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第十七夜◇岳灵珊被掳记(1 / 3)

秋韵夜语 佚名 9657 字 2021-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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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派众人拜别金刀王家,坐上大船离洛阳而去。令狐冲因身患重疾,自知命不久矣,无心与众师兄弟胡闹,终日独自在船舱内抚琴自乐,残度余生。而岳不群见此顽徒鲜有的安静,自也乐得个清闲,整日与夫人在船上观看两岸美境。

殊不知,华山派所坐的大船未出洛阳境内,已被江湖中的所有黑道人物盯上了。因令狐冲未离开洛阳之时,任盈盈已暗中知会其属下的江湖人士,对华山派一行要多加照料。

任大小姐此番谕令,整个江湖顿时被闹得沸沸扬扬。此帮江湖黑道人士为讨任盈盈欢心,整日派其属下或亲自向令狐冲献媚,弄得历来喜好清静的岳不群也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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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航至兰封境内已到夜间,大船靠岸待日出之时才继续航行。夜静深宵间,众弟子都已经去睡觉了。岳不群闲步进入与岳夫人独居的船舱内,但见夫人素衣披身,横卧于船舱内的床塌之上,双眸含春地正往夫君望来。岳不群顿感喉干舌燥,额间微微发热,两腿间之阳物立时勃然而起。

岳夫人虽是将到四旬之人,但肌肤胜雪、体态匀称,兼之一直对容貌爰惜及保养有加,所以久经岁月的她还如初为人妇时之容颜。岳夫人最令丈夫感到满意的是,不但武功卓著、持家有道,更在床第间往往令丈夫满足非常。有妻如此,岳不群如何能不为之而动情?

岳不群坐到床塌上,伸手轻抚着夫人的酥胸,道:“近段日子以来不但舟车劳顿,而且整天整夜地提防着那些黑道人士前来搞事,跟师妹同床的时刻不多,实是无奈得很。现在趁众弟子都已入睡,你我夫妻二人就此欢好一番,如何?”

岳夫人虽久经床第之事,听得丈夫开口求欢,却仍有着羞涩之意。双额立显晕红,本已含春的两眼立即低垂,回避着丈夫那火辣辣的目光。岳夫人本想答应下来,忽然想起众弟子虽然都已入睡,但此间离弟子们睡觉之chu只一板之隔,如让徒弟们听到夫妻二人的床语莺声,那可是天下间最为尴尬之事。

岳夫人连忙轻轻推开放在胸前的手,低声道:“师哥,我们此时行房虽好,但弟子们此时就在船舱隔壁,如让他们有所察觉,你我二人日后有何颜面以师尊的身份面对众弟子。”

听罢夫人之言,岳不群也感不妥,马上运起“紫霞神功”,倾听着船舱内外之一切。但听得船舱隔壁众弟子微微而均匀的鼾声,显然是都已经熟睡了。回神再细想,弟子们此时内力还未到火候,如若有个别人等未曾入睡,那也无法听到我夫妻二人欢好之声。

想到此chu,岳不群微微一笑,道:“师妹,刚才为夫运起本门神功,探听到众弟子已然入睡,你我可以放心欢好了。”

听罢岳不群此言,岳夫人嫣然一笑,羞红的脸庞微微低下,任由着丈夫为自己宽衣解带。衣衫尽解的岳夫人通体宛如白雪,两颗微微暗红的乳头翘立于傲然的酥峰之上。双峰犹如两座雪山,而暗红色的乳头犹似被太阳照得白雪融化后,裸露着的山峰之巅。一丛乌黑亮丽的体毛长于下腹之上,两条雪白的娇腿欲张欲合,让人观之顿感怦然心动。

多日不近女色的岳不群顿时失控,立即将手伸到妻子腿根之chu,在那两片娇嫩的户肉上轻轻扭搓起来。在丈夫调弄之下,岳夫人顿感一度暖洋洋的热气由心间直传到下体,户穴内春潮直喷而出,顿时弄得腿根chu浆水淋漓。

此刻岳夫人已无法克制那羞涩之心了,她连忙解下岳不群的裤带,将丈夫的阳物含进口中。岳夫人本对此龌龊之事极为不耻,但自觉得近日由于在外连续奔走,自己未能尽妻子之本份,再加上见到岳不群如此鲜有的色急,所以她便也不再顾及礼仪廉耻了,一心只想着为夫君解决这燃眉之急。当岳不群的阳物进入口中后,她便马上卖力地舔弄了起来。

一股麻痒之意从阳物chu直冲心间,岳不群顿感难以忍耐,连忙运起“紫霞神功”将内力注入阳物之上,以此来抵御岳夫人那香舌的挑逗。以免未将阳物送进岳夫人体内,就落得个精浆泄尽的尴尬场面。

华山派的“紫霞神功”可以算是各门派的一等一神功,它不但令修习者舞剑时剑气纵横,而且在运功之时能倾听出方圆数十丈内的轻微声音。岳不群能将此神功运用于床第之事上,真不枉他身为显赫于武林的一派宗师了。

感觉到口中的阳物已是坚柔如铁,欲火焚身的岳夫人早已忘却妇人应有的礼仪廉耻了。但见岳夫人吐出含在口中的阳物,一手把岳不群按倒在床塌之上,然后连忙跨坐在他的身上。看到丈夫捉住自己那一双雪白的豪乳使劲地扭搓,岳夫人也毫不客气地提起那坚柔的阳物对准自己的穴口,接着猛然往下一坐。但听得“吱”的一声脆响,岳不群的阳物便整根没入到岳夫人的户穴里。

当阳物进入温暖而湿润的户穴内,岳不群情不自禁地往上一顶,龟头立时直抵穴心,岳夫人舒爽得顿时禁不住“噢”的一声轻呼。听得妻子如此勾人心魄的娇呼声后,岳不群的情欲顿时被推至巅峰。但见他双手用力地握住岳夫人胸前一对柔软而雪白的乳房,阳物在“紫霞神功”的催动之下,以令常人不可置信的频率,猛烈地往岳夫人的下体深chu顶去。

在如此猛烈的冲击之下,岳夫人只感到一股暖洋洋的快感,由户穴内快速地伸延到全身经脉。阳物在户穴内进去之间,不停地磨擦着穴内的嫩肉,令岳夫人兴奋得浑身颤抖。若在平常,岳夫人早就毫无顾忌的呼出呻吟声了,但正在异常亢奋中的她还是强行克制住这样的举动。因为她知道,自己与丈夫交合时所发出的床语莺声,绝对不能让与此地只一板相隔的众弟子听到。

但见岳夫人紧咬银牙,鼻孔不停地喘着粗气。她双手按住岳不群的肩膀作为支撑点,臀部猛烈地往下坐,并且将户穴内的肌肉紧紧收缩,狠命地缠绕住那柔如铁棒般的阳物。此时岳不群也感到自己的阳物被户肉紧紧缠绕,一股麻痒之意再次由龟头直窜心窝。他连忙加倍催动“紫霞神功”,以此来抵御此股无法控制的瘙痒,免得在妻子面前颜脸尽失。

岳不群加倍催动神功不久,忽然听得岸上不远chu有一对男女正轻声私语。在细细辩认之下,此二人却是岳灵珊与林平之。岳不群心内明白,女儿因与林平之日久相对而暗生情意,日间惟恐众同门耻笑,所以趁着夜静深宵时到岸上相聚。

听得岳、林二人谈论起林家剑谱之事,二人谈论中隐约含有怀疑令狐冲独吞剑谱之意,岳不群立时将运在阳物上的神功转移到耳朵上窃听,不再理会阳物上阵阵的酸麻。岳不群肯收林平之做徒弟,也是冲着林家的《辟邪剑谱》而来,此时听得林平之跟女儿谈论起剑谱的事宜,他岂有不全神窃听之理。

岳不群将注入阳物的神功转移后不久,一股精浆就难以克制地倾泄进岳夫人穴中。精浆泄尽后,户穴内的阳物便快速地软了下来。望到岳夫人那略带怨怼的眼神,岳不群一边向妻子抱以歉意地笑了笑,一边继续全神窃听岳灵珊与林平之谈论剑谱之事。

“呔!好一对不要脸的狗男女,竟敢在半夜三更里出言诬蔑令狐公子!”正当岳不群全神窃听之时,忽然从夜空中传来一声暴喝。

岳不群立感不妙,连忙一边系好裤带,一边提起长剑窜出船舱,飞身跃至岸上。但见岳、林二人已被一身穿白衣的壮汉擒获,已然离岳不群有数十丈之遥。白衣壮汉身后,一名身穿黑色僧袍的光头男子为其断后。

看着两名不速之客飞速远去的身影,岳不群心知以自己的功力无法追上此二人,就算是追上了,也无法确保安全地救回岳、林二人。所以他也索性不作无谓的追击,以便静观其变。已整理好衣衫的岳夫人此时亦跃到岸上,看到此等景况也作无奈之举,只好与岳不群回到船舱内,商讨如何迎救岳、林二人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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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壮汉箭步如飞,犹如沙场上两匹狂奔中的战马一样。而岳、林二人就像被老鹰抓住的小鸡似的,被那白衣壮汉提在手里竟然动弹不得,二人显然是都被点了穴道,所以不能作出任何反抗了。

两名壮汉奔了大约十余里后,左拐右转地就进入了一间宅子的大堂内。未等白衣壮汉将岳、林二人抛到地上,黑色僧袍男子就把整个宅子点得灯火通明。宅子内灰尘满布,家具陈旧,显然是空置已久了。

岳、林二人被抛到地上,才有空暇看清楚擒获自己的人物是何等模样。但见那白衣壮汉身材魁梧,比寻常人还要高出半个身,脸相虽然平庸得很,但一身雪白的肤色可令任何女子都自愧不如;那黑色僧袍男子身材中庸,一双三角眼、秤砣鼻、蟾蜍嘴、兜风耳、满脸都是麻子,肤色犹如泼了墨似的黑得出奇。

那白衣壮汉将二人抛到地上后,笑道:“黑熊大哥,想不到林家的后人竟然会落到咱‘漠北双熊’手中。嘿嘿,得到那《辟邪剑谱》后,我白熊就可以与大哥一起名扬天下了。”

黑熊点头道:“嗯,兄弟说得没错!待咱兄弟俩练成那《辟邪剑法》后,一同杀上黑木崖去,把‘三尸脑神丹’的解药全都夺来,你我二人再也不用受黑木崖那帮狗种牵制了。而且还会令服了‘三尸脑神丹’的人臣服于咱们脚下,这可是天下最为风光之事啊!呵呵……”

白熊一手将林平之提了起来,凶道:“小子,快将你家的《辟邪剑谱》交出来,让爷爷们看看是否真是名震天下的剑法!若然敢说个‘不’字,老子就将你大卸八块用来下酒!”

林平之听罢,即道:“两位前辈明鉴,若我林家剑法真能独步于江湖,余海那狗贼焉能将我林家杀得只剩下晚辈一人?奉劝二位前辈一句,请尽早放了晚辈二人,若晚辈的恩师‘君子剑’岳先生寻到此chu,恐怕两位将难逃身首异chu。”

林平之一番言语顿时气得白熊呱呱大叫,怒喝道:“我呸,你这个未长须毛的乳臭小儿!老子兄弟二人纵横漠北多年未遇敌手,还会怕华山派的一个伪君子吗?真他娘的放狗屁!”

林平之听得此话犹如当头雷鸣,顿觉满脑眩晕。白熊那紧跟着扇过来的两巴掌,令林平之立时满嘴牙血,两颗牙齿顿时夺口而出。看到面前此穷凶极恶的白熊,林平之心知再多言语也枉然,只会招来一身毒打。所以他也不敢再多唇舌,只是既气又恼地将头低下。

见得林平之一脸恐慌,一旁的黑熊阴阴道:“既然小兄弟不知《辟邪剑谱》的下落,那也罢了。嗯,今夜能与小兄弟见上一面也属有缘,就让咱兄弟二人款待一下后辈吧!嘿嘿……”

黑熊言罢此话,便从僧袍内取出一样东西来,放进口中咬了一口后,递到林平之面前晃了晃。林平之定神一望,递到面前的东西竟是一只已然煮熟的人手。林平之本是富家公子出身,虽曾经过一场灭门磨难考验,但此吃人肉之事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在万分惊慌与气愤之下,顿时就当场晕死过去。

“他娘的,这外强中干的废物真不经吓!”白熊说罢此话后,将林平之再次抛到地上。

黑熊笑了笑道:“兄弟,你这样拷问是得不到结果的。岳不群的臭女儿是此废物的心头肉,咱们若想得到《辟邪剑谱》,那得在此妞儿身上下点工夫方能有所收获。”

白熊点头道:“大哥言之有理,应当如此才是。他娘的,一夜劳顿弄得腹中空空如也,待兄弟去弄点东西下肚,再来收拾岳不群的臭女儿。”

“兄弟若不嫌弃,此物就送与兄弟充饥。”黑熊说罢,就将那煮熟的人手递了过去。

白熊看了看,皱眉道:“此物乃大哥的心头好,兄弟怎敢夺兄长所爰。再说此物已放置多日,都不怎么新鲜了,吃起来不能尽兴。”

黑熊笑道:“兄弟多虑了,你我在漠北同生共死多年,岂有长幼之分?兄弟既然嫌此物不够新鲜,可取出早几日从洛阳衙门擒来的女人充饥。此骚货长得满身嫩肉,宰来生吃,兄弟必能尽兴。呵呵……”

“哈哈……大哥此言有理!待小弟将此女人取出来,与大哥一同享用,今夜要一醉方休。”白熊说罢此话,径自往宅子后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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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北双熊”自收到任大小姐的谕令后,兄弟二人便飞奔赶至洛阳。到得洛阳后,此二人贼性不改,乘夜潜入洛阳衙门内盗取金银。在盗取金银之时,洛阳知府正与小妾赤身裸体地在房内交欢。二人见那小妾容颜绝伦,便淫性大发,顺道将那赤身裸体的洛阳知府小妾掳走。

那洛阳知府的小妾名叫柳如烟,芳龄二十有一,本是洛阳城内的名妓。因容貌出众,加上床功绝顶,所以洛阳知府不惜重本,将柳如烟买了回来,纳为第三房小妾。那知府大人将柳如烟买回来后,便夜夜与其欢度房中趣事。

“漠北双熊”将柳如烟掳劫来后,便雇了船只暗中跟着华山派一行。闲来无事之时,兄弟二人便在船上将柳如烟拿来随意石更淫。到了兰封境内,二贼便弃了船只,带着柳如烟上了岸。寻到此座空置已久的宅子,将柳如烟藏于此宅子的后堂内后,二人便四chu作案,并继续暗中盯着华山派一行。

那柳如烟本出身于烟花之地,天性喜好淫乐,对贞节之事极为淡薄,加之见此二贼穷凶极恶,故也不敢作出任何反抗。所以尽力迎合二贼的石更淫,但求能留得小命一条。将柳如烟尽情石更淫后,二贼本想将其烹杀吃之,但见此女子床功高明,令兄弟二人快慰连连,所以二人都不舍得将其烹杀。

“漠北双熊”此番暗中跟随着华山派,名为暗中保护令狐冲,其真正目的却是冲着《辟邪剑谱》而来。今天夜里见得岳、林二人落了单,二贼岂有放过此大好机会之理?便以岳、林二人出言诬蔑令狐冲为由,将他们二人犹如老鹰叼小鸡般的掳劫到了此c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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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多时,白熊便从后堂走了出来,将提在手中的柳如烟抛到黑熊面前。但见那柳如烟虽头发散乱、衣衫不整、脸色苍白,却掩盖不住她那绝伦的明艳。柳如烟身上只套了件男装的长袍,脚上却穿了一双粉红色的金丝凤头绣花鞋;长袍的下摆chu,两条雪白的大腿裸露而出;胸脯起伏不已,两颗小巧玲珑的乳头凸露在袍胸chu,随着胸脯的起伏约隐约现。让人观之,满脑顿生遐想。

见得柳如烟此般模样,黑熊顿觉欲火中烧,两腿间之阳物立时悄然而起。黑熊二话不说,将不知所以的柳如烟提了起来,将其按在一张陈旧的四方桌上后,捋起她的长袍下摆至腰间。柳如烟那雪白的臀部顿时就露了出来,那白如冬雪的臀部上,依稀可见片片乌青,显然是时常被人拍打所致。

黑熊此番动作,柳如烟心中了然,今夜又难逃此黑肤恶贼一顿凌辱了。柳如烟心知作任何反抗也枉然,是以将身体紧贴桌面,双手紧抓住桌子,双脚踏稳地面,翘起臀部等待那恶贼发泄淫欲。期望那恶贼尽兴后,自己身体免遭一番毒打之祸。

黑熊在雪白的臀部上轻拍两下后,他便将僧炮脱下,解开裤带将那黝黑的阳物腾了出来,然后将阳物送进柳如烟的阴户内,并开始抽送了起来。柳如烟一声“噢”的娇呼后,便尽力迎合黑熊的抽送,并不时哼出那令任何人听了都心动的呻吟声。

见得柳如烟如此乖巧的迎合,黑熊欢欣之余不禁略带点可惜,若不是白熊要将此骚货烹杀用来果腹,此上佳的床伴也可多留几日。但回头细想,兄弟间的情谊岂能被此万人枕、千人睡的婊子有所阻隔?想到此chu,黑熊便收起怜惜之情,拼命地在柳如烟的户穴内抽插。

柳如烟虽天性喜好淫乐,但心中却这等逼石更的行为极为厌恶。无奈那黑熊天生剽悍,柳如烟自知无能抵抗,为求保得住性命,她也只好百般逢迎那无休止的抽送。在那猛烈的抽送之下,柳如烟在倍受凌辱中竟然产生了生理上的快感,体内的津液从花心chu直涌而出,弄得黑熊的阴囊上都沾满了淫液。

那黝黑而粗大的阳物,将娇嫩的户穴撑得没一点缝隙,阳物死死地顶住了穴心,再随着那一下下有力的抽送,令柳如烟心中顿时生出说不清的爽快。此时黑熊只感到户穴内的肌肉不断地收缩,像婴儿小嘴似的紧紧地女干吮着自己的阳物,他顿时舒爽得“噢噢”的连连怪叫。

在一旁的白熊见此般情景也不禁欲火微起,但此时正饥肠辘辘的他很快就将那淫欲之意压了下去。将柳如烟提到大堂后,白熊本想马上将其烹杀,以解腹中之饥饿。见黑熊二话不说便上前将柳如烟石更淫,为了不令此异姓兄弟感到败兴,白熊也只好强忍腹中饥火,待黑熊尽兴后再作定夺。

但见得黑熊将柳如烟摆弄近半个时辰仍未完事,白熊便再也按耐不住了,叫道:“大哥,小弟此时正饿得很,请兄长尽快完事。”

正忙于抽送的黑熊应道:“兄弟,先别着急,为兄就快完事了,请务必稍等一下。”

白熊笑道:“嘿嘿,待小弟先将此妞儿的臂膀剁下来充饥,大哥请继续办事好了。如何?”

黑熊急叫道:“兄弟,此事万万不可!若先将臂膀剁下来,一来此骚货必然死去,那为兄就不能尽兴了;二来肉质会因失血过多而变得不够鲜美了,兄弟饱餐之余也难免落得个败兴的下场。”

白熊大笑道:“哈哈,大哥的顾忌小弟当然也有想到!小弟在剁下臂膀之前会点了此骚货的穴道,那她便对疼痛全无知觉,而大哥也可以继续尽兴了。此骚货的穴道被封后,创口chu也不会流出太多的血,而造成肉质不够鲜美了。”

黑熊听罢,也大笑道:“哈哈,言之有理,一切便依兄弟之计而行!”

听得二贼的对话,柳如烟心知不妙,自己的躯体竟然将会成为此二人的果腹之物。由洛阳到兰封的路上,柳如烟便知道二贼有吃人肉的癖好,所以一路上柳如烟都为保命而尽力迎合二贼,祈求自己能不作他人果腹之物。但想不到经自己一番努力,还是难逃被烹杀的命运。想到此chu,柳如烟不禁悲从中来,哭泣之声随即响起。

见得白熊从怀中取出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双眼不怀好意地瞄着自己的手臂,柳如烟马上哭叫道:“二位大王,妾身自被二位掳劫以来,自问都能伺候得两位满意。求二位能留贱妾小命一条,妾身今生与来世定会做牛做马,报答二位的大恩大德。呜呜……”

听得柳如烟此言后,白熊冷笑道:“嘿嘿,你说的话可是当真?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老子,否则过后别来后悔。”

柳如烟立即点头应道:“妾身之言可昭日月,请大王明鉴。”

“哈哈,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老子可没有逼你!”白熊笑着说罢此话,然后望着一脸恐慌的柳如烟继续道:“这牛和马当主人肚子饿的时候,当然是心甘情愿地被主人宰来充饥了。你既然答应做牛做马报答咱兄弟俩,这已经说出口的话可不能反悔。嘿嘿,现在把你宰了还算是合情合理吧?”

柳如烟即慌道:“那……那我不当你们的牛和马了……”

“你娘的!这已经承诺的话,还能收得回去的吗?”没等柳如烟把话说完,白熊便骂了起来。

白熊见柳如烟不停地嚎哭,便走上前去点了她周身的穴道,捋起她的衣袖,然后举起刀子直挥而下,便将一条雪白的臂膀柔生生地剁了下来。说也奇怪,躯体与臂膀的创口chu在被封穴道之下,竟然只流出少许血浆。而从柳如烟的神情来看,她竟然连一点痛楚的状态也没有。

柳如烟见得自己的臂膀就这么剁了下来,虽未感觉到有何痛楚,但自也吓得口青脸白。再看到白熊拿起自己那条已与身体分离的臂膀,放进口中大嚼狂吞,柳如烟顿时眼前一黑,就此晕死了过去。

正在柳如烟身后疯狂抽送的黑熊,见得她如此的惨状,一种莫名及难以克制的快感忽然直冲脑间。但觉龟头上一阵麻痒,在情不自禁的一番颤抖后,黑熊的精浆便泄了出来,都泄进了柳如烟那粉嫩的户穴内。

黑熊穿回衣衫,夸奖道:“兄弟的法子真是妙得很,既能让为兄尽兴,也能令兄弟解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