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哥夸奖了。”正在狂啃人肉的白熊含糊地应道。
黑熊拍了拍肚子,往瘫在桌面的柳如烟瞄了一会儿后,道:“兄弟,现在咱们弄一锅鲜美的人心汤滋补一下,你看如何?”
“那敢情好!大哥请稍等一下,待小弟去弄点炊具回来。”白熊说罢,便放下手中还没吃完的手臂,一溜烟地奔出了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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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多时,白熊便从外面提了个铁锅回来,他还从怀里掏出了勺子、汤碗及一些烹调用的佐料。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这些东西是从别人家里偷回来的。也替那被盗的一家子感到幸运,白熊这个恶贼只偷他们家的炊烹之物,而没有取他们一家人的性命。
白熊放下东西后,又跑到外面去弄了几块大石头回来。将那些石头摆弄了几下后,竟然就让他弄成了一个简陋的灶子。白熊接着拆大堂内的两张凳子作为木柴,便在那简陋的灶子里生起火来。等火烧得旺盛时,黑熊便把已经装了清水的铁锅放在灶子上。
见得锅中的清水烧开,白熊便将趴在桌子上的柳如烟翻过来,然后撕开套在她身上的男装袍子。柳如烟那对雪一般白的嫩乳立时便展露出来,如此美境白熊也不细心欣赏,挥起刀子便要开膛取心。
此时黑熊一手抓住白熊挥刀的手,道:“兄弟,先别急着取心。这骚货现在已经晕了过去,心里流的血浆必然不多,那吃起来便不能尽善尽美了。咱们应当将她弄醒了,待她清醒的时候将心取出,这样吃起来才能够格外鲜美。”
“嗯,大哥说得在理,小弟这就去后堂取些清水来,将这骚货弄醒。”白熊说罢,便独自去了后堂取水。
白熊从后堂端出来一盘清水后,便往柳如烟当头泼去。柳如烟嘤咛一声后便醒了过来,看到二贼正凶目圆瞪地往自己望来,她知道自己的死期已到了。此时柳如烟已完全失去了求生的意志,她心知再作哀求也无补于事,只得默默流着眼泪躺在桌子上任人宰杀。
白熊将盘中剩下的清水倒到柳如烟胸膛chu,经过一番擦洗后,正要挥起刀子开膛掏心。黑熊忽然再次伸手挡住白熊的挥刀之势,并微笑着向他摇了摇头。白熊心中顿觉不解,他一脸迷茫地望着这位异姓兄弟。
黑熊微笑着解释道:“兄弟,此时取心甚为不妥。这骚货虽然已经清醒了,但她的心里必然未能充满血浆。要先将奶子柔生生地割下来,让她清楚地看到这一切,在神情紧张之下,血浆必然涌进心里,此时才是取心的最佳时机。”
听罢此言,白熊立感茅塞顿开。他一声不哼地点了柳如烟胸前各chu穴道,然后将那对娇嫩的乳房割了下来。望着自己的乳房被柔生生地割了下来,柳如烟虽完全不感到疼痛,但也吓得浑身不停地打颤。在极为惊惧之下,柳如烟体内的血液也跟着高速地流动,血浆果真一下子就涌进了心脏里。
白熊把一只割下来的乳房递到黑熊面前,道:“大哥,这骚货的肉特嫩,不比练武之人那样,肉质比较结实,吃起来有嚼头。如果煮熟来吃,那便什么嚼头也没有了,需得生吃才能尽兴。”
黑熊笑着夸奖道:“嗯,兄弟说得对。哈哈,兄弟这段日子脑袋开窍不少,很多事情都能先用脑子细想一下,比从前进步了不少哦!哈哈……”
白熊将手中的乳房放进口中啃了一下后,笑道:“呵呵……大哥,别用言语来损小弟了。若论起智谋,小弟实是拍马难追兄长项背。小弟能做的只是用力气的活儿,所以小弟一直视兄长为马首是瞻。大哥有何吩咐,小弟定必遵从。”
兄弟二人四眼相望,各自都觉得有此知己夫复何求。在一番大笑后,二人便将手中那血淋淋的乳房生吞进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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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餐一顿乳房肉后,白熊用衣袖擦干净满嘴的鲜血,拿着刀子走到柳如烟身前,将她的一双腿和只剩下的一条手臂剁了下来。然后再破开胸膛掏心,并将其它内脏也取了出来。看着他那熟练的架势,犹如屠场里那些经常杀猪宰牛的屠夫一样。
柳如烟的身体连续猛烈地抽搐了几下,不一会儿便死去了。由于在白熊挥刀之前,已经点了柳如烟身上的几chu重要穴道。所以当开膛的时候,喷出来的鲜血并不是太多,只有少许血点溅到白熊的衣服上。
黑熊接过白熊手中的人心,便马上放进铁锅里煮,并加上白熊之前偷来的佐料。过不多时,锅里的汤水便烧开了。见得那颗人心在锅里滚来滚去,黑熊满心欢喜,他那条暗红色的舌头在嘴唇上舔来舔去。看着黑熊那个可笑的馋样,像是很久没吃东西似的。
黑熊叮嘱道:“兄弟,这肝脏可以丢进锅里放汤,但那肠脏就不怎么好了,为兄觉得丢弃为妙。因这副肠子内有黄白之物,怕吃了后闹肚子。”
“好的,一切听大哥吩咐便是。这大腿就起肉去骨,至于那小腿跟臀部的肉嘛……用盐来腌制一下,过几天再拿出来食用,肉质也不会变坏。阴部chu的肉毛多,而且还带了一股腥臊之味,小弟想丢弃算了,大哥认为如何?”正低头忙着切人肉的白熊应罢,抬头看见黑熊点了点头后,便拿起那条刚剁下来的手臂递给黑熊,道:“这条手臂的滋味不错,请大哥享用。”
“谢兄弟了!”黑熊道谢了一声后,接过那条手臂便大嚼起来。
白熊将那肝脏切成碎块后,便丢进铁锅里,接着继续分割尸体。不一会儿的工夫,柳如烟的尸身便被白熊分割得肉是肉、骨是骨,只留下一颗完整的头颅和两条小腿。白熊用盐来腌制了那两条小腿后,便用刚才从柳如烟身上脱下来的袍子,将头颅和那些内脏、骨头包了起来,丢到宅子外面。
黑熊见得锅中之物已经煮熟,便盛了一碗热汤送到白熊面前,微笑道:“兄弟忙了半天,辛苦了,就请喝碗鲜美滋补的人心肝脏汤吧!”
白熊也不客气,接了过来一饮而尽后,哈哈大笑道:“哈哈……想不到这骚货的肉不但鲜嫩,而且那人心和肝脏也鲜美无比。早知道这骚货身上的肉是这么好吃,咱们早就该宰来吃了。哈哈……”
二人对视大笑一番后,便犹如风卷残云般的,将那锅人心肝脏汤吃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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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熊看见大堂内到chu都是血污,腥臭之味直冲进鼻子里,便从后堂取了好几盘清水出来,将大堂内的血污冲洗干净。顺道也把放在桌子上沾满鲜血的人肉清洗干净,并将大块的人肉切成适合拿在手中食用的肉块。
黑熊看着那烧得正旺的灶子,突发奇想道:“兄弟,趁灶子烧得这么旺,将人肉烤着来吃,那滋味肯定不错。”
“好。”白熊答罢,便在那堆已经切好的人肉上洒了点盐,并加了一些其它的佐料。
黑熊把一张凳子拆了,丢进灶子里烧,只留下两条凳脚。他从怀中取出了刀子,将那两条凳脚的一头削尖,再用清水洗干净削尖的凳脚。然后拿了两块调好味的人肉穿在凳脚上,放进灶子里烤了起来。
不一会儿,宅子大堂内便充满了一股肉香味。肉汁滴到灶边上,“吱吱”的响个不停。若不知道烤的是人肉,让任何人见了此般情景都会垂涎三尺。在一旁的白熊只看得心花怒放,一种无法形容的喜悦心情直涌心间,而口中的涎沫也在此时情不自禁地流了出来。
白熊猛吞了一口涎沫后,抢过黑熊手中穿了人肉的凳脚,卸下人肉便狂啃猛吞起来。没几下工夫,那块只烤得几成熟的人肉,便被白熊吞进肚子里。白熊一边用舌头舔着流到手上的肉汁,一边拿起人肉块穿到凳脚上继续放进灶子里烤。
黑熊看着这如此猴急的兄弟,脸上只微微一笑。他从腰间解下装酒的葫芦,拔开木塞喝了口酒。一边将烤熟的人肉放进口中咀嚼,一边用眼瞄着先前被抛到地上的岳灵珊,满布麻子的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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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被“漠北双熊”掳劫到此chu后,拷问与毒打林平之、石更淫与宰杀柳如烟的情景,岳灵珊虽穴道被封不能动弹,但这一切她都耳闻目睹。
林平之被毒打时,岳灵珊已经吓得脸如土色。当黑熊与柳如烟淫欲时,岳灵珊在感得害羞之余,又觉得天下间怎会有这样不要脸的女人,在外人面前竟然将那呻吟声叫得如此欢快。到后来柳如烟被宰杀的时候,岳灵珊连忙闭上眼睛不敢再看。但在好奇心驱使之下,她还是偷偷地张开了双眼,见得柳如烟被剁得血肉模糊,她顿时就吓得满脑空白、双眼呆瞪。
岳灵珊虽是武林世家出身,但向来都在父母护荫之下长大,而且众同门都对她溺爰有加,向来都生活在幸福与快乐当中。看到这从来都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恐怖事情,她岂有不当场吓得屁滚尿流之理?此刻见得黑熊正阴笑着向自己瞧来,岳灵珊心中的恐惧真是难以笔墨形容。
“漠北双熊”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但从来都不愿意让别人亲眼看到他们宰人。没有将岳灵珊弄晕就把柳如烟生宰了,其实这都是黑熊刻意安排的。黑熊的用意是,让岳灵珊亲眼看到他们兄弟俩是如何的凶残,然后以此来威胁她说出《辟邪剑谱》的下落。
黑熊心中推测,岳不群这个伪君子如果没有目的,他是不会收林平之做徒弟的;林平之为求得到华山派的庇护,他必然是会将《辟邪剑谱》献给岳不群,以表他对师父的忠心;而岳灵珊是岳不群的亲生女儿,《辟邪剑谱》的事情必然会略知一二,所以这事情一定要在这妞儿身上下手。黑熊此番推测也是合乎常理,但他万万没有算到的是,就连林平之自己也不知道《辟邪剑谱》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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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熊见得岳灵珊满脸惊恐的神情,再看到她衣裙间隐约渗有尿迹,心中便知自己刚才的计谋凑效了。将手中的烤人肉吃完后,黑熊便一边拍着肚子,一边脸带着阴险的笑容向岳灵珊走去。
见得黑熊向自己走来,岳灵珊慌道:“你……你想干……干什么?”
“你就是岳不群的女儿吗?”黑熊冷冷地问道,停顿了一会儿后,冷笑着继续道:“放心,我不会杀你。但……嘿嘿,你最好在咱们肚子未饿前,将那《辟邪剑谱》的下落说出来,否则后果就不堪设想了。嘿嘿……”
岳灵珊听罢,浑身不禁一阵哆嗦,呜咽道:“呜呜……我真的不知道那剑谱在哪儿啊,求……你们放了我们吧!呜呜……”
“哟,不知道就算了,干嘛哭了呢?小姑娘经常哭鼻子可不漂亮的哦!”黑熊假意安慰岳灵珊几句后,便转头对白熊道:“兄弟,你刚才也真是太凶残啦!你看,岳小姐都被你吓得失禁了,尿得满裤子都是啦!快过来将岳小姐身上的衣衫扒了,拿到外面去清理一下吧!如若不然,岳小姐就怪咱们伺候不周,一气之下不说出那《辟邪剑谱》的下落,那咱兄弟俩今夜算是白忙了。”
岳灵珊听罢此言,立即惊叫道:“不!不要……别脱我的衣服……”
岳灵珊的话还没说完,白熊便一声不哼地走了过来,把她身上的衣裙扒得一件不留。岳灵珊苦于穴道被封,不能作出任何反抗,只得一边呼出那毫无作用的尖叫,一边眼巴巴地看着白熊将自己脱得浑身赤裸。
通体精赤的岳灵珊立时满脸羞红,雪白的娇躯连连颤抖,口中不停地哼出那无助的哭泣声。但见她那对恍如白雪般的椒乳,在惊恐与羞愤之下起伏不定。两颗粉红色的乳头犹如初春盛放的桃花一样,傲然地翘立于乳峰之上。娇嫩而平滑的腹部下,一丛乌黑而稀疏的耻毛延伸至腿根chu。两片微显暗红而鲜嫩的户肉,在两条大腿不停颤抖之下约隐约现。
俗话说,饱暖思淫欲。已经酒足肉饱的白熊见到眼前此般情景,立时便兽性大发,两腿间的阳物顿时便翘了起来。白熊一手扒开自己的裤子,跪在岳灵珊两腿间,提起阳物便往她的户穴内塞去。看着他那副猴急的丑态,便如有十年未曾碰过女人似的。
白熊连捅了几次都未能将阳物塞进户穴内,他顿时便气得大骂了起来,不一会便将岳灵珊的十八代祖宗都骂得狗血淋头。原来岳灵珊见得白熊犹如猛兽般的扑到自己身上,全身的肌肉便一下子惊得收缩了起来。而白熊那就似婴儿手臂般的阳物,在岳灵珊的户穴肌肉收缩之下,再加上没有淫液来滋润,当然是无法进入的了。
黑熊一看便知个中原由,他用刀子割下自己头上的一丛头发,便递到了白熊的面前。白熊看见递到面前的那丛头发,便马上明白了过来。他“嘿嘿”的淫笑了两声后,将头发慢慢地塞进岳灵珊的户穴内,并用手指轻轻地扭搓着户穴上方的阴豆。
岳灵珊觉得自己下体有一样东西塞了进去,但觉那样东西在下体内慢慢地转动着,令自己有一种难以克制的瘙痒。更要命的是那根扭搓着阴豆的手指,虽然只是轻轻地扭弄,但那种痒得发毛的感觉令人心烦意乱,恨不得将自己的心掏出来猛抓一下。此时岳灵珊再也忍耐不住了,她“噢”的一声娇呼后,顿时便放松了全身蹦紧的肌肉,一股淫浆情不自禁地从户穴深chu涌了出来。
白熊见得时机已到,便将户穴内的头发拉了出来,提起自己那粗大的阳物捅进了岳灵珊的下体。岳灵珊“啊”的一声惨叫后,便晕死了过去。失身于白熊手下的少女不计其数,所以他知道这是女子被破chu后,普遍都会有的反应,心中也不感到愕然,马上便开始在户穴中抽送了起来。
抽送十数下后,岳灵珊便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她只觉得自己的下体有一种撕裂的痛楚,但这种痛楚比刚才的那股瘙痒好受很多。此时岳灵珊心中已知,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眼前这白肤恶贼污辱了。岳灵珊只感到心中一片茫然,伤心与羞愤令她的眼泪默默地流到脸上,她犹如一副失去灵魂的躯壳一样,静静地躺在地板上任由白熊肆意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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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熊本想让白熊扒光岳灵珊的衣服后,便继续拷问《辟邪剑谱》的下落。岂知白熊把衣服扒光了后,便兽性大发地将岳灵珊石更淫。黑熊不想败了自己兄弟的兴致,所以便不加阻拦,待他尽兴后再来拷问。
此时见到白熊抽送得正欢,黑熊那刚刚熄灭的欲火又开始慢慢地燃烧起来。再看到岳灵珊那娇好而粉嫩的身躯,黑熊的性欲再也无法克制了,两腿间的阳物顿时翘起。黑熊一边将手伸进裤子里套弄着自己的阳物,一边焦急地等待着白熊完事。但白熊摆弄了将近半个时辰,仍然未见完事的迹象。
黑熊急道:“兄弟,为兄那命根子正在焦急,能否快点完事?”
白熊应道:“小弟正在兴头里,离完事还远着呢!要不……这妞儿还有一个后门,可以安置大哥的命根子,那滋味肯定不错,大哥不防试试。嘿嘿……”
白熊说罢,便一边继续抽送,一边将岳灵珊抱进怀中,然后躺倒在地板上。看到岳灵珊屁股朝天地趴在白熊身上,黑熊一边“嘿嘿”的淫笑着,一边将裤中的阳物掏出来,并连忙走上前去。
看着岳灵珊那犹如去壳熟鸡蛋般的臀部,黑熊狂吞了几口涎沫后,便伸手掰开两片臀肉。但见那雪白的溪谷中,一朵含包欲放的菊花隐藏在其中,看到此娇艳的花朵,黑熊顿时觉得欲火大盛。更令黑熊赞叹不已的是,女人的肛门那里通常都有些黑毛与柔皮,而岳灵珊那儿却是光滑而洁白。见得如此美境,黑熊禁不住伸出手指,在那迷人的菊穴内掏挖。
岳灵珊虽满脑混沌,但二贼的对话她却听得一清二楚。虽然不明白他们言语中的意思,但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现在见到黑熊如此玩弄自己,此时的她已经完全明白了。她心中顿时一惊,连忙用力地动着臀部,祈求能躲开黑熊那根可恶的手指。岳灵珊万万没有预料到的是,这样动臀部的姿态,更是激起了黑熊的情欲,使得他更加放肆地掏弄菊穴。
在又惊又怕之下,岳灵珊哀嚎道:“不!不要……不要……”
“不要什么啊?嘿嘿……姑娘是不是觉得后门奇痒无比,要老子的宝贝插到里面去解痒啊?哈哈……”黑熊淫笑着问道。
听得黑熊如此无赖的问话,岳灵珊也不知从哪里冒出了一股勇气,气急败坏地怒叫道:“本姑娘的清白之躯已被这白肤恶贼所污辱,你若敢再来打我后门的主意,我虽穴道被封不能动弹,但我仍能咬舌自尽,让你兄弟二人不能尽兴!”
黑熊听罢,也不动怒,阴笑道:“嘿嘿,岳姑娘请勿动气,既然你不肯合作也算了。在下突然觉得肚子很饿,这就去把林平之剁了来解馋。岳姑娘,请问可以吗?嘿嘿……”
一听此言,岳灵珊心中顿时大慌,急叫道:“别……别伤害我师弟!我答应了你,还不成吗?”
黑熊早就料到岳灵珊会屈服,笑道:“哈哈,看来岳姑娘也是识时务之人,不枉咱们兄弟二人这么辛苦地把你擒来了。”
说罢此话,黑熊便走到岳灵珊身后,从口中吐了些涎沫在手中,然后将手中的涎沫涂在他那黝黑的阳物上。一切整理妥当后,黑熊便跪在岳灵珊臀部后面,掰开两片粉嫩的臀肉,将那沾满涎沫的阳物慢慢地塞进岳灵珊的菊穴里。
岳灵珊顿时感到后门那撕裂般的痛楚直涌心头,痛得脸色灰白、冷汗直冒,心中的悲苦令她连哭声都无法发出来,只能让泪水默默地在自己的脸庞流淌。在黑熊毫不留情地抽送了几下后,岳灵珊再也忍耐不住了,但见她“啊”的一声惨呼,便再次晕死了过去。
看到岳灵珊那痛苦的神情,白熊立时觉得一种莫名的兴奋直冲上脑子。他不由自主地将阳物往户穴里猛烈挺送了几下后,便感到龟头上一阵的麻痒,紧接着一股精浆就泄了出来。而正在抽送着肛门的黑熊还真是个废物,已经发泄过一次的他竟然在白熊泄精后不久,便将精浆泻进了岳灵珊的菊穴里。
二贼一番喘息后,便一齐将插在户穴与肛门内的阳物抽了出来,整理好身上凌乱的衣衫,便坐到灶子旁继续烤人肉、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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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瘫在地上仍然未醒的岳灵珊,喝了口酒的黑熊突然心中一惊,道:“兄弟,为兄刚才算错了一步,看来这回坏事了。竟然没有算到,这两个小混蛋也不知道《辟邪剑谱》的下落。若得不到那《辟邪剑谱》,你我兄弟二人今夜不但白忙,而且恐怕也会有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