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还算流通,没有气闷的感觉,菜窖的灯一直开着,灯光昏黄,四十瓦的灯泡就使菜窖的温度很暖和,不赖。
下梯子的声音惊动了昏睡的姐弟俩,醒了,惊恐的目光在我的身上聚焦,虽然很憔悴,但依然漂亮,昏黄的灯光使线条更柔顺了。味道不好,臊臭,看来得把通风口改造一下,把换气扇安上。
虽然觉得王小夕很突出,但没想到这么漂亮,我蹲下身子,很仔细地看绑在柱子上的王小夕,柔得象水,应该是和叶玲玲一样水准的女人,但感觉完全不同,她哆嗦着紧闭着眼睛,身体真漂亮,丰腴婀娜……
旁边箱子里只露出头的王小波呜呜地哼着,这个特制的箱子是给他准备的,就是普通的乡下木箱,竖着放,冲上的箱板加工了一下,就是古代的枷,套住头和手,枷可以活动,身体在里面是很难受的姿势,做成之后,我自己试过一次,不舒服。
两天水米不沾,他们已经萎靡得很了。我没理他们,今天是要彻底地改造这个菜窖的,都弄好了才好好地收拾他们,是不是对王小夕温柔一点?她那么漂亮,弄坏了有点可惜。
我走到王小夕的身边,她的身体本能地收紧了,我伸手慢慢地给她撕开嘴上的胶带,都红了,还好,没有伤到她漂亮的嘴唇,她大口地喘气。
我不再理他们,一趟一趟地忙活开了,不管王小夕怎样哀求和叱骂。
工作结束已经忙了整整一天,我在菜窖的四壁和地面铺上了保暖的木板,然后用铆钉把能想象的设备固定在墙壁上,清理了多余的东西,又布置了电源,改良了通风设备,从厨房引过来排气管,这样,菜窖里就可以保持温度,只有七平方米的空间,炉子的余热应该可以过冬了,还准备了电炉子,整天光着也不至于生病,拉屎撒尿是麻烦事,以后再说吧。看着工作的成果,我很满意。
“求求你了,给我弟弟点水喝。”王小夕看着我,声音颤抖着。
弟弟恐怕不行了,自己怎么样也没关系,反正这个身体就是罪恶的,这个可怕的男人到底要怎样?这是什么地方?八宝粥,真空保存的熟食,罐头,矿泉水,花生米,都是最渴望的东西,还有一桶水,脸盆,毛巾,香皂,都是现在最需要的东西。
我点着一支烟,在梯子旁边的椅子里坐下,笑吟吟地看她,养好伤之前,我不打算知道其他的答案,我甚至不那么急切地想知道其他的事情了,要慢慢地享受报仇的过程,其中就包括对仇人的凌辱,身体和精神,都要让他们完蛋,最后才拿去祭奠苗波的亡灵。王小夕似乎应该留下来,她还让我心动,不过冲动与对别的女人不同,是很特别的念头,要怎么弄?
旁边的王小波拼命地动着,弄得箱子咣当咣当地响。别急,你的遭遇要比你姐姐惨百倍!
我悠然的把目光在王小波的脸上扫过,可能是太阴险了,那漂亮的脸一下子曲,都是恐惧的眼神。我很满意,他的恐惧给我的内心带来满足感,很好。我惬意地把整支烟抽完,然后走过去,把烟头狠狠地按在王小波的手上,烧灼皮肤的焦臭不那么浓,他呜呜地吭叽着,拼命地想躲开。
“不要啊。”王小夕凄厉地喊,声音不那么高,她的嗓子由于哭泣和哀求已经有些沙哑,就算是全力地喊,也不会有人听到,菜窖在地下三米,而且我已经很注意这里的隔音了,或者在上面的厨房里也不能听到她的叫喊,这个村子也没有走家窜户的习惯,更没人会在夜里到访,我很放心。
对了,得弄点老鼠药,我环视了一遍四周,然后走到王小夕的身边,伸手托起她的下颌,让她面对着我,头发有点乱,脸上也不怎么干净,不过很符合现在的chu境,能激起蹂躏的欲望。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对付我们?”
王小夕慌乱起来,突然觉得死亡就在身边,那温情的眼睛背后的残酷,微笑中的冷峭,还有有力地捏弄着下巴的手指,危险!
“不,不要那样虐待我弟弟,你,你对我怎样都,都行。”
她的眼睛里浮现出很特别的娇媚,流淌跳跃,其中还有一丝顺从的乞求,仅仅用眼神就能撩拨男人的欲望,让人没法拒绝,丰润的唇做出准备承受的姿态,下颌迎合着我的手指,她完全懂得男人的需要,除了身体,还要在精神上满足男人,这些从十六岁就已经熟练了,从那时起,就要用这个身体来保护相依为命的弟弟了。
感觉很异样,我不由自主地靠近了一步,她的身体也在勾引我,是开放的姿态。“真的什么都可以?”我眯着眼睛。
憔悴中的一丝嫣红,她顿时娇艳欲滴,贝齿在红润的唇上滑过,似乎是委屈地应诺,被迫地点头,还隐藏着内心的渴求,对眼前男人雄伟的身体的思慕,复杂而令人迷醉的神态,万种的风情,微皱的娥眉,轻佻的眼波,翕动的鼻翼,娇怯的柔唇,腮边飞过的羞涩,还有意的收胸,似乎在回避男人过于逼近的身体……
天生的尤物,天生的演员,我笑了笑,然后离开她,伸手很小心地解开绑住她手腕的带子。可能是被捆的时间太久了,她软倒了,脚还在柱子上,但她没有中断表演,也可能就不是表演,她天生就有一身媚骨,渗透到骨子里的娇媚,楚楚可怜的柔弱。
我觉得自己还是没能顶住她的诱惑,坐到椅子里就觉得自己勃起了,婀娜的腰,玲珑浑圆的屁股,牛仔裤里漂亮的腿,那掩饰疼痛的艰难和委屈,抽搐的嘴角。
“别在这里好么?”脱却束缚后,她爬到我的身边,回血而红艳的手无力地搭在我的膝盖上,还不太灵活,她努力地动,滑动。
农村!从梯子上来的王小夕对自己的chu境真的很担心,肮脏的地面,古老的灶台,烧着水的锅,蒸汽,昏黄的灯光,烟熏的墙壁上的灶王爷,水缸,乱七八糟的柴火,墙上风干的蜡肉;对面还有一扇关着的门,自己被推进这个门里,土炕,炕柜,炕桌,红色的棉被,土炕的边上有一个五体柜,古老的暖瓶,古老的茶杯,破旧的沙发,一个样式古老的十八寸日立彩电,连遥控器也没有,尿盆,脸盆架子,象征多子多孙的年画,墙上糊着不知道什么年月的报纸和挂历,时间一下子被扯到很久以前,离现代的文明不知道有多遥远。一阵不能抑制的酸楚,她哭了,是绝望,还是什么别的?瘫倒在破旧的沙发旁,脸埋在沙发里……
头发被扯得生疼,对自己这样的美女也不能怜香惜玉一点?除了疼痛,还有饥饿,肚子咕噜咕噜地叫,男人的手,把悲伤的王小夕重新拉回残酷的现实中来了,还有屁股上的一脚。
面前的地上放着一个热气腾腾的脸盆,是那种古老的搪瓷盆,热水中盆底的鸳鸯喜庆地荡漾着,搭在盆边的白毛巾,看起来是新的,柔软,香皂,然后是男人的脚,已经换了拖鞋,文明的东西,是城里才有的绒鞋,脚很秀气,脚踝纤细有力……
“好好地洗干净!”语气不严厉,但不容置疑。
王小夕哆嗦了一下,勉强止住悲伤,男人悠闲地坐在炕沿上抽烟。呛人的烟味,她清醒了,为了自己和弟弟,这个杀人不眨眼的男人能不能良心发现就是从现在开始的表现决定的,他应该是好色的,那么就有机会,自己的容貌和身体,再加上一些技巧,迷住一个男人是有信心的,再冷血的男人也不会不动心的,有这方面的经验,一个小小的农村杀手怎么能和杀人如麻的毒枭相提并论?
不过得小心!农村人是野蛮的,这个男人似乎与众不同,不大象农民,他要什么?会不会要虐待自己?看样子也可能,那隐藏的暴戾!想到性虐待,王小夕不由有点紧张,同时还一个劲地起鸡皮疙瘩,弄过几次,严峻就喜欢那个,很难熬,但刺激,兴奋得要发疯!