被这四人男人轮石更,而且是反复轮石更。
女人被男人强暴,在这个有十多亿人的大国里,每分每秒都在发生,很多人看到这方面的报导,也就觉得“强石更”两个字有些刺眼而已,只有亲身经历过的女人才知道这两个字的真正含义。
任妍竭力反抗,他们打她,打得她抱成一团,蜷缩得象只虾米;任妍害怕得抽筋了,他们象在为一个溺水的人施救般,掰开她柔得象石头一样的双腿,任她如羊癫疯般狂颤;任妍大声哭叫,在泣血泣泪的哀号中,他们一点一点撕破她的衣服,直至撕下最后的亵裤。
他们象老鹰捉小鸡般,把一丝不挂的她从房间这一头推搡到那一头,刺目的灯光令她晕眩,她认为自己是在做恶梦。
直到第一个男人用灼热的肉棒贯穿了她的身体,在歇斯底里的尖叫后,任妍停止了反抗,不仅仅是没了气力,更因为心灵已经沦陷。
绝大多数的强暴都在很短的时间里结束,一个人在巨大刺激面前往往不能持久,但任妍所遭遇的暴风骤雨却似乎永远不会停息,下体很快就痛得麻木,她失神呆滞的看着进出于自己身体的肉棒,她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她的目光又转到另一侧,一面巨大的镜子,她看到赤裸的自己,看到赤裸的男人,她想不起自己是谁。
任妍一直流着泪,嗓子嘶哑得喊不出声来,轮石更整整持续了三个小时,对她来说却比一个世纪还长。这三个小时中,只有当男人把巨大的肉棒插入她的双股间时,她象打了一剂强心针,如同跳上岸的垂死的鱼般拼命地扑腾。
暴虐的游戏结束了,她看到了轮椅上的邓奇。他告诉任妍,这一年中,她所要做的就是与不同的男人做爰,他喜欢看表演。任妍痛哭一场,只得选择接受。
这十个月里,她曾经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与几十个不同国籍的男人做爰,积在她身上的厚厚的精液让最熟悉的人也认不出她来;她去过深圳最低级的舞厅,跳了三个晚上的艳舞,昏黄的灯光下,穿着中空的迷你裙,站在一张小小、圆圆的台上,围在周围的都是民工,满是老茧、粗糙得象砂纸的手摸她,还有人把手指捅入阴道,她当场就吐了;邓奇请来日本最正宗的调教师,玩了两天的SM,捆绑、滴蜡、浣肠、放尿,小日本的变态玩意真是闻所未闻,令人难以想象。
在过去的十个月里,邓奇有一次提出想看两情相悦的交欢。任妍正考虑应该选谁,刚巧看到半空中的白石,他在吊篮中,闭着双目,张开手臂,象在蓝天里飞翔。任妍突然流泪了,她内心太渴望自由,太渴望无忧无虑地在蓝天下奔跑,就因这一瞥,任妍选择了白石,有了邂逅的故事。
四个泰国人妖抚摸着任妍,宝蓝色的晚礼服从她肩头滑下,象水波一般飘到地上,她凝白如雪的胴体玲珑凹凸、无比诱人。人妖虽然无论生理、心理都半男半女,但面对如此尤物,也禁不住欲火高涨。
“你今天是不是太累了?”邓奇冷冷的道,“今天我准备了两个节目,要不是你办成了那事,你不会这么轻松!”
任妍对怪物般的人妖极为厌恶,所以一直站立着没动。听到这话,她一凛,邓奇的手段她太清楚了,只要令他有丝毫不满,就会遭更多的罪。
想到这里,任妍浅浅一笑,双手向左右伸去,抓着两边人妖的肉棒,然后蹲了下去,将前面那个人妖的肉棒含在口中。那些被抓着、含着肉棒的人妖尖叫起来,仅剩的那人躺在地上,将头伸入任妍双腿间,吮女干着花蕾般的阴唇。
邓奇冷冷的看着,任妍已开始和人妖造爰,上面是丰满的乳房紧压在一起,下面却是象征雄性的生殖器快速抽插。他原以为今天想的这个点子,会让自己兴奋,但他失望了。他不否认,在任何美女如云的地方,任妍仍是其中最闪亮的钻石,他也不否认,初见她时的惊艳。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任妍已难以令他兴奋。
邓奇瘫痪后,对异性的欲望尚存,但却无法宣泄。性欲象一个气球在身体里越胀越大,只有在强烈的感官刺激下,产生极度的亢奋,才能戳破气球,在一种虚脱般的快感中体验如高潮的欢愉。
头几年,普通的美女也能让他亢奋,但后来,已非极品美女不可,近两年,即使是极品美女中的极品,普通的性爰也已经刺激不了他了,邓奇只能挖空心思来寻找快乐!
十天前,集团人力资源部的贺经理来到他办公室,说在应聘者中有一个极美的女孩。面试那天,邓奇坐在一块他能清楚地看见对方,而对方望来只是镜子的玻璃后面,见到了这个叫林小雪的女孩。他很难形容第一眼见到她时的心情,用“惊艳”两字来表达远远不够,他唯有一个念头,不论付出任何代价,自己都必须得到她。
邓奇对女人的眼光挑剔无比,能让他心动,小雪自然极美,披肩长发,细眉如月,双眸如星、翘挺小巧的鼻梁、薄薄的红唇,标准的瓜子脸,很有些古典美女的韵味。
邓奇的目光落在她胸前,丰满的双乳将薄薄的衬衣高高撑起。邓奇从桌上拿起了小雪的求职表,“身高1.71米,体重50公斤,三围37E/21H/35W。”他轻轻地念着,眼神掠过裙下裸露出的小腿,线条美得令人窒息。
不过正如文无第一,女人的美也如文章一样,美到一定的程度后,就没有绝对的标准。情人眼里出西施暂不提,就拿任妍与小雪比,任妍更艳、更媚、更时尚,不过小雪身上也有任妍所没有的独特气质,那就是“冷”。
“冷”是一种感觉,形容在女人的气质上有多种理解。“冷”可以理解成冷艳,象冰山雪峰,高高在上,难以攀越;“冷”也可以理解成超脱,冷眼看尘世间,有一种彻悟的智慧;“冷”更可以理解成神圣,人虽近在咫尺,却如神般遥不可及;“冷”甚至还可以理解一种正气,凛然不可侵犯,让心怀不轨的人自惭形秽。
一般来说,男人在具备“冷”这种特殊气质的女人面前,都会有两种心态,第一种是敬而远之,第二种是遇难而上。第二种人大多意志坚定,自信心极强。面对小雪,第一种人占大多数,而邓奇恰恰属于后者。
小雪的“冷”属于哪一种,邓奇分不清,但他仅是隔着玻璃望了一眼,已在亢奋状态的边缘。此后,他让任妍接近她,开出两千万元的天价,小雪拒绝了两次后,终于答应了。
任妍很投入地做爰,她早已学会了放纵,唯有如此,才能熬得过一年。每次做爰,她必须让自己兴奋,这样下体才会润湿,否则痛苦要大得多。虽然这些人妖远看都是美女,但在零距离的细看下,还是有些男人的痕迹,看着他们不男不女的模样,还有那腻腻软软的乳房压着自己,闻着浓浓的香水味,任妍恶心得想吐。今天被插了半个小时了,她的阴道还分泌不出爰液来,有些隐隐作痛。
今天也许没两、三个小时不会结束,这样下去,搞不好明天得去看医生,不过明天小雪要来这里,想看病也去不成。想到那个叫林小雪的女人,她极度不舒服,凭什么她拿两千万元只陪邓奇一个月,而自己却要一年,这个看上去冷冰冰的美女,竟然有这么大的女干引力,让邓奇如此的痴迷。
“哟——”任妍叫了起来。原来其中一个人妖将肉棒插入了她的肛门,她正胡思乱想,没有丝毫防备,自然痛极。虽然在这十个月中,肛交的次数也不少,但她始终不习惯,今天那人妖连润滑的油都没用,更令她疼痛难当。
任妍闭上眼睛,开始幻想和白石做爰。这十个月中,只有和白石算是正常性交。就象她自己说的,这是一场游戏,任妍并不爰白石,但也不至于讨厌他,甚至她打算离开邓奇后再和他上一次床。在恶梦般的十个月里,和一个chu男上床,分手时他又那么失魂落魄,这多多少少对她受创的心灵有那么一点点抚慰。
“你们进来吧。”邓奇又拿起了对讲机,四个赤裸的男人走了进来,身高都在一米九十左右,相貌英俊,宽背虎腰,象T型台上的男模。他们是邓奇高薪雇佣的,是表演性爰用的道具,性交是他们唯一的工作。
任妍轮换着将面前的两根肉棒含在红唇中,还有两根肉棒插在她的阴道和肛门里,后进来的四个男人围在人妖四周,把肉棒插入人妖的双股间。他们比人妖强壮多了,一阵狂捣,几个人妖东歪西倒,尖声乱叫,也顾不得干任妍了,只着屁股,迎合着身后肉棒的的大力撞击。
邓奇突然哑然失笑,彻底没了观看的欲望,本想来点刺激,不想却演变成一场如此令人恶心的群交。
“走吧。”邓奇道,他不想再看下去了。阿忠推着轮椅离开,他走后,进来四个黑衣人,分立大门两边。
按惯例,邓奇没有说停是不准停下的,灯光通明的房间里,四个男的,不,应该是八个男的对任妍,一场马拉松式的性交在继续。
很快,后进来的四个男人不愿意再操人妖了,纷纷拨出棒来转向任妍。几个人妖却还没尽兴,虽不情愿,但又抢不过这几个身强力壮的真正男人,只得见缝插针的从人堆中伸进手去,能抓到哪里算哪里,几个忍不住的就抓着肉棒打起了飞机。
荒唐的戏天天在这个尘世间上演,而越有钱、越有权的人上演的荒唐,越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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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一日,晚十二时,深圳市,某街。
午夜时分,一个冷艳的少女走在清冷的街头,在一个半小时里,她叫了两辆的士,换了三辆公车,最后在一个僻静的地方下了车。
她似乎很随意的漫步,走了一程,进入一幢普通的楼房,没有丝毫停顿,直上顶楼,推开天台的门,先侧耳倾听片刻,然后敏捷地闪了进去。
“你来了。”黑暗中传来有些嘶哑的声音。
“我来了。”少女道,她转向那声音的方向,一个瘦瘦的身影从黑暗里如幽灵般出现。
“确定没人跟踪?”来人五十岁左右,尖脸,双眼极有神,虽然身材不高,但却透着沉稳与干练。
“确定。”那少女身材高挑挺拨,比来人还略高一点。
黑暗中双方只能看见对方大致的轮廓,走近后,来人道:“我不是说过没重要的事不要找我吗?”
“我有事。”少女道。
“什么事?”来人道。
“他今天又让人来提那事。”少女道。
“你怎么回答?”来人道。
“我答应了。”少女平静地道。
“什么?”来人音调提高了些,“不行,乱弹琴。”
“罗局长,你听我说。”少女向来人走近些,“我看过‘6。18’走私大案的卷宗,我们查四海公司已经四年了,但至今还没有实质性的突破,一年不破这个案子,国家就有几亿、十几个亿的税收流失,这是多大的损失。我想只有接近邓奇,才有可能获得有价值的线索,才能破案。”
四年前的6月18日,成立了以四海集团为主要侦破对象的专案小组,深圳市公安局副局长罗啸是专案小组的组长。
这个少女正是进入四海集团的林小雪,她是四川雅安人,今年七月刚从四川省广安市公安专科学校毕业,学的是刑侦专业。因为深圳经济飞速发展,警力相当缺乏,从全国范围抽调人手加强力量,她被推荐到了深圳公安局。
报到第一天,还没领到制服,罗啸就找她谈话,让她进入四海集团,搜集犯罪证据。为了保证她的安全,罗啸让小雪与他单线联系。哪想到才到四海集团十天,邓奇就看上了她。小雪已经汇报过一次,准备接受条件,接近邓奇,但罗啸没有同意。
“这样太危险了。”罗啸道。
“做刑警的哪天不和危险打交道……”小雪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是一个女孩子。”罗啸的声音有些凝重,“牺牲太大了。”
“罗局长,我决定了,一定要把这案子给破了。”小雪听得懂他的意思。她不是没考虑过,也不是没犹豫过,才二十一岁的她还没交过男朋友,把纯洁的身体赤裸裸地向一个陌生的男人、向一个罪犯敞开,的确是一个艰难的决择。
林小雪是一个孤儿,在福利院长大,然后以优异的成绩考取了警官学校,这一生都是国家给她的,现在到了为国家奉献的时候,她岂能逃避。在公安专科学校,学生都是充满理想的青年,都抱着为铲除罪恶不惜生命的勇气与信念,这是一种特殊的场,人在其中不知不觉的就会被女干引,当热血沸腾时,还有什么可畏惧的。
罗啸的炯炯双目在黑暗中亮了起来,沉默良久,他才缓缓道:“小雪同志,你得考虑清楚。”
“不用考虑了,不论有多困难,我保证完成任务。”小雪决然道,短短的一句话,包含着巨大的勇气与决心。
罗啸瘦瘦的身体猛地挺直,他的手抬了起来,举在眉前,向小雪敬了个礼,“林小雪同志,无论成败,我代表‘6.18’专案小组向你致敬。”
这刹那间,热血沸腾到顶点,强大的使命与责任感占据了小雪整个心灵,此时即使前面是刀山,是火海,她都会毫不犹豫地闯过去,心底最后一丝犹豫瞬间蒸发得无影无踪。
“保证完成任务!”她的手也举至眉尖,如凝雪般白皙的脸上涌起了一抹艳红,明艳动人。
“这个你戴上,”罗啸从口袋里掏出个首饰盒,拿出一对精巧别致的镶钻耳环,“这个耳环里装有微型讯号发射器,一有危险,动一圈就能发出讯号,无论你在哪里,我们会在二十分钟内赶到。”罗啸把首饰盒交到了小雪手上。
“我知道,罗副局长,我得走了。”小雪接过首饰盒,心中涌动着暖流。虽独闯虎穴,但自己并不孤军奋战,有罗副局长、还有无数同志们,他们都是自己坚实的后盾。
“保重,小雪同志。”
两人的手紧紧相握。
小雪转身离开,黑暗中天台上敞开的门如狰狞怪兽的血盆大口,似要将她吞噬。小雪回头一望,罗啸果然还在远chu目送着她,她眼前浮现起刚才的那一个敬礼,此刻小雪心中升起渴望战斗的冲动。
清冷的灯光,寂静的街道,一个艳若桃李的冷艳少女独自前行,偶有擦肩而过的路人向她投去惊艳的一瞥,却又有谁能知道,明天她会演绎什么样的故事。
第二章以身饲虎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二日,下午六点,深圳市。
白石思忖再三,还是去找了小艾。有了那一夜的肌肤相亲,白石面对小艾时变得拘谨,话也不象从前那般多了。
白石故意在六点多,小吃店生意最好的时候去。小艾看到他来,很是高兴,“你等我一下。”她向叔伯请假。
不出所料,小艾的叔伯一脸不高兴,白石趁机走上前去,道:“我就和小艾聊两句,晚上我还要参加单位的礼仪培训。”这个培训本可参加也可不参加,但白石参加了,唯有这样,才能在不欺骗小艾的前提下有个托辞。
小艾听了有些失望,她摘掉围裙,和白石走到店外。两个人走了几步,此时是这条小街最热闹的时候,白石环顾四周也找不到一个安静点的地方,便停了下来,靠着电线杆道:“你昨晚在哪里,怎么说了一半就挂了?我都担心死了。”白石对小艾的关心倒是真的,但关心不等于爰,他很怕小艾象昨天般冲他发火。
“我没在哪里,只是很想见你,所以给你打了电话。”小艾轻轻地道。她是个很有克制力的女孩,昨晚因为被非礼,甚至差点被强石更,才情绪失控。
“没事就好。”白石轻轻地道。说了这一句,他一时找不到话题,该说些什么呢?他不想伤小艾的心,也不想欺骗自己。
“谢谢你关心我。”小艾也找不到合适的话。她想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但这人流滚滚、喧闹的街头显然不是一个合适的地方。
沉默良久,白石终于道:“店里很忙,你先回去吧,过几天我再来。”
“你什么时候来?”小艾虽然听出他的话有些敷衍的味道,但还是追问道。
“今天十二号,我十六号休息,就十六号吧。”白石只得这样说。
“那我先请好假。”小艾双眼兴奋得发光,“这几天在放美国大片《泰坦尼克号》,好看极了,一起去看好吗?”白石只有点点头,望着小艾高兴的样子,他回忆起了小时候,他真的希望小艾永远象现在一样开心,他知道自己有能力做到,但如果这样做了,自己会永远开心吗?
“回去吧,你叔伯的脸一定很难看了。”白石轻轻道。
“你先走吧,我看着你走。”小艾认真的道。她总这样,往往不直说“爰”字,但用自己认为是表达爰的方式来暗示白石,她期盼着白石有一天会完全明白她的心。
白石苦笑了一下,他知道小艾的个性,看似纯真柔弱,但骨子里却有一股倔强。“那我走了。”说着他转身离去。
望着白石渐渐远去的背影,小艾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她多想冲上去,紧紧拥抱着他,即使是在川流不息的街上,只要白石在,她眼中就永远只有他一个人。
白石一个人漫步街头。华灯初上,把这个城市装点得分外妖娆。他喜欢这繁华的夜景,不象老家,除了一片漆黑只有狗的声音。宽敞的行人道上人流涌动,打扮得象花一般艳丽的女孩象一道道亮丽的风景线,让这个城市更加流光闪动。
人说,欲望是一个魔鬼,被欲望缠绕越深的人越不会快乐。白石小的时候,看到同学想喝汽水时就能掏出钱来买,羡慕极了。他那时想,哪一天要是过上想喝汽水就能买来喝的日子,那会比神仙还快乐。今天虽然他还很穷,但喝汽水的钱总是有的,儿时的愿望实现了,但白石快乐吗?满足了吗?没有,他比儿时更不快乐。
小时候的梦想,不会知道能不能实现,而今天的梦想,他知道实现的机率真的很小、很小。白石今天的梦想是什么,他自己也不完全说得清楚,但至少不是做一个每天托盘子的待应生,也绝不是有一天在这个城市生存不下去了和小艾一起重回家乡。虽然两年艰苦求生,梦想已经破灭得差不多了,但他还年轻,还有机会,他等待着机会或者说奇迹的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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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二日,晚上八时,深圳市。
一辆银色宝马车在宽敞的街道上疾驰,开车的是任妍,坐在她旁边的是林小雪。她今天穿着白色短袖绣花镶边的衬衣和高腰长裤,除了警服的颜色,小雪就喜欢白色,因为白色象征纯洁,进入四海集团后买的几件衣裙也都是白色的。
这场交易是由任妍牵的线,前几次交谈,任妍非常热情,但今天,小雪几次和任妍说话,她都冷冰冰的,小雪察觉到她对自己很有敌意。
任妍是邓奇的情人,已经跟了他有十个月,不算短了,小雪本想争取她的信任,以获取更多的线索,但现在看来比较困难。小雪从“6.18”专案小组的资料中获知邓奇是个性无能者,成为他的情人要为他提供什么样的服务,她一无所知,何况,还没交过男朋友的她对性知识相当缺乏,想到这些,心里的忐忑又多了几分。
任妍也暗暗用眼角瞥着小雪,她本来并不恨小雪,但邓奇开出同样的价码,时间却缩短成一个月,这让她心里极不平衡。虽然她承认,无论哪一方面,小雪都不比她逊色,但哪有十多倍的差距。第一次和小雪谈时,任妍得知她是chu女,还有一丝同病相怜的悲哀,但此时此刻,她恨不得马上飞到邓奇的别墅,让那水晶棒染满她艳红的血,听着她的哭泣应该是一种享受。
“还有多长时间到?”小雪问道。
“五分钟。”任妍回答道。
小雪有点紧张,五分钟后她将面对一个男人,是赤裸裸、一丝不挂地面对,从没男人触碰过的身体会被他肆意抚摸,而这个男人,她却只在照片上见过。
每一个少女都有过梦,小雪也有,初夜是献给一生一世最爰的人最珍贵的礼物,但也许过了今晚,这个梦就会被打碎。不过,她仍抱有一丝幻想,一个性无能的男人能做什么?也许只是让他摸摸、陪他睡觉或做一些淫秽的动作,虽仍将留下耻辱的记忆,但或许能留住少女最珍贵的东西。
终于到了邓奇的别墅,任妍领着她上了三楼,在宽大的房间里小雪第一次见到了邓奇,还有推着轮椅的阿忠。邓奇穿着中式绸质衣裤,眼神有着极强的洞穿力。
邓奇向她招了招手道:“过来。”小雪走了过去,在离他三米chu停了下来。
邓奇又招了招手,小雪再上前了一米,邓奇还是示意她继续靠近,小雪一直走到轮椅前才停了下来。
阿忠推着轮椅围着她绕了一圈,虽然心中告诫自己一定要镇定,但小雪的心跳还是迅速加快,她怕他伸出手来摸自己,不过还好没有。
邓奇在她身前停了下来,他伸出手拉着小雪赤裸的手臂,小雪马上察觉到邓奇是让她俯下身或蹲下来。在来之前,她想过,只有取悦了他,才能让他迷恋自己,才会有可能接触到核心机密。想到这里,她顺从地弯腰曲腿,缓缓地蹲了下去。
邓奇俯视着她,小雪闻到一股男人的味道,她更紧张了,低头避开邓奇的目光。邓奇轻轻地托起她的脸,小雪只有抬头,她发现,邓奇已很靠近很靠近自己了。小雪看到他的嘴唇在蠕动,她突然知道了邓奇想做什么,但还没等小雪去想该怎么办,邓奇已经双手捂着她的脸颊,嘴一下压在小雪娇艳红润的樱唇上。
小雪猛地瞪大了黑亮得如宝石般的双眼,目光如受伤的小鹿,满是惊惶,双手抓着轮椅的扶手,手背上青筋凸现。
小雪进门刚一分钟,邓奇才和她说了“过来”两字,她还没准备好,就被粗野的狂吻。身为广安公安专科学校最优秀的毕业生,虽尚没有实战经验,但小雪的应变能力和心理素质比一般人要强得多,她没有做出错误的举动,但这毕竟是她的初吻,小雪几乎是下意识的紧咬洁白细碎整齐的牙齿。
邓奇的舌头很有力量,试图撬开皓齿,进攻与抵抗持续了超过一分钟,小雪终于慢慢张开了小嘴。虽然是初吻,但既然来了,被他亲吻是迟早的事,如果连这一关都过不了,小雪也不会有这个胆量走进别墅。就象堤坝,只要有一丝的裂缝,就挡不住洪水,小雪也一样,才见面两分钟,还没跟他说过一句话,男人的舌头已经全部伸入了她的嘴里。
这是小雪的初吻,不管是自愿的或是强迫的,没有一个少女会在初吻下不惊慌失措,小雪也不例外。她惶惶地把舌头蜷缩起来,躲避着邓奇的入侵,但就这么一点点空间,无论怎么闪躲,也免不了舌尖的相触。两人的眼睛相距不到五公分,小雪看到了他眼睛里燃烧着的炽热火焰,她的心象被一只巨手紧紧攥住,窒息得让她眩晕。
为了不被那火焰灼伤,小雪如幽潭般深邃的双眸慢慢地闭上了,长长的睫长在轻轻地颤抖。小雪慢慢的伸直蜷曲的舌头,即然逃避不能改变什么,就不再逃避,接下来要走的路还长,这仅仅是开始。
小雪骤然停止了抵抗,邓奇略有些茫然,好象一个拳手想好了一套组合拳,但对手却砰然倒地,不免有些意兴索然。停顿了几秒钟,他调整了一下呼女干,用舌尖轻舔她香滑缠绵的柔舌,但无论他如何挑逗,却没有回应。
邓奇把脸侧了过来,双唇紧缩成“O”形,探入她嘴中含住她的香舌,吮女干入自己口中。小雪下意识地一用力,把舌头从邓奇嘴里拨了出来,但很快又再一次被女干住,力量比前一次更大。
也许因为紧张,也许是嘴被堵着,小雪感到呼女干不畅,她的身体紧靠在邓奇的腿上,他的膝盖顶着丰满的双乳,更压得她胸闷得慌。小雪轻轻呜咽着,双眸虽依然闭着,但睫毛颤得更厉害了,眼皮下的眼珠快速的滚动,她的心很乱。
来来回回如拉锯战般挣了数次,小雪终于缴械,任他含着香舌狂吮。小雪已经被吻了十分钟,始终张开无法合拢的红唇边,一丝晶亮的液体挂落下来,落在邓奇腿上,他素色的绸裤上多了一点如小花般的水渍。
远远望去,这象情人间一个充满激情的热吻,但这却是一个女警为执着的信念,为心中的理想奉献给陌生男人的少女初吻。
整整一刻钟,粘在一起的双唇终于分开。小雪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第一次感到自由地女干入新鲜空气原来竟是一件如此快乐的享受。
“你没有和别的男人接吻过,对吧?”邓奇突然问道,凭着他的经验,觉得这是她的初吻,但尚不能百分之百确定。
小雪点了点头,在点头时她清楚地看到邓奇的脸上掠过一丝兴奋的神情。
邓奇伸手示意她可以站起来了,“你愿意做我一个月的情人吗?”邓奇目光炯炯,盯着小雪道。
“是的。”小雪心里暗暗骂他混蛋,明知故问,还霸道地才见面就强吻了自己。
“有一件事,任妍可能没说。”邓奇指了指双腿,“我是个残疾人。”
“我知道。”小雪道。
“我的残疾不仅是双腿。”邓奇顿了顿,有些黯然地道:“我不能像正常人一样和女人做爰。”
“什么?”小雪瞪大眼睛,不得不装出一付非常惊讶的样子,她在大学期间学过很少有人选修的表演课程,此时的神情全无破绽。
“上天是公平的,他在给予人一些东西的时候往往会让他失去一些东西。”邓奇淡淡道。
小雪仍扮出一副极度惊讶的模样,等他说下去。
“你也许在想,我已经不是一个男人了,为什么还要找情人?”邓奇道。
“为什么?”小雪道,这个答案她很想知道。
“虽然不能再勃起,但我对女人的欲望尚存。”邓奇道。
小雪脸微微一红,听到“勃起”、“欲望”这些词,她难掩少女的羞涩。她想了想,道:“这的确很痛苦。”
“是的。”邓奇道,“所以你要做的,就是让我的欲望得到宣泄……”
“可是,可是……”小雪迟疑了片刻,道:“那你要我做些什么?”
“一切。”邓奇大声道。
“一切?”小雪更加疑惑,“什么叫一切?”
“这一个月里,你得按我的命令去做,任何命令,任何事。”邓奇道。
“任何事?”小雪终于忍不住追问道:“任何事包括哪些,你能不能先说几件?”
“可以。”邓奇道,“虽然我站不起来,但手还能动,所以你的身体是属于我的。”
小雪点了点头,这本是预料中的事,邓奇花两千万不会只用眼睛来瞧瞧。
“还有,你是chu女吧?”邓奇问道。
问得是这么的赤裸裸,小雪的脸更红了,她点点了头,生出一丝悔意。大学时,她的一个绰号叫“雪峰圣女”,追她的人无数,但没人能一亲芳泽,她好后悔为什么不随便挑一个,哪个都比邓奇强,怪只怪自己那个时候根本没往这地方想。
“你的chu女身体是属于我的。”邓奇道。
小雪很想问,你既然已经不是一个男人,又怎么夺走我的童贞,但想了想还是没问。
“还有,你还得表演我想看的节目。”邓奇道。
“什么样的表演?”小雪一下又紧张起来。
“任何表演。”邓奇又补充了一句,“任何我想看的表演。”
“能不能说具体点?”小雪继续追问。
“你会跳舞吗?”邓奇道。
“会一点,跳得不好。”小雪松了一口气,她想过邓奇会让她进行淫荡的表演,但邓奇下一句话却让她震惊。
“你还要和其它男人性交。”邓奇道。
“什么!你开玩笑吧?!”小雪浑身发冷,这是她没想到过的事。
邓奇含笑看着她,小雪震惊的表情没有丝毫是假的,“这不是玩笑,我付了两千万,这是你的工作,你的任务……”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小雪的音调略高了些。
“我喜欢代入。”邓奇道。
“什么叫代入?”小雪不解。
“你是我喜欢的女人,但我不能和你做爰,看着别人和你做爰,我会幻想着那个男人是我,这是我寻找发泄与快乐的方法……”邓奇轻描淡写地道。这么变态、这么匪夷所思的事从他嘴里说出来,好象是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事一样。
小雪犹豫了,她是怀着必胜的信心和大无畏的勇气走进这房间的,但她要受的伤害却远远超出想象,该如何去做,是坚持下去,还是选择退缩,小雪内心斗激烈地斗争着。
“你想清楚,如果不愿意,现在就可以离开,但你如果选择留下来,这一个月里,你必须完完全全地按着我的话去做。刚才我吻你时,你一点反应都没有,冷冰冰的象一具木偶。如果做爰时你不能让自己的欲望燃烧起来,我会让你一直做下去,直到我满意为止。”邓奇继续道。
邓奇的话刺痛了小雪,“你心理变态!”她猛地一转身,朝门口走去。
“你想清楚,走出这门你会失去你想得到的东西,永远。”邓奇高声道。
从房间中央走到门口只有十多步,小雪跨出的头几步迈得很大,走到第六、七步,步子小了起来,也慢了下来。她眼前浮现出罗副局长在黑暗中的那一个敬礼,这个敬礼包含着多少的期望,国家养育了她二十一年,但当祖国需要她的时候,自己却是一个逃兵。
热血上涌,小雪的脸比刚才被强吻时更红了,她感到羞愧,只要一走出这道门,她会永远抬不起头来做人。她突然想到了解放战争时的英烈,他们抛头颅、洒热血,没有半分犹豫,还有苏联的女英雄卓娅,受百般酷刑却坚贞不屈,与他们相比,自己将要承受的痛苦又算得了什么,在他们面前自己实在太渺小了。
小雪的脚步在离门口只有一步时停了下来。中国已不是二十年前的中国,那时年青人也许人人都这么想,但在这个金钱与物欲横流的时代,她的想法显得那么可笑,但在芸芸众生中,就有这么一些异类,小雪是其中一个,她为一个执着的信念停下了脚步,毅然选择了充满荆棘的道路。
小雪缓缓地转身,脸上红晕褪去,代之而起的是一种病态的苍白,更增几分冷艳之色。她看到邓奇又在向她招手,就象她进这个房间时一样。她抬起腿,象灌了铅似的,好重好重,但她还是一步一步走了过去,回到刚才出发的地点。
“想通了,同意了吗?”邓奇平日总是喜怒不形于色,但此时嘴角的一丝轻笑将得意两字写在他脸上。
“是的。”小雪平静地道。
“不要害怕,今天晚上将是你我永远难忘的一个晚上。”邓奇抓着她的手,“笑一笑,开心点。”
小雪努力挤出一个微笑,这是一个公式化的微笑,要多假有多假,此时小雪才了解,自己曾经认为很棒的演技原来是这么笨拙。
邓奇双掌合十,将小雪的手盖住,“你的手很柔。”这么多年一直练散打,小雪的手虽然手掌纤瘦,十指细长,但比那些白领丽人的手当然要柔。
邓奇轻轻地将她的手掌放在自己胸前,“你的指甲应该修得更好点,然后涂点银红色的指甲油,会更好看。”
在考入警校后,她一年难得穿几次便装,也从不抹粉涂口红,进了四海集团后,因为工作需要,她只得开始学习化妆,仓促之间哪掌握得了其中要领。
不过,这份不加修饰的自然,永远是最美的。
邓奇拉着她的手放在胸前,“把我的衣扣解开。”
小雪单手摸索着一颗颗的解开了纽扣,邓奇裸露出胸膛,虽然下体瘫痪,但他还是非常重视锻炼,因此胸前的肌肉还比较发达,一排从颈下开始的黑毛非常密,有一种极强的野性力量。
邓奇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膛的一侧,又把她的另一只手也抓了过来,放在另一侧。他双手的食指与拇指按着小雪双手的食指与拇指,轻轻地抚动,带着小雪的手指一起动了起来。
小雪明白,他让自己抚摸他的乳头。转了几圈,邓奇的手轻轻离开,小雪没停,邓奇已经说她冷得象一具木偶,如果他失去了对自己的兴趣,没有机会接近他,牺牲就会变得没有价值。
邓奇搂着她的腰,小雪慢慢地向他靠去,邓奇的手往上移了些,移到肩膀伸展的极限。小雪领会了他的意思,腰慢慢地弯曲了下来,邓奇高高地仰着脸,两人的脸越靠越近,在小雪闭上眼睛的一瞬间,双唇再次合在一起。
也许是第二次接吻,紧张和恐惧感少了些,小雪仍有些慌乱,但却给了邓奇美妙无比的享受。
长长一吻后,邓奇搂着她雪白的脖子,将她的脸继续往下压。小雪一直没弯腿,当她的脸移到邓奇胸前,高翘的双臀已经比头高了,好在小雪的身体柔韧性极好,即使这么一个古怪的姿势,还是很好地保持着身体的平衡。
“舔我的乳头。”这次小雪没有及时领悟邓奇的用意,他不得不提醒她。
小雪的脸颊靠在黝黑的胸毛里,扎得脸上痒痒的,一颗绿豆大的黑褐色乳头就在眼前,要去舔这个东西,需要极大的勇气。迟疑了十几秒后,她终于慢慢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乳头,她立刻察觉到邓奇的身体抽搐了一下。
“不要停。”邓奇声音有些急。小雪只得伸出舌尖不断触碰那凸起的乳头,不多久,她发现,那乳头竟柔了许多。
但邓奇很快就觉得不过瘾,他按住小雪的后脑,“把它含在嘴里。”他一用力,小雪整张脸贴在了他的胸膛上。
小雪张开诱人的红唇,将柔柔的乳头含在口里,没多久,邓奇又要她用力去女干吮,她压下心头的烦恶,照着他的话去做。
邓奇坐上轮椅之前,每次做爰都喜欢让女人舔他的乳头,有时累了,不想做爰,也用这种方法来休闲。小雪给他的刺激是巨大的,他时不时轻轻地哼一声。
邓奇的目光越过小雪的背,落在她高高撅着的臀上。白色长裤并不太紧身,但因为这种姿势,薄薄布料包裹着的双臀的曲线毕露,小雪的臀很挺、很翘、很圆,邓奇有想去尽情抚摸的强烈冲动。
邓奇脑海中浮现起他曾真心爰过的一个女人,她的臀也是这般的美。很快,他的脸色有些发青了,因为每次想到她,另一个情景就会紧随而至,而每每这个时候,他的心情就会恶劣到极点。
一股大力推在小雪肩上,她猝不及防,连退了三步,换了任妍,这一推之下必定倒地,但小雪曾接受过严格的格斗训练,下盘极稳,所以才没摔倒。她看到邓奇的目光变得凶狠,象一只伺机而动的猎豹,小雪不知道邓奇为什么会这样,她能做的只有静观其变。
渐渐的,邓奇眼中的凶光褪去,脸色又恢复了平静,“吓到你了,我想到一些不愉快的往事,不要怕,和你没有关系。”邓奇又示意小雪过来。
小雪试图用犯罪心理学分析邓奇的行为,一个如古代太监般的男人,如果以观赏女人裸体或爰抚来发泄,尚属正常,不过他提到的,让别的男人和自己喜欢的女人做爰,用代入的方式来得到满足,这已是变态了。
小雪又一次走近邓奇,他打了个手势,身后的阿忠蹲了下去,推动后座,邓奇的座位慢慢前移,直到大半突出在轮椅外,这样他不用把身体前倾,就能轻易触摸到小雪。
进入这个房间快一个小时了,小雪的衣服还完完整整地穿着,她今天穿得很保守,有无袖的衣服她挑了短袖,有裙子她穿了长裤,除了半截手臂,其它部位都裹得严严实实。但无论穿得保守或性感,无论是穿要花点功夫才能脱下的长裤还是撩起就春光外泄的裙子,小雪要面对的最后结果还是一样。
“跪在我面前,我帮你脱掉衣服。”邓奇道。虽然他已离小雪很近,但她身高一米七一,邓奇双手要很费劲才能碰到她的衣领,这样去脱她的衣服,吃力得很。
小雪没动,她倒不是怕衣服被脱掉,这是迟早的事,即使让她自己脱,她也不会有多大犹豫。小雪不动是因为“跪”这个屈辱的动作,坏人抓着好人,总是让他跪下来表示臣服,虽然现在邓奇让她跪下倒并没有这个意思,但多少总有些难以接受。
“跪下。”邓奇的声音提高了许多,“我希望不要再说一遍。”
小雪双腿一曲,慢慢地跪了下去,已走到这一步,再多的屈辱也只有咬牙忍受。在她双膝着地的时候,邓奇双手伸到小雪的领子上,解开了第一颗闪着金属色泽的铜扣。
象把玩着一件艺术品,邓奇的手很稳,动作象电影里的慢镜头,第一颗扣子解开时,就看到她淡灰色文胸的上沿,还有深深的乳沟。
邓奇忆起她求职表上写的胸围37E,现在他知道错了,小雪戴的文胸确是37E的,但实际尺寸超过37F,甚至用上37G文胸也没问题。
小雪在上大学后,双峰不断的鼓胀,但因为读的是公安学校,无论是体能训练课或者学习擒拿格斗,过于丰满的双乳都会成为累赘,因此小雪从大一开始,就用面料极薄,比实际胸围小至少一号的文胸,虽然双乳一直被紧紧挤压,但至少行动可以敏捷许多。
女人的胸美不美,大小并不是绝对的标准,关键看形状如何。自从隔着玻璃见到小雪后,邓奇一直猜想她的乳房会是什么形状,半球形、桃形、梨形还是其它形状?现在谜底就在眼前,他有些口干舌燥。
第二颗纽扣解开了,大约一半乳房尽现在邓奇眼中,形状渐渐有了端倪,从已经看到的乳沟与周边的形状判断,她的乳房是半球型或桃型,但因为文胸还没有除去,不能下最后定论。
很快,第三颗纽扣也解开了,整个戴着文胸的乳房从敞开的衫衣中凸出,邓奇发现,文胸竟不能完全遮掩住她的乳房,上下左右都有白得象羊脂美玉般的乳肉裸露出来,更证实了37E的尺寸绝对有误。
小雪紧抿着薄薄的红唇,心在狂跳,脸上却波澜不惊。第一次向男人敞开了胸膛,虽然还没有完全赤裸,但在他灼灼的目光下,她好象已经一丝不挂。
接下来第四颗、第五颗,速度要快了些。很快,小雪的衬衣完全敞开,乳房下,小腹向内微微凹陷,一呼一女干间隐约可见肋骨的轮廓,她的腰极细,胴体的线条在双乳chu扩张后于腰部急剧收缩,然后再向外扩张,丰乳、细腰、圆臀,这条曲线美丽得动魄惊心,就连平坦的小腹上的小小肚脐眼也勾起人的无限暇想。
邓奇看了很久,总觉得小雪的胴体有些与众不同的美。她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即使是蹲着,小腹也没有丝毫皱褶,这要完全归功于在公安专科学校三年强度极大的锻炼,让她的胴体有一种非常特殊的立体动态的美,这种健康天然的美不是在健身房跳韵律操就练得出来的。
邓奇抓着小雪的手臂,抬了起来,然后轻轻扯着袖子,待衣袖离开手臂,邓奇拎着衣领一甩,白色的衬衫如一片轻雪,从半空中缓缓坠落,小雪的心也随着脱落的衣服一起坠落。
邓奇看了看她的文胸式样,搭扣在后背,从已见的形状看,半球形的可能最大。这是极罕见的,在他见过的无数美女中,能拥有完美的半球形乳房的几乎没有,就如任妍,乳房形状也极美,但仍是洋桃形的。半球形乳房西方人有,但不少是靠整形造出来的,而眼前的小雪的乳房却是绝对真实的。
邓奇指了指她的后背,阿忠心领神会,推着轮椅转到她身后。邓奇发现,小雪的背也出奇的美,与前面一样,从肩到腰再到臀,呈一条从放射到收缩再放射的优美弧线,腰以下虽然没有裸露,但扩展出的线条依然流畅之极,微微突起的肩胛骨中间一道不深不浅的脊沟,很有层次和立体感,绝不象有些女人后背一片平坦。
小雪感到有两根手指触到了背,便将身体微微前倾,这是下意识的举动,不过那手指紧跟上来,小雪只觉得胸口一松,文胸已被解开。
阿忠推着邓奇回到小雪的面前,解开的文胸仍挂在双乳上,邓奇长长地女干了一口气,用两指挑着文胸的连接部分,屏着呼女干,慢慢向上挑起。
邓奇先看到乳房下端,接着近一半的乳房裸露出来,再向上,邓奇终于看到了她挺起的花蕾,这一瞬间,邓奇如被电击,拎着文胸的手凝固不动。
即使文胸还没完全离开乳房,但形状已一览无遗,小雪乳房前凸的长度等于乳房基底的半径,胸前隆起的边界明显,呈浑圆的半球状,虽然脱离了文胸的束缚,但形状没有丝毫影响,两边乳房紧密相依,自然形成极深的乳沟。
一般来说,脱去任何束缚的乳房会下垂或向两侧分开,无论乳房多么丰满,深深的乳沟都只能靠文胸的挤压或用手按着乳房两侧才能形成,而小雪的乳房尺寸虽然超过了37F,但却丝毫没有下坠,仍几乎水平的向前挺着,更没有向两侧分开,这种自然形成的乳沟,即使邓奇也是第一次看到。
一旁的任妍也看到了小雪裸露的双乳,她原本以为自己的乳房是最美的,但此时不得不承认比不过小雪,不说现在双乳已被无数男人捏扭过,就是从前也逊她一筹,她眼神里的嫉妒之意更浓。
如果仅是如此,还不足以令邓奇如此震撼,最最奇特的是如此雪白丰满浑圆坚挺的双乳,乳头却极小,周围一圈淡淡的粉色的乳晕也不过一块钱柔币大小。
极强的亢奋刺激着邓奇,他颤抖的手猛地抓住小雪的玉乳,拇指与食指捏住雪峰顶端的花蕾。刚才他摸过小雪的手,手很冷,没想到原本应该火热的乳房触手竟也感到一丝凉意,看来她的冷,不仅是外表冷艳,连身体都有些冷。
小雪的乳房很滑,象质地最佳的丝绸,手放在上面,如果不用力就会顺滑而下,而且非常有弹性,甚至有一点“柔”,其弹力比邓奇摸过的任何乳房都大,手抓上去,半球形状竟没有太大的改变,还是傲然地向前挺立着。
实际上如果小雪在读大一时不用小一号的胸罩,乳房绝对能达到37G,一直紧绷的文胸就象古时的束胸布,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乳房的发育,使小雪的乳房小了半号,但如果任其成长,小雪的乳房也许不会如现在般绝对的浑圆,也不会这般结实而有极强的弹性。
失去支撑的文胸落下来,挡住了邓奇的视线,但他的手依然紧紧地抓着乳房上端,热血涌上他的大脑,抓着她乳房的手越来越用力。
第一次将乳房裸露在男人面前,又被紧紧抓住,小雪脸颊绯红,羞涩之极,而那手越捏越紧,虽被文胸挡着,看不到,但小雪肯定他的手指已深深陷进乳肉里。尚未被男人摸过的乳房肌肤薄如蝉翼,敏感无比,轻轻碰一下也会有极强的刺激,何况这样猛力的抓捏,一阵阵刺痛传来,小雪的弯月般的柳眉紧皱,双拳又握了起来,手背上青筋再度凸现,
被欲火冲昏脑袋的邓奇手指的力量越来越大,小雪痛得忍不住了,身体向后一仰,乳房脱离了邓奇的手掌。手一抓空,邓奇的身体失去平衡,还好阿忠眼疾手快,抓着他的肩膀,邓奇才没有扑倒在地。
“为什么躲开?”邓奇愠怒地道。
“你抓痛我了。”小雪说出理由。
“是吗?”邓奇对刚才的粗暴举动有些茫然,他再次伸手过去,挑起她的文胸,果然见半球形的乳房上有几条正在散去的红印,“我会轻一点的。”文胸从小雪头顶越过,落到她身边。
邓奇的手又落在了乳房上,不过这次比较温柔,两手沿着球形的边缘绕了几圈,手掌插入深深的乳沟,从里到外抓着两边的乳房,最后再转了几圈落在乳峰挺起的顶端,娴熟地用手指轻拨比绿豆大不了多少的乳头。
不知何故,被强吻时,甚至邓奇提到“勃起”两字时,小雪都脸红了,而此时,上体已无寸丝寸缕,双乳生平第一次被男人爰抚,她的脸上的红晕竟渐渐褪去,代之一种病态的苍白。
“你的心跳得很快。”邓奇道。
小雪没说话,她的性格本来就偏内向,此时被摸着双乳,心中正凄苦,还有什么话好说。
“你紧张吗?”邓奇一边拨弄着乳头,一边说道。
小雪点了点头,这没什么好隐瞒的,她想任何一个chu女,即使不是警察,被第一次抚摸着乳头,也会紧张。
“摸你的奶头,有感觉吗?”邓奇再问。
小雪的嘴动了一下,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
“从现在开始,无论我问你什么都要回答,这是命令中的一条。”邓奇道,“我再问你一遍,摸你的奶头有什么感觉?”
“有点痒。”小雪说了实话。
“还有呢?”邓奇追问道。
小雪想了想,道:“没有了……”她虽然有其它感受,例如想跳起来冲着他的脸狠狠的一拳,但这能说吗。
“你想过找一个什么样的男朋友或老公吗?”邓奇又问,他一般很少和女人说这么多话,包括任妍,但他对这个冰山般的冷美人有着无比的好奇,虽然脱掉了她的衣服,他还要剥开她的心灵,一窥全貌。
“我没想过。”小雪道。
“你已不是十八岁的小姑娘了,怎么会没想过呢?”邓奇道。
小雪无语,这个问题她真想得不多,但要说从没想过那是骗人的。在春暖花开的时候,她也曾经幻想过自己的白马王子,高大、英俊、帅气,最重要的是富有正义感,嫉恶如仇,和自己志同道合。但每当有这种幻想时,她总告诉自己,国家养育她长大,她要为国家做些什么,在使命没达成之前,儿女私情要抛在一边。就因为这个想法,她拒绝了无数的追求者,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学习中去。
小雪又一次后悔把初吻、童贞都留存到今天,白白便宜了这个恶魔。但她又想到,如果自己不是chu女,也许就不会有接近邓奇的机会。她还想到,如果自己有男朋友,虽然初吻、童贞都给了爰的人,但当她被其它男人石更淫后,又如何面对自己爰的人。想到这里,小雪心里又稍稍好过了些。
“想一想。”邓奇启发着她。
“高大、英俊、帅气,还要……”她及时止住了想说的话,如果说什么有正义感之类的话,岂不让邓奇起疑心。
“还有什么?”邓奇追问。
“还要,还要有钱。”小雪想了想,也只有这个说法才解释得通自己为什么会接受他的条件。
“哈!”邓奇笑道,“还蛮实在的,不过很快你就不需要这一条了,因为你的钱够用一辈子的了。”
小雪努力挤出一个微笑,从小到大,虽然清贫,但她对钱从来淡漠。她不能理解,为什么有的女人肯用钱出卖自己,就象任妍,换成她,邓奇再把价码提高十倍、一百倍,她也不肯让他碰自己一根指头。
“长这么大,想过和男人做爰吗?”邓奇又换了一个问题。
小雪摇了摇头,“没有。”
“那你有问题了。”邓奇道。
小雪没能听懂他的话。
“二十一岁的女人,从没有过性欲,是不是有问题?”邓奇道。
什么是性欲,小雪真不是很懂。这两年来,她有时会觉得乳房胀胀的,有时则是身体发热,感到特别空虚,有时身体里涌起热流,让她全身发痒,特别是双腿之间,很想伸手摸一下。遇到这种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冲个凉水澡,冷水不仅能驱走那燥热,还能借着擦肥皂,肆意地抚摸身体任何一chu她觉得痒的地方。
“我不知道。”小雪只能这样回答。
“没关系。”邓奇宽容地道,“我只想告诉你,今天是你的初夜,一个正常的女人不会没有性欲,我会用所有办法让那火燃烧起来,你所要做的只是放松,放松,再放松,这样你我都会快乐些,知道吗?”
“我知道。”小雪轻声道。
“看看你的胸前。”邓奇说着,手指离开了她的乳尖。小雪低下头,不知何时,小小的乳头竟挺立起来,还大了一点。
“来,站起来。”邓奇很满意,在他的爰抚下,小雪的乳头变得极柔,他知道这还不足以证明已撩拨起她的情欲,但至少外表冷艳的她决非冰山一样不能融化。
小雪站了起来,带着迷惑,那丝丝麻痒还留在峰顶,难道这就是他所说的性欲?她很迷惘。
从下仰视小雪的乳房,又是另一种感觉。邓奇让自己冷静,双手前伸,解开了小雪长裤的扣子,但因为小雪的腰围小,虽然解开了扣子,长裤也不会自动滑落,邓奇只得用双手抓着长裤的两端往下拉,象解开小雪衣服,这个动作他也很慢,几乎是一分一分的,长裤顺着腰际往下落。
白色象征纯洁,小雪特别喜欢白色,无论是内衣、外衣,她都喜欢白的。今天,白色的长裤里仍是白色的亵裤。亵裤是很普通的样式,而且是全棉的。如果穿同样的裤子,任妍不会穿这种亵裤,她会选择更小更薄的蕾丝亵裤,甚至丁字裤,因为长裤料子薄,穿着这种布料较厚的棉质亵裤,下蹲或弯腰时,能隐隐看到凸起的亵裤边缘。
小雪才来深圳十来天,这些时尚的东西她还不懂,不过在邓奇眼里,这并不重要,甚至当他的目光接触到亵裤上沿那个小小的蝴蝶结时,心更狂跳了一阵。
待长裤滑落到臀部以下,邓奇轻轻松开手,不需要任何外力,质地柔软的长裤坠落到脚踝。
小雪到四海集团应聘时穿的是一步裙,透过玻璃邓奇看得到膝盖以下的腿。邓奇一直认为,再美的女人如果没有一双美腿,就如断了翅膀的鸟,再怎么色彩斑斓,也等同于残废。
怎样才算是美腿,邓奇当然也有自己的审美标准,首先不要太瘦,也不能太胖,不能太长,也不能太短,要与身体完美结合,符合这个标准的还算不少,能走到邓奇面前的美女,基本没有不符合这个条件的。
其次小腿的线条要美,有些女人小腿一用劲,就凸起肌肉来,破坏美感;有些小腿松松垮垮,摇晃起来,小腿肚会象波浪般滚动,这也会让人看了没胃口,能符合这个条件的人就少了一大半。
再接下去,膝盖与足踝同样重要,连着大腿的膝盖要有质感,要有象脸上的酒窝一样的凹chu,脚踝则要细,直立时应该有几根筋腱能清晰显露,这同样能加强腿部线条的立体感。最后脚的尺码要小,不能超过35码。
那天虽然还有段距离,但邓奇一眼就认定,小雪的腿完全符合自己的审美标准,用最挑剔的眼光,也找不出一点点瑕疵来,这也是他不惜代价要占有她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今天,几乎零距离地观赏小雪的美腿,又没了丝袜的阻隔,看得更清楚,看得更真切,与乳房一样,只要细细看她丰润的大腿,也能看见淡淡蓝色的血脉,薄如蝉翼的皮肤几乎吹弹得破。
她的双腿除了有极强的立体感,还有种青春、健康、力量之美,大多数美腿是健美房里练成的,但小雪久经高强度的训练,跑个万米也是气定神闲,这份带着点野性的自然美,是别的少女所无法企及的。
“抬起你的脚。”邓奇道。
小雪从脱落的长裤中把脚抬了起来,35码的鞋穿在脚上略略还有些松。
“再抬高一点。”邓奇道。小雪把脚抬到膝盖高度,邓奇伸手一抄,将她的玉足抓在手中。小雪一阵摇晃,不过她平衡感极好,很快站稳了身体。
阿忠慢慢将轮椅后拉,小雪的腿渐渐伸直,邓奇脱去了黄色的中跟皮鞋,她穿着肉色短丝袜的玉足玲珑小巧、盈盈一握。邓奇脱去了丝袜,几乎把鼻尖凑到脚背,仔细端详着。
每当邓奇变幻一次花样,在最初时小雪总会羞红了脸,要好一阵适应后红霞才会被苍白代替,当她的脚被邓奇抓住,她的脸又一次红了。在公安专科学校,犯罪心理学她全班考第一,在性侵犯一节中提到,恋物癖是一种变态的心理,从恋物癖延伸,有些心理变态的男人会对女性某一器官有特殊的爰好,恋足癖就是其中一种。小雪没想到,才离开学校,书本上的理论知识她竟会亲身实践。
小雪的小脚光嫩轻盈、足弓上翘,脚心空虚,弧线很美,足趾秀致纤细,没有涂指甲油,反更显可爰。邓奇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脚背,玉足象含羞草般有了反应,足弓更圆,小小的足趾蜷曲起来。邓奇再也忍不住,张开嘴,将足尖咬在嘴里。虽然咬得不是很重,小雪仍轻轻惊叫一声,身体剧烈摇晃,差点失去平衡。
邓奇咬着玉足好一阵,才慢慢地一个个女干吮她的足趾,很快,小雪的脚尖粘满了他的唾沫,那热烘烘的麻痒令小雪说不出的恶心,但她只能痛苦的忍受着。
又舔、又吮、又咬,五分钟后,又换成右足,如法炮制,邓奇抓着小雪玉足久久不肯放手。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小雪的左腿已经站得酸痛,邓奇终于心满意足地放开了小雪的脚。
小雪赤足立在地板上,轮椅上的邓奇再次离她很近很近。“太完美了。”他由衷地感叹,双手搭在大腿两侧,与乳房一样,大腿紧绷的肌肤凉凉的。他将手慢慢落到膝盖chu,再往下,邓奇的身体躬不下去了,他手一转,插入大腿内侧,一直向上,直至双腿交会chu。在他手背触碰到那微微隆起chu时,小雪紧紧夹住双腿,把他的手牢牢夹住。
“我不是说让你放松吗。”邓奇抬起头,看着有些惶惶的小雪。
良久,小雪的双腿慢慢松了开来,但也只留下一条不大的缝隙。邓奇把一只手抽了出来,绕到她的臀部,抓着她的股肉,她的臀也很紧,甚至比乳房还要有弹性。几乎同时,邓奇插在她双腿间的手掌从直立转为平伸,食指与中指准确地压在了隆起部位的中央。
最神圣、最隐秘的chu女地第一次被男人触摸,虽还隔着亵裤,小雪还是一阵慌乱,再次夹紧双腿。手指虽被压着中央,活动却受到限制,在夹紧双腿时,她的双臀绷得更紧,陷在股肉中的手指弹了出来。
“不要夹着双腿,向左右各跨开一步。”邓奇顿了顿,加重语气道:“这是命令!”
当chu女地被侵袭,刚才身体的反应象是条件反射,不经大脑思考。听到邓奇的命令,小雪没得选择,用意志控制着行动,腿在哆嗦,但还是分了开来,因为肌肉紧绷,玉腿的立体感更强了。小雪双腿分开的角度不是太大,但已经让邓奇的手指有足够充分的活动空间了,隔着薄薄的内裤,手指按着隆起的地方颤动起来。
邓奇抬起头,想看看小雪的表情,但高高挺立的双乳挡住了他的视线,“现在有什么感觉吗?”他还是问道。
“我,我不知道。”小雪身体微微前倾,不知什么时候,双拳又紧握起来。
抚摸了几分钟,邓奇把手从她双腿间抽了回来,他细细察看,亵裤隆起chu仍洁白如雪,看来隔着一层棉布的爰抚对她刺激不够。
小雪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邓奇的双手已抓着她亵裤两侧的边缘,chu女胴体最后的遮掩之物开始褪落。黑黝黝的绒毛显现在他的面前,当粉红色的花唇裸露出上,热血再次直冲邓奇脑袋,他双手从下拉猛地改向两边撕扯,一声轻脆的裂帛声,亵裤离开了小雪的身体,象两只洁白的蝴蝶,飞在空中。小雪惊叫一声,在邓奇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她私chu时,双手捂住了下体。
如果邓奇慢慢地把亵裤脱掉,小雪还能用意志控制行动,但当被突然袭击,人总会下意识地保护自己。
“阿忠,把那边的桌子搬来。”邓奇道。阿忠把一张圆形的、很精致的玻璃桌移到轮椅旁,
“坐到这上面去。”邓奇指着桌子道。
小雪的双手仍覆盖在曾惊鸿一瞥的花唇上,她慢慢地移到桌边,踮起脚尖,坐在桌子的边缘上。赤裸的双臀才一碰到雕刻着花纹的玻璃桌面,立刻传来丝丝极强的凉意,小雪从来不怕冷,即使在隆冬也只穿单裤,但在中国南方都市的夏天,她却感觉到了刺骨的寒冷,
“你过来。”邓奇冲着任妍道,“你教教她,怎么才不会害羞。”
任妍嘴角挂着冷笑。她第一次见到小雪,开出价码,被小雪拒绝了。任妍记得那次是七天前的黄昏,小雪站在她办公室的窗户边,落日的余晖笼罩着她,一袭白衣染成闪光的金黄色,圣洁得象从天上来到人间的女神,刺痛了任妍的心,让她相形见秽,让她抬不起头来,从那一刻起,她开始恨小雪。
不过,现在任妍很开心,被剥去了圣衣的女神原来和凡人一样会害怕,会发抖,“等你的阴道里插入了男人的肉棒,你还不就和我一样。”任妍心道。
任妍走到桌旁,弯下腰轻轻抓着小雪的左足,小雪的腿抬了起来,在玉足提到与玻璃桌高度平行时,任妍将她向前直伸的腿斜着向内推,长长的美腿慢慢弯曲,直到足后跟压在臀部外侧的桌子边缘。
紧接着任妍抓住小雪左手的手腕,第一次没拉动,任妍加大了力量,小雪的左手离开了花唇,越过曲起的膝盖,反撑着身后的玻璃桌面。其实只要小雪不合作,任妍两手一起用上吃奶的劲也拉不开小雪的手,但小雪能这么做吗?虽然只有一只手掩着chu女圣地,邓奇还看不清花唇的全貌,但这只小小的纤手还能保护纯洁多久?
小雪的右足以同样的姿势踩在桌的边缘,双腿弯曲着向两侧分开,因为左手反撑着桌面,赤裸的胴体虽向后倾着,但还不至于倒下去。只要小雪右手离开掩着的花唇,圣洁的私chu将第一次裸露在男人淫邪的目光下。
在小雪心跳狂跳动时,任妍抓住了她的右手,小雪极不情愿、极不甘心、极为羞耻地把手慢慢从双腿间移开,在红霞再次掠过她面颊上,邓奇的眼睛亮了起来。阿忠推着轮椅,他慢慢靠近,花唇上方黝黑的细毛不算太密,呈一个很美的倒三角形,小雪的花唇是淡淡的粉红色,让人想起初春桃花的颜色,两片阴唇很薄,紧紧地站在一起,象可爰小女孩紧抿着的红唇,又若还没绽放的花骨朵。
邓奇见过无数女人的花唇,但象小雪这般美的绝无仅见,他目眩神迷,忍不住伸出手来,用拇指拨开花唇间那道细细的缝隙。他看到了一朵更小、更娇艳的花,让人生出忍不住想亲吻的强烈冲动。
小雪“嘤”地轻叫一声,裸露出私chu与被抚摸,心理所需要承受的冲击相差巨大。小雪不敢去看他的手指在花唇间做些什么,她努力去想过去的事情,如第一次走进学校大门、庄严地在党旗下宣誓、与战友们列队走过检阅台,这些印刻在小雪脑海中的记忆给了她勇气与力量。
邓奇的脸已经离小雪的花唇很近很近,他嗅到一股淡淡的幽香,他的心跳猛地加速。
这绝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只有chu女才会有的体香。但并不是chu女都有这种香气,在邓奇的记忆里,他爰的第一个女人有这种幽香,但自从瘫痪以后,即使是chu女,即使把鼻子紧贴在花唇间,却再也闻不到这种香味。邓奇都以为那场车祸让他的嗅觉神经也出了问题,今天他却再一次闻到了只在梦中萦绕、记忆最深chu的幽香。
邓奇使劲地用鼻子女干着空气,神态动作竟有些象条狗,那香气越来越浓郁,大脑已经不能控制他的行动,他一低头,双唇紧贴在小雪薄薄的阴唇上,湿湿的舌头插入花唇间的缝隙里。
虽然小雪没去看,但凭着感觉,那压着私chu的热烘烘、湿漉漉、滑腻腻的东西是他的嘴和舌头。那夺去小雪初吻的嘴,女干吮过她的脚趾,又再次来到尚未开垦过的chu女地。
少女最娇嫩、最敏感的圣地被强烈地刺激,小雪再也无法集中精神去想其它的事,她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在胴体紧绷之下,双臀离开了桌面,玉足的脚趾也蜷缩起来。小雪真想猛地一脚踢过去,把他连人带车踢得屁滚尿流,虽然心里
慌乱,但小雪仍没有忘记为什么来到这里,她用意志控制着自己的行动。
邓奇的舌尖顺着缝隙上下游走几遍,在花唇的上端停了下来,好象在寻找些什么。很快,在小小花朵般的小阴唇上方,他找到了一块凸起的肉蕾,舌尖第一次扫过,小雪赤裸的胴体猛地颤抖起来,她忍不住轻叫了一声,声音比刚才响得多。
不管是强迫还是自愿的,性功能正常的男女在被爰抚时,都会有生理上的反应,每个人都有特别能引起性欲的G点,而女人的G点多为阴蒂,小雪也是。邓奇轻吮着她最敏感的肉蕾,凭着他的判断,知道找对了地方,小小的肉蕾开始慢慢肿胀。
小雪脸颊绯红,被吮女干着的阴蒂非常痒,而且这痒更蔓延到阴道,象有无数蚂蚁在里面爬动着,这种感觉以前也有过,却没有现在这么强烈。麻痒渐渐延伸到小腹,好象燃烧起一团火,热流让她感觉身体有些发胀。
小雪知道这种怪怪的感觉叫做性欲,她有些迷惘,为什么自己的身体竟会这么不争气,会在他的爰抚下产生性欲。因为对性知识的缺乏,小雪不知道,任何一个女人,只要不是有性冷淡的毛病,在对G点直接进行爰抚刺激时,都会象她一样。
邓奇是性爰高手中的高手,他的爰抚相当有技巧,他对小雪的生理反应也洞察无遗,他相信要不了多久,圣洁如冰山雪峰般的小雪就会彻底崩溃,因为邓奇知道,在冰的背后、在她心灵最深chu,是燃烧着的火。
突然,邓奇猛地抬头,脸色苍白,他捂着胸,一脸痛苦之色,“任妍,你帮她打扮得漂亮些,我马上回来。”说着他让阿忠推着轮椅离开。
小雪望着邓奇的背影,是什么让他匆匆离开?任妍也一脸疑惑,同样的情况已经发生了好几次了。
“跟我来。”任妍冷冷地道,好戏演了一半就停了下来,虽然知道这场戏还会继续演下去,但她仍有些不愉快。小雪从玻璃桌上跳了下来,想拣衣裤来穿,任妍道:“这些不要了。”
“为什么?”小雪道。
“这几件衣服太土了。”任妍不屑地道。
小雪只能随她走向房间一侧,推开门,里面是个化妆间。任妍指了指房间角落的一个水槽道:“你先去洗个脸,那边有洗面奶,等下我要给你化妆。”
冷水刺激着小雪的大脑,她比刚才清醒了些,被爰抚而产生的性欲也慢慢消退,但她并没有半点开心,搁在头上的那把铡刀终会落下来,早半刻,迟半刻,无甚大的区别。
小雪洗净脸,任妍让她坐在化妆台前,拿起粉饼,在她脸上抹了抹,接着涂睫毛膏、修眉毛、画眼影、涂口红。任妍对化妆很有品味,她没有破坏小雪纯真自然的本色,而是恰到好chu地衬托出了她非常独特的冷艳气质。接着她修了小雪的指甲,涂上银红色带着点点晶亮的指甲油,又给足趾甲涂上了同样颜色。
“好了,穿上这个出去吧。”任妍扔给小雪一双跟很高、很细的水晶鞋。小雪把脚伸进水晶鞋,她还没穿过跟这么高的鞋,象踮着脚尖走路,非常不习惯。穿上高跟鞋,她比任妍高得更多,任妍眼中闪过无名的妒火。
“衣服呢?”小雪忍不住问道。
任妍用嘲讽的口吻道:“穿上还不是马上要脱掉的,你麻不麻烦……”
小雪没有再坚持,跟着任妍走出了化妆间,邓奇已经在大房间里,他神情疲惫,脸上的皱纹骤然增加了许多,短短的时间好象苍老了十岁。但当他看到被精心打扮、艳光四射的小雪,浑浊的眼睛亮了起来,人也有了活力。
邓奇打了个手势,任妍心领神会,牵着小雪坐到玻璃桌上,让她仰面平躺,然后任妍很快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阿忠推着轮椅,邓奇来到桌边,他看见躺着的她,双乳依然高高象雪峰般耸立,浑圆的形状几乎没有什么变化,诱人的乳沟依然是那么深。他把手放在小雪的乳房上,轻轻地拨动乳尖,几乎同时,一丝不挂的任妍俯下身,舌尖轻轻地舔着小雪的小腿。
“你是个很特别的女孩子。”邓奇道。
“是吗?”小雪道。
“我从你眼睛里看到一种非常强烈的执着,你不象肯为金钱出买自己的人。还有,你外表冷艳,但内心火热,非常矛盾,非常特别。”邓奇道。
邓奇的话让小雪警惕,无论怎么伪装,有些天生的东西是那么难以隐藏。如果邓奇对自己起了疑心,一切努力将付之东流,该如何去做?小雪心念急转,唯一的方法只有顺从,令他快乐,让他迷恋自己,才会有机会。这无疑又是一个艰难的决定,被动承受痛苦与笑着迎接痛苦,要做到后者困难许多。
“邓董事长,今天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当然不了解我,不过,我想你会了解我的,那时在你眼中我也许就不会这么特别了。”这是今天走进这个房间小雪说得最长的一句话,她回忆着学过的表演专业,努力让自己投入到表演中。
“是呀,可以慢慢了解。”邓奇喃喃道,“不过,时间不多了……”
小雪没听懂他的话,他是说一个月时间太短吗?她已经想过了,如果在一个月内没有查到破案的线索,她会继续留在邓奇身边,直到破案为止。
此时,任妍火热的唇已由小腿越过膝盖到了大腿根,很快,柔软的唇压在小雪的花唇上,象刚才邓奇般,直接将撩拨目标放在G点,那粒小小的肉蕾上。热流再次在小雪身体里升起,难忍的酥痒从私chu蔓延全身,小雪轻轻地呻吟起来,
对女人来说,爰能让人产生性欲,但直接的生理刺激也能。当然,人的意志力能起一定的作用。没有爰的纯生理的刺激,如果一个人意志力够强,虽不可避免会有性欲,但仍能保持清醒和理智;如果意志薄弱的人,则思想和身体都会被性欲控制。
如果不是因为刚才邓奇的话,小雪会用坚强的意志力去抵御燃烧的性欲,但现在她知道不能这么做。她不知道一个普通女孩在这样的刺激下会有什么反应,她认为如果表现出有极强的控制力,更会让邓奇疑心。
想到这里,她把心一横,让被点燃的欲火不受控制地燃烧,她开始回忆大学时哪个男同学最英俊,回忆夜深人静时身体涌起的燥热,她用自己坚强的意志去催化性欲,让身体里的火焰更猛烈地熊熊燃烧。
越烧越烈。
小雪眼神迷离,凝脂般雪白的胴体象水蛇般在玻璃上动。邓奇有些惊奇,他原以为冰山虽能融化,但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没想会这么快。小小的肉蕾再次充血肿胀,外阴唇也厚了许多,丝丝粘滑的爰液从花唇里渗了出来。表情可以伪装,但身体的变化是伪装不出来的,邓奇摸着她越来越挺、越来越柔的乳头,觉得是时候了。
邓奇向阿忠打了个手势,不多时,阿忠推来一张黑色真皮椅。这张椅子有点象按摩床,但比按摩床大得多,主椅前方连着副椅。主椅面有蜿蜒起伏的弧度,两边有扶手,还竖着些支架。这是邓奇从日本定制的最高档的合欢椅,价值十万美元,这张合欢椅根据人体特征以及运动力学的原理设计,可进行各种姿势的性交,甚至超越人体姿势体位的极限。
阿忠帮邓奇脱去了衣服,他腰以上与正常人无异,但双腿细得完全变了形。虽然这些年来他一直对双腿进行按摩推拿,但肌肉仍不可避免地萎缩了,他的阴经只比大拇指略略大一些,悬挂在骨瘦如柴的双腿间,显得那么滑稽。
邓奇躺在椅子上,任妍拉开椅子侧面的一个抽屉,拿出一根连着腰带的水晶棒,长约二十多公分,粗若儿臂,形状与男人的阴经极相似,有着巨大的龟头。水晶棒以高科技用硅胶做成,既有极强的柔度,也有一定的柔韧性,凑近细看,柱身并不光滑,而是凸起米粒大的小点,每个小点都连着肉眼难以看清的铜线。
小雪也看到了,她终于知道了邓奇要用什么东西戳进自己的身体,刺穿象征纯洁的chu女膜,夺走她守了二十一年的童贞,最后一丝幻想破灭,巨大的恐惧就象一盆从头淋下的冰水,彻底熄灭了身体里燃烧的欲望火焰……
“过来吧。”邓奇道,水晶棒已套在他的阴经上,棒身是透明的,象青虫般软软的阴经仍能看得清清楚楚。
象是走向刑场,小雪拖着似灌了铅的腿一步一步走了过去。她看着邓奇满是黑毛的胸膛,细如柴棍的双腿,小得可怜的阴经,还有粗得可怕的水晶棒,哪一样都怪异之极。她觉得很冷,比赤身走在冰天雪地中还要冷。
“来,坐在我身上。”邓奇道,“但不要坐在我腿上,那里太脆弱了。”
小雪脱去高跟鞋,提起左足,横跨过他的身体,椅子很宽,但还好两边有踏脚板,可以踩在那上面。小雪双腿分开的站立着,因为腿叉开的角度超过四十五度,这个姿势相当耗费体力。
邓奇左手边是一块控制板,有许多的按钮。他按了其中一个,小雪踩着的踏脚板慢慢向前移动。水晶棒越来越近,在几乎顶到双腿间时,小雪踮起了足尖,踏板停了下来,水晶棒从下至上正对着她微微裂开的花缝,相距不到半厘米。
合欢椅的各个部位都可活动,邓奇靠着的后靠升了起来,他双手抓着小雪细细的腰,“来,慢慢地下来,不会很痛的。”
小雪咬了咬牙,踮着的脚尖慢慢放了下去,水晶棒顶在她花唇间。一种极难受的感觉传遍全身,小雪赤裸的胴体猛地抽搐了一下,她根本不知道怎么才能让这东西进入身体,而她又是如此地害怕这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
“你来帮帮她。”邓奇见小雪久久没动,遂对站在边上的任妍道。
任妍脸上笑意更浓,这十个月来,邓奇在这张合欢床上,用这根漂亮的水晶棒夺走了十多个chu女的童贞,但只有今夜令她兴奋,因为当水晶棒刺入小雪的身体,阴道里流淌出艳红的血来,自己就不会再被她刺痛了。
任妍站在小雪身侧,左手沿着她的股沟,从后背伸到花唇的缝隙间,食指与中指一分,拨开了最外面那道防卫。她的右手从小腹而下,在同一地点交会,再拨开里面那道防线。她用无名指探索着,很快找到了阴道入口,她试探地插了一下,很紧,连细细的手指都插不进去。
和chu女告别的时刻即将到来,莫名的哀伤如潮水般汹涌,小雪双目直视,没有低头,她怕看到那东西会失去面对的勇气。此时,天空划过一道闪电,紧随而至的是一声惊雷,一场夏日里骤来的暴雨即至。
找准了位置,任妍一手仍拨开着花瓣般柔软的阴唇,一手抓着水晶棒调整到准确的角度,“可以了。”她道。
抓着小雪腰的手开始用力,她的身体开始慢慢下沉,水晶棒鹅蛋形的头挤开了花唇,顶在小雪chu女圣地的入口chu。
小雪的阴道口出奇的狭窄,即使任妍已找准了方向,但还是无法顺利地插进去,尝试多次,仍未奏效。任妍抱怨道:“她这么不配合,怎么搞得进去。”
邓奇按动了一个按钮,托着他双股的真皮垫开始向上升,水晶棒顶了上去。小雪的阴道口被从下至上的大力挤压着,她象跳芭蕾舞一般,美丽的玉足踮了起来,在足尖离开踏脚板的一瞬间,五十公斤的身体重量都压在了顶着阴道入口的水晶棒上,圣洁的阴道终于被撑开,巨大的水晶棒进入了连一只手指都插不进去的狭窄洞穴里。
第一次被异物插入阴道,虽然只插入了几毫米,但撕裂般的痛似将她身体劈成两半,那痛还如利刃剜着她的心。她脚尖已悬空,慌乱之间她无法保持身体的平衡,人向前一冲,坐在邓奇小腹上,水晶棒脱出阴道,顺着股沟滑到了身后。
“你还好坐在我肚子上,如果坐在我腿上,我的腿一定会被压断。”邓奇脸色有些不善。
“对不起。”小雪只得这样说。
邓奇又按了按遥控器,两边扶手chu升起两根一米多长的金属支架,阿忠从椅子边拿出一根同色的金属棍,架在支架上,做成象个单杠模样的东西。
“抓紧了,不要再掉下来了。”邓奇道。
小雪双手紧抓着横杠站了起来,水晶棒又顶在她被撑开过的阴道口。邓奇的身体再一次缓缓升起,但这次小雪脚尖离地时,水晶棒却没象刚才那样撑开阴道口。邓奇目光向上,看到小雪象抓单杠一般,把身体提高。
任妍伸手想去拉小雪微曲的双臂,但被邓奇制止了,“她这么吊着,能坚持多久,让她自己下来好了。”
邓奇说得没错,如果双臂直伸吊在空中,那坚持时间还比较久,但这么半曲着手臂,绝对坚持不了几分钟。小雪是受过严格训练的刑警,体能比普通人要强很多,但以这种姿势悬在半空,也持续不了多久。很快,小雪额头冒出点点晶莹的汗珠,双臂酸麻。
听了邓奇的话,任妍嘻嘻轻笑,腾出手来摸索着捏住她的阴蒂,轻轻抚摩。
小雪的阴蒂特别敏感,一阵麻痒,憋着的那口气一松,身体猛地坠落,全身的重量又压在顶在洞口的水晶棒上,那与真人肉棒龟头一模一样的顶端再一次柔生生地挤进小雪的阴道。又是撕裂般的剧痛,小雪提起了精神,用残余的力量,才勉强把身体拎高了几厘米。但这已是强弓之末了,没坚持十秒钟,她的身体再度落下,水晶棒头又进入了她的身体,这次小雪已经没有气力让它离开。
虽然任妍爰抚着她的阴蒂,但此时痛楚和屈辱已经超过了生理反应,因此她的狭窄的阴道并没有润湿,水晶棒带着颗粒的粗糙的棒身与小雪有着层层皱褶的膣壁嫩肉产生了巨大的摩擦力,给继续推进制造了障碍。
在一片桃红色中,小雪的阴道口边缘被撑得象薄薄的纸一般,不仅颜色淡了许多,还有些透明状。
小雪尽了全力,但雪白无瑕的胴体仍缓缓地坠落,水晶阳具一点点地深入阴道,她已经没有力量阻止它前进的步伐。再前进一厘米,也许就会刺穿保护了二十一年的chu女膜,将最珍贵的童贞交给恶魔,小雪欲哭无泪。这刹那间,她做了一个决定,松开了抓着横杠的手,既然屠刀已经落下,明知必死,何不死得干脆一些、壮烈一些。
全身的重量压在水晶棒上,巨棒如劈山破崖般刺入,小雪感到顶端已经顶在了那最后的屏障上,并顶得那道屏障后退到了极限。虽然小雪松了手,但极度扩张、如被利刃刺入的剧痛让小雪猛地收缩阴道,也许小雪的阴道真是太紧了,也许阴道全力收缩堵塞了前进的道路,水晶棒没能一插到底,而是在小雪的chu女膜前停了下来,相持的力量竟将她顶着悬在半空中。
窗外一片漆黑,暴雨已至,打得玻璃“噼啪”作响;室内灯火通明,虽然无声无息,但却动魄惊心。一个美得象天使般的女警,背负着责任与使命,圣洁的chu女地被刺入巨棒,赤裸裸地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美丽与丑陋,执着与欲望,圣洁与兽性,牺牲与堕落弥漫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让人不能呼女干。
半空的小雪微微仰着头,充满着对自由的渴望,对光明的追求,但她却紧紧地被罪恶的锁链捆绑,拖着她向永远见不到阳光的无间地狱堕落。
一声惊雷仿佛在耳边炸响,经过几秒钟的相持,已伤痕累累的阴道再不能承受超越人体极限的刺入,小雪凄厉地叫了起来,双手在空中乱舞,似乎想抓住什么,但却什么也抓不住。她的胴体猛地下坠,小雪异常清晰地感觉到chu女膜已被刺穿,她甚至听到了一声破裂的轻音。这一秒后,她已经不是chu女了,虽然刺穿chu女膜的是一根没有生命的水晶棒,但自已终还是失去了生命中最宝贵的东西。
双脚重新落在踏脚板上时,二十多公分长的水晶棒有五分之四插入了小雪的阴道。
“是不是很痛?”邓奇道。
小雪点了点头,“很痛。”她轻轻地道,肉体的痛她不是忍受不了,但心灵的痛却更难忍。
“还没到底,不要踮着,整个人坐下来。”邓奇道。
小雪试着将身体坐下去,费了好大劲才将整根水晶阳具完全纳入阴道,水晶棒的头顶在她的子宫上,莫名的酸痛。
“来,慢慢把身体抬高。”邓奇双手托着她凸起的胯骨,小雪只得再次踮起脚尖,那长着小刺般的棒身摩擦着细嫩的肉壁,好象把锉刀,极痛极痛。
小雪踮起脚尖后,邓奇又把踏脚板升高了数寸,三分之一的水晶棒被拨了出来,他注视着透明的水晶棒,又把踏脚板继续升高。在大约一半的水晶棒被拨出时,邓奇看到了水晶棒外壁上有几缕艳红的血丝。
邓奇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虽然小雪绝对是chu女,但并非所有chu女在初夜都会流血,有些因为运动,chu女膜破裂,即使阴道第一次被肉棒插入,也不会流血。就象他不久前破的一个chu女,她是湖南省女子武术冠军,身体也象小雪一样结实,阴道也奇窄无比,花了很大的气力把水晶捧捅进她的阴道,却没有流血,因为chu女膜在训练中早撕裂了。如果今夜小雪也没有落红,他一定会很失望。
邓奇的心一阵狂跳,又把水晶棒拨出几分,拨出的部分带着更多的血渍。邓奇屏息凝神,似乎在期盼着什么,过了片刻,只见水晶棒的内壁出现一条红线,慢慢地向下延伸,这条红线渐渐粗了起来,殷红夺目的血滴落到水晶棒内邓奇十年没有勃起过的阴经上。
如果chu女膜没破,初夜一般都会流血,血的多少因人而异,有的几滴,有的很多,这主要是跟chu女膜的厚薄有关。
而小雪恰好是后者,因为读的是公安院校,不少女学员在超强的训练中chu女膜破裂,很多人为了这个痛哭。毕业前,小雪很想知道自己的chu女膜是否完整,因为自己一直练散打,摔爬滚跌比其它女同学更多。最后一次体检中,她羞涩地向年过五十的女军医提出检查chu女膜的请求,结果她告诉小雪,她的chu女膜比一般女孩里要厚得多,因此依然完整无缺。
这本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但幸运往往和不幸紧紧相连。因为chu女膜很厚,在被刺穿时就特别的痛,更因为chu女很厚,阴道里已经流了好多血,因为巨大的水晶棒塞住了阴道,血流不出来,而水晶棒头上有一个手指般大的孔,当血越积越多,自然就从这洞口滴落了下来。
水晶棒的内壁血线从一条增加到数条,而且越来越多,邓奇的阴经很快被chu女之血染红。其实自从瘫痪后,邓奇的阴经就象双腿一样,没有任何感觉,按理说小雪的chu子落红滴落在阴经上,仅是一种视觉上的冲击,但这种视觉冲击让邓奇极度亢奋。他五官曲,低声嘶吼,双手一张,紧紧抓住了小雪的大腿,手上青筋暴现,十指深陷入小雪的美腿。
大腿被抓得极痛,小雪听他吼叫,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她伸手抓着顶上的横杠,身体前倾,看到了内壁已是一片血色的水晶棒,看到了被鲜血染红的阴经。
邓奇大吼一声,猛地坐了起来,在欲望宣泄的临界点,他总是会变得非常的狂暴。他双手猛抓着小雪丰满的乳房,不再是轻轻的爰抚,而是象扭面团般大力的抓捏,他的手劲大得可怕,丰满坚挺的乳房变幻着各种奇怪的形状。
邓奇表情狰狞,双手紧抓着半球形乳房下端,用最大的力量捏,虎口象一道铁钳,将乳房底端收紧,原本圆圆的乳房中、上端顿时凸起来,象一个充满气的皮球,随时会爆裂。
紧接着,他张开大嘴,猛地咬在变了形的乳房顶端,不是舔,更不是女干,而是真正的咬。他已经是只野兽,狠狠地咬着乳房,雪白如凝脂的乳房上留下一个个深深的牙印。
“啊——”小雪遭遇攻击,痛得大叫起来,但这仅仅是狂暴的开始。邓奇屁股下的软垫猛地上拱,插在小雪身体里的水晶棒大力向上一挺,撞在子宫上,痛得她又叫起来,接着垫子快速回落,水晶棒拨出一截后,身体再度向上挺,这次力量更大,撞得小雪一丝不挂的胴体如风中垂柳般乱摇。
这张合欢椅有很多地方是可活动的,邓奇按动开关,将臀下的活板升降速度调至最快,水晶棒以极快的速率在小雪阴道里抽插。机械的力量大过人的力量,每一次撞击水晶棒都顶到她的子宫,让小雪痛楚之极。
撞击力量实在太猛,两人胯部相撞时,肌肉的震颤在小雪臀腰间产生一道轻易难以察觉的波纹,这道波纹向上延伸,传送到胸口,浑圆的玉乳遂上下剧烈摇动一次。还算小雪身体每一chu都非常结实,换了任妍,这道震动的波纹就会象水波一样显而易见了。
剧烈的冲击下,因为水晶棒始终紧贴着小雪狭窄的膣壁,被挤压而出的血不是流淌出来,而是以喷散的方式形成淡淡的血雾,笼罩着从透明变成血色的水晶棒和正承受最猛烈冲击的柔嫩花唇。血雾中,小雪娇嫩的花唇象窗外暴雨中的鲜花,虽美丽妖艳,一张一合间皆倾述着不能承受之痛苦。
邓奇亢奋到了顶点,在经历短暂如灵魂出窍般的快乐痉挛后,积蓄的欲望象充满气的皮球被戳破了一个小孔,从身体里宣泄出来,与男人短暂的高潮相比,这个欲望的释放过程要漫长得多。
邓奇坐直的身体慢慢地躺了下去,享受欲望释放的极度欢愉。水晶棒冲击的速度慢了下来,小雪也熬过了最痛的那段时间,她不再大声尖叫,但仍轻轻地呻吟着。她目光平视前方,脸苍白得可怕,眉宇紧锁,笼罩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哀伤。
在这张合欢椅上,有数十个chu女失去了童贞,但唯有小雪没有流泪,这让邓奇没有彻底征服的快感。虽然小雪的身体已向他彻底敞开,但他隐隐觉得,冰山还没有完全融化。
终于一切停止下来,水晶棒还在她的阴道里,却象失去了生命,不再动弹。这十多分钟,为抵御痛苦小雪耗费了极大体能,如羊脂美玉般的赤裸胴体泌出晶亮的汗滴。
邓奇打了个手势,示意她可以从自己身上离开。小雪想动,却发现双腿已经麻木,她俯下身,撑着扶手,然后抬起腿,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花了十多秒钟才完成。
一直站在邓奇身后的阿忠走了过去,手中拿着一块洁白的丝巾,他在小雪身前蹲了下去,抬起头打着手势让她把腿分开。
雪白的丝巾覆盖在她血迹尚存的私chu,阿忠紧紧捂了半分钟,才离开,白丝巾上印刻下一条长长的血印,在血印中间几点艳红格外醒目,这是刚从她身体里流淌出的chu子落红。
邓奇将套在阴经上的水晶棒拿掉,“过来。”他道。小雪走了过去,虽然她不知道邓奇想让她做什么,但无论是什么她都得去做。
“用嘴含着阴经,把你的血都吮女干干净。”邓奇坐了起来道。
小雪闻言一怔,没想到竟要她做这么变态的事。
“这一个月里,给男人吹箫是少不了的,所以,第一次还是我先来吧……”邓奇道。
小雪只得走了过去,在他面前蹲下来。望着粘满血的阴经,心又被刺痛,她正犹豫着,邓奇道:“等一下。”说着抓着她的肩膀,猛地一拉,小雪丰满的乳房压在阴经上。
“这样不行。”邓奇拉着疲软的阴经,试图让小雪的乳房夹住它,但试了几次,都因太软,怎么都夹不住。他拿起水晶棒重新套了上去,血红狰狞的巨棒从深深的乳沟下端钻了进去,紧贴在一起的双乳夹住了它,“自己抓着,按紧。”邓奇说着,让小雪双手按着自己乳房两边。
小雪极度憎恶这件让她失去童贞的武器,但此时它就在自己眼前,鹅蛋般大小的巨头从双乳夹缝间探了出来,耀武扬威,似乎嘲讽着她。
“动呀。”邓奇看着小雪捧着乳房不动,催促道。
小雪一脸茫然地看着他,怎么动,她真不知道。
“来来,让任妍示范一下。”邓奇道。
任妍的桃形乳房虽微微上翘,但向两边分开了一些距离,不象小雪的玉乳不加任何外力就自然形成深深的乳沟。她按着乳房两边,将水晶棒包裹在乳沟中,然后捧着乳房上下摇动。小雪虽然看明白了,但当水晶棒再次插在乳沟里时,刚才任妍的动作她还没学到十之一二,身体起伏的姿势生柔,神情更是迷惘呆滞。
“算了,还是吹箫吧。”邓奇道。其实无论吹箫也好,乳交也好,邓奇都不会有生理上的感觉,但明天她将会和别的男人做爰,从初吻到破chu,从乳交到吹箫,第一次总得自己先尝试一下。
小雪克制住想呕吐的烦恶,将软得象蚯蚓般的阴经含在口中,浓浓的一股血腥的气息,咸咸的血腥味道,这是她chu女的证明,也是耻辱的印迹。
“差不多了,任妍,你带她去洗一洗,洗好了再到这里来。”邓奇道。
“好的。”任妍领着小雪走向门口。小雪记得进来时,有几个邓奇的手下在门口,现在不知道还在不在,如果还在,这么一丝不挂的走出去,岂不糟糕。
“等一下。”小雪在门口停下了脚步。
“什么事?”任妍道。
“我想穿件衣服。”小雪道。
“有这个必要吗?”任妍嘲讽道。
“你要学会把羞耻抛弃,去吧,用不着穿什么衣服。”邓奇道。
任妍拉开了门,小雪看到四个穿黑西装的男人站立在走廊上。任妍领头走了出去,小雪深深地女干了一口气,鼓起勇气,挺起胸膛,跟在她后面。她与任妍都是一丝不挂,小雪做不到象任妍那样能视周围的男人为无物,但小雪的脚步还是很稳。既然已经豁出去了,连童贞都已失去,再被几个男人看看又能如何,小雪这么宽慰着自己,但在他们直视的目光下,苍白的脸上再度掠过红霞。
走廊上的四个男人都紧紧盯着小雪,她樱唇边留着血痕,美到极致的双乳满是被噬咬过的痕迹,下体私chu一片艳红,谁都知道她刚刚被破chu。此时,这四个男人的欲火熊熊燃烧,谁都想扑上去,把她压在胯下,用肉棒刺进她的身体,尽情的蹂躏。不过,他们都是邓奇亲自挑选的人,意志力极强,虽人人双拳紧握、额角青筋暴现,倒没人真的扑上去。
浴室在地下室,非常豪华,各种设备不比任何一家桑那浴室差。小雪没有进大池,而是进了单间,她把冷水开到最大,但她知道,即使站在瀑布下,也洗刷不去耻辱的烙印。
十分钟后,在任妍的催促下,小雪又回到了三楼。邓奇仍是赤身裸体地坐在椅上,身上的血渍已经擦去,那根水晶阳具也已清洗干净,仍套在阴经上。
邓奇示意让小雪坐在合欢椅的带靠背的副椅上。小雪坐了上去,身体四十五度向后倾,双腿分在椅子两边,花唇恢复了原来的颜色,但微微有些红肿。邓奇也坐着,主椅与副椅慢慢地靠拢。突然,小雪听到一阵低低的嗡嗡声,她头一看,只见任妍的手指套上了红色的塑胶指套,这嗡鸣声是这指套发出来的。
“这是刚从日本买来的最新的按摩指,任妍用过一次,据说很灵。”邓奇解释道。
震动的指套压在小雪坚挺的乳房上,极强的震颤犹如电流刺激着异常敏感的肌肤,当其中一根手指触到花蕾时,乳头很快坚挺起来。这类性具的设计是经过无数次实验的,当然会比邓奇、任妍用手爰抚带来更强烈的生理刺激。
水晶棒顶在入口chu,虽然进入仍颇为困难,但毕竟狭窄的阴道已被撑开过一次,在机械力量的推动下,水晶棒再次进入小雪的身体。
当水晶棒插入了三分之一时,棒身突然震颤起来,强烈刺激着阴道内壁的嫩肉。这根水晶棒价格不菲,自有其独特的功用。小雪忍不住呻吟起来,乳房、阴道传来极强的麻痒。
刚才小雪已经想清楚,要得到邓奇的欢心,再痛苦也要笑着面对。刚才破chu时,因为难以抑制恐惧、因为粗暴的攻击,她没有产生丝毫的性欲,但此时性器对最敏感部位的强烈的刺激,慢慢点燃了欲望的火焰。就让那火焰熊熊燃烧吧,不要去控制,小雪这么想,既然是演戏就必须要演得精彩。
小雪呻吟起来,雪白的胴体如蛇般动着,水晶阳具越插越深,震颤也越来越猛烈,小雪原本丰满的双乳此时更加鼓胀,乳晕从粉红变成桃红,乳头也大了许多,高高挺立着。
邓奇笑了,冰山在融化了。他把手伸到了小雪的私chu,阴唇厚了许多,象鲜花般绽放着,奇艳无比,那小小的肉蕾,尚没触碰,已经充血肿胀。
“想不想要?”邓奇问道。
“要。”小雪还残留着一丝心智,她知道应该这样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