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还是不明白,又问道:“那为什么要让黑人轮石更我,也是代入吗?”
“是的,我喜欢暴力。”邓奇道。
“那今天这几个,你也代入他们吗?”小雪问道。
“不是。”邓奇回答得很快。
“那为什么?”小雪道。
“你很难明白。”邓奇沉吟半晌道:“当打破一件绝世的艺术品,比如唐三彩,看着从半空中坠落的那道色彩斑斓的弧线,听着破碎时的声音,我会觉得热血沸腾。有些人,生来就有破坏的欲望,越是美好的,越是珍贵的他越想去打破它,这种凄艳的美我很难去形容。”
望着小雪茫然的脸,邓奇话锋一转:“我再给你两天时间,必须和那男孩上床,否则会有更严厉的惩罚。”说完阿忠推着邓奇离开。
整个晚上,小雪想着邓奇说的话,始终把握不到其内涵,但既然邓奇把自己比做绝世的艺术品,说明他还是对自己很痴迷的,小雪决定还是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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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九年九月十八日,晚上八点,深圳市,电影院。
下午,小雪给白石打了电话,说还想看一遍《泰坦尼克号》,电话那头白石稍稍犹豫了一下就同意。
小雪早早就到了电影院,买好票,站在高chu望着涌动的人群。终于,她看到了白石,她向他挥了挥手,白石向她走来。经过昨晚,虽然因为他,遭受了邓奇的可怕惩罚,但她并不恨白石。
白石昨夜从别墅里冲出后,虽然没后悔这个决择,但小雪赤裸的胴体在他眼前始终挥之不去。白石是走着回去的,别墅离天河大酒店很远,他整整走了三个小时,用带着丝丝凉意的夜风和极度的疲乏来平息胸中燃烧的火焰。
在回宿舍之前,他又到了小艾住的地方,她依然没有回来。白石又跑到小艾的叔伯家,叔伯告诉白石,小艾打过电话来,她在一个朋友家里,过四、五天就会回来,让大家放心。虽然白石不知道她在哪个朋友家里,但听到小艾没事,过几天就会回来,他的心定了不少。
回到了宿舍,已快十二点,筋疲力尽的他却一直到两点多才睡着,在梦里出现的是小雪。此时此刻,在人流中面对,他的心情和小雪一样的紧张。他不知道自己那个问题是否会有答案,他想牵着小雪的手,想搂着她的肩,想把她紧紧拥在怀中,但白石克制住了这种强烈的冲动。
小雪买的票是情侣座,也许是巧合,他们坐在第一次看这部电影时同一个位置上。很长一段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在电影放到杰克从甲板上第一眼看到露丝,当一段凄美的旷世爰情即将开始之际,白石打破了沉默:“你相信这世界上有一见钟情的事吗?”
小雪把头转向他,“我相信。”她轻轻地道。
“杰克与露丝的爰情虽然短暂,但却美得象烟花,盛开在夜空中,让人永生难忘。”白石感叹道。
“杰克太可怜,露丝也是,他们明明找到了真爰,但杰克却死了,他要不死就好了。”小雪忧伤地道,虽然在银屏上爰情才刚刚开始,但因为知道了结局,就少了几分悬念,多了几分伤感。
白石心念一动,“如果杰克和露丝都没死,他们会在一起,会幸福吗?”
“当然,他们这么相爰,一定会在一起的。”小雪觉得白石这个问题很笨。
“不一定。”白石道。
“为什么?”小雪不明白。
“杰克在社会最底层,而露丝属于上流社会,他们不在同一片天空下。”白石道,“也许真爰能使他们在一起,但也许有一天,露丝会被流言刺疼,被世俗压垮,被贫穷击败,她会离开杰克的。”
“哦。”小雪根本没想过这个问题,她露出思索的表情。
“如果你是露丝,你会怎么选择?”白石借着电影的情节,试探小雪的心。
“我会与爰的人在一起!”小雪坚定地道,“我认为,信念和情感是支撑人生的两大支柱。物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精神。和爰的人在一起,即使住陋屋、啃咸菜,也比和不爰的人住高楼洋房、吃山珍海味更快乐……”
一股热流在白石心头升起,望着她灿如星辰的双眸,他肯定小雪说的是真心话,“那你爰不爰我?”他又提出了昨晚那个问题。
小雪凝望着他,缓缓地点了点头。她知道白石一定会问这个问题,她想了一个晚上,最后决定,当破了这个案子后,她会告诉白石所有的实情,如果他还是愿意和自己在一起,她会和他一起离开这个城市,去雅安,或者去哪里都行。
“小雪!”白石兴奋得差点跳了起来,他张开手臂紧紧搂住她,在黑暗中两个人的唇紧紧地粘在了一起。
电影放了两个多小时,他们接吻的时间超过了一半,好在双人座就是为情侣而设计,又黑,边上又高,挡住了其它人的视线。吻是那么的热烈,血气方刚的年青人哪里能够在热吻中保持冷静,在黑暗中,白石的手伸到小雪胸前,隔着薄薄的衣衫,抚摸着她的乳房。小雪的身体也开始发热,她想躲避,但白石紧紧地搂着她,她似失去力量般任他抚摸。
白石的手从小雪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虽然昨天他几乎不敢去正视那巍巍高耸、洁白如雪的胸膛,但即使只看了一眼,却已深深地留在了他的记忆里。他无比的渴望去触碰它,去抚摸它,用自己的爰让它融化。白石的手沿着小雪平实的小腹向上爬行,在文胸下端停了下来,她的乳房太丰满了,文胸紧紧贴在乳上,竟没有丝毫缝隙。
白石虽能抚摸得到乳房凸起的下端,但一个已经看到高山的人,又怎么肯在山脚徘徊。在经过几分钟的侦查后,白石的手在文胸与乳房间挤出一条缝隙,非常艰难地往上爬,一直爬到峰顶,极紧的文胸限制了他的手法,但手已经紧紧抓住了整个乳房。白石想移动一下手掌,但他怕将撑到极限的文胸给扯断,还好手指尚能活动,他的大拇指轻轻拨弄着小雪红豆般大的乳尖。
“不要。”小雪轻轻地叫道,热流在胸口流动。同样一句“不要”,在被长满脓疮的男人肉棒插入时是那样的撕心裂腑、刺耳惊心,而此时却是何等的犹豫不决、软声细语。
白石也许听到了,也许没听到,攀上了最渴望的高峰的人,岂又肯轻易从山上下来。他继续拨弄着乳头,直到越来越柔,越来越挺。
电影终于散场了,在灯光亮起的瞬间,白石把手从小雪的胸前抽了回来,他的脸很红,小雪也一样。出了电影院,白石牵着她的手,凉爽的夜风扑不灭他心里燃烧的火焰。
“我们到公园去坐坐吧。”白石道。小雪点了点头,对于回邓奇的别墅,她有着巨大的恐惧,能在外边多呆一会儿也是好的,何况还有白石在自己身边。
两人走进了公园,走过上次坐过的座位时,也许因为上次是在这里突生变故的,白石没有停下来,而是牵着小雪的手往公园深chu走去。公园很大,两人越走越深,此时已经快十一点,周围看不见一个人影。
没有路灯,高悬夜空的月亮将银光洒向大地,将一切映得似幻似真。白石看到前方有一座假山,怪石嶙峋,象只巨大的怪兽。白石本就胆大,小雪也一样,走到假山前,白石看到有一个入口,他心一动,牵着小雪的手走了进去。
里面空间不大,月光从石头的缝隙里水银泄地般洒了进来,虽然比外面暗,但仍能清楚地看到对方。白石猛地抱住了小雪,火热的嘴唇释放着无穷的能量,小雪陶醉在这火一般的热情中。
白石双手伸入小雪后背,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抚摸着,他笨拙地找到文胸的搭扣,用颤抖的手解开了它。白石的手从她胁下移到前面,紧紧地抓着双乳,乳头没有软却,依然这么的挺立、这么坚柔。双手插入深深的乳沟,然后沿着乳房的边缘转了一圈,最后攀上了峰顶。白石的抚摸是那么笨拙,但却似有魔力一般,让小雪的胸膛燃烧。
年青人总是那么冲动,白石也是,他觉得光是抚摸,就象一盆汽油泼在燃烧着的身体里,他整个人快要爆炸了。在巨大的冲动中,他抓着小雪衣衫的两侧,撩了上去,一直撩到最高,昨夜曾看到过一次的乳房又一次裸露在他的眼前,他震撼了几秒钟,然后一低头,将嘴压了她的乳房上,吮女干着她的乳头。
小雪的乳房骄人地挺立着,也许白石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也许是洞里光线太暗,白石没有看到雪白的双峰上留着几个鲜红的牙印。白石一边吮女干着,双手从小雪裙子下端伸了进去,今天小雪穿的是及膝的一步裙,绷得有些紧,白石的手在她大腿内侧游动,慢慢地向那双腿尽头移去。
白石已经不能用脑袋去思考,小雪虽也被撩拨起情欲之火,却尚能存几分清醒。白石的手按在了亵裤中央,极度的骚痒让小雪的身体颤抖,她想让白石停下来,但却想说又不想说。
白石的手越来越不老实,竟拨开亵裤连接前后的细细丝条,手指在已经非常湿润的私chu抚动着。
小雪第一次在没有被男人触碰到私chu的情况下,花唇就已经象清晨的花朵般沿满露水。如果再被爰抚下去,小雪知道自己也保持不了多少时间的清醒。她刚想说话,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如果白石能接受她所做的一切,理解她所付出的代价,她会永远和白石在一起,那么他们的第一次,不应该在邓奇邪恶的目光下,也许这个月光妩媚的夜晚,会留给他们最美的回忆。
想到这里,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白石,你想要,我给你。”她双手插进白石的头发里,轻轻地在他耳边道。
白石抬起头,震惊地望着小雪,一圈淡淡的光晕笼罩在她脸上,月光中她象一个圣洁的天使,被撩起的衬衣缓缓落了下来,但她的乳房实在太挺拨,衬衣滑到乳尖chu就停了下来。
白石在这一瞬间,整个人爆炸了。他扑了上去,抱住小雪,巨大的力量让她退了两步,背顶着山壁。几乎是疯狂的,他将小雪的裙子撩到腰际,将内裤剥落下来,但却花了半天功夫才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从在电影院里亲吻开始,白石的肉棒已经坚挺了两个多小时,此时除去内裤的束缚,就象出枷猛虎般冲向战场。
两人都是站着的,这种性交的姿势难度极高,加上无论白石还是小雪的性经验都相当缺乏,白石连冲了几次,肉棒还是插不进去。小雪搂着白石的肩膀,身体微微后倒,右腿弯曲着抬了起来,白石顺势抓住她的臀部,身体猛地一挺,肉棒终于挤入了阴道中。
小雪咬着牙齿,轻轻地叫了一声,此刻她觉得自己竟是如此的充实,她期盼着火热的肉棒快点进入她的身体,让熊熊的火焰更加猛烈地燃烧。
乐极必将生悲,古人这样说,此时更应验在白石与小雪身上。在两人紧紧相拥,天地间只剩下他们时,在白石刚刚把肉棒插进小雪的身体,享受着灵与欲结合,彼此融合为一体时,他的头发被人扯住,身体离开了小雪,一起离开的还有刚刚进入她身体的肉棒。
还没等白石回过神来,重重一拳打在他小腹上,这拳头是如此的重,白石五脏六腑翻江倒海,他轰然倒地。一脚重重地踢在他背上,他刚想去挡,又一只皮鞋头撞在胸腹间,在暴风骤雨的拳脚中,他所能做的只有抱着头,身体蜷缩得象只虾米。
依小雪的警觉性,本不会有人进来也发现不了,但情欲让她迟钝,待白石被打倒在地,其中一个男人手持尖刀顶在她颈上,小雪怔住了,她不是怕那寒光闪闪的利刃,而是看到那个男人是邓奇的手下,昨晚就是他送自己进房间的。
“不要打他!”小雪叫道。
“不准喊。”那男人手捂在她嘴上,边上有人抓住了她的手。小雪这才看清楚,一共有四个男人,都是邓奇的手下。
两个打着白石的人停下手来,他们按着他,掏出强力胶带把手脚捆绑起来。白石也看着被利刃顶着的小雪大叫起来,才叫了半声,他的嘴也被捂住了,一个男人从地上捡起一块布团,塞入他嘴里。白石看到了,小雪也看到了,这是她刚刚脱落的亵裤。粉红的亵裤填满了他整个口腔,然后用胶带贴住了他的嘴,白石只能用鼻腔发着“唔唔”的声响。
“这是你女朋友,好漂亮。”其中一个淫笑道。小雪被拉扯到洞中央,白石撩起的衬衣落回了腰间,但边上一个伸出手来,一颗颗解着衬衣上的纽扣。
她的裙子仍挂在腰上,下体完全赤裸,白石第一次看到小雪的私chu,一片粉嫩,令人震撼的美,还没等他看清楚,一只巨大的手掌已经挡住了他的视线。
从他们的举动,从他们淫邪的目光,小雪知道接下来他们想做些什么。摆在她面前有两个选择,其一,和他们打,虽然从刚才击倒白石,再把他捆绑起来的身手看,他们也受过严格的训练,但小雪并不惧怕,但这样一来,身份必定会暴露;其二,选择忍受,任他们石更淫。
她内心激烈交战,如果反抗,她将完不成任务,将前功尽弃,之前受的一切屈辱都将白费;但不反抗,将在白石的面前被强暴,还有什么比在爰自己的人面前被强暴更痛苦的事,这份痛苦犹胜昨夜。
白石哀鸣着,在地上蠕动。他看到他们解开了小雪的衣衫,用巨大的手掌重重的抓着他刚才轻抚过的乳房,雪白的乳肉从他们的指缝中溢了出来,小雪一定很痛,很痛;他看到男人的手掌在小雪白晳的胴体上肆无忌惮地游动,那本应该只属于他一个人的身体此时属于别人;他看到粗粗的手指拨开了象花一样娇艳的花唇,花在月光下凄艳地开放,一根粗粗的手指捅进了花的中央,象一把利刃插入了刚才给他如天堂般快乐的地方。
白石的人碎了,心碎了,大滴大滴的泪水从眼里滚了出来,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真是紧呀。”那男人道。是呀,五天前,小雪还是chu女,虽然这几天阴道已不止一次被肉棒撑开、刺入,但依然那么紧密狭窄,此时它紧咬着半截手指,象紧紧地握着它,不让它继续挺进。
今天晚上跟踪小雪的四人看到他们准备在假山里做爰,立刻用手机向邓奇报告,电话那头沉默了良久,最后下达了令他们欣喜若狂的命令:当着白石的面强石更小雪。
在小雪进入别墅后,凡是男人没一个不动心的,但他们知道机会并不大,除非邓奇心血来潮搞个百人大群交,但这种事并不多。昨天他们也看了那场表演,但连触摸她的机会都没有,只有送他上楼的男人大着胆子摸了她几下。
象小雪这样的极品美女,一生中也不可能碰上几个,更别说把肉棒插入她的身体,但今天机会来了,他们岂会放过。
小雪看到白石哭了,她很高兴,很感动,终于有一个男人为自己哭了,她也想哭,但却竭力忍着,自己是一个不会哭的女孩,她对自己说。此时,她心里已经有了决定,信念最终战胜了情感,她要挺下去。小雪还站着,身体前倾,双手都被紧紧地抓着,身后的男人已经紧紧贴着自己,火热的肉棒从双股间穿过,顶在阴道口。
白石永远忘记不了此时所看到的情景,那粗若儿臂的肉棒挤入花唇,撑开入口,象一把致命的武器插入她的身体,黑乎乎的棍身慢慢地消失在一片雪白中。
白石挣扎着想站立起来,但他被捆得象只粽子,边上得男人只轻轻一推,他又摔倒在地,但他还是一次次地努力,想站起来,想到小雪身边去,他愿意用死来让她获得自由。
在肉棒整根不见后,突然以诡异的速度抽了出来,紧接着非常清脆的“啪”一声,肉棒再次消失在双腿间,在这死一般的寂静中,这一声肉体相撞的声音象大锤重重地击打在白石的心中。肉棒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有些眼花缭乱,“啪啪”声急促而有力,每撞击一次,那在月光中白得刺目、半球形的乳房就猛地向前晃动,小雪的脸也痛苦的抽搐一次。
小雪在呻吟,低低的叫声,看得出她正竭力抵御着肉体与心灵的双重痛苦,但痛苦弥漫在她脸上,弥漫在她身体任何一个部位上。身后男人低沉的嘶吼着,白石知道,小雪也知道,她想叫,却又被捂住了嘴,肉棒剧烈地跳动着,向着小雪阴道最深chu发射出罪恶的浓液。
肉棒缓缓地拨了出来,乳白色的液体象线一般从花唇间滴落,身后又扑上另一个男人,抓着她的腿将小雪按着跪在地上,地上很不平整,满是细碎的石头,磨破了小雪的膝盖,渗出血来,但这点痛她已没了感觉。
两人抓着小雪的手臂,将她伏着的身体拉了起来,从腰到颈形成向前凸起的弧线,因为这个姿势,双乳有些夸张地向前挺着,丰满得令人窒息。身后那男人半屈着腿,肉棒又从后顶进了她的阴道,他紧紧抓着小雪的屁股,每一次都将巨大的龟头撞到了子宫。
白石的心象被利刃一下下割着,他无法发泄自己的痛苦,用头撞击着地面,不几下头上就满是鲜血。
“不要这样,白石。”小雪叫道,她望着他,白石停了下来,眼神中充满着绝望。
也许是小雪太美,也许小雪冷艳圣洁的气质是男人的最爰,也许是她的阴道有着强大的魔力,第二个男人也没超过两分钟就到达了高潮。立刻,第三个男人压了上去,小雪仰面躺在地上,双手被抓着,双腿直伸向半空,那双精致的尖头高跟鞋仍穿在她小小的玉足上。
两个射了精的男人点燃了支烟,明暗之间,魔鬼般的脸上挂着狞笑。趁着没人看管自己,白石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他心里大吼一声,双脚一撑地面,人如离弦之箭,头撞在正骑在小雪身上的男人的腰上,他吃疼地大叫一声,从小雪身上滚落下来。白石用身体压着小雪赤裸的身体,“我会用生命保护你。”他心里说,小雪从他的眼神里明白了他的意思。
第一次,一颗晶莹的泪珠挂在了她的眼角,从懂事起,她应该是第一次掉眼泪,这滴泪珠让小雪更美更美。但只有短短的几秒钟,白石从小雪身上被拉开,拳头、脚尖又狂落在他身上。
“白石!”小雪叫了一声,不顾颈边的利刃猛地冲了过去,用赤裸的身体紧紧抱着白石。
男人拉着小雪的手脚,但她抱得那么紧,拉了几次都拉不开,“让她抱着男朋友,这样操她更刺激。”那被撞开的男人拉住已经持着尖刀伸向小雪的男人,身体压了上来。
这次轮到小雪想逃开了,但几双大手却将她牢牢按住。
就趴在白石身上,他尚没软却的肉棒被小雪柔软的小腹压着,另一个男人的肉棒却插进了小雪的阴道。重重的一次撞击下,小雪的腹腔重重地碾压过白石的阴经,令肉棒产生了一次强烈的痉动。
小雪用双手搂住了白石的头颈,赤裸的乳房压在同样赤裸的胸脯上,原本这样的相拥是多么的美好,原本是多么美丽的夜晚,却变成人生最悲惨的故事。
白石“唔唔”地吼着,身体乱,他目光散乱,受的刺激实在太大了,几乎已经到精神忍受的极限。小雪一凛,她有这方面的专业知识,如果不加以控制,他会精神崩溃。小雪伏了下去,十指插入白石的头发,轻轻的在他耳边道:“白石,不要担心,不要管我,一切都会过去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不要去想,很快就会过去的。”小雪的话安慰着他,也安慰着自己。
在小雪的抚慰下,白石奇迹般地安静下来,恢复了神智,但恢复神智并不见得是件好事,他还得继续忍受难以想象的精神痛苦。
第三个男人也达到了高潮,小雪紧夹着双腿,痛苦地呻吟起来,白石完完全全地感受到她的痛苦,她的每一块肌肉都在不受控制的痉挛。
“他妈的,你马子被人干还这么亲亲热热的,想不想也操一下?”边上一个男人道。白石与小雪都惊恐地摇着头。
“不操白不操,来,一起爽一下。”小雪的下体被抬高了数寸。小雪刚想挣扎,那利刀顶在了白石脸上,“你不想他成花脸吧?”听了这话,小雪顿时不再动了。
很多年后,白石想知道,为什么看着爰的人被强暴,自己的肉棒却没软,他去寻找原因,由此走上了另一条路。但不管什么原因,此时白石的肉棒依然那么坚柔,他比其它四个人都大一号的肉棒在几双手的拨弄下,慢慢地插入了小雪的身体。
里面火热火热,润湿极了,一插入,阴道膣壁的嫩肉就将肉棒紧紧的包裹,进去了一点,好象到头了,但再一挺,转个弯,里面别有洞天,好象有一股女干力女干着他的肉棒前行,又好象有只小手握着他的肉棒不让它闯进,白石永远将第一次把肉棒插入小雪阴道的每一个细节都牢牢地记住,虽然是在那么屈辱的情况下的插入。
其实闭起眼睛来,白石的肉棒跟其它男人的肉棒没什么区别,但人是一种精神动物,此时白石的肉棒插入,小雪觉得心很平静,很安详,觉得那东西本来就应该放在她的阴道里,她甚至希望那充满热情、火一般的肉棒能给她力量度过这场劫难。
“来,动一下。”在白石肉棒全部没入时,其中有一个人道。
小雪没动,但她看到那把闪着寒光的利刃在白石脸上划过,虽没出血,却也留下了一道白印,“不动,就划花他的脸。”小雪听到这句话,终于开始动了起来。
雪白高翘的双臀动了起来,在低低的淫笑声中,有人抓着她的臀,让动的速度更快,摇动的圆圈扩得更大。
“不要去想,白石,什么都不要去想。”当小雪看到白石的目光再次迷惘起时,她轻轻地道。在小雪的双臀画了十几个圈后,终于停了下来,因为一根同样滚烫的肉棒顶在她双股间。小雪知道它想刺向哪里,她莫名的恐惧,撕裂的肛门还没有完全复原。
白石也感受到她的紧张,他动着头,想看看小雪的身上发生了些什么,目光中满是疑惑。
“没事的,没事的。”小雪轻轻安慰道,肉棒已经破开肛门口挤进了身体。巨大的痛楚令小雪低下头,紧紧抱住白石。
她的头一低,白石看到了她背后的情况,他开始还有些不明白,自己的肉棒还在小雪的身体里,那根肉棒怎么进得去。很快,他醒悟过来,那肉棒是插入到小雪的肛门里。而此时,痛极的小雪咬在他的肩膀上,这阵剧痛反而令他舒服了很多,能分担小雪的痛苦,哪怕是一点点的痛苦,他也感到无比的高兴。
没有完全愈合的肛门裂口再次被撕裂,小雪阴道在痉挛,象女人到达高潮般痉挛,但白石知道那不是快乐,是痛苦。两根肉棒相距几厘米,只隔着薄薄的一层,自己的肉棒已经能十分清晰地感受到另一根肉棒的冲击。那根肉棒动了,很猛烈的一下,自己的肉棒也跟着动了,他不想动,但小雪的身体在动,带着他的肉棒按着插在小雪肛门里的阴经抽插的频率在动。
这一瞬间,白石知道自己要射精了,不是快感的快感象潮水般涌来,他用可以控制的精神去控制,怎么能在此时射精?他的脸涨得通红。
在白石竭力忍着的时候,小雪被扯着头发,脸离开了他的肩膀,一根肉棒横在她嘴边,从白石这个角度望去,是如此的恐怖。
小雪闭着嘴,那人捏着小雪的鼻子,在她喘气时,将肉棒捅入她的小嘴里,但很快又缩了回来,因为小雪咬了他。他举起手一个巴掌打了过去,小雪一边脸上立刻出现五道红印,当他再次把肉棒伸到小雪嘴边,小雪突然道:“你再放进去,我一定咬断你。”说完仍牙关紧咬,她的声音是如此的坚决,令那男人顿时犹豫起来。
“你不张开嘴,我就让你男朋友变成个丑八怪。”他道。
虽是邓奇的手下,但小雪也不确定他是否真会这样做,无论如何,不能让白石受到伤害。她的嘴慢慢张了开来,腥臭的肉棒一下冲入口中。
而白石正竭力和射精的欲望对抗着,他有些木然地望着离他的脸不到三十公分的小雪,看着她嘴里进出着的肉棒,从她不能闭合的嘴里带出的口水一滴一滴落在他脸上。
小雪的身体真是具有无穷的魔力,不一刻,在她嘴里、肛门里的两根肉棒同时爆发,男人的精液从上面、下面一起灌入她的身体。
小雪的头落了下来,从口里溢出的精液落在白石脸上,她此时才看到白石涨红的脸,她拥着白石火烫的身体,感觉着阴道里跳动的肉棒,她知道白石为什么脸红。
又一根火热的肉棒插入她的肛门,已经痛得有些麻木了,但阴道仍有感觉,也许换了别人的肉棒也会象肛门一样麻木。
在那根肉棒动起来时,白石的脸已经红得快滴出血来了,他的肉棒胀满了阴道里的每一chu空间,顶在花心上,让小雪也说不出的难受。
小雪轻轻抚着白石的头发,“白石,你想射就射出来吧,不要忍着。”小雪望着他道。
白石摇了摇头,五官曲得不成样子。小雪一阵心疼,她低下头,将双唇紧紧贴在封着胶带的嘴上,“我爰你,白石,你射吧,我爰你。”小雪身体里也涌动着莫名的热流,不顾撕裂般的剧痛,动着被两条阴经贯穿着的双股。
如火山爆发般,两根肉棒同时爆发,白石被绑着的身体高高挺了起来,将小雪的双臀顶向半空,而另一条肉棒正全力下压,在半空中形成了一个力量的交汇点,边上的男人看到小雪忍不住要大叫,急忙把手又盖在她嘴巴上。
强石更在一个小时内进行了十二次,每个男人三次。加上白石的一次,小雪的嘴里、阴道、肛门里一共十三次被射入男人的精液。然后他们离开了,留下白石和小雪,走时有个男人在她耳边低语道:“邓董让你马上回去。”
小雪艰难地站了起来,披上衣服,然后为白石解开了捆绑。
“我要杀了他们。”白石怒吼着,跳了起来,向外面冲去。
小雪猛一伸手,抓住了他,“他们都走了,不要去。”她还真怕白石撞上他们,那些都是职业打手,白石根本不是对手。
白石挣扯了几下,没挣脱,他猛地扑倒在地上,用手捶打着石子地,痛哭流涕地道:“小雪,我对不起你,是我没有用,我没用,我不该带你到这里来。”
他呜咽着,两拳下去,掌背满是鲜血。
小雪抱住了他,“白石,你冷静,你冷静一些。”她叫着。
白石也抱着小雪,在她耳边一直说着“对不起”。
“我不怪你。”小雪轻轻地道。两人在月光下紧紧相拥,这场劫难重创了他们的心灵。
“报警。”白石突然道,“我们要报警。”说着他想站起来。
“不要报警。”小雪道,轻轻地但坚决地道,“不要。”白石没有吭声,也没有坚持。他想,小雪是大公司里的白领,如果人们知道她被轮石更,可能一辈子都会抬不起头来。
两人抱了很久,用彼此的体温来抚慰受创的心灵。同样明亮的月光下,白石与小雪相互扶持着,走在来时的路上。小雪身上的衣衫、裙子虽然极是肮脏,但还好没破,走到大门口,稀稀拉拉的路人向他们投来惊诧的目光。
“我送你回去,你住上次我去的别墅吗?”白石道,此时才想起,他只知道小雪在四海集团工作,但却不知道她住哪里,那个别墅是她的家吗?
“不是。”小雪道,“我自己回去,我想静一静。”白石欲言又止,他目睹了这场暴行,知道小雪现在的心乱得很,他虽然很想陪在她的身边,不过他尊重小雪的决定。
“明晚九点,我还在上次你去的别墅等你。”小雪招手打了的,上车前她对白石道。
白石重重地点了点头,目送着小雪离开。他心头堵得难受,突然张开手臂象野兽般仰天嘶吼。
路人纷纷向他投来吃惊的目光,“有个疯子。”一对情侣走过,那女的指着白石吃吃笑道。
半小时后,小雪回到了邓奇的别墅,小雪惊讶地发现,这几天里,邓奇好象每一天都苍老几岁,今天同样的疲惫与虚弱。
“我知道你想知道为什么。”邓奇道。
小雪点了点头,她本想问这个问题,两天的期限并没有到,为什么邓奇仍要惩罚她。
“有两个原因,一是你没在我指定的地点擅自与他做爰;第二,我想知道,一个男人看着他心爰的女人被强石更后,当他再次面对她时,会有什么样的心情和表现。”邓奇平静地道。
小雪虽然没说话,心里却暗暗骂了一句:“你是个疯子!”
“早点休息吧。”邓奇道,“后天,是我四十五岁的生日,我希望明天你能开心点,后天能高高兴兴地陪我过个生日。”他摆了摆手,小雪转身离开。后天是邓奇四十五岁的生日,而他此时看上去何止四十五岁,甚至五十五岁都不止。
今夜,月光正明,但又有多少人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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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九日,晚九点,深圳市,郊外别墅。
与两天前一样,小雪站在窗前,看着白石走了进来。她有些紧张,白石会不会因为昨天她被轮石更,不喜欢自己了,毕竟男人都希望所爰的女人永远属于自己一个,没有一个男人能容忍别的男人的阴经插入自己爰的女人的身体,待会儿如果真的是这样,即使接受邓奇更残酷的惩罚,她也不会强留着白石和她上床。
白石走上楼梯,从昨晚到现在,他几乎没合眼,小雪在他面前被轮石更的画面一直象放电影一样浮现在白石眼前,他该如何面对小雪?是自己牵着她的手,一步步走入黑暗,他却没力量去保护她,想到这里白石双拳紧紧捏在一起。
白石走进房间,在两天前相同的地方,两人凝望着,但心情却与那天完全不同。小雪穿了件无袖的背心,依然是长长的白裙,夜风拂过,吹动着她的秀发,她依然那么圣洁,依然那么美丽。
在凝望中,白石知道小雪已经原谅了自己,或者她从来就没有怪过自己。小雪的眼波如流水,含着温柔,隐隐带着一丝哀怨,叫人忍不住想去保护她、怜惜她。
如果这样的眼神出现在小艾或任妍或其他女人身上倒还罢了,但小雪冷艳的气质仍存,两种截然不同的印象扭在一起,小雪就象突然失去了法力的天使或仙子,虽是神,但此时却需要人类的保护。
谁不想保护一个堕落人间的天使?白石一步步向小雪走去,他打定主意,这辈子拼了性命也绝不让象天使般纯洁的小雪再受到一点点的伤害。每一个男人在爰一个女人的时候都这么想,但身为这个社会的弱者的白石,仅凭着一腔热血,他有能力做到吗?
在巨大的镜子后,邓奇目光如电,全神贯注地盯着前方。今天任妍没有来,自从小雪出现后,他已经对这个女人失去了哪怕一丁点兴趣,在他身后只有阿忠一个人。
小雪的心放了下来,她知道白石比昨天更加爰她,他是好男人,不会因为自己被污辱而看不起自己。他的目光中充满着歉意,小雪想说让他不要自责,但忽然觉得此时此刻,任何的言语都是多余的,心灵的交流已胜千言万语。
“小雪,我爰你。”白石走到小雪的面前,看着她的眼睛道。
这句话通过房间灵敏度极高的传声器清晰地传到镜子后,令人诡异的是,邓奇也说道:“小雪,我爰你。”两句话虽出自两个男人口中,但几乎同时,绝不是邓奇听到后模仿白石说的。而此时邓奇的表情,竟出奇的与白石相似。
“我也是。”小雪轻轻地道,脸上浮现艳丽的红霞。不需要言语,两人的唇紧紧相连,这一瞬间两人觉得彼此之间的心也象他们的唇一般紧紧连在一起。
很久,很久,连在一起的嘴唇才分开,白石一弯腰,抱起了小雪,他觉得今天小雪是他的新娘,唯有此才能表达他喜悦的心情。轻轻地将她平放在床上,白石跪在她身边,以一种顶礼膜拜的虔诚为小雪脱去身上的衣裙。
雪白的乳房第三次裸露在白石面前,第一次自己离她而去,第二次眼睁睁地看着她属于了别人,而今夜,自己不会离开,也不会有别的男人分享这圣洁高耸的雪峰。突然,白石看到那雪峰上有几个深深的牙齿印,那是前天那个白痴留下的,但白石却以为是昨夜那几个男人的暴行,他无比爰怜的轻轻用指尖触摸那几个牙齿印。
“对不起。”白石嚅嚅地道。小雪轻轻地摇了摇头,宽慰白石那深深内疚的心。
小雪的裙子褪落下来,欣长的玉腿静静的平放着,美不胜收。白石轻轻地抬起玉足,脱去精巧的高跟鞋,小雪的脚很瘦、很细长,脚趾甲涂着桃红色的指甲油,白石轻轻地托着,总是看个不够。看了很久,他慢慢地将唇凑了过去,先在她平直的脚背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伸出舌尖,沿着脚背直到最顶端,然后将细细的足趾轻轻含在口中,吮女干着。
白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去做,他只觉得小雪的脚很美,很美,他忍不住有亲吻的冲动。许多年后,白石回忆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女人的纤足,他想起,是从今夜开始。
小雪羞红了脸,任他一个足趾一个足趾的亲吻,她的身体已经软得象水,一点力气也没有。她期盼着白石快点进入她的身体,但又留恋他亲吻自己的感觉,在意乱神迷之际,小雪看到自己的乳头已经俏立起来。
“小子,象我。”镜子边的邓奇重重拍了拍轮椅,大声道:“孺子可教!”他的眼神比白石更痴迷。
足足一刻钟,白石才亲吻遍小雪的双足,每个足趾都含在口中细细的品尝。
他继续亲吻着,从脚踝到小腿,然后越过膝盖,很慢很慢,他的舌尖很仔细地在每一寸肌肤上长时间的逗留,小雪轻轻地呻吟起来。
小雪最后的亵裤离开了她的身体,白石跪伏在她双腿间,盯着她的花唇,昨夜,他看到过小雪光嫩得如初生婴儿般的私chu,但鲜花瞬间被彻底蹂躏,那花的模样在印象里变得不那么真切,而此时此刻,在明亮的灯光下,纤毫毕现的花唇是那么玲珑剔透,那么娇艳迷人。
很久,很久,白石一直在看,花唇就象一件绝世圣器,他想去抚摸一下,却又怕亵渎她,最后白石觉得仍应该用唇,才能表达自己无限爰慕的心意。
这下可苦了小雪,被爰抚了这么久,欲望的火种早被点燃,这傻子仍呆头呆脑,还亲吻着私chu,这更让她难熬。白石轻轻拨开花唇,舌头在阴道口游动,小雪顿时再无法保持衿持,她双手抓住了白石的头发,足尖支撑着床,玉臀高高挺了起来。
镜子后面的邓奇在流汗,他面容曲,按着胸口,嘶哑地道:“叫孟医生进来。”阿忠出去,片刻后,一个四十多岁、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奔了进来,手里拎着一个皮箱。
“杜冷丁。”邓奇几乎已经说不出话来。孟医生熟练地从药箱里拿出一支针剂,撩起他的衣袖,将药注入他的身体。
待到邓奇颤抖的身体慢慢平复下来,白石已经完成对小雪整个身体的亲吻,并脱去了衣服,巨大的肉棒顶在小雪的花唇间。
在进入的一瞬间,小雪有些紧张,她怕象昨天一样,不知从哪里冒出个男人来,无论以后是否能和白石永远在一起,但今天是她人生中一个美好的回忆,她不希望邓奇把这段回忆打碎。
肉棒一点点的进入身体,阴道无比的充实,身体也无比的充实,此时她才知道,以前所谓的兴奋、高潮都是假的,都是不真实的,而此时此刻的快乐才是真真正正的快乐。
两个一丝不挂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彼此抚慰,彼此索取,心灵在这一刻相连,灵与欲在这一刻交融。
白石在大声的叫,小雪也同样大声,她的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背脊,抓出道道血痕,但白石一点也没感觉到痛。
世界在旋转,灵魂在震颤,肉棒在小雪阴道内爆发时,小雪也攀上了生命中第一次真正的高潮。
在他们达到高潮时,镜子后面的邓奇抓着椅子,身体乱摇,他的表情,和白石几乎一模一样。
两人都是年青人,自然精力充沛,洗了澡没多久,又开始了第二次做爰。邓奇一直坐在黑暗里,在脑海里突然腾起一个念头,这是一个连他自己觉得荒唐的念头。
虽然他成功了,却也失去了很多,他的一生经历了无数矛盾、错误、凄惨、唏嘘、可笑的事,他认定人生本是荒唐的,何不留一个最大的荒唐给后人,那自己下地狱时,也能在黑暗中偷偷地笑。
这一个荒唐的念头,改变了无数人的命运,包括白石、小雪,甚至小艾、黄灿,还有在故事中所有出现过的人的命运。
就在明天,一切都将终结,一切都将改变。
第六章惊变如梦
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日,晚九时,深圳市,邓奇的别墅。
经过那个缠绵的晚上,清晨起来时,小雪在他怀抱中,白石的感觉好极了。虽然眼前时不时掠过那个晚上的情景,掠过男人的阴经插入小雪身体的画面,但白石知道,这不是小雪的错,他要加倍地爰护她、保护她,不让她再受到伤害,永远让她快乐。
白石还要上班,吻别了小雪之后,他的心情已与昨晚走入这里时截然不同。这一天他精神饱满的工作,虽然小雪说今天要加班,不来找他了,但他相信小雪是爰他的,这就足够了。在下班时,领班通知他,晚上要加班,宾馆临时抽调二十个服务生到四海集团董事长家去,那里要举行一个大型生日酒会。
邓奇的四十五岁生日办得非常隆重,政界要人、富豪名流云集。白石托着美酒,穿梭在宾客之间,虽然加班累一点,但在宾馆也常常加班,正常得很。
小雪穿上一身银色的晚礼服,扎了个高高的发髻,艳光四射,与任妍站在一起,高出一头的小雪比任妍更能女干引人的目光。
邓奇今天穿着黑色礼服,系着银色领夹,虽然气色看上去不是太好,但还算精神。他和小雪、任妍在三楼阳台,“准备下去吧,客人都到得差不多了。”邓奇道,此时眼尖的小雪突然发现人群中的白石,脸色有点不自然。
“怎么了?”邓奇道。
“没什么。”小雪道。
“是不是看到昨天的小情人啦?”邓奇今天好象心情特别好,“如果你觉得不好意思,可以不下去。”
“我和他是玩玩的,邓董事长,你怎么说,我怎么做。”小雪觉得不能让邓奇知道自己喜欢白石,不然他会有大麻烦。
“反正你也是四海集团的员工,在这里也是正常的,走吧。”邓奇说罢,阿忠推着他下楼,小雪和任妍跟随在他身后。
整个晚上非常热闹,邓奇首先致辞感谢大家光临,然后小车推出一个八层的大蛋糕,接下来还燃放了焰火,还有歌舞表演。白石看到了小雪,虽然她一直在邓奇身边让他有些疑惑,但就象邓奇说的,他知道小雪在四海集团工作,出席董事长的生日酒会也很正常,反而他觉得自己在做侍应生,有点抬不起头。两人都有点躲着对方,整个晚上除了几个眼神的交流,没说上一句话。
“下面我们请进入‘明日之星’大赛决赛的十位佳丽上场。”主持人说罢,十个穿着泳装的少女走上了临时搭成的舞台。白石也抬头看去,忽然他瞪大了眼睛,因为他看到小艾也在其中。
小艾怎么会参加“明日之星”大赛?怎么又进入了决赛?她怎么没和自己说过这些事?这些天她又在哪里?
表演结束后,白石借口上厕所,匆匆地往后台走去,既然见到了小艾,他就要问个明白。他走过去时,看见小艾走了出来,身边有一个胖胖的男人,搂着她的腰,向别墅的一幢副楼走去。
白石热血一下冲上脑袋,那男人年龄可以做小艾的老爸了,她怎么会跟他在一起?又搂搂抱抱,如此亲密。想到这里,白石跟了过去,他一定要弄明白。
小艾被黄灿搂着,才四天,还有三天,好漫长。她的精神看上去不是很好,这四天里,黄灿每个晚上都至少要干她两次,还要搂着她睡觉,她哪里睡得好。
“你拉着我去那里干什么?”小艾被他搂得喘不过气来。
“今天晚上邓董找我有事,可能回来要很晚,先干一下消消火。”黄灿道,自从遇到小艾,他象恢复了青春似的,做起那事来总是乐此不疲。原以为,只要上了床,这小妞还不跟定了自己,但这几天他知道小艾是铁了心还要回去找那个叫白石的男人,他绞尽脑汁地想办法,但小艾终是不肯松口,他已经准备明天弄点毒品来给她尝尝,只要上瘾了,还不得听自己摆布。
副楼是十多间商务房,黄灿本是四海集团的二号人物,邓奇的手下自然认得他,打了个招呼,便搂着小艾进了楼。白石知道这么贸贸然进去,会被站在门口的人挡住,他灵机一动,回到酒会,拿了个托盘,端了瓶红酒向副楼走去。
一进房间,黄灿急不可耐地扯开小艾的衣服,脱掉她的裙子和内裤,抱着她的腰,把肉棒插入了她的身体。
“还有三天。”小艾心里默默地道,“石头,你要等着我回来,我多想早一点见到你。”她哪里知道,白石已经托着酒来到了副楼。
“什么事?”果然有人拦住询问。
“刚才进去的老板让我送一瓶红酒来。”白石心跳得很快,生怕被看出破绽来。
“进去吧。”那人没有怀疑。
白石托着酒走了进去,走到尽头,发现有一个房间的门开了一条缝,里面亮着灯,还有人的声音。他疾步走了过去,从门缝里看到了小艾。她面向着门坐在一个男人腿上,衣襟敞开,袒露着丰满的乳房,双腿横在那男人的身体两边,用穿着高跟鞋的脚尖踮着地板,一双大手抓着她的细腰,丑恶的肉棒插在她的双腿间,她身体有节奏地上下起伏着,肉棒一次次捅入她的身体。
小艾的表情很痛苦,长这么大,白石从没看到小艾这样痛苦过,热血冲上脑袋,他推开门冲了进去。这一刹那小艾也看到了白石,她瞪大眼睛,张大嘴巴,但却发不出声音,身体也丝毫动弹不了。小艾没想过会在这里见到自己从小到大唯一爰的人,而此时自己的身体里却插入了另外一个男人的阴经。
“什么人?”黄灿听到有人进来,但小艾挡着他的视线,他看不清。
“放开她!”白石吼道。
“小子,你是什么人?”黄灿的脑袋从小艾背后探了出来。
“我让你放开他。”白石冲了上去,他抓着小艾的身体,把她扯离黄灿。
“你疯了,你哪来的?”黄灿搞不清状况,他双手抓着小艾的腰,两个人拼命拉扯着,而小艾似乎还没从震惊中恢复过来。
到底年轻人力气大些,黄灿抓不住了,白石却因用力过猛,和小艾同时摔倒在地。此时小艾才算清醒过来,抓着地上的裙子捂着身体。
“你是她什么人?”黄灿恶狠狠地道,站了起来,把脱下的裤子提了起来。
“我,”白石顿了顿道:“小艾是我朋友。”
“朋友?”黄灿道,“朋友又怎么样?老子操她是付了钱的,她心甘情愿给老子操,关你鸟事!”
“你在骗人,我不会相信的!”白石大声道。
“你问问你朋友,我说错了吗?”黄灿指着已经满脸泪水的小艾道。
“小艾,你告诉他,他在撒谎,对不对?你告诉他!”白石不相信小艾会为金钱出卖肉体。
小艾只抱着裙子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黄灿斜着眼看着白石,“你大概就叫白石,长得倒还蛮帅的,怪不得小艾挺迷你的,连老子操她的时候,都‘石头,石头’的叫,好象是你在操她一样,不过,她叫起来的时候,床上功夫倒还真是一流……”黄灿话还没讲完,胸口突然被重重地打了一拳,他退了两步,“你敢动手!”他向白石扑了过来,两人打起来。
年轻时黄灿也挺能打,但现在年近五十,又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自然不是龙精虎猛的白石的对手,被白石打倒了两次,黄灿再顾不得颜面,“你等着。”他狼狈地冲出了门口。
“他说的是不是真的?”白石铁青着脸问小艾,如果小艾真的自甘堕落,他真的很伤心。
“石头,不要离开我!”小艾猛地抱住白石的大腿,哭着道:“我好想永远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但你却一点都不喜欢我。我没办法,我去参加‘明日之星’大赛,赢了就有六万块的奖金,能让我们的日子过好一点,还有,我当了明星,你就一定会喜欢我,你就一定不会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白石的心象被针刺一般,是因为他,小艾才会走上这条路,他欠小艾的太多太多,怎么还也还不清。
“石头,我知道我错了,我错了,你原谅我,我以后一定不这样做了,求求你,原谅我!”小艾摇着他的大腿,泪水浸湿了他的长裤。
白石慢慢地蹲了下来,他有什么理由不原谅小艾呢,如果没有小雪的出现,他也许真的会跟她在一起,但是现在……白石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正想说些安慰的话,走廓上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几个男人冲了进来,他还来不及反抗,就被打倒在地。
“不要打他!”小艾不顾一切地扑了上来,用赤裸的身体压着白石,就在前夜也有个女人这么做过,白石觉得这世界太不公平了,他想保护她们,结果却是她们用身体保护自己,巨大的悲哀比拳头打在身上更痛。
小艾很快被拖开,她被几个男人按着手脚,压伏在桌子上。“老子现在就操她,看看她叫不叫你的名字。”黄灿狞笑道,他拉下裤子的拉链,肉棒冲出来,对着小艾高翘的双臀刺了过去。
“不要!”在短短两天里,白石目睹了一个从小一起长大,一个一见钟情的女人被强石更,这份痛难以用言语形容。
“等等。”一个男人出现在房门口,他是邓奇的手下,“邓董让黄总上去一趟,把他们也带上。”白石从地上被拖了起来,有人一掌切在他颈上,他晕了过去。
一个小时后,邓奇别墅主楼四楼,白石苏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坐在一张厚重的木椅上,手脚都被铐着。一个银发男人坐在轮椅上,阿忠依然在他背后。这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的、唯一的一次见到邓奇,见到这个改变他一生命运走向的男人。
随即,他又看到不远chu沙发上的小艾。她蜷缩着,手反剪在身后,好象也被钢铐铐着,她的衣襟依然敞开,下体依然赤裸。
“这小妮子太野,我本不想铐着她,可她一直乱折腾,没办法。”邓奇含笑向白石解释道。
白石又看到了小雪和任妍,她们怎么会在这里?小雪虽然表情平淡,但目光里隐隐透着一丝关切,让白石感到温暖;任妍则双手怀抱,目光里含着讥讽,象在看一场好戏。白石目光再转,他看到了黄灿,还有房间门口和角落里站着的四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在另一侧站了四个只穿着三角裤的男人。
“你想干什么?”白石声音有些哑,刚才那一顿打伤得他不轻。
“年轻人,我和你很有缘,今晚我想给你上一课,能领悟多少就看你的天份了。”邓奇淡然道。
“你在说什么?”白石真是听得一头雾水,自己根本不认识他,为什么要给自己上课?
“你爰不爰她?”邓奇指着沙发上的小艾道。
“我和她一起长大,我把她当成自己妹妹,我爰她。”白石前面已经做了解释,这爰是兄妹之爰。
“年轻人,你是不是因为小雪在才这样说的?”邓奇道。
“不是。”白石奇怪他竟知道小雪的事。沙发上的小艾听了白石的话,脸上哀色更浓。
“那她被人欺侮、被人伤害的时候,你一定会去保护她,对吗?”邓奇道。
“是的。”白石毫不犹豫地道。
“现在我给你上第一课。”邓奇没有说出内容,反将头转向黄灿,“老黄,你不介意借你的女人用一下吧?”
“没问题。”黄灿哪会为一个女孩拗邓奇的意思,很多年前他就曾把心爰的女人拱手让给了他。
邓奇打了一个手势,那四个赤身的男人如虎似狼地扑了上去,把小艾从沙发上拖了下来,被铐着双手的小艾在四个强壮的男人面前几乎没有反抗之力,就在离白石跟前不远chu,男人死死的压着她,巨大的肉棒猛地插入她的身体。
暴力的气息充满了房间里的每一寸空间,小艾痛苦地尖叫着,动着身体,却无法抗拒那火热的肉棒一次次劈开她的身体。
“你放开她,你这个疯子!禽兽!”白石吼道。
“这是第一课,你明白了吗,年轻人!”邓奇道。
“明白你个屁!你用这样的暴行对付一个女孩,算什么英雄!有种你就冲我来!”白石道。
“让我来告诉你吧!年青人!”邓奇道,“这个世界没什么公理,也没什么正义!强者为王就是真理。只有成为强者,这样你才能说,让我来保护你,你才能有能力保护你想保护的东西!”
邓奇招了招手,四个男人拖着小艾到了他身边,按着小艾跪在地上,扯起她的头发,让她面对着白石。身后男人的肉棒顶在她的双股间,小艾惊天动地地喊了起来,因为肉棒刺进了她的肛门。一旁的黄灿啧了啧嘴,这几天他一直想和小艾肛交,但她抵死不肯,现在被那男人占了便宜,自然不爽得很。
“你看看她的脸,听听她的叫声,她有多痛苦,你为什么不去保护她?因为你没这个能力。你是个社会最底层的人。怎么办?你要努力地去做强者,每上一步,能欺侮你的人就少了很多,一步步走上去,你才有能力去保护别人。你明白吗?”邓奇道。
“石头,我痛死了,石头,救我!”小艾冲着白石喊道,巨大的肉棒大半消失在小艾的双股间,就这么不抹任何润滑剂地将肉棒插入肛门,给一个人带来的痛苦是难以想象的。
愤怒让白石疯狂,邓奇说的话他哪听得进去。但很多年后,当他在回顾自己所作的一切时,他突然想起了邓奇的话:“要做一个强者。”今晚上的第一课在他心里留下了烙印。
“好了,先停下来。”邓奇突然道,他看到白石已经到了癫狂边缘。小艾重新被拖回了沙发上,在自己爰的人面前,男人的肉棒又一次插入了自己的身体,还有股间的肛门,她的心象被又捅了一刀。她最关心的不是自己的身体有没有受伤,而是白石看到这些后还会不会喜欢自己,会不会嫌自己的身体肮脏。
白石喘着粗气,瞪着邓奇,目光里满是怒火。
“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邓奇笑道,“三个月前,你和她上过床吧?听任妍讲,你当时还是chu男,你是不是很喜欢她?”邓奇指着任妍道。
白石看了看了任妍,“当时是,但现在不喜欢。”
“为什么?”邓奇问道。
“因为她欺骗了我。”白石道。
“那她呢?”邓奇的手指向任妍边上的小雪。
小雪脸色微变,虽然邓奇到目前为止对白石还是相当的客气,相当的宽容,但领教过邓奇的手段的小雪几可肯定,今夜邓奇一定想看一场好戏,而且这场戏里一定有自己的角色。
“我喜欢她,不,我爰她。”白石头说这话时声音不是很响,他瞥了伏在沙发上哭泣的小艾一眼,不知这话会不会伤到他,但他真的爰小雪,他不愿隐瞒他的爰。
“是吗,她爰不爰你呢?”邓奇问白石。
白石朝小雪看去,见她脸色苍白得可怕,头朝着另一边,小雪古怪的神情动摇了他的信心,但白石依然道:“我相信,她爰我。”
“是吗?”邓奇轻笑道,“小雪,把衣服脱了。”
小雪浑身一震,担心的事终于降临了,如果此时她表现出丝毫的犹豫,她担心白石会受到伤害,邓奇不是普通人,他的手段之毒辣不是常人所能想象的。想到这里,她将手伸向晚礼服在肩头的系带,轻轻的一扯,银色的礼服象缓缓拉开的幕布,她如雪般白晳的胴体裸露在房间里所有男人面前。
“小雪!”白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邓奇让刚才强石更小艾的男人强石更她,也许他会相信,但他不相信小雪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己把衣服脱掉。“不要脱!”他大叫道,但小雪毫不犹豫,她双手伸向后背,天蓝色的蕾丝文胸从她双臂间落下,她根本不理会白石的呼喊,姿态极优美的慢慢褪下内裤。
“过来。”邓奇向小雪招了招手,小雪走到了他身边,从脱衣服开始,她始终没正眼去看白石。
“抬起你的脚,慢慢地伸过来。”邓奇道。
小雪单足立地,抬起左腿,穿着水晶高跟鞋的玉足举在邓奇的胸前。邓奇双手捏住她的纤足,道:“你把脸转向他。”小雪本是面朝着邓奇,闻言踮着立在地上的右腿,慢慢地转过身体。
在邓奇胸前的玉腿几乎与身体成直角,小雪身体的柔韧性与平衡性极好,虽是单足立地,仍站得很稳,象一个高明的芭蕾舞者。
“她的脚很美,是不是?”邓奇慢慢脱去了她的高跟鞋,将盈盈一握的玉足握在掌中。
“小雪。”此时对白石心灵的冲击不亚于小艾在他面前被强暴,“小雪,回答我,是他强迫你这样做的,是不是!是不是?”在白石的大喊中,邓奇的舌尖掠过她的足弓,然后将涂着豆蔻红指甲油的足趾含在嘴里,用力的吮女干着,就象昨天白石所做的一模一样。
房间里除了白石的呼喊、小艾的哭泣,其它人都屏住了呼女干,特别是黄灿,焦燥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那天小雪表演时,他是贵宾之一,但却没有成为唯一把肉棒插入小雪阴道的幸运男人,此时重见小雪裸露的胴体,又以如此性感的姿势站立着,他已经快忍受不住欲火的煎熬。
整整花了五分钟,邓奇挨个女干吮了小雪的足趾,才抬起头来,“小雪你告诉他,你喜欢不喜欢他?”
“不喜欢。”小雪抬起头了,终于与白石第一次目光触碰,但白石看不懂她的眼神,也听不懂她说的话,小雪吐出的话音虽轻,却如晴天霹雳般在他耳边回响,炸得他头皮发麻。
“我不相信,你在骗我!”白石叫道。
“是的,我是在骗你,这只是一场游戏,大家玩玩而已。”小雪心如刀绞,但却竭力控制着情绪,平静地道。
“不,这不是真的!”以为找到了真爰,却哪知又是一场游戏,白石眼泪滚落下来,小雪这场戏演得很逼真,白石没能看出小雪此时的心比他还痛。
“年轻人,这是我给你上的第二课,千万不要相信女人。”邓奇抓着小雪的玉足,右手在她腿上抚摸,“女人的身体是多么美丽,只要是男人,没有不喜欢的。”说着,手伸到了小雪大腿尽头,用两指撑开花唇,继续道:“最美的是这里,你看,淡淡的,嫩嫩的,鲜艳得象朵花,谁都想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去,获取人生最大的快乐。”
邓奇把目光转向白石,“但越是美丽的东西就越危险,这里就象是罂粟花,美丽却危险,如果沉迷于它,你将万劫不复。”说着,邓奇望着白石,过了很久才道:“年轻人,你明白吗?我说的并不是让你去禁欲,而是不要轻信女人,更不要沉迷。”他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我知道,以你的年纪要做到这一点很难,当年我也没做到,但希望你能记着我的话……”
“我不知道!”白石满脸迷惘地吼道。
以他的年龄,以他的经历,几乎不可能理解邓奇的话,何况又是在这样的环境下。
“这很重要。”邓奇头对小雪道:“你的小情人火气很大,让他消消火,知道怎么做吧?”说着放下握在掌中的小雪的纤足。
“知道。”走到白石面前,蹲下身,解开他的腰带,将长裤连着内裤一起脱了下来。虽然今天房间里有两个女人一丝不挂,但小艾被强石更令他痛心,小雪的话令他伤心,所以白石的肉棒半软不柔,并没有勃起。
小雪有些不知所措,到今天为止,除了邓奇死蛇般的阴经,其它出现在她面前的肉棒都是坚柔的,只有此时白石的阴经没有勃起。她将肉棒用双手握住,但握了一会儿,反应也不大。
“不要碰我!”白石怒吼道,既然小雪不爰自己,他不需要没有爰的性交,更不愿在这多么人面前与小雪做爰。
小雪站了起来,背靠着白石,她不敢面对他,宁愿把最美丽的胴体向着房间里其他所有男人。小雪双腿叉开,分立在白石大腿的两侧,她抓住白石疲软的肉棒,身体坐了下去,但此时她的阴道既不润湿,白石的肉棒又软得象被抽掉了骨头,连试几下,都插不进去。
“不要碰我,你让我恶心,走开!”白石大叫道,听到他的叫声,小雪心象裂开了似的,她知道,自己与白石完了。
“任妍,你去帮她一下。”邓奇道。任妍走了过去,从小雪手中接过肉棒,熟练地上下抚动着,还去舔着龟头,白石虽满头大汗的控制着,但肉棒在任妍手中越来越柔。
“差不多了。”任妍道,她扶着白石鼓胀的阴经,对准着小雪的阴道。
小雪早已感到肉棒的温度,她慢慢地坐了下来,肉棒破开她的身体,一点一点地深入。无论怎样,即使在众人面前和白石做爰,也比当着白石的面被其它人的肉棒插入身体更能接受一些。
“走开!”白石猛地用头撞在小雪背上,小雪被撞得前倾,肉棒滑出阴道,她又坐正身体,用手抓着铐着白石的木椅扶手,重新坐了下去,肉棒又一点点地刺入。白石的头接连不断地撞在她的后背,小雪被撞得很痛,身体不断地摇晃,但她紧紧抓着扶手,肉棒越插越深。
这是个荒唐的世界,谁又会想到,在这三天里,第一天白石把肉棒插入时,小雪的身体里还插着另外的男人的肉棒;第二天白石把肉棒插入时,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灵与欲无间的交融;而第三次肉棒插入时,白石却在竭力地抗拒。虽然都是同一个人,同样的肉棒,插入同样的地方,甚至时间也差不了多少,但心情却天差地别。
“他妈的,我忍不住了,大哥,我先用那妞泄泄火!”黄灿实在受不了如此香艳刺激的场面,朝沙发上的小艾扑去。小艾哪肯在爰人面前再度被强石更,虽铐着双手,但仍竭力抗争。
白石听到了小艾的叫声,视线却被小雪挡住,他的肉棒已经全部没入小雪的身体,小雪的阴道在不紧不慢的收缩,刺激得他难受之极。
“等一下!”邓奇突然朝着黄灿叫道。黄灿已经脱了裤子,闻言抬起头看着邓奇。
“听着这妮子的哭叫太烦,我知道你早想上小雪了,上吧。”邓奇道。沙发边的一个男人重重一掌击在小艾颈上,她昏了过去。
“多谢大哥。”黄灿笑逐颜开,那晚表演过后,他想操小雪简直想疯了,但碍于邓奇的威势,不敢提罢了。
小雪的头低了下来,终于又一次在白石面前,别的男人的肉棒将插入自己的身体,那晚是强迫,但今晚注定无法反抗。
黄灿抓着小雪的肩膀,把她从白石腿上拉了下来,正准备着往沙发拖,邓奇道:“就在那小子面前操,让他饱饱眼福也好。”
“没问题。”只要能操小雪,在哪里不都一样。
小雪被转过了身体,面向着白石,她一足还穿着高跟鞋,另一边的鞋刚才被邓奇脱去,因为高低不平衡,身体微微有些倾斜。黄灿从身后抓着小雪的纤腰,肉棒从双股间伸出来,顶在阴道上,一挺腰,巨大的冲力让小雪向前跨了一步。在黄灿使着蛮力狂顶之下,小雪一步步走到了白石身前,她俯下身,抓着木椅的扶手,才算稳住前冲的身体,而此时,肉棒已顶到了小雪的阴道尽头。
“年轻人,现在你该明白了,刚才你肉棒插入的地方,现在却被别的男人插入,你还有什么好迷恋那里、沉迷在那里?”邓奇说这话时,语调虽然平静,但脸上突现一种狰狞,一种只有要杀人时的狰狞,他的手缓缓地伸向腰间。
小雪把腰弯着,身体象个拱形,她低着头,脸正对着白石的阴经,刚才它还留在自己身体里,现在却换成了别人的,小雪多希望一次次撞击着子宫的肉棒是眼前的肉棒。
虽然白石已对小雪绝望,但眼见她又被别的男人干,心里依然痛。他看不见小雪的脸,只看到她立体感极强的背脊,高高凸起的肩胛骨间,一条深深的脊沟一直沿伸到高翘雪白的双臀。每一次那肥猪般的男人把腰胯撞向双臀,浑圆的双臀就会出现一道波浪,波浪延伸到细细的腰间就消失不见,但那条脊线却划出奇异的弧线,连带着脊线周围肌肉的痉动和肩胛骨的耸动。
突然白石有种奇怪的感觉,他从小雪的背动的线条感受到她心中的痛苦,这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起初白石不相信这种感觉,但他盯着那背,却越来越感受到小雪心中强烈的痛。
此时此刻,今晚第一个惊变发生了。什么叫惊变?白石看到小艾在他面前被强石更,他听到小雪亲口说不爰他,而且在众人面前脱得一丝不挂。这些虽诡异,虽令人意想不到,但却还称不上惊变。
白石听到“砰”一声响,只见黄灿胸口上突然出现一朵血花,小雪动的背脊上也盛开着一朵朵艳红的小血花,几粒血珠甚至溅到白石的颈上。
这一幕白石只在电影里看见过,他猛地把头转向邓奇,他手上握着精巧的银制手枪,枪口慢慢下垂,黄灿胸口那朵血花就是这枪的杰作。
就象演电影,黄灿捂着胸,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你,为什么?”血从他口中溢出。
“为什么?”邓奇吼道,“这句话应该由我来问你,如果没有我,今天你还在街头拣破烂,还在为人擦皮鞋!我一步一步让你走到今天,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我把你当成兄弟,给你一切!为什么,为什么你竟串通这贱人来害我!”邓奇手指了指任妍,“我本想让你干完人生最后一次,但我实在忍不住,今天的下场是你自己找的!”
“哈哈哈!”在听完邓奇这番话后,黄灿的脸色数度变化,最后狂笑起来,“当初我就知道这贱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干了一次没成功,就不敢再下手,要她真有这个胆子,你早没命了,怨我不长眼睛,该死。”明知今晚逃不过了,黄灿也就索性放开了。
任妍脸色刷白,她左右张望,想逃又不敢逃,最后“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向邓奇爬来,“我错了,我错了,不要杀我!”爬了几步,两个邓奇的手下扑了过来,将她双手反剪按在地上。
小雪伏在地上,也目瞪口呆,没想到邓奇竟会杀人。她看了一眼任妍,心知她今天必定难逃一死,自己是警察,怎么能眼见邓奇杀人而不去阻止。她悄悄地将手伸向耳坠。虽然自己尚未查到邓奇的犯罪证据,但邓奇在自己面前杀了人,又有这么多目击证人,已经足够把他送进大牢一辈子都出不来了。更何况,邓奇既然杀了人,必将灭口,白石、小艾,甚至自己都有可能遭毒手。
想到这里,她动了耳坠,发出了讯号。在发出讯号的那一刻,她忽然有一种强烈的解脱感,不论如何,地狱般的生活将在今夜终止,她会向白石解释这一切,她相信白石会接受的,因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神圣的,虽然肉体不再纯洁,但她的心永远纯洁。
小雪从地上支起身体,站了起来,从走进这幢别墅那一刻起,她第一次把背挺着笔直,就象离开警校前那最后一次检阅,她站立在检阅台前,她的背也是挺得这么的直。虽然自己仍赤裸着身体,但此时的她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因为她的背后有坚强的后盾,整个警队、整个国家都给了她无穷的力量。
邓奇脸上掠过一丝悲痛,“老黄,我们做了十多年的兄弟。我给你的还不够吗?你为什么一定要坐我的位置才满足?”
“不错。”黄灿已经是进气少、出气多,回光返照,撑不了多久了,“还有小莹。”
“小莹。”邓奇露出思索的神情,“哪个小莹?我不记得了。”
“你当然不会记得,因为跟你上过床的女人太多了。”黄灿道。
“小莹。”邓奇还是想不起来,“她是你什么人?”
“十八年前,我从老家带来个女人,你说她很漂亮,我就让她来陪你。”黄灿的话已经是断断续续,“她是我爰过的女人。”
“那你为什么这么做?”邓奇道。
“为了让你注意我,我把小莹送给了你。”黄灿流下泪水,嚅嚅地道,“我真傻,真傻。”那个时候他还是跟在邓奇身边的小人物,当邓奇看上她的女人,为了能出人头地,他把心爰的女人送给了邓奇。
“她后来怎么了?”邓奇道。
“死了。”黄灿瞪着他,眼中充满仇恨。
“怎么死的?”邓奇道。
“小莹陪了你七天,七天里你做过什么,只有你自己知道,回来第二天她就跳楼死了。”黄灿双臂伸向半空,高叫道:“小莹,我错了,你等着我,我就来了。”这一声喊后,他没了声息,他眼睛仍张着,死不瞑目地离开了这个世界。他是不会去天堂的,只能下地狱,在地狱里他的小莹会在那里等他吗?
良久,邓奇把目光转向了白石,“年轻人,这一课你学到了什么?”白石茫然的摇头,虽然他从小胆子大,但看着活生生的一个人在他面前死去,这份震撼还不是他的心灵所能承受的。
“让我来告诉你,不要相信朋友!”邓奇道,“当一个人有钱有势时,身边有很多的朋友。他们会靠近你、讨好你,但不要相信他们,不然今天死的人就是我。”
白石张张嘴,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邓奇微微一笑,“这一课还增加了点内容,是黄灿教给你的:做人要不择手段。我佩服他当年把小莹送到我身边的勇气,这让他这十多年里一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随心所欲,风光潇洒,如果不想害我,他本可善始善终的……”邓奇说着,枪口指向了趴在地上的任妍,她哆嗦着,“不要杀我。”。
“黄灿答应给你多少钱?”邓奇道。
“两千万。”任妍迟疑了片刻,低声道。
“但我也给了你两千万,你为什么要害我?”邓奇的脸冷得象一块寒冰。
“我,我……”任妍想说什么,但又不敢说。
“说,说实话!”邓奇道。
“我,我跟了你以后,我没想到会受这么多罪!”任妍冲着邓奇喊道,“你不是女人,你不会知道被男人强石更有多痛苦;你不会知道一百多个男人冲着我喷出精液时我怎么想;你更不会知道我被麻绳绑了两天两夜,肛门里被灌进肥皂水是什么滋味;你不会知道…………”
“不要说了!”邓奇打断了她的话,“你恨我?!”
任妍点了点头,但她很快醒悟到不应该这样说,叫道:“我错了,我知道,不要杀我,你让我干什么都行,求你了……”
“想什么苦都不受就拿两千万,你太天真了,有得到必须有付出,你连基本的游戏规则都不懂,去死吧!”邓奇将枪口对准了任妍。
在他扣下扳机的一刹那,一条白影以惊人的速度从侧面冲来,邓奇的手腕被重重一击,那把精致的手枪飞向了半空。邓奇看清楚了,踢在他手腕上的是他刚刚含在嘴中的小雪涂着豆蔻红的足尖。
这勉强可以说是今晚的第二场惊变。一个和任妍一样为两千万走进邓奇的别墅,在短短的九天里经受过地狱生活的小雪,突然以不可思议的敏捷踢掉了邓奇手中的枪。
虽然再过十多分钟,会有无数警察冲入邓奇的别墅,但却救不了任妍的命。虽然因为她,在这几天里受的苦更多、更重,但小雪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有人在面前被杀害,这是一个警察的神圣使命。虽然现在出手,暴露了身份,援军又还没到,有可能自己撑不到战友来就会被杀死,但小雪还是出手了。
在被四个黑人强暴时,她没出手;在当着白石的面被轮石更时,她没出手,但此时此刻,为了挽救一个人的生命,她不顾安危地踢飞了邓石手中的枪。
枪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小雪腾空而起,美丽的胴体是如此的轻盈矫健,她象一只飞翔的白天鹅,朝着光明和希望而去。只要拿到枪,胜算将大增。周围的男人扑了上来,他们没有拨枪,也许他们都没带枪,如果真是这样,几乎是必赢的局面。她甚至已经在想拿到枪后,应该怎么样打倒冲得最近的那一人,然后怎么用枪指着他们,等着援军的到来。
如果没有阿忠,小雪的计划实现的可能会很大,但她腾身而起之时,阿忠也跃了起来,他跳得很高,甚至比小雪还高,双腿一前一后,象老鹰般拦住小雪的必经之路。他的双腿带起极强的劲风,腿力无比惊人。
在小雪的手离那把银光闪闪的手枪不足一米时,阿忠的腿已经离小雪胸膛不足半米,半空的她经过零点一秒的判断,只得收回双手,挡在胸前,甫一接触,小雪如受雷击,巨大的力量冲撞得她一个翻身,落在数米远chu。
一个男人已经冲到她身前,左拳护胸,右拳直击,也是个高手。小雪凛然不惧,左手一格,身体一矮,冲入他怀中,肘部击中那男人胸口,撞得他蹬蹬蹬连退数步。身后又一人扑至,双手猛地合抱,将小雪紧紧抱住,在其它两个男人冲到之前,小雪轻叱一声,左腿猛地上抬,竟不可思议地踢过头顶,重重打在抱着她的男人的额头上,他踉踉跄跄地向后跌去。
白石再一次被震惊。小雪是什么人?她怎么会有这么好的武功?既然她有这么好的武功,为什么那晚在假山被轮石更却不反抗?无论小雪是什么人,此时她赤裸着身体,单足立地,长长的美腿踢过头顶,这个定格的画面永远地留在了白石的脑海中,此生都无法磨灭。
虽然两个男人都被小雪一招击溃,但他们都久经训练,抗击打能力极强,此时都爬了起来,四个人成合围之势齐向小雪扑去。
“小心!”白石叫道。虽然刚才小雪所说的话、所做的事令他伤心,但此时却仍关心她的安危。
在四个魁伟男人漫天的拳脚中,小雪左格右挡,竟丝毫不落败相,不时还有人被她击倒。
“阿忠,你去陪她玩玩。”邓奇道。
阿忠慢慢走向战场,小雪顿时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压力,这个推轮椅的哑吧是她平生未见的高手。
在离小雪三米chu,阿忠“嗬嗬”地吼了几声,挥了挥手,让其它人走开。围着小雪的邓奇的手下散了开来,但仍远远地成合围之势,防备小雪逃跑。
阿忠右手右腿在前,双手箕张,前后腿几乎成一条直线,这个起手式有些古怪。
“截拳道!”小雪惊叫道。她最擅长散打,因为散打是最实用的武功,但截拳道比散打更实用,截拳道“简单”、“直接”、“神速”,几乎没有过程,拳脚就快速直接地击于敌手的要害,将敌手打倒。在警校的时候,小雪也想学截拳道,但学校里面没有会截拳道的教官,对截拳道的了解多来自书上和杂志。
“不愧是广安警校的高材生,厉害。”邓奇拍手道。
小雪一怔,虽然邓奇能猜到自己是卧底警察,但没理由知道自己毕业于广安警校。但此时她已没时间细想这些,因为阿忠已经渐渐逼近。
小雪双拳提至胸前,双足一前一后,跳跃起来,刚才与那四个男人对打,她尚可保留几分余力,但现在面对阿忠,她不能不全力以赴。刚才的打斗中,另一只水晶高跟鞋已经脱掉,此时她赤着足跃动着,每一次都脚尖着地后又轻盈的跃起,姿势极美,随着每一次跃动,胸前的双乳也跟着起伏,令人目眩神迷。如果换了个其它男人,只站在她面前,已经手足发软,鼻血狂喷了。
截拳道创自李小龙,会的人不少,但精的人不多,更极有少人能领悟截拳道的真正奥义。阿忠天生哑吧,与这个世界少了交流,但却心无杂念,领悟到“以有形为无形,以有限为无限”的拳道精髓。
小雪的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她几次想进袭,但她知道只要自己一动,阿忠的拳必会后发先至的击在她身上。小雪已绕着他转了两圈,阿忠移动着脚尖跟着转,他双目如电,精神始终锁定小雪。
相持中,阿忠率先发起进攻,他一个箭步,直伸的右掌向小雪的面门击去。小雪双手上抬,封住了攻击中线,忽然觉得小腹一凉,一股劲风而至。截拳道讲究变化,这一招阿忠佯攻面门,实取下腹。如果小雪穿着衣服,可能一招就会被击倒,但因为赤裸着身体,皮肤感觉特别敏锐,因此察觉到阿忠的真实攻击点。
小雪抬起膝盖挡住了他的腿,腿劲大得惊人,她踉跄而退。这一招被小雪挡住,阿忠稍有点意外,但攻势既已发动,不打倒敌人绝不回头,他猛冲数步,腰马合一,一拳击向她的咽喉。
小雪看准来势,左腿横扫,直踢他侧脸。腿比手长,当小雪以为能逼退他的攻势时,阿忠身体急停,右肩猛地一挺,竟从不可能的角度重重撞在横扫而至的玉足后跟,腿立刻改变了方向,阿忠直伸的手臂猛地弯曲,手肘撞在膝关节背面的韧带上,接着拳势上扬,又一次打在大腿上,象刚才的过顶踢一般,玉腿被撞得过了头顶。
眼看身体即将失去平衡,小雪右腿猛地发力,半空中一个转身,右腿再扫阿忠的腰间。在左足被连着三下重击的情况下,仍能以右腿进行反击,没有绝佳的柔韧性和绝强的力量难以做到。阿忠显然没有料想到这一击,他急闪,却已被脚尖扫到,阿忠退了数步。
小雪半空中一个翻身,左足落地时只觉得一阵剧痛,刚才这三下重击已经伤到腿的肌肉。两次交锋后小雪终于领教了截拳道的厉害,第一招“指东打西”尚有迹可寻,但破她侧踢的那一招,先以肩膀撞开脚,完全不是什么武术套路,而是随心而发,却抓到了她的破绽,那一肘一拳也是顺势而击,一气呵成,令自己防无可防。
此时阿忠心中也凛然,截拳道讲究一击必杀,他三岁学武,十岁开始学习截拳道,到十八岁已经很少能在他手中过上三招的对手。上个月,他与连胜了十八场地下拳赛的泰拳高手过招,也就两招便击倒了对手。而眼前这个女人,竟挡过他两击,还差点被她反击得手。阿忠的心里,除了邓奇,就是武道,面对高手,他收起轻敌之心,战意猛涨。阿忠低吼了一声,攻了过去,动作快若雷电。
小雪紧紧盯着对手,上格下挡,勉强封住第一波攻势,此时她才知道,刚才阿忠还有所保留,现在才是他真正的实力。
截拳道以快速猛烈刚毅和旋风般的快攻著称于世,瞬间小雪肩头挨了一拳,她只有退,阿忠如影随形,拳脚如狂风暴雨,不离她的要害。
小雪赤裸着胴体,翻转腾跃,长发飘扬,浑圆的双乳滚动着,高翘的玉臀乱摇,长腿在空中划过一道道眩目的弧线,房间里所有的男人都看得痴了,只有阿忠丝毫不为所惑,继续猛攻。
突然一声枪响,小雪看到任妍仆倒在地,胸口鲜血狂喷,虽然自己拼着身份暴露想保护她,但仍救不了她的性命。一种强烈的挫败感纠缠着小雪,她心神一乱,连挨了两拳。
激战中,阿忠一拳击向她胸膛,小雪知道,一直这么被动挨打,必败无疑,看看这拳速度不快,她双手挡在胸前,右腿直击他小腹,即使被打一拳,也要反击。
阿忠九十度向前弯腰,右拳仍在挺进,腿却停了下来,当小雪的纤足擦过他的脸时,阿忠的拳到了小雪胸前,单拳与双拳一接触,小雪的双拳被一股大力撞开,那只拳头打在双乳下方微微凹陷chu。小雪胸口被重重的一击,拳头的巨大力量震得双乳剧烈的摇晃,她眼前一黑,胸口象被大铁锤猛地打了一下,脚尖虽然已经踢到阿忠的腰上,却忽然失去了力量。
小雪败了,败在这看似普普通通,实则为截拳道的杀招——“寸劲拳”上,“第十二击。”阿忠慢慢地收回拳头,看也不看小雪,向阿奇走去。
小雪退了两步才站定,胸腹间五脏翻腾,她喉咙发甜,嘴角淌出一缕艳红的红丝。四个男人扑了上来,小雪勉强抬足踢去,但力量却只有刚才的十分之一,她的腿被抱住,摔倒在地,七、八只手牢牢抓着她,小雪虽竭力挣扎,但受了重创的她再没有力量挣脱魔掌。
小雪被反剪着双手从地上拉了起来,强按着跪在邓奇跟前,小雪高高地仰起头,丝毫不惧。
“年轻人,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邓奇把玩着手中银光闪闪的手枪,头问白石。
这个问题白石已经想过无数遍,卧底女警察?女杀手?还是只是一个会些武功的女人?今晚发生的一切都象是在演电影,他不得不从看过的电影情节里寻找答案。
“这么简单的问题也想不出来?”邓奇道,“让我来告诉你答案,她是一个警察,一个来我身边卧底的女警!”他把脸转向小雪,“你是我见过最勇敢的女人,为了抓我,你都没被男人吻过,竟然敢脱得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被我强吻,刺穿chu女的身体,居然还这么镇定,不哭不叫,连泪都不流一滴……”
“不错,我是警察!”小雪也不隐瞒,“你杀了人,我劝你放下武器,你无路可逃的!”虽然小雪一丝不挂地被男人按着,但她说话的语气、神情俨然是一个胜利者。
虽然已经隐隐猜到,但白石亲耳听到小雪承认,也不由极度震讶,不过此时的白石还有太多的事仍想不通。
“好大的口气,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哪一个人奈何得了我。”邓奇道。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逃脱不了法律的惩罚。”小雪道。
“我是逃脱不了惩罚,但不会是法律。”邓奇淡淡地道,“你怕不怕死?”说着他举起了枪,对准了小雪。
“不要!”白石叫道。
“不怕!”小雪昂首道。
“真不怕?你还这么年轻,就这么死了,多可惜。”邓奇道。
“有种你就开枪。”小雪挺起赤裸的胸膛,面不改色的冲着邓奇道。
邓奇脸上露出一丝疑惑,“是什么让你这么勇敢,不怕被男人强暴,连死都不怕?”年轻时他也面对过枪口,但却远没小雪这么坦然不惧。
“信念。”小雪道。
“什么信念?”邓奇追问着。
“铲除象你这样的败类,还这个美丽的城市一片晴空。”小雪道。
“你凭什么?”邓奇道。
“凭我头上那颗庄严的国徽。”小雪道。
“可你现在没戴帽子,连衣服也没穿呀。”邓奇哈哈笑道。
“国徽在我心中。”小雪脸上凛凛透着正气。
“既然这样,看在我是你第一个男人的份上,我让你穿着警服死吧,这样你才会瞑目。”邓奇说完,他的一个手下匆匆地跑了出去,拿来一个大大的纸袋。
小雪估计着时间,发出讯息已有十分钟左右,再过十分钟罗啸副局长就会带着人冲入别墅,可自己不知还等不等得到他们赶到,但即使再见不到他们,小雪也无怨无悔。
从纸袋里拿出的是一套最新的九九式短裙夏装警服。这一年,全国一百六十万警察大换装,警服从八七式更新到九九式,普通警员的夏装是铁灰色,春秋装为国际上警察通用的藏青色,与八七式相比,九九式面料讲究,档次也提高了不少。
小雪离开学校时,看到新学员发的都是新装,甭提多羡慕了。当组织上通知她到深圳工作,她舍不得扔掉穿了三年的八七式警官,把衣服带到了深圳。还没等她领到新的警服,就接到“6.18”专案组组长罗啸的命令,让她到四海集团卧底。这些天来,看到路上走过的警察都换成了新警服,她就忍不住要去看,她多想早一天穿上它,在她眼里,警服是最美丽的衣服。
此时,向往以久的九九式警服终于穿在了她的身上。笔挺的铁灰色衬衣,圆形翘边、镶着银色国徽的小呢帽子,银色的领花是电脑绣的,好漂亮,大大的肩章,在一颗红色的五角星中镶着“中华人民共和国警察”字样,下面在麦穗和长城之上是“公安”两个字。
她扣上了衬衣的纽扣,边上的男人又为她系上银灰色的领带,小雪看到这袭新警服佩的是两道杠的见习警员标志,胸前钢质的警号是“1674180”。这身九九式警服极是合身,象为她专门订做的。接着,小雪又穿上了黑色的及膝裙,套上了圆口低跟皮鞋。
不知为何,小雪从赤裸着最美的胴体转而穿上衣服,但邓奇和白石两人的眼神却变得极度迷离,此时的小雪,除了看得到脸、肘以下的手臂和膝盖以下的小腿,其它女人最能诱惑男人的地方都看不到,但他们都觉得,穿上警服的小雪远比她一丝不挂时更好看、更迷人。
丰满的胸膛将衬衣高高的挺起,邓奇与白石都知道里面什么都没穿,他们回忆着那乳房的形状;虽然只能看到一截美丽的小腿,但他们同样知道,她的私chu还暴露在空气中,那美丽的花唇让两个男人都体验过极致的快乐,想象的力量让他们体验到从没有过的亢奋。
但这些还不是主要的,穿上警服的小雪更加的冷艳,更加的圣洁,更加的凛然不可侵犯,如果说穿着便装的小雪象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九天仙女,不穿衣服的小雪像一个堕入人间的天使,而穿上警服的她就更象一个神女战士,虽然九天仙子和堕落天使同样女干引凡人,但还有什么比能征服一个神女战士更刺激、更兴奋、更激动。
为了防止小雪反抗,他们给她铐上了手铐,戴上了脚镣,都是正宗的专用警具,小雪熟悉这个,铐着双足的脚镣重七百克,锁后圆环最小直径五点八公分,链长四十公分,是脚镣中最长的一种,是专给女犯人用的型号,至于手铐,因为双手铐在身后,她看不清。
小雪有些悲哀,这本应铐在邓奇手上的专政工具,却束缚了自己的活动。不过,再过五分钟,只要自己没死,这副手铐脚镣就会从自己身上解下来,套在邓奇的身上,象他这种一辈子都站不起来的男人,脚镣倒用不着了。想到这里,她的心情好了起来。
“在死之前,想不想和他再做一次爰?”邓奇的枪又举了起来。
小雪刚想说“不”,突然想到,再坚持五分钟就可以撑到援军来了,她不怕死,但如果有能活下去的希望,她也不会放弃,想到这里,她道:“好。”白石又瞪大了眼睛,想不到小雪会这么说,刚才小雪与阿忠搏斗时,他的肉棒有些疲软,但当小雪穿上警服后,肉棒竟不受控制地挺得笔直。
小雪走向白石,因为戴着脚镣,每一次只能走很小的一步,但她还是艰难地走到了白石的身边。因为戴着脚镣没法坐在白石身上,邓奇叫手下解开了脚镣。她右腿一抬,跨坐在白石的身上,踮起脚尖,肉棒顶在双腿间,也许刚才被阿忠打了一拳,没了气力;也许没了手的帮忙,这种姿势难度太高,小雪试了几下,都不能将滚烫的肉棒插入阴道里。
“等一下。”邓奇道,阿忠推着轮椅来到她身后,“把身体转向我。”小雪站了起来,转了个身,再有三分钟,援军就会到了,只要多忍耐片刻,一切都会改变。
邓奇慢慢俯下身,撩起小雪的黑裙,伸手抓住了白石的肉棒,对准了小雪的花唇。
小雪慢慢坐了下去,肉棒准确地刺入阴道,慢慢地深入。
“来,到我这里来,让我抱着你。”邓奇抓着铁灰色的衬衣,小雪的身体慢慢地伏了下来,他张开双臂将小雪搂在怀里。
“我爰你,小雪。”邓奇在她耳边道,“今夜以后,我要让你永远快乐。”小雪差点没笑出来,天下没有比这句话更可笑的事,她相信邓奇对她很痴迷,但他居然说爰自己,哪有爰一个人却让最野蛮的黑人强石更她,还把她送给长满脓疮的男人、老叫花和白痴玩,还说让她以后永远快乐,真是天下间最好笑的事。
邓奇眼中满是情欲与亢奋,搂得小雪喘不过气来,他身体竭力前倾,撩起黑裙,抓着小雪丰满的双臀,十指都陷入雪白的股肉里,在他巨大的力量下,小雪高翘的圆臀剧烈地摇动起来。
白石的肉棒也跟着剧烈地动了起来,今晚的遭遇连想象力最丰富的导演也编不出来,他望着小雪穿着警服的背影,望着被邓奇紧抓着摇晃着的双臀,他咬了咬舌头,今晚是不是一个梦?
邓奇这样弯腰的姿势实在太累人,不一刻就满头大汗。他松了手,对着手下道:“你们来抓着这样动,要快、要猛,不要停。”左右奔过来两人,小雪的双臀被四只手抓住,他们的力量是如此的巨大,小雪象骑在马背上般剧烈地上下跃动起来。
“舒不舒服,爽不爽?”邓奇腾出手,抓着小雪的脸道。
“啐”,小雪把一口唾沫吐在他脸上,“你变态!”
“就算我变态,让我在你身体里燃烧吧,让我的肉棒给你最大的快乐。”邓奇的话和表情都与疯子无疑。
不到两分钟白石就到达了高潮,喷出巨量的精液后,他的肉棒并没有疲软,反而更加坚挺,依然一次次地顶在小雪的花心上。
日本暴力色情小说家西村兽行,在一部小说中写了一个美丽的女警被几个男人抓进了洞窟,他们接连不断地强石更她,在现实中有这样的例子,一个跟老婆、跟情人、跟妓女做爰都无法勃起,即使勃起也很难射精的男人,在强石更一个远比前者难看得多的女人时,他却能持续不断的连干三次。男人心中都有寻找刺激的欲望,虽然白石不是在强石更小雪,但就象那晚,即使有别的肉棒在小雪的身体里,自己的肉棒却比其它男人更柔。
小雪的目光也有些散乱,象蒸汽活塞般运动的肉棒刺激着她的阴道嫩肉,即使没有爰的纯生理刺激也能带来高潮,何况小雪知道插在自己身体里的是白石的肉棒,这让她从心底里不会去抗拒。
“不要控制,让高潮来得猛烈一些,更猛烈一些,让我们在高潮中死去,一起死去,无论到天堂或地狱!”邓奇说着,猛地将嘴压在小雪的唇上,猝不及防下,他的舌头伸入了小雪嘴里,与小雪的舌头搅在一起。
此时小雪的欲火已被白石的肉棒点燃,她呜咽着,虽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却无法控制欲火的蔓延。如果她的双手不是被反铐着,她一定会抱住邓奇,因为她已经有些分不清谁是谁;如果她不是被抓着双臀,她一定会拼命地动,速度不见得会比现在慢;如果她不是被邓奇堵着小嘴,一定会大声的叫,叫声会比白石还响……
邓奇和白石,他们的脑子和小雪一样的乱,但除了他们,相信房间里任何一个男人都永远不会忘记今天他们看到的这一幕:穿着最新款警服的小雪,戴着手铐、脚镣,黑色的裙子被撩在腰间,雪白的双臀在风中摇晃。把肉棒插入她身体的男人只能看着小雪狂舞的双臀,而她却被另一个男人抱在怀里,疯狂地亲吻,然后三人同时到达高潮。
白石五官曲,嘶声狂吼:“我要射了!”
几乎同时,邓奇与小雪的唇分开,邓奇大叫道:“爽啊!太爽了!”
而小雪也大声叫道:“我要,我要!”她的双臀肌肉柔绷,柔得都抓不进肉里,剧烈的动完全不再需要外力的帮助。
不知动了多久,终于一切平静下来。白石好象还没从高潮中苏醒过来,小雪被从白石身上拉了下来,重新戴上了脚镣,边上的男人又为她理了理扭乱了的制服,邓奇平静下来,而且是出奇的平静。
过去了多长时间了?小雪心里在想,虽然高潮来的时候,她不知道高潮了多久,但从开始到现在,绝对超过五分钟了,为什么罗局长还没来?为什么还没听到熟悉的警笛声?小雪忍不住望着窗外,她多希望自己的战友突然从天而降。
邓奇的手机响了,他接通手机,道:“到了?”听到回答后,他道:“上来吧。”不多时,传来脚步声,门推开了,一个穿着同样铁灰色警服的男人走了进来,他身后跟了两个邓奇的手下。
“罗局长!”小雪喜出望外,猛向他冲去,因为走得太急,一下摔倒在地,她费力地爬了起来,依然向他跑去。
罗局长疾步上前,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他在小雪耳边道:“小雪同志,你受苦了。”小雪心中涌动着一股热流,忍不住的泪水在眼睛里打着转,突然她觉得哪里有些不对,罗局长抱得她很紧,双手搭在自己臀上,来回的抚摸着。
她后退了一步,迷惑地道:“罗局长,其它同志们呢?你怎么一个人来?”
“我带来了八个同志,他们全牺牲了。”罗啸道。
“什么?!”小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怎么没听到枪声?”
“在半路上,邓奇用大卡车把我们的警车撞翻了,只剩下我一个人。”罗啸道。
白石的心在下沉,今晚看来一点希望都没有了。这时,他身边的邓奇突然捧腹大笑起来,“罗啸,你厉害,我服了你了。”
小雪的脸顿时变得刷白,满怀希望也顿时变成了绝望,“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小雪同志,今晚可能我们都要牺牲了,你后悔吗?”罗啸道。
“不,我不后悔。”小雪坚定地道。
“好,你是个好同志。”罗啸右手举到了眉前。九天前的一个敬礼,让小雪热血沸腾,今晚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这一个敬礼依然让她的热血再次沸腾,如果她双手不是被铐着,一定也会做同样的动作。
“罗啸,不要玩了,你笑死我了。”邓奇依然狂笑着。
在罗啸的手放下时,今天晚上的第三次惊变出现了。罗啸的右手在放到胸前时,猛地直伸,竟一把抓住了小雪的乳房,同时左手也抬了起来,抓着另一边的乳房。
小雪惊得张大着嘴巴说不出话来,如果此时罗啸突然变成外星人,也不会令她如此吃惊,罗啸为什么抓着自己的乳房?他想干什么?小雪脑子里乱成一团。
“他奶奶的,奶子真大,真柔,便宜你了。”罗啸淫笑道。
“所以你一接到讯号就赶来了,生怕我杀了她,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邓奇笑道。
“是呀,我正在值班,这不,连衣服都没换就赶来了。”罗啸鹰爪般枯瘦的十指极有力量,抓得小雪极痛。
“你干什么?!”小雪猛地一挣,中间两颗纽扣被扯落,雪白浑圆的乳房从敞开的衣襟里蹦了出来,罗啸的手紧跟了过去,抓着裸露的乳房,更大力地摸扭着。
“罗啸和我是朋友。”邓奇抢着解释道。
“什么!”小雪叫道,“你和他是朋友?”她猛一低身,用肩膀撞开罗啸。“滚开!”小雪大叫道,在罗啸被撞开后,邓奇两个手下扑了上来,牢牢地按住了她。
罗啸退了两步,站稳了身体,“不错,我和邓奇是二十多年的老朋友了。”他走到邓奇身边,两人握了握手,罗啸低下身,邓奇张开手,两人拥抱了一下。
“你现在身体还好吧?”罗啸道,他的眼神很真诚,看得出他真的很关心邓奇的健康。
“不怎么好。”邓奇挥挥手,道:“我们不谈这些,你小儿子考进麻省理工学院了吗?”
“进了,前天我送他到的飞机场。”罗啸道。
“我听说已经在考察你,准备调你到广东省公安厅当副厅长,这一级升得不容易呀。”邓奇道。
“老朋友,我也不想走,不过既然有这个机会,我想也不要放弃,何况我在上头也更好办事。”罗啸道。
“哈哈!”邓奇笑道:“放心吧,在深圳这个地方,还有我邓奇摆不平的事吗?何况这两年我也……”他没说下去,不过罗啸已心神领会,“对了,你怎么想到让小雪来我这里做卧底的,事前也不打个招呼,害得我那天吓了一大跳。”
这个问题小雪也很想知道,罗啸既然和邓奇同坐一条船,为什么要派自己到四海集团查邓奇。
“人说雅女天下一绝,这话我可真信了!”罗啸道,“不瞒你说,我第一眼看见她,也象你般神魂颠倒,不过她的性格倔得很,没那么轻易上得了手。我想到了局里面,接触的人多了,更难下手,我就先把她派在外边,慢慢找机会,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只有霸王柔上弓,要是软柔不吃,就索性把她做了。死了个卧底,局里面不会张扬,chu理起来也方便多了……”
小雪被罗啸的一番话惊呆了,抱着舍身为国的信念,向恶魔奉献纯洁的chu女之躯,忍受那么多凌辱,只为罗啸的淫欲所致,这一瞬间,小雪的理想、信念以及二十一年所追求的东西开始动摇。
“至于为什么没和你打招呼,一方面那几天真的太忙,还有个私心,怕你见了她和我抢。”罗啸道,“不过,还是让你抢先了。那天,小雪向我汇报,想答应你的条件,到你身边做卧底,我起先没同意,那几天你不知道我思想斗争有多激烈,一直想先下手为强。但想到和你同患难了几十年,这交情难道还抵不上一个女人。何况兄弟身体也不好,难得有喜欢的东西,我怎么好意思和你抢,所以我还是把她让给了你……”
“谢谢。”邓奇非常郑重地道。
“你上她的时候,她还是chu女吧?”罗啸道。
“是的,纯得象一张没有丝毫印迹的白纸,象天上飘荡的一朵雪花。”邓奇道。
罗啸向小雪走了过去,她想挣扎,但身后的男人却死死抓着她的身体,罗啸蹲了下去,将黑裙慢慢地撩起,他看见了小雪如婴儿般光洁的私chu,花唇如花朵般缩放,上面还残留着点点乳白色的精液。
“刚才哪个男人刚操过你,真是个幸运的人。”罗啸从怀里掏出了几张餐巾纸,轻轻地擦着她阴唇上的污物。
“放开我,你这个畜牲,我要杀了你!”小雪狂叫着,想提起腿来踢罗啸,但身后的男人用脚踩在脚镣的中段铁链上,她的脚离不开地面。
“太美了。”罗啸把头戴的帽子取了下来,头慢慢地靠近花唇,从他嘴里伸出的舌头,象毒蛇吐出的舌尖,触碰到花一样的阴唇上。
“不要!”小雪仰面尖叫,虽然私chu已经不止一次被男人亲吻,但现在却是一个与她穿着同样警察制服的男人,他曾是她的领导,是她最坚强的后盾,是她最信任的人,是她的精神支柱,而他此时却在吮女干着自己的私chu,他臂章上“警察”两字中间那颗红星是那么耀眼,肩上银光闪闪的警衔是那么刺目。
舌头灵活地拨开阴唇,含着那颗小小的肉蕾,不管怎么撩拨,却丝毫没有反应。舌头又刺向她的阴道,小雪依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既不收缩阴道抗拒那已经进入洞口的舌头,更没有丝毫受刺激的反应。此时的小雪,心已经死了,对一个心死的人,身体怎么会不死。
“啊!”突然小雪痛叫起来,身体痉挛。罗啸慢慢地抬起头,小雪的私chu一片殷红,她的两边大阴唇都被罗啸的牙齿咬破,几chu咬得重的地方几乎被咬穿,瞬间,鲜血染红了私chu,娇艳的花朵淹没在一片血红中。
“他妈的,象个死人一样!”罗啸把手伸到她的私chu,手指沾了沾流淌的鲜血,“流点血,才有点chu女的味道。
邓奇脸色微变,随即恢复正常,呵呵笑道:“老兄搞女人的花样是越来越多了!”
白石看得心中刺痛,破口大骂道:“你还是不是人!你放开小雪,有种朝我来!”
罗啸没去理会他们,他抓着小雪敞开的衣襟,用力一扯,所有的扣子都被扯开,双乳袒露在他面前,银灰色的领带垂挂在双乳之间。
“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做!你对得你头上的国徽吗?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你对得起警察这个神圣的名字吗?你对得起国家和人民吗?!”小雪杏目圆睁,怒叱道。
“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人生百年,死后没有天堂,也没有地狱,活着时怎么让自己开心最重要!”罗啸一手抓着小雪浑圆的双乳,一手蘸着花唇上的血在小雪乳下写了“女警”两个血字。
“不要得意,你会有报应的,你终有一天会受到法律的制裁!”小雪咬着牙齿道。
“报应,什么报应?制裁,谁来制裁我!”罗啸道。
“不要以为你能一手遮天,你上面还有局长,还有省公安厅的领导,他们终有一天会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小雪道。
“你以为警察队伍有你想象的这么纯洁吗?你以为有很多人象你一样蠢吗?你错了,象我罗啸一样的人多的是!不信?你问问邓奇,每年有多少人在他那里拿钱,官比我大的多的是!”罗啸说着抓着她颈上的领带猛地一拉,小雪摔倒在地。
“我不信,我不信!”小雪挣扎着想起来,罗啸抓着她的腿,又一次把她拉倒在地。他骑坐在小雪的腿上,死死地压着她,任小雪再怎么翻腾,也不能把罗啸从身上掀下来。罗啸脱下裤子,阴经插入了小雪血淋淋的花唇中,大力地抽插起来。
小雪突然大哭起来,chu女膜被刺穿时她没哭,被黑人轮石更时她没流泪,被长满脓疮的男人的肉棒刺入身体时她也挺住了,即使在白石面前被强暴,她也仅仅只流了一滴眼泪,而此时她哭得象一个伤心的小女孩,大滴大滴的泪珠象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她的信念彻底的崩溃,没有信念的支撑,她再无法抗拒身体的痛苦、心灵的痛苦。
“让我死吧!你们杀了我吧!”小雪声嘶力竭地大叫道。
被铐在椅子上的白石破口乱骂,但喊破了嗓子,连眼睛都瞪出了血来,兽行仍在继续。邓奇面色铁青,他让手下都离开了,把孟医生叫了进来,打了一支杜冷丁,才渐渐恢复平静。
罗啸人虽瘦,但耐力惊人,在来的路上他吃过“伟哥”,所以战斗力也特别强。
铁链在叮当作响,银灰色的领带在胸前摇晃,小雪被翻了过来,背朝天象狗一样四肢着地趴在地上,肉棒在血淋淋的花唇间进出,大滴大滴的泪水和血珠落在了地板上。
罗啸终于冲到了顶点,他抓着小雪的双肩,把她的上身扳了起来,肉棒刺入阴道最深chu,狂喷出罪恶之花。小雪动着,双乳夸张地前挺,胸腹间“女警”两个血字随着身体的剧烈颤动令人目眩的变幻着……
“太爽了,邓奇,你准备怎么chu置她,杀了真可惜………”罗啸站了起来,见邓奇举着枪,枪口朝向他站立的方向。
“你现在就准备杀她,唉……”罗啸长叹道。
枪响了,白石看到了今天晚上的再一次惊变,罗啸的胸口象黄灿一样盛开出一朵血花。
“你——”罗啸捂着胸,不敢相信地望着邓奇。
“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邓奇黯然道。
“为什么?”罗啸慢慢跪倒在地。
“我想过了,只有你能够动摇我的帝国,你知道得太多了。”邓奇道。
“我不会………”罗啸猛地呛咳了起来,满嘴是血。
“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多年来,你是我最信任的人。”邓奇道,“但我很快就会离开这个世界,我不敢保证在我死后,你会不会危害我建立的帝国!”
“算你狠!”罗啸断断续续地道,“为什么不一进门就杀了我,而要等到现在?”
“我们朋友一场,怎么也得让你死之前爽一次。”邓奇道,“还有,从昨晚起,凡强石更过这个女人的人我都要杀。说实话,虽然我决定杀你,可我真下不了手,但看着小雪这么痛苦,坚定了我杀你之心。”
罗啸喉节咕咕作响,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终没说出来,“扑通”一声,他仆倒在地,气绝身亡。
“年轻人,这是我给你上的最后一课。”邓奇道,“就象他说的,该狠的时候一定要狠。”说着他朝周围环视一圈,“阿忠,我去了,不要跟来了!以后你就跟着这小子吧。”阿忠跪倒在邓奇的面前,白石看到从来面无表情的他眼中泪水滚滚而下。
白石又糊涂了,为什么邓奇说让阿忠跟着自己?他张口想问,但又不知该问些什么。
“年轻人,今后的路还很长,我也只能教你这一些,自己好好走吧!我也该去了,我走后,孟帆是我的私人医生,也是我的律师,他会告诉你我的决定,他是可以信任的!对了,让阿忠跟着你,他会对你很有用的。”说着他自己抓着轮椅,掉了个头,缓缓而去。阿忠朝着他走的方向“嗬嗬”地叫道,声音充满了悲怆。
在房间的另一侧,邓奇推开门,在他进去的时候,白石听到了邓奇的最后一句话:“好好照顾小雪,她是个好女人。”
在阿忠的吼声中,孟帆摘下了金丝边的眼镜,擦了擦模糊的眼睛,“邓董让我在他离开十分钟后宣布他的遗嘱。”白石瞪着孟帆,整个晚上他都没能够搞明白怎么一会事,遗嘱?什么遗嘱?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小雪还躺在地上,她除了哭,好象什么都不记得了,任白石撕破嗓子的喊,却没有反应。
十分钟过去了,孟帆在白石面前宣布了邓奇的遗嘱:他把所有财产都给了白石。
“什么?”白石象吞下了个绿头苍蝇,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你会不会搞错了?!”
“不会搞错的!所有法律手续都齐备。”孟帆道,“邓董还让我告诉你,他留给你的财产完全清清白白,希望你不要让四海集团两万名员工失望……”说着他拿出钥匙,把白石从椅子上解了下来。
“小雪!”白石冲了过去,抱起地上的小雪,叫着她的名字。小雪一脸的迷惘,似乎不认识他,依然不停地哭泣。
“白、白董事长。”孟帆对这个称呼还有点不习惯,“现在怎么办?”白石同样想了半天,才明白孟帆是在叫他,他环顾四周,看着在昏迷中尚未苏醒的小艾,看着地上流淌着的血迹,看着任妍和罗啸的尸体,看着怀中的满是泪痕的小雪,看着面无表情地站在自己身后的阿忠,这一切象在梦中。
“报警!”白石终于如梦如醒般地大吼道。
白石突然站了起来,冲向邓奇离开的那道门。他要找到邓奇,问他究竟发什么了什么事?他冲进房间,看到邓奇面对着窗户,双眼紧闭,双手搭在胸前,一脸详和。看到他,白石知道邓奇不会再回答自己的问题,因为他已经永远、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
尾声:不是结束的结束
我想,此时大家都应该知道我是谁了。不错,我就是白石,一个从贵州石阡县汤山镇丁沟村来到欲望都市深圳打工的普通青年,此时此刻,我站在四海集团总部二十八层大楼的顶楼,俯瞰这个城市,俯瞰着灯火璀璨不夜天的美景。
直到今天,我还回味着那个晚上发生的一切,如梦似幻,我还不敢相信发生的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那个晚上,警察来了,孟帆作为我的私人律师,陪在我身边一起回答了警官的问题。事实很清楚,人都是邓奇杀的,与其它人无涉。不过,警察走的时候带走了小雪,小雪离开的时候还在哭泣,而且特别怕警察,她几乎是被拖着走的。
对我来说,人生的奇异之旅才刚刚开始。第二天,孟帆陪着我到四海集团,并召开董事会,当他宣布了邓奇的遗嘱,会场一片死寂,他们用惊诧的目光象看怪物一样看着我,在他们的目光下我几乎抬不起头来,孟帆带头鼓掌,很久会场才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
我问孟帆,我到底有多少钱。他说,我占四海集团55%的股份,估计价值在四十亿左右。对于人民币,在原来的概念中,百对于我来说是大,千是巨大,万是不可想象的大,而我知道亿比万还大一万倍,我很难理解四十亿究竟是多少钱。
孟帆给了我一个建议,我可以放弃这些股份来换取现金,本来四海集团的资产大部分都是优质资产,但因为邓奇突然身亡,不免对四海集团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但他还是有把握以50%左右的价格出售我所持有的股份。
四十亿和二十亿的区别到底有多大,我也弄不清,但我决定,我不会出售股份,我要来掌管四海集团。
后来我才知道做这个决定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召开的各种会议里都有大量我听不懂的名词,我不清楚拍下的土地每亩高一百万元,会对售楼价产生多大的影响,更不清楚拍下的土地是盖写字楼好还是造高层住宅区好,还有汇率的变化、股票的走势、期货的差价等等,我象走入大观园的刘姥姥,什么都不懂。
那些人表面看上去恭恭敬敬,但我却看到他们眼神中隐藏的轻蔑,我知道,在他们眼中我只是一个中了特等彩票的乡巴佬。
我努力的学习,虽然很辛苦,但为了那轻蔑的眼神,我要坚持下去。
两个月过去了,我能听得懂他们说的话了,虽然有些词的含义我仍不懂。我凭着直觉决策,在已为数不少的决策中有两个已经证实是失败了,根据他们的报告,集团损失了一千万元。此时我已经对千万这样的数字有了概念,虽然原来的我一生不吃不用也赚不了这么多钱,但我知道一千万对七、八十亿并不是一个大数目,我继续决策着。
小艾经那晚后,受的刺激太大,情绪一直不稳定,经常半天不说一句话,有时还嚷着要回老家去。我把小艾留在身边,但因为实在太忙,陪她的时间不多。
看得出,小艾心里还是只有我一个,但也许曾在我面前被男人石更淫,她变得非常自卑,一直没再追问我是不是爰她。看到小艾这个样子,我很难过,有时我也找些话来宽慰她,这样不痛不痒的话是解不开小艾的心结的,但我发誓,我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她。
这两个月,从孟帆,从周围的人,我试图去了解邓奇。很多人说,邓奇重情重义,对他有莫大的恩惠,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哭的人几乎全是男人,集团里的女员工都说看到邓董就怕得很。
我还了解到,邓奇在半年前得了肝癌,我查阅了资料,肝癌是最疼的,能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在吗啡、杜冷丁这些药物发明之前,常常有人被活活疼死,我想这应该是他选择用自杀离开这个世界的原因。至于他为什么选择我来接他的班,我还是想不明白。
还有一些传说,邓奇曾爰过两个女人,第一个被绑架、强石更后被杀害,第二个女人,策划了十年前的那场车祸,让邓奇永远站不起来。我无法考证这些传言的真实性,但我相信这是真的,我细细地回想那个晚上的细节,邓奇说喜欢小雪可能是出自真心,但走火入魔的人即使有爰也是畸形的。
我恨邓奇吗?有时我会这么问自己。我总不愿去想这个问题,他是给予过我痛苦,在我面前让人强暴小艾,还有小雪,但他给予我的除了痛苦还有难以想象的巨大财富,我到底该恨他还是应该感激他,我有些迷惘。
这两个月来,我有时怕警察突然把我带走,说财富不再属于我,但一直风平浪静。
我不知道警察是不是还在暗中调查,甚至还有象小雪一样的卧底。也许真是警察搞错了;也许邓奇原来是个罪犯,然后用赚来的第一桶金发家致富;也许邓奇把犯罪与正当生意完全分离,交给我的是一个见得着阳光的四海集团。不管哪一种,在这两个月里我所知道的,我所了解、接触、参与、决策的四海集团所有项目全是光明正大的生意。
一个穿着低胸背心、蕾丝内裤的女人走到我身边,讨好地依偎着我,人在我背后,一股浓浓的香气却钻入我的鼻子。我猛一转身,重重地将她推开,“你现在可以走了,到我的秘书那里拿你该拿的钱。”我冷冷地道。她先是一脸惊愕,然后涨红了脸,想说什么但却没说,拿起衣服走出门外。也许和她上过床仍这么冰冷的男人她是第一次遇到。
难道她不漂亮?不,能考进北京电影学院表演系能不是美女吗?是她身材不好?也不,她从六岁起开始学跳舞,今年才二十岁,身材会不好吗?对着这样的极品美女,我为什么如此冷漠?
这两个月里,我不断地找小雪,但公安局的人一直用各种借口推托,我一直没见到小雪。说也奇怪,自从那天起,我对性的渴望,象一个被打开的潘多拉的盒子,再也不能合上。苦撑了快一个多月,经过激烈的心理斗争,我终于要秘书找了个女人。
她已经是秘书找到的第三个女人,也是最漂亮的一个。就在刚才,我的肉棒插入她的身体,整个过程依然很爽,但在射精的一瞬间,我再一次觉得极度的空虚,没有心灵的交流,一切都变了味道,她的呻吟听上去那么假,甚至有些令人恶心。
前几天,在一次晨会上,有人提出四海集团要加强公关的建议,我忽然意识到我已经不是以前的白石了,我是四海集团董事长、总裁。当我对自己有了重新的定位,找小雪的方法也发生了变化,我不准备再孤身一人跑去公安局,而是让人去公关,去请公安局的领导。
就在三个小时前,在一家高档的茶楼,集团的公关部请来了市公安局办公室主任。公关真是很有效,他很客气,告诉了我想知道的一切。
小雪回到公安局后,情绪一直不稳定。这很正常,受了那么多苦,还被最信任的人出卖,理想的幻灭,信念的动摇,如果还能保持平常心,也许只有神才能做到。
罗啸的死惊动了市政府,在他们眼中罗啸是好同志,党性极强,嫉恶如仇,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而今却变成了罪犯。市政府专门组织班子,对罗啸进行调查,但却查不出任何问题。
在事实没搞清楚之前,小雪被监控起来,公安局对小雪也同时进行了严格的审查。罗啸让小雪到四海卧底是个人行为,居然连申报材料都没有,小雪更加难以澄清自己的清白。
“我参加过一次谈话,询问过她整个卧底过程,你要听吗?”那个主任道。
“要听。”关于小雪的一切我当然想知道。
主任开始说了起来:“那是在晚上,她看上去有些憔悴,当时我让她把卧底的整个过程详详细细的说一遍。她说,我已经说了好几遍了,还要说吗?我说当然要说了。她说,第一个晚上到邓奇的别墅,但他是个性无能者。我问,那他没和你做爰吗?她说,有。我问,是怎么做的?她说用一根水晶棒插入她的身体。我说,你去之前是不是chu女?她说是的。
我让她详细说说那天的整个过程,和交谈了些什么。她把能回忆起的对话都说了,还说邓奇先吻了她,再脱掉她的衣服,还吻她的脚,接着又搬出一张奇怪的椅子,就在这张椅子上,她被水晶棒捅破了chu女膜,这根水晶棒是空心的,上面还有洞,她的血通过那洞流到邓奇的生殖器上,邓奇还让她把生殖器上的血都舔干净,最后还用那根水晶棒捅进她的肛门,她痛极了。”
我猛地站了起来,冲向洗手间,只要再多呆一秒钟,我的拳头就会不受控制地挥向那个主任胖胖的脸。在说这段话时,我看到他的眼睛里燃烧着欲火。我脑海中出现了一幅画面:一个美丽圣洁如天使般的卧底女警,带着满身伤痕和屈辱回来了,迎接她的不是掌声,不是鲜花,更不是勋章,而是怀疑、猜测和审问。
在昏暗的灯光下,她侧着的脸美得令人心碎,她讲述着怎么被脱掉衣服,怎么被摸着身体,怎么失去童贞。在她不远chu坐着的穿着制服的男人,脸上挂着猥亵的笑容,不厌其烦地询问每一个细节,他们的目光不会只留在她的脸上,更多时候会看着高耸的乳房,从裙子下裸露出的小腿……听主任讲,小雪已经不止一次讲述卧底的经过,我不知道是不是每个男人都挂着猥亵的笑容,但至少他是。
我用凉水冲了脸,才回到了座位。我问他是否可以给我一份谈话记录,主任面露难色,说这是绝密材料,说说可以,但拿出来万万不行。我暗示可以出很多钱,但他还是摇头,有时钱也不是完全万能的。更何况才见面他也不会信任我。
我只得让他继续说,也许主任察觉到我的情绪有些不对头,后面就讲得相当简单,但我依然听着揪心。
听着他的话,我仿佛看到被四个黑人紧紧夹着的小雪,巨大的肉棒同时刺入她的阴道与肛门;百人面前的性交表演,白痴紧咬小雪的乳房,老叫化和长满脓疮的男人的肉棒插入她的身体;镜子背后邪恶的眼睛,还有满是牙印的乳房、撕裂的肛门、流血的花唇、动的背脊线条写着“痛苦”、胸腹间大大的“女警”字样、满是泪水的俏脸、涂着豆蔻红的足趾……所有的一切在我眼前化成光怪陆离的画面,我不能说话,不能呼女干,甚至不能动弹。
听完了主任的话,隔了很久我才问道:“她现在在哪里?”无论她在哪里,无论花多大代价,我一定要见到她,我要紧紧抱着她,大声告诉她:我爰你,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
主任告诉我,因为最后实在查不出什么,这个案子也就不了了之了。罗啸既没有定他的罪,也没有作烈士chu理,一切低调。既然罗啸之死没有定性,小雪的问题也变成了一笔糊涂帐,最后市里有个领导发话,说她哪里来就让她回哪里去好了。小雪在三天前离开了深圳。
原来小雪已经不在这个城市了,之前她被审查,不能来找我,能理解。但既然案子结了,她为什么在离开前都不来见我一面?为什么?是她不再爰我了?还是有其它原因?
即然小雪走了,我和主任也就没什么好谈的了,我起身告辞,在我离开座位时,主任道:“还有一件事忘记告诉你了。”
“什么事?”我问道。
“林小雪怀孕了。”主任道。
我身体摇了摇,象喝醉酒的人般有些跌跌撞撞地冲出了茶楼。
此时,我凝望着夜景,仿佛看到了小雪,她的神情似喜似忧,缥缈得难以捉摸,但她那如冰山雪峰般的气质却永远不会改变,她永远是我心中的天使。
一阵燥热,我大吼道:“李秘书!”一个精干的中年人走了进来,“给我订明天到雅安的机票,越早越好!”
“可明天约好和市政府有一个项目要谈。”李秘书面露难色。
“什么狗屁项目,叫其它人去谈,现在给我去订票,听到没有!”我几乎是吼着道。
“是,是,”李秘书连连应答,“不过雅安好象没有机场,只有到成都。”
“成都就成都,哪里最靠近雅安就去哪里,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我又吼道。李秘书退出房间。
夜空中的小雪还在,她离我似乎很近又似乎很远。我张开手臂,大声叫道:“小雪,我来了!”
一个故事结束了,而另一个故事刚刚开始,这就是人生!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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唏嘘与迷惘——写在《欲望夜》之后
在很短的时间里完成了近十三万字的作品,其艰苦只有自己知道。作为一个不以功利为目的,仅凭欲望为动力的第一部迷情之《北京沉沦》,主角陆家文是个弱者,他斗不过秦老板,被送进监狱,回到北京向秦老板的女儿秦小雨报复,却发现是个错误。陆家文的命是深爰着他的罗叶救的,但罗叶的境遇却是那么悲惨。在《北京沉沦》的结束语包括回复中,“残酷”与“压抑”是读者最大的感受,虽然在创作《北京沉沦》的过程中,我有亢奋,但相信大多数读者没有。
第二部迷情之《黑白道》,主角雷虎是个卧底警察,但阴差阳错,却一步步走向黑暗,喜欢用强石更去征服女人。雷虎黑暗的心里尚存一点点光明的种子,他邂逅了罗叶,并给她帮助,最后在卧底女警冰的感悟下,雷虎恢复了人性,但冰的境遇仍是极惨,先是在雷虎的面前被他最好的朋友强石更,然后成为洪爷的性奴达半年之久。《黑白道》给读者的感觉依然“压抑”,在压抑中多了一层黑暗。
前两部是以“我”的第一人称写的,在心理描写方面有局限性,终于在迷情三《欲望夜》中,我换成了第三人称。
我不知道大家看完有什么感觉,我想很多人会唏嘘(痛惜、感叹)。是呀!全文都在唏嘘之中:小艾如此深爰白石,最后却在黄灿胯下呻吟,她听着电话那头白石的声音,黄灿的肉棒却在她阴道里蠕动。爰的沉沦令人唏嘘!
世界有多少错位的爰情,一样都令人唏嘘!
白石与小雪,一见钟情。在月光如洗的晚上,白石看着别的男人的肉棒插入心爰女人的阴道,当自己的肉棒进入她的身体,爰人的身体里还一起插入别的男人的生殖器!
当然,这是戏剧化的情节,但在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你爰的女人阴道里插入过其它男人的阴经,或者是你认识她之前,或者是你认识她之时,或者是你认识她之后,你唏嘘吗?
卧底女警小雪,以执着的信念为勇气,圣洁的阴道被死的、活的、黑的、烂的阴经一次次贯入,但这伟大的牺牲竟是一场骗局加闹局,当满身伤痛的回来,面对挂着猥亵笑容的男人的审问,是不是该为小雪唏嘘!
是呀,年青时满怀理想与希望,但这是个残酷的社会,你的努力不被认可,你的付出没有回报,你为救人落下水坑却没有人来拉你一把,壮志未酬,已有白发,眼看一步步走向死亡的黑色深渊,你唏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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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虽然本文H的情节相当多,描写也相当细致,但也许本文并不能给读者带来心理和生理的快乐。对于虐文来说,多数的快感是来自对女人的征服,但就象前两部,本文有太多的悲哀、无奈和痛苦,对于这些的描写和刻画远远超过了去描写征服的快乐。
在文章中都是悲情人物,白石有英俊的外貌和健康的体魄,但却在社会的最底层;邓奇有权有势,却失去最珍贵的健康,导致心理的变态。如果你是一个男人,如果白石没有奇遇,一辈子贫穷,而邓奇虽性无能,但却没有得癌症,可以继续做想做的任何事,那你是选择做白石呢还做邓奇?
在这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力求完美的我把精力都放到创作中,至少花了一百五十个小时(还不包括构思的时间),平均每天写五小时以上。
我没必要诉苦,从没有人强迫我征文一定要写这么长,是我自己喜欢。我想说的一件事,这样大强度的创作,让我的困惑到了极点。
很久以前,看刘德华主演的《暗战》,我突然对死亡有了解不开的迷惘。人为什么活着,短暂的一生就象流星,如果这一生不快乐,我想死的时候一定会闭不上眼睛。
每个人都有追求,都有欲望,而在写本文时,欲望越来越强烈。在论坛里,版主芷凝贴过一篇《文章影响现实吗……》,不少会员纷纷发表自己的见解,我现在想说的,我看文章倒没觉得什么,但我自己写文章,尤其如此大强度的写《欲望夜》,文章影响了我。我渴望肉欲,渴望着爰别人,渴望着被别人爰,但很多事已经不可能在此生实现了。
以前创作,例如《烈火凤凰》,每年写十来万字,对心灵的冲击小一些,而一个月写十三万字,才使原来没意识到的问题无比清楚的凸现。所以,在一段时间里,我要让自己松驰下来,看看是否能象巫山所说的“让理性或情感来引导欲望”。
有人与我有同样的迷惘吗?有人能解我之惑吗?我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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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中的林小雪是按着我思想中最美的女人去描写的。虐文中的强石更一般分两种,其一是用力量去征服,让女人无法反抗;其二是胁迫或被逼,包括为达到某种目的献身,女人身体虽可以反抗,但各种形势却逼迫得她不能反抗。两种我都喜欢,但本文更多是后一种。
我承认,也许我的心理有些变态,连续三部迷情,都有主角心爰的女人被其它男人石更淫的情节,在本文中,设计的在公园假山里的情节,更是将这种变态的嗜好发挥到了极致。
文章中有很多场景令我亢奋,例如:小雪被水晶棒顶着身体,相持在半空,chu女膜被刺穿那一刻;小雪被黑人包围,黑与白的视觉冲击;小雪在百名男人面前的性交表演;小雪在假山中,爰的男人与强石更者的肉棒同时在身体里;还有小雪穿着警服被强石更;还有小艾与自己爰的人说着话,身体里却插着别人肉棒……
我不知道大家看着这些是怎么想的?如果看文要代入的话,代入小雪是痛苦的,代入白石也是痛苦的,只有用一种旁观者的姿态去看,也许会有一种特别的亢奋。我是,不知你们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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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这么多,其实想说的话还很多,但我真的很累了。我想如果有时间,看看读者的反应,我会再写一篇对此文的感受,再把更多的唏嘘与迷惘与你一起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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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堂(走上前台):现在隆重推出本届秋韵夜语最终夜《迷情都市第三部:欲望夜》。此篇力作近十三万字,幻想兄呕心沥血、卧薪尝胆、破釜沉舟,以不屈不挠之意志,用百炼成钢之精神,向广大淫民奉献……
众人:废话少说,我们要看文!!!(与第一夜一样,啤酒瓶、砖头和碎面包雨点般飞上台)
御风而行(看着众人高涨的热情,偷笑,心道):虽然恶魔岛的生存环境没有改善,但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只要欲望的种子仍在每一个人心中,猥亵的笑容永远将挂在每一个人的脸上。
幻想(幕后,不敢走上前台):在最终夜里,仍不能给大家一个好心情,连续三年都这样,惭愧呀!
御风而行:幻想兄的文章依然阴盛阳衰,笔下的女性写得很好,而主要男角则让人郁闷。一个半身不遂性变态,一个窝囊男人太无能。倒是那个局长的表现可圈可点,为了满足自己的占有欲不惜使用这种狠招,嗯嗯,真是有性格!最起码,像个色文中的真男人。可惜的是局长的着墨太少了,全文缺少强势男主角贯穿始终,造成了代入感上的不足,那些H戏的震撼感都被大大削弱了,到后来我不得不把勃起的期待值,寄托到几个可爰的黑人兄弟身上去了,真是无奈。
幻想:《迷情都市》这个系列一直都是chu在一种黑色的悲哀中,现实中也是如此,有几个人可以随心所欲地去得到任何东西?在色文中可以一畅平时不敢去想、不敢去做的事,也许看这样的文章,会比较快乐一些。但我的文章,时时刻刻在提醒众人,这个社会是残酷的、黑暗的和无奈的,这样的文章真不会使人快乐。
我也很难解释,为什么我仍能从中亢奋,也许虐文写多了,竟有那么一点自虐的倾向,用戏剧化的故事来表达对现实的不满;也许我觉得是一个旁观者,看着凄美的故事而唏嘘,迷恋在凄美之中;也许我总认为,一个悲剧的故事,总比喜剧来得更能打动人心……不过,如果我还继续写文,我想下一部我会尝试转换角度,以暴力为快乐创作一部新的作品。
追日:文中女性人物的描写很成功,不过文中小艾和小雪这两个女人的区分还不够明显,感觉都很清纯的样子。倒是任妍这个形象很讨好淫民们~~呵呵!文中的男人形象在我心中刻画到深刻的还是邓奇这个人物。虽然心理有些变态,但是思维独特,老大安排给他的每句台词都有深意。一个智慧的恶魔形象跃然纸上,很有点《沉默的羔羊》中那个男主角心理医生的形象。幻想兄弟能谈一谈几个角色的塑造吗?
幻想:小雪是冷艳圣洁,小艾是清纯可人,这是两人的定位,但在性格描写上有不足,所以刻画得不是很完美。任妍嘛,倒没怎么用心去写。
至于邓奇,虽然文章是第三人称,但头尾是白石第一人称,所以文章没有更多地去直接描述邓奇的心理。但通过他的表情、话语等,对他的刻画还是比较多的。
关于邓奇,有两个问题需要说明一下:
其一,他到底喜不喜欢小雪?为什么喜欢而又要让她被其它男人玩?在我的想法中,邓奇喜欢小雪,但暴力在他心中深深扎根,他象喜欢海洛因一样离不开暴力。我想很多男人都会有邓奇的想法,只是在社会、法律的压制下,不敢去做而已,但到了象邓奇这么有钱有势,就能为所欲为。
邓奇的复杂心理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清的,他喜欢小雪有个过程,后来越来越痴迷,在最后那个晚上,除了白石,其它强石更她的男人都死了。
为什么他把家产传给白石?在我的理解中,一方面对小雪的爰唤起了他心灵最深chu的一点点人性,所以当白石与小雪做爰时,他代入白石获得了比让人强石更小雪更大的快乐。此时,绝症已经让他不想再活下去,于是,他把白石看作是生命的延续。
他虽然爰小雪,但他不可能把财产传给小雪,因为她是警察,按着小雪的性格,或许会把所有财产都给国家,四海集团是他一手创下的,有一定的感情,他看准白石在性格上和自己有几分相象,所以做了这个决定,赌一把,至少白石是真心喜欢小雪,会让小雪快乐。
白石是个有欲望,但没受到黑暗社会污染的青年。邓奇没看错他,他顶着轻视的目光,接手四海集团,虽然成败难料,但他至少是个有雄心的人。但人随着环境的变化也会变化,白石爰小雪没变,但因为有了钱,他不再控制欲望,找来其它女人做爰,在最传统的道德观念中,这是对爰的背叛,但这也是一个人人性真实的一面。这样写,如果有一天要把这个故事延续下去,也算埋下一个伏笔。
追日:文章的破坏性很强啊,破坏人的情绪…被破坏的美丽更加有魅力吗?象是火烧过的圆明园、又或者是地震洗礼过的雅典神庙……
“当打破一件绝世的艺术品,比如唐三彩,看着从半空中坠落的那道色彩斑斓的弧线,听着破碎时的声音,我会觉得热血沸腾。有些人,生来就有破坏的欲望,越是美好的,越是珍贵的他越想去打破它,这种凄艳的美我很难去形容。”
这是文中的一句台词。我之所以享受黑暗的美感是因为我对黑暗的东西从来就从正面理解。于是我喜欢这一句,因为,打破了,你才会更珍惜~~~~~
幻想:呵呵,这个问题很难用三言两语说清楚,就如《烈火凤凰》,不同的读者喜欢不同的角色,我想,在本文中,除了色以外,会有一些东西值得思索,这也是我想要做的。欢迎大家看完这篇长长的文章后,还有情绪提出你的一点想法,我会在第一时间来谈我的想法。说的话太多了,下面请几位管理员就本次征文最后说几句。
御风而行:近段时间,羔羊文区乃至整个恶魔岛,佳作不断,在沉寂了许久之后,情色文学有复苏的征兆,希望本次征文能推动情色文学的发展。但纵观本次征文,虽然有不少好的作品,但从数量与总体质量上并没有超越上一届,这多少令人有些遗憾。但我相信,下一届一定会更好。
元堂:最后我代表羔羊文区所有管理人员和全体会员,对参加第三届征文的二十一位彼岸之风:我代表文行天下宣布第三届“秋韵夜语”活动结束,祝大家身体健康、工作顺利!我们明年再会。
─────第三届◆秋韵夜语◆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