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第九夜◇习剑生(2 / 3)

秋韵夜语 佚名 6874 字 2021-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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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娘一怔之下,吃吃晕笑:“起来!——像什么样子?”

而我却看得呆了,此时烛光辉耀,容娘的笑靥春意冶荡,胸前丰乳在亵衣下瑟瑟颤动,白臂嫩藕,滑裳玉腿,种种绮色,惑人眼目。

这正是我梦寐以求的情形!多少次与容娘行房,我总想细细品赏容娘的媚态羞颜,却忌惮于她的闺阁谨严,不敢造次。没想今日春光乍泄,容娘的风情丝毫不逊于少筠呀!

“你傻啦?”容娘嗔道。被我看得羞了,要将旁边散下的落衣遮上身。

那衣裳的一角却被我膝头压着,两人僵持一时,我弃衣而去,伸手戏挑容娘的下巴,容娘微微晕笑,将脸侧过去,别具捏:“去……把灯熄了。”

“才不呢!”我将身跪起,血气未消的尘根累累垂垂,晃荡于前。

容娘眼光羞避,我偏生怀玉献宝,将尘根堵她眼目。

“你瞧瞧,是不是比先前大了许多?”

“休要胡闹……!”

近体相逼,容娘已是娇喘吁吁,眼波泛水,而我却尘根坚柔,骄挺直耸。

看容娘躲避的情状,倒似被石更人迫逼一般,两手推遮,一语皆羞出于口,手儿乱拨间却将我尘根舒舒一捺。

“呼……”

我咝咝称快,这酥酥一麻,直透心田,我再也忍耐不过,猛地扑前,捧着容娘腰身,将她翻了个势子,小衣剥露,肥白的后股高高晾起。数年习武,果然不是白费,这番举动,在我实是轻而易举。

容娘却从没遭遇这副模样,登时大羞:“快把我放开!”

我心中大乐:嘿嘿,人有多大胆,天地也翻转!手探进容娘腿间,肆意亵玩一番,闹出满手水来,湿淋淋举到容娘眼边。

容娘羞窘难言,贝齿轻咬:“都是你……把我害苦了!”

我偎近容娘耳后,腹背相贴,尘根抵在湿chu:“怎般害了?”

容娘埋面不语。

我热通通往里塞进,火热湿软的妙物将我包容了。从上往下,劲力直透前至端,从没试过这般舒爽。尤其是容娘平日的威风全扫,被我这般骑于胯下,当真得意万分。

容娘低腰软落,丰臀饱翘,两只乳儿压在下方,从旁软软泄出扁扁一团,散发遮住她大半脸儿,唇鼻痴张,这副模样险些教我认不出来,我故意拨转她的脸儿,让她朝向于我,看出一个不一般的容娘来。原来,她也是要被人这般疼弄的呀。

容娘的眼角竟然有泪含挂,泣声:“相公……”

咦,她在床第间一直都是称我“弟儿”的嘛!我心中柔情涌动,胯下却倍增威猛,就势鼓捣百来回,容娘身子松软搭搭,一只手臂直落床沿。

我将一个泪人儿似的容娘翻转身来,扯着她两只白生生的腿儿,高高抬离床面,大进大出,她两腿间蚌唇羞张、鼓丘纤毫,俱落入我的眼中,更有青筋暴怒的尘根兵临唇口,吐涎相磨,由不得淫兴高涨,尘根乱挺。

“呀……呀……疼……相公轻些……”

“你说什么?”我装作听不清,连连挺耸不止。

“唔……”容娘的声音忽又像潜到了水底。

我看着尘根进进出出,吞吐不定,一会儿淫水翻波,唇口瓣张,靡丽泛滥;一会儿蟒蛇入洞,全根吞没。当真奇景巨细,紧逼眼目,不由全身血脉贲张,气息难喘。

忽然,容娘的眉间收拢,像在等候什么东西,嘴唇轻颤:“不……不……不好……啊呀……”随着扑耳尖唤,容娘双腿紧紧绞在一起,将我两腰夹得生疼。

我喘着粗息,腰间使力,竟将容娘整个绷紧的身体连在一块,凭空挑起,却借不着力,往前一扑,失声惊唤:“啊——”尘根深深不知抵向了何chu。容娘玉容惨白,两手揪住我前胸肌肤,双唇颤抖,却说不出话。

我暗叫:“不好!”忙松开她身子。

好半天,容娘缓过气,道:“……坏了!”

我吃了一惊:“哪儿……坏了?”

容娘手儿一比,有气无力。

我更是慌乱,脑袋都差点钻进了容娘体内。

一会儿,容娘似乎没事了,提着耳朵把闯了祸的我揪了上来,双靥飞红,似笑非笑:“你要弄死你老婆么?”

“……”

我心头一松,一句话儿也说不出,软软地躺在容娘乳侧。拉着她的一只手,拖到腿间,容娘纤手暖暖的,将它上下轻抚。

这一夜絮絮私语,把亵轻玩,回味无穷。

『柒』

“师妹,干嘛挤我胸乳?”

“拜托!不要把男人家的胸部称作‘胸乳’好不好?听着好恶心!”

“咦,明明是我胸口上的乳头被你顶到,不叫‘胸乳’叫什么?”

“呸!下流!不跟你多说了!”

我伏在道旁,长草遮目,秋风摇荡。

身边就是胡师妹,热体软柔,香泽微闻。我们奇剑门一行共九人,这般潜卧藏身,已足足等了两个时辰,大道上除了樵夫负柴,老妇独行,毫无异动。

近日小华山匪贼侵扰,城外数次遭袭,许多人纷纷避入铜锣镇内,我们奇剑门在武林中也算有名有姓,在铜锣镇更是独一无二的习武场子,当然不能坐视不理,于是师父派出门下精英,堵击小华山贼寇。

眼看秋分已过,秋末便要选派弟子入洛试剑了,我虽已暗中打点,得几位师叔暗下支持,但若能在此次杀贼中立功,就更有把握了。于是我送了年师叔几瓶好酒,得以跻身此次杀贼行列,好歹乘乱杀几个小贼,也可沾点功劳嘛。

但这般傻傻的静守候敌实在太无聊了,不合我的性子。正嫌闷得发慌,忽见胡师妹的耳边细发,老是飘卷不定,于是偷偷运了一口气吹去,但见细发如针,往前直扑,待口中一歇,又回贴耳后,着实有趣。

胡师妹皱着眉头,却不敢妄动。

皆因适才年师叔千叮万嘱:贼人就快到了,大家不得弄出声息,以免惊了贼人!胡师妹才肯这般忍耐,若是平日,不起身跳骂才怪哩!

我想像胡师妹此时气闷无奈的表情,暗下好笑。师父说,气功高手,能吹气伤敌,我虽达不到那般境界,却可尽情将胡师妹戏耍,不亦快乎?

胡师妹侧头向我狠狠挖睐一眼,我却一脸严肃,茫然前视,她也无奈我何。

忽然,远远听得一阵马蹄声响。

胡师妹一紧张,肘弯抬柔了。

“又顶到了,师妹,我的‘胸乳’……唉呀!”

胡师妹索性狠狠一撞,这回换我吃亏了,呲牙咧嘴的,却不敢大声呼痛。

“来了!一骑,两骑……共是十六骑,大家小心了!”

年师叔沉声叮嘱,声音控在丈许内大家都能听清。

常师兄首先发难,他笨大的身躯最适合干这类活儿,举着根丈许大木,将一马当先的敌骑惊倒,随即马嘶人乱,奇剑门高手纷出,不到一盏茶时分,山贼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我在慌乱中未立寸功,眼见一个身形瘦弱的贼人往大道另一侧林子逃去,遂紧追不舍,几位腾出手来的师兄也跟了上来。

“大家说说怎么办,这女贼细皮嫩肉的,送去官府实在不忍心呀!”

“没错,这妞定要被镇长大人蹂躏一番,说不准师爷、县丞、县令都要一一过手。”

“常言道,劳者无获,居者享之,不公平呀不公平!”

“这里有没有伪君子?……没有?……果然没有?!师弟们!一块上呀!替被石更杀的良家妇女们报仇呀!”

“爽啊……”

“噢,这娘们好紧!”

“师弟!换我来!”

“呜呜……呜……”

“……”

“什么?你说她是压寨夫人?”

“算了,总之不能再交官府了,大家说怎么办?”

“什么?再石更?!好……我歇会儿,刘师弟,你先!”

“你先!”

“大家不要吵,是罗师弟先追上她的,罗师弟,你来吧!”

“各位师兄……呜呜…好没良心,现在已不是头水了,为什么让先与我?”

“别伤心,别生气,大伙将今日的功劳全让于你,还不成吗?”

“那大家就一起上吧……”

“哇……师弟你别撞我嘛!”

“师兄,麻烦你把她的脚举高一点点……”

“谁的口水?我呸……!”

“罗师弟,你还成吗?”

“不行了,晚上回去还得应付娘子,各位师兄慢用,小弟先溜了……”

“罗师弟,不要嘛,每次都这样,喝酒也是,玩妞也是!”

“没错!罗师弟你等等我,我就快来了……噢,来……来了!”

“这女子可怜,大家玩完了放吧,这事千万莫让掌门师伯知晓,他老人家听了……定会吃醋的!”

“咦,刘师兄!刘师兄!大伙儿都要回去了,你还在干嘛?”

“嗯……嗯哼……”

“刘师兄一身功力果然深厚,佩服!”

“佩服呀佩服……!”

『捌』

“相公,你说师门选中你入洛试剑?武院那么难考,你有把握么?白白辛苦一场,那可太划不来了。”容娘最近对我颇为依恋,一听我要远行,愁眉难舒。

“娘子放心,我另有法宝……”我从怀中掏出了大叠银票,举到容娘眼前一晃。

“可是一去数月,我们几个都舍不得你呢!”

“娘子放心,我很快便回,爹娘要你多照看了——咦,春儿呢?”春儿就是城东吴老板的二女儿,被容娘买来作丫鬟,她手脚利落,很是帮了容娘不少忙。当然,我早就把她尝了鲜,闺风勇猛放荡,那番乳波臀浪,这一去,还真是不舍呀。

还好,一路有胡师妹作伴!想到胡师妹火辣辣的小屁股,我忍不住即刻就想上路:“娘子,你快些儿收拾,赶早不赶迟呀!”

“知道啦!”容娘皱着鼻子,唇角挂笑,多么善解人意的好娘子啊!

当夜,少不得对少筠愈发丰隆的腹部行了告别礼,再捏搓捏搓小青的娇小身骨,轮到容娘时,天色已是大亮。

“相公……青天白日的,真的好干这营生么?”

“娘子,相公我正想好好看看你的一身白肉,一去数月,好留个念想呀!”

“唔……再闹……就要把她们都吵醒了。”

“我才从小青屋里出来,料想她还未睡,要不……把她一块叫来?”

“讨厌……”

容娘听了这番言语,蓦地面晕耳赤,情兴不可遏制,大白股儿连连耸晃,差点把我颠下身来,看来,姑侄同床之日,亦不远矣。

次日,行装已毕。胡师妹一行三人,早在东门等候。我与吴老板打过招呼,策马汇合众人,出城往洛阳进发。

“罗师弟,听说那天杀贼,你立功最丰,真不简单啊。”

“嗯……是啊……那天……哈哈……嘛……”

“我怎就没看到?”胡师妹柳眉紧皱。

“你也不错,忙着杀敌,哈哈,我后来又追上了几个逃去的贼人……”

“不就是那个女贼嘛,你和几位师兄去那么久,我与年叔还以为出事了呢,天黑了还没回……”

我颤声道:“师妹……你那天……真的一直在等?”

“嘿嘿,胡师妹关心你嘛!”

“去,谁关心那下流胚!”

“不是下流,是风流!罗师弟,你说呢?”

“我……好像肚子饿了!”

“卟!”

马上摔下了个吴师兄。

“哈哈哈!幸亏武院没有马试,不然吴师弟可就完了!”

吴师兄悲愤地拿手指我:“你……你……”

胡师妹白我一眼,抿嘴也笑,黑脸儿一时瞧着甚有媚意。

一行人首次远行,更何况又是入洛试剑,一路说说笑笑,兴奋过头,途经市镇也不肯停下歇息,竟错过了宿chu,最后落得了野外露营。

我们三人还好,胡师妹身为女子,却有诸多不便。

“这次没有长辈跟随,本就是让我等出门历练,尝尝野宿滋味倒也不错!”李师兄如是自我安慰。

“嘘,别说啦,你瞧小师妹都快哭了。”吴师兄善解人意,对女子又殷勤周到。哼,不可不防啊。

胡师妹本来小脸儿阴阴的,听吴师兄这么一说,要强性子一起,很勇敢地起身觅地铺席了,咦——

“师妹,你拿错了,那是我毯子!”

“哼,好希罕么!”胡师妹有些脸红,悻悻地把我毯子甩到了一边。

我走过去拾起毯子,趁机挨着胡师妹铺上睡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