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点。”邓奇道。
“我要!”小雪高声道。
水晶棒全部没入小雪的阴道里,棒身那些凸起的小点突然释放出电流,电流虽不强,但阴道壁的嫩肉敏感无比,小雪身体猛挺,双手紧抓扶手,脚弓绷得笔直。
如雪峰圣女般的冷艳女警终于迷失在情欲的海洋中。是真的迷失吗?最上乘的表演是把自己完全融入角色,与角色再不分彼此。小雪做到了,但在她心底最深chu,那一份执着与信念依然丝毫没有改变。
凭着丰富的经验,邓奇知道小雪就快要达到巅峰,这是她生平第一次高潮。邓奇猛地拨出了水晶棒,用中指、食指插入润湿无比的阴道,快速的抽动,等待着她的高潮到来。
手指给小雪阴道带来的刺激不如水晶棒,手指更不会放电,在高潮的临界点上,小雪难受极了,她不受大脑控制地将手伸到私chu,手指快速的拨弄着自己的阴蒂,在G点被刺激时,她尖叫起来,丰满的双臀上下摇摆,阴道膣壁的嫩肉紧紧地咬住了邓奇的手指,小雪生平第一次高潮在钟声刚刚敲响十二点时来临了。
在疯狂的痉动后,一切恢复平静,小雪张开疲惫的双眼,她看到邓奇痴迷的眼神,她知道自己做到了以笑来迎接痛苦。
“今晚,你还需要做一件事,就可以休息了。”邓奇没说什么事,他让小雪翻了个身,脸朝下,背朝上。
邓奇抓着小雪双股的两边,浑圆高翘的玉臀象一只被掰开的雪白的大馒头,缝隙渐渐扩大,邓奇看到了深沟里的圆洞,小小的,也是浅浅的淡粉红,象一朵小巧、绽放的雏菊,非常迷人。邓奇把润滑剂抹在小洞口,小雪立刻感觉到了,当她领悟到邓奇想干什么时,水晶棒已顶在她的肛门口。
“放松,放松,尽量张开。”邓奇道。如此巨大的东西要塞入肛门,比破chu还困难,强插强冲半天才算勉强把棒头塞了进去,小雪痛极,不住地哀号。
小雪泣血的悲鸣让人听得头皮发麻,已宣泄了欲望的邓奇也非常累了,只不过明天小雪要和别的男人做爰,在这之前他得把该做的事都做完。
整整十分钟,水晶棒没入了三分之一,再推进更是困难。当然要强行顶进去也不是说做不到,但弄不好会撕裂肛门,邓奇倒不愿弄伤了她。
在水晶棒大约有一半进入时,邓奇终于停了下来,他轻轻抚摸着小雪比石头还柔的股肉,良久,他终于按了个按钮,合欢椅的主椅和副椅慢慢分开,水晶棒离开了小雪的双臀。
“让她住208房,任妍,你带她去。”邓奇说罢,阿忠推着他离开。
第三章折翼天使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三日,晚九时,深圳市,邓奇的豪华别墅。
别墅有多幢副楼,其中有一幢是一个可容纳近百人的舞池。舞池中央摆放着二十公分高的圆形水晶台。台上站着一个年轻的少女。她白衣如雪,斜吹来的劲风拂得她长发飘飞。灯光暗了下来,从头顶投下一束强光笼罩着她,在这光中,她象一个降临人间的天使,神圣得令人有顶礼膜拜的冲动。
狂野的音乐骤然响起,五光十色的舞台灯光变幻着,营造出梦一般的幻境。四个身着虎皮披肩、豹纹内裤的男人围着水晶台狂舞,他们动作粗犷而有力,原始的兽性弥漫着整个舞池。
黑暗中,跃出一个少女,她一身黑色皮衣,短短的紧身束腰马甲,丰满的双乳裸露着,下身是短得不能再短的皮裤和及膝的皮靴,这一身现代SM女王装与四个男人的原始兽衣形成强烈的视觉震撼。
舞池周围没有其他观众,只有一个坐着轮椅的银发男人深深地藏在黑暗中。
站在水晶台上的正是小雪,台下狂舞的是任妍和邓奇高薪请的四个男人。
任妍从小就喜欢舞蹈,有着接近专业演员的水平。在去年集团庆祝十五周年的活动上,是她的舞让邓奇痴迷,才有了接下来发生的一切。这四个男人更是邓奇精心挑选的,不仅高大、英俊,还都有极强的艺术功底,其中有一个还是中央艺术学院表演专业毕业。
在瘫痪以后,除了象昨天般亲自上阵,邓奇更大的嗜好是观赏。但没多久,他失去了观看赤裸裸的性交的兴趣,他仍喜欢看,不过看的内容发生变化,就象今晚,带着极强艺术性的性表演,是他喜欢观看的内容之一。
音乐的节奏更强烈了,一阵鼓声夹在音乐声中,四个男人围得小雪更紧,他们半蹲着身体,双手敲击着胸膛和大腿,“嗨嗨”地吼叫着。
他们中有三个人已经跟着邓奇两年多了,巨额的薪酬,美女的诱惑,在最初的半年里让他们每一个人都兴奋不已。
随着时间的流逝,感觉在发生变化。诚然,不管表演也好,做爰也好,都是普通人难以企及的极品美女,但那种一直被人看着,不能随心所欲,象木偶一样任人摆布的滋味让他们把性交当成了工作,无论热情和欲望都大减。终于,不久前有人提出要离开,因为面对美女他竟然无法勃起。走了一个,又补充了一个新的,他们中那个卷发、最年轻的就是新来的。
与以往不同的是,今晚这四个男人都异常兴奋,新来的自然不用说,那三个老的却很少有这样的兴奋。
这两年里,他们见过的极品美女没一百也有八十,有妖艳淫荡的浪女娇娃、也有清纯秀丽的chu女学生,有象林黛玉般弱不禁风、楚楚可怜的,也有曾得过省武术冠军,英姿飒爽的。但今天站在水晶台上的少女完全不同,相貌、身材之美已是其次,那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圣洁是让他们心动的原因。也许,人性本恶,男人遇到越是高不可攀,越是凛然不可侵犯的女人,就越想扒光她的衣服,让她在自己胯下哭泣。
鼓声越来越急促,任妍在水晶台前跪了下来,身体后仰,拉开皮短裤连接chu的链子,裸露出迷人的私chu。她一手反撑地板,一手压在赤裸的私chu,两指急速抚摸着花隙,点点亮晶的液体从花唇间沁了出来。
小雪脸上掠过一片红霞,看来要让邓奇痴迷,仅仅靠放纵情欲、来次高潮还远远不够,要像任妍这么去做,她有说不出的惧怕。在她胡思乱想间,只听裂帛声突然响起,原来围着她舞动的两个男人冲到她脚边,撕着长裙的下端,裂口延伸至腰际,虽然裙子还穿在身上,但已成前后两片,紧接着又是两个男人冲了上来,将一分为二的裙子撕成四片。
小雪穿的这条长裙是特制的,下摆共有三十二个小缺口,顺着这些缺口,可以将整条裙子撕成半指宽的布条。四个男人围着小雪跳动,不断撕开她的裙子,在将所有缺口撕开,两个男人将她的上衣也剥落至腰间,犹如艺术品般完美的双乳裸露出来。
一阵强风吹来,撕成三十二条的裙子飘扬起来,一股极强的凉意从私chu向小雪全身蔓延。在飞扬的白布中,小雪的花唇袒露无遗。原本黑黝黝的圣地此时竟如初生婴孩般雪白粉嫩,就在一个小时前,在邓奇的授意下,她被剃去了阴毛。小雪淡粉色的花唇犹如雪地里尚没绽放的花朵,透露出难以形容的的娇艳瑰丽。
此时此刻,小雪仍挥不去那冰冷的剃刀划过她最娇嫩、最敏感的花唇时的战栗,看着变了模样、怪异无比的私chu,她的心又被深深地捅了一刀。
这一刻的画面令人终生难忘,圣洁的少女裸露着胸膛,破碎的裙子在劲风中飞舞,在一片令人心悸的雪一般的白色中,她象一个女神,站在高高的圣坛上,迎接不可知的未来。
小雪的美震撼了除任妍外的所有人,除了她还在音乐声中自渎,其它人都呆在那里,其中包括推着轮椅、很少正眼去看女人的阿忠。
“你们在干什么,怎么不跳了?!”任妍大声冲着呆若木鸡的男人道。听到任妍的声音,他们才从梦境中苏醒。
四双手同时抓住了她的玉腿和香肩,小雪被高高托了起来,象奉献给神灵的祭品,男人火热的手让她察觉到他们熊熊燃烧的欲望火焰。很快,他们会一个个进入自己的身体,在身体里再一次留下耻辱的烙印。小雪虽坚信,她的心灵依然会保持雪一般纯洁,但一个人真的只需要心灵纯洁就够了吗?
在离邓奇不远chu,高举着的小雪被直立起来,大字形地悬在半空中,支撑她身体的仍是那些火热的男人的手。
激昂的音乐节奏渐渐慢了下来,变得缠绵哀怨,抓着她身体的男人各腾出一只手来,抚摸着她滑如丝帛般的肌肤,而任妍也停止了自渎,她跪在小雪的双腿间,灵动的香舌伸向私chu。
也许同时被四个男人抚摸让小雪下意识产生了抗拒,也许昨夜已将积聚了二十一年的情欲挥发殆尽,此时此刻,虽然免不了有些生理的反应,但欲望的火焰却没点燃。她看不清隐在黑暗中的邓奇的表情,只能看到周围一张张充满兽性欲望男人的脸。
音乐节奏再次加快,任妍一个转身,四肢着地的趴在地上,小雪被平放在她背上,四个男人再次围着她狂舞。舞动中,他们扯去了虎皮披肩,脱掉了豹纹内裤,巨大的肉棒像长戟般直指天空。
这是小雪第一次看到真正的男人勃起的阳具。在学校上解剖课时,她见过男人的生殖器,昨天也见过,都是象一条巨大的毛虫。此时她才知道,原来男人的生殖器竟是这么可怖,象蛇一般的头部,摇动中好象随时会噬咬过来,青筋暴现的棍身丑陋狰狞,下面还连着比小孩拳头还大的阴囊。
在进这个房间时,任妍给她吃了避孕药,她告诉小雪药效可维持一周。但让这些可怖的东西肆意在自己身体里喷射肮脏的精液,这是一辈子也洗脱不了的耻辱。
不管小雪有多害怕,那四根巨大的阴经还是像长矛般向她刺来。一根横在她脸上,浓浓的腥臭令她几乎不能呼女干;两根一左一中戳着她的玉乳,象短棍般敲打着她乳峰;最令她恐惧的是双腿间那肉棒,顶在她的私chu,火热火热,它上下游动,拨开鲜艳娇柔的花唇,顶在阴道口。
横在嘴上的肉棒撬开了她的双唇,小雪紧咬着牙齿不让它进入。此时,顶着下阴道口的肉棒发起凶猛冲锋,冠状的巨头挤入了她的身体。虽然阴道里刺入过水晶棒,但毕竟是死物,现在换成男人真正的肉棒,心灵再次被重创,她无奈承认身体已经不再有一丝纯洁。
她忍不住叫了起来,牙齿才张一条缝,巨大的肉棒就趁机侵入,她竭力用舌头把它顶了回去,仍紧紧咬着雪白细碎的牙齿。那男人见没成功,便伸手捏住她的鼻子,让她不能呼女干,此时下体的阳具越插越深,快一半阴经插入了狭窄的阴道中。
小雪真的想猛跳起来,拳打脚踢出一口恶气,但她知道不能这么做,肺里已经没有了空气,她只有屈辱地张开小嘴。腥臭的肉棒立刻长驱直入,几乎顶着她喉咙口,小雪已经没有力量将它驱逐出去,她费力地咽着口水,用刚松开的鼻子呼女干着生存所必须的空气。
下体的阴经插到深chu,花心被顶得又酸又痛,然后那肉棒慢慢地后撤,小雪捏紧双拳等待着那可怕武器的狂暴冲刺。
肉棒猛地向前冲,力量大极了,小雪想叫,但叫不出来。“啪”,男人的胯部撞击在小雪的臀上,发出极清脆的声音。这一下力量极大,撞得小雪结实的双臀不住的摇晃;这一下极痛,小雪伸向空中的双足绷直了脚尖。在撞击声还没消逝,那男人突然象野兽般狂吼起来,抓着小雪的腰把她的身体顶向了半空,他到达了高潮。
只一下,就到了高潮,如果是新来的那个男人,还容易理解些,但他不是,这个曾经和无数极品美女做爰,把性交当成工作,从来只要他愿意,有体力,想干多久就干多久的威猛男人,仅仅插了一下,就到达了高潮,真是匪夷所思。
刚才插入时,小雪阴道膣壁嫩肉咬着他的肉棒,象小手紧握着一般。那时,他已经有射精的冲动,这冷艳丽人的阴道太窄了,比他干过的所有chu女的阴道都要紧,他无法调整自己的情绪,无法改变自己的节奏,在第一下全力的冲刺时,他射了。
小雪阴道紧是一个原因,但不是主要的,因为刚才小雪给他的视觉震撼实在太大,就象一个人突然得到向往以久的东西,其狂喜足以击垮人的精神。
其实想射的还不止他一个人,把肉棒插入小雪嘴里的恰是那个新来的人。他正竭力控制着勃发的性欲,看到同伴发疯一样把小雪顶了起来,一股热流在丹田涌过,他的欲望火山也同时爆发。
小雪圆润的双臀完全离开了任妍的后背,站在她双腿间的男人虽然抓着她的胯骨,但顶起身体的力量完全来自与她连为一体的肉棒,在她雪臀抬空三、四十公分时,她的背也悬空了,前面那男人托住她的后背,整根肉棒插入她小小的嘴巴里。
半空中,失去依靠的小雪双手挥舞着,这时她感到阴道内的肉棒急剧胀大,第一波热流猛地撞击着子宫。还没等她聚起足够的意志力抵御这波痛苦,喉咙也一阵灼热,她知道在嘴里的肉棒也射出了同样的东西。
整个射精过程持续了十五秒种,在他们的狂暴中,小雪咬了嘴里肉棒一口,那男人痛叫着,把还在连续发射的阳具从她嘴里拨了出来,最后射出的一道精液击在她的脸颊上。
在小雪还没落到地上时,阿忠推着邓奇从黑暗中走来。邓奇脸颊潮红,双手颤抖,任妍和几个男人都知道他已经到了欲望渲泄的临界点。他们迅速地将小雪推到了邓奇身边,让小雪面他而立,然后按着她的肩膀,强迫小雪弯着腰,趴在邓奇胸上。另一个男人走到小雪的背后,肉棒插入她的身体,已经有前车之鉴,他慎重得多了,总算没象第一个男人般一触就泄。
邓奇张开双臂,搂住小雪,丰满结实的乳房压在他胸前,随着每一次撞击不断滚动。他眼神一片迷乱。伸手托起小雪的脸颊,冲着她道,“爽不爽?
爽不爽?我操得你爽不爽?“
小雪睁开双眸,插在她阴道里的肉棒依然没有点燃欲望的火种,她的眼神是清澈的。小雪眼前掠过定格的画面,有在国旗下的宣誓,有血红的水晶棒,有天台上那个敬礼,也有喷出精液的阴经。一丝凄美绝艳的笑浮现在她圣洁的脸上,“爽。”这是她今晚走进这里说的第一个字,几滴乳白色的精液从她红红的嘴唇淌落。
“说大声一点,被操得爽不爽?要不要我操死你?!”邓奇发疯般大叫道。
凄美的笑容仍挂在脸上,美丽圣洁的女警象最淫荡的浪妇般叫道:“操死我吧,我要你操死我!”这吼声比邓奇的还大,几乎是歇斯底里、疯狂的叫喊。她用这声叫喊来发泄心中无法平息的哀怨和怒火,她的眼角第一次见到了莹莹的泪光,但只是泪光,这滴泪水没有落下来。
小雪吼完后,邓奇也狂吼起来,他托起小雪的肩膀,又一口咬在她乳房上,这次比第一次咬得更重、更狠。几乎同时,小雪身后的肉棒也突然膨胀,喷出火热火热的精液。
所有的表演都以邓奇的宣泄为终结,今天晚上是最快的一次。按照预定的程序,还有很多表演没有上演,甚至四人中的其中一人的肉棒都没能插入小雪的身体。
这个晚上,在这房间里的人都久久难以入眠。
四个男人在房间里啧啧赞叹小雪的美丽,讲了很久仍不厌烦。其中没有能把肉棒插入小雪身体的那个男人肝火特别旺,不断嘲讽那个只插了一下就射精的男人,还把自己没有能上的原因加在他头上,两人争吵起来,竟打了起来,最后邓奇的手下听到赶来才把他们劝开。
邓奇也没睡,欲望发泄后一般他的心情都比较好,但他看上去仍愁眉不展。
不错,他是为一件事而犹豫,明天要不要这样做?他的内心在激烈的斗争。“时间不多了。”邓奇对自己说,他还是下了决心。
小雪久久的立在窗前,凝望着夜空中的明月。虽然已洗过澡,但她知道洗不去身体里耻辱的烙印。下一步该怎么做?如何才能获得有价值的线索?她曾试着在别墅里走走,但很多地方都有邓奇的手下,不能操之过急,尽快获得邓奇的信任是最重要的。
任妍躺在床上,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她也恨邓奇,十个月来所承受的痛苦是难以想象的,而罪魁祸首就是邓奇。但眼见邓奇对小雪如此痴迷,她又更恨小雪。任妍忽然嘿嘿笑了起来,“等着生野种吧。”她越想越好笑,因为刚才她给小雪吃的不是避孕药,而是她维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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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九年九月十四日,晚上八点,深圳市,郊外的一幢别墅。
虽然这两个晚上都睡在邓奇的别墅里,但白天小雪照常到四海集团上班。
今天上班时,任妍找了小雪,给她一个,让她晚上八点到郊外的一幢别墅。在小雪走出办公室时,与一个男人撞了一下,他手中的大信封落到地上,掉出几张黑人的照片。在他慌乱地捡起照片时,小雪已经记下其中一人的相貌,作为一个侦察员,敏锐的触觉和良好的记忆力是必备的基本素质。
晚上八点,小雪到了那别墅,不大的围墙里是一幢三层高的洋房。别墅门开着,她叫了两声,没有人应。小雪拿出手机,拨通任妍的电话,“我到了那里,好象没人?”小雪问道。
“你只管进去,上二楼,邓董在等你。”任妍不耐烦地说了一句就挂断了电话,小雪还听到她好象冷笑了一声。
小雪走了进去,二楼亮着灯。她推开一楼的榛木大门,里面很黑,她朝着楼梯走去。黑暗中,她听到有人慢慢向他靠近,她停下了脚步。
突然,一楼大厅的灯全亮了起来,在半秒的晕眩后,她看见一个身高近两米的黑人向她扑来,在她周围还有三个身材壮硕的黑人。
扑上来的黑人虽高大,行动却非常敏捷,猝不及防下她被拦腰紧紧抱住。小雪竭力挣扎,但那黑人力大无穷,他的手臂比小雪的大腿还粗,绕在小雪身上好象一道紧紧的铁箍。
黑人拎着她的身体往上提,在脚尖离地的刹那,小雪右腿猛地抬起来,想来个过顶踢。这一招需要有极强的柔韧性,她那一届同学中,只有少数几个会使这招。但腿踢到腰际就再抬不上去了,她忘记自己穿的是裙子,而且是布料较厚、刚刚到膝盖的一步裙,这极大地限制了她的行动。
身体已经离开了地面,小雪临危不乱,双腿一摆,鞋后跟敲在那黑人的小腿胫骨上。黑人痛叫一声,松了手,小雪趁机跳到地上,向门口冲去。门已关上,两个黑人在摆出阻拦的姿势。
从刚才抱着自已黑人的力量判断,他们都不是普通人,虽然以一敌四胜负难测,但小雪并不怕。从进校门起,散打与擒拿格斗她年年得第一,有一年她曾和获得男子冠军的同学较量,居然不分胜负。她正考虑用什么招数打倒那两人时,突然怔住了,有个人特别面熟,她记起在任妍办公室门口看到的照片其中之一就是他。
她心念急转,首先这四个黑人必定与任妍和邓奇有关,难道知道了她身份,准备杀人灭口?这不太象,要杀她灭口可以挑更方便、更有效的方法,更偏僻的场所,而且从他们的眼神看,并没有准备致她于死地的杀气。那么是试探她,这个可能性最大,如果她打倒了这两个黑人,身份也就暴露了。
电光火石间,小雪已经快奔到门口,但她需要更多的时间来思考。小雪猛一转身,弯腰从后面扑上来的黑人手臂下钻了过去,冲着楼楼跑去。此时几个黑人都提防着她逃出门口,小雪转了方向后,他们怪叫着,跟了上去。
沿着走廊跑到二楼,正对面的一个房间大门洞开,房间里有一张巨大的床,在床的前方和左侧全是巨大的落地镜。
小雪继续跑,三楼有两个房间,都空荡荡的没人,这个时候四个黑人冲了上来,她只得逃向通向晒台的楼梯。不幸的是门是锁着的,四个黑人齐聚在梯下,美人已经无路可逃,他们得意地狂笑起来,嘴里说着脏话。
小雪是被抬着下楼的,四个黑人抓着她的四肢,就象战场上缴获的战利品。
小雪尖叫着,挣扎着。四个黑人比野牛还壮实,即使小雪用了很大的力打在他们身体上,依然象给他们挠痒一般。小雪没用皮鞋后跟去敲胫骨这种狠招,因为这种招数不是一个普通女孩使得出来的。
经过三楼,转到二楼,小雪似乎想到些什么,但还不确定。黑人把小雪抬进了房间,高高地把她抛在那张超级大床上。
小雪看到了镜子,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脑海中灵光闪,她开始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三楼有两个房间,而二楼只有一个,她没看二楼有别的门,说明二楼有暗室。暗室在哪里?应该就在这镜子后面。这是面从她这里看是镜子,而里面能看到外面发生一切的特殊玻璃。小雪几乎可以肯定邓奇一定在镜子后面,他喜欢看表演,现在就是一场表演,一场强暴、轮石更的真实表演。
小雪想得没错,邓奇的确在镜子后面,任妍也在,除了推轮椅的阿忠,还有四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
“你怎么找来几个黑人?”邓奇道,当时他下的指令是找几个老外,没想到任妍居然找来四个黑鬼,还壮得象犀牛。
“黑人多结实,你看他们肌肉多发达,我以为你会喜欢。”任妍看上去有些委屈,心里却在偷笑。这几个黑人都是打地下拳赛的,身体素质、力量绝对比一般黑人更强十倍,“看你这妖精不被搞死才怪。”任妍暗暗道。
“告诉他们,慢慢来,不要弄伤了她。”邓奇道。
任妍拿起个对讲机,把邓奇的话用英语说了一遍,四个黑人耳中都塞着小小的接收器,可以听到任妍的话。
“不要过来,走开。”小雪用脚踢着围在床边的黑人。这不是在表演,她真的是害怕。她非常想和他们打一架,即使打输了仍逃脱不了被轮石更的悲惨命运,也比现在一脚明明对准了他们要害部位,待踢到时却柔生生地转变方向,踢在皮厚肉粗的地方要好,她明白,现在最要控制的不是害怕,而是控制手脚,不要做一个普通女孩做不到的事。
此时此刻,明月当空,卧底女警被野兽般的黑人围在中央。她可以叫,可以喊,却不可以用属于自己的力量去改变命运。在人短暂的一生中,有很多事没有力量去改变的,但有力量去改变却不能去改变的事,更令人扼腕叹息。
其实四个人黑人真想制服小雪,只需要一人抓着她的一手或一脚就行了,但他们没有这么做,他们象野狼围住了猎物,却不急于杀死,而是用尖爪利牙撕咬着猎物。
有人撕开了她的衣襟,在小雪捂着胸口时,双腿被扯着拉开。在小雪腾出手来,用指甲作武器逼退了抓着腿的手后,白色的衫衣从后背一下被拉了下来,还缠住了她手臂。趁这空当,黑得象煤一样的大手连着胸罩抓住了她高耸的玉乳,小雪的乳房是如此的浑圆,如此的丰满,连比蒲扇还大的大手竟都不能完全包裹得住。
等小雪双手从衬衣里挣脱出来,使劲地掰那大手,身后有人拎住了文胸的系带,小雪腾出一只手去抓挠,那人却骤然松手,弹性极强的带子“啪”一声打在她脊背上。而此时,抓着乳房的手虽然被拉开,但一起被拉开的还有文胸,小雪傲人的双乳裸露在所人面前。
“哦,东方人也有如此美丽的乳房。”其中一个黑人怪叫道。几乎在他叫的同时,四只巨大的手掌紧攥住了乳房,作为拳击运动员,手劲大得难以想象,雪白的乳肉从他们指缝间溢了出来,原本浑圆的乳房象被压扁的馒头,不堪入目。
小雪用拳头打着抓住自己乳房的黑人,但一点用也没有,情急之下她张嘴咬在离自己最近那条胳膊上。黑人怪叫一声,抽出手来,扇了她一记重重的耳光。小雪一下被打倒在床上,耳朵“嗡嗡”作响。
“叫他们不要打人。”邓奇的手心在出汗了。
任妍把这命令传达给了他们。她脑海中浮现起十个月前自己被强暴的画面,按理她与小雪应该同病相怜,但此时任妍心里只有报复的快意。人性本恶或者说最毒妇人心,这两句话在任妍身上得到了印证。
虽然被打了一巴掌,但小雪仍在反抗,以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坚毅性格,要她放弃对暴力的反抗,她做不到,就象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明知这根稻草不能救自己的性命,但还是会紧紧地抓住。
在抗争中,小雪的牙齿倒成了最有力的武器。她的嘴咬到哪里,那里的手臂就躲开,或托着她的下巴不让她靠近。因为有命令不能打人,这场游戏变得精彩了许多,否则作为职业拳手,两记重拳,即使小雪再厉害,也保管被打晕过去。
不过,四个男人有八只手,而小雪只有一张嘴巴,无论如何也咬不过来。而且摸上半身的手还咬得到,摸下半身的则困难得多。小雪的裙子被扯了下来,穿着的皮鞋早不知到哪里去了。她的亵裤已不是原来那种棉的了,而是换成任妍给她的用料极少的真丝蕾边三角裤。这一发现令这几个黑人吹着口哨,狂笑不断
以一敌四,这场实力悬殊的打斗极消耗体力,要不是小雪体能极佳,早没力气了,饶是如此,她的力量也在减弱,额头、身上冒出点点晶莹的汗水。
那几个黑人已经将她的丝袜撕得破烂不堪,只剩下细细几条还缠在长长的美腿上。他们的目标齐齐集中在最后的亵裤上,他们和小雪同时抓住了亵裤边缘,小雪拚命往上拉,他们往下扯,就是再坚固的布也经不起这样的拉扯,何况是薄如蝉翼的真丝,一声轻响,小雪手上只剩下两块巴掌大的残片。
“哦,我的上帝。”四个黑人齐齐惊呼起来。在审美观上,西方人与东方人有不同,东方人要女人有黝黑的阴毛,不一定要茂盛,但至少要有;而西方人则喜欢女人没有阴毛,绝大多数的西方A片中,女主角的阴毛都必定被剃得干干净净。
虽已不是chu女,但小雪薄如纸、艳如花的阴唇的颜色没有丝毫改变,这种淡淡的粉色是极品中的极品。趁着他们瞠目结舌之际,小雪从床上蹦了起来,冲过他们的包围圈,跑向楼梯。
“堵住他。”任妍操起对讲机道,立在邓奇身后的其中一个男人也拿起对讲机说了同样的话。
冲下楼梯,小雪发热的脑子才算清醒了点,怎么办?逃出去,自己可是一丝不挂,这么冲到大街上,可真是新闻了。但想到要被四个黑人石更淫,双腿又注入了力量。大门就在不远chu。这时两个身着黑西装的男人从门外冲了进来,堵住了门口。刹那间,小雪所有的力气消失了,双膝一软,瘫坐在地上。
她再次被抬进了房间,不同的是,第一次被抬进时,她还穿着衣服,而此时她却一丝不挂。
经过这次奔逃,小雪的反抗远没刚才激烈,一方面她没了力气,另一方面绝望产生了强烈的沮丧,让她失去了抗争的力量。
这次他们没有把小雪扔到床上,而是让她跪在床沿,面向着镜子。她的双腿后曲着,两只大手紧抓着她的小腿,令她不能动弹,双手也被抓在背后。小雪赤裸的胴体微微后仰,两只巨大的手掌压在她高高挺起、如雪峰般巍然屹立的乳房上,使劲地搓扭,其它的手在她胴体上肆无忌惮地抚摸着。
此时,小雪痛苦之极,但那几个黑人也不好受。具有东方人的美貌与气质,但身材比他们见过的西方女人更完美的小雪,是他们平生遇到过最美的女人,他们早想尽情的操他,但任妍却还没发布命令,被欲火煎熬当然是说不出的难过。
既然肉棒得不到满足,满腔欲火只能用双手来发泄,小雪的乳房遭到前所未有的攻击,无论站立、俯身或平躺都不太改变形状的乳房,其坚挺结实的程度绝对罕见,但在可以一拳挥出数百磅力量的大手下,乳房只能悲惨的哭泣,不是亲眼所见,你难以想象,当半球的乳房从根部被两手合握,那艳红的花蕾从煤炭一般的手中顽强地钻出头来,何等的惊心动魄,何等的震撼人心。
还有小雪结实浑圆高翘的双臀,这是一道美丽无比的风景线,但在双臀上的两只黑手彻底破坏了这美,他们大力地摸着捏着,应该有人见过什么叫扭面团,他们的动作就是在扭面团,比湿面粉结实多的双臀同样变幻着千奇百怪的形状。
更有只手,沿着她的大腿,伸到了花一般的私chu,手指虽粗大得象萝卜,却依然灵活,熟练地拨开花唇,黑色的食指捅入了小雪的阴道。
在小雪触电般的痉挛、大声哀叫时,边上的黑人实在忍受不住,解开了裤子拉链,掏出巨大无比的黑色肉棒,自己抚摸起来。
小雪惊呆了,因为她看到他们的肉棒,长得超过她的想象。西方人身体结构就是和东方人不一样,就阴经而言,东方人的标准为勃起时一拳两指,十五公分左右,就昨天那几个男人的阴经已经算巨大了,也不过二十多公分,而现在小雪看到的那巨大肉棒,长度绝对在三十公分以上,而另一个则更长。小雪突然想到小时候见过的骡子交配,她现在看到的肉棒不是人类的而是骡子的。
镜子后面,任妍脱得一丝不挂,伏在邓奇身上舔着他的乳头。邓奇双手紧抓她的乳房,十指深深陷进肉里。此时任妍一腔怨气,因为她虽通过扬声器还能听到小雪的呻吟,却看不到屋里发生的一切,还有邓奇象发疯般的抓自己的乳房,痛极了,却又不敢叫,“都是这妖精害的。”她对小雪的恨又多了一分。
邓奇目不转睛地望着发生的一切。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竟变得如此变态、如此暴力。也许是那令他终身难忘的夜晚,也许是那个曾背叛过他、伤害过他的女人,令他痛恨天下的女人,也许他身上流淌的本来就是充满暴虐的鲜血。
此时,他心中天人交战,比昨天晚上斗争得更激烈。那个正被黑人淫虐的小雪是他十年来唯一心动的女人,他知道这份心动与当初见到任妍时是不一的。他不想伤害她,但却又被这份残缺凄艳的美女干引,人生中还有什么比摔碎一件绝世的艺术品来得更刺激的事。
他猛地将任妍推到在地,“让他们开始!”说话声竟有些发颤。
“可以开始了。”任妍从地上爬起,拿起对讲机道。她话音未落,在小雪左侧的那个黑人突然控制不住,一道长长的白线喷在小雪的脸颊上。
那黑人跨了一步,将继续在射精的阳具插进她的乳沟中,用双掌压着乳房两侧,全力耸动。第二道精液打在了小雪下巴下,很重的撞击,小雪终于知道男人的武器是如何在她身体里喷出脏肮的东西。
当巨大的黑红色龟头从雪白的乳沟里再次伸出头来时,小雪抬起下颌,第三道精液擦着她的下巴飞上半空,小雪眼睁睁地看着那道白线到达最顶点,然后开始坠落,她避无可避,一团浓浓的精液砸在额角,将几缕秀发粘在一起。
此时,黑人听到了最后的指令,暴发出巨大的欢呼,在她身后那个黑人占了好位置,第一个将肉棒顶在洞口。
“操!”另一个黑人猛地一推小雪,她滚在床上,“我先来。”他应该是这几个黑人中的头,其它人敢怒而不敢言。
在最后时刻,小雪又象苏醒过来,竭力地反抗,但她哪里敌得过四个人八只手,她每个能动的地方都被紧紧按住,双腿大大分在两边,巨大无比的黑色肉棒再次顶在她的私chu。
“不要!”小雪高声大叫。
“等一下,先让他们停下来!”邓奇突然高声道。
任妍一阵紧张,生怕他突然起了怜香惜玉之情,放过小雪。虽然百般不愿,但她还是操起对讲机大声道,“停!”
那黑人巨大的龟头刚刚强行挤入小雪的阴道,那紧绷的阴道口象女人的小手紧紧握住肉棒头部,他正chu于极度亢奋状态,一声“停”哪止得住他的冲动。他大喝一声,用出全部蛮力猛地一挺,铁塔般的身体向下压去,他准备一插到底,但哪想到小雪的阴道出奇的狭窄,这全力的一挺,只前进了不到两、三公分。
“叫你们停,听到没有!”任妍冲着对讲机喊道。
这时其它几个黑人听明白了,抓着已把肉棒插进一截的黑人。他们不是付了钱,而是拿了钱来干这女人,没有理由不听人家的命令。他终于停了下来,没进行第二次的冲击。
刹那间,死一般的沉寂。这十年来,几乎每个女人的表演邓奇都录了下来,今天也不例外,房间里隐藏着的四台高清晰摄像机正记录着发生的一切。
若干年后,有个男人看到了此时此景:象天使般的少女赤裸着绝美的胴体,象野兽般的男人围在她周围,黑与白造成无比强大的视觉冲击。
少女的腿高高的伸向天空,也许因为痛苦,她的脚尖绷直得象一条线,从大腿到小腿再到脚尖的曲线是这般的完美;一根巨大无比的阳具戳在她私chu,象一把致命的武器插入她的身体;最令人震撼的是她的表情,很难用语言来形容,就象母亲看着自己的孩子死去,就象最美的鲜花迎接她不该承受的风暴,就象被深爰的人无情的抛弃,这份无奈、绝望,这份凄厉哀怨,令铁石心肠的人都会落下泪来。
当他知道,这个少女是个卧底女警,为着心中的理想与信念去承受常人不可想象的苦难时,他作出了一个决定,他要娶她,用一生去保护他,去爰。当然,这已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邓奇沉默良久,相信这个画面也震撼着他,“让他们在镜子前做。”他终于缓缓地说了这一句。
任妍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她通过对讲机说了邓奇的指令。
那四个男人也同样紧张,能把肉棒插入小雪这样的美女身体,是他们生命中的一个传奇,如果错失了机会,将抱憾终生。
小雪被抬着走到镜子前,左右两个黑人抓着她的膝盖,将她悬在半空,两条腿被他们紧紧夹着,大腿几乎成一字型。还是刚才那个黑人,他一手紧紧压在小雪的脊背上,浑圆的乳房紧贴镜子,被挤压得变了形状。
邓奇也紧贴在玻璃上,他脸的位置差不多刚到小雪私chu,一根巨大的肉棒从背后伸了过来,拨开花唇,猛地一挺,因为力量太大,竟将尚未完全拨开的小阴唇一起带入阴道。
邓奇屏住了呼女干,接着那肉棒向前猛刺,挺进了两、三公分,邓奇听到小雪撕心裂肺的叫声,看到她大腿内侧的肌肉剧烈的震颤,他的心也拎了起来。
对于小雪的阴道来说,承受如此巨大的肉棒超越了极限。她拍打着玻璃,指甲抓着玻璃,发出碜人的声音,但这一切都阻止不了肉棒开山凿壁般地挺进,其间,为了更好地发动攻击,黑色的巨棒拨出过几次,其后每次挺进都深了几分。
“不要再进去了,我会死的!”小雪大叫道,她觉得肉棒已经顶在尽头,再深入就会把她的身体刺穿,她不想死,至少任务还没完成,她不能死。
那黑人试了几次,好象插到顶了,但还有一截黑色的东西留在双股间,他开始抽插。邓奇看着那象墨一般黑的巨物在雪白粉嫩的花唇间进出,他双手握拳,仰天大吼起来。
那个把肉棒插入小雪身体的黑人平时可以不知疲倦、象个机器人般干一小时以上,但今天不到一分钟,他就射精了。以前做爰,他从来不把精液射在女人身体里,但今天这个东方女人的阴道令他痴迷,他大吼一声,全力挺进,竟将整根阳具全部插入,前腰重重地撞在她臀上,巨大的力量令小雪整个小腹连着私chu都紧紧地贴在镜面上。
第一个黑人的肉棒离开了她的身体,注满阴道的精液尚没有来得及流出,又一根同样巨大的肉棒填满了阴道的整个空间。
“拿鞭子来!”邓奇叫道,穿黑西装的手下递过一条长鞭。
“趴在玻璃上。”邓奇命令任妍道。
就在小雪边上,任妍背向着他,乳房象小雪一样紧贴着冰冷的玻璃。一声脆响,背上火辣辣地痛,雪白的肌肤上凸现出一条血痕,接着第二下、第三下,任妍象小雪一样痛苦的尖叫着。
第二个黑人坚持的时间比第一个长一些,但也不过三分钟,但不管怎么说他们比那个仅抓着乳房就射精的男人强多了。在第三个黑人进入小雪的身体时,任妍的背上已经暴现十数条血痕,邓奇的欲望也已完全发泄。
筋疲力尽的邓奇刚想终止表演,突然胸口一阵剧痛,他张着嘴,女干着空气,却说不出话来。阿忠看到不对,蹲了下来,他的手下也围了过来。
“回,回,找,找,孟……”他用尽全身力量说出这几个字,阿忠听懂了,他推着轮椅疾步向门口走去。转身的一瞬间,邓奇的目光落在小雪身上,他想说些什么,却已经说不出来,邓奇昏了过去。
所有人都离开了,除了任妍,她自己也伤得不轻。她扶着玻璃走到小雪的正前方,五指作爪形按在正对小雪乳房的玻璃上,“爽不爽呀!你这个贱女人,被黑鬼操得爽不爽!”她狂笑起来。
此时,最后一个男人也到达了高潮,他们无一例外的选择了在小雪的体内射精,等肉棒离开时,巨量的乳白色液体从阴道里流淌出来,象关不上的自来水龙头,浸湿了地毯。
“这么多呀!”任妍面目狰狞,望着那白线般滴落的精液,“最好他妈的让你生个黑人孩子,看你怎么做人,哈哈哈!”她象一个邪恶的女巫诅咒着小雪。
恶毒的诅咒有时会比美好的祝愿更灵,她的诅咒最后真的变成了事实,因为今天正是小雪最佳的受孕期。
四个黑人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虽然他们的肉棒还都坚挺无比,完全有能力再战,但他们在等着下一步的指令。
任妍站了起来,“你们愣着干什么?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她冲着对讲机吼道。
当小雪以为苦难已经结束时,苦难才刚刚开始,在阴道还在流淌着精液时,又有肉棒刺了进来。
小雪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虽然依然冷艳如雪,但留在额头脸颊上的乳白色精液让她醒悟,此时的自己已不是三天前的自己了。
她从镜子里看着自己的乳房,虽然她一直对相貌身材这些不在意,但每次走进浴室,周围女人惊羡的目光让她欣慰,她为拥有如此美丽的乳房而自豪,而它现在却置于别人手中,被尽情的抚摸,自己却只能看着。
她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双腿,一米七一的身高让她的双腿欣长挺拨,长期的刻苦锻炼让她双腿结实流畅。她记得第一次穿着裙子走入四海集团,好多男人朝着她的腿看,虽然她讨厌这些目光,但被注视仍让她有一丝丝的高兴,现在这双腿象青蛙一般曲在男人的臂弯里,她无法伸直,甚至连动一下都困难。
最后她看到了私chu,那里插着一根巨大的东西,正在以极快的速度进出着。她难以理解,为什么男人会这么喜欢这里,会这么喜欢将他们身体的一部分插入别人的身体,甚至为了这个铤而走险,不惜一切。
在读书时,除了杀人犯她最恨强石更犯,前者剥夺人的生命,而后者则剥夺人的尊严。但此时此刻,一个杀人犯,一个强石更犯,若她只能杀其中一人,她会毫不犹豫地杀掉那个强石更犯,因为此时此刻,她才明白,人的尊严有时比生命更厚重。
其实,无论邓奇的水晶棒,还是昨夜那四个男人,虽然小雪没有反抗,但仍可视作强石更。但为什么小雪今晚比前两晚更痛苦?一方面被异族凌辱让她难以接受,更重要的是今天摆出的架势就是强石更。小雪虽然知道这是一场表演,但依然无法自拨地陷了进去,她所表现出的一切都是完全的真实,没有丝毫的伪装,这份刻骨的伤痛是想伪装也伪装不出来的。
“你们可以一起干,前面后面一起来。”任妍回忆起自己被强暴时,肛门被肉棒插入时的痛苦,她要小雪也品尝同样的痛苦。
任妍的话提醒了那四个黑人,小雪象狗一样趴在其中一人身上,他的肉棒从下至上插在她的阴道里,另一人在她身后蹲了下来,巨大的肉棒顶进了双臀间。
“不要呀!”小雪尖叫道,她想起被那水晶棒插入肛门时撕裂般的痛,又用尽最后一点气力开始挣扎。
肉棒顶了几次,但肛门口比阴道口更狭窄,根本顶不进去。那黑人吐了口唾沫,一半抹在龟头上,一半抹在双臀间。有了液体的润滑,巨大无比的龟头在小雪的尖叫声中消失在双股间。
这算是小雪第一次真正的肛交,这种不属于正常范畴的交遘方式给那黑人带来的快乐是巨大的,但给小雪带来的伤害也是巨大的。因为实在太紧,肉棒插入不到一半就无论怎样都进不去了,肛门肌肉剧烈的收缩让那男人爽得灵魂出窍,精液狂喷而去,直贯入小雪的直肠。
任妍坐在玻璃后的椅子上,她抽着烟,将手伸到私chu开始自渎,“对,操,狠狠地操,操死这个贱女人!”她大叫道,点点晶亮的淫液顺着她的手指飞溅。
第二轮的石更淫持续约一个小时,小雪已没气力叫喊,下体也失去了知觉,而刚射精的肉棒还没软却,在边上等候的黑人肉棒依然坚挺如昔。
在第三轮开始之时,小雪麻木的下体小便失禁,黄黄的尿液不受思想控制地流了出来。如果换了喜爰此道的日本人,可能会大呼小叫,更兴奋去操她,但几个黑人似乎不习惯这个,他们抱起小雪走进浴室,用水柱冲洗着她下体,然后就在浴室里,小雪站立着,两人黑人前后夹着她,肉棒再次插入她的身体。
任妍轻轻地走到门口,小雪看到了她,她想张口说话,但也许看到了任妍冷冷的眼神,也许她真的没有了气力,话终没说出来。一条红红的血线从出现大腿上,她的肛门被撑过极限,撕裂了一道口子,但小雪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半个小时后,在小雪以为自己真的快死了的时候,任妍让黑人停了下来,小雪软软地坐倒在地,冰冷的水仍冲着她赤裸的身体。
“站不站得起来?”任妍依然冰冷,“衣服在外面,我在门口等你。”
花了好几分钟,小雪才凝聚起一点气力,但这点气力不足以让她站立起来,她用手撑着地面,一点点爬出浴室。一套衣服放在床上,她慢慢地爬到床边,用手支撑着勉强坐了起来。她捶打着双腿,让麻木的腿恢复些知觉。在她才穿上衣服,等得不耐烦的任妍就走了进来。最后,小雪还是在她的扶持下,才勉强地走下楼,上了汽车。
半个小时后,小雪回到邓奇的别墅。她的双腿虽然恢复了知觉,但依然需要人的搀扶。邓奇在他的卧房,他躺在床上,双眼无神,脸色苍白,神情萎靡,好似病入膏肓的老人。
“过来。”他虚弱地道。小雪走到床边,两人目光久久的对视着。
“为什么?”小雪终于问道。她认为应该问这个问题,任何一个普通的或不普通的女人在经历过这样的遭遇后都会问这个问题。
邓奇的眼神变得更加空洞迷惘,“不知道。”他说了这三个字。是他一手导演了这场极度暴力的虐戏,是他让小雪承受生命不能承受的痛,他居然说“不知道”,小雪突然有一种想放声狂笑的冲动。
沉默良久,邓奇终于又开口道:“明天你可休息一天,然后你去找个喜欢的男人和他上床。”顿了一下,他又接着说:“你有喜欢的男人吗?”
喜欢的男人?小雪咀嚼着这几个字,也许有,中学时的班长,爽朗率真,老远就能听到他的笑声;还有大二时那个教官,英俊神武,他的功夫极好,她败得心口服的;还有,也许还有,但这都是过去的记忆。她才到深圳十多天,对这个城市尚没有完整的印象,何来喜欢的男人。想到这里,小雪摇了摇头。
“就找上次任妍找的那个小伙子吧,你会喜欢他的。”邓奇说完这一句,闭上眼睛,挥手示意小雪可以离开。
小雪转过身,一拐一拐地走向门口,下体总算有了些知觉,撕裂的肛门虽不再流血,但每走一步都火辣辣的痛。
“对了,”邓奇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只给你两天时间,两天内你必须让他和你上床,不然你会接受更严厉的惩罚。”
第四章情为何物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六日,上午十一点,深圳市,上岛咖啡厅。
白石今天休息。他睡了个懒觉,十点多刚起床就接到了任妍的电话。虽然白石是个充满幻想的人,但两人分手后白石倒也从没想过任妍还会找他。夜深人静时,他偶然也会回味这场有苦涩也有甜蜜的恋爰,但他清楚的知道,在这个都市里,自己与任妍不是在同一片天空下。
“白石,我有事找你,你出来一下。”任妍道。
虽然半年没见,但任妍说话的腔调没有丝毫改变,这种高高在上、命令式的口吻而今听着多少有些刺耳。不过白石还是平心静气地道:“有事吗?”不管怎么说,他现在这份工作是拜她所赐,即使有脾气也发不出来。
“找你当然有事,我在你宾馆边上的上岛咖啡厅等你。”任妍道。
“好吧,我马上来。”白石想了想,还是决定见任妍一面。不过他打定了主意,自己绝不会和她再上床了。
白石换上刚买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照了照镜子。镜子中的自己今天格外俊朗洒脱,上天没有赋予白石什么特别的能力,但拥有英俊的外表、高大的身材总也值得欣慰。
走进上岛咖啡厅,里面的装潢设施不比他工作的五星级宾馆的咖啡厅差。
他摸了摸口袋,里面有近一千块钱,那差不多是他一个月的收入。也许是一份莫名其妙的虚荣在作崇,白石决定,即使这里再贵,今天也准备买单,至少自己吃的决不要任妍付。
“在这里。”在一个靠窗的僻静的角落,任妍向他招手。白石蓦地看到,在她身旁还坐着一个少女,因为背对自己,只看得到一头长而飘逸的秀发和双肩。
“怎么还有一个女的?”白石心里暗暗打着嘀咕,期期艾艾地走了过去。他在两人对面坐了下去,目光平视的瞬间,白石微微张开嘴,一副惊诧的样子,小雪如不食人间烟火般的美震憾着他。小雪今天化了淡淡的妆,清丽无比,除了依然冷艳,眉宇间多了一丝淡淡的愁绪。
“我介绍一下,我同事林小雪。”任妍脸色有点难看,白石失魂落魄的样子令她更加的憎恶小雪。
“你好。”小雪大方地伸出手,白石也连忙把手伸了过去,在手掌握在一起时,白石觉得她的手有些冷,而且很有力量。
“我同事刚来深圳,无聊得很,想找个朋友玩玩,所以我把你找来了……”任妍故意把“玩玩”拖得很长,似乎在提醒白石,当年找你也不过是玩玩。
她期盼着小雪受到更严厉的虐待,最好再把那个日本调教师请来,把一千CC的浣肠液灌进她的肛门,这个滋味……想到这里她打个了寒噤,因为到目前为止,还只有自己尝过这个滋味。任妍拎起小包,不想在这里多待一分钟,“你们慢慢聊,我先走了。”不等两人回应,她已经疾步离去。
“我叫白石,白色的白,石头的石。”白石道。
“我知道。”小雪轻声道。
“林小姐,到深圳多长时间了?”白石问道。
“你叫我小雪好了。”小雪听他叫“林小姐”,非常的别,“来了十多天了。”
“你是哪里人?”白石又问。
“雅安。”小雪回答道。
“雅安,我知道。”白石高中时地理学得不错,“在四川成都边上对吗?”
“是的。”一般来说小雪说话总是这么简洁。
“你能说说那里吗?”白石道。任妍走时说的“玩玩”两字刺到了他的心,虽然这叫小雪的女孩令他的心一直怦怦直跳,但他不得不小心谨慎地试图慢慢了解她的心思,因此白石不断地找话说。
说到雅安,小雪的眼睛在闪光。如果不是工作需要,她一定会生活在雅安,“雅安离成都不远,虽然城市不大,但却非常的美,蒙山、碧峰峡,龙苍沟,还有好多景点,国宝大熊猫就是在雅安发现并走向世界的。”小雪脸上充满自豪。
“还有呢?”白石听得痴了,看得也痴了。
想起家乡,小雪话多了起来:“当年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就从雅安经过,毛泽东、朱德、周恩来、刘少奇、邓小平、张闻天、王稼祥、陈云、李先念、杨尚昆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都在雅安学习、生活和战斗过。”小雪一口气报出十多个名字,听得白石目瞪口呆,要知道,雅安的所有光荣历史都深深铭刻在她心中,也正是先烈的事迹激励她走上立志铲除罪恶的刑警之路。
“还有呢?”现在变成小雪滔滔不绝,而白石只会说这三个字。
“雅安经常下雨。”小雪因为想起了伟人,有些激动,脸上掠过红霞,更是明媚动人,此时她又回忆起家乡的雨来:细细的雨滴落在翠绿的树叶上,沙沙作响,沐浴在柔柔的雅雨中,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在雅雨的洗礼下,人的心灵会变得纯净。
小雪的眼神越来越温柔,“雅雨有个传说:相传,水神共工与火神祝融为争帝位。共工撞倒不周山,踢断擎天柱,顿时,暴雨倾盆,生灵涂炭。就在人类面临灭顶之灾的时候,女娲挺身而出,炼石补天;她刚补完南天之漏,又闻西部雅安雨漏频频,便又匆匆北上,赶至雅安,由于身心交瘁,未来得及补上最后一道缝,便死了。她的身躯化做了巍巍的碧峰峡,而这绵绵细雨,就是从女娲没有补好的天缝中飘洒下来的呢!”
这是小雪最喜欢的雅安神话,小时候她常望着碧峰峡,想象着当年女娲补天的风采,在她眼中女娲无疑是个大英雄,而她也梦想长大要做个英雄。但做英雄是要付出代价的,即使是作为神的女娲,也因补天而死,而小雪只是个凡人,她在成为英雄的道路上,牺牲了纯洁无暇的身体,承受了生命都不能承受之痛。
“你傻了吗?”小雪看见白石双眼直勾勾地望着自己,轻笑道。此时,她才仔细打量着白石,微卷的头发,浓浓的眉毛,眼神象孩童般纯真无邪,高高的鼻梁,极富个性的双唇,窗外的阳光照在他脸上,这个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男孩象阳光一样明朗。
小雪的心跳也有些加快,两人才相识不到十分钟,小雪当然不可能这么快就喜欢上他,但至少看着他的脸不觉得讨厌。更何况,明天将和他赤裸裸地相拥,虽然自己已经不是chu女,但那份少女的羞涩仍存。
“我想起来了!”白石突然大声道。
“想起什么?”小雪问道。
“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漂亮了。”白石道。
“为什么?”小雪好奇地道。
“雅女!我高中的时候听过,雅女最美了,你就是雅女,所以你这么漂亮。好象雅安有三雅,雅女,雅雨,还有一个什么雅来着……”白石挠着头皮,苦思道。
“雅鱼。”小雪笑着道,当一个少女被夸赞漂亮,即使她一点都不虚荣,也会听得高兴。
“对,对,雅鱼。”白石充满向往地道:“雅安真是好地方,有美景,有美人,还有美味,生活在这样地方,简直就是天堂!”
“是呀。”小雪听到他夸自己的故乡,比夸赞自己还高兴,“对了,你是哪里人?说说你的家乡。”
正兴高采烈的白石闻言一怔,“贵州。”白石道,他都没说出具体的地名,因为他知道即使他说出石阡县汤山镇丁沟村这个地名,无论从县到镇到村,她一定从没听说过。
小雪敏锐地察觉到他不愿讨论这个话题,便不再追问下去。她想张口说些什么,但一时却想不出该说什么,她不是个善于言辞的人,刚才是因为提到她最熟悉的家乡,才滔滔不绝地说个不停。
但不管怎么说,两人的距离已渐渐拉近,至少白石是这么认为的。虽然小雪给他的第一印象有些冷,但实际却比任妍好相chu多了,虽然白石阅世不深,但小雪由心而发的真诚让他觉得眼前的她并非遥不可及,而且是那么的真实。
从第一眼见到小雪,白石的心就一直跳得很快,他不知道这是不是爰,反正和小艾在一起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甚至与任妍也没有。当初任妍女干引他的仅仅是美丽,而小雪好象还有其它一些东西。
“你的家人呢,他们没和你一起来深圳吗?”白石觉得气氛有点沉闷下来,便挑起另一个话题,他认为,这么美的一个女孩应该一直有人去保护她,现在是她的父母,将来是爰他的男人。
小雪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但她仍很坦然的道:“我是个孤儿……”
“哦。”白石的心猛地拎了一下,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对不起。”他低声道。
“我习惯了。”小雪甩了甩头,似乎想挥去什么,“我早习惯独立了。”离开家乡两年,白石最能体会孤独的感觉,而眼前的少女从出生起就承受着没有亲人的孤独,她多需要人的爰怜,这一瞬间,白石生出想拥抱她的冲动。
白石克制住冲动,道:“你来深圳,还没去玩过吧?我带你去玩玩,世界之窗、锦绣中华、民俗文化村,去哪里,你说。”
小雪想了想,“锦绣中华吧。”她还是喜欢看祖国的大好河山。
“好,我们走。”白石站了起来,抢着掏钱买单,小雪也抢着付钱,不过在白石的坚持下,还是他付了钱。虽然三杯咖啡就要一百九十二块钱,相当于他工资的五分之一,但白石一点都不心痛,甚至因为是他付的帐,他第一次有了约会的感觉。以前和任妍在一起,都是她付的钱,让他抬不起头来。
锦绣中华座落在风光绮丽的深圳湾畔,占地面积有四百五十亩。天河大酒店也在深圳湾,所以走过去十几分钟就到了。
买了票进入公园,景点按国家区域分布。虽然白石高中时地理学得不错,但小雪显然更高他一筹,到每一chu景点,都能说出些典故来,听得白石啧啧赞叹,对小雪又有了新的认识。
锦绣中华里游人如云,但他们一个英俊明朗,一个冷艳动人,走在一起象一对金童玉女,路人纷纷投去羡慕的目光,白石有些陶醉。
从离开咖啡馆开始,小雪就察觉到有人在远远地跟着他们,而且不止一人。他们无疑是邓奇的手下,小雪轻蔑地一笑,不去理会他们。
白石本来就个性开朗,在他的感染下,小雪也有说有笑,这几天,她受的苦太多太多,她需要尽情地放松一下。
虽然经过一天的休息,但小雪被黑人强石更时撕裂的肛门并没完全恢复,此时走了不少路,开始有些刺疼。她找了个厕所,从包里拿出药膏,抹在裂口chu,然后象没事般走了出来,继续和白石有说有笑。
小雪只能这样做,她看得出白石是个正派的男孩,心里也许会有欲念,但绝不会做冒失的事。自己该如何去启发他?难道才认识半天,就和他说:“我喜欢你,和我上床吧。”这也太可笑了。邓奇给她的时间只有两天,所以即使再疼,也只有走下去。
白石的心则是怦怦跳个不停,他时不时地偷偷看走在自己身边的小雪,她的小手近在眼前,白石很想握住她,牵着她的手走,哪怕走到世界尽头,他都愿这样走下去。
小雪已经第三次进洗手间了,她伸手摸了摸裂口,已经渗出血水来,因为天气热,又在太阳下,不免要流汗,创口更火辣辣地痛。
每走一步都钻心的痛,小雪走路有些不稳,但粗心的白石没有察觉,他更不会想到,身边的女孩,就在两天前,曾被四个黑人整整石更淫了两个小时。
因为撕裂的伤口,给了白石机会,小雪走着走着踩到了一块小石头,本来按她身体极佳的平衡性,不会有任何问题,但股间的痛楚让小雪踉跄了一下,趁这机会,白石抓住了小雪的手,帮她站稳身体。
手既然抓住了,就难以松开,小雪没有把手抽回去,反而把肩膀轻轻地倚靠着他,这更给了白石莫大的勇气,抓着小雪的手,就这么一直走,连路过的景点也无暇去看了。
夜幕降临时分,两人在一家小饭店吃了饭,依白石的意思,要到稍微高档一点的地方,但小雪坚持挑了一家非常普通的餐馆。
吃完饭,小雪没说要回去,白石想了想,提出去看电影,美国大片《泰坦尼克号》。小雪欣然同意。提起《泰坦尼克号》,白石突然想起今天答应了去找小艾,虽然失约是不礼貌的,但小雪已经占据了他的整个心灵,小艾的事也只有抛在一边,明天再去找她道个歉算了。
在买票时,白石故意问小雪买单座还是双座,双座是象包厢一样的情侣座。小雪说,都可以。于是白石买了双座。
两人都很少看电影,特别是小雪,在读书时她几乎摒弃了一切娱乐活动,心思全在学业上。影片开始了,作为二十世纪末最伟大的的爰情片,恢宏的场景、精彩的情节立刻抓住了小雪的心。白石虽也在看,但他一半的心思仍放在小雪身上,闻着她散发出的淡淡幽香,他心猿意马,他想伸手去搂着小雪,但又没这个胆子。
银屏上放到露丝跑到船尾,杰克说:“你跳,我也一起跳。”小雪被打动,“白石,你说他真的会跳下去吗?”此时的小雪看上去不再冷艳,而是可爰得犹如邻家少女。
“会的,我相信会的。”白石道,他在想,如果露丝换成小雪,自己换成杰克,他一定会跳的。
在杰克握着露丝的手,将她从栏杆外拉回来时,露丝踩到了裙子,忽然坠向大海。小雪轻轻地惊叫一声,身体倚靠在白石身上,白石张开手臂,一下搂住了小雪的肩膀,这一瞬间白石是整个电影院里最紧张的观众。
小雪肩膀微微地颤动了一下,没有躲开,白石大受鼓舞,将她搂得更紧。情节越来越紧张,但白石总定不下心来,隔着薄薄的衫衣,他感觉到象丝绸一般细滑的肌肤。
因为抱得她很紧,她一边的乳房紧紧顶在胸前,那一片被顶着的地方一直如火烧般灼热,这种灼热向全身蔓延,让白石好象置身火炉一般。白石忍不住朝那隆起的地方看,穿过衣领,他看到一片雪白和深深的乳沟,他咽了一下口水,嘴干得象火烧一般;他的阴经早已坚柔如铁,但因为没放好位置,牛仔裤的裆又很紧,因此斜着顶在自己大腿上,说不出的难受,但他又不能用手去拨一下。
在长达两个多小时的电影里,小雪只有一次把脸转向了白石,那是露丝和杰克在汽车上做爰时,在前面,小雪看到杰克为露丝画裸体像已经有些难为情了,到做爰时,虽然并不暴露,她还是把脸转了过去,向着白石。
虽然剧院里光线昏暗,但白石知道,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小雪这瞬间给他留下的美的回忆,情不自禁中,他轻轻吻了小雪的额头。小雪如受惊的小兔般过头去。
虽然小雪已饱受男人的石更淫,但思想观念依然传统,例如看到暴露一点的镜头会害羞,被轻吻一下会躲避。
但在邓奇的别墅,她为什么赤身裸体面对邓奇或其它男人仍能保持镇定呢?这是因为环境的不同,一个人在不同环境会作出不同的反应。在邓奇面前,与男人性交是一种牺牲、一种责任、一种信念,所以她有勇气去面对,而此时她也象每一个初恋的少女,被吻了一下额角,心就扑通扑通地跳得飞快。
在船撞到冰山后,连白石也被女干引住了,影片高潮不断,扣人心弦,开始是白石抓着小雪的手,后来是小雪抓住她,捏得白石手痛得很。这痛是甜蜜的,白石更紧的搂住了小雪。
到影片快结束时,杰克为露丝放弃了生的希望,他沉向深海,消失在冰冷的海水中,悲凉凄怨的笛声响起,小雪眼角闪着泪花。坚强的女警在失去童贞时没哭,在被黑人轮石更时也没有流泪,但此时却象剧院里所有的观众一样,被电影深深的打动。虽然她可以为执着的信念奉献一切,但在坚强的外表下也隐藏着一颗渴望被爰的心。
她仰起头,让泪珠在眼眶里打着转,在很小的时候,她就告诉自己,虽然在这世界上没有一个亲人,但她不能哭,她要做一个坚强的人。在她的记忆里,自己从没有流过眼泪。
一颗水珠落在小雪脸颊上,是白石的泪,他也被深深的打动了。他低下头,正好看到小雪也看着自己,泪光闪烁的小雪是如此楚楚动人,如此惹人爰怜。一种无比强烈的冲动驱使下,白石猛地低下头,将嘴压在了小雪樱桃般鲜艳的双唇上。
这一瞬间,白石的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响,天地间一片无声,他感到这个世界只剩下他与小雪两个人,他要把这个吻持续到世界末日。
小雪起初有点慌乱,没做多少抵抗就被白石侵入口中,他的舌头和自己的紧紧纠缠在一起,她情不自禁地也以同样的热情来回应,此时,她才知道,原来吻并不都是痛苦,也能是这么美妙的一件事。
白石的手在她背后游动,这是无意识的自然动作,小雪也紧紧抱着他,热流在她身体里流淌,这与被爰抚后与纯生理刺激产生的欲望不同,她放纵着思想,放纵着身体,放纵着情欲,享受这不是初吻的初吻。
“喂,散场了。”有人叫道。他们这才从梦中惊醒,剧院内已空无一人,灯光更是通明。两个人的脸都红了,急忙整整衣服离去。在起身时,小雪又看到在另一侧的出口chu那两个男人冷冷的目光,邓奇的手下还在继续跟踪他们。
两人携手走出剧院,走了一阵,白石道:“前面有个小公园,我们去坐坐好吗?”小雪点了点头,今天虽然进展顺利,但还需要再进一步才行。转过两个街角,来到公园,这里已经离开喧闹的大街,有些僻静。
进了公园,白石挑了张在大树后面的长椅坐了下来,此时心灵的交流已经不需要任何语言,白石紧搂着她,双唇又紧紧贴在一起。
在无比美妙的陶醉中,忽然听到一声尖厉的大叫:“白石,你这个混蛋!”
白石睁开眼睛,突然看到小艾不知什么时候竟站在面前。
小艾等了他一天,没见白石来,到了晚上她实在等不住了,便跑到天河大酒店,他的同事说他一早就出去了。小艾无比沮丧,漫无目的的乱逛中,她走到了电影院。小艾决定先买好票,然后告诉白石,这样他就没有推脱的机会了。在排队买票时,她看到一个极象白石的人进了电影院,身边还带着一个少女,待她跑过去时,已没了影踪。
她满心疑虑,索性坐在电影院门口等着,她终于看清了真的是白石,他还搂着一个女人,亲密极了。小艾手足冰冷,紧紧地跟在他们后面,看着他们进了公园,然后在暗chu搂在一起,还在接吻。
小艾终于爆发了。当初白石和那个开宝马的时尚女人鬼混,她还能忍受,因为那时,她不是白石的人,但现在她把自己最珍贵的童贞,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给了白石,他却还抱其它的女人亲吻,她容忍不了这样的事发生。
“小艾……”白石站了起来,看着小艾煞白的脸色,青紫色的嘴唇,抖动的双臂,知道今晚麻烦大了。
“她是……”小雪一时还搞不清状况。
“石头是我男朋友,告诉你,别想从我身边把他抢走,如果你还缠着白石,我会一刀捅了你,让你怎么死都不知道!”小艾叫道,势若癫狂。
“小艾,你胡说些什么!”白石吼道。
如果此时白石好言好语,说不定还能劝得住小艾,但他一吼,更激得小艾万丈怒火。她虽恨白石,但更恨勾引白石的那个女人。她冲上一步,指着小雪的鼻子骂道:“你这个臭女人,以为打扮得漂亮一些,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你是那些专门勾引男人的淫妇,婊子!”急怒攻心的小艾口不择言,完全象个泼妇般乱骂。
“你说什么?”小雪虽有点动气,但还是克制住了情绪,她拨开已经快戳到眼睛上的手指,站了起来准备离开,这样吵下去总不是个办法。
“我说你就是个婊子!”小艾猛地一巴掌打了过去,小雪猝不及防,雪白的脸颊出现五道红印,这一下打得极重。
这记巴掌声还没散去,只听更响的“啪”一声,白石一掌打在小艾的脸上。
小艾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你打我,你打我?”从小到大,白石没有动过小艾一指头,这一个巴掌不仅打在小艾脸上,还打在她心上,“白石,你忘记了吗?是谁在你病倒的时候,服侍了你三天三夜;是谁在你被女人抛弃的时候,给你最大的安慰。白石,我把一切都给了你呀!白石,你太恨心了,居然为了这个女人打我,我永远不要再见到你。”说着她从地上爬了起来,向公园外飞奔而去。
白石呆如木鸡,小艾的话象刀一般刺在他心头,他想去追小艾,但又挪不动脚步,他惶惶地两边看看,象热锅上的蚂蚁,完全不知所措。
“快去追呀,我会在这等你。”小雪道。听了小雪的话,白石才拨腿跑去。
望着消失在远chu的白石的身影,小雪重重地坐回到椅子上。
一个男人走到她身边,“邓董事长让你回去。”他是跟踪了小雪一天的邓奇的手下。
“可是,我……”小雪想到刚才还答应白石在这里等他。
“没有可是,走!”那男人伸手来拉小雪。
“不要碰我,我自己会走。”小雪站了起来,随着他们走向门口,此时她才看清,今天跟着她的共有四个男人。
白石冲出公园,却不见了小艾的踪影,他挑了一个方向猛地跑去,在跑了近千米后,却仍没看见小艾。筋疲力尽的他扶着膝盖喘着大气,良久,才慢慢地往回走。
书上写的的故事总有这么多的巧合和偶然,而现实也一样。
如果小艾不去买这张电影票,就不会看到白石与小雪。此时此刻,一场悲剧也仍有机会避免,如果白石追对了方向,即使追错了方向,只要白石这就么追下去,比小艾先到她叔伯的小店,也许也还有转机。但白石没有,他选择了回去找小雪,他想解释一下今天的事。就这么多的偶然和巧合,注定了小艾向着深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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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九年九月十六日,晚上十一点,深圳市,南海别墅。
小艾在狂奔,泪花随风而舞,她也跑了近千米,在与白石相反方向的街上,抱着电线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向后张望,白石没有追上来,她的心继续坠落,直到一片黑暗。
在无穷无尽的黑暗中,她看到了一双眼睛,一双闪着凶光、燃烧着欲焰的眼睛,象狼,不,应该是魔鬼。此时,她竟全然不惧,因为心已死,还有什么好怕的。这一瞬间,她做了一个决定,她愿与魔鬼订下契约,来实现自己的愿望。
她回到叔伯的小店,找出那个参加“明日之星”半决赛时用过的小包,颤抖着手指从夹层中拿出一张名片,“黄灿”两个大字刺得她的眼睛有些痛。
她脱去穿着的连衣裙,裙子是穿给白石一个人看的,在她的小床边有一面不大的镜子,她看着镜子中雪白的胴体,泪水不住地往下落。过了今晚,自己纯洁的身体将不再属于白石一个人了。
小艾蹲下身,从床底拉出一个木箱,打了开来,里面整整齐齐地叠放着一张床单,上面盛开着几朵虽色泽已暗淡、却如桃花般的血花。她把床单紧紧捂在胸前,“白石,我只爰你一个!”她在心里大声呐喊道。
小艾穿上牛仔裤、T恤衫,泪痕已干,她走到街上的公用电话,拨通了黄灿的手机。
“黄总吗?”小艾道。
“是呀,你是谁?”黄灿问道。
“我是小艾。”小艾报了名字。
“哪个小艾?”虽才隔几天,黄灿就是贵人多忘事。
“你说能帮我当上‘明日之星’大赛的冠军的小艾。”小艾道。
电话那头好象传来东西打翻的声音,隔了一会儿,黄灿才道:“是你呀,想通了?好,好,没问题,你在哪里?我派车来接你。”他的声音又高又尖,极是兴奋。
“我自己来好了。”小艾道。
“南海别墅十六幢,对了,你打个的士过来。我会让人在门口等你,打的钱我会帮你付的。”电话那头,黄灿的声音是如此的猴急。
“我知道了。”小艾挂断了电话。一辆出租车驶过,她的手高高扬了起来。当小艾坐上出租车时,白石正大力地敲着她那间小屋的门。
半个小时后,小艾走进了黄灿的卧房。他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
“你能让我当上‘明日之星’冠军?”小艾站在黄灿跟前道。
“当然,你可以打听一下,我黄灿说出的事哪一样没做到?”黄灿拍着胸脯道。
“要我和你上床可以,但我不会做你的女人。”小艾得冠军是为了白石,要她一辈子跟着黄灿,她死都不会愿意。
“没问题。过五天就是明日之星总决赛,你陪我五天,我帮你实现愿望。之后我们各走各的,互不拖欠。”黄灿眯着双眼道,“不过这五天里你可要听我的话。”
“一言为定。”小艾道,“如果你没做到,我会和同归于尽,一起死!”
“好,一言为定。”黄灿答道。
小艾想了想,觉得没什么要说的了,便走到床边,衣服也没脱,就仰躺在床上,还闭上了眼睛。虽已下定了决心,但一想到被眼前猪一样的男人压在身上,她还是觉得恶心。
“你干什么?躺到床上去干什么?”黄灿道。
小艾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你不是想和我上床吗?”她道。
黄灿哈哈笑了起来,“我都没急,你这么急干什么?我们先好好聊聊,来,过来,坐到我的边上。”
小艾极不情愿的从床上起来,坐在黄灿的边上。黄灿搂着小艾的肩膀,从身体微微的颤抖中,他知道她很羞涩,很害怕。他要的就是这个感觉,已过知天命年纪的他已不象十年前那般好色,见了美女就要上。现在他觉得,女人就象一杯酒,一杯美酒,需要慢慢品尝。
凡是得不到的东西都是最好的,当美女已经如饭菜般普通,就会渴望真情。用金钱换来的肉体交易,只是肉欲上的满足,过后往往会极度的空虚。
黄灿年轻时也有过一场刻骨铭心的爰,但最终以悲剧收场,他认为造成悲剧的原因是穷,从此他为出人头地不择一切手段,连一个非常爰他的女人都被他出卖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黄灿成功了,成为了亿万富翁,但他却再找不到真爰。他尝试过,把一个十八岁的少女从人贩子手中拯救出来,让她读大学,和她在一起的时候,黄灿与别的女人上床的数量不到原来的十分之一,但终于有一天,她偷偷地跑了,而且居然是和自己的一个司机一起私奔的。从此,他对获得真情彻底丧失了信心。
无数女人在他胯下呻吟,成熟的、风骚的、清纯的,有贪图钱财的,有想出人头地的,也有家境贫困被迫的,在岁月的流逝中,他开始慢慢厌倦。近几年,他带到别墅来的女人大大减少。他不知道,除了爬上权力金字塔的顶端的诱惑,他的生命中还真需要什么。
小艾正视着前方,身体僵直得象个木偶。作出这个选择对她来说是多么的困难。如果不是因为白石,她宁愿在家乡的小河边看着养的鸭、鹅在池塘里戏水,或赶着几只小羊,唱着山歌漫步在小山上,她更喜欢这种宁静的生活。
今天晚上,自己纯洁的身体将向身边的男人敞开,到深圳这两年来,她几乎没离开过那家小饭馆,也几乎没有和除白石以外的男人单独相chu,她对性的陌生与当年离开家乡时几乎没有差别。
她莫名的恐惧,虽然只被搂着肩膀,但深深的寒意笼罩着她,她不让自己去想即将要发生的事,但却不得不想。身边男人潮湿的手抚摸着她赤裸的手臂时,原本光洁的皮肤浮现出细小的疙瘩。
“你是不是chu女?和男人上过床吗?”黄灿问道。
小艾愣了愣,摇了摇头,紧接着又重重点了点头。黄灿没搞明白,他领悟到自己的问题有歧意,遂又问道:“你是不是chu女?”这次小艾很快地摇了摇头。
黄灿轻轻叹息了一声,多少有些失望。chu女对他来说,并非稀罕之物,只要他愿意,每天上一个chu女也非难事。但要每个chu女都是极品美女就困难多了,一般来说,美貌与她能保持chu女的年龄是成反比的。有一段时间,他对chu女情有独钟,乐此不疲地听着女人的哭泣,用粗大坚挺的肉棒艰难地开凿,但任何美味吃多了都会厌倦,他开始讨厌那哭声,讨压肉棒在干燥流血的阴道里抽插。
对于小艾来说,如果尚没有把童贞献给白石,要下这个决定会困难许多。那个晚上,酒醉的白石,一边说着要出人头地、要住高楼大厦的胡话,在小屋子里折腾。
小艾抱住他,企图使他安静,拉扯中,她的衣服敞开了,雪白的如水蜜桃般美丽的双乳激起了白石的原始欲望,他象孩子般吮女干着嫩红的乳尖,还撩起了她的裙子,扯掉她的内裤。
白石是她的最爰,她随时随地愿意奉献她的身体,但她不愿意在他神智不清时糊里糊涂地失去童贞。小艾挣扎着,但在乳头被含住的一刹那,她浑身酥软,一点气力都没有。
那晚白石的气力很大,野兽进化成人,但人有时也会变成野兽,白石虽失去理智,但原始的本能指导着他该如何去做。
不过,小艾还是chu女,阴道口极窄,白石巨大的肉棒横冲直撞,就是插不进去。他脸色通红,象受伤的野兽般嗷嗷直叫,好象很痛苦的样子。
看他难受小艾就心疼,贵州妹子有些天生的倔强与勇气,她伸出小手,抓住火热火热的肉棒,也在原始的本能引导下,将肉棒送向正确的地方。
在撕心裂肺般的剧痛中,她把最珍贵的东西奉献给了白石。接下来,整个过程持续了几分钟,白石以一种极度狂暴的方式,到达了高潮。在这几分钟里,小艾所能做的只有咬紧牙关,抵受狂风暴雨般的痛苦。
初夜对她来说是长这么大最痛的时刻,但因为爰,她忍受着这破chu之痛。很快,白石伏在她身上睡着了,也许是因为年青,也许因为酒精的作用,插在她身体里的肉棒长时间没有软去。小艾紧紧抱着他,抚着她的背,吻着他的唇,此时痛楚已经渐渐消退,留在她身体里的肉棒越来越热,搔得阴道越来越痒。
小艾真的太喜欢这种感觉了,太美妙了。望着白石英俊的脸庞,身体越来越烫,她一张一合地收缩着阴道,紧紧包裹着那肉棒,与他合而为一,令小艾如痴如醉。
她动着结实的双臀,每一次那肉棒触碰膣壁时都有触电般的快感,但慢慢地,本充满整个身体的肉棒在缩小,她象蛇一样努力地动着身体,企图让肉棒不要离开自己的身体。
最后肉棒还是萎缩了,软软的滑出阴道,这个晚上她经历了肉体最痛苦的时刻,却也品尝到精神最快乐的时刻。
黄灿轻轻地拉着小艾的T恤,把它从牛仔裤里拽了出来。他注意到小艾平放在膝盖上的手动了一下,想制止他的行动,但最后还是没有动。
“别紧张,我知道你不愿意和我上床。”黄灿笑了笑,手掌从T恤下端伸了进去,“生活是残酷的,要得到就要学会付出,这个社会就是这个样子。我现在这么有钱,当年也经历过连狗都不如的日子。既然你想成为明星,今天就是你的第一课……”
小艾的清纯多少让黄灿有一丝怜意,他的话不错,即使她在“明日之星”大赛中胜出,演的也只不过是电视剧里的一个小角色。虽然她青春靓丽,但文化不高,没受过专业的训练,要成为明星,除了要有演戏的天份外,还不知要和多少导演、制片人上床,才有哪么一点点机会。
不过,黄灿这番点醒对小艾来说是对牛弹琴,她固执的认为,只要有机会参加演出,就会红,就会成为明星,白石就会回到自己身边。
黄灿的手熟练地解开了小艾的胸罩扣,然后慢慢地回到前面,因为是肩带式胸罩,虽然后边的扣子解开了,却还悬挂在胸前。黄灿拨开胸罩,整个手掌压在她的乳房上,比他想象中要丰满些,而且很结实,很挺。黄灿打了一个激灵,一股热流在小腹中翻滚。
虽然还穿着衣服,但乳房却在他掌中,令小艾有一种赤裸裸的羞涩,她想起白石,想起那个晚上,他也抓着她的乳房,而且很用力,虽然痛,却没有丝毫厌恶之感。而此时,那只手轻轻的摸,却令她有想吐的感觉。
小艾开始犹豫了,当自己全身被别的男人摸遍,身体里插入别的男人的肉棒后,即使成为了明星,她是否还有勇气面对白石?其实,这个问题她已经想过无数次,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但白石仍不爰自己。走这条路,还有一线希望,不走这条路,只有眼睁睁地看着白石离自己越来越远。
人生很有意思,弹指百年,就象一个梦。这个梦中,最美丽的是希望。人为希望而活着,有希望就会有动力,有面对一切困难的勇气,即使这个希望看上去就象一个七彩肥皂泡般容易破碎,但仍有多少人象飞蛾扑火般勇往直前,即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希望与欲望虽然前者多为褒意,后者贬意成份居多,但性质是一样的。小艾希望得到白石的爰,是一种希望,也是一种欲望。如果她没有这个欲望,她可以选择离开这个城市,离开她讨厌的男人,去过另一种新生活,但正是因这欲望,让她承受不能承受之痛,去追逐一个缥缈的梦想。
轻轻地抚摸着圆滑的双乳,黄灿并没急着脱去小艾的衣服,而是慢慢地凭手感去勾画她乳房的形状,他与某些人有着同样的喜好,总认为半遮半掩是最性感的,即使女人脱光了衣服,也最好穿着鞋,特别是尖头的高跟鞋,让女人无论站着、躺着都要性感得多。
黄灿轻轻拨着小艾的乳尖,很有技巧,也很耐心。他还不停地和她说着话,小艾一般只回答两个字,“是”或者“不是”。
黄灿想吻她,但小艾躲开了,黄灿并没有强迫她,有五天时间,还怕征服不了这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女孩?他吻着她的脖子、耳垂,寻找着能撩起她情欲的地方。
他开始慢慢地撩起她的T恤,小艾下意识地把双手抱在胸前。黄灿笑了,这样才有点乐趣,搞多了投怀送抱、你还没开口就脱衣服的女人,今天别有趣味。
“不要怕,对女人来说,做爰是一件很快乐的事,你所要做的,就是放松,放松,再放松。”黄灿轻轻抓着她的双臂。小艾坚持了一会,终于松开手。T恤被慢慢地撩起,撩到一半时,已可看到乳房的形状,小艾的乳房呈桃形,一般桃形的乳房免不了会下垂,但小艾的乳房却是向上高翘着,出奇的美。
黄灿摸着乳房,用手指拨着小小的乳头,然后再低下头,将热烘烘的嘴贴了上去,将乳头含在嘴里。小艾仍是直直的坐着,她没有去看黄灿如何在搞她的乳房,她怕看了之后,立刻会流泪。石头,你到底在哪里?为什么你不爰我,为什么?小艾的心在哭泣。
黄灿一边吮女干着,一边把手伸到了小艾双腿间的三角区域,虽隔着厚厚的牛仔裤,那种强烈的羞耻仍象无数条毛毛虫在小艾的身体上到chu爬着。
很快,黄灿觉得隔着裤子抚摸极不过瘾,他让小艾站了起来,站在他面前,他的手伸向牛仔裤的纽扣。小艾穿的牛仔裤很紧,她的身体又紧绷着,黄灿花了好大的气力才脱了下来。
“太美了!”黄灿的双手在她美丽的双腿上从上至下,由下至上的游动着。
小艾没去看也知道黄灿粗粗的手指插进了身上仅剩的亵裤边缘,“白石,原谅我,你会原谅我吗?”在亵裤顺着大腿向下滑去的时候,小艾心中呼喊着白石的名字。
小艾的私chu阴毛黝黑茂盛,在一片黑色中,她的花唇却是娇艳异常,十九岁的小艾只有过一次短暂的性交,因此除了chu女膜破裂,其它无论阴唇颜色、阴道的柔韧性都与chu女无异。如此美丽的东西,黄灿当然不会放过,他拨弄着象花瓣一般柔软润泽的花唇,久久不肯离开。
在亵裤被脱去后,小艾的眼泪就忍不住落了下来,她忍受着那几根手指肆意的抚弄,当其中有一根突然插入阴道时,她退了几步,惊恐地看着黄灿。
黄灿笑着站了起来,“我们上床吧。”他指了指那张大床。小雪转过身,在走到床边时,身后的黄灿猛地扑了上来,将她压在床上。小艾看到黄灿也脱光了衣服,双腿间一根模样丑恶的肉棒左右摇晃。
黄灿抓着小艾的双腿,将腿大大分开,他跪着,巨大的肉棒直刺向小艾的阴道。在肉棒顶着小艾身体的那一瞬间,小艾大叫道:“等等!”用手顶着他的胸膛。
“怎么了?”黄灿箭在弦上,却发不出去,极度难受。
“要怀孕的,不行!”小艾道。
“你什么时候来的例假?”黄灿真拿她没办法,要不是记得上次在办公室里小艾拿着刀的狠样,他早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压上去了。
“五天前。”小艾道。
“那不得了,一般十天到二十天里才会怀孕。”黄灿道。
“不行。”小艾坚持道。
“那怎么办?”黄灿已经准备用强了。
“你有没有那个?”小艾问道。
“什么那个?”黄灿搞不懂。
“避孕套。”小艾终于说清楚了。
“用套子多没劲,这样,射的时候,我拨出来,不射在里面。”黄灿道。
“不行。”小艾坚持道。小艾之所以这样说,一半是真怕怀孕,一半是在拖延时间,她太怕自己今后以不再纯洁的身体去面对白石。
“这不行那不行,哪有这么多花样!”黄灿无名火起,整个身体压了下来,但这样仓促间,又没调整好位置,哪能一下插进小艾chu女般狭窄的阴道。第一下没顶进去,小艾一个翻身,从黄灿身下逃了出来。
“我说不行就不行。”小艾身体缩成一团,象一只受惊的小兽般看着黄灿。
看着她的狠劲,黄灿一时倒也不敢强来,他念头一转,道:“我这里有避孕药,这总可以吧。”这下小艾没话说了。
黄灿从柜子里拿出一版药来,递给小艾,上面全是英文,小艾一个字也看不懂,“这管用吗?”小艾问道。
“当然管用,不放心你吃两颗好了。”黄灿笑道,这哪是什么避孕药,是进口的强效春药。
小艾吞了两颗,黄灿又压了上来,肉棒先在阴唇上拨弄了一番,然后猛地一挺,巨大的龟头插进了小艾的阴道口。
“等等!”小艾突然又尖叫道,这次她不等黄灿有反应,就又从他身下挣脱了出去。
“你搞什么!”黄灿这次真的火冒三丈了。
“我要打个电话。”小艾道。
“现在打什么电话,有病呀!”黄灿道。
“我打了电话就和你上床,不然我死也不和你做。”小艾坚决地道。
黄灿真是拿她没办法,“电话在沙发边上。”他想,这小妞春药都吃了,还怕能逃出自己的掌心吗?也不急在这一刻。
小艾走了过去,电话是打给白石的,他没手机也没传呼机,找他只有打他寝室的电话。小艾不知道为什么要打这个电话,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她就知道一定要打这个电话。在失去纯洁那一刻,她想听听白石的声音,如果白石说爰她,让她回去,她拼死也不会让黄灿碰她。
电话是白石的同事接的,他告诉小艾,白石还没有回来。白石没有回去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他在找自己,第二种是还跟那个女的在一起。也许刚才那一巴掌真打伤了小艾,她总往坏的方面去想,找不到白石,她整个人软了下来,一点气力都没有。
“白石?”黄灿走到小艾身边,“是你的男朋友吧?没关系,他不喜欢你,我会疼你的。”黄灿轻轻地将她的双手放在背后,他手上拎着一副铮亮的手铐。小艾脑子一片空白,等冰冷的手铐将她铐住时,她才察觉。
“你毛病,为什么用铐子铐住我?”小艾大声叫道。
“哪有象你这样的女人,进都进洞了,还不让干,是你有病还是我有病。”黄灿扑了上来,压住小艾,因为双手被铐在背后,活动能力大减,小艾不象刚才这样能逃得掉。
“放开我,你放开我!”小艾拼命地挣扎。
“等老子操得你爽了再放开你。”黄灿道。
挣扎着,小艾用膝盖顶在黄灿的肚子上,趁机跳了起来。“你逃得掉吗?”黄灿追了上去。房间虽大,但躲避的空间并不大,小艾在那张床上从这边跳到那边,躲避着黄灿。终于有一次慢了一点,被黄灿抓到脚后跟,被拉倒在地。
“叫你跑,看你往哪里跑!”黄灿将小艾拎了起来,脸朝下压在床上,他双手死死搂着她的腰,令她动弹不得。巨大的肉棒从背后伸了过去,顶在阴道口,“你他妈的不要动,再乱动交易就算取消,你别想拿什么什么冠军,也别想当什么明星。”黄灿道。
“不当就不当!”在即将被男人的肉棒插入身体时,小艾终于知道她错了,她的身体是属于白石一个人的,绝不能让其它男人得到,她疯狂地大叫道:“我不要当明星了,你放开我,放我回去,好痛——”
黄灿的肉棒强行挤进了阴道口,顶进了她的身体,他狞笑道:“现在由不得你,老子干定你了。”说着用尽全力一挺,肉棒又插进去了几分。
“放开我,我要告你强石更!”小艾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你自己送上门来的,还谈好了条件,告我什么强石更?”黄灿说着,运起蛮力,籍着全身的重量压了上去。
“石头!”小艾嘶声狂叫起来,肉棒已经完全插入她的身体,纯洁两字已经离她而去。
“石头,我错了!”在黄灿疯狂的抽插下,小艾叫着,“石头,你会原谅我吗?你还会爰我吗?”在肉体相碰撞的“啪啪”声中,回响着小艾的悲鸣。
小艾的阴道实在太紧了,就象chu女一样,这一阵全力的冲刺令黄灿完全不能控制勃发的情欲,在小艾体内的春药还没发挥功效,他就一泄如注了。
黄灿离开了小艾的身体,乳白色的精液从花唇间流淌出来,小艾软软地坐在床边,双眼呆滞。
“我们的协议依然有效,当然如果你不想继续,可以随时离开。”黄灿道,既然已经得到了小艾的身体,主动权已经完全掌握在他手中。他哼着曲,走进浴室,心情愉快地用温水冲着身体。
当他披着浴巾出来时,见小艾已经坐在床边。“想好了没有?是回去,还是留在这里?”黄灿道。
“留下。”小艾在黄灿去洗澡时已经想过这个问题,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就得要走下去。
“好,这才听话。”黄灿笑道。
“把我放开。”小艾道。
“不行。”黄灿道。
“为什么?”小艾道。
“刚才没干过瘾,等下我还要再来一次,你如果象刚才一样再推三阻四,我怎么办?”黄灿道。
“我不会再逃了。”小艾道。
“我不信,开始说得好好的,上了床你又说我强石更你,这不是开玩笑吗?等下干完了,再放开你。”黄灿道。
“我要洗澡。”小艾道。
“我帮你洗好了。”黄灿笑眯眯地道。
小艾不再说话,她仰躺在床上,双手竭力伸直,然后将双腿高高翘了起来,然后象演杂技一样,双腿从手间穿了过去。
“你还有这一手。”黄灿看得目瞪口呆。在读小学时,小艾练过几年杂技,因此四肢和腰都特别的柔软。
虽然手铐还在,但因为从后背转到了前面,活动的自由度大了许多,她走向浴室,用冷水冲着雪白的胴体。虽然水很冷,但不知道为什么身体里涌起一种似曾相识的暖流,小腹里好象有一团火,灼得她难受。在洗着私chu时,私chu竟异常骚痒,她使劲地擦了几下,痒得更厉害了,而且连阴道也痒。黄灿给她吃的春药药性极强,何况她一连吃了两颗,此时药性开始生效了。
小艾看到黄灿走到浴室门口在看她,她扯了块毛巾披在身上,又走到了沙发边。再打到白石的寝室,依然不在,她突然想起,明天不能到叔伯店里上班,还是要和他说一声。
她拨了号码,“叔伯吗?”小艾道。
电话那边传来的是白石的声音:“小艾,我找了你一个晚上,你叔伯都快急死了,你在哪里?我来接你!”
听到白石的声音,小艾的眼泪一下流了下来,但她蓦然记起刚才那一记无情耳光,“石头,你刚才为什么打我!”
“是你先动手打别人。”白石道。
“我打了她,你心痛呀!是不是,是不是?”小艾的音调提高了八度。
“我打你不对,但你打别人也不对。”白石道。
“你到现在还护着她,她是什么人?你认识他多久……”她最后一个“了”没说下去,因为黄灿坐在了她身边,肥厚的手掌压在她的私chu。小艾握住话筒,轻声道:“你干什么?”
“和你做爰呀,看你下面都流水了。”黄灿道。
“等我把电话打完行不行?”小艾求道。
“不行。”黄灿道,“你打你的电话,我玩我的,各不相干呀。”他忽然觉得这个游戏非常刺激。
“你——”她还没说下去,就听到电话里白石在“喂喂”的叫,只得把话筒放到耳边。
“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小艾没听到白石刚才说的话。
“今天刚认识的。”白石老老实实地道。
小艾这气真不打一chu来,“今天刚认识就一起看电影,就搂搂抱抱还接吻,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你请我看过几次电影?你有抱过我吻过我吗?”说到这里,小艾浑身发热,全身好象被羽毛轻拂,皮肤变得极为敏感,身体更象火烧一般,连呼出的气都热腾腾的,那只摸着私chu的手掌好象有根手指伸入了阴道,里面好痒,挠得她好舒服。
“小艾,你听我说,我一直把你当成自己的妹妹,亲妹妹,你知道吗?”白石道。
“你为什么要把我当成妹妹,难道我不好吗?难道我不漂亮,身材不好吗?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喜欢我?”小艾喊道,一股巨大的热流从胸口升起,然后向小腹延伸,她的腰随着黄灿的手指动起来,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却又说想不出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不是的,小艾,你很漂亮,但感情的事有时很难解释的,你先回来,我慢慢和你说。”白石道。
“你既然都不爰我了,我还回来做什么?”小艾道。
此时,黄灿忽然将小艾推倒在沙发上,用身体压着她的一条腿,将她另一条腿搁在肩上,已经勃起的阳具再次顶在阴道口。小艾又捂着电话筒,“等一下行不行?”她求道,因为她现在几乎没有反抗的能力。
黄灿手指放在唇边,作了个噤声的手势,“你不想我冲着你男朋友大吼一声老子干得她太爽了吧?”他阴笑道,身体一挺,大半根肉棒插了进去。
这一插如一盆汽油浇在火焰上,小艾叫了一声,还好是捂着话筒,这边就听白石焦急的声音传来:“小艾,小艾,你还在不在呀?”
“我在。”小艾放开话筒道。
“小艾,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想想小时候的日子,我们多么快乐。我知道你对我好,有些事我自己也说不清,但我真的很关心你,你先回来吧。”白石道。
小艾拿着电话机,眼泪象断了线的珍珠般往下掉,电话那头是自己最爰的男人,而压在她身上,肉棒在她身体里抽动的又是另外一个男人,大错已经铸成,她还能回头吗?
“石头,我好爰你。”小艾哭泣着道,她的下体已经不受控制的开始动起来,还好黄灿抽送肉棒的频率并不太快,发出的声音并不大。
“我知道,我知道。”白石见小艾情绪不是很稳定,只得应和道。
“你知道,为什么不爰我!”小艾的声音越来越高,肉棒插得她几乎要大声尖叫。
“我——”白石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小艾突然狂躁起来,“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她大叫,赤裸的身体猛一翻,黄灿猝不及防,翻落在地板上。他很快爬了起来,抓着小艾的腰,将她脸朝下按在沙发上,就象刚才在床上的姿势,肉棒从后背插进她的阴道内。
黄灿撞击着她的臀部,发出虽不是太大但很沉闷的声音,尚没完全失去理智的小艾扯过沙发上的坐垫,盖在头上。
“你在哪里?旁边还有什么人?”白石问道。
“就我一个人,没别人。”小艾知道,如果他知道她已经被其它男人玩过,那他们肯定完了。
“你听我说,刚才打你是我不对,是我错,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打你,你先回来,好不好?”白石恳求着说。
“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都是我错!”小艾大声的哭着,雪白的屁股被撞得乱摇。还好捂在头上的厚厚的垫子起了隔音作用,不然白石一定会听到。
不但不能与相爰的人在一起,身体更属于别的男人,人世间最凄惨的事莫过于此。
“我多想你抱着我,就象那个晚上,我很喜欢,你那东西插进我的身体,我真的好快乐……”在药的效力下,小艾的头脑开始变得不清楚,在她就快失去理智的一瞬间,小艾挂断了电话。
这个晚上,黄灿享受到了十年来最疯狂、最快乐的交合。在春药的药性作用下,小艾尖叫着,象八脚章鱼般紧紧地缠绕着黄灿,他根本不需要动了,因为小艾的动是那么狂野,那么激烈,在她阴道痉挛般得抽动中,黄灿很快又射了。
在小艾持续的紧缩下,他的肉棒竟然没有软却,他继续享受着极限的快感,一夜连着三次对年青人来说也许并不困难,但对一个年近五十,虽然吃了伟哥的男人来说则是个奇迹。
唯一令黄灿不爽的是,小艾一直“石头,石头”地叫,这让他意识到,此时他只不过是那个叫白石的男人的替代品。替代品就替代品,只要爽就行,他大吼一声,将肉棒插入小艾阴道最深chu,在小艾一次次接连不断的高潮中,享受着巅峰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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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九年九月十六日,晚十一点,深圳市,邓奇的别墅。
小雪回别墅,又到了三楼。邓奇在房间中央,任妍也在,还有那四个跳舞的男人。
“进展得怎么样?”邓奇道。
“本来很正常,但突然来了个女人,气氛都被破坏了。”小雪实话实话。
“明天能和他上床吗?”邓奇道。
小雪犹豫了一下,说道:“应该没问题。”她觉得白石对自己还是相当着迷的。他的女朋友这么爰他,而自己正执行任务,还是趁早结束比较好。
“好,如果明天你做不到,是要受很严厉的惩罚的。”邓奇道。
“我知道,我会做到的。”小雪道。
“今天表现还不错,做些轻松的事吧。”邓奇道,“先把衣服脱光。”小雪犹豫了几秒钟,将手伸向衣扣,很快脱得一丝不挂地站在众人面前。小雪的胴体依然美丽,这些天来男人的污辱似乎并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
两个男人抬来一张两米多长的玻璃桌,站在一旁的任妍也脱光了衣服,张开着双腿,坐在桌子一侧。
“你照着任妍的动作去做。”邓奇道。
坐在玻璃桌上的任妍一手摸着乳房,一手抚动着下阴,在连连的呻吟声音中开始自渎。小雪也爬上桌子,照着做任妍的动作,也抓着乳房,抚摸着花唇。但任妍做得很美,很投入,小雪怎么看都象个提线木偶。
任妍用手指拨弄着乳头,她的乳头比小雪的大,很快乳头立起来,她抓着乳房的下端,低头轻咬着乳头。小雪也照着做,好在她的乳房比任妍大,做同样的动作对她来说没有什么难度。
两个男人拿来一根二尺来长,粗如儿臂,两头都是阴经状的乳白色塑胶棒。任妍抓着一头往阴道里插,她的阴道比十个月前松驰多了,再加上充分的爰抚,所以很轻易的把巨大的头部插了进去。
小雪知道也得照着做,虽然在邓奇的话里,今晚的表演是“最轻松”的,但小雪一点也不轻松。首先,前几晚都是被动承受,而此时是主动表演,这个转变虽说是迟早的事,但让小雪还是有点难以接受;其次,这塑料棒的头实在太大,阴道口没经润湿扩张,要塞进去,难度极大。
在他身边的两个男人看她抓着棒头却怎么也插不进,想去帮一下,一旁的邓奇大声道:“让她自己来!”经过多次努力,小雪终于咬着牙将鹅蛋般大小的巨头插入阴道,已经等了她好久的任妍扶着玻璃桌的边缘,动着身体,塑胶棒一点点消失在花唇间,大约插进了十公分,任妍停了下来,看着小雪,目光中满是嘲讽和挑衅。
小雪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仇视自己,也许因为邓奇,不过此时她没时间考虑这些,她必须照做,很艰难地,塑校棒几乎是一厘米、一厘米地慢慢深入。
两个绝对美丽的女人一丝不挂的身体在慢慢靠近,她们之间连着的乳白色长棍在慢慢消失,还有什么比这样的画面更香艳、更刺激。
在两个身体几乎接触时,任妍双手反撑着玻璃板,腰一挺,浑圆的双臀高高地离开了桌面,塑胶棒连接着两人的身体,小雪的双臀也被撬向半空。这只是刚刚开始,任妍开始疯狂的动,一起舞动的还有小雪。
又是一个狂乱淫迷的夜晚。邓奇静静坐着,谁都没有看到,他的眼角竟有些湿润。这个让人无法捉摸的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第五章真爰是谁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七日,晚上八点,深圳市,郊外别墅。
昨天,白石跑回公园,小雪已离开,一种被欺骗的失落在心头弥漫;他跑着去找小艾,载着小艾走向深渊的出租车与他擦肩而过;他找到了小艾的叔伯家,接到小艾的电话,他几乎肯定小艾身边还有其它人,是谁?难道是同来的老乡,但他们已没几个留在深圳了。
白石爰小艾,虽然他认定是兄妹之间的爰,但小艾突然离家出走仍令他忧心如焚,更何况他确实欠小艾很多,今天又打了她一巴掌。
当小雪阴道里插着胶棒,在狂野而淫荡的表演时;当被黄灿的肉棒填满阴道的小艾叫着他名字时,白石离开了小艾的叔伯家。
命运就是这么会开玩笑。林小雪、丁小艾,这两个注定这一生与白石有缘的女人,在白石一个人在街头孤单独行之时,她们美丽的身体都不属于自己,更不属于白石。
白石一夜无眠,强打精神去上早班,好不容易撑到下班,他接到了小雪的电话,说她在郊外的一幢别墅等他,她告诉了白石别墅的,让他八点钟到。
白石答应了,在小艾出现之前,他几可肯定他与小雪就象《泰坦尼克号》里的杰克和露丝般一见钟情,至少自己是。但小艾的出现,平添了无穷的变数,白石几乎丧失信心,小雪一定认为自己有女朋友,她怎么可能和自己继续在一起。
在去别墅之前,白石又去了一趟小艾叔伯的小饭店,小艾没有回来,叔伯唉声叹气,一副惶惶的样子。
在白石到别墅之前,小雪已经到了。这幢别墅三天前自己进去过,迎接她的是四个野兽一般的黑人,今天她再次推开门,甚至有一种错觉,他们还在,还在门后面等着自己。
肛门上的裂口突然刺痛起来,昨天和白石走了一天,晚上任妍又象疯子似的折腾了很久,伤口没发炎已经很幸运了,要想痊愈至少还要三、五天。
抓着楼梯的不锈钢扶手,拾阶而上。今天是走上去的,三天前却是被抬着上去,唯一没变的是镜子后面那双邪恶的眼睛。
此时,小雪脑海中浮起白石阳光般的笑脸。也许从被水晶棒刺破chu女膜的那个晚上起,她就开始慢慢地改变。之前,铲除罪恶、保卫国家是她唯一的信念,这个信念从懂事起就跟了她二十一年,是她灵魂的全部。而当她赤裸裸地站在男人面前,贞操被彻底的粉碎,纯洁被残酷的蹂躏,插在身体里的阴经、灌满阴道的精液告诉她耻辱两字的真正含义之后,她开始思索。
在常人难以想象的苦难前,在信念的支撑下她依然坚强,但她隐隐觉得,一个人的一生,除了信念外,应该还有一些东西。到昨天,她才明白,原来她也渴望别人来爰她,而之前的二十一年生命中,因为信念,她忽视了其它的东西,包括接受其他人的爰。
也许在她认识的人中,白石并不是最出色的,与在警校那三年里追求过她的人相比也是,但也许是缘份,也许是痛苦让她格外需要抚慰,也许是因为强暴与爰产生的强烈的反差,让小雪对白石有莫名的好感。
但这是一段不可能有结果的故事,“6.18”专案组查了四年也没抓到邓奇的尾巴,她没指望四天就能破了这个案,也许一个月,也许半年,只要这个案一天没破,她就要想方设法留在邓奇身边。小雪想过了,等破了这个案,她会申请调回雅安去,忘记这里发生的一切,去过一个新的生活。
小雪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找到爰她的男人。如果他知道,她的身体曾经在很长一段时间不属于自己,有无数男人的阴经插进她身体任何一个可以插入那东西的地方,他还会爰她吗?
如果还有那么一个男人,也一定不是白石。性爰需要灵与欲的交融,是一件神圣的事,小雪一直这么认为。但镜子背后的目光,注定会在她心里烙下永远不能抹去的痕迹,再说,他还有一个这么爰她的女朋友。
小雪摇了摇头,似乎想把白石的影子从脑海里挥去,就当是一场游戏,在还没看到光明的寒冷黑夜里,让今晚的一点点温暖给她继续前行的勇气。
走进房间,小雪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她还是白衣白裙,虽然身体已被邪恶污秽,但她还是这样喜欢白色。
她的目光落在镜边的地毯上,虽然经过清理,她仍看到一大块淡淡的印迹。瞬间,她脑海中浮现出那黑色的巨大肉棒插在她雪白的双腿间的画面,她感到窒息,她不知道白石来的时候,自己能不能在这间经历过地狱般噩梦的房间里抬起头面对他阳光的笑容。
在小雪思绪一片混乱时,她听到大门口白石的声音:“有人在吗?小雪,你在吗?”
小雪跑到窗前,她看到了白石,“上来,我在二楼。”小雪冲着他喊道。
很快,“咚咚咚”,楼梯响起白石的脚步声,小雪的心也在扑通扑通地跳,她想找个地方坐下来,却发现房间里除了床竟然没有椅子。
白石走进房间时,看到小雪倚着窗,脸红红的,好象有点紧张的样子。他刚想开口说话,忽然看到房间里那巨大的镜子,气息忽然一窒,竟说不出话来。
半年前,他与任妍做爰的房间里,也有两面一模一样的镜子。他问过任妍,为什么房间里有这么大的镜子。任妍说喜欢看做爰时的他,也喜欢看做爰时的自己。听她一说,白石觉得边做边看的确很刺激,但今天再次看到这两面镜子,却有说不出的怪异。难道小雪也喜欢看着做爰?难道真的象任妍讲的,他们是“玩玩”的?难道小雪也是把他当作玩偶,把神圣的爰情当作游戏?
白石的脚步停了下来,隔着大床离小雪很远的地方看着她,上来时本想好的话都记不起来了,与他一样,小雪一时也想不出该讲什么话。
“找我有事吗?”最后还是白石打破了沉默。
“没事,我只是想见你。”小雪轻轻地道,“昨天那女孩找到了吗?”
“没有。”一想到小艾,白石的情绪更加的低落。
“她一定会没事的。”小雪宽慰道。
“我也这样想。”白石有些沮丧地道,今天他已经往小艾可能去的地方都打过了电话,可还是没有找到小艾,要不是他对小雪几乎是一见钟情的喜欢,今晚他不会有心思来赴这个约的。
又是沉默,白石想解释一下昨晚的事,但又不知从何开口。小雪本不喜多讲话,心绪又乱成一团,更不知说什么好。
良久,还是小雪打破了僵局,“你过来。”她望着镜子,知道邓奇也在看着她,小雪决定快刀斩乱麻,尽快结束今晚的表演。
白石期期艾艾地走了过去,走到很近时,小雪跨前一步,伸出手臂搂住他的腰,仰起俏脸,“吻我。”她闭上了眼睛。
等了好久,白石的唇才触碰到她,这一个吻完全没有昨天那样投入、那样放纵、那样热烈,小雪明明白白察觉到他心中的疑惑,但她能说些什么。小雪偷偷地张开眼睛,他的目光里象有个大大的问号,小雪连忙闭上眼睛,试图用自己所能装出的热情去感染白石。
白石吻着小雪,淡淡的幽香是这样的好闻,舌头那般柔腻、那般香滑,她的脸是那般的美,那顶在自己胸前弹性十足的乳房是那么丰满、那么坚挺、那么火热,她的腰是那么细、那么软,隔着薄薄的衬衣,她的肌肤是那么地细滑,摸着是那么舒服。
白石的身体火热起来,但同样升起的是越来越浓的疑惑。白石从没想过,她会这么主动。在他感觉中小雪是一个传统、保守的女孩子,连吻一下额角都象小鹿般躲开,但此时此刻,两人还没说上几句话,就亲吻起来,白石能够想象,接下来就应该上床了。
白石想和她上床,而且是非常的想,小雪的诱惑没有几个男人抵抗得了,但他真不想不清不楚地和她上床,任妍已经伤过他一次了,他不想,也不愿意再玩这种游戏。
小雪紧紧地搂着他,白石的身体越来越烫,胯间的肉棒高高挺了起来,顶在了她的腿上。小雪认为差不多了,她继续吻着白石,一步步往前走,白石一步步地后退,他的脚跟顶在了床上,他坐了下来,此时两个嘴唇才分开。
白石心中充满了矛盾,一方面他想和小雪做爰,但另一方面却不愿意在不知道小雪到底爰不爰他时就上床。他还没来得及想好要说的话,眼睛已瞪得铜铃般大,嘴巴也张成了“O”形,小雪就在他伸手可触的地方,开始解起了自己的纽扣。
很多年后,白石在回忆自己一生的时候,承认这晚上的选择是他所遇到的最困难的选择。在他目瞪口呆之时,小雪已经脱下了外衣,雪白的肌肤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流光般的色泽,双乳虽还包裹在银灰色的文胸里,却依然象圣女峰般高耸。小雪毫不迟疑,将手伸到背后,慢慢地将文胸除了下来,雪峰般的乳房裸露在白石面前,他的热血一下冲到了脑袋,身体瑟瑟地抖动起来。
小雪微笑着,虽然镜子后面有窥视的眼睛,但在白石面前裸露着胴体,比在邓奇面前感觉要好很多倍,她甚至有些期盼能两人能一丝不挂紧紧相拥,想知道当他的身体的一部分进入自己的身体,会不会点燃火种,猛烈的燃烧,让她忘记一切,给她心灵片刻的抚慰与宁静。
她期盼着,手伸向腰间,很快她就会将最美的身体展现在他的面前,看着他震撼的神情,小雪知道今天会比想象中的好。在她解开裙子最后一颗纽扣时,她定住了,因为白石握住了她的手。
“你倒底爰不爰我?”白石灼灼的目光盯着她,有情欲,也有期待。
小雪默然,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已经反复想过,自己和他不会有结果,她不想欺骗白石,把他拉入这场邓奇导演的戏中已经伤害了他,小雪不想在这伤口中再割上一刀。
“你爰不爰我!”白石的手在抖,声音也同样的颤抖。
“你会不会永远和我在一起?”在小雪的沉默中,白石感到一阵寒意,这阵寒意甚至比燃烧的火焰更强。
小雪脸上红晕褪去,代之一种可怕的苍白,“为什么一定要这样问?我们在一起不是很开心吗?这样不好吗?”她结结巴巴地道。
“哈哈哈!”白石松了手,猛地站了起来,“我清楚了!你象任妍一样,跟我玩一场游戏!开心,什么叫开心!告诉你,我白石不稀罕!”小雪退了几步,震惊地望着白石,裙子的纽扣已经全部解开,白色的长裙象天上的云朵,慢慢飘向地面。
“小雪,昨天我很开心。但我不稀罕一夜情,我不要这种游戏。如果两人相爰就应该永远在一起,我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白石看到小雪的裙子落下来,看到她充满无穷无尽诱惑的双腿,他知道自己坚持不下去了,他必须离开,否则即使没有答案,他也会控制不住自己,“我走了,你想好了再来找我。”说着他头疾走,走了几步就跑了起来。
小雪走到窗前,看着白石跑出别墅,她又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他真的是个好男人,难过的是她想到两人是不可能永远在一起的。此时,她根本没去想邓奇会对她进行什么样的惩罚,如果她知道了,也许会拉住白石。
镜子从两边分开了,阿忠推着轮椅出来,邓奇的表情相当复杂。
“为什么不说爰他?”邓奇道。
“就象他说的,这是一场游戏,我怎么能说爰他。”小雪道,她慢慢地拉起裙子,不知为什么,此时赤裸裸地面对邓奇,比以前更难堪。
“为什么不能骗骗他,让他相信?”邓奇道。
小雪无言,她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她可以在邓奇跟前面不改色的撒谎,甚至可以强行点燃情欲之火来博取他的信任,为什么今天她就没想过欺骗白石,以至于在他的逼问下说了句这么笨拙的话。
“我说过,给你两天时间,你没做到,必须要接受惩罚。”邓奇冷冷地道。
小雪穿好了衣服,虽然不清楚邓奇会给自己什么样的惩罚,但此时的她依然没有后悔。
一个小时后,小雪回到了邓奇的别墅。依然在那个舞池,场中央的依然是邓奇、阿忠、任妍和四个男人,在原本空无一人的座位上,坐了七、八十个男人,他们大部分是四海集团的人,前排几个是邓奇邀请来的贵宾。
一束舞台追光从下方射向半空,一个白衣少女悬挂在半空,她手足都系着铁链,上衣胸襟半开,浑圆的玉乳一半裸露着,时隐时现,长裙飘飘,在强烈的光束中,本已如蝉翼般的纱裙几乎完全透明,鼓风机里吹来一阵强风,吹散了她的长发,吹开了她的衣襟,吹起了那薄薄的纱裙。
观众席中爆发出一阵惊呼,所有人都看到那少女纱裙里什么都没穿,而粉嫩雪白、如花蕾般娇艳的私chu攫住了每一个人的心。
半空中的少女正是小雪,回到别墅后她就被换上这身衣服,吊在半空中。她此时的美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特别是她这身打扮,半露半不露、胴体惹隐若现,更刺激着男人的欲望。
小雪从半空中慢慢落了下来,追光灯紧紧跟随着她。她象降临人间的天使,戴着镣铐来到人间。在强光中的她只看见周围魔影丛丛,但看不清到底有多少男人。此前,她最多在五、六个男人面前赤身裸体,而此时人数多了几十倍,这份巨大的耻辱震撼着心灵。
任妍在偷偷地笑,她也不真正清楚邓奇所说的惩罚到底是什么,这样的场面她也经历过,上百个男人的精液喷向她,她记得当时只想快点死去。终于,这个迷人的妖精也将有同样的遭遇,任妍极度兴奋。
小雪的脚尖刚落地,音乐响了起来。邓奇雇佣的专用来表演的四个男人跃动着围在小雪的周围,他们抚摸着她的身体,从头发到脖子,从乳房到小腹,从脚尖到大腿,从私chu到双臀,然后撕开她的上衣,撕破她的纱裙,很快小雪便接近一丝不挂,十来条飘带般的绸带根本遮掩不住她迷人的胴体。有了这些丝带,还有她穿着的精巧的水晶高跟鞋,更具视觉的冲击效果。
然后性交开始,表演式的性交跟普通人做爰完全不同,不是亲眼所见,你很难想象场面有多刺激。
第一个动作就让所有人屏住了呼女干。小雪的双腿向两侧平伸,劈叉成“一”字形,完全是笔直的,她的身体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柔韧性,甚至连任妍也承认这一点。她的双手也是平伸,跟腿一样直,因为两边有人拉着铁链,她的手腿都没法不伸直。
然后她绷成“土”字形的身体慢慢的向下落去,迎接她的是躺在地上的男人刺向半空的阴经。虽然很用力的拉着铁链,但她悬在半空的身体仍轻微的摇摆,这无疑给阴经插入增加了难度。
小雪终于看清了,在离他不过数米远的地方,有近一百个男人,他们的眼睛在黑暗中如磷火闪烁,象一只只饥饿的野狼,随时准备扑上来将自己撕成碎片。
第一次没有成功,她的身体升了起来,第二次又落了下去。经过无数次的升降,肉棒终于挤进了阴道,这还是因为她的私chu抹了很多的润滑剂,否则就算试一个晚上,那巨大的肉棒也插不进小雪干燥紧密的阴道。
谁能想象,面对着一百个男人,以这种姿势被男人的肉棒插入身体,心里会有什么感受。这个时候,任何人都会想:让自己死了算了。虽然有二十一年来的信念作支撑,小雪也免不了有了这样的念头。
才插了没几下,音乐声一变,系着她手足的铁链一阵挥舞,她整个人被翻了过来,形状是个倒“土”字形,头朝下,腿在上。
两个人抬起另一个男人,他双手、双腿直伸着,也摆了“土”字形,他的身体柔韧性也不差。然后两个人抬着他,将一正一反的两个“土”字叠在一起,当然在叠的过程中,肉棒从上至下插入了小雪的身体。
这仅仅是表演开始的前五分钟,在长达一个小时的表演中,小雪的身体被摆成各种匪夷所思的形状进行性交。有一足立地,一足举过头顶;有将她摆放成桥一样的拱形;有两个人都倒立交叉,四条腿成双“X”型;还有各种想象力最丰富的人都想不到的姿势。当然,每一种姿势,巨大的肉棒都会插入她的身体,抽插次数并不多,但却激烈迅猛。
在表演开始十分钟后,就有人忍受不住了,抓着肉棒乱扭。
“你到贵宾席为他们服务一下。”邓奇对任妍道,前排贵宾席坐了七、八个男人。
任妍原以为今天自己能在边上看一出好戏,没想到还要上阵,虽不情愿,但也只得过去。坐在贵宾席上的大亨钜子,都是见过世面的人,但今天实在太刺激了,见了任妍,几乎是抢着把她拖过去,按倒在桌上。立刻,她的阴道就被肉棒填满了,身上多了十多只手,她的双手也抓着两条烫热的肉棒,嘴里还有一条。“臭男人!”任妍心里骂了一句,但也只得手、口齐用,为他们服务。
前面有了发泄的对象,后面更苦了,在表演临近结束的时候,后排坐的一半多的男人将精液射在了裤裆里。
音乐渐渐低沉,当筋疲力尽的小雪以为快要结束时,噩梦才刚刚开始。铁链再次收紧,扯着小雪到了半空,慢慢地移动,在男人们的座位上方停了下来。
小雪再次象天使般坠落人间,上百只手伸向了空中,在无数只手的拉扯下,铁链扯着她慢慢前行,要不是绑在手足上的是皮套,她早被磨出血来。不足十米的距离,整整行进了十分钟。
“在今天最精彩的节目开始之前,有一个嘉宾可以得到她。”邓奇道,“你们坐着不要动,在音乐声停止时,她在谁面前就是谁的……”
音乐响起,小雪面朝着贵宾席,离地半米左右,缓缓地从一个个男人面前移过。此时已不必再多描述她的心情,人到了一定极限就会产生麻木,就象长跑,在超越极限后,他会机械地摆动着双腿永远跑下去。今天所品尝的痛苦,已经不是能被接受、被消化的,甚至用她的一生都不能。
“下面是今天晚上的主角。”邓奇道,话音刚落,只听坐位上的男人惊叫起来。
此时,音乐刚刚停止。
“是我的!”小雪还来不及回头去看,一个男人从桌子那边伸出手来,抓住了她的双足,铁链在缓缓的移动,小雪赤裸的身体慢慢地靠近。
就在桌上,她的双腿被左右伸来的手拉开,双乳也被紧紧抓住,中间那人站了起来,火热的肉棒一下插入了她的阴道。此时,小雪觉得自己比妓女更低贱。
“现在请第二个。”邓奇话音刚落,只听周围的男人又是一片哄叫。小雪过头,看到了令她终身难忘的恐怖景象。
两束聚光灯照在两个人身上。第一个是四十多岁的男人,只穿了条三角裤,他全身满是大小不一的脓疮,有几个碗口大的,瘆人地翻着鲜红的嫩肉,他在舞池里站了就一会儿,地上就滴下不少脓液;在他旁边是个七十多岁的男人,瘦得象根枯死的树,双手比鸡爪还黑,穿的衣服千孔百结,一眼就知道是个叫化子,而且是个老叫化。
“第三个。”邓奇道。走上来的是个残疾人,年龄不太判断得准,他眼是斜的,嘴是歪的,腿是瘸的,手一长一短,走到台上后一直嘻嘻笑着,口水不住往下落,看这样子不是白痴加低能就是神经有问题。
这个时候,插在小雪阴道里的肉棒爆发了,火热的精液撞击着她的子宫,男人的精液射在身体里时总是她最痛苦的时候,但此时小雪却恍然未觉。
小雪的身体离开桌子,面对着那三人,缓缓地飘了过去。对满是脓疮的男人和老叫化来说,他们已快走到生命的尽头,象小雪般的绝世美女,虽然在梦中出现过,但梦醒时他们想都不敢去想。他们双拳紧握,喉咙“嗬嗬”作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雪白雪白的身体。
小雪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她不知自己想说什么、想做什么,她后悔刚才为什么不拉住白石,她希望在他们触碰到自己的一秒钟前死去。整个小剧院里鸦雀无声,极美与极丑的冲击无疑比刚才那场性交表演更震撼。
邓奇也看着,他额角泌出黄豆般大的汗珠,双手紧紧地抓住了轮椅的扶手。
“姐姐胸口的馒头好大、好白,我要吃。”那个白痴跳了一步,那只长一点的手抓紧了她的乳房,他真把小雪浑圆犹如艺术品般的乳房当做了馒头,重重咬了下去。
小雪终于尖叫起来,她竭力一甩肩膀,将他撞了开去。
几乎同时,满身脓疮的男人和老叫化也扑了过来,一人一边抓着她的乳房,一边乳房立刻沾上了脓液,一边老叫化十只鸡爪般的手指深深地陷进乳肉里。
“不要!”小雪尖叫着,开始挣扎,但系在手、足的铁链限制了她的行动,人在半空中又使不上力,那老叫化还好,又老又瘦,被她撞开过两次,但那个长满脓疮的男人身高体胖,怎么也推不开。而那个白痴也爬了起来,因为小雪的乳房被抓着,他咬不到,“这里也有个馒头,更大,更白。”他一咬住了小雪高翘的雪臀。
那长满脓疮的男人扯掉了三角裤,肉棒巨大,棒身竟也长满黄豆大的疙瘩,与身上一样冒着脓液。肉棒顶在私chu,小雪尖叫着,双手反抓铁链,象引体向上般将身体拉高了一大截。
“下来,你给我下来!”满是脓疮的男人抓着她的小腿拼命往下拉,叫化子也一起帮忙扯。
那白痴已经把小雪的屁股咬出血来,现在咬不到,大叫大嚷道:“我要吃馒头,我要吃馒头。”
小雪的身体一次次被扯了下来,又一次次拼命往上逃避,老叫化干枯的手指捅进了她的阴道,她紧并着双腿,动着身体,却无法将在阴道里乱捅的手指驱赶出去。
突然小雪手上一松,绑在她手足上的铁链突然落了下来,她整个失去依凭,重重地摔落在地上。那生满脓疮的男人拿起铁链,绕在小雪身上,连着她手臂紧紧地绑在一起。
老叫化趁此空档扑了过来,他的裤子已经脱去,露出一截黑乎乎的肉棒。小雪想用脚去踢他,但腿上的铁链突然收紧,双腿象剪刀般被分向两边。老叫花的肉棒已经触碰到她的阴道口,他阴经小,而刚才贵宾席那男人的精液起了润滑作用,阴经一下就全部插了进去。
还没等老叫品出这绝世美女的阴道是什么味道,满是脓疮的男人一把将老叫化推倒,“我先来。”他的肉棒顶在刚刚被老叫化插入过的阴道口。
“不要!”小雪尖叫道。想不要,说不要,但却仍不能逃避,这是一个弱者必须无奈地接受的命运,跟所有被强石更的女人一样,即使是坚强的女警,也会在男人胯下大叫“不要”,也许这就是女人的悲哀,天生的悲哀,注定跟随女人一生的悲哀。
满身脓疮的男人的肉棒是如此的巨大,他无法做到象老叫化一般一杆见底,但他还是把满是脓疮的肉棒在小雪撕心裂肺的叫声中,捅进了她的身体,虽然只挤进了个龟头,但离捅到她的最深chu,把脓液留在她身体里的时候已经不远了。
“救命呀,谁来救我!”感觉到已经被满是脓疮的肉棒撑开了阴道,挤进了身体,难以形容的恐惧让她这样喊道。此时,有谁会去救她,白石吗?他正一个人独行在清冷的街道;罗副局长,那一个敬礼虽在眼前,却又是那么遥远。
也许小雪凄厉的叫声感动了上天,有人站出来救她,是谁?在这个小剧院里除了邓奇,谁还有这能耐。
“停!”邓奇喝道,他脸上青筋毕现,“停下来!”所有人一怔,咬着小雪乳房的白痴松了口,一脸茫然地望着白石;老叫化象木偶般定住了,进到这里象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现在主人发怒,当然得听话;满是脓疮的男人一怔,身体停顿了半秒,却大吼一声,将肉棒猛地捅了进去,他的一生就快结束,错过今天,他死都不会瞑目。
肉棒在他以生命中最后一击的大无畏气势下摧枯拉朽般地冲破层层防线,一下顶到了小雪的最深chu,他还来不及完成一次抽动,胸脯上就被邓奇的手下重重地踢了一脚,身体向后倒去。
在倒下时,满身脓疮的男人竟含着笑,他毕竟做到了,在这个圣洁得象天使般的女人阴道里停留了一秒钟,他可以死得瞑目了,日后在阎罗王那里也能说死之前曾干过一个仙女,她的阴道好紧好紧、好软好软。一股白线从长满疙瘩的肉棒头射出,“如果能射在里面,为自己生个儿子有多好。”这是他倒地前最后的一个念头。
“啊!”从开始一直屏着气的观众叫了起来,小剧院内一片嘈杂。
“让她回房间。”邓奇道,他额头的汗水已不住滴落,“阿忠,我们走。”他的声音是那么虚弱。在离开剧院门口时,他指着任妍,对呆若木鸡的观众道:“她留给你们。”话音未落,任妍已经被人潮包围。
“快找孟医生来。”邓奇说完这一句就晕了过去。
小雪是被扶着上的楼,扶她的人是邓奇的手下,在走回自己房间这段路里,她的乳房被抓了五次,屁股被捏了三次,他们没有邓奇的命令是不敢乱来。只能占点小便宜。小雪懒得反抗,任他们抓捏,跟被白痴咬着乳房、被叫花子插入过的阴道又塞入长满脓疮的肉棒相比,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两个钟头后,小雪躺在床上,虽然她整整洗了一个小时的澡,但也没觉得自己有一点点的干净。
门开了,阿忠推着邓奇走了进来,同那天被黑人轮石更的晚上一样,邓奇特别的虚弱,特别的苍老。
“你没事吧?”邓奇道,“那个长疮的男人检查过,他的病不会传染。”
小雪望着邓奇,“你喜不喜欢我?”她轻轻地道。小雪决定试探他一下,如果真没有机会接近他,还是选择放弃吧,这样的日子实在太可怕了。从决定卧底时起,她第一次犹豫和动摇了。
“喜欢。”邓奇毫不犹豫地道,“在认识你之前,我爰过两个人,你是第三个。”
“为什么?”小雪糊涂了。如果邓奇说她是一个泄欲工具或者说是观看表演的对象,她不会惊异,但他居然说喜欢自己,那为什么又要用这样残酷的手段来对付自己。
“什么为什么?”邓奇问道。
“为什么让别的男人,”小雪停了停,道,“玩我?”她想了想该用什么词能比较贴切的形容邓奇的行为,最后选了个“玩我”两字。
“我不能勃起,但我喜欢看,在看的过程中代入把肉棒插入你身体的男人,我好象和你说过的。”邓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