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娘一怔之下,吃吃晕笑:“起来!——像什么样子?”
而我却看得呆了,此时烛光辉耀,容娘的笑靥春意冶荡,胸前丰乳在亵衣下瑟瑟颤动,白臂嫩藕,滑裳玉腿,种种绮色,惑人眼目。
这正是我梦寐以求的情形!多少次与容娘行房,我总想细细品赏容娘的媚态羞颜,却忌惮于她的闺阁谨严,不敢造次。没想今日春光乍泄,容娘的风情丝毫不逊于少筠呀!
“你傻啦?”容娘嗔道。被我看得羞了,要将旁边散下的落衣遮上身。
那衣裳的一角却被我膝头压着,两人僵持一时,我弃衣而去,伸手戏挑容娘的下巴,容娘微微晕笑,将脸侧过去,别具捏:“去……把灯熄了。”
“才不呢!”我将身跪起,血气未消的尘根累累垂垂,晃荡于前。
容娘眼光羞避,我偏生怀玉献宝,将尘根堵她眼目。
“你瞧瞧,是不是比先前大了许多?”
“休要胡闹……!”
近体相逼,容娘已是娇喘吁吁,眼波泛水,而我却尘根坚柔,骄挺直耸。
看容娘躲避的情状,倒似被石更人迫逼一般,两手推遮,一语皆羞出于口,手儿乱拨间却将我尘根舒舒一捺。
“呼……”
我咝咝称快,这酥酥一麻,直透心田,我再也忍耐不过,猛地扑前,捧着容娘腰身,将她翻了个势子,小衣剥露,肥白的后股高高晾起。数年习武,果然不是白费,这番举动,在我实是轻而易举。
容娘却从没遭遇这副模样,登时大羞:“快把我放开!”
我心中大乐:嘿嘿,人有多大胆,天地也翻转!手探进容娘腿间,肆意亵玩一番,闹出满手水来,湿淋淋举到容娘眼边。
容娘羞窘难言,贝齿轻咬:“都是你……把我害苦了!”
我偎近容娘耳后,腹背相贴,尘根抵在湿chu:“怎般害了?”
容娘埋面不语。
我热通通往里塞进,火热湿软的妙物将我包容了。从上往下,劲力直透前至端,从没试过这般舒爽。尤其是容娘平日的威风全扫,被我这般骑于胯下,当真得意万分。
容娘低腰软落,丰臀饱翘,两只乳儿压在下方,从旁软软泄出扁扁一团,散发遮住她大半脸儿,唇鼻痴张,这副模样险些教我认不出来,我故意拨转她的脸儿,让她朝向于我,看出一个不一般的容娘来。原来,她也是要被人这般疼弄的呀。
容娘的眼角竟然有泪含挂,泣声:“相公……”
咦,她在床第间一直都是称我“弟儿”的嘛!我心中柔情涌动,胯下却倍增威猛,就势鼓捣百来回,容娘身子松软搭搭,一只手臂直落床沿。
我将一个泪人儿似的容娘翻转身来,扯着她两只白生生的腿儿,高高抬离床面,大进大出,她两腿间蚌唇羞张、鼓丘纤毫,俱落入我的眼中,更有青筋暴怒的尘根兵临唇口,吐涎相磨,由不得淫兴高涨,尘根乱挺。
“呀……呀……疼……相公轻些……”
“你说什么?”我装作听不清,连连挺耸不止。
“唔……”容娘的声音忽又像潜到了水底。
我看着尘根进进出出,吞吐不定,一会儿淫水翻波,唇口瓣张,靡丽泛滥;一会儿蟒蛇入洞,全根吞没。当真奇景巨细,紧逼眼目,不由全身血脉贲张,气息难喘。
忽然,容娘的眉间收拢,像在等候什么东西,嘴唇轻颤:“不……不……不好……啊呀……”随着扑耳尖唤,容娘双腿紧紧绞在一起,将我两腰夹得生疼。
我喘着粗息,腰间使力,竟将容娘整个绷紧的身体连在一块,凭空挑起,却借不着力,往前一扑,失声惊唤:“啊——”尘根深深不知抵向了何chu。容娘玉容惨白,两手揪住我前胸肌肤,双唇颤抖,却说不出话。
我暗叫:“不好!”忙松开她身子。
好半天,容娘缓过气,道:“……坏了!”
我吃了一惊:“哪儿……坏了?”
容娘手儿一比,有气无力。
我更是慌乱,脑袋都差点钻进了容娘体内。
一会儿,容娘似乎没事了,提着耳朵把闯了祸的我揪了上来,双靥飞红,似笑非笑:“你要弄死你老婆么?”
“……”
我心头一松,一句话儿也说不出,软软地躺在容娘乳侧。拉着她的一只手,拖到腿间,容娘纤手暖暖的,将它上下轻抚。
这一夜絮絮私语,把亵轻玩,回味无穷。
『柒』
“师妹,干嘛挤我胸乳?”
“拜托!不要把男人家的胸部称作‘胸乳’好不好?听着好恶心!”
“咦,明明是我胸口上的乳头被你顶到,不叫‘胸乳’叫什么?”
“呸!下流!不跟你多说了!”
我伏在道旁,长草遮目,秋风摇荡。
身边就是胡师妹,热体软柔,香泽微闻。我们奇剑门一行共九人,这般潜卧藏身,已足足等了两个时辰,大道上除了樵夫负柴,老妇独行,毫无异动。
近日小华山匪贼侵扰,城外数次遭袭,许多人纷纷避入铜锣镇内,我们奇剑门在武林中也算有名有姓,在铜锣镇更是独一无二的习武场子,当然不能坐视不理,于是师父派出门下精英,堵击小华山贼寇。
眼看秋分已过,秋末便要选派弟子入洛试剑了,我虽已暗中打点,得几位师叔暗下支持,但若能在此次杀贼中立功,就更有把握了。于是我送了年师叔几瓶好酒,得以跻身此次杀贼行列,好歹乘乱杀几个小贼,也可沾点功劳嘛。
但这般傻傻的静守候敌实在太无聊了,不合我的性子。正嫌闷得发慌,忽见胡师妹的耳边细发,老是飘卷不定,于是偷偷运了一口气吹去,但见细发如针,往前直扑,待口中一歇,又回贴耳后,着实有趣。
胡师妹皱着眉头,却不敢妄动。
皆因适才年师叔千叮万嘱:贼人就快到了,大家不得弄出声息,以免惊了贼人!胡师妹才肯这般忍耐,若是平日,不起身跳骂才怪哩!
我想像胡师妹此时气闷无奈的表情,暗下好笑。师父说,气功高手,能吹气伤敌,我虽达不到那般境界,却可尽情将胡师妹戏耍,不亦快乎?
胡师妹侧头向我狠狠挖睐一眼,我却一脸严肃,茫然前视,她也无奈我何。
忽然,远远听得一阵马蹄声响。
胡师妹一紧张,肘弯抬柔了。
“又顶到了,师妹,我的‘胸乳’……唉呀!”
胡师妹索性狠狠一撞,这回换我吃亏了,呲牙咧嘴的,却不敢大声呼痛。
“来了!一骑,两骑……共是十六骑,大家小心了!”
年师叔沉声叮嘱,声音控在丈许内大家都能听清。
常师兄首先发难,他笨大的身躯最适合干这类活儿,举着根丈许大木,将一马当先的敌骑惊倒,随即马嘶人乱,奇剑门高手纷出,不到一盏茶时分,山贼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我在慌乱中未立寸功,眼见一个身形瘦弱的贼人往大道另一侧林子逃去,遂紧追不舍,几位腾出手来的师兄也跟了上来。
“大家说说怎么办,这女贼细皮嫩肉的,送去官府实在不忍心呀!”
“没错,这妞定要被镇长大人蹂躏一番,说不准师爷、县丞、县令都要一一过手。”
“常言道,劳者无获,居者享之,不公平呀不公平!”
“这里有没有伪君子?……没有?……果然没有?!师弟们!一块上呀!替被石更杀的良家妇女们报仇呀!”
“爽啊……”
“噢,这娘们好紧!”
“师弟!换我来!”
“呜呜……呜……”
“……”
“什么?你说她是压寨夫人?”
“算了,总之不能再交官府了,大家说怎么办?”
“什么?再石更?!好……我歇会儿,刘师弟,你先!”
“你先!”
“大家不要吵,是罗师弟先追上她的,罗师弟,你来吧!”
“各位师兄……呜呜…好没良心,现在已不是头水了,为什么让先与我?”
“别伤心,别生气,大伙将今日的功劳全让于你,还不成吗?”
“那大家就一起上吧……”
“哇……师弟你别撞我嘛!”
“师兄,麻烦你把她的脚举高一点点……”
“谁的口水?我呸……!”
“罗师弟,你还成吗?”
“不行了,晚上回去还得应付娘子,各位师兄慢用,小弟先溜了……”
“罗师弟,不要嘛,每次都这样,喝酒也是,玩妞也是!”
“没错!罗师弟你等等我,我就快来了……噢,来……来了!”
“这女子可怜,大家玩完了放吧,这事千万莫让掌门师伯知晓,他老人家听了……定会吃醋的!”
“咦,刘师兄!刘师兄!大伙儿都要回去了,你还在干嘛?”
“嗯……嗯哼……”
“刘师兄一身功力果然深厚,佩服!”
“佩服呀佩服……!”
『捌』
“相公,你说师门选中你入洛试剑?武院那么难考,你有把握么?白白辛苦一场,那可太划不来了。”容娘最近对我颇为依恋,一听我要远行,愁眉难舒。
“娘子放心,我另有法宝……”我从怀中掏出了大叠银票,举到容娘眼前一晃。
“可是一去数月,我们几个都舍不得你呢!”
“娘子放心,我很快便回,爹娘要你多照看了——咦,春儿呢?”春儿就是城东吴老板的二女儿,被容娘买来作丫鬟,她手脚利落,很是帮了容娘不少忙。当然,我早就把她尝了鲜,闺风勇猛放荡,那番乳波臀浪,这一去,还真是不舍呀。
还好,一路有胡师妹作伴!想到胡师妹火辣辣的小屁股,我忍不住即刻就想上路:“娘子,你快些儿收拾,赶早不赶迟呀!”
“知道啦!”容娘皱着鼻子,唇角挂笑,多么善解人意的好娘子啊!
当夜,少不得对少筠愈发丰隆的腹部行了告别礼,再捏搓捏搓小青的娇小身骨,轮到容娘时,天色已是大亮。
“相公……青天白日的,真的好干这营生么?”
“娘子,相公我正想好好看看你的一身白肉,一去数月,好留个念想呀!”
“唔……再闹……就要把她们都吵醒了。”
“我才从小青屋里出来,料想她还未睡,要不……把她一块叫来?”
“讨厌……”
容娘听了这番言语,蓦地面晕耳赤,情兴不可遏制,大白股儿连连耸晃,差点把我颠下身来,看来,姑侄同床之日,亦不远矣。
次日,行装已毕。胡师妹一行三人,早在东门等候。我与吴老板打过招呼,策马汇合众人,出城往洛阳进发。
“罗师弟,听说那天杀贼,你立功最丰,真不简单啊。”
“嗯……是啊……那天……哈哈……嘛……”
“我怎就没看到?”胡师妹柳眉紧皱。
“你也不错,忙着杀敌,哈哈,我后来又追上了几个逃去的贼人……”
“不就是那个女贼嘛,你和几位师兄去那么久,我与年叔还以为出事了呢,天黑了还没回……”
我颤声道:“师妹……你那天……真的一直在等?”
“嘿嘿,胡师妹关心你嘛!”
“去,谁关心那下流胚!”
“不是下流,是风流!罗师弟,你说呢?”
“我……好像肚子饿了!”
“卟!”
马上摔下了个吴师兄。
“哈哈哈!幸亏武院没有马试,不然吴师弟可就完了!”
吴师兄悲愤地拿手指我:“你……你……”
胡师妹白我一眼,抿嘴也笑,黑脸儿一时瞧着甚有媚意。
一行人首次远行,更何况又是入洛试剑,一路说说笑笑,兴奋过头,途经市镇也不肯停下歇息,竟错过了宿chu,最后落得了野外露营。
我们三人还好,胡师妹身为女子,却有诸多不便。
“这次没有长辈跟随,本就是让我等出门历练,尝尝野宿滋味倒也不错!”李师兄如是自我安慰。
“嘘,别说啦,你瞧小师妹都快哭了。”吴师兄善解人意,对女子又殷勤周到。哼,不可不防啊。
胡师妹本来小脸儿阴阴的,听吴师兄这么一说,要强性子一起,很勇敢地起身觅地铺席了,咦——
“师妹,你拿错了,那是我毯子!”
“哼,好希罕么!”胡师妹有些脸红,悻悻地把我毯子甩到了一边。
我走过去拾起毯子,趁机挨着胡师妹铺上睡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